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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善道(螃蟹)-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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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副宗主见到此人走来的时候,无不是面露惊讶,一位副宗主问道:“宗主,他一向擅于追踪与监视,从不出来,每次出来必须是被派出去执行过任务,这些日只有风宗主一人被派遣去冰火之地,莫非他前去监视过吗?”
另外一名副宗主说道:“既然是要禀告秘密任务的消息,我等还是先告辞了。”
他们三位正要离去的时候,却被天宗宗主出言拦住:“你们听也无妨,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老夫只是觉得年轻人做事容易出些毛病,让他去,只不过是事后去查看过。”
又对着面前黑衣人说道:“你说说,你在冰火之地的所见所闻。”
三位副宗主重新坐在圈椅上,细细听着此人说道:“回禀宗主,冰火之地不见一只魔物出现,方圆一百里属下也查看过,并没有魔物的踪迹,冰火之地的谷口却是有大批灵物,我想应该是那些遇难弟子留下的坐骑,他们也应该全部遇难了。”
四位宗主闻言,点头不语,天宗宗主示意那人下去,接着端起身旁的茶水小饮数口,望着风逍早已离去的身影,欣慰的笑道:“看来他,这些年真的变了。”
“风宗主多年来,得宗主您亲自栽培,想不变也难呀!”一位副宗主含笑说道。其余两位也觉得这话极对,不由得笑出声来。四位宗主便开始谈论风逍出色的能力,以及前途无量等等琐事。
各国优秀弟子全部命丧冰火之地的消息,五日传遍了天宗,又五日传遍了地宗,短短十日内风靡整个两仪界,顿时引起前所未有的骚动与恐慌,如今两仪界人才凋零,能撑得住场面的唯有各国国主以及天地两宗的十大宗主。
任谁也要担心,倘若魔物在次出现的时候,该由谁去镇压?
便在这时,在冰城皇城的大殿内,水棋魂痛不欲生的坐在椅榻上,面对女儿的惨死,他却流不出一滴眼泪,整张脸苍白而憔悴。他眼下还坐着两名痛哭流涕的妇人,整个大殿就此三人,气氛格外的沉重。
但是没过去多久,只见水惜云满是风尘仆仆的模样,快步跑进大殿,她一路上也听说过各国弟子遇难的消息,所以才进冰城就即刻赶来大殿,对水棋魂与二位妇人的反应早有心理准备。
水棋魂与两名妇人见到水惜云出现在眼前,哭泣声戛然而止,激动的心绪令他们愣住不动了,还以为是眼花了,此刻不由得揉了揉眼睛,确定是水惜云活生生地站在眼前,顿时跑过去打量水惜云良久,两位妇人又喜极而泣。
水棋魂则是询问她整件事情的经过。

第二百四十九章 那一夜,雪花加冰雹

在冰城月宫那栽种寒梅的庭院中,雪花如往常一般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围着碧绿垂帘地亭台中一缕缕悠悠扬扬的琴声传来,说不尽的美妙,道不明的思念。
水姬月身披粉色大氅,肩戴朱红绣花,面容神态依然温柔似水,美眸盈波荡漾,她手指有条不紊的轻抚琴弦,含笑目视着垂帘,耳听着婉转的琴声。忽然透过垂帘见到一名脚步匆匆的侍婢走来,她按住琴弦起身迎了出去。
佩剑侍婢的脸色极为难看,她单膝跪在雪地上,低声说道:“公主,皇城传出消息,二公主不幸惨死在冰火之地。”
听见这个消息,水姬月顿时芳容失色,雪花纷扬落在她乌黑的秀发上,她一时间内说不出话来,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愣住好长时间,才问道:“惜云姐,真的死了吗?那,那怀松呢?”
侍婢的脸色陡然一沉,不知道该怎么明说,她之所以没有先说所有弟子全部遇难,就是担心水姬月接受不了,本想禀告水惜云以死后就急速离去,不料还是被水姬月主动问了起来。
水姬月见侍婢低头不语,她娇躯开始颤抖起来,紧紧握着双拳,咬了咬淡红的嘴唇,问道:“你快说,怀松呢?”
“启禀公主!”侍婢的声音越来越小:“此次去冰火之地的优秀后辈,全部不幸遇难、无一生还。”
泪水仿佛是掉线的珠子,一颗颗跳出水姬月圆睁的美眸。她一眨不眨的望着雪花,任由泪水滑过脸庞,凝结成冰粒,砸在雪地上,她呆呆自语:“我是问,怀松怎么样了!你难道没有听清楚吗?你是不是没有听清楚?”
“公主!公主!”侍婢连忙起身,扶住水姬月摇摇欲坠的身子。
水姬月撇开侍婢的手,盯着她在次问道:“我是问,怀松怎么样了?请你告诉我!”
侍婢看着水姬月夺眶而出的泪水,心知水姬月知道柳怀松已经遇难了。只不过不愿意面对。此刻被在次追问,侍婢无奈,说道:“死啦!”
“是吗?他死啦!”水姬月咬破了红唇,殷红地鲜血滴在洁白无瑕的雪地上。她低头盯着点点滴滴的血迹。惨笑起来:“我的眼泪不是冰粒。其实是鲜红色。”
“公主,请注意身子。”侍婢强行扶住水姬月,不知道如何才能多劝说两句。
就在这时。庭院内走来另一名女婢,她知道那名女婢应该将水惜云惨死的消息告诉了水姬月,所以她还没到水姬月的身前,就禀告道:“公主,二公主没有死,她已经陪着逆风等人回来了,此刻正与国主讲述整个事件的经过。”
听见这话,扶住水姬月的侍婢微微一怔,她看向走来的女婢,又看向水姬月时,有些惭愧收的消息并不及时。
水姬月恍如做梦,心思如潮,心跳骤然间加快了许多,她不顾仪态摇摇晃晃的迎着侍婢走过去:“既然逆风回来了,那怀松也应该回来了吧!”
侍婢面色难看起来,她见到水姬月的嘴角有残留的血迹,见她身后雪地上有斑斑点点的血滴,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侍婢沉默一段时间,看见水姬月满是期待的眼神,沉声说道:“他们只回来了七个人,我刚才去逆风那边问过,他们说,柳怀松已经被魔物大卸八块了,肥小小还带回了柳怀松的双臂与双腿,他们还说,想去诸夏大陆,希望公主能帮他们打开空间界限。”
侍婢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水姬月的脸,但是她居然没看出一丝变化,不由得有些担心。
“原来如此,只有怀松运气不好,我知道了!”水姬月语调一致,泪水也流不出半滴,仿佛不是活人的口吻:“你跟逆风他们说,他们要去诸夏大陆决不许踏进长安城一步,更不能见情姐姐与小嫣一面,你转告火凤送他们去诸夏大陆,切记,决不许他们去长安城,决不许他们见情姐姐与小嫣一面,你们都退下吧!”
“遵命!”两名侍婢拱手行礼,深深地看了眼直立不动的水姬月,然后又相视一眼,满带痛惜的转身离去了。
庭院的大雪越下越急,眨眼间便将那斑点的血滴给盖住了,寒风呼呼吹来,刮过水姬月的时候带走她身上缕缕幽香,她垂着双臂就这样站在大雪中,不动一下、也不眨下眼,直到雪花在身上越堆越厚,她才转身施施然地走去亭台,身上的雪花呈块状地砸碎在脚后跟。
悲凉的琴声、述说着思念之情,水姬月的眼睛盯着垂帘不曾眨动一下,表情毫无变化,宛如一副绝美的画皮,她轻声念着:“冰湖美眷胜佳人,出水芙蓉莫比拟。一眼秋水静思语,半曲清歌影若飘。挥袖击破冰霜月,罗裙扫雪暗留香。垂帘彼岸引三生,倩影似画惹红尘。玉指轻拂生霜花,莲臂长挥一场雪。”
琴声依旧,雪花依旧,悲凉依旧,宛如纷飞的葬礼,水姬月轻声自语:“你留下了我的人,却带走了我的心,怀松,我好想你啊!想跟你说说话,想告诉你我失去了一颗心,有人带走了我的心,我该怎么办?”
冰城今夜的雪花带着冰雹,噼噼啪啪地砸在每一家的屋顶上,这是个全冰城的不眠之夜,所有人陪着水姬月整宿未眠,她想彻彻底底的自私一次,她想告诉世人她的哀悼、她的痛苦、她的折磨,但她,所要遭受的远不止如此。
冰城次日的时候,下着没有冰雹的雪花,冰城人们的笑容在次展露在嘴边,但是,他们没有人知道,水姬月独自一个人呆在冰湖到底在做些什么?
逆风等人没有见到水姬月,经过侍婢的转告,明白水姬月不想把柳怀松的消失告诉风伤情与玉箫嫣,逆风等人明白后,便不准备去长安城,而是去诸夏大陆任意一座县城,开始完成柳怀松的理想。
小碧知道柳怀松的消息后也是整夜未眠,她决定跟着逆风等人去诸夏大陆,尽可能的出一份力。水家已经将水惜云许配给了逆风,所以她也决定一起前往诸夏大陆。
逆风、侯忠鹰、肥小小、云牧雪、水惜云、蓝葵、红缨、小碧,他们八人在水姬月那只火凤凰的帮助下,打开了空间界限,成功进入了空间隧道,落在了诸夏大陆的某座县城。

第二百五十章 深夜里的强盗

冰城是漫天的雪花,然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古朴城镇,却是烈日炎炎、酷暑难耐,整座城镇都蒸腾着一股热浪。
柳怀松躺在木板床上,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屋上那两个小孔。他对于两仪界的震荡是一概不知,这些天依然在南宫熏心梅不辞辛劳的细心照料下,只不过南宫熏心梅没有看见柳怀松有半点好转的预兆。
厨房的布帘被掀起一角,南宫熏心梅满脸微笑端来一碗清粥,坐在床头扶起柳怀松靠在自己的胸前,如往常一般一勺一勺地轻轻吹凉,然后她自己在抿一下,确定温度适当才喂进柳怀松的嘴里。
一边喂着喝粥,一边含笑说些逗人开心的趣事,简陋的茅草屋内每天都在反复上演着这一幕,可惜南宫熏心梅从未听过柳怀松说半句话,但她不在乎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她朴实的内心告诉她,只知道要寸步不离的照顾好柳怀松,仅此而已。
每次喂完稀粥后,她便会抱着柳怀松去小院的茅厕,碧蓝如洗地晴空中火辣的太阳灼烧着整间小院。
南宫熏心梅横抱着柳怀松每走几步,便会蹲下来歇息一会,而她上半身也会往前仰,把炙热地阳光全部用她娇小的身板给挡住,不一会儿汗如雨下,汗水滑过脊背、透湿无数补丁的布衣、滴在黄土地面上,瞬息间就被蒸发成丝丝热气。
去一趟茅厕需要一炷香的时间,这些天来也不知重复过多少次。
傍晚的时候。温度在骤然下降。南宫熏心梅又帮柳怀松擦遍全身,然后换上干净的衣裳,自己去梳洗过后,便钻进被窝。如往常有些不同之处,南宫熏心梅这些天睡下去后,会先甩动自己酸软的手腕,轻轻摧着有些发痛的双腿。
尽管如此,也挡不住她嘴边纯净的笑容,也不会影响她自言自语时清脆的声音,直到手脚不在隐痛。能完全放松下来后。她才侧身舒舒服服的抱紧柳怀松,闭上眼睛在柳怀松的耳边轻声自语,一直到不知不觉中笑着睡去为止。
深夜的时候,南宫熏心梅在迷迷糊糊之中。隐约听见外面有哒哒地马蹄声传来。不由得娇躯一颤。猛地惊醒。屋内虽然漆黑,但由于夜空中的月光从窗外洒进床铺,所以也能看见南宫熏心梅惊慌失措、双手不知放在哪儿的模样。
忽然外面人喧马嘶。啪地一声传来,篱笆院门被人一脚踢开,屋外传来络绎不绝的脚步声。
南宫熏心梅已经猜到,可能是强盗要闯进来了,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又是啪地一声,单薄地屋门被人一脚踢开。南宫熏心梅不在犹豫,只想挡住柳怀松,所以她直接趴在柳怀松的身上,然后拉起被褥密不透风的裹住两人。
月光倾洒在门口,两道剽悍的身影站在门口也是一目了然,身后还有不知多少粗犷的声音在叫嚷着。
就在此时,一道剽悍的身影走来床边,他回身向着后方招招手,旋即一个瘦小的男子绕过挡在门前另一道剽悍的身影走来桌前,顺手摸出火折子燃起桌上那只残烛,火光顿时冉冉升起,将屋内照得通亮。
见到木板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团还一动不动,站在床边那剽悍的男子挑了挑浓眉,脸颊上那道刀疤极其明显,黝黑的脸庞满是络腮胡渣。
这名壮汉心知屋主闻声丧胆,必定是藏在眼前的被褥之内,他也懒得动手去拉扯被褥,就站在床边喝道:“听说你们这几家,最近有不少数外来人借居过,想必,银两也赚过不少,老子们都是道上的人,你还是老实点全部交出来,或许老子能留你一条性命,若不然,只有杀人、放火、烧屋。”
南宫熏心梅趴在柳怀松的身上,将脸贴在柳怀松的脸上,两只小手紧紧攥着被褥的两只角,即使听见了壮汉的话,但她一语不发,并且把被褥越拉越紧。
壮汉眼见被褥之内的人不吭声,当即怒火中烧,伸手抓住被褥用力一拉,发现还有些拉不动,壮汉微微一怔,然后猛地用力。
南宫熏心梅身型娇小,自然没有壮汉的力气大,就在被褥掀起的那一刻,南宫熏心梅霍然翻身坐在柳怀松的肚子上,双手后放在柳怀松的脑袋旁半撑着上身,有些胆怯地扫视屋内两名壮汉与一位瘦小的男子。
寒风呼呼作响,由敞开的窗户吹来,南宫熏心梅身穿亵衣,不由得打个寒颤。
他们见到南宫熏心梅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胸前双峰挺而鼓起,之间还有一道阴影的深沟。床边那名壮汉顿时双目圆睁,手上还提着被褥一角浑然忘记了放下,他咽了咽口水,不由得愣住了。
身后一名壮汉与一名瘦小男子,淫荡的眼神盯着南宫熏心梅不放。
南宫熏心梅眼中虽然是惊恐万分,但是双手撑着上身的动作毅然决然,表现地纹丝不动只为护住身下的柳怀松。
“他娘的,今晚这是老祖宗显灵呀!就这种破旧的茅草屋,居然也能碰见这等小美人。”
壮汉醒过神来,狂咽口水,面露***之色神情极为饥渴,一双眼睛早被欲火充斥的血红,他又揭开被子,顺着南宫熏心梅的酥胸,往下面白净的双腿看去,登时淫笑不止:“哈哈,今晚上,老子也不要你那几个破银子,直接就要你啦!”
说话的时候,弯身抓住南宫熏心梅的手臂,猛地用力一拉,南宫熏心梅哎哟惊叫一声,毫无反抗之力,直接被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但她顾不上疼痛、也顾不上寒冷,急忙起身重新用被子盖住柳怀松,然后敞开双臂用自己娇小的身子挡在床边。
其实就在拉下南宫熏心梅的那一刻,屋内三名强盗就已经看见了柳怀松,一个男人自然不像南宫熏心梅一个弱女子,他们不禁有些警惕起来,纷纷后退两步。而那名瘦小男子则是抽出腰间长剑,走来壮汉的身旁,等待着他的指示。
见到有人抽出明晃晃的长剑,南宫熏心梅害怕的泪光荡漾,一个劲的摇头苦求道:“你们不要伤害他,求你们,我把所有银子都给你们。”
壮汉对南宫熏心梅的话置若罔闻,他此刻则是担心,南宫熏心梅要护住的男子是个什么人,是否会对自己等人造成威胁,他扭头对着另一名壮汉吩咐道:“把这小美人擒去一边。”
壮汉会意,走过去抓住南宫熏心梅的两条手臂。
“你们放开我,我求你们了,你们不要伤害他,我什么都答应你们,求你们,我什么都答应。”
南宫熏心梅奋力挣扎、哭喊着,只不过那名壮汉的手臂都有南宫熏心梅的腰粗,无论南宫熏心梅如何反抗一概不起作用,就这样被壮汉带去门前,死死反扣住臂膀。
南宫熏心梅仍在奋力挣扎、尖声哭喊,屋内三名强盗熟视无睹。床边那名壮汉只想摸清楚,柳怀松能否给他造成威胁,倘若没有半点威胁,那么只有南宫熏心梅一个少女,岂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去把被子掀开!”床边壮汉对着身旁瘦小的男子使唤道!
“你们不要伤害他,我求你们啦!”南宫熏心梅更加急促了,双腕已被身后壮汉勒成了血红色,她依然在拼死挣扎。
但是此刻,他们三人谁也不会关心南宫熏心梅。那名瘦小汉子举着长剑,一手小心翼翼地逐渐掀开被褥,一手随时准备将被褥里面的人刺成马蜂窝。

第二百五十一章 血红的茅草小院

手拿长剑的瘦小男子谨慎地掀起被褥,但见只是个缺少四肢、双目圆睁犹如活死人的青年。屋内三名强盗怔怔的望着他,一时间有些惊讶,本来以为是个男子多少会担心能给自己等人造成威胁,不料只是个残废货色而已。
床边壮汉醒过神来,回头望着南宫熏心梅,淫笑起来:“哈哈,不过是虚惊一场,原来是个废物啊!真是无用之辈,放着小美人也不能享受,不如便宜咱这帮兄弟们乐呵乐呵!”
“此言即对,哈哈!”另外两名强盗仰头朗笑,然后将目光落在南宫熏心梅的身上。
此刻屋内的笑声把屋外其余人全部吸引来了门前,纷纷通过不同角度打量着南宫熏心梅,或者站在窗户外看着床上的柳怀松,无不是嘲讽与鄙夷的大笑出声。
听闻这种不堪的笑声,南宫熏心梅含着泪水,扫视这些强盗,尖声喊道:“不许你们嘲笑他!不许你们嘲笑他!”
“哟,莫非你这小美人是想护着小情郎呀!”床边壮汉转身走去南宫熏心梅的身前,摸着自己的下巴打量着她:“你那废物小情郎又不中用,护着也没什么意义,不如好好伺候咱这帮兄弟,哈哈!”
南宫熏心梅宛如一只被他们逮住的小老鼠,他们也不怕她跑了,此刻一个劲地冷嘲热讽,说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尽情的调戏着。然而南宫熏心梅只是默默流泪,她盯着柳怀松。只想去给他盖上被子。
就在此时,屋内的强盗全部将视线集中在南宫熏心梅的时候,而南宫熏心梅透过两名强盗的缝隙,见到柳怀松的眼睛眨动两下,然后又见柳怀松侧过头来,并且还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
南宫熏心梅霎时间喜极而泣,尽管那些强盗还在身旁说些难听的话,但她闭耳不闻,只是眼睁睁地望着柳怀松。
漆黑的蝶翼由背部向着两侧延伸出去,柳怀松渐渐地直立起来。此时除去南宫熏心梅惊讶的望着柳怀松之外。在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柳怀松如此诡异的变化。
凌乱地长发与面容变成了对比鲜明的黑白双色。柳怀松在蝶翼的支撑下就这样悬在床铺上,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柳怀松盯着仍在出言调戏南宫熏心梅的那名壮汉,死死盯着他的后脑勺,旋即嘴角一勾。吐出一条鲜红舌头。然后将黑色的灵气运在舌尖之上。嗖地一声。灵气在舌尖闪电般的伸长,如同一柄飞剑一般刺向壮汉的后脑勺。
“啊!”犹如杀猪般的惨嚎响彻茅草屋,壮汉的后脑勺直接被戳出一个血窟窿。随后砰地一声,夺取后爆成了碎渣,鲜血呈圆形抛洒在茅草屋内,抛洒在南宫熏心梅与那些强盗的身上。
一时间,屋内屋外的强盗们定住不动了,看着自己身上的鲜血,看着自己等人的头目只剩下一滩鲜血,他们张口无音,一颗心噗噗乱跳,他们整齐划一的转过头,惊魂失魄地看向床铺上的柳怀松。
“你,你!”一直抓住南宫熏心梅的那名壮汉说不出话来,顿时松开南宫熏心梅,拔腿就往屋外逃跑。
其余人犹自陷在惊恐万分之中不能自拔,有些人惊叫一声后也开始逃跑,有些人则是双腿打颤、面如死灰的望着柳怀松。
就在这个空当,柳怀松在次将灵气运在舌尖上,急速伸长将南宫熏心梅卷了过来。然后柳怀松振翅而起,冲破了茅草屋顶,在夜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院门外挡住所有准备逃跑的强盗,院外的马匹见到柳怀松落下后,便挣脱了缰绳狂奔而去。
“你到底是什么?”一个瑟瑟发抖的强盗手指着柳怀松。
“你根本就不是人。”又一人哆嗦着说道。
“轰轰轰!”泥土糊成的院墙,随着平地而起的骷髅人不断被挤塌。
院中大概二十多名强盗,就这样看着庞大的骷髅人,无与伦比的惊恐,导致他们的手脚不听使唤,即便想动,也成为了奢望,寒风呼啸,双腿打颤,人人脸色惨白,已然说不出话来。
柳怀松被无数条黑线拉着,悬浮在骷髅人的肋骨下,他操控骷髅人挥剑斩向地面那些呆若木鸡的强盗们。
“砰砰砰!”闷响声不绝于耳,强盗们逐一遭到夺取,然后只剩下一滩鲜血,洒满了整间小院,这些强盗只是身强体壮的普通人,没有半分修为显然是毫无还手之力,等待他们的唯有死亡。
“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犹自徘徊在月光下,冒着森森黑气的骷髅人一剑一个,接着柳怀松便将灵气运在舌尖,将死去的强盗爆体夺取。
南宫熏心梅捂着小嘴,一只手倚在木门上,眼睁睁地看着院中血淋淋的这一幕,她更多的不是害怕,而是震惊与高兴,即使她困惑柳怀松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从未出过城镇的她来看,外面的世界总是有太多她不知道的奇妙事情。
对于这些祸害一方的强盗,任谁都会觉得死不足惜,所以南宫熏心梅就这样看着而已,自个惊讶着,不会去怜悯这些人的生死。
没过去多长时间,二十多名强盗无一幸免,院中只剩下一滩鲜血洒在坚硬的黄土地面上,在寒风中瞬间被冻结住了。一层薄薄地血液成为冰面铺在茅草小院中,铺在茅草屋面上,在月光下反射出深红的光芒。
柳怀松收起骷髅人,振翼而起,由破开的屋顶返回床铺,形貌顿时恢复如初,然后自己调整好躺姿,对着依旧伫立在门前发呆的南宫熏心梅喊道:“外面那么冷,你还是关门进来吧问龙纪!”
南宫熏心梅听见柳怀松说话,又愣住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轻轻嗯了声,看了眼院中那层血液凝结的冰面,然后反身关上屋门。
接着去清洗身上的血迹,从厨房出来后又仰头看向被柳怀松冲破的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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