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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仙主宰(风回)-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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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马当下便微微低下了头来,前蹄轻微的磕碰着地板。小黑的马蹄轻轻的磕碰着地面,发出哒哒的声响。
那枣红马眼见如此,却也是气焰更盛了一些。后蹄向后轻微一踢,溅开的尘埃瞬间甩在了小黑的身上。而后一番左顾右盼,发出一阵响鼻之后,转过拖来,便朝着小黑亮出了大门牙,咧开马嘴,两颗大板牙像是门板一样的冲着小黑呲了出来。
小黑依然低着头,倒不是它这烈马桀骜已经完全被聂秋驯服。而是聂秋死死的拽着缰绳不曾松手。
“聂公子,您的这匹马是屁好马,我古大柱虽然谈不上伯乐,阅马无数,但却也能看得出来,您的这马儿啊,缺少了一股子战马的脾性。不如送到我那里,调教几日可好?”
聂秋抬头看了看古队正,微微一笑,“不必了。”
“那可真是可惜了。真是一匹好马,若是不加以调教,将来却也是忧患多多。”
古队正说这话却也是两层意思,历史上名马的卢却是有那弑主的故事。一匹好马若是不加一调教,很有可能将主人害死。
而另外一层意思则是若有所指的说着聂秋,骑术不精,小心将来聂秋从马上摔下来。
小黑通人性,虽说可能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但是却也听得出来,忧患多多是几个意思。当下转过头,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着聂秋,步子也随着放慢了。
嗤嗤嗤嗤…
前面古队正的枣红马发出一连串的响鼻,听上去更像是嘲笑的意思在这其中。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聂秋,似是在表明着自己是一匹好马,主人你不要怀疑我的忠心一般。
而畜生终归是畜生,虽说聂秋并没有把小黑当做是畜生。但终归没有太深人的心思。
聂秋长叹了一口气,弯下身来,抚摸着小黑的脖颈,而后紧拽着缰绳的手也微微的松了开来。
蓬!
却是突然听到一声闷响,紧随着小黑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声。本来低垂的马首突然抬起了头来。
这一抬头不要紧,却是立刻前蹄上扬!
长足的嘶鸣声音响起,却是传遍了那整条长街!
马首突然抬起,小黑浑身毛发黑亮,顿时之间,宛如暗夜之中的巨大阴影一般,立刻将那枣红马笼罩了起来。
古大柱认马,自然看得出来,小黑并非是受了惊吓的暴躁!而是真正的展现出来了这匹马的暴烈本质!
此时那枣红马已无了任何的气势,身边的小黑几乎仅靠双足站起,一股霸烈之势弥漫开来,端的是宛如阴影一般笼罩在那枣红马的四周。
“赤影!”
古队正大叫一声,勒着缰绳,紧紧的拽着。他骑术精湛,这赤影马又是与他相伴多年,从来没有如此暴躁过!而他识得马儿,自然而然的指知道,自己的赤影是受了惊吓了!
古队正在马背上摇摇晃晃,双腿紧紧的夹着马背,双脚死命的踩着马镫却根本无济于事。赤影受了惊吓,根本顾不得身后的主人,却是前后蹦跳着,后背剧烈的耸动着。
“古队正,您调教的这匹马似乎也不怎么安分啊。”一旁的聂秋眼看着如此,却是幸灾乐祸。
而那古队正哪里还有工夫和聂秋拌嘴,当下身体根本无法稳定下来,一摇一晃的却听得蓬的一声,缰绳却是让他失手松开!紧随着整个人好似面条一般的在那马背上摇摇晃晃,终于再也难以支撑这巨大的力量,从那马背上摔落了下来。
身上展白的衣襟落入尘埃之中,立刻也让古队正丢掉了那身上英武的神采,整个人狼狈不堪。
而那名为赤影的枣红马却原地蹦跶了两下便要,甩了甩马头,便要加速离开!
街上沿街有不少的商贩,却是较为密集。眼看着烈马奔行与闹事会出事情,聂秋当即从小黑背上跳下。一跃而起,脚下婆娑步伐,步步生莲。
横在了那赤影的身前。
那赤影本就高大,眼见聂秋拦路,凭借重量和冲力根本无惧聂秋,迈开前蹄便要冲过去!
小黑护住心切,却也来不及上前阻拦。反倒是却看聂秋,一掌平推了出去,这力道虽然不及四成,但却冲击力十足,并未运用真气,却也是一股子蛮力冲击了出去!
赤影那里承受得住,当下马失前蹄,蓬的一声闷响,甩在了地上,和他那主人一般,极为狼狈不堪,吐着舌头倒在一旁,长长的马脸上好似有着人一般的惊魂未定的表情,看上去格外的滑稽。
第三百四十八章 再临王府
古大柱从马背上摔落在了地上,也就索性这古大柱身法了得,有武道功夫的底子,在从马背上摔下来的那瞬间。古大柱借力发力,一脚蹬在了马背上,腾空闪转腾挪,身体艰难的周折了半圈之后,这才安稳落地。若非不然,古大柱非得摔个半残不可。
但尽管摔下马来没有让古大柱受伤,但他的身法轻功,自然比不得聂秋的婆娑步伐,落地的一刹那还是因为身体没有完全的周折开来,而极为狼狈的摔倒在了地上。
古队正摔落马下,身体周围尘埃四起,虽说并非是那传说中的狗吃屎那样狼狈,但却因为周围传来了零星的哄笑声,而让古队正更是气急的脸红脖子粗。
“古队正,没摔坏吧。”此时聂秋策马来到了那古队正身前,小黑却也是走到了那红枣马的身前,趾高气昂起来,前蹄反复的敲击着青石板的地面,偶尔打起来两个响鼻,却也是带有着明显的嗤笑。
那枣红马本已经安分了下来,却没有想到,小黑突然跑到了他的身前。顿时之间,那枣红马似是看到了什么猛兽一般,再次变得极为暴躁了起来。
那感觉就好似是给这枣红马打了鸡血一般,原地绕了一圈之后,前蹄立刻弹开,在原地一阵剧烈的蹦跳之后。却也根本顾不得什么,疯狂的朝着古大柱践踏了过去!
这枣红马本就是战马,性格绝算不上敦厚。这在战场上,若是见多了血腥,便会红着眼睛的奔跑冲锋。这古大柱什么性格,自然会养什么马!这枣红马暴烈疯狂起来,莫说是他,就是三四个壮汉也拉不住!
眼看着那枣红马前蹄就要践踏着落地,所到之处行人纷纷避让。那地上的古大柱闪转腾挪,眼看着前蹄便要落下砸在自己的身上。
这枣红马何等暴烈他是知道的,这马蹄若是落在他的身上,非得瞬间被碾压致死那古大柱就地一滚,试图躲开,却不曾自己无论如何闪转腾挪,都无法轻易的多开着枣红马。刚往一旁一动了半步,那马儿便一蹄冲着古大柱踩了过来!
“赤影!不要!”
古大柱大叫一声,方才那颐指气使的高傲模样荡然无存,宛如丧家之犬一般,下意识的抬起手臂保护自己的头颅。同时真气运行,身体周围升腾起来一阵柔亮的光泽。
“啊!”
古大柱大喊一声,却是杀心已起。毕竟这只是一个畜生,虽说是战马,但比起这些,还是自己的性命最为重要。
当下手掌成刀便要一刀朝那暴露在自己身前的马肚劈去!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此时,突然,一条人影已经掠过在了那古大柱的一侧。紧随着,那暴烈疯狂的赤影,突然安静了下来,前蹄虽然落下,却极为巧妙的躲避开来了那马蹄之下的古大柱。
而后绕着长街走了半圈之后,那疯狂的枣红马赤影,终于安分了下来。
古大柱惊魂未定,缓过神来,抬起头看去,却看到那聂秋已经牵着马缰,一只手安抚着那赤影脖颈上的鬃毛,贴耳轻声的说着什么。
那本来躁动不安,暴怒非常的赤影,此时此刻却完全安静了下来。要说这赤影也是一匹战马,跟随着古大柱走过太多的战场。哪怕是此时安静了下来,却也不表示他已经被聂秋完全的驯服了下来。
却听到那赤影怒吼一声,转过头来看着聂秋,铜铃般大小的眼箭矢几乎从那张马脸上突出来。转而那赤影不由分说的便朝着聂秋呲起了门牙,咧开了大嘴。
那样子好似人一般以德报怨的狠狠的刮了聂秋一眼。
“你瞪我干嘛?眼睛大就可以瞪我?”
聂秋冷眼看着身边古大柱的枣红马儿,叹了一口气。那语气就好似是再埋怨着自己恨铁不成钢的孩子一般,一边说着,一只手还在一边抚着那枣红马的鬃毛。
他的另外一只手拽着缰绳,以至于那枣红马想要挣脱却也根本没有机会。
畜生就是畜生,真是不知好歹啊!”
说完,聂秋的脸色突然变戾,而后却看到他突然举起拳头,狠狠的朝着那枣红马赤影的马脸砸了过去!
蓬!
硬生生的一声闷响,周遭人听到,却好似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被紧紧地握住,强迫着停止了跳动一般。
却看到那赤影却好似生生被天外飞石击中了头颅一般,脑袋猛地朝着另外一侧倾斜,而后两颗拇指一般大小的大牙带着鲜血被生生的砸了出来!
壮硕的战马被聂秋这一拳生生的砸趴在了地上,想要再站起来,却发现头重脚轻,挣扎了很长的时间之后,赤影终于晕了过去。
聂秋确信自己没有动用全部的力量,所以不会一拳打死这匹战马!但是这一拳的力道他自己却也是最清楚的,打不死,也能把一匹马活生生的砸晕过去!
“聂秋你!”那古队正眼见自己的战马被聂秋一拳头敲的晕了过去,当下震怒不已。
“真是什么主子养什么马,方才救了你一命,难不成你也要为了一个畜生翻脸不认人吗?”
聂秋冷笑不止。
这古队正站起身来,检查了一下赤影,道:“聂公子,现在可不是好勇斗狠的时候。末将多有冒犯,还请您见谅则个。”
聂秋微笑着眯起眼来,道:“哪里哪里,还请古队正带路,我们早些赶到王府才好。”
说完,聂秋让人牵来了另外一匹马。那古队正坐上去,虽说心思依然记恨着聂秋,却想起刚才聂秋那霸道的一拳,却也不敢再有造次。便老老实实的带着聂秋,去了那徐王府。
过了长安街,便是徐王府的所在,聂秋抬起头来。王府门外的匾额不知何时已经摘了下来,道路两旁也没有什么护卫。只有一个老管家模样的老者守在门口。
“聂公子,里边请!”
老者眼见聂秋前来,却也没有过多的寒暄客气,便直接让家丁打开了王府的大门,将队伍迎了进去。
穿过徐王府的回廊,却是在那老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王府的后花园。
这里有一处三层阁楼,楼外有匾额,上书——九天银河。
这阁楼三层,最上面是卧房,第二层是书房,这第一层便是厅堂。进了阁楼,有丫鬟主动上前送上了糕点茶水。徐晚则早一步离开,前去更换了居家的衣服。
只留下聂秋一人,过了大概一盏茶水的功夫。却看到徐王爷便从门外走了进来,虽然一道前来的,还有那许久不曾见面的术老。
只是如今再见术老,老人的脸上却也没有了往日的身材。那日朱雀大街上的一番厮杀,术老重伤,修为已大不如前。眉宇间的精气神彩,却也大不如前。
加上之前徐王府门外的那一场闹剧,术老对待聂秋的态度却也不如过去。
这些聂秋倒也不介意,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说什么。等徐王爷落座之后,便有丫鬟帮聂秋将已经冷了下来的茶杯蓄上了新水。
“这茶是今春的新炒的茶,你尝尝看。”
聂秋放在嘴边,要说现在,来了长安城,聂秋的境遇已经和从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的他喝过了皇宫的御酒,吃过了宫廷的糕点。
这早春的新茶,起初喝起来本以为滋味平平,但在嘴里放久了,却也是香气四溢。
“茶是好茶水,只是王爷此番叫小子前来,绝非只是喝茶这么简单的吧?”
聂秋也不打算绕弯弯,既然来了,他便知道徐王爷绝非是单纯的来请自己喝茶的。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吃人家嘴软,喝了这茶,吃了糕点,王爷也该说正事儿了吧?”
聂秋放下茶盏,抬起头来,看向徐王爷。
老王爷微微眯起眼睛,手掌摊开,向下放了放,做出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道:“聂秋你不必心急,我此番叫你前来,也绝非是其他的事情。天下之大,没有过不去的河。自然没有永远的敌人。长安城这么大,今天你死我活的敌人,或许就是明日共同进退的朋友。”
聂秋听到此番话语,微微挑眉,要说这徐王爷也是能说会道,好话赖话倒是全让他一个人说了。
“王爷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徐王爷抹了抹嘴角的胡须,道:“还真有一件事情,本王想听听你的意见。若是这件事办成了,你我好处对半,将来自然也有其他的合作。”
“徐王爷手眼通天,长安城里遍地朋友,何须找小子帮忙?”
“不一样,有些人貌合神离,但是你不一样。更重要的,之前那日就在这五十步外的王府外面,整个长安都知道你我交恶,也就是因为如此,你做起事来残方便。”
聂秋听到此话,眉头皱了起来,却是看到那徐王爷的神色,往日和善的脸上竟多了一抹杀伐。
突然就在此时,蓬蓬,数声木门撞击的声音响彻在这三层的小塔之中。整座塔门窗从外紧闭,声音完全与外隔绝,好似另外一个世界一般。
聂秋知道,这塔中自然有某种隔音的阵法,隐隐的更是能够觉察的道气息在流动,在看术老的衣服,无风自摆便知道,这是术老动了真气,催动了塔中的节点。
徐王爷微微起身,看向聂秋,眯起眼睛,取出了一张黄纸,上有密密麻麻的符文,符篆中央,却是书写了一个陌生的人名。
第三百四十九章 狼狈为奸
徐王爷将那黄纸符篆放在了桌子之上,黄纸粗糙,却有那精细的符篆包裹着,中央上书——混元道人包明觉,烫金的符篆之中,勾勒出来的却是一个极为静谧的小型阵法。
泥犁宗素以阵法炼鬼之术见长,聂秋在十方山中修炼多年,自然而然的能够看得出来,这小型的阵法,虽说只有寥寥数十笔,但是却精细非常。常人难以揣摩,能够撰写出来这道符文的,必然是哪路修士大能。
聂秋将黄纸捏起,摊开放于掌心之上。不过多时,聂秋掌心之上,便涌起阵阵灵气。
那小小黄纸之上却密密麻麻的存在了上万灵气的节点,聂秋引动真气,片刻那些好似沉睡精灵一般的灵气节点,立刻唤醒,跃然于纸上。却是游龙戏凤,草蛇灰线一般。
“这是一个锁心阵?撰写之人笔法娴熟老道,绝非是刚入门的阵法修士所撰写的。这锁心阵,能将真气锁与人丹田气海之中,常人难以察觉。想要破阵,除了要毁掉这黄纸符篆之外,还要将那布阵之人杀死。这是一路极为难缠的阵法,徐王爷真是好手段,不知道这黄纸之上这个名为,包明觉究竟是何人??”
徐王爷笑了笑,拿起一旁热水烫过的香帕手绢,擦拭了一下沾有糕点残渣的双手。他那拇指之上带着的南红配玉扳指被那温热的香帕擦拭之后,越发显得温润明亮。聂秋也识货之人,一眼便认得出来,这扳指绝非廉价货色。这长安城里能够找得出来与之媲美的美玉,也是凤毛菱角。
“这包明觉本是鸿胪寺少卿。三日之后,便是那御史台陈大人的生辰。这包明觉不知从何处得来一宝,献给陈大人。只是这宝贝却并不是那包明觉正道得来,而是西山某散修道人献出的宝贝,是一座由宝钻打造的神佛雕像,端的是名贵异常。”徐王爷说完,抚了抚下巴上的胡须。整座小楼之中安静异常,墙壁窗门有那灵气节点,编织出来了一座几乎堪称与世隔绝的结界。就算是有那千里眼,顺风耳的异能之人,却也无法勘察的道这房间里的种种谈话。
“王爷想怎样?”聂秋挑起眉毛,看着那徐王爷,问道。
“那宝钻打造的神佛,名贵异常,却并非是什么西山散修偶然所得的宝贝。”徐王爷顿了一下,端起茶水,自顾自的小抿了一口。甘香的茶叶在唇齿之间回转起来,他眯起眼睛,似是在细细的品味着那甘香芬芳茶香。却是突然神色变得极为凛然,转而那眼神之中迸射出来一股愤恨的精芒。
“包明觉那人不人鬼不鬼的牛鼻子神棍,哪里是从什么西山散修哪里得来的宝贝,分明是让人从本王府中偷来的!那宝钻神佛雕像,名为天枢九星玉莲花。名贵异常,本是我打算明年太后生辰献给陛下的宝贝,却让这包明觉偷走,送给了什么劳什子的陈大人!这种人,怎不该杀?”
徐王爷震怒不已,虽说他武功资质平平。但却也是位高权重的王爷,此番震怒,惊得木质的小楼几乎摇摇欲坠,阁楼之中尘土嗤嗤的往下纷纷落下。他一只大手拍在面前的茶案之上,却是震得那名贵的茶碟杯盏发出清脆的磕碰声响。
“此人这么大胆?献给陛下的宝贝,都能顺手牵羊?什么来头?”
徐王爷眯起眼睛,道:“他本是蓬障岛的弃徒,筑基境的修为。不过是一个云游四方的野道士,前些年得了吾皇恩宠,进了那鸿胪寺,坐上了一个少卿的位置。如今气焰嚣张,本王想要收拾他不是一天两天了。奈何府上无人是他对手,他的地位也敏感,一直奈何不得他。”
聂秋微微一笑,却是透着一股阴沉的意味,道:“原来是一块烫手的山芋,如今山里猴子太多,王爷想要杀一儆百?”
这话说的非常直接,几乎是在打徐王爷的脸。然而那徐王爷却并未发怒,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聂秋这一股子脾气。
反倒是聂秋继续说道;“如此这般,小子能有什么好处?”
徐王爷微微一笑,道;“那包明觉早些年在蓬障岛修炼,身上少不了法宝材料。你只需杀了他,取走那天枢九星玉莲花回来带给我,其他的他奉献给陈监察的金银财宝,法器宝物,本王一概不要,全是你的。”
这世间修者千万,杀人夺宝本就不少见到。聂秋曾经在那颤抖半岛修行除妖的时候,偶遇寒潭黑龙之时,不也有那离山门外弟子半路杀出,试图杀了聂秋夺取宝贝?之时这徐王爷做着事情,难免的被人诟病,毕竟他并非修士,但倘若是江湖修士所为,莫说是皇朝庙堂,就是七大宗门也无话可说。
王爷想要借刀杀人,聂秋则想着能够夺宝增进修为,虽然手段不光明,但却修家本事,无话可说。二人面对而坐,徐王爷无话可说,阴沉沉的笑着,聂秋则端起茶杯,放在嘴边久久不曾喝下,二人虽然面对而坐,却各自有着各自的心思,看透不说透,却好似狼狈为奸一般。
“我还听说,那贼道人手里有一副山河乾坤图,内藏精妙,无比绝伦,暗合千百变化,是得道阵法高人所绘,若是得来,对于阵法修为好处多多。这东西,我也不要了,全是你的。我只要那玉莲。”那徐王爷眯起眼睛。
聂秋眯起眼睛,心思想着如何下手,才能做到滴水不漏。
然而就在此时,那徐王爷突然端起茶杯,轻轻的饮了一口茶,道:“那山河乾坤图暗藏阵法玄机,你难道就不相试着参悟一下那北落师门大阵的奥妙?我可是听说了,百子宴当日,南雨柔那娘们儿将你锁在北落师门大阵当中,却让你破了。这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整个长安恐怕也不会超过十个人,只是在小范围的几个人之中流传着。大家都说你是前无古人,至于以后有没有来者,那就另当别论了。且不说这些,你难道就不想报仇?南雨柔困住了你,你难道就不想给她还以颜色?”
徐王爷轻轻微笑,却是在试图打消聂秋最后的犹豫。
“王爷说笑了,小子虽说出身平凡,但却也是七大宗门的修士。杀人越货的勾当,恐怕会被师门所不齿吧。”
聂秋微微的眯起眼睛,他倒不是不愿意去做那事情。本来对于他来说,身为江湖宗门,杀人夺宝本就是常事。只是如此替人卖命,却是头一次。聂秋不想沦为他人杀人的刀。毕竟自己行走天下,安身立命的是背后的宗门,绝非是王朝的某位王爷。若不是徐王爷所说,有大笔金银可分,又有天材地宝,他才会留在这里继续和他废话。
“谁说七宗的修士就不能替别人卖命?说不好听一点,如今鸿胪寺之中,又有多少是七宗出身,他们不都是在位皇家卖命吗?过些日子你便要进入那首相白塔,不也是再给房玄龄卖命?这又有何不同?再说,你又怎么知道,此番前去没有你们同宗的师兄弟?”
徐王爷说完,却突然聂秋神色一凛。抬起头来,朝着那小楼的楼上看去。
这三层小楼之中还有其他人!
却是聂秋自大进来之后,那人一直闭气,让人觉察不到他的真气存在。实则楼上的确有人!
就在那徐王爷说完这番话之后,却突然楼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叹息,紧随着便有人叹道:“王爷,阁老说您这楼上的题的诗词该换了,今儿个我瞧见了,之后,也发现,王爷您的确没什么文化啊。”
噗
聂秋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那声音太过耳熟,太过熟悉。却是让聂秋怎地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会听到这声音。
紧随着便是一阵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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