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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我意由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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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数日后,袁洪还是无可奈何的离开了桃山。
  他把整个桃山彻彻底底的搜了一个遍,但是却丝毫没有发现那群猴子的踪迹。这样一来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那群猴子已经死在了桃山之前的剧变之中,要么,它们因为桃山山脉受损,不再适合生存而搬迁到其他地方去了。
  袁洪只能相信是后者了。
  不过,袁洪这几日的桃山之行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他从桃山附近的人口中得知了两个名字,杨蛟,杨戬。劈开桃山,使得桃山山脉受损的,就是这两个人。
  袁洪暗暗地记住了这两个名字,然后一个人孤独的回了梅山。
  。。。。。。。。。。。。
  时光荏苒,大禹之后,夏启继位,人族正式进入了家天下的时代。
  夏朝传十三代,至夏桀。
  夏桀乃是帝发的儿子。他虽然文武双全,但是为人极为残暴,而且荒淫好色,在夏桀继位之后,他筑倾宫、饰瑶台、作琼室、立玉门,并且网罗天下美人收于后宫,整日饮酒作乐,不理政事。而且,夏桀还经常无故攻打其他部族,杀戮成性,因此,在夏桀在位五十二年之后,因为天下人民皆苦于夏桀的通知,于是成汤揭竿而起,率众推翻了夏朝,建立了商朝。
  商朝建立之后,为了稳住统治,频繁迁都,直至盘庚迁殷之后,商的国都才稳定下来,定在了殷地。
  商传十六世,至帝乙。
  帝乙乃是商王文丁之子,从小就极为贤能,因此,文丁死后,帝乙继位。
  事实上,在帝乙继位的时候,整个商王朝已经处在了逐渐没落的时期,对于人族已经没有了昔日的人皇那般绝对的统治力。或者说,从大禹之后,人族的人皇,已经只是名义上的人族共主,其实对于四方部落并没有足够的统治力了——不然的话,也不会有商汤代夏的事情发生了。
  商汤代夏之后,迫于当时商王朝强大的实力,因此在当时四方部落对于商王朝还是十分顺从的,但是等到了帝乙继位之后,因为商王朝国力的下滑,因此商王朝对于四方部落的统治已经是名存实亡。甚至于,在帝乙继位之后的第二年,四方诸侯中最为强大的西方周部落,悍然出兵攻打商王朝,想要效仿商汤行那篡位之举,但是,虽然商王朝国力已经没有昔日那般强盛,但是底蕴却还是有的,再加上帝乙亦是一个贤明之君,因此,周部落的这一次叛乱最终还是以失败而告终。
  但是,虽然周部落的叛乱失败了,但是商王朝的国力已经不足以支持帝乙吞并或者消灭周部落,因此,最后帝乙虽然击败了周部落,但是还是迫于无奈释放了周部落的首领姬昌,而且还把自己的妹妹许配给了姬昌,与周部落进行联姻。而周部落经过此战也明白商王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因此也是欣然接受了联姻,并且再次臣服于商王朝,而看到实力强大的周部落都被帝乙击败了,而且商王朝和周部落还进行了联姻,因此,本来躁动的四方部落再次平静下来,不敢再轻举妄动。
  然而,就在平定周部落叛乱后的第二年,也就是帝乙继位之后的第三年,北方的昆夷部落又发生了叛乱,虽然最终仍然是被商王朝击败了,但是,国力日益下滑的商王朝却依然没有灭亡昆夷部落的能力。而在昆夷部落之后,因为看到两次叛乱,无论是周部落还是昆夷部落都没有受到严厉的惩处,在一些有心人的暗中挑唆之下,四方各个部落的叛乱此起彼伏,虽然大多都是一些小的叛乱,但是,却也使得商王朝的国力因此迟迟难以恢复。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帝乙在位的第十五年。
  只能说,帝乙不愧是以为贤明之君。在帝乙的领导之下,尽管四方叛乱不断,但是商王朝不但一一平定了各方叛乱,而且商王朝的国力也渐渐的开始有了起色,因此,等到了帝乙在位的第十五年,帝乙率军平定了南方夷族的叛乱之后,整个商王朝,终于迎来了难得的平静,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帝乙为了进一步巩固整个商王朝的统治,把国都从殷迁到了朝歌。
  迁都朝歌之后,因为四方叛乱已平,因此帝乙就开始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到了发展国力上来,一时之间,整个商王朝仿佛都重新焕发出了新的生机。
  。。。。。。。。。。。。
  朝歌街头。
  一个普通的摊位摆在街头,而在摊位前面则是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摊主是一名面相极为年轻的青年人,摊位摆设也极为简单——一张木桌,桌上甚至空无一物。青年坐在桌后,摊边挂着一块小幡,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算无遗策”,方才让人明白原来这是一个算命的摊子,桌前也放了一张椅子,却是让前来算命的人坐的。
  只是,这个摊位虽然简单,摊主虽然年轻,摊前还排了这么长的一个队伍,但是无论是排在前面的人还是排在后面的人,脸上都丝毫没有不耐烦的神色,原因很简单,这个看似年轻的摊主,乃是整个朝歌城都大名鼎鼎的神算子——算无遗策这四个字可不是青年自封的,而是所有来过青年这里算过命的人发自内心的赞扬。
  而且,虽然青年乃是整个朝歌城都大名鼎鼎的神算子,但是却为人十分和善,从不摆架子,而且做人十分有原则——只要你是来找他算命的,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达官贵人,都要老老实实的排队。因此,青年在普通百姓之中却是名声极好。至于达官贵人——只能说,有些人的确是有些贱骨头的,青年姿态摆的越无所谓,越是不在乎这些达官贵人,这些达官贵人越是觉得这才是高人风范,对于青年也越是推崇——不过,这也是建立在青年的确是有真本事的基础上的——自从青年在朝歌摆起了这个摊位之后,还从没有过青年算命不准的消息传出来过。
  比如,西街的王大妈养的母鸡丢了,来找青年问卦,当天王大妈就在本街游手好闲的李二狗家找到了一地鸡毛。而且,虽然李二狗因此被王大妈追着跑了三条街,但是李二狗对于青年还是不敢有丝毫不敬——因为李二狗最怕他妈李老太太,而李老太太最疼爱的那只猫又一次跑丢了就是青年帮她找到的。
  再比如,城西守城门的赵哥儿来找青年问卦,想知道自己怎么才能升官,没过多久赵哥儿就离开了城门楼子,成了一营的统领。
  等等等等,像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在整个朝歌城的人心目中,青年就是活神仙一般的存在,有事问青年,准没错。
  当然,有信的,自然也就有不信的,但是往往来找青年麻烦的人往往都是气势汹汹而来,灰溜溜的走开,因此,久而久之倒也是没有人敢再来找青年的麻烦了。
  但是,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却,却从来不缺胆大的人。这不,这一天,就在青年刚刚给南街的钱家媳妇算了一下什么时候能够怀上孩子之后,一名排了半天队的健壮青年就急不可耐的大刀阔斧的坐在了小摊前,开门见山的说道:“人人都说你算无遗策,可是我不信。”
  闻言,摆摊算命的青年还未说话,后面正在排队的离得近的人已经是一片哗然——时至今日,居然还有人胆敢质疑青年算命的本领?
  消息传开,本来正在后面排队的人队也顾不上排了,纷纷上前围到了摊位前——这种事情对于一些常来问卦的人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个前来挑衅的年轻人会怎么被青年灰溜溜的给打发走了。
  而摊位前,算命的青年看着坐在摊位前的年轻人一脸我不相信你的样子,不由高深莫测的笑了。
  “你不信我?”


第两百一十章 姻缘,前程
  毫无疑问,这个被朝歌百姓奉若神明的神算子,就是叶玄了。
  当初叶玄在袁洪出师,他离开了梅山之后,并没有选择回到天庭,而是继续留在人世间行走。这些年来,他一个人行走世间,居无定所,静看商代夏兴,直到帝乙迁都朝歌之后,他才在朝歌定居了下来,因为闲着没事,所以他就摆了这么一个摊子,帮人算命,很是满足了一把装神棍的乐趣。
  此时,叶玄看着来到自己摊前砸场子的青年,脸上满是高深莫测的笑容。
  正所谓“愿者上钩”,看来虽然自己钩直饵咸,但是这鱼儿还是上钩了吗。
  是的,虽然不能说叶玄定居于朝歌完全是为了这个青年而来,但是这个青年却是最主要的原因之一。
  而此时在摊前,听着叶玄轻描淡写的一句“你不信我?”,那壮硕的青年轻蔑了看了叶玄一眼:“装神弄鬼的家伙,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哦?”听到青年这么说,叶玄毫不介意的笑了笑:“你说我装神弄鬼,有何证据?要知道,我在此摆摊已经有数载,无论什么人,来找我测算什么事,向来都是算无遗策,何来装神弄鬼之说?”
  听到叶玄这么说,在一边围观的众人也都纷纷附和道:
  “是啊,上次刘老爷家的牛丢了,就是仙师算出来牛在哪的。”
  “对对对,要不是仙师算出来了牛的下落,帮刘老爷放牛的二娃非被刘老爷打一顿不成。”
  “还有上次赵老汉儿媳妇来找仙师算算什么时候能怀上娃,仙师一口就说中了。”
  “还有。。。。。。”
  一旦有人打开了话匣子,那么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一个个曾经在叶玄这里算过命的或者说听说过别人在叶玄这里算过命的纷纷你一言我一语,几乎是把叶玄说成了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神仙人物。
  而看到居然这么多人都在说叶玄的好话,那名青年脸色从一开始的轻蔑,逐渐变的越来越难看,最后简直黑的像个锅底一般。
  好笑的看着青年的脸色一变再变,叶玄挥手制止了旁观的人群继续再议论下去,然后对着青年耸了耸肩:“你看。”
  然而,叶玄这番举动落到青年眼中却无疑成了轻视和挑衅。猛地从摊位前的椅子上面站起,青年怒喝道:“口说无凭,一群愚夫愚妇的话,怎能让人信服?”
  “哦?”闻言,叶玄也不动怒,只是轻笑道:“那你倒是说说,我该怎么样才能让你心服呢?”
  那青年轻哼一声,道:“你不是号称算无遗策吗?今天就来帮我算一算,算得准了,我自然就服了。”
  然而,青年本以为接下来叶玄就会为了证明他真的是算无遗策,从而来为他测算,然后若是测不准他就可以借此揭开叶玄骗子的真面目,但是,他却万万没想到的是,叶玄却突然摇了摇头,道:“我不给你算。”
  听到叶玄这么说,青年顿时傻眼了:“你不给我算了?”
  点了点头,叶玄反问道:“我为什么要给你算呢?”
  “可是你不算卦又怎么能让我信服?”
  然而,面对青年这个看似无懈可击的理由,叶玄只是轻轻一笑:“可是,我又为什么非要让你信服不可呢?不管你信不信我,他们都是信的。这么多人都相信我,我为什么要在乎你一个的感受呢?而且,既然你都质疑我的算术了,我为什么还要费那个力气帮你算命呢?”
  听到叶玄这么说,青年彻底傻眼了,他发现自己好像是被耍了。
  回过神来,青年恼羞成怒的说道:“你这是怕了!”
  随手拿起摊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叶玄轻笑道:“就算是我怕了,那又能如何?”
  看着叶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青年愤愤道:“你怕了就说明你算的不准,所以你才不敢给我算命,你是怕你算的不准从而失去了算无遗策的招牌,所以说,你所谓的算无遗策都是假的,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神棍,骗子!”
  好笑的摇了摇头,叶玄看着青年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指了指周围道:“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你还是相信这么多年来从未算错过一卦的我呢?所以,从一开始你就错了,你想要证明我是骗子,想要让他们相信我是骗子,你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而我,从一开始就不需要证明什么,他们自然就会相信我。所以,对于你所说的,让我来帮你算卦从而鉴别我是不是骗子,我只能说你的想法很幼稚,因为我从一开始就不需要向你证明什么。”
  听到叶玄这么说,青年愣住了,随即不甘的说道:“那我和他们一样来找你算卦总行了吧?”
  然而,对此叶玄又是笑着摇了摇头:“这个你又错了,我为什么要帮你算卦呢?”
  青年再次傻眼:“可是你不都是帮他们算卦的吗?”
  摇了摇头,叶玄笑道:“你说的没错,我算卦不收费,向来都是免费帮别人算卦。但是,我愿意免费帮人算卦,那是我的事情,现在我不愿意免费帮你算卦了,你却不能因此就责怪我不免费帮你算卦,因为我并没有免费帮人算卦的义务。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闻言,本来从一开始就一直在针对叶玄的青年却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他虽然之前处处针对叶玄,但是却并非无理取闹之人。良久之后,青年却是一改之前的态度,郑重的对着叶玄道了一句:“小子受教了。现在小子却是开始有些相信,道长乃是算无遗策的高人,而非坑蒙拐骗的小人了。”说完,青年就欲转身离去。
  见状,叶玄却是突然道:“等等。”
  青年一顿,停下了身形,疑惑的问道:“道长还有何事?”
  看着青年疑惑的目光,叶玄却是轻轻一笑,道:“既然来都来了,那就算一卦再走吧。”
  闻言,青年先是一愣,随即恍然,态度也变得益发尊敬:“那就有劳道长了。”
  轻轻一笑,叶玄铺开一张纸放到青年面前,道:“你要算什么?”
  青年犹豫了片刻,却是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西”字。
  见状,叶玄笑了。
  青年见此,不由有些心虚的说道:“道长何故发笑?”
  叶玄意味深长的看了青年一眼,道:“你写下这个字,是想测什么?测前途,还是测姻缘?”
  听到叶玄这么说,青年不由浑身一震,连忙问道:“敢问道长,测前途又如何,测姻缘又如何?”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叶玄微微一笑,却是说道:“若是测姻缘,此事干系甚大,不可说。若是测前途,此事干系更大,亦不可说。”
  闻言,青年不由陷入了深思,而周围围观的人却是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在他们看来,这分明是叶玄因为这青年之前的故意挑衅,所以在故意戏耍这名青年。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名青年在沉思一会儿之后,却是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一副极为心服的样子,冲着叶玄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向来听说道长算无遗策,今日方知所言非虚。仅凭道长所言的“前途”与“姻缘”四字,这算无遗策之名,道长当之无愧。”
  看着青年心悦诚服的样子,叶玄微微一笑,看来,自己这一趟倒是没有来错,至少,仅凭眼下青年的这份风度,又有谁能猜到他日后的身份?看来此事之中果然另有隐情了。
  不过,看着青年行完礼后就要离去,叶玄却是突然道:“子受,拜我为师,我帮你解决心头之忧患,如何?”
  闻言,周围的人虽然面面相觑,不知道“子受”是谁,但是叶玄却是清楚的看到,在自己喊出“子受”这个名字的时候,人群之中却是有数人目露凶光,不动声色的朝着自己包围了过来。不过,随着青年暗暗地做了一个手势,那些人却又暗暗地退了回去。
  放弃了就此离开的想法,青年回过身来,又走到了摊前。默默地盯着叶玄良久,青年仿佛想要从叶玄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来,但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因为他发现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沉默了一会儿,青年道:“虽然我不知道长从何处得知我的身份,也许是道长算出来的,这些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问道长,如果我拜道长为师,道长能教我什么?”
  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叶玄淡淡道:“教你如何取姻缘,教你如何谋前程。如何?”
  听到叶玄这么说,青年点了点头:“若真如此,子受愿拜道长为师。”
  “等等。”
  眼看着名为子受的青年就要答应了,一个声音却又突然响起。而说出这两个字的不是别人,正是一开始先要收青年为徒的叶玄。
  看着青年疑惑的目光,叶玄却是满含深意的说道:“你且想好了。若拜我为师,那么在得到为师相助的同时,亦要承担为徒的责任。”
  虽然不知道叶玄这看似普通的话背后究竟想说什么,但是,名为子受的青年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说道:“达者为师。若老师真的能帮子受解决这两件事,子受愿拜老师为师。”
  见状,叶玄点了点头:“那么,你就是为师的第三个弟子了。”
  “弟子拜见老师。”
  。。。。。。。。。。。。
  浮尘滚滚,没有谁是多么的重要。
  虽然名满朝歌的神算子在大街上当众折服了一名前来砸场子的青年,并且还收了那青年作为弟子的事情当时被传的沸沸扬扬,但是随着那位神算子似乎就从此消失,关于这位神算子的消息很快也就没了踪影,至多还有些百姓闲谈时偶尔会提到朝歌城中曾经有一位算无遗策的神算子罢了。
  世事便是如此。一个人的出现与消失,从来无法引起什么巨大的波澜。
  只不过,就在这一段时间里,朝歌城的最上层的那一个小圈子中却是产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地震——当今陛下帝乙的少子,子受殿下却是未经帝乙首肯,就拜了一个来历不明的游方道人为师。而这件事无疑是让有些人看到了机会。因此,一股看不见的暗流悄无声息的涌动起来。
  当今陛下帝乙,就算是纵览商朝历代帝王,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贤明之君。但是,纵然帝乙乃是少有的贤明之君,但是既然身在帝王家,就有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那就是继承人的问题。
  帝乙有三子,长子微子启。次子微仲衍,少子子受。这三子之中,虽然长子微子启和次子微仲衍与少子子受皆是一母所生,但是,当初生微子启和微仲衍的时候,他们的母亲当时仍然还是妾的身份,而他们的母亲在成为了正妻之后,才又生下了子受,因此,在这三子之中,微子启和微仲衍皆是庶子,只有子受才是嫡子。所以,按理来说,帝乙之后,有资格继承王位的,就是帝乙的少子子受,然而微子启虽为庶子,但是少有贤名,因此有很多人都支持微子启继承王位。而子受虽为嫡子,但是行事过于随心所欲,不守礼法,虽然聪慧勇武皆异于常人,但是却不为大臣所喜。而这一次,子受拜师,放在一些有心人眼中,无疑又是子受的一次任性妄为。因此,许多人已经在开始谋划着如何利用这件事,来进一步改变帝乙对于子受的印象。
  不过,自从子受拜师之后就搬到了子受的府邸之上的叶玄并不清楚因为子受拜自己为师在朝歌上层之中引起了这么大的波澜,但是事实上,就算是知道了估计叶玄也不会在乎。因为在他眼中,他从来都没把这点事情放在心上——不管那些人怎么闹腾,帝乙之后,这个王位必然是子受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正如他所说,从一开始他收子受为徒,就只准备管两件事,一为姻缘,一为前程。


第两百一十一章 皇储
  帝乙十六年二月二十四日,于国都朝歌皇宫内,早朝过后,大商帝王帝乙回到偏殿之中暂做休息。
  帝乙身为大商历任帝王之中较为贤明的一位君王,如今在位已经一十六年。在在位的这些年中,对内,帝乙轻徭薄赋,大力发展民生,对外,帝乙征战多年,平定了重重叛乱,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帝乙都算得上是一位有道明君。而身为一位贤明之君,帝乙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野心,事实上,他对于自己这些年来做出的功绩已经很满意了——他并没有想着在他在位期间就能把商王朝发展到怎么怎么样的地步,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已经足够让他无愧于列祖列宗,无愧于江山社稷,因此,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选择出一个贤明的继承人,把江山社稷传承下去。
  但是,在几个儿子中,选择哪一位成为继承人,眼下却成了最让帝乙头疼的事情。
  生在帝王家,血肉相残之事自从夏启开始就已经屡见不鲜了,虽然帝乙作为一个父亲自然不想自己的几个孩子也这般,但是身为一个帝王他却是明白这种事情即使是他也无法制止。因此,他能做的最多就是在他还能掌控局面的时候选择出一个最合适的继承人,把发生这种事情的可能性给降到最低。
  其实,对于继承人的选择问题,如果有可能的话帝乙还想再多观察几年,但是,因为常年征战,即使身为帝王,帝乙却也不可避免的身负一些暗伤,因此,时至今日,帝乙已经有些两鬓斑白,身体情况也是每日愈下,因此,他明白自己必须趁着自己身体尚还硬朗的时候选出继承人来,否则一旦有朝一日他撑不住了,继承人的事情却还没有尘埃落定,那么必然会产生祸端,而如果他现在就选定了继承人,断了其余几个儿子的念想,到时候情况说不定会好些。
  可是,究竟要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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