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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仙(佣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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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发生的太快,方慕南的心里连害怕的情绪还未来得及升起,只觉眼前一暗,再相对的一亮,已然出现在了一张床前。

阴神状态下,视力丝毫不受黑暗的影响。他眼神一扫,便立时发现了躺在床上睡觉的正是唐诗语。不由得面上一惊,随即一喜,心道这梦中遁术还真是快。不过眨眼的时间,便竟到了唐诗语的床前。

唐诗语正在熟睡,穿着睡衣,盖着薄被。睡衣的一条吊带滑下了肩头,香肩半裸,酥胸半露,显得睡姿撩人。

第三卷风啸云聚第二十三章透视神通,梦中兑诺

着唐诗语撩人的睡姿,方慕南忍不住想象了下她的衣一想不打紧,只是他不过这么一想,唐诗语的睡衣在他眼中便忽然变作了透明的。让他的目光一下就透过了睡衣,看到了那里面的旖旎春光。他不禁一愕,旋即便忽然想起了这是阴神的透视能力。他脑中想象,自然是想望见里面,心念一动,无意间透视的神通便自然而然地跟着发动。

他呆愕片刻,随即收敛了心神,也收起了透视。只是却又忍不住好奇,略停了下后,透视的神通再次发动。这一次已不是片面,而是全面,唐诗语身上的薄被与睡衣全部都变作了透明状的。她在他的眼中,从头到脚,已全然成了裸体,没有一丝遮碍。

老实说,唐诗语的裸体他也是曾见过的。不过那是小时候年纪还小,身体还没有发育的时候,小孩子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男女之防。但当后来长大后,他虽也有机会能够经常欣赏到唐诗语的姣好傲人身材,但裸体却是没再见过一次了。

此时瞧着,心中不禁有些激动。不过倒也没起什么邪念,女人的裸体他又不是没见过。上大学的时候画人体画,便曾瞧过许多,还有真人模特供作画。网上的美女裸图更是海量,瞧的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况且他当初也早练出来了,瞧着光着身子作模特的美女,都还能专心作画。何况现在修真之后,心性修为已大是不凡。定力也更是大有提高。面对三峰派的叶风华,大施媚术都能稳守不动。区区唐诗语,自然不在话下。

激动只是因唐诗语与他关系不同,蓦然瞧见,这才有些激动。激动过后,他便以纯艺术地欣赏眼光看了起来。只是还没瞧够瞧仔细,床上的唐诗语却忽然一动。眉头紧皱,随即“啊”地一声轻呼惊叫坐起,看样子却是不知做了什么噩梦被惊醒过来。

只是她突然的惊醒坐起,却是吓了方慕南一大跳。吓的他一下呆住,竟一时忘了自己现在是在阴神状态,以为会要被唐诗语抓个现形。刚想要逃跑,旋即却又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状况,不禁有些苦笑。唐诗语根本瞧不见自己,他怕个什么。就退一万步来讲,唐诗语有天生阴阳眼能够瞧见自己也没什么好怕。难道她还能知自己拥有透视神通,正在无视她身上的薄被与睡衣。直接欣赏她的裸体。只是这一吓,却也不免吓得他收起了透视神通。

唐诗语开了灯,靠坐在床头微喘着气手抚胸口,面色有些发白,额上有些冷汗。她自然没有什么天生阴阳眼,也自然是瞧不见阴神状态的方慕南。更不知她这好朋友就在她床边,并且刚才已将她地身体瞧了个遍。虽然开了灯,眼睛也有扫过方慕南处,但只跟扫过别处的空气一样,没有什么分别。

方慕南被吓的不轻,也跟着拍了拍胸口。尽管他阴神状态根本就没什么心跳与吸呼,却还是下意识的作了这个动作。

唐诗语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平静心神,调稳呼吸。感觉有些口渴,起身来下床。想要出去倒杯水喝。她一下床,正好站在方慕南面前。方慕南还未来得及躲。就已被她从虚质的身体中穿过走了出去。

被人从身体里穿过,方慕南面上不禁有些古怪。转过身去目送着唐诗语出了卧室门,倒没有再用透视眼跟随,无声地轻叹了口气,往后倒在了唐诗语床上。

阴神状态下,可说一切都由心念控制。想要透视,便要心中去想。想要穿过,也要心中去想。他此时没想去穿过唐诗语的床,自然不会直接穿过床摔到床底下,便只轻飘飘地躺倒在唐诗语床上。不过他身体毫无重量,自然是点尘不惊,连床上的一丝褶皱也没压下。

片刻后,唐诗语端着杯水回来。上了床靠坐在床头又喝了几口,便放下杯子继续躺下睡觉。可能是因刚才的噩梦还有些后怕,她并没有关灯。

方慕南则一直躺在床上,手支着头看着她。等到她躺上了床,心道他们两个倒算是回同床共枕了。静静看着她,等着她又再次入睡,便忽然身化作一道流光,入她梦中去了。

……

碧空如洗,海水蔚蓝。海阔天空,一望无际。

一道道白色的浪花冲击着海岸线,几只白色地海鸥在海面上翱翔着,不时发出一声声清越悠远的鸣叫。近海处还有几只海豚在水面追逐嬉戏,不时矫健地跃出水面,在阳光下展现它光滑流畅的身躯。

唐诗语发现自己站在海岸边的一处不算太高的悬崖上,旁边

就是金色耀目的沙滩,沙滩后是一排排的椰树,宽大着海风轻轻摆动。

阳光、沙滩、海浪声,一切都显得那么悠闲而美丽。但唐诗语却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来又怎么来的。好像之前的记忆有段空白,自己莫名其妙地就出现在了这里。

忽然,远处海天相接的地方一阵儿霞光大作。然后霞光汇聚,化作一朵七彩的祥云向她飘来,云彩上似还站着个人影,但距离太远,她却是瞧不清楚。那云飘的很快,几乎眨眼便来到了她近前。离得更近,更能瞧见这朵彩云的美丽,七彩的光芒变幻不定,带着股梦幻般的美丽。而这时,她也终于能够瞧清了彩云上的人影,只是却很吃惊地发现那竟然是方慕南。

“那你有一天会不会驾着七彩祥云来娶我?”她地脑中忽然闪过了那晚对他说过的这句玩笑话。还记得他也玩笑地回了句“会”,但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竟然真地有这么一天。方慕南的脚下竟然真的踩着一朵七彩祥云,她简直要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了。

“诗语,你看,我驾着七彩祥云来娶你了!”云飘到了崖前,与崖平齐,方慕南在云上微笑着说道。不知为何,脸上没有了他平日里的懒散。

“我是不是在做梦?”唐诗语有些痴痴地问。

“梦是美好的!”方慕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了这么有些莫名的一句。然后向她伸出了手,道:“来,让我带你驾着彩云去飞翔!”

唐诗语仍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有些呆呆地随着他的话伸出手放到他掌中,然后任他牵着上了彩云。随即彩云一动,带着他们平稳地飞上天际。轻轻的风迎面拂来,清清凉凉的仿佛吹进她心里,让她终于有些回过神来,站在云彩上俯瞰着脚下的景致,她心中道:“就当它是梦吧,但愿不要很快醒来!”

她转过头来瞧着身旁的方慕南,目光中不禁地带上了些幸福与迷醉,没有再说什么,轻轻地环住他腰,温柔地依偎在他身旁,头靠在他肩头。踩着脚下柔软的彩云,享受着飞翔的快感。

“看,那是我们的宫殿!”飞翔了一阵儿后,方慕南忽然手指着一处对她说道。

她随着方慕南的手指处望去,只见远处的海面上,赫然出现了一座金色的宫殿,在阳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高大巍峨,美轮美奂,她由衷地赞道:“好美丽!好壮观!”

“还有更壮观的!”方慕南微笑着说道,驱着彩云落在了宫殿前的长长红地毯上。

他们踏上红地毯的那一刻,天空中忽然出现了无数生有洁白羽翼的美丽天使。她们手提着花篮,为他们抛洒着鲜艳芬芳的花瓣。海面上浪波一涌,出现了无数的美人鱼,轻拨着竖琴为他们歌唱。而他们身上的衣服,也都同时变做了精美的礼服。

一路行进了宫殿,方慕南指着礼台上身穿红色祭袍面带慈祥的金发神父,向她笑道:“我请了上帝来给我们主婚!”

唐诗语闻言定睛瞧去,发现那神父的相貌竟跟他身后十字架上的雕像一模一样,看上去好像真的是上帝。只是她今天的惊讶已太多了,早已把这当成了梦,看着这上帝样的神父却也没显出多少惊讶。

两人手挽着手走到台前,上帝慈详地看着他们,用着神圣、庄严而肃穆的一口地道汉语为他们诉说着证婚词。然后双方交换戒指,两名天使手托着精美的戒指盒走出,然后单膝点地跪伏在他们身旁高举着手中的戒指盒为他们送上了戒指。

两人相继取过交换了戒指,然后没等上帝开口,方慕南就轻拥着唐诗语,低头一吻轻柔地印在了她如花瓣般美丽娇艳的柔软芳唇上。唐诗语有些羞涩地闭上了双眸,方慕南却是心中叹道:“唔,想不到这感觉还挺真实的,好像跟现实中也没什么两样!不知道……呃,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感觉这样已经挺对不住诗语了!看了人家身体,想要送她一场美梦,结果还忍不住骗人家吻,我好像有些太邪恶了!”

良久,唇分。

方慕南望着她泛着娇羞红晕的诱人俏脸,又在那双唇上轻吻了下,含笑叹道:“希望你明早还能记得这场美梦!”

第三卷风啸云聚第二十四章流水一曲,潇潇暮雨

喂!”这是下午的时光,方慕南正在房中上着网跟白聊天,忽然手机铃声响起。他正想着一步棋,便也懒得没去理会,双眼盯着电脑屏幕动也不动。直到想定应了这一手后,这才用意念操控着手机过来。却是盯着屏幕也没转眼去看来电显示,便翻盖按了接听,对在耳上懒洋洋地应了一句。

“喂,是我!”电话中传来唐诗语的声音。听上去竟还显得有些异于平日里的温柔,只是可惜方慕南此时的注意力还大半放在电脑屏幕的棋局上,却是没有听出来有什么不同。

不过听到是唐诗语,他不禁又立马联想到了昨晚用透视眼神通瞧了她裸体之事。虽然明知唐诗语不可能知道,但出于做贼心虚的心理,却还是不免脸上有些不自然了下,随即才笑问道:“哦,什么事?”

“请你出来一起喝茶!”唐诗语好像也察觉到了自己刚才语气里的异样,这句话又回复了平日里的语气。

“哦,远不远?”方慕南没说答应,却是先问距离。

“不远,就在湖畔居!”唐诗语的话里有些无奈地叹气。

“……确实不远,那我待会儿就到!”方慕南知道她说的湖畔居茶室,就在西湖边上,离他现在所住的这里确实不远。他盯着电脑屏幕又下了步棋,这才慢吞吞地答应道。

“那就这样了,我等你!”唐诗语准备结束通话。

“嗯。挂了吧!”方慕南说罢,不等她回。便先自挂了电话。却是并不立即动身,仍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脑屏幕。

这局棋已到尾声,他准备收官定局之后再去赴约。只是虽已到了收尾之时,但却并没如他所料般很快结束。反而两人的出招越来越谨慎,每走一步棋所考虑地时间也越来越长。他的这“待会儿”,实在是待了很长。直到他终于结束了棋局。与白鹤仙子道了再见准备动身时,唐诗语已忍不住又打了电话来摧,话语中也已带上了掩不住地怒气。

“抱歉,抱歉,马上就到!”方慕南连忙赔礼道歉。

……

“总是这么磨磨蹭蹭……”唐诗语狠狠挂断了电话,忍不住自语抱怨,“……我怎么就会梦见跟他结婚呢?”想起昨晚的那场梦,她又是忍不住有些脸红,心中叹道:“他真人要是能及梦里的他一半好也就好了……看来还真像昨晚梦里的他说过的那句话——梦总是美好的。但相对来说,现实也总是残酷地!”

她放下手机。端起精致的茶杯轻呷了一口茶,望着窗外的西湖又从头到尾细细回思起了昨晚的那场美梦。眼中这微波粼粼的西湖似忽然变作了那梦中浪涛滚滚的大海。七彩祥云、金色宫殿、天使抛洒着花瓣、美人鱼在奏乐歌唱,还有上帝的亲自主婚赐福。对于一个女孩子梦想中的婚礼,这一切的一切,非止是满足,而是在在全都超越。可惜的是,这只是一场梦。可气地是。这梦中的新郎竟然是方慕南。

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梦到他难道是天天想他地缘故?这个梦又是否在昭示着什么?梦醒后的她,忍不住这样想。这问题让她有些苦恼与不敢面对,再加上那梦境中的美好幸福画面不时地在脑中闪现,让她这一整天都有些精神恍惚,工作不在状态。她虽然也有一辈子不准备结婚的打算,但女孩子又哪里会不曾有对爱情的憧憬与美梦。只是她总把工作与事业放在第一位,把这些深深掩埋压下了而已。但昨晚的那场美梦,却又不经意间地把这些勾了出来。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忽然方慕南地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将她拉回神来。她这才发现自己想的太过入神。竟然都没注意到方慕南到来。想及自己刚才分明就是在想他,再加上此时状况,不禁的一阵儿脸热发臊。转过头来抬眼瞧了方慕南,便低下了头去,觉着心中忽然有些发慌。

深吸了一口气,她压下不安的情绪,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故作没好气地道:“当然是在想你!”稍顿了下,又轻笑着追加了句“想你迟到,该怎么罚你?”

“我以茶代酒,先自罚三杯!”方慕南笑着在她对面坐下,说着话一手拿过了只茶杯,另一手拿了茶壶便为自己倒茶。

唐诗语却也没拦他,只道:“这怎么能算?要罚也得是真酒!”

“好吧,那你想要罚我什么?”方慕南为自己倒了茶,端着茶杯往后惬意地靠在了椅背里。

唐诗语刚才其实根本没想罚他之事,此时被问道便即立马现想。眼珠转着,忽然扫过大厅中央表演台上一队身着旗袍的女子正在演奏着丝绣古乐,心中一动,指着其中一名弹琴女子指下的七弦古琴,笑道:“我罚你为我弹奏一曲!”

方慕南这几个月学琴,她却是知道的,去找他时也曾碰到过几回,并也曾有幸聆听过。知他虽学的时间不长,但却已弹的很好。正想不到罚他什么,瞧到这古琴,便忽然想到了这一件。尤其瞧到方慕南面有苦色,心中更是暗自欢喜,暗道自己是选对了。

“你要想听的话,我回去再给你弹。这里大庭广众地,我就还是不要现丑了!”方慕南显然不愿在人前显艺,有违他低调的原则。

“不行,就在这里。说要罚你,自然是要罚你不情愿地!若罚了件你心甘情愿的,那跟不罚有什么区别,且还反倒成奖赏你了!”唐诗语瞧到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更是不会轻易放过。说罢,便站起身来往台上正在演奏的女子古乐队走去。走到近前。开口说了两句,清新悠然地古乐声便已停下。

乐声一停。厅中品茶的众人便全都好奇瞧来。唐诗语给了众人一个歉意地眼神,指着方慕南道:“很抱歉打扰了大家雅兴,只是我这位朋友忽然想向大家献奏一曲,还请大家体谅一下!”

有闲情雅致来品茶的虽未必全是高雅之辈,但也多是知书达礼,便是进来了几个粗人。处在这种氛围环境下,也多能谦谨守礼。因此唐诗语这番虽有失礼,但厅中众人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当默许。不过却都是不免好奇瞧向方慕南,再瞧到是个男的,更是好奇。现在学古乐这玩意儿的,可多是女子。

方慕南被唐诗语先手在前,绝了推诿之途。此时这种情况,也只有无奈起身,打算在大庭广众下现一场了事。被这许多人目光瞧着。他浑身颇不自在。但表现却还从容不

有什么紧张的样子。嘴角带着个不算苦笑的微笑,下首,在众人地目光注视跟随下,走到了演奏台前。趁人不注意,狠瞪了眼唐诗语,这才脚下不停地走上台去。坐到了刚才那弹琴女子让出的位置。

双手放到琴弦上,他调整了下呼吸,平静心神。眼中瞧着琴,已再没有了别人的存在。周围的一切好似都成了虚无,天地间只余了他一人一琴。琴谱曲调在心中缓缓划过,“铮”的一根琴弦颤动,紧接着琴音叮咚,优美的乐曲如一缕山间清泉般淙淙流淌而出,正是一首《流水》。

随着琴音一响,厅中众人的心神便不由跟随向往。沉浸入那琴声描述的美景妙境之中。就连方慕南身后或坐或站着的乐队女子也是一般无二,先是惊讶后是沉浸。

唐诗语已坐回了自己座位上。此时正手支着下巴瞧着方慕南。见他弹琴的样子,竟是露出少有地投入与专注,如他作画时一般。渐渐的,这形象竟与昨晚她梦中地那方慕南形象重合,衬着那引人入胜的琴音入耳,她出神地瞧着方慕南,竟是一时痴了。

良久,琴声袅袅而落。却仍似悠悠然响彻在耳中,回味在心头。一曲《流水》罢去,众人不禁欢声而动,发自真心地鼓着双掌。从这一曲中,他们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境界”。便是那毫不懂音律懂欣赏的人,也能听着沉浸入那美妙的境界中去。只觉方慕南怕是对牛弹琴,牛也能摇头晃脑的沉声而醉。

唐诗语此时仍有些痴痴地瞧着方慕南,有如陷入梦境,却没发觉身旁已然不知何时多出了两人。这两人一男一女,男的却竟是沈醉,也不知他何时、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女地眉眼之间,则跟唐诗语长的有几分相像,瞧去像是姐妹。不过她虽然看起来也跟唐诗语一样的年轻漂亮,但眉宇之间却要比唐诗语更多出几分成熟稳重,明显地感觉要比唐诗语年纪长些。

她跟唐诗语一样,也作白领丽人的打扮。但却没有唐诗语那样明显的精明外露、干练飒爽、大方利落,看上去就一副典型女强人的样子;而是显得柔美婉丽、秀外慧中、娴静知性,端庄优雅有如大家闺秀,虽长相柔美,却是带着股淡淡地使终与人保持距离的矜持,是那种外柔内刚型的。

但此时她在唐诗语与沈醉的身边,却是并没保持这种距离,而是显得温柔亲切。方慕南一曲罢,她向着身旁两人道:“我倒不知阿南原来这般多才多艺,竟然还会弹古琴!”

“啊!”唐诗语轻呼一声,这才惊觉而醒。又是不禁有些脸红耳热,转头瞧了眼这与她相像的女子,问道:“姐,你们什么时候出来地,怎么都不叫我一声,站多久了?”

说着,又连忙起身来请两人入座。原来这与她长的相像地女子,便正是她亲表姐苏逸雪。也即是雅致上海总公司的总经理,沈醉以前的直属顶头上司,却不知她今日如何又与沈醉走到一块儿的。

苏逸雪还未坐,闻言笑道:“我们听见换了人弹琴,所以好奇出来看看,却不想竟是阿南在表演。”她说着话又瞧往方慕南,赞叹道:“他不但会弹,而且弹的很好呢,我就从没见过有人能将古琴弹的这样出色!”

沈醉却在一旁心中暗道:“他当然会弹,希夷先生留传给他的琴、棋、书、画四宝,在首的就是龙吟琴,他若不会弹又如何御使这件法器?希夷先生天资绝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超凡,方慕南承他的技艺若还弹不出色,那才叫怪呢?”

他猜测的确是一点不错。方慕南短短几月就能弹的这样出色,不是他本人有多么厉害、多么勤奋、多么天分超人,而是他所学的技艺非凡。其实若真论起来,方慕南虽然聪明,也有天分,但短短三个多月还经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练习;相比起他身后这些专学的女子长达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坚持不懈练习,在技巧、熟练以及运用上,都还是稍有逊色与不及的。

之所以他能够弹的这样出色、让人沉浸,乃是他在用心去弹。专心专注,心神投入,以情御音,以音共情。简单来说,就是把他的情感投入,然后以琴音扩散开去,带动听琴的人共同进入他所想要表达的境界中去。这也是得益于他心神与精神修为的强大,不过他只是稍稍的一点投入,只比普通人稍强一些的强度。若是全部投入,再运用上法力,那可就不止是让人沉浸那么简单了,而是还能够藉此控制人的情绪、情感,再至及于行为与动作。

若他再用上龙吟琴这件法器,应用到战场上的话,完全可叫千人左右的士兵迷失自己被他控制,反目成仇,反攻己方。叫他们往东便绝不会往西,叫他们前进哪怕前面是崖峭壁也绝不会止步。当然,要在琴音的扩散范围之内,离的越远的影响力越小,反之则越大。

此时台上乐队的众女子都已回过神来,正莺莺燕燕地将方慕南围聚在一起,向他请教。更有大胆的,已是频频暗送秋波,爱慕之情,喻于言表。虽然大为受用,但他向来怕麻烦怕累,自己的技艺也不是简单就可以教会,更懒的怕教,也不想教。当下只是随口敷衍几句,便连忙尽快脱身。

转过来便瞧到桌上忽然多了沈醉与苏逸雪,也是不禁吃惊,打过了招呼,便问怎么回事。唐诗语向他解释,说是苏逸雪得知了沈醉消息,今日过来杭州,约了沈醉一起出来叙叙旧。她原本是给苏逸雪作陪,只是两人叙旧开始,她就自己出来,留了二人在包间内。她一个人在外面喝茶有些无聊,便又约了方慕南过来作陪。

四人坐谈,唐诗语与苏逸雪两女都显得很是兴致勃勃,而方慕南与沈醉这两个男士则都显的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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