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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风流谈笑间(花残剑)-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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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遥袖袍一拂,身形展动,疾如电闪般直冲过去,一把抓住三池崇史肩头,猛往回拽,弹起、擒敌、闪移、后退连串复杂的动作,在刹眼间完成,快的叫人不可思议,三池崇史还没反应过来已然被他拉出敌阵。

少林绝学“一苇渡江”确是神乎其技。

负责贴身保护三池崇史的两名迁一务流上忍急忙来救,双刀并举,带起“呼呼”风声劈向任逍遥背脊。

任逍遥现出丝怡然自得的笑意,只管制住三池崇史,不让他动弹分毫,任由两柄闪烁着寒芒的武士刀砍中他后心要害。

不,准确来说是离他后心要害还有寸许!

因为就在此时,任逍遥厚背忽然生出两股极其无予可抗的力道,迫使两柄武士刀猝然转向,“锵”的撞在一起。

两名上忍浑体一震,急忙收力以免殃及对方,孰知兵刃顶端忽然传来一股灼热无比的真力,连带他俩回收的内劲一并灌入体内,五脏六腑霎时疼痛欲裂,七筋八脉想给烈火焚烧般难受,“哇”的鲜血狂吐,直如断线风筝般抛跌出去。

回过神来的三千军士莫不骇然心惊,他们只看到武功最高的两名同伴冲去袭击任逍遥,谁曾想对方竟混若无事,反倒是他俩身造重创。

神功若斯,骇人听闻,哪个还敢有动手的念头。

任逍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三池崇史擒回阵中,局势立时逆转。

三池崇史给他拿住后劲,顿时浑身酸软,动弹不得,颤声叫道:“任逍遥,你……你敢用计诓我?”

任逍遥微微一笑,悠然道:“是谁说我聪明绝顶的,是你吧。如果不耍些手段,让你见识见识,岂非污了这四字评语——快,让你的部属放下兵刃。”

三池崇史坚决摇头道:“你想逼我就范,做梦!三军将士听令,杀光这帮乱臣贼子,不用管我。”

伊贺谷门规极严,任务失败回去必遭重责,尤其是今次花费重金招募高手,甚至不惜调动朝廷兵马,若稍有疏失,没能杀人灭口,回去后不光自己得命丧黄泉还要殃及家人,索性拼着一死,执意让手下发动攻势。

任逍遥知他不肯轻易就范,左手抓住三池崇史后心,将他高高举起,潜运真力催逼过去,三池崇史先觉胸口两下针刺般的疼痛,旋即缺盆、天枢、伏兔、天泉、天柱、神道、志室七处穴道同时麻痒难当,直如千千万万只蚂蚁同时在咬啮一般,情不自禁的“啊哟”一声,叫了出来,赶忙运起内力抵挡,岂知竟毫无用处,穴道中的麻痒反越加厉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双手乱舞,情状可怖已极。

任逍遥冷然道:“怎么样,你还坚持要一拼倒底么?”

三池崇史苦苦支撑,断断续续的道:“我……我不会……收手的,各位将士,快射、射死他们。”

三千兵卒的扰攘之声立时震耳欲聋,各人弯弓搭箭,对准了任逍遥,但慑于方才他不举手、不投足,轻而易举的重创两名上忍,谁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恐他忽然发威,惹来杀身之祸。

任逍遥寒声道:“三池崇史,你要死还是要活。”

他久经战阵,明白此时此刻三池崇史是手中唯一的筹码,只有他服软,才能迫使官军缴械投降。

三池崇史咬牙不语,却觉各穴道处的麻痒愈发厉害,而且渐渐深入,不到一顿饭时分,连五脏六腑也似发起痒来,真想一头便在墙上撞死了,胜似受这煎熬之苦,忍不开始住大声呻吟,官军见到他这番惨状,个个胆战心惊。

任逍遥有过在巽风城逼降辽军的经历,明白官军的心思,只须领头的三池崇史服软,自然斗志消弭,故意凑到三池崇史嘴边,装出侧耳倾听的样子,缓缓点头,气运丹田,朗声道:“三池大尉的意思是要我保证和诸位将士的安全,才肯下令让你们缴械投降。好,当着在场所有人众,我任逍遥对天发誓,只要你们乖乖放下兵刃,决不伤你们分毫。”

这几句话盖过了数千人的喧哗纷扰,声闻数里,全场都听得清清楚楚。官军的喧哗声登时静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呛啷啷、呛啷啷几声响,有几人掷下手中长矛。这掷下兵刃的声音互相感染,霎时之间,呛啷啷之声大作,倒有一半人掷下兵刃,余下的兀自踌躇不决。

任逍遥知此刻局势仍极是危险,官军中只要有一个人带头反抗,余众必定纷纷响应,立时就会酿成巨变,当真片刻也延缓不得,又大声叫道:“我看诸位还是不放心啊,这样吧,宇多掌门,你是七派公推的首领,不妨出来说几句。”

宇多新司越众而出,扬声道:“本宗主代表羽黑流、加治流、上衫流、纪州流、根来流、奈贺流、新楠流……”

看了眼荒木吕彦,补充道,“及芥川流向你们保证,今日之事我们八派就当没有发生过,日后决不追究你们官军和参与其中的名取流、福岛流、三泽流、泷野流、内川流等各流派的责任。”

此话一出,官军中的凶鸷倔强之徒和雇佣来的别派忍者都不敢再行违抗,但听得“呛啷啷”之声响成一片,包围他们的所有人全都丢下兵刃。

任逍遥一把将宇多新司丢在地上,后者麻痒立止,却苦于穴道被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瞪大眼睛,满目怨恨的盯着任逍遥。

任逍遥洒然转身,面向宇多新司、安藤政信等人,拱手道:“各位掌门,此地不宜久留,请带领各自部众速速离去,以免变生事端。”

宇多新司、安藤政信等无不现出感激神色,齐声道:“任教主以德报怨,救我等脱离危境,此恩此情,他日必当厚报!”

任逍遥微微一笑,目送众人远去,旋即拎起三池崇史,面上泛起冷酷神色,淡淡道:“三池大尉……不,伊贺谷特使北条司,乖乖跟我走一趟吧。”

翌日清晨,众人告别井上雄彦,登上芥川流准备的大船,顺流直下,沿古泊川东进,目标直指佐贺县。

经过昨晚的事情,芥川流全体徒众都把任逍遥当作救命恩人,恭敬谦卑自不待言,连带对着众女,都像服侍主子般殷勤。

任逍遥卓立船头,饶有兴致的欣赏着两岸层出不穷的美景。

龙菲芸轻移莲步,来到任逍遥身后,以她天仙般温柔素净的声音幽幽道:“逍遥,怎么不进去陪秀秀、凤姿说会话。”

任逍遥轻叹道:“她们呐……唉,就因为我把北条司放了,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龙菲芸“噗媸”娇笑道:“放心啦,我啊早和她们说清楚了,你让北条司回去,一是不想连累井上老先生和芥川流;二是北条司毕竟领着朝廷职衔,倘若把人扣着,恐予藤原道隆口舌;三嘛,北条司知道的东西昨晚就给我们问得一清二楚,留着他也是累赘;四嘛,借此敲山震虎,向扶桑武林宣示我们不是好惹得。”

任逍遥欣然笑道:“哈哈哈,知我者菲芸也,有妻若此,夫复何求。”

龙菲芸督顿时霞生双颊,仰脸横他一眼,微嗔道:“少贫嘴,找你说正事呢。”

任逍遥对她是愈看愈爱,轻轻道:“什么正事?”

龙菲芸沉声道:“你不觉着北条司昨晚那番话十分蹊跷?”

任逍遥的神情仍是好整以暇,漫不经心的淡然道:“你是说伊贺谷开出擒拿美奈的暗花是黄金三万两,昨晚雇佣众多高手混在官军中打算杀宇多新司他们灭口,花费的银两则在二十万左右,加上官军的粮饷和事后应有的抚恤折合起来也有这个数,何必要多此一举呢,对么?”

龙菲芸美目精芒闪闪,秀眉轻蹙的道:“是啊,藤原道隆、久保功介何等人物,岂会做出这等得不偿失的丑事。”

任逍遥回复本色,笑嘻嘻道:“不,你错了,这件事情如果成功,不是得不偿失,而是一箭双雕!”

龙菲芸倒底聪明,听他一说,立刻反应过来,“难不成对方想把诛灭七派的责任推给你和芥川流,再领一份维护武功公益,剿灭外族强敌的功劳。”

任逍遥眼睛明亮起来,寒声道:“没错,你想想,既然北条司打出朝廷名号,给七派人众扣上个‘私通匿臣黑崎秀康,意图谋害前任大纳言’的帽子,且用族人的性命威胁他们不得反抗,只用官军便能诛尽杀绝,何须雇来一大票高手。”

龙菲芸秀眸一寒,恨恨道:“显而易见,这帮人是用来对我我们的,好在你擒贼擒王,先制住了北条司,要不然的话就算能杀退官军和这批高手,诛灭七大派的罪名也够我们受的。”

任逍遥冷冷道:”

那当然,事情让伊贺谷添油加醋的一传,咱们立时变成武林公敌,届时怕是除了北辰一刀流,连七大派中的其余六派都不会放过我们。”

龙菲芸轻抚酥胸,长长吁出一口气道:“好一个藤原道隆,好一个伊贺谷,看来我们遇到的对手不简单呐。”

任逍遥转身望向河面,虎目闪过杀机,缓缓道:“就把和他们的对抗当成是复返中原后剿灭修罗教和绝杀的预演。”

说着嘴角逸出一丝笑意,立即把他冷酷的神情和眼中的杀气溶解,柔声道:“我很庆幸有你这样的好妻子,在我遇到困境时候能够陪伴我一起面对,无论遇到多大的艰难困苦,我都会坚持下去。”

龙菲芸靠身过来,依偎在任逍遥怀中,清澈目光似能透视他的内心般细看他好半晌,吐气如兰的道:“其实不光是我,所有的姐妹们都在尽心竭力的帮你,涵碧为了帮芥川流众疗伤,忙了整整要一个通宵,连包扎伤口这样小事都亲历亲为,凤仪、芙蓉、秀秀也没闲着,要么给涵碧打下手,要么陪同芥川流的医疗忍者负责配药煎药,凤姿则缠着邓先生,说要多学些机关暗器的知识,日后好帮你共御强敌,至于美奈嘛……唉,堂堂扶桑七大派总掌门的女儿、北辰一刀流上忍、隐秘机动部队队长被你像个孩子般护着,以前她有伤在身倒还罢了,如今既已痊愈,何必成天整日的劳烦几位前辈贴身保护她呢。”

任逍遥微微一笑,打趣道:“呵呵,我就是不说,易前辈、付前辈也容不得宝贝侄女出任何岔子呀。”

龙菲芸横他一记媚眼,轻责道:“这和你拜不拜托分明就是是两回事嘛,你别忘了,邓先生和你师父时常也得守在美奈身边……”

说到一半,忽然打住,接着现出沉凝神色,盯着他好一会后,低声道:“你该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任逍遥讶道:“什么……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

龙菲芸仰脸闭上美眸,现出陶醉的诱人神情,檀口微张的道:“别装啦,我已经猜到你的用意了,保护美奈是假,照看正良是真,怎么样,本姑娘没猜错吧。”

任逍遥心念微动,随口道:“什么真真假假,把我搞糊涂了。”

龙菲芸含笑打量他,像愈看愈爱的秀眸异采涟涟,娇声道:“你啊,早就发现正良的这孩子不简单,非但孰知各种美食、礼仪、风物,且对扶桑武林各流派的境况了如指掌,甚至比美奈知道的还多,所以你认为他的身份决不仅仅是黑崎秀康之子这么简单,尤其是那次借宿寺院时发生的正良遭袭事件,更加坚定了你的判断,但出于种种考虑,你不方便把事情说破,自然也就无法拜托几位前辈贴身保护正良。好在一路走来美奈和正良形影不离,保护了他也就保护了正良,所以尽管美奈伤势痊愈,自保绰绰有余,你仍要麻烦诸位前辈多家照拂。”

任逍遥泛起一个顽皮的笑容,悠然道:“都说娶老婆不能娶太聪明的,偏偏我媳妇竟是天下最聪明的女人。唉,谁叫是圣上赐婚呢,想后悔都后悔不了。”

眼看龙菲芸佯装怒色,要伸手掐他,忙一本正经的改口道,“我一直在想,正良背后倒底隐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却始终得不出个所以然来,既然你和我想到一块,正好帮忙分析分析,看看能不能猜到其中玄机。”

龙菲芸作了个像在唤“我的天啊”的夸张表情,两眼一翻,然后娇笑道:“原来天下间还有你风流盗侠任逍遥束手无策的事情。”

任逍遥回复一贯的洒脱,哑然失笑道:“我又不是神仙,哪能什么都知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正良曾在扶桑王室待过,吃喝穿用看似随意,其实若要讲究起来,连凤仪、凤姿还有你这个公主都比不上他。”

龙菲芸轻拨拂往睑上的发丝,慵懒的道:“扶桑王室的规矩远不如大宋森严,他既是重臣之子,自能时常出入宫禁,说不定还是皇子的伴读,平素看得吃的都是大内之物,讲究些当然情有可原,我在意的是他对扶桑各忍术流派的认知,决不比我对中原武林的了解逊色。这份超卓的记忆力就不必说了,关键是各门各派的情报他从何得知——天极教教众遍布全国,加上朝廷情报网的鼎力支持,这才搜集到如此详尽的讯息,他从哪得来……”

说到这里倏地打住,眼神往后一瞥。

任逍遥回头一看,见真宫寺美奈牵着黑崎正良朝这边过来,心念微动,含笑迎了上去,柔声道:“美奈,外面风大,怎么出来了。”

黑崎正良抢着道:“大哥哥,美奈姐姐是忍者,不是弱不禁风的小娇娘。”

任逍遥俊脸微红,尴尬道:“我……哎呀,我的意思是外面风大,美奈不该把你带出来的,你……你还小嘛。”

真宫寺美奈摸摸黑崎正良的额头,唇角飘出一丝轻柔欣悦的笑意,爱怜无限的道:“你啊,别小看正良,他可不是普通孩子,是……”

第四章 沙漠风云

任逍遥、龙菲芸竖起耳朵,想听她说个究竟,真宫寺美奈却倏地打住,笑意盈盈的道:“正良找你有事,我就不搀合了。”

任逍遥心念微动,爱怜的抚摸着黑崎正良的额头,半蹲下来道:“正良,找大哥哥什么事?说吧,只要大哥哥能办到的,一定答应你。”

黑崎正良黑白分明,不染半点成人浑浊之气的大眼睛奕奕生辉,满怀恳求的望着任逍遥,肃容道:“大哥哥待我恩重如山,正良感激不尽,若蒙允可,愿奉恩公为兄,他日执鞭坠镫,跟随左右。”

任逍遥问言一愣,黑崎正良这话说得半文半白,意思却很清楚,是想和他结拜兄弟。老实说,放下黑崎正良神秘莫测的身份不谈,单就他孤苦伶仃的身世就和当年的自己很是相似,更惶论他和真宫寺美奈亲如姐妹的关系,要自己悉心照料、竭力保护断无不可,但结拜兄弟一事委实太过唐突,岂能随便答应。

黑崎正良见任逍遥半晌不答,稚气未脱的小脸涨得通红,喃喃道:“大哥哥,你是否嫌弃正良不懂武功。”

任逍遥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是……”

倏地瞥见真宫寺美奈的目光往他投来,巧俏的角逸出一丝比涟漪更轻柔自然的笑意,秀眸清澄如水,深深瞧他一眼后轻轻点头,并未带着哀求期待的意味,而是充满鼓励与欣喜。

任逍遥何等聪明,岂能不知真宫寺美奈是要自己答应,但她充满鼓励与欣喜的眼神究竟带着怎样一层特殊的意味却是百思不得其解,亏得龙菲芸撞他一把,这才反应过来,含笑道:“呵呵,只要正良不怕认我这大哥惹来无尽的麻烦,我就高攀了。来,二弟,依照中原的规矩,结拜兄弟要撮土为香,此处乃是河道,无土无泥,咱们就……”

黑崎正良兴奋的道:“歃血为盟!”

××××××××××××××××××××××××××××××××××两人喝完血酒,算是正式结拜,真宫寺美奈领着兴高采烈的黑崎正良返回舱房,临走还不忘投任逍遥一喜孜孜的眼神,秀眸采芒大盛,迷人至极点,仿似要投怀送抱一般,任逍遥几敢肯定,此时此刻纵有黑崎正良、龙菲芸在场,只要自己肯把真宫寺美奈按在甲板上大胆求欢,包管他不会拒绝。

龙菲芸凑到任逍遥耳边,压低声音道:“发现没有,在美奈眼中,你和正良结拜,占便宜不是他,而是你!”

任逍遥深有同感的点点头:“嗯,我看出来了,美奈一直在暗示我,让我答应正良的请求,而且……临走时她是发自真心的为我感到高兴,这……”

龙菲芸接口道:“这太不寻常了,以你在大宋朝廷的爵位和中原武林的声望,当今扶桑怕是没有几人能够和你比肩,更惶论……看来我们猜测没有错,正良的身份决不简单,甚至……甚至是比你还要高上一筹。”

任逍遥哈哈一笑,欣然道:“大哥是丐帮帮主,二哥是泰山派准掌门,三哥执掌天下绿林,今儿又多个聪明伶俐的弟弟,看来上天待我不薄啊。”

龙菲芸听出他是发自真心的喜悦,愕然道:“怎么,你不想继续追查下去,弄清楚正良他的……”

任逍遥洒然耸肩,好整以暇的笑道:“没有必要了,该说的美奈自然会说,不该说的就算查也查不出来。”

××××××××××××××××××××××××××××××××××行驶途中,芥川流不断派出忍者沿河打探消息。

如任逍遥所料,七大派离开包围圈后,立刻将伊贺谷出尔反尔,杀人灭口的恶行公诸于众,为暗花而来众多流派或撤走或退避,再不和他们为难,加上芥川流水面作战的绝对优势,一路平平安安,没有受到任何阻截。

十日后,航船到得佐贺县,众人依依不舍的同荒木吕彦、水忍五人众等道别,这段日子来,他们由最初的兵戎相见,逐渐成为惺惺相惜、无话不谈的伙伴,眼看分别在即,还真有些依依不舍,尤其是作为掌门的荒木吕彦,被任逍遥义薄云天的英雄气概、无与伦比的王者气度深深打动,几次三番的表示但叫任逍遥一声令下,芥川流全体徒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任逍遥又惊又喜,芥川流和雾隐示现流是扶桑武林实力仅次于七大派的两大流派,如今皆肯为自己所用,实在是对抗伊贺谷的一大助力,赶忙连声道谢,约好彼此的联络方法,这才带着众女离开码头。佐贺县的气候很是奇特,这里是沙漠的边缘地带,本当十分贫瘠,但因古泊川在此折而向北,提供了珍贵的水源,因而成为方圆百里最繁华的地段。

虽然沙漠的规模不大,约莫两天两天功夫就能穿过,但为了以防万一,众人还是添置了几匹骏马,来,去驮食水、粮食、宿具,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看来虽无用,到时都有用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烈日、风砂、黄土构成了周围所能看到的一切。

从第一次跳迎着乘隙在琴棋书画四圣的督导下练武开始,任逍遥就喜欢太阳了,从此以后,只要有阳光的日子,他就忍不住要脱下衣服,晒晒太阳,在西子湖畔,在岳阳楼头,在苏州乔,在秦淮和,在华山之阴,在庐山之巅,他看过各式各样的太阳,有的猛烈如虬髯丈夫,有的温柔如黄花处子,有的迷茫灰黯,如老叟的眼晴,有的却又绚丽多采,如少女的面靥。

但他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太阳。

虽然是同一个太阳,但这太阳到了沙漠上,就忽然变得又狠又毒,像是要将整个沙漠都晒得燃烧起来似的,他有先天无上罡气护体自是屹然不惧,但众人——包括易天寒、付龙渊、孟飞、邓磊、都给晒得头顶冒汗、苦不堪言,众女更不必说,一个个躲在马车里,谁都不肯出来,唯一谈笑风声的是真宫寺美奈,作为一名忍者,必须有在任何条件下执行任务的适应能力,她从小就跟着父亲在沙漠里练习,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烈日的曝晒,驾马和任逍遥并辔通同行,时不时谈论起幼年练功习武的话题,逗得众人相顾莞尔,为枯燥的旅程平添几分趣意。

被她“取代”位置的龙菲芸坐在马车里,和南宫凤仪、南宫凤姿她们一起,攥着柄小团扇拼命的扇,周围没有风,一丝风都没有,也没有丝毫声音,在烈日曝晒中,沙漠上所有的生命,都已进入了一种晕死状态。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太阳虽已没入地底,热气仍从沙漠里蒸发出来,闷得令人恨不得把身上衣裳都脱光。但用不着多久,这热气就消失了,接着而来的,是刺骨的寒意,风刮在脸上,就像是刀一样。

好在井上雄彦提醒众人备了貂裘皮氅,此时往身上一披,当真说不出的暖和。

龙菲芸离开大车,回到马背,和真宫寺美奈一左一右陪在任逍遥身边。

任逍遥怜惜佳人,一个劲的劝两人回去,龙菲芸、真宫寺美奈说什么都不肯,执意要和他“同甘共苦”任逍遥哪舍得他俩受冻,刚想找个避风的地方搭起帐篷,就在这时,竟不知那里传来了一声呻吟。

声音虽然微弱,但在死寂的沙漠上,听来却比一个人在耳边说话还要清晰。

任逍遥、龙菲芸、真宫寺美奈同时勒马止步任逍遥虎目一睁,沉声道:“你们听见了这声音了么?”

龙菲芸唯一点头任逍遥皱眉道:“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龙菲芸断然道:“附近有人。”

真宫寺美奈接口道:“不错!是有人,但却是个快要死了的人。”

任逍遥讶道:“你怎知道?”

真宫寺美奈苦笑道:“我虽不喜欢杀人,但常在附近执行任务,沙漠上一个人垂死前的呻吟声,自然听得多了。依我看,这人不是快被晒死,就是快要渴死。”

忽然,又有一声呻吟传了过来,任逍遥立刻听出声音发自左面的一堆沙丘。

第五章 诺大危机

任逍遥眉头一皱,沉声道:“你们等着,我去那边看看。”

真宫寺美奈出人意料的淡淡道:“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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