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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荆柯)-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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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皱了皱眉,接过折本,没有再说什么,仔细看着折本,只是看了一半,皇帝就阴沉着脸,但看完了折子,却反而平静了,缓缓站起身来,在殿中踱了两圈,倏地转过身,突涨红了脸,一击案上,厉声说着:“混蛋……贼子!”

    “张南信这贼子,竟敢当众撕着道论吞吃,还有那个道人,竟敢在朕皇城内掌打大臣,都是乱臣贼子,贼子!”

    卢利见皇帝气得浑身乱颤,连忙伏地:“皇上,且息雷霆之怒……现在这事还没有传出去,还请皇上速速处置,朝廷和皇上的体面,却是最要紧的事!”

    听了这话,皇帝渐渐冷静了下来,说着:“那卷道论呢?”

    “皇上,在附录,应该这时抄录过来了。”卢利说着,果,还没有说完,就有内侍捧着一卷纸进来,一进来就顿首奉上。

    皇帝接了过来,只见上面一笔小楷,当下看卷,开始时脸上还带着怒容,渐渐的怒容敛去,神情严肃。

    这一份卷子看了半个时辰,连着看了三遍,才停了下来。

    看完后也不说话,沉思默想许久,才说着:“难怪!”

    说罢站起来就更衣,并且吩咐:“朕召这个王存业见,叫他演说文章,令内阁大臣都来旁听,有什么要预备的立刻准备。”

    “是!”立刻就有人应着,下一刻,旨意就传了出去。

    内阁冲突,但外人却不知道,龙气深深,也根本不是这些连地仙都不是鬼仙能探测的,这时接近中午了,有人高喊:“皇上赐宴!”

    众人肃然鱼贯而入,进入一处侧殿内,而走廊下内侍一声呐喊,将着一张张桌子摆了上去,只几分钟,八色菜肴就上了。

    “请各位用膳,下午时会颁布召见名单。”一个官员喊着,众真人稽首,音乐停止,众人就坐用膳。

    就在用膳之时,突有着一个太监首领前来,靠近了王存业,王存业有些诧异,直了一下身子,却见着太监首领低声说着:“真人,一个时辰后,圣上召见演说您的文意,请问你有什么要求?”

    王存业动了一下身子又坐稳了,看着太监首领说着:“有,真有!”

    遂将一张纸拿过去,太监首领点点头,展开看时,却密密麻麻全部是字,不由脸色微微一变,匆匆扫了一眼,说着:“这事还要圣上批准。”

    这说话虽小,但殿里谁不是真人?都听的清清楚楚,都不由微微变色。

    皇帝不请别人演说,就请王存业,说明至少王存业就是论道中选了。

    见着周围目光,王存业却只当不见,继续用膳。RQ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殿前演法

    过了片刻,道宗正过来,站定宣读旨意:“宣王存业进殿!”

    王存业身子微微一震,稽首跟着而行,自此殿向西,回廊过道,一重重门前都站着侍卫,内侍宫女来往,都是规定穿着软鞋,脚步几乎没有。

    到了一处殿前,黑青色砖光可鉴人,左右站着八个侍卫,都是站着笔直目不斜视,再里面躬身立着四个贴身内侍。

    “都是武道宗师。”王存业目光一扫,就明了,在龙气法禁的范围内,鬼仙基本上施展不出法力,遇到这种杀伐高手就只有受死。

    左右还有七个官员,都身带着青紫之气,却是内阁大臣,中间一人,穿着冕服,隐隐紫气弥漫,正是当今天子!

    “凝聚紫气,真真贵不可言!社稷神器的位置果是不可思议。”王存业一眼看见天子,心中吃了一惊。

    前世在地球上曾经落于幽冥,却反而堪破了许多玄妙,自能够感受得到天子身体之中蕴藏的威压和紫气。

    这种帝气不是精神状态,是一种实质存在的能量。

    看见了天子紫气,王存业就想起了前世地球上,通过幽冥获得的数据。

    前世由于人口膨胀,乡长之气就有赤红,而县长之气接近纯黄,但还有丝丝红色,地区市长就黄中带青,而省长尽青。

    再上,就不是当时处于幽冥之中的他能窥探了。

    但有点王存业却是明了,就算是地球华夏天子。也没有纯白,生前看过的小说里只是猜想罢了。

    到这个世界上,人口锐减十倍左右,就算是天子也不过紫气,还有些淡。

    虽电光火舌之间想到这些,王存业却是深深稽首:“见过天子!”

    按照朝廷礼法,天子是君。本应跪拜,但道君只是藩国,因此规定不拜人主。只行这稽首礼。

    这样一作,王存业就感觉到几道凌厉目光射在了自己身上,不过王存业却不理会。从容起身。

    天子却看上去不在意,笑了笑,对一个大臣说着:“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你跪安罢,改日朕再召你论事,你认真这是好的,但太过认真,岂不闻水至清无渔乎?你回去好好想想。”

    “是,臣领臣!”这人叩拜后,盯了王存业一眼。才出去。

    皇帝这才含笑向王存业点了点头,说着:“你就是玄尚真人?”

    “在皇上面前,不敢称真人。”王存业再次稽首。

    “卿的文章,朕看了,发前人未发啊。不过不知出于何经何典?”皇帝很感兴趣的问着。

    “皇上,一切圣贤学问,都是自天地中而得,而验证也不是口舌,而落于天地之中的大道,臣是道士。问道于天地却是我的本分。”王存业淡淡的说着。

    不必用神通,王存业就明白这是关键,现在不知道有多少眼神落在自己身上,这时回答每个字都是关键。

    天子听了,却没了笑容,许久叹着:“卿说的没有错……卿的道论朕看了,却还有不少不解之处,还请卿来演说。”

    王存业说着:“这是臣的本分,不知臣要的人都来了吗?”

    皇帝就看了过去,这时一个太监首脑站出来,说着:“真人,按照你的要求,都来了。”

    一挥手,一个戴着方巾的老士人,年近六旬而眉清目秀,还可勉强保持镇定,叩拜见礼,后面跟的十一人就是一群普通农夫了,都只是颤抖,伏在地上和烂泥一样。

    “谢内集,帝都胡子乡人,秀才功名,家有田一百七十二亩,余都是佃户。”首领太监用着官话说着,虽不是很大,却非常清晰:“依真人之说,是临时挑选而来,并无虚假。”

    王存业听了,说着:“皇上,气是天地运行之数,天地幽深不可测,臣不敢论天地之数,只对人之气数略论之……请皇上下令,观其气运,并且显形。”

    天子说着:“善!”

    皇家自有供奉,虽使气运显形,给普通人看见很难,但这是道法显世的世界,却也不是办不到。

    当下一人奉出一面镜子行法,片刻后只见着镜子中显出人形,却正是十二人之数,只见老士人顶上,有一团白气,仔细辨看,有一丝丝透着红,而在余下的十二人中,都基本上没有,硬要仔细看,才能看见一丝不可见的灰白之气。

    “请将气运放大,以使皇上能观之。”王存业说着,这供奉听了,只见水波一动,这下都放大了,可以看见。

    王存业转身对着老士人说着:“还请谢秀才从中挑出一个人,你任命为这十户佃户之长。”

    老士人拜见圣颜,心里就迷迷糊糊,似喜似悲,这时听了这话,半昏半醒过来,就指着一人任命了。

    一任命,就见着这十二人气运都是一变,老士子变化最小,只是略波动下,而水镜中,十一个佃户气运再低了一点,而指中的人立刻涨了五成左右,虽这人本身很低,涨了不多,但在放大的水镜中清晰可见。

    “皇上,请看,得人者必得气运也,所得必是损之汇集!”这句话的简单的意思就是,气运不是凭空而来,而是剥削而来。

    说完,王存业又说着:“谢秀才,这些人都是租用你家田的佃户吧?”

    这时老士人有些清醒过来,叩拜说着:“是,都是我家佃户,有租十亩,有租二十亩,有租……”

    不等他说完,王存业一挥手:“你不必说了,你将你名下的田地,按照已租的田亩,都赠给你的佃户。”

    “……啊?这个……”老士人傻了眼,不过在皇上面前却不敢有丝毫抗辨,摇摆的说着:“是!”

    就有内侍拿来笔墨,这人就写了,写完了,全身都哆嗦了,这可是家里依之生活的田地啊!

    在场的人却没有注意他,只见契约写完,水镜里发生巨大变化,十二个佃户气运顿时大涨数倍,丝丝白气笼集而来,而老士子却削去了大半。

    “皇上请看,得地者有气运,实际不单是田,店、屋、牛、船等一切都类似于此!”王存业不是臣子,不必考虑心情和运气,他只想简单说明,因此直接就说着。

    天子若有所思,不禁笑了:“原本卿在文章中所说就是这样,这真叫人醍醐灌顶啊!朕明白了。”

    “皇上明白了,下面就好说了,这些人就可退下了。”王存业说着,下面说的内容都是军国大政,不是这些人能听见,听就只怕就性命不保。

    天子领悟这点,笑着:“不错!谢秀才,你签了田单,给出了一百七十亩,朕还你三百亩,再赏你九品衔,你退下吧!”

    说罢打眼看时,只见着水镜中这人气运顿时又涨了一倍,不由又笑。

    这老士子只得糊涂退了出去,到了殿外掐了自己一下,只疑在梦中。

    “皇上,此事虽小,却是气论总章,一切气运都不是凭空而来,天地大数臣不敢妄说,但这人之消长,就在于权、财、物、田、房,一份对应一份气数,这点皇上可派员考证。”

    皇帝思量片刻,又问着:“这关节却是明白了,那如何经世济民呢?”

    “皇上能明白一分对应一分之理,下面就好说了,还请皇上允许臣在殿前施展幻术,以使皇上明白。”

    这话一落,本已经有旨意吩咐“非说完不可说话”的宰相,终于忍耐不住,只见着吴子哲站了起来:“皇上,您是万金之躯,天下之望,岂能在殿前演法,一旦有事,如何是好?”

    一听到这里,余下几个内阁大臣都一起拜下:“臣附议!”

    天子沉默了,沉吟片刻,说着:“这事关于国运民命,朕岂会连这点风险都不冒,再说,难道朕的武士和供奉都是假的不成!”

    说着对着王存业说着:“真人继续说来,只管演法就是。”

    王存业满意点了点头,先是退后几步,离着天子有着五丈距离,几乎到了殿门口,才一挥手。

    本储在真文里的影象,顿时就显出,只见一道光之后,按照电影的原理,殿上显出了一片农田,里面有着农耕的景象,里面的农夫,在水影中,都有丝丝气运显示,和刚才殿上的农夫差不多。

    “皇上请看,这就是万民,臣取的,就是长清郡川口县的情景,总有二万一千户,十三万人。”

    接着,情况又演化,出现了商人,以及住着大屋的地主,这些地主穿着相对朴素,时时巡查着田地,他们顶上就不一样,丝丝白气浮现。

    “这是川口县地主,依田亩和佃户不同,气运也是不一样,比如说这人,却是拥有三百亩地。”水影定格,显出一人,这人是中年人,顶上白气饱满。

    “至于有着功名又有不同,这是同有着三百亩的柴家。”水影一转,又见一人,只见这人不但白气饱满,而且丝丝赤气弥漫,气相大是不同。

    “再上,请看官吏士绅之属。”下面转过几人,有的穿着官服,有的穿着儒服,个个气运都倍增,白里透红。

    “这是县令!”最后一个人是穿着县令服的人,顶上赤气弥漫,却在堂上不知道说些什么,活灵活现。RQ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臣愿死谏以醒之

    还没有看完,皇帝就大喜:“近君子而远小人,这道理谁都懂,朕最怕误用小人,可小人和君子也太难分辨,有此望气之术,形成制度,朕就可以无忧了。”

    “皇上有此心是社稷之福!”王存业听了,却并不露喜色:“臣说这气运,并不是以气查人!”

    王存业目光炯炯:“以气查人,干犯天机,而且天下之大,能查几人?总不至于人人都先查气运罢了。”

    “而且有一矛就有一盾,能查之,就能伪之,人主不能望气,要是以气查人,望气士就可掌握社稷命脉,以术数来颠倒是非,岂是朝廷之福?”

    皇帝听了,一盆冷水落下,他起身缓缓踱着步子,默思片刻,松弛一笑,说:“卿所言极是,朕却是莽浪了。”

    天子一转念,就明白王存业说的意思了,如果把国家命运寄托在术数上,那望气士就可颠倒是非翻云覆雨。

    指谁是叛贼,不是叛贼也是,指谁是贤良,不是贤良也是,反正人主不会望气,自然可以糊弄。

    这就使望气士反客为主了。

    王存业就不紧不慢说:“望气是小术,由术入道,彰显大道才是根本,请皇上继续看。”

    殿上幻术继续演化,先是一片大地,上冒出丝丝白气,而最下面密密麻麻的佃户农民,却完成一层。

    再上面,却是地主商人又是一层。

    再再上面,就是官宦乡绅。最顶上,就是县令。

    “皇上请看,大地产出粮食,滋润万民,而万民耕作于田,与地相连,却是此塔的根基。”

    天子听着。在地下来回踱步,说着:“你说的道理很清楚,大学之道。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今天一看就越发清楚了。”

    有模型就是好。一下子使人看的清清楚楚。

    王存业微微一笑,又继续演化,口中说着:“先帝在普德十一年下的劝减租佃的诏谕,就说的很清楚……土地兼并、差役不均、田主佃户势同水火才是王朝根本之祸端,请皇上观之!”

    和许多人想的不一样,实际上土地兼并的事,在地球上宋时就已清清楚楚,只是苦于没有办法,却并不是许多人认为的古代不懂。

    而这个世界上人也早就知道,并且屡次劝减租佃。官府压制兼并,只是效果不大罢了。

    金字塔演化,天子顺着王存业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看见各个阶层都在努力扩大自己的力量,但结果就是中上层胜利。不住扩张,很快就占据了金字塔内相当大的一块区域。

    王存业缓缓说着:“皇上,请看,这就是土地兼并的过程,每多掌握一块土地,每多掌握一个渠道。气运就会强上一些,但是气运并不是凭空而来,要多一分,别处就要少得一分,少在何处,无非是黎民罢了!”

    “皇上,土地兼并失衡,超过一定界限时,朝廷就会崩溃,实际上不仅仅是地土兼并,人口也是最大的原因,这就是天数大命。”

    只见着换了一个图像,王存业就指的说着:“皇上请看,农家而言,父有十亩,才可温饱,有子三人,每人只有三亩,勉于裹腹罢了,到其孙,人无立锥之地,不是饿死就是造反,还有别路乎?”

    “不仅仅是小民,官绅贵族也是这样,父有万亩,可称富贵,子有千亩,已有不足,孙岂甘于贫贱乎,唯更努力的夺取别人气运罢了,这就是扩张之由,端是无法阻止!”

    说着,金字塔中,中上层已占据了大半个塔身,而在底层,气运已经越来越少,最后却弥漫着丝丝灰黑之气。

    看着活物一样不住吞食的气运,以及底层不断被压榨剥削,气运而尽,最后却产生丝丝灰黑之气,在场的人都不由寒意暗生。

    接下去,只见这丝丝灰黑之气越积越多,却混淆在整个金字塔的气运中。

    “这就是物极必反,气运而尽,戾张而生,久久自然积蓄,使人人暴戾,甚至应运而起,戾气也有其运。”

    话一落,只见这些气运渲染,人人离心,哪怕就算是既得利益者,也不自觉的离心离德。

    这点也许很奇怪,实际上现实却很容易实证,其实一朝气运而尽,往往是既得利益者的青年人,先离心离德,地球上的例子就不多说了。

    而随着官府残酷镇压,更有丝丝积蓄的灰黑气运,凝到一处,转眼之间,就有婴孩“哇哇”哭的出生。

    “国之将亡,天生妖孽,这实际上不对,不是天降妖孽,实是戾张之气所化,所以出得龙蛇。”王存业是真人,不是朝廷系统,自不必顾忌太多,对天子和众臣冷汗视而不见,说着:“这些人,一出身就身怀逆骨,心怀杀机,偏偏又秉气而生,多是豪杰,要灭旧国罢了。”

    天子沉默,没有说话,许久才说着:“土地兼并,人口繁衍,自始皇以来,无论哪一朝哪一代都一样,依你所说,却无法阻止,奈何?”

    王存业微微一笑,土地兼并人口繁衍,别说是古代,就是地球现代,不还是一样,只是变成资本兼并罢了,这甚至没有一点一丁变化。

    土地兼并是古代政权的顽症,资本兼并是资本政权的顽症,但并非不可缓解甚至解决,要不然还要“道”干什么?

    当下漫声说着:“皇上,过去所谓爱民之道,无非减赋蠲租为首务也,但效果大家都知道,不必多说。”

    “皇上,土地兼并,人口繁衍,戾张成形,此就是革命之时,这就是大数,待一朝乱世,死者十之五六,再成天命,清点户籍,使民之有耕,官之有法,此一朝也,故自古革命国祚必定绵长,而篡位国祚必短暂,有史为证。”

    这革命当然不是地球上革命意思,是指天命革新,原句:“天地革而四时成,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

    皇帝和大臣听他这番议论,不禁都悚然动容,仔细想来,的确是,历史上凡是举兵扫荡,夺取天下者,一旦稳固国祚必定绵长,但篡夺皇位,就算成功也必贫弱,原来根子就是旧体制已经衰老。

    默思良久,天子脚步豪橐,倏然回身问着:“除此革命,有道乎?”

    “当然有,臣有三策,对三百年,五百年,一千年。”王存业说到现在,就是为了等着这句话,当下朗声说着。

    话一落,就听着一声闷响,撼得大地微微颤抖。

    便听远处传来吆呼声:“雨来了!

    天空一线浓云徐徐而来,隐隐传来石辗子一样的雷声,片刻漫天浓云,“啪”的一声,雨点扫了下来,殿中顿时变得晦暗。

    “皇上,这道人是一个妖道,皇上万万不能继续听了!”吴子哲再次站起身来,喝着:“请看,这就是上天警示!”

    话才落,天上就一个闪电,紧接着就是闷雷声,这使人心里一缩。

    天子听了,转过看向王存业,问着:“真人有何见解呢?”

    王存业在雷雨中,长袖飘飘,显得异常从容:“皇上,这是上天示警,还是大道出口,天人有感,唯皇上心裁就是。”

    这话一落,顿时满殿寂静,天子听了这话,一时没说话,站起身慢慢踱步。

    吴子哲目不转睛盯着天子,见其绕室仿徨,可见心里极不平静,终于忍耐不住,叩拜说着:“皇上,万万不可听此妖道谬论啊,千秋道统,社稷神器,不能因此而毁啊!”

    说着,连连叩拜,只是几下时间,额上就染满了血。

    这时天子却视而不见,在门口站定,望着满天乌云不语,就在这时,本是待罪的张南信,突站了起来:“臣愿皇上从谏如流,自始皇来,开辟道统,生民立业,岂有今日毁谤之理……此是公义,不是臣的私意……臣愿死谏以醒之!”

    说罢就向着一根柱子扑了上去,这来的飞快,只听“蓬”的一声,粗大的玉柱,竟被撞的一摇,上面灰尘簌簌落地,待几个太监首脑连忙上去查看时,张南信已是脑壳凹下,鲜血飞溅,眼见着不活了,可见其撞击时的坚决果断,没有给自己留下丝毫生还的余地。

    天子被这激烈悲壮的场面惊呆了,转身过去,却见着王存业丝毫不为所动,视为未睹,当下问着:“真人不以为然?”

    “皇上,死谏忠直,臣岂能无感,只是,此举能济国安民,能延国祚,能长气运否?臣还是这句话,是否聆听,谁是谁非,谁重谁轻,唯皇上圣心而断。”王存业淡淡的说着。

    王存业有着龟壳,感觉到几道目光照看下来,自己一切都似乎都被看穿。

    这雷雨大作,在王存业看来,实际上就是垂垂而视的数道目光的犹豫,既想听,又有些迟疑,所以显出了这种种异相。

    这才是最关键处,至于张南信,王存业的确是没有丝毫感觉,在这种事情上,死个人算什么,张南信要阻他大道,别说是死谏,就是全家全族一起死谏,都不会有丝毫迟疑。

    这时大雨倾泻,天色已黑暗,宫灯幽幽闪亮,使人一下子觉得如处黯黑旷野之中,顿时浮出恍若隔世的感觉。RQ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洋洋万民谁能饰之

    片刻之后,天子定住了神,传旨:“赐真人座,请真人再述!”

    王存业忙稽首:“谢天子!”

    当下稳稳坐了,这时首领太监把张南信尸体捧了出去,而余下大臣都是脸色死灰,仇恨的目光盯着。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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