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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神话-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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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来项羽灭秦之心更加积极,勇猛冲杀的有些过分,范增就此事提醒了项羽数次,只是项羽充耳不闻。
  旁人不解其中缘由,只当项羽建功心切。
  唯有楚河心中明白,项羽一定是用了游梦宝枕,在两件宝枕所沟通的梦中世界里,他与秦始皇的那个女儿见面了。
  有些女人,一见倾心,但是时间长了,难免会腻。
  但是有些女人,初见不喜,再见却难忘,年岁只会成为妆点她的珠宝,而不会成为她的遗憾。
  两个立场对立的相恋者,如何走到一起?
  懦弱者选择私奔或者殉情。
  而如项羽这般强势者,选择的便是将另一方所属的势力,彻底覆灭,让反对者,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这方面,后世之秦皇李世民,也很有发言权。
  谈兴正浓,就连定陶一战后,渐渐寡言少语的楚河,也时而出来补充两句,虽然没什么大的建议,却在细节上予以补充,即使是范增也不好反驳其意,心中不痛快,却也要认同楚河说的确实有理。
  就在这谈兴渐高之时,那被项伯打发去请熊玺的卫兵却来回报。
  “什么?他要走?”项伯豁然起身,将桌上的酒盏都掀翻了,酒液洒满了衣袍。
  项羽重瞳微缩,同时也放下了手中的玉质酒爵。
  而范增脸上也露出诧异之色。
  他大约以为项伯对熊玺的夸赞只是一种推销,并不能当真了听。
  没料到,这位项伯口中,身份比熊心还要高贵的楚国王室,竟然如此洒脱,连项羽一面都不见,招呼也不打,便直接告辞。
  “有趣!没想到还有人敢拒绝某的邀请!”项羽威势日重,已然有了说一不二,不容旁人拒绝他的霸气。
  “也罢!既然这位楚王室贵族要走,那我便送他一送。”项羽说这话时,语气莫名,很让人担心,他是不是要送熊玺下地府。
  一众人跟随项羽出了营帐,醉醺醺的都骑着马,迅疾而奔。
  不入武关城,而是直往武关东面的城门口而去。
  还未赶至,却正好听到涓涓的琴声,从远处的山峦上传下来,琴声犹如潺潺流水,清澈而又安详,充满了一种自由活泼与高洁难以束缚的味道。
  举目望去,便见有一人,端坐在一座矮山上的草亭之中。
  盘腿坐在山石上,膝上摆放着一把瑶琴,似乎正在轻抚。
  却看不到,在此人的身后,两个录了音的大喇叭,正在播放着他们此刻听入耳中的琴音。
  “好清澈、纯粹的琴音,音声既为心声,果然是个品行高洁之辈。”范增阅历最广,各方学术都有涉猎,乐器谈不上精通,却也颇有造诣,听了这琴声,便觉得是世上难见的悦耳琴音,仿佛能洗涤心灵。
  项羽、项伯等人虽然听不太懂,却知道附和范增之言,也免得在众人面前出了丑,显得没见识。
  琴音渐稀,却又有歌声从远处传来,且听:“高人千丈崖,千古储冰雪。六月火云时,一见森毛发。俗人如盗泉,照眼多昏浊。高处挂吾瓢,不饮吾宁渴。”
  虽然歌中全意,一时间难以尽数领会,却也能听出其中缥缈淡薄之意。
  范增又忍不住评价道:“好一句‘高处挂吾瓢,不饮吾宁渴’这或有许由之风。”
  许由者上古隐士贤人,帝尧在位的时候,见到了贤人许由,便想传位于许由。许由认为这是对他的一种羞辱,便到颍水河洗他的耳朵。
  范增说这歌声中,隐隐有许由之风。
  便是更加说明了歌者无心江山,只愿做闲云野鹤之意。
  这种心态,这种豁达岂不正合了项羽之意?
  就连原本对此事有所抵触的范增,也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放开了成见。
  如果真的是这样一个人做了楚王,那就真的是不会在扯后腿了,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吉祥物,然后等项羽收拢山河之后,再退位让贤,平安过度。
  “留下他!必须要留下他!如果他的身份真的像项伯说的那般,必须留下来。”
  “即使是项伯语中有假,但只要是楚国王室身份无错,都必须留下。这样的人做了楚王,正是我的福气!”项羽心中想着,神色坚定,一拍座下宝马,策马朝着那矮山之上的人影奔去。
  
第八百六十七章再登楚王位(下)
  
  熊玺坐在草亭之中,看着拍马飞驰而来的项羽,长袖一甩,将背后藏着的两个大喇叭收起来。
  然后豁然起身,抱着瑶琴,便转身离开,根本无视了项羽高声的呼喊和挽留。
  项羽干脆弃马而行。
  双脚踏着大地,原处地面龟裂开来。
  强大的冲击力,将项羽一瞬间便送到了熊玺的面前,挡住了熊玺的去路。
  “先生何必这般着急,不妨留下,先听某家把话说完?”项羽大手一伸,拦住了熊玺的去路。
  此时项羽才定睛看清熊玺的摸样。
  这一眼看过去,即便是项羽的自信和骄傲,难免都有几分嫉妒。
  眼前之人,身高八尺有余,伟岸而又稍显清瘦,肌肤如玉,却又并不显得苍白或者女性化。
  剑眉飞扬,双目清澈,鼻梁高挺。
  人站在那里,就令四周的风儿都变得喧嚣。
  山坡上的花草,都向着他,在为他争宠,企图让眼前之人,多看它们一眼。
  项羽未曾见过楚国传说中的美男子宋玉,但是得见眼前之人,心中认为,宋玉之貌,大抵也只是如此罢了。
  项羽当然不是基佬,更没有龙阳之好。
  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只是交朋友,也更愿意和好看的人做朋友,因为这实在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第一眼的印象很重要。
  所以相比起那个中年老男人,虽然不丑,但是令人感觉讨厌的熊心,项羽更愿意眼前这个人做楚王。
  “话尽在诗中,言已毕,无需多言。”熊玺却不假辞色,一个转向,往别处而去。
  而此时项羽已然没有了质问熊玺身份之心,只想着如何挽留他做楚王,便道:“先生真的不愿留下吗?如若留下,这楚国的大王,甚至这天下的王,都可以是你。”
  说到后半句时,项羽包藏了心机。
  虽然熊玺一再的通过各种方式,表示他毫无野心。
  但是项羽还是未有尽信。
  熊玺步履不停,继续疾行,就像项羽的话,宛如恶鬼一般追赶着他。
  项羽劝不住,不代表别人也劝不住。
  此时范增也赶了过来,他就要比项羽委婉的多。
  冲着熊玺的背影道:“楚王熊心,嫉贤妒能,小人之心,比之顷襄王未曾有差,如今暴秦未灭,他却倒行逆施,欲害将军。倘若将军身死,楚人兵败,暴秦回缓,继续肆掠天下,那我楚人焉有安身立命之地?”
  “秦人多年残害,我楚人如今早已荒寡无人,百里之地,不过三户孤民。你身为楚国王室,怀王之后,焉能任由那伪王熊心,窃据怀王之名,行倒行逆施之事,断绝我楚人最后生机?”
  “你欲一人独善其身,闲云野鹤世外。然天下之大,总有需当吾等承担之责任。许由洗耳只在盛世,若是乱世,老夫相信,以许由之品性高洁,定然愿意承接重担。”
  范增这番话,就说的比项羽有水平多了。
  项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在说话,自私、任性、唯我。
  而范增虽然和项羽的目的一致,却拿天下说话,拿楚人说话,拿祖宗责任,世情道义说话。
  几顶大帽子压下来,实在令人难以抗拒。
  熊玺停下了脚步,顿了顿足,却又摇头道:“天下攘攘,有鲁公这般英雄,有沛公这般豪杰,有范公这般义士便可,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何须将那江山之事,强加于我身?”
  楚河在一旁,心中稍稍有些虚。
  熊玺或许是表演欲望太甚,或许是入了戏。
  总之他这话和之前对好的台本不一样,用力过猛,演的有点超过了。
  原本若能激范增出来说这样的话,固然是完美。
  即便不能,也会由楚河补上。
  等到这样的大帽子压下来,就应该顺势答应下来,然后一切按照计划行事。
  但是熊玺的表现,就像是真的淡薄世情,只愿做一个荒野遗贤。
  楚河正要开口,继续范增的话题,将熊玺拉住。
  毕竟范增都拿出了天下大义,楚人传承为大帽子,都压不住熊玺,此刻已经不知该如何下台,更别提继续开口了。
  岂料项羽却好像突然倾听到了什么声音一般,开口说道:“先生既然对什么都不关心,那为何要走出来?为何还有到此处?”
  “你又何必掩耳盗铃,自我相欺?”
  这一句话令熊玺浑身一震。
  楚河却心中有感:“方才和项羽传音的是虞姬?没想到,她成长的如此快,不仅仅是修为,还有心机。看来,天帝应该是真的在她身上做了投资,否则的话,以虞姬的命数,一个名传千古的美人名号,便是其极致,只能作为项羽的附庸出现。即使是有了我之前的刻意培养,也不会成长的如此之快。”
  楚河这样的感叹是有根据的。
  要知道,在楚河洞悉天帝的强势之前,虞姬引导项羽,做出的一些决定,看似是虞姬的行为,实则都是楚河在背后操控。那是楚河的智慧,而不是虞姬的智慧。
  现在明显不同了。
  项羽看着停下脚步的熊玺,脸上露出豪爽的笑容。
  上前去,站在熊玺面前,深深鞠躬行礼,做出了面对熊心时,绝没有过的姿态。
  “楚国上将项羽,见过大王!”
  项羽一个起头,剩余人等,皆拜见熊玺这个新任楚王。
  武关之外,荒山之上,定下了君臣名份。
  返回武关城后,项羽便发出通文,知会各路诸侯。
  只言找到了昔日楚怀王之子熊玺,贵为楚王正宗嫡系,从根源、血统上来讲,都比熊心更加高贵和合格。
  所以奉熊玺为新主,号为楚峦王。
  至于旧主楚义怀王熊心,则是被项羽一言以废除。
  此通告一出,便是天下哗然。
  楚军三军更是军心浮动,若非项羽威望十足,只怕早已哗变。
  而一些悄悄投靠熊心,企图借此一飞登天的楚人贵族和各方小势力,也都慌了神。
  项羽此举,无异于釜底抽薪。
  面对这种局面,心中最为慌乱,同时惊骇不已的,除了熊心之外,还有一人便是沛公刘邦。
  项梁失势后,他便勾搭上了熊心。
  这也是为什么熊心那般支持刘邦,甚至有意调走项羽,让刘邦得那攻破函谷关,拿下咸阳城之盖世奇功的缘故。
  有大义相压,再勾结几个势力庞大的诸侯王,对项羽施加压力,刘邦相信,项羽不得不踏入他的计策中。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项羽直接杀了熊心。
  不过这样就更顺了刘邦之意。他大可以打着为熊心复仇的名义,撬动项羽在楚军中的根基,同时收服那些惧怕项羽的诸侯王。要知道有时候,一个人太强大,太优秀,给旁人造成的压力太大,那也是一种失败取死之道。
  但是项羽竟然破局了,用一种刘邦不曾想到的方式,跳出了樊笼。
  
第八百六十八章鸿门宴(上)
  
  楚峦王熊玺上位,楚义怀王熊心自然就只能圆润的滚蛋。
  推举楚王室后裔上台,本就只是用来收拢民心之举。
  是出于一种习惯,至于王室内部之间的争权夺利,上至楚国贵族,下至楚国百姓,都是不太当一回事的。
  莫说是今时今日,即便是楚国犹在之时,楚国王室之间,为了争夺王位,做了多少失纲常、乱伦理之事,只怕都难以说清。
  这本身就是大家认可的规则许可范围之内的事情。
  儒家的那套约束,放在现在,可不合时宜。何况即便是儒家最鼎盛时期,皇权更替,相互篡夺,他们又主导了多少?
  简单来说,项羽杀熊心,那是以下克上,臣背其主。会遭到天下人的谴责,导致军心崩离。
  但是熊玺上位,以新王且为熊心王叔的身份,要杀熊心,那就是楚王室内部的家务事,谁拳头大,谁就有理,是赢家,谁也说不出个不是来。
  而有项羽支持的熊玺,岂有赢不了熊心的道理?
  熊心已然成了丧家之犬,熊玺坐上王位的同一时间,他在一些忠于他的下属帮助下,杀出了王宫,连夜奔逃去往了赵国之地。
  此时赵国之地一部分秦军正在和赵人交锋,熊心逃往那里,就是想要借助赵地之混乱,逃得一命。
  没有第一时间弄死熊心,算是一个小小的遗憾。
  但是滔滔大势,不容阻挡。
  熊玺成为了楚峦王,果然如项羽和范增等人所料一般,每日只是养花种草,调琴弄乐,偶尔还写几篇华丽却又不沾烟火的词赋,完全就是一幅不管世事的做派。
  将傀儡和吉祥物这两个词语的概念,贯彻的十分彻底。
  以刘邦、宋义为首的一些楚军头领,曾经多次拜访过熊玺,却都无法单独与熊玺见面。
  往往只能在一些项羽举办的宴会上,远远得见熊玺,还未上去搭话,那熊玺便露面之后,便悄然抽身离开。
  身在最浑浊的红尘之中,这个楚峦王熊玺,却始终仿佛置身事外,端着姿态,不与人交流。
  而项羽则乘机不断的以与秦人对战的名义,蚕食一些小股的义军,将他们尽数收拢入自己手下,瓦解那些义军头目的权利。
  随着项羽的动作越来越大,一众义军头领纷纷觉得危机将至。
  其中刘邦最为心焦。
  函谷关眼看要破,一旦函谷关被破,项羽大军便直逼咸阳,定鼎江山,占据大义,王天下。
  而刘邦却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
  “主公!又有两路小诸侯,悄悄的走了,来的时候少说也有一两千人,离开的时候,却连百人的队伍都凑不齐。其中一部分被项羽刻意折损在了战场上,还有一部分则是投靠了项羽。”
  “是走,还是留,主公,该当有决断了!”张良从门外走进来,一踏入门槛,便对着刘邦躬身说道。
  离开和留下,两条路摆在刘邦面前,其中利害张良也早已陈述清楚。
  若是走,或许还能保留一两分元气,流窜远方,积蓄势力,或许有重回巅峰,再与项羽争雄之机会。
  只是这一走,不仅仅失了颜面,更失了气魄。最关键在于,未曾占到大义。
  无论他们这些义军首领之间,为了争夺权力,如何勾心斗角。
  但是摆在首位的,依旧是灭秦。
  灭秦的标志就是攻入关中,踏马咸阳宫,火烧阿房宫。
  只有如此,才能收服天下人之心,才能真正的王天下。
  所以刘邦不甘心走,哪怕灭秦的大头被项羽占去,他也还想丰润一点功劳,更甚至若是掌握好谣言和口舌,将主次功劳对调一下,也并非不可能。
  若是留下,就要继续忍受被项羽压制,甚至不断的蚕食吞并。
  要知道刘邦的部下,很大一部分源于忠于项梁的旧部,他们本就与项羽的部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项羽蚕食起来,尤为容易。
  而那属于陈胜残兵的部分,也有项羽的结义大哥张河,不断的接触、说服。
  他们都是陈王昔日起兵时的旧人,相互之间有着共同的特征。
  刘邦心知肚明自己的麾下人手,早已各自心怀叵测,多起了离意,只是还未下定决心。多留一日,他手中的兵权,便被消弱三分。
  “可有计策?”刘邦对张良问道。
  张良略为沉默之后,眼中闪烁着迷离之色,终于开口说道:“易经有云:龙战于野,其道穷也。项羽势大,已然占据天时、地利、人和,若想取胜,唯有兵行险着,杀了项羽,断其核心。”
  刘邦闻言,大惊失色,紧接着苦笑,不住摇头道:“杀了项羽?军师出言何等儿戏。那项羽有万夫不敌之勇,更别提其麾下雄兵十万,有龙且、英布等强将,时刻跟随,我何能可杀他?”
  张良道:“主公定知这项羽跋扈嚣张,自以为天下无敌。这便是他的弱点。”
  “待到函谷关一破,主公邀请各方诸侯,在鸿门设宴,邀请项羽前来,以言语相激,他若有意王天下,收拢天下诸侯,便独自前来赴宴。”
  “他若敢来,便诸侯皆奉他为主,不再有二心。”
  刘邦听了之后,大为心动,张良那未曾说出来的半截话,他也心知肚明。
  无外乎是项羽若是自大,独自前来,鸿门之外便准备好刀斧手,酒宴之上也备好毒酒、刺客、猛将甚至是巫蛊之人,练气之士,多管齐下,同时发动将这项羽剁了,一了百了。
  只要项羽一死,楚军群龙无首,刘邦借机起势,收拢一部分楚兵,攻入咸阳,占据大义,坐镇中央,而后再清扫四方,未尝可不得天下而王之。
  但是他同样也清楚,项羽即便是自大嚣张,受了他所激,肯独自前来。
  那范增、龙且还有张河等人,也一定会阻止。
  “难难难!”刘邦摇头叹息道。
  张良道:“项羽麾下大将英布,贪婪无度,为人轻义。主公不妨以重利诱之,许以高官厚爵。加上此人与项羽义兄张河有怨,心中怕也不安。若是有人阻拦项羽,便可让英布故言率兵三千,埋伏于五里之外,但有动静,便齐发援救。”
  “有此保障,项羽焉能不至?”
  刘邦听到此处,眼睛已经如灯泡般亮了起来。
  此举虽然卑劣,但是刘邦向来不以高尚君子自居,若能杀死项羽,即使是背负一些骂名,也是无妨。
  
第八百六十九章鸿门宴(中)
  
  函谷关虽固,然而外有章邯为带路党,率领着一大批秦军投靠了项羽,内有赵高杀胡亥,而子婴又联合一神秘高手杀赵高,整个秦庭内部,乱成一团,根本无暇管顾。
  函谷关就这么突然的被攻破了。
  项羽麾下的联军部队已经膨胀到了三十万,就连刘邦收拢了一些残兵败将,以及一些诸侯王的馈赠,联合了一些小势力后,也达到了将近十万兵的程度。
  刘项对立之势渐成。
  虽有咸阳未破,但是所有人都清楚,这两个最大的起义军头子之间,必然有一战。
  胜者得到所有,败者失去一切。
  就在如此诡异而又略带僵持的氛围中。
  刘邦首先派人在军中宣扬项羽之勇武,将其吹捧为古往今来的第一强者,武力可比蚩尤。
  这就是欲抑先扬,让项羽本就强盛的名声,再上一个台阶。
  紧接着,刘邦便张扬的邀请众多诸侯,商议共推项羽为王,而地点就选在鸿门。
  项羽若至,则诸侯齐齐归心,项羽若不至,则无异于宣告天下,他没有王者的野心,不配为天下正主。
  这是一场针对项羽的阴谋。
  但是却又沾了阳谋的边。
  它让项羽很难拒绝。
  确实,聪明之辈都会察觉到,这一场来者不善的宴会,项羽不该前往。
  但是天下愚者甚多,人云亦云者更多。
  更多人的,不会理解,这是刘邦的毒计,而只会认为项羽没有成为王的野心和勇气。
  如此又会与宣扬出去的项羽形象不符,造成人设崩塌。
  人设一旦崩塌,项羽就会渐失军心、民心。
  而众多诸侯,也会在项羽的虎威之下,获得一丝丝喘息之机。
  刘邦之所以能召集众多诸侯,在鸿门设宴。就是如此告诉众多诸侯的,他扬言项羽绝不敢来,这次宴会注定是他们的独角戏。等到宴会之后,众位诸侯各归其位,欲得江山者,各凭本事。
  若非如此,众人又岂会真的与刘邦统一一心,一起谋害项羽?
  楚军大帐之中,项羽早已一身披挂穿戴整齐,手握着楚戟,重瞳之中精光暴涨。
  “好一个沛公刘邦,这一次某便让你知道,我项羽不是你可欺之辈。你于鸿门设诸侯宴,商议公推我为王。那我便要去看看,看你如何推我为王。”项羽冷笑说道。
  范增在一旁,开口欲言,项羽却大手一挥道:“亚父不必多言,我意已决,不可更改。”
  项羽的性格,果如张良和刘邦所料。
  不过是稍稍激发,便狂妄自大,真准备单刀赴会。
  他不是不知道,刘邦在鸿门做了埋伏。
  但是他不怕,自忖有冠绝天下的勇武,无论有什么样的挑战,他都能将之碾碎。
  范增还是开口了:“羽儿!”
  自从项羽执掌大军以来,范增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称呼过项羽了。
  毕竟作为大将军,项羽需要威严,而且范增虽为亚父,更是臣属,不可随意乱了秩序。
  “此去危险,羽儿有不得不去的理由。我不便阻拦,虽然那刘邦小儿,设计于你,扬言你不可带一兵一卒前往,以示对诸侯的尊重和真诚。然而楚王和雍王却也是诸侯,更是诸侯王,他们也有资格参加此宴,更可带兵前去护持己身。”范增不愧为老奸巨猾,一瞬间就抓住了刘邦此计的破绽。
  虽然因为项羽的霸道,让能依附于项羽的诸侯甚少,却也并不是没有。
  楚峦王熊玺,干脆就是项羽的‘傀儡’,熊玺的护卫,岂不就是项羽的护卫?
  而雍王章邯,背弃秦朝,为世人不齿,依附于项羽,反而是最不可能背叛他的人。毕竟如吕布一般,可厚颜称奴三家者,实属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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