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双[封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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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有方法断定何人是真凶？”
　　　　慕欢颜摇摇头，暂时她也还未曾想到办法，不过有了嫌疑人事情已经算是有了进展，总有办法查出来是何人所为。
　　　　“这本账册你先带回去，明天我会到大理寺去上报这件事，有大理寺出面，那些人也不能说些什么。”
　　　　“欢颜，你本不该卷入这样的纷争。”萧玄看着她，有些心疼。闺阁女子的生活，确实不应如此，她所承受的实在太多。
　　　　慕欢颜则是笑笑，“没事，我已经习惯了。”从一开始她走向朝堂，也就注定了她不可能安逸。
　　　　萧玄走了之后，慕欢颜一直坐着思考，如何从嫌疑人当中找到真凶，这一坐竟然天亮了。
　　　　不过，办法也已经想来了，她喊了声来人，洛珍和四丫就已经进了房门，洗漱好了，就带着洛珍出门，前往大理寺。
　　　　慕欢颜把自己所找到的证据向大理寺卿郑远华一一讲述了之后，郑远华便派少卿程大人带人去找嫌疑人，毕竟只是嫌疑，而这些人都是朝中重臣，也不可能实行抓捕。
　　　　郑远华让慕欢颜留在大理寺，自已亲自入宫，查探宫中的嫌疑人。他入宫之后，自然是去了织制局，索要了账布之后，竟然发现唯有东宫领走了那些布，他很是吃惊。但为了查清真相，郑远华依然还是去了东宫。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凌然看着她，问：“郑大人清早来拜访，有何要事？”
　　　　“太子殿下，你与杜莞月之死一案有甚多关联，微臣今天要公开审理，须请太子殿下到大理寺协助调查。”
　　　　“杜莞月的死与本太子有何关系？”凌然不解。
　　　　郑大人说：“昨天和悦县主在杜府验尸的时候。发现了杜莞月手中握有一块布。而那块丰乃是盛远绸庄的货物，由盛远绸庄提供的销售记录当中显示宫中有采购过一批货，织造局那边的账册里显示东宫有领过这匹布料。”
　　　　“既然如此。本太子只好随你走一趟。”
　　　　待郑大人和凌然到了大理寺的时候，程大人也已经请到了其它几位嫌疑人，甚至连盛远绸庄的掌柜也被请到了大理寺。
　　　　开堂审案，郑大人坐在公堂主坐上。慕欢颜与程大人各坐一侧，凌然由于身份的问题。在台下设了座位，现在只是嫌疑，并不能说太子就是杀害杜莞月的凶手，自然还是需要尊重的。
　　　　下面站着的是其它几位嫌弃人。慕老夫人和陈氏也被请到了大理寺，其次就是陈府的长子陈限，昌平侯文楚。京城富商朱发，以及梁王。
　　　　梁王是最后一个过来的。郑大人碍于身份，依然是赐了座位。
　　　　昨天夜里，慕欢颜也怀疑过陈氏，因为陈限和昌平侯在内，可后来仔细想了想，三家都用过这批布，如果真是陈氏所为，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不过，既然是嫌疑人，还是要请到现场。
　　　　“升堂！”
　　　　“威——武——”
　　　　郑大人正准备说话，杜丞相也来了现场。
　　　　“郑大人，今天我也想在此看看，到底是何人对我的爱女下此毒手。”
　　　　“杜丞相节哀顺便，既然来了，希望你情绪可以保持冷静，不要影响审案，就在此坐下吧。”
　　　　接着，郑大人便开口道：“昨天通过县主的协助调查，有关杜丞相的爱女杜莞月一案，已经有了很大的突破，这也是请了众位过来的原因，程大人，把证据呈上来。”
　　　　程大人拿着一从杜莞月手里拿到了的那块布，然后是盛远绸庄的一个样品，还是一些账本，送到程大人的桌案前。
　　　　郑大人先是拿着从杜莞月手里取到的那块布，说：“众位，这块布乃是从杜莞月的手中取到的，取这块布的时候，现场很多人看着，当时，杜莞月的手是紧紧的抓着这块布，因此也判定这块布料绝不是在遇害之后放进去的，必然是杜莞月在与凶手挣扎的时候撕下来的，然后紧紧的纂着，据仵作解释人在死前紧握着的东西若是掰开之后就无法再握起来，所以这块布就是此案非要重要的证据。据盛远绸庄的销售记录，这批货有你们几位的府上购买过，所以，你们个个都是本案的嫌疑人，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到底是谁所为，请如实招来！”
　　　　慕欢颜观察着所有人的眼睛，人的眼睛很难说谎，然而却从这些人的眼睛里并没有看到任何意外。
　　　　第一个站出来的就是陈氏，她说：“这事跟我们慕府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根本就没有杀害杜小姐的动机，请郑大人明察。”
　　　　“你说你没有动机就没有动机吗？我想你是见不得我女儿做了太子妃，想破坏这桩亲事，所以买凶伤害我的女儿。”杜丞相与慕耀天不合，当然不会给陈氏开脱的机会。
　　　　“杜丞相，今日审案的是我，请你不要干扰视听。”
　　　　慕老夫人则是很有礼貌地说：“郑大人，正如我媳妇说的那样，我们慕家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我孙女也就是和悦县主曾多次在太子面前说杜小姐的好话，撮合这门亲事，根本没有必要做这等事。若是我慕家所为，我孙女大可以在发现我们慕府也是嫌疑人的时候，就销毁证据，大人，觉得呢？”
　　　　慕老夫人的话确实言之有理，郑大人也觉得慕家不可能跟这件事有关系，如果真的有关系，昨天慕欢颜在调查此案的时候，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将证据销毁，更不会让慕老夫人和慕夫人作为嫌疑人被请到大理寺。
　　　　这时，梁王站出来说：“本王以为，光凭一块布如何断定我们就是嫌疑人，盛远绸庄生产布匹多年，不可能只有近期出过一批货，这个证据实在太牵强了。”
　　　　郑大人被梁王这么一说，确实也觉得有了漏洞，就指着盛远绸庄的掌柜刘展说：“你是怎么看出这块布料是最近才出过的货？”
　　　　刘展怎么可能在这里把自己生产的次品给说出来，这样岂不是严重的影响到绸庄的生意，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慕欢颜说：“大人，我昨天在调查的时候，便已经问清楚，刘掌柜说这一批货跟以往的货物有所不同，这是新改版的首批布料，他们也是在市场上试销一下，看看反应，由于差别非常细微，所以，一般人很难分辨出来，但是刘掌柜一看到这块做为证据的布就是那批新改版的布料，不如就请刘掌柜解释一下，这布料与以往的有何不同？”
　　　　刘展听了慕欢颜的话，担心总算是没有了，这位县主真是了解人的心意，她这以一说，便不会影响到盛远绸庄的生意了，这会儿已经镇定了很多，他说：“过去的布料我们是横着织的，而这一批是竖着织的，大人，你可以看看这两种布料的区别。”刘展拿出一块过去的布料，程大人接过之后，呈到郑大人面前。
　　　　这么一对比，确实有差异。
　　　　“正如刘掌柜所说，布料的确是有差别的，梁王，我们可以继续下去吗？”
　　　　既然布料没有问题，案情当然是要继续进行的。
　　　　余下几位，没有一位自己承认与案情有关，都说自己是不可能杀杜莞月的，杜丞相生气地说：“既然你们是嫌疑人，那么真凶就一定在其中，郑大人，我恳请你用刑，用刑之后我就不信他们不说实话。”
　　　　审案用刑是再正常不过的，可是有太子殿下，又有梁王，其它的人倒是好说，就冲着这两位的身份，郑大人也不敢轻易用刑。
　　　　只是梁王南看看杜丞相的时候，眼里明显多了一丝轻蔑，居然不把他和太子殿下放在眼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要用刑。
　　　　慕欢颜给郑大人使了使眼色，轻轻的摇了摇头。
　　　　“杜丞相，如果你再干扰我审案的话，那么就请你出去！”
　　　　慕欢颜手里拿着皇上的御赐玉佩，此乃是皇命让他们查办的，就算死者是杜丞相的女儿，他也确实不能干扰此事，只好不再说话。
　　　　郑大人看向慕欢颜：“县主，各位嫌疑人都不承认与本案有关，你可有什么办法能够找到真凶？”
　　　　凌然盯着慕欢颜，他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已经查到了嫌疑人，她敢让郑大人开堂审理此案，定是胸有成竹，已经有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梁王妃做过慕欢颜的正宾，他也听闻有关慕欢颜的一些传闻，今天倒是挺有兴趣，亲眼见识一下这位女子如何破案？
　　　　“郑大人，其实要找到真凶非常的简单。”慕欢颜很轻松的回答着。
　　　　郑大人心中一喜，她有办法那是最好不过了，就不需要动刑。
　　　　杜丞相看着她就觉得心里不舒服，虽然她正努力的替他查谁是伤害他女儿的真凶，他依然还是不喜欢她。
　　　　杜丞相看着这些嫌疑人，除了太子之外，其它人他看着都像是凶手。L

☆、125：真凶浮出

“县主，请速速道来。”郑大人催促着。
　　　　慕欢颜说：“盛远绸庄的销售记录上也登记有购买的尺寸，范围已经缩小到现场这些人这里，那么我们现在就可以派人去搜查，府里的现有布料和购买时的布料可否相同，若是用了做其它的东西，那么东西在哪里？所用尺寸又是多少？若是还能直接查到是哪件衣服上被撕了这么一块布下来，再好不过。如果数量差异很大，很有可能就是凶手将衣服销毁，那么，此人就一定是凶手！”
　　　　慕欢颜的分析让凌然不由得拍手叫好，她永远都是一个如此心思缜密的人，可是父皇和母后就是看不到她的好，非要嫌弃她是棺中而生，不然的话，也许他已经抱得美人归。
　　　　梁王不由得点点头，看来她是真有实力摆在这里。
　　　　郑大人和程大人心中甚喜，有此办法，相信真凶很快就会浮出水面。
　　　　“程大人，立刻派人到这些人府上进行搜查！”
　　　　“是，属下这就去办！”
　　　　去搜查的过程中，这些人是一个也不可能离开现场，以免消息泄露出去。
　　　　慕欢颜已经不想再用自己的思维去怀疑谁是凶手，因为她所怀疑的人不在此行列，她觉得还是以事实说话为好。
　　　　“程大人，等一等。”慕欢颜叫住他，起身走过去，把身上的那块御赐的玉佩递给他，“这个你带着，办事会更加方便一些。”
　　　　去搜府不是一件小事，程大人只是大理寺少卿，别人若是不卖他的面子。他也没有办法，但是有了这块玉佩就不同了。
　　　　“多谢县主。”
　　　　“去吧。”
　　　　马上就知道是谁杀了他的女儿，杜丞相心里也非常激动，他确实也没有想到慕欢颜会在短短的时间里就破了此案。
　　　　“皇上驾到！”
　　　　皇上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大理寺，他双手背后，挺直着身板，走进堂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
　　　　既然皇上来了。郑大人的座位理所当然的让给了他。自己则是坐到了原本程大人所坐的位置上。
　　　　皇上一来，并没有马上询问案情查得如何，先是跟杜丞相说：“杜爱卿。朕一直很喜欢杜莞月，才下了旨赐婚，想让她做朕的儿媳妇，却不曾想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朕也很心痛，杜爱卿。你千万要节哀。”
　　　　“皇上，是小女福薄，只是，她毕竟是一条生命。若是今天查到了谁是凶手，还请皇上还我小女一个公道，以慰她在天之灵！”杜丞相声俱泪下。及近哀伤。
　　　　“杜爱卿请放心，朕来此。就是要给你一个公道的。”
　　　　“谢吾皇！”杜丞相跪地磕头，这可跟他方才的火爆脾气差别很大。
　　　　安慰了杜丞相之后，皇上才询问了案情的进展，郑大人一一相告之后，皇上看着慕欢颜，说：“县主果然是足智多谋。”
　　　　“皇上，臣女与杜莞月也有数面之缘，同为女子，看到她落得这般惨淡的结果，臣女也很是心疼，她死前手里紧紧的握着那块布，相信她也很希望我们能够找到伤害她的真凶，但愿今日可以查到是何人所为，如此，她便能够安息。”
　　　　皇上看着慕欢颜满意的点点头，若是一次两次是巧合，是运气，但是这一次，绝对不是，这是实力，只有真正有实力的人才能做到。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左右，程大人终于回到了大理寺的公堂上，众人看到他的时候，各有各的神情。
　　　　程大人看到皇上，马上跪地：“微臣参见吾皇万岁。”
　　　　“平身。”
　　　　“谢皇上。”
　　　　皇上看着他说：“程大人，速速把你搜查的结果说出来。”
　　　　程大人顿了一会儿，咬了咬牙，这才把身上的包袱打开，“皇上，微臣已经找到了凶手的衣服。”程大人将那件衣服高举在头顶。
　　　　皇上立刻说：“呈上来！”
　　　　程大人把衣服送到了案桌上，衣摆处有一块缺口，郑大人拿着那块证据布往缺口一比，果然合上了。
　　　　“皇上，的确是这件衣服上的。”
　　　　“好，太好了，终于找到凶手了，程爱卿，这件衣服是从哪里搜到的。”皇上急切地问，而现场所有的人也都很想知道这件衣服从何而来。
　　　　程大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半天没说出来。
　　　　郑大人说：“程大人，你这是怎么了？你平时可没有结巴的毛病，大家都在等着破案，你怎可皇上面前失仪？”
　　　　“皇……皇上，这……这件衣……衣服，是……从……从东宫搜到的。”
　　　　凌然听到这话立刻就站了起来，指着程大人，“切勿血口喷人。”其它的人眼里更是一片吃惊，不敢相信证据竟然是出自东宫。
　　　　就连慕欢颜也觉得心里咯噔一声，可事实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皇上更是紧紧的皱着眉头，现场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出一口气。凌然走到堂中央，一甩衣摆，跪在地上，“父皇，儿臣绝对没有做过这件事！”
　　　　慕欢颜也站出来，对皇上说：“皇上，或者这件衣服被人做过手脚，应该由程大人把从每个府上查到的布料去向用处全部核对清楚之后，再行定夺。”
　　　　“好，程大人，你可有把所搜查的每间府上的布料用处都查清楚。”
　　　　“回皇上的话，微臣每搜查一家，都已经核对的非常清楚，这是记录好的搜查内容，请皇上过目。”
　　　　程大人将一个小册子呈上去，本子上的确实将所有的布料去向和用处查的清清楚楚。皇上看完之后，直接将那本册子甩到凌然的脸上，龙颜大怒。
　　　　“太子，你实在太令朕失望了！”
　　　　凌然使劲的摇着头，“父皇，请明察，儿臣是冤枉的。”
　　　　“如今证据确凿，何来冤枉之说。”
　　　　慕欢颜也变了脸色，她不敢相信，真的是凌然所为，难道他就这么的不想娶杜莞月吗？他太不以大局为重了。
　　　　失望再一次涌上她的心头，重活一世，她押注在凌然的身上，为的就是可以与凌默一争高下，助他夺的帝位，却未曾想到，竟然会出现这种意外。
　　　　杜丞相走过来，指着凌然，难过的说：“太子殿下，你可知道莞月她从小就喜欢你，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你做妻子，你若是不想娶她，大可以告诉微臣，可也不该杀了她，她还那么年轻，她才十四岁而已，却死的那么惨！太子殿下，你在所有人的眼中一直是个贤德善良之人，微臣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杜丞相，我绝无伤害莞月的意思！”
　　　　杜丞相没有理会太子，却是往地上一跪，“皇上，太子乃是皇长子，是皇上最疼爱的孩子，微臣的爱女死在了太子的手里，可太子毕竟不是一般人，微臣只求太子可以在小女的坟中悔过，为她焚香一月，让小女可以安息。”
　　　　“太子殿下，杜莞月真的是你杀害的吗？”慕欢颜的眸子是交错复杂的神情让凌然的心一阵阵的寒冷，她也在怀疑自己了？
　　　　还未等凌然开口说话，皇上便说：“杜丞相，既然朕说过会还你女儿一个公道，朕绝不会食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太子殿下。传朕的旨意，即日起，夺皇太子封号，贬为庶民，在杜莞月的灵前焚香一月之后，发配宁和，未经朕的传召，永远不得回京！”
　　　　“皇上，万万不可！”梁王站出来，跪在皇上面前。
　　　　“太子做出如此令朕失望的事，罪不可恕，这个惩罚已经是很轻的，梁王不要再为他求情了。”
　　　　“废除太子实在非同小可，很有可能动摇国本，如果没有了太子，众皇子为争储夺嫡，难免会再生事端，皇上请三思之后再做定夺。”梁王再次恳求着。
　　　　在场人的都纷纷跪地，郑大人说：“梁王所言极是，请皇上三思！”
　　　　“请皇上三思！”其它人一起跟着说这句话，京城首富朱发和盛远绸庄的掌柜刘展已经吓得双腿发抖，他们都是平民，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亲眼目睹了这么大的事件。
　　　　“皇上，废除太子的确不是一件小事，微臣不想因为小女而牵连到国之大本之事，请皇上三思而后行！”方才，杜丞相得知凌然是凶手的时候，一时无法接受此事，可是凌然毕竟是杜皇后的儿子，是他们杜家荣耀的根本，杜莞月死了，可以再从杜家找到合适的女子嫁给太子，但是若是太子被废，那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甚至连杜皇后也会怪罪于杜家，到时候，外面未乱，自己先乱，为了前程，杜丞相不得不忍下这件事，替太子情。
　　　　“废除太子的确不是一件小事，明日朝议此事，今天就到此为止，来人，将太子殿下押回宫中天牢！”
　　　　皇上说完这句话，站起来，气冲冲的离去，而太子很快就被人押了起来，他被人牵着往前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慕欢颜一眼。L

☆、126：公主发怒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慕欢颜没有想到自己一手扶持的人，竟然毁在了自己手里。朝堂之事，风云骤变，在场之人无不叹息。
　　　　陈氏还在心里感叹着，还好锦歌没有赐给太子殿下，不然这一次可就玩完了。
　　　　“欢颜，我们回府吧。”慕老夫人走到她跟前。
　　　　陈氏笑盈盈地说：“欢颜，你今天可是破了一个大案，我都没有想到，你还有破案的天份。”
　　　　慕欢颜瞪了一眼陈氏，她立刻住了嘴，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洛珍则是一声不吭的跟着慕欢颜的身后，太子发生这样的事，她心里难受，她绝对不相信太子会做这种事。
　　　　回府后，进了揽星居的门，洛珍就跪在慕欢颜的面前，泪流满面。
　　　　“大小姐，太子殿下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求求你想想办法，救救他吧，你这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
　　　　“洛珍，你先起来，这事发展到了这个结果也不是我想看到的，我跟你一样，也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你先起身，容我仔细想想。”
　　　　“大小姐，你一定要救太子殿下。”洛珍再三恳求着。
　　　　“你先去长公主府一趟，把这事跟她说一声。”
　　　　“对，找长公主。”洛珍抹了一把眼泪，站了起来，飞快地出了院子。慕欢颜站在原地，眉心拧成一个结。
　　　　她此刻，只想到了一个人，那便是凌默。于是，她也出了府，坐上马车。赶往他的别院。
　　　　别院的门竟然是打开的，慕欢颜径直走进去，发现凌默坐在院子里悠闲的喝着茶，看到慕欢颜的时候，他并未惊讶。
　　　　欢颜，恭候你多时了，快请坐吧。”
　　　　“三皇子知道我会来找你？”
　　　　凌默点点头。伸出手。示意让她坐下说话，慕欢颜坐在他的对面，凌默拿着木夹。夹了一杯茶水，放在她面前。
　　　　“先用茶。”
　　　　慕欢颜轻啜了一口，放下杯子，“太子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嗯。”凌默点点头，“虽然我知道你今日定会来找我。但是看到你过来，而且是第一次主动找我，我心里还是非常吃惊。”
　　　　“言归正传，我不想说太多的废话。这个案子是我查的，结果很是出人意料，虽然证据都指向太子。但是我觉得肯定不是他，他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你就这么相信他？”凌默原先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这时，脸上的笑容完全的消失，变得冷峻起来。
　　　　“对，我相信他！他根本没有必要做这种事。”慕欢颜斩钉截铁地说。
　　　　“据我所知，太子非常钟情于你，却不得已要娶杜莞月，兴许是他真的不想娶杜莞月，才会下此黑手，他这样做，可完全是为了你啊，太子对你的深情，我深感佩服。”
　　　　凌默说着，又继续冲泡了一壶茶水，往慕欢颜面前的杯子倒了进去。
　　　　“你别说这些有的无的，那日你带我去望远楼，让我目睹了那一切，我想，你便是知道真正的幕后真凶之人，你身为皇子，是否该在皇上面前讲清此事，抓到真正杀害杜莞月的人！以免让凶手逍遥法外。”
　　　　凌默突然哈哈笑了两声，“欢颜呀欢颜，你本是聪明之人，应该能想得到，我作为一个皇子，如今太子背上杀人的罪名，有可能被废，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我应该明哲保身才是。”
　　　　“看来，你果然知道何人才是真凶？”
　　　　“错了，我不知道！”凌默举起茶杯，一口饮尽，杯子放下去，明显是力度有些重，只听到砰的一声。
　　　　“既然你不肯跟我说出实情，又何必在此等我呢？”慕欢颜的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凌默，黑色的眸子如古井般的深沉。
　　　　“我只是想让你跟我多相处一会儿。”
　　　　“不能得到我的答案，我就先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