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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家有美男三四只夫人,娶不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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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是没见到自己,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心里的担忧放不下,她根本就无心吃这些东西了。

    “爷,”小翠拿来了一套蓝『色』的罗裙,站在了门口。

    “帮姑娘换上!”闻人烈依旧没有抬头。

    “是!”小翠走了过来,伸手向扶起她,结果被她给拒绝了。

    “我自己来!”她可不希望自己光着身子站在人家的面前换衣服。

    “爷,童少爷来了!”子舒刚想让小翠带自己去换衣服的房间时,听到童任来了后,心里就更加的惊讶了。

    童任跟他,会有什么关系呢?

    “姑娘,”小翠见她一直站在那里并没有想离开,就轻声唤了一声。

    子舒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跟着走了出去。

    金墨御不能直接对童任动手,难道是因为他?

    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连带的也包庇了童任?

    子舒一边走着,一边想着童任跟他之间的关系,心里思绪万千,想着自己跟童任结下的仇怨,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全身而退……

    现在,不光是童任,就连他也知道了吉祥酒楼里的人是自己最在意的,要是他一直拿这些来『逼』自己,那该怎么办呢?

    无奈的她想不出办法来,只能步步为营,想着办法逃脱了。

    “坐吧!”看到童任进来后,闻人烈也没有多大的表情,只是冷冷的吩咐着。

    “她呢?”面对他的冷漠,童任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的开口问道。

    “你是为她来的?”闻人烈有些惊讶,但是只是一刹那,惊讶就消失了。

    “算是!”童任直接回答着:“你知道她是谁吗?”

    “吉祥酒楼的厨娘?”闻人烈见他突然这样问,就有些好奇的问。

    “你觉得只有那么简单吗?”童任直接问道。

    “还有什么?”闻人烈皱了一下眉头,很不喜欢童任今天的态度。

    “她是金墨御的弃妻——白蕊初!”童任知道他的耐心有多少,所以直接的说了出来。

    闻人烈听了以后,直接回头瞪着自己一直在纵容的男人,冷冷的问道:“你为何如此清楚?”金家的人不喜欢他,可是他却对金家的事情如此的了解,那会是因为什么呢?

    “我抓了她的丫鬟,知道她身上有个胎记!”童任回避着他锐利的眼神,有些不自然的说:“你要不相信,可以请你的丫鬟去看下!”

    “在什么地方?”闻人烈淡漠的看着他道。

    “腋下!”既然来了,那就把事情给办完美了。不管闻人烈是不是生气,反正他现在不会把自己给怎么样了,所以就当是互相利用好了。

    “你去跟小翠说下,”闻人烈抬头看着温锗,那眼神里的意思相信以他们的默契,是不需要多说的。

    温锗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子舒穿着小翠为自己打点的罗裙,举步维艰的走了进来——因为她知道里面还有个童任在等待着自己。

    其实被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也不是件坏事,至少他不会对自己如此用心了。只是她现在还『摸』不清楚童任的真正的目的,觉得他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某种说不出的目的。

    “怎么样?”闻人烈看着慢步走来的人儿,有些惊讶,但是更多的还是疑『惑』。

    “没有!”小翠摇摇头,对着他说。

    “什么?不可能?”童任一听到小翠说的后,跳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盯着叶子舒,觉得她就是白蕊初,不可能有错的。

    “为什么不可能?”子舒的心里其实很矛盾,因为她不知道小翠为什么会帮着自己,但是却知道眼前躲过了童任的为难,却也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是最好不过的。“我一直都在说着,我不是白蕊初,是你一直不相信——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不是白蕊初,那为什么金墨御对你会那么的紧张?你难道不知道,他从你昏『迷』后,就一直在外面徘徊着,想知道你的消息?”童任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她,想从她平静的表情中找寻一丝的紧张。

    但是很遗憾,他失败了。

    “他紧张是他的事,为什么他紧张了,我也要跟着紧张呢?”子舒在知道他们不会戳穿自己后,安下了心,也有心情跟童任对着来了。“跟白蕊初一样的面貌,你说他紧张我,好像也没什么错吧!”

    他认的是外貌,原本没有错,就连人也没有错,错就错在灵魂早就换了一个人。

    “你……,”童任被她反驳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恼恨的瞪着她,心里充满了不甘。

    看着童任那理直气壮的样子,子舒突然笑了,笑的连眼泪都出来了。

    看着她那样子,闻人烈惊讶,童任更是怒上加恼,竟然伸出手就想劈她一掌,结果被闻人烈给拦住了。

    “我的人,你竟然也想杀?”捏着被自己抓住的手,他的表情阴沉的可怕。

    双手被捏的都快碎了,但是童任依旧没有低头……

    “闻人烈,你看看这个女人,她那样子,你不觉得很诡异吗?”不肯低头的原因是,他一直想弄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可是没有一次却是成功的。

    “我诡异?”子舒有些哭笑不得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然后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道:“童任,你不觉得你很可悲吗?我很想问问你,白蕊初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为什么一直要紧抓着我不放?你想侮辱白蕊初,虽然没有成功——可是却把白蕊初『逼』出金家,生死不明……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原因,只是你这样不择手段的『逼』死一个女人,你觉得你不丢脸吗?”

    『逼』死一个女人,只能说他连个男人也不是。

    闻人烈在听了她的话后,脸『色』一敛,冰冷的盯着他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件事他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那是我跟金墨御的事情!”童任没有想到自己不但没有戳穿她的身份,还被她全部的说出了自己跟金墨御的恩怨,心里的恼怒就更加的厉害了。

    “什么你跟金墨御的事情?”子舒怒不可遏的看着他,觉得他真的很虚伪,但是至少他还是有些害怕闻人烈的——原来这个就是他的名字。“既然是你跟金墨御的事情,为什么会牵连到白蕊初的身上?她是何其的无辜,难道只是因为她是金墨御的妻子,就要被连累吗?”

    本来相爱的两个人,就因为他的恶作剧而弄的天人永隔,可惜的是金墨御不知道白蕊初已经死了半年多了。

    “你胡说些什么?”童任被她揪出了心里最难堪的,不禁冷笑一声说:“就算没有我,你觉得她能活多久?金墨御那个胆小鬼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保不住,他有什么资格爱这个女人呢?”

    “什么意思?”震撼的看着他,子舒又觉得童任的话中有了另外一番的意义。麻烦越来越大了,唉!

    难道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吗?

第36章 狗血的剧情

    第36章 狗血的剧情

    “金墨御知道我对白蕊初做的,也知道我跟白蕊初之间的感情,为什么他却依旧坚持休妻呢?”他知道自己不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那他今天就不会过这一关了。

    因为此刻的闻人烈的表情阴沉难看,说明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满腔的怒火。

    “为什么?”说到这里,子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个金墨御不是知道白蕊初没有被欺负吗?

    可是他为什么还是休了她呢?

    难道中间也有什么阴谋吗?

    天,一想到这里,子舒的脸上就浮现了惊惧,觉得人心复杂,感情比人心更复杂!

    “我跟白蕊初认识的比金墨御早,我对她的感情不是只有她明白,连金墨御也知道!”童任有些『迷』茫的说:“她说爱上了金墨御,我也认了,因为我跟金墨御之间还有着互相牵制的关系,为了顾全大局,我不想彼此闹僵,所以退了出去!”

    “那为什么……?”惊讶的看着他,子舒的脑子『乱』成了一片。

    事情的真相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你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对白蕊初,是不是?”童任看着她,见她点了点头,就无奈的说道:“不这样做,我怎么能带她离开金家?”只是她不明白自己的苦心,却宁愿独自去承受一切。

    子舒惊骇的倒退了一步,完全的惊呆了。

    “她爱金墨御,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的带她离开金家?”不,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而是在于金墨御的选择。

    他的休书,又为的是什么呢?

    “她是爱,爱上一个只知道退让的懦弱男人!”他的双眼里充满了怒火,为自己当初的一时心软而后悔着。“他当初说了,会照顾初儿一辈子,一生就她一个娘子,可是为什么他会背信弃义的娶了陶冉依,会让这个女人怀孕,还害得初儿背负上恶『妇』的不实之名呢?”

    “他是不是有苦衷?”子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只是想起当初端木垚说的那些话后,觉得金墨御好像有很大的苦衷,一直在隐忍着似的。

    “他能有什么苦衷?”童任不屑的说:“陶冉依美艳动人,那个男人不动心呢?”

    “你呢?你动心了吗?”子舒看着他,冷静的问。

    “你……,”童任被她的问题给问的语塞了,一时回答不出来了。

    “你没动心,为什么知道金墨御就动心了呢?”子舒看着他惊讶的样子,只能摇着头叹息说:“你们的爱,反倒让白蕊初死无葬身之地了!”

    可怜的女人,被两个这样的男人爱着,一个是有心无力,一个是阴差阳错,该说她辛,还是不辛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童任一听她这样说,立刻紧张的问。

    看着他紧张不敢相信的样子,子舒觉得那样的结果对他来说很残忍,就摇摇头说:“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白蕊初幸福又可怜,你们爱她却又伤害了她,也不知道这笔账要怎么算的清楚了。”

    人都死了,还怎么算呢?

    童任无心害她,但是却是悲剧造成的关键点——其实想这些事情是挺可笑的,要是白蕊初不死,那自己现在会在什么地方呢?

    只是这一笔情债,永远都不会有算清楚的时候了。

    “好了,你该回去了!”闻人烈看到叶子舒眼里的无奈后,不禁看了眼站立在旁边的小翠,发现她暗中点了下头后,就越发觉得事情诡异了。

    “我不是白蕊初,所以你不需要内疚或者怎么样……”子舒见他一直看着自己,就很坦诚的迎视着,因为自己确实不是白蕊初,所以不必承受着他的感情。

    “唉,我也知道你不是!”童任叹息了一声后,连个闻人烈道别的话都没说,就直接的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子舒觉得那个背影充满了孤独跟懊悔——如果时间可以重回一次,相信他不会爱的那么激烈了。

    “人走了!”看着她一直望着门口,闻人烈有些不高兴了。

    子舒觉得他这样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的,但是也没有在意,只是开口问:“为什么不戳穿我?”

    小翠知道的事,他不能不知道的,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还是问明白的好——不然他要是又拿这个威胁自己的话,那不是要被他给牵着鼻子走了吗?

    “你不是白蕊初?”闻人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出了自己心底最好奇的。

    “你觉得呢?”虽然他是在问自己,但是他的心里已经认定了。

    “你是谁?”闻人烈见她没有心虚的逃避自己,而是抬头倔强的看着自己,就勾出了心底的好奇。“小翠,她身上有没有胎记?”

    “有!”小翠点了点头,很认真的说着。

    “你下去!”闻人烈让小翠走了出去,房间里只有他跟子舒俩个人了。

    “我是白蕊初的话,你会怎么样?”子舒觉得他眼里的笃定很刺眼,凭什么人家怀疑,他却一点都不怀疑呢?

    “没怎么样!”闻人烈坐了下去,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最后斜眼看了她一眼说:“你不知道吗?金墨御已经知道你身上有个月牙胎记了!”

    “你……你说什么?”第一次,子舒的脸『色』变得惨白——从到古代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变故,她从没有如现在这般的惊讶过……“他……他怎么会知道?”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是白蕊初?”终于看到她错愕的样子了。

    他知道了什么?

    看着眼前气定神闲的男人,子舒发现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这个男人,让自己有中说不出的惊恐。

    “你既然知道我身上有月牙胎记,为什么说我不是白蕊初?”不管他知道了多少,没有证据,他也没有办法!

    “呵呵,你是白蕊初的话,为什么刚才童任说那么多深情的话,你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我想换成别的女人,应该感动的要哭出来了吧!”他也不想相信眼前的事情,不但让人不敢相信,还十分的诡异。

    “你难道不知道吗?是这个男人害的我背负上这样的名声,难道我还要感激他吗?”子舒嗤笑了一声,觉得他说的真是太可笑了。

    “不,你不但没有敢接,也没有恨意!”嘴角抿着浅笑,闻人烈看着她的眼神也变得锐利了起来。“如果你不说,可以,那我就去告诉金墨御,然后让所有的人都知道,金家不贞的弃『妇』还活着……”

    不管隐瞒了什么,她最怕的还是这个吧!

    如果不是,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呢?

    面对着他的威胁,子舒反倒笑了。

    “呵呵,现在我才觉得,你跟童任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你们一样的自私,自以为是!”现在,她突然怀念起了跟端木垚还有金墨御在酒楼里品菜的快乐时光了。

    那个时候,虽然他们都怀疑,但是至少他们还知道什么叫君子之风。

    可是童任跟闻人烈两个死家伙,根本就是蛮横不讲理,只知道自己高兴就好的人!

    “就算是那样,又怎么样?”黑眸里是满不在乎,“人要是在意别人说什么就怎么活的话,那又有什么乐趣?”

    如果可以,子舒很想为他的这句话鼓掌,但是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允许,现在的她只想打晕他,然后逃跑——但是这样可怕的念头只是想想,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酒楼的人也会被她连累的。

    看着眼前抿嘴不说话的女人,她眼里的思绪闪的飞快,让闻人烈很想一探究竟。

    “说吧,有个让人信服的原因,我就会答应保密,还会帮你挡住金墨御给你制造的麻烦!”这样的交换条件应该是很划算的!

    金墨御制造出来的麻烦?

    是啊!突然忘记了,难怪她觉得金墨御的眼神怪怪的,看着自己也跟以前不一样了,炽热的都快让她想跳河冷静了。

    该死的,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好,我告诉你我的身份,那你也要告诉我,金墨御为什么会知道的我秘密,行不行?”对付金墨御的话,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说不定还会被他牵连进去,受金家那两人的压迫,所以还是远离的比较好。

    “成交!”他喜欢有智谋的女人。

    子舒咬咬嘴角,然后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最后深呼吸一口气,看着闻人烈很认真的说道:“准确的说,这具身子是白蕊初的,只是思维跟心底的灵魂不是她的!”

    “什么意思?”闻人烈发现她说的自己根本就不明白,但是却隐约觉得她说的是很重要的。

    “我……算了,我说的白一点吧……”看到他不耐烦的样子,子舒担心他会发火,觉得自己在说些妖魔鬼怪的事情,就压下心中的紧张说:

    “我原本是几千年后的人,只是因为出了点意外,等我醒来后,就在这里了……“

    这样说了,他应该明白了吧!

    “你的意思是你的魂魄在白蕊初的身上?”花了点时间消化了她说的话后,他还算是镇定的问。

    好精准的解释!

    “可以这样说,”被她这一说,子舒觉得自己像白痴了。“我醒来的时候是被人从河里救起来的,估计那个时候我跟白蕊初的魂魄发生了什么异样,所以……”现在,他应该明白了吧!

    “有证据吗?”实在太诡异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了。

    该死的男人,子舒在心里恨恨的骂着,就知道他不会那么简单的。

    “证据不是被你发现了吗?”她连头都没有抬的说:“我不认识童任,也不知道白蕊初为什么会被休,也不清楚你的身份——白蕊初的丫鬟认识你,可我根本不知道你叫什么……还有做主要的就是,白蕊初不会武功,不会厨艺,而我会!”

    “你会武功?”闻人烈不管别的,他要知道最为重要的。

    本来是随口一提的,结果被他这样一问,子舒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也不是武功了,只能算是个花架子了!”花拳绣腿都比自己的好,汗颜啊!

    “金墨御要是坚决要你回金家,你会怎么样?”看着她不好意思的眼神,他问了最为重要的事情。

    “不会怎么样!”子舒很拽的说:“他要我回去就回去吗?就算我是白蕊初,他不都已经休了吗?为什么还要回去呢?”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些的事情,“你还没告诉我,金墨御为什么会知道我的秘密了?”

    本来他是想让她忽略这事情的,结果话都还没说完,她就记起这件事了!

    “昨天晚上你住在金家?”闻人烈慢条斯理的问。

    “是啊!”子舒点点头,觉得他问的都是废话。

    “你睡着了以后,金墨御进了你房间……”这样,应该很清楚了吧!但是某女人的反应居然是……

    “他进我房间做什么?为什么他进来我不知道?”她很浅眠的,不可能不知道他进来吧!

    不对,记得昨天晚上她好像醒过来一次,感觉像是被谁盯着看的那种诡异的感觉。

    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闻人烈的嘴角『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那眼神中的取笑意思是很明显的。

    对上他这样的表情,子舒张了张嘴,最后脑海里一闪,黑着脸质问道:“他是不是点了我的『穴』道?”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自己会没发现呢?

    “很聪明!”闻人烈点点头,对她的敏锐『露』出了赞赏!

    子舒没有因为他的夸奖而高兴,而是冷冷的瞪着他质问道:“你当时在什么地方?”该死的家伙,连这个都知道,那么他也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

    “我在屋外,”见她满是火气,他只好先解释自己的行为了。“因为金家请了别的厨娘,所以我要弄清楚里面是不是有阴谋的,结果等我到了你住的那个地方,发现金墨御已经在里面了……”

    听到他说金墨御脱了自己的衣服,还吻了自己一下,子舒的心情就差到极点了。

    “金墨御这个家伙太卑鄙了,居然这样做!”以前觉得他还算是个好人,虽然对不起白蕊初,但是至少他还是深爱着她的。可是自己已经说了不是白蕊初了,他竟然敢——该死的男人,要是自己不是白蕊初,而是真的跟白蕊初是一模一样的容貌的话,那他不是要娶了自己吗?

    要知道,女人的名节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最重要的!

    “是有点卑鄙!”闻人烈点头同意她的说法,“他走了以后我进来了,我看着你的时候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当时这个时候你突然醒过来了,还呢喃了句很诡异的话!”就是那句话让他明白了,眼前的女人很有问题。

    “我醒来的时候根本没有看到你啊!”她当时还看了看的,结果什么都没发现,最后觉得是自己多心了,才趟回去睡觉的。

    “我在房梁上,”会轻功的人,当然往上跳了。

    无言的看着闻人烈得意的样子,子舒很想大吼——你们是不是太欺负人了,一个点『穴』,一个轻功,感情就是欺负她什么都不懂吗?

    “好了,该说我的我都说了,现在你要见金墨御吗?”他一定还在外面徘徊着,想知道她的消息。

    “不见!”子舒想也没想的回答着。

    见什么?

    自己还能揍他一顿吗?

    要是他非说自己是白蕊初的话,那怎么办?

    难道真的又要回到过去的生活,一直遭受人家的白眼跟唾弃?

    不,她不要这样的生活,以后一定要离金墨御远远的——这个卑鄙的家伙居然这样查证自己的身份,以后别想让自己原谅了。

    闻人烈见她拒绝的那么快,眼里『露』出了一丝的笑意……

    沉默,在两人中间徘徊者,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我是不是该回去了?”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子舒终于失去了耐心。

    在所有的人面前,她都能保冷静,唯独就在他的面前,自己根本就像是一个跳梁的小丑,什么都被他给计算到了。

    自己怕什么,担心什么,厌恶什么,他算的丝毫不差——如果刚才他问自己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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