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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神级捕快-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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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需要一柄承载这般浩瀚威力的神兵,一个天地灵气堆积如此强盛的空间,以及一个独一无二,冠盖千秋的无上神人,以及一颗视死如归的心。
  面对这一刀,雪岭山翁就像面对一个势均力敌乃至更强一筹的高手,以他的心境,竟然在恐惧,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双手合十,捏掐印诀,手心间一缕冰劲从无到有瞬间散发,扩散开来,凛冽寒流将方圆之间的雷气化作寒气缠绕身体。
  单手并指,指尖如剑,一点之间,风起雪飘,一道无限盘旋舞动的风暴冰雪朝着雷龙爆射而去。
  雷龙爆裂冲来的速度在变慢,越来越慢,雷龙的眼睛,胡须,龙口中似乎都被蒙上了一层霜白色。
  寒天冰魄剑之雪虐风饕,经由雪岭山翁施展,威力更在楚沧澜当日百倍之上。
  这一击使出,冻结空间,时间,灵魂,肉身,剑气如江,浩荡奔涌,与雷龙之中的刀气相互碰撞,抵消,百里之外,都有一声震撼人心的巨响发出,仿佛老天在发威,令得人们瑟瑟发抖。
  下一刻,一道足以毁灭一切的劲力将项央反推下雷泽湖中,手中死死捏着却邪,落湖的刹那,双目阖上,体内的嫁衣真气尽数化作金灿灿的天蚕气,密布周身。
  噗通一声,项央瞬间被湖水淹没,雷光闪烁,好像已经被击打成湮粉,死无全尸。
  徒留下雷霆万钧斩出的浩瀚威能与雪岭山翁碰撞。
  而不知何时,雪岭山翁头顶的玉冠已经碎裂,披头散发,七窍之间也有鲜血流出,凄惨狼狈如乞丐……


第七百九十四章 天蚕再变
  当栽入雷泽湖中后,岸滩上的一切碰撞,以及武参天人的雪岭山翁,都与项央再无半点关系。
  因为哪怕将来要报复,前提也得是他活下来。
  是的,未来的一切与项央有没有关系,只取决于他能不能从这次绝境中活下去。
  雷泽中的水是死水,清澈的没有任何杂质,因为内中没有生命,没有鱼虾蟹等等生物。
  但同样也是生命之水,因为内中孕育了积蓄了不知多少年的雷霆之力,雷霆既是毁灭,往往也代表了生机。
  常人落入水中,也许会溺毙,但落入雷泽中,却会被无穷无尽的雷气撕扯的粉身碎骨,化作一小块一小块游离的组织,消散无踪。
  而项央原本也不可避免的落到这般下场,他好运就好运在之前服用过生命之泉,有着强大的恢复能力与生机,本身又精炼体魄,于练精之道上走出很远,所以身体一边被破坏,一边自行修补,竟然没有立即死去。
  然而他的这种状态又与死亡没有分别,只要脱不了雷泽,修复身体的速度早晚跟不上雷泽的毁灭之力,依旧难逃一死。
  而仍旧留有的一线生机,就是项央早年创就的天蚕九变,气功无量,造化玄奇,一根根的金色蚕丝自体表仿佛嫩芽抽枝而出,手背,脸孔,渐渐长出金色的绒毛。
  绒毛覆盖住项央的身体表面,连带着紧握的却邪刀也被蚕丝所裹,整个人与刀,一道连成一个巨大的蚕茧。
  他的心脏还在跳动,脉搏仍在起伏,整个人的意识则彻底陷入黑暗当中。
  阴沉的天,乌黑的云,压抑的气氛,似乎雷泽这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永远也没有天空放晴,艳阳普照的时候。
  经历过刮风下雨,打雷闪电,这个巨大的蚕茧始终在雷泽湖水中漂流,表面闪烁着奔涌的电弧,却能安然无损,天蚕九变再次显露出不一般的力量。
  天蚕作茧自缚,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次,项央不是主动的进行天蚕再变,而的的确确是因为生命受到威胁,自发运转玄功。
  内中的变化暂不知晓,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漂浮在雷泽湖上的蚕茧越发沉重,渐渐沉入雷泽湖底,随着水底的暗流向着未知的方向滚去。
  表皮也由原先的金灿灿仿佛旭日晨曦,变作漆黑如墨,散发着浓浓的不详气息,好似正在孕育一个要将整片天地都毁灭的凶魔……
  东海沿岸,天晴日暖,远处浩荡碧波与天空连成一线,一眼望不到头,看不到边际,哪怕仅仅是浅海海湾,也有一种浩瀚无边的大气扑面而来。
  沙滩上,一个满面风霜,衣服上数个补丁的老头一巴掌拍了下自己小儿子的脑袋。
  “你他娘的到底干了什么?我让你到这里捡几个好看的贝壳存起来,谁让你整出这么个玩意?黑不溜秋的,像是蚕茧,不过哪有这么大的蚕茧?”
  说是老头,其实岁数也许并不大,仅仅是因为常年的风吹日晒,又不善保养,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苍老许多。
  他身旁是个十三四岁眼神灵动的少年,大白天赤裸着上身,瘦削的身上也有一块块的肌肉奋起,下身紧口短裤,颇有几分彪悍之气。
  面对老爹的臭骂,不以为意,反而摸着下巴,转着眼珠子反驳道。
  “贝壳?被人收走能值几个钱?不是每个来海边的人都是冤大头。
  我倒觉得这蚕茧是个宝物,没听村里的刘瘸子说吗,一些练武的人就喜欢天材地宝,我看这个就是。
  上次来咱们村里的行商杨二是个有见识的,等他下次来,我想把这个茧子卖给他,至少得十两起步。”
  少年就是少年,雏鸟就是雏鸟,见识有限,区区十两,便想将自认为的宝物卖掉,若是传扬出去,怕是会笑掉旁人的大牙。
  “屁,就这烂东西能卖十两?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还是务实一点,等海浪平息一些,跟我出海打渔来的实际,别成天琢磨有的没的。”
  老头子嗤笑一声,又拍了下自家儿子的脑壳,这小子是他的种,一撅屁股就知道要干什么。
  还不是想凑足银两到刘瘸子那里学个三拳两脚,将来好到中原地区去闯荡?
  他倒也清楚这是个好路子,然而这巨大黑茧从海上漂流到沙滩上,恰巧被儿子发现,什么力气也没花,就能卖出十两银子?怎么想怎么觉得不靠谱。
  “老人家思想太保守,行了,也别说这么多了,先把它弄回家里再说。”
  少年尝试着走到黑茧的后方,撑手前推,脚下将细沙踩成浅坑,却发现这茧子根本纹丝未动,让他有些咂舌,蚕茧有这么重吗?
  然而这一发现,更加让他确信心中所想,越奇怪,也许越珍贵,价钱越高。
  老头虽然嘴上说着不靠谱,心里实则也在琢磨着方法,雇人抬走是不可能的,万一花了钱请人,最后发现是一团卖不出去的废物,那可就亏大了。
  然后两人就注意到,这蚕茧的茧面正在如水波一样起伏,一会儿膨胀,一会儿收缩,泛着黑色的光晕,仿佛它也在呼吸,频率由极慢到极快。
  瞪大了眼睛,嘴巴张的能塞下一颗鹅蛋。
  父子两个一蹦三尺高,以为遇到什么妖怪,吓了一跳。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
  蚕茧之内竟然传出了好似打鼓一样的响声,咚咚,咚咚,震得两人头晕眼花,心脏收缩,捂着胸口连忙远离蚕茧。
  黑茧左突右涨,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撑大,想要破茧而出。
  “这里面莫不是藏了一个妖怪?完了,完了,快跑吧。”
  老汉叫苦不迭,眼下虽然晴空万里,阳光暖人。
  他的心里却是冷风嗖嗖,凉了半截。
  少年同样捂着心口,恐惧,害怕之余,又满是好奇,妖怪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下一刻,一道巨大爆炸声响从黑茧中发出,黑茧表皮被崩散成灰,散落在海滩上,扑了厚厚的一层。
  风沙散去,黑茧无踪,落到两人眼前的,是个极奇怪的人。


第七百九十五章 破茧
  身材高大,体貌强健,肌肉仿佛一块块的铁片镶嵌在身体的各处,让人看的心生畏惧。
  少年自问常年锻炼,肌肉十足,但对比这位蚕茧中爆出的猛男,压根不是一个级别的。
  他的黑发如瀑,垂散在肩,五官刚毅,如刀削斧劈,坚韧,果敢,威猛,霸道,也许并不是那么英俊,却带有赳赳男儿的昂藏之气。
  粗大的右手上握着一柄造型美观,仿佛艺术品一样的雪亮大刀,和他整个人融为一体,怪诞之间又充满了神圣之感。
  当然,最令两父子感到难堪的是此人一出现,就有一股切骨之感在心间萦绕不散,心底沉甸甸的,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事情要发生一般。
  “爹,这,这,这蚕茧里的似乎是个人,而不是妖怪,你看他手里的刀,肯定是个武功极厉害的高手,我要是能拜他为师,肯定比从刘瘸子那学一些花拳绣腿来的厉害。”
  少年看到这猛男一直紧闭着双目,持刀立在原地,咽下口唾沫有些兴奋道。
  他的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面前这个人,也许会成为改变他一生命运的贵人,这个机会,他一定要搏一搏。
  渔村的贫穷,渔村平淡如水的生活,他实在是受够了,他天生就是不甘于平凡的人,遇到机会,一定要抓住。
  人的命运实则就是一个又一个机会的产生,一个又一个选择的作出,然后分叉走向不同的道路。
  就像现在,他如果就此离去,可能终此一生也只能在这里老死,可如果留下,上前,也许就会获得不一样的结果。
  眼见自家儿子就要冲上前,老头一把拉住少年,恶狠狠的威胁道。
  “你疯了?他人是好是坏,是生是死你都不知道就敢往前凑,不怕死在他的刀下?”
  对比好似小老虎一般充满拼劲的少年,老头就显得谨慎的多,考虑的也更多。
  诚然,他相信自己儿子刚刚所说,这个怪人不是妖怪,而是一个武功肯定难以想象的强者,但那又如何?
  他过去不是没有见过那样的武者,无一不是趾高气昂,对于普通人带着一种天然的蔑视感,仿佛大家都是人,却分成了高等人与低等人。
  他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一番成就,而不是窝在一个小小的渔村,但他更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平安安,无灾无难。
  谁知道这个怪人脾气好坏?万一人家一个不高兴,把刀一砍,杀了自己儿子呢?这也不是不可能。
  “不,老爹,哪怕死,我也要试一试,把衣服给我。”
  少年之前赤裸上半身,从地上捡起自己寒酸的衣服,顶着好似巨涛一般的压力,一步一步艰难上前,走到这手持大刀的猛男身后,小心翼翼的将衣服给他披上。
  他知道,自己没钱没势,只能用诚心来打动这样的人,来搏一个看不见的未来。
  “呼,小子,你很好,赳然之间有虎气,胆量不错。”
  猛男在衣服被披上的刹那,双目睁开,眼中迸射两道神光,一度压下天上的太阳,仿佛两道光炬一般,通天彻地,威势无穷。
  他身体一震,将少年略显寒酸的外衣震开,同时从毛孔中射出数也数不清的蚕丝,咻咻之间缠绕,编织,很快做成一件黑色外袍披在身上。
  人怎么会从体内射出蚕丝?这样的人可以称之为人吗?
  少年与自己的父亲心底升起这么一个疑惑,头一次觉得也许这个猛男真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某个妖怪修炼有成,幻化为人形。
  事实上,项央当然是人,那蚕丝,也不过是天蚕九变的法门罢了。
  那日面临生死绝境,他破釜沉舟,引动雷泽之内充塞天地之间的雷气入体,结合毕生修为以及神兵却邪,打出一招雷霆万钧,纵然不能击杀雪岭山翁,也定能弄得对方狼狈不堪。
  而他本身,则被反震之力推下雷泽,更借助天蚕九变,吐丝结茧,练成天蚕再变,不但所有伤势尽皆复原,而且武功也大有进步。
  这中间过了多长时间,他不清楚,因为他的意识陷入一片混沌,不过隐约之间,倒是和手中的却邪灵性互通,仿佛双生兄弟。
  在漫长的长眠之中,倒也不觉寂寞,反而参悟出以往所不曾领悟的武学道理。
  以他估计,雷泽水下应该有暗流与东海互通,所以他才会顺着暗流飘到这里,更被这对父子发现。
  而他在破茧而出的同时,已经醒转,只是在适应体内暴增的力量,这才没有动作。
  直到少年冒险为他披衣,方才睁开双眼,开口赞道。
  这样的少年世上也许有很多,却因为没有机会,只能埋没在乡间,一辈子碌碌而终。
  有些人,天生资质不俗,也肯吃苦努力,但一辈子也就是那样,往往就是欠缺那一次机会。
  “你,你是人?高手,求你收我为徒,我陈二蛋今后一定待你如亲生父亲一般孝顺,如有违逆,必不得好死。”
  少年听到项央的话,先是一惊,随即听出对方话语中的赞赏,心中的狂喜抑制不住,一个扑腾,溅起泥沙,跪在项央面前,唰唰的就开始磕头。
  那股子猛劲,老汉估计这要不是沙子,而是石头,能让臭小子当场磕死在这里。
  机会当前,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个人,很显然少年是个习惯主动,愿意去拼的那一类。
  老汉的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还待对方如亲生父亲,那把自己放到何处?
  当然,他也清楚自家孩子是极孝顺的,只是太渴望一个机会,这才口无遮拦的表忠心。
  甚至如果弹年轻时也有这样的机会,只怕会比臭小子还要殷勤。
  “起来吧,徒弟我是不会收的。不过我会留在这里一段时间,期间教你一些功夫,能学多少,就看你自己的领悟了。”
  项央摇头笑道,前一句让少年如坠地狱,后一句,则瞬间使他攀上天堂。
  收不收徒无所谓,只要能学到武功就是好的。
  总比拜了师却什么都学不到的坑货要好太多。
  “多谢大侠,多谢大侠。”
  这话倒不是少年说的,而是惊喜莫名的老汉。
  那双眼放光,恨不得把项央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第七百九十六章 巨大提升
  哗,哗,奔涌的海潮翻着白花一次次的朝着岸边卷来,又一次次的黯然而归。
  碧蓝如洗的天空中,数只展翅的暗灰色海鸟收拢羽翼,仿佛坠机一般啪的沉入深不见底的海水之中,数秒过后,又叼着一尾硕大的肥鱼冲天而起,抖动翅膀之间,甩干水珠,翱翔在碧海蓝天之间。
  项央赤着脚,赤裸着上半身,踩在温暖带着摩挲触感的海沙上,张开双臂,怀拥大海,整个人,气势无限的高涨,天有多高,他便有多高,海有多广,他便有多广。
  在他脚边,是倒插的却邪刀,湛蓝如玉的刀柄熠熠生辉,刀身在太阳的光辉下闪烁着金色的曦芒。
  他在看海,也在沉思,这一次的天蚕再变,有着太多让他预料不到的变故。
  比如最关键的一点,他这次吐丝结茧,竟然连却邪刀一起缠在里面,人与刀仿佛共生一般,重获了一次新生。
  也正因如此,却邪刀中还积存的魔性尽数被天蚕变勾引出来,作为顺着蚕茧密布项央的身躯,使得原本浩然精纯的天蚕九变变得诡异十足。
  原本灿金的长发变成乌黑之色,充满了不详的气息,那是凶煞的魔性。
  甚至本身玄奥,适应性极强的天蚕气也多了一股森然的魔性,不时引动项央心内烦躁,升起杀机。
  这样的状态项央曾经有过,就是修炼如意天魔,连环八式时魔性失控的时候。
  好在此时的项央早非吴下阿蒙。
  当初经由神刀门一役,学成七式神刀变,领悟出魔入神之道,区区魔性已经难以奈何的了他。
  更因为修为高深,元神大成,反而利用这股子魔性作为种魔诀的养分,继续不断的壮大元神之力。
  当然,更妙的是魔性被他排出,却邪神锋开刃,已经渐渐恢复了几分绝世神兵的风采。
  且因为共同经历天蚕变,与项央心神水乳交融,已经完全摒弃了前一任刀主的影响。
  现在的项央,就是却邪神刀第一任,也是唯一的一个主人。
  不止如此,在吐丝结茧的过程中,由于他是在雷泽湖中,所以天地之间的雷气也顺着蚕丝蔓延至他的体内,连同生命之泉,对他进行了一次从内到外的精炼,磨砺。
  此时此刻,项央体内充斥了爆炸般的力量,担山逐日不敢说,肉身修为比起况都那样的横练武者还要强横的多却是毋庸置疑。
  他的内在骨骼,血肉,筋膜,肌肤表面,隐泛金色光泽,似乎生发了些许的不朽之意。
  项央有一种感觉,自信的感觉,哪怕再过去一百年,两百年,他的容貌也不会衰老,身躯也不会萎缩衰退,似乎有种天难葬,地难灭的浩瀚伟力。
  哪怕六阴,哪怕雪岭山翁,也不可能有他这样的表现,因为他们充其量只是武功更强大的武者,却始终没有项央这种得天独厚,有天地灵物加持的际遇,而且还创出天蚕九变这样的造化玄功来完美融合。
  看沧海桑田,世事变幻,我自巍然不动,心如止水,因为尘世间的争斗对比漫长的岁月,实在有些微不足道。
  猥琐一点的说,项央未必可以长生久视,却一定可以活的很长久,也许他现在杀不死六阴这等天人,但光靠熬寿数,也能生生熬死这般强者。
  除了肉身上的跨越式增进,项央真气上的变化也不小。
  气海之内,他的嫁衣神功,三分归元气,似乎在天蚕再变中出现了某种特殊的变化,点点气流搅动成一团,在气海当中仿佛星云漩涡,蕴含着最精纯的水火风雷之力,诞生出一点仿佛宇宙本源的元气。
  充满了生机,又满怀着毁灭,隐约之间,和冥冥之中天地间的力量勾连,契合,永无枯竭之忧。
  在他构思当中,真气上的最高境界就是两仪归元,将三分归元气以及嫁衣神功借助天蚕气融为一体,分化自如,成就无穷无量无极限的至高无上境界。
  而现在,这样的构思已经不仅仅是想法,而是有了切实可行的依据。
  此外,他整个人的境界似乎也攀升到了一个极限,仿佛触摸到一个瓶颈,那是天人之界,入道之基,也是还虚之别。
  他从那两父子的口中得知了时间的变化,距离那日一战足足过去三个月的时间。
  从元神小成,到服用生命之泉的元神大成,再到天蚕再变,境界修为攀升到足以参悟天人的瓶颈界限,只花了三个多月的时间,纵观古今,怕也是屈指可数,寥寥无几。
  可以说,此时此刻的项央单从个人的力量上来说,已经到了一个界限,除非更上一层楼,达到与雪岭山翁以及六阴相同的境界。
  但这并不是说他就没有了进步的空间,力量虽然已经强大无解,但如何使用这股力量,却要细细摸索,比如从七大限着手。
  再如天人修为,他见识过雪岭山翁的出手,也曾暗中窥测六阴上人的底细,早有所得。
  后天,是筑就武道基础的阶段,各种招法,武学数不胜数。
  先天,是武者以元神加深对天地之力探索的阶段,往往出手之间是以强大的杀招作为胜负评判的标准。
  而还虚,也就是天人,则是将两者结合,后天先天,无分彼此,真气就是灵气,只不过举手投足之间武功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
  比如雪岭山翁,摘取燕秋况都首级如探囊取物,弹指间剑气铮鸣,袭杀有神兵护身的完颜博,用的招数很平常,对于灵气运用也不如何明显,但威力就是莫可匹敌。
  打个比方,先天是了解规则的阶段,可以借用规则的力量,所以武功威力大增,但往往也要受其限制。
  而天人,则是已经掌握了这种力量,这就是切切实实的属于自己的力量,谁也夺不走,所以哪怕在雷泽之中,项央斩出雷霆万钧,依然只能给雪岭山翁带些麻烦,却不能借此斩杀对方。
  借用,掌握,这是两个层次。
  甚至项央以绝顶的聪明与悟性往上更推测一步,所谓证道,想必就是整个人化为规则,成为天地之间的一个道理的显化,与行走在尘世的仙神无异。
  最后的最后,项央还在猜测,证道之上,也许还有一个层次,就是古往今来也许都少有人做到的破碎虚空。
  这就像是一个孕妇,十月怀胎,总要分娩。
  而世界就如同一个大孕妇,只有真正的至强者,才有资格踏出这片天地,追寻更强,更高的境界与武道。
  只是这终究只是一个猜测,项央还从未听过此方世界有人破碎过。


第七百九十七章 去意
  项央在思绪纷飞的时候,身后忽然想起了清灵的脚步声,踩在海沙上,莎莎,莎莎的响动,回头看去,是一个年方二八的清丽少女。
  她的肌肤并非洁白如雪,而是健康的小麦色,长发梳拢成两个花辫散在肩侧,秀眉弯弯,并不是罕见的大美女,却也称得上青春靓丽。
  这是那日他破茧而出见到两父子的家人,是父亲的女儿,是儿子的姐姐,叫丁香,哪怕粗布麻衫,依然难掩风情,只可惜,她是个哑巴。
  丁香的手里挎着一个木盒,见到项央回头,脸上挂起一抹浅笑,明亮的眼眸中挂着感激的色彩,弯下腰,将手里的木盒放下,朝着项央呜呜啊啊的指了指,然后害羞的跑开。
  每天这个时候,她都要不辞辛劳,从家中走出几里远的距离来海边送饭,为的是感激项央传授她弟弟武学,让原本如死水一般无生趣的家里充满了希望。
  项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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