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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神级捕快-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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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他在东阳道尽头冲击证道时,实则也有神捕门的证道高手在一侧守护,算是一个后手,不过没用到。
  另一者,则刀神遁入虚空信息海洋,畅游在无垠无际的信息洪流当中。
  这是天刀真解的最基础,也是最精深的功夫,也是项央除了嗑药之外,在短短时间之内积蓄出强大实力的最重要因素之一。
  这门手段虽然不能直接让项央实力飞增,但绝对是最为BUG的武学。
  当初的项央,仅仅只能浅层次的元神出窍,遁入虚空当中,游历天下名山大川,借由天地山川之形神磨砺心境。
  现在破开精神神藏,便能尝试着接收更多的信息。
  如自古至今铭刻在天地当中的浩如烟海的武学,与项央自身息息相关的未来的隐约信息,点点滴滴……
  陡然,在项央的心神之间,闪烁般的看到了几幅存于未来的画面。
  一幅,是在神捕门的密室之中,左右四方各有白色的烟火爆发,将他笼罩在里面。
  这白色烟火威力极强,也是天下用毒的一绝,名为腐心烟,名字简单,却是天下至毒。
  须知心脏乃是生命之基,气血之源,腐心,便是消磨气血,损坏肉身。
  一旦沾染上这腐心烟,纵然是肉身大成如项央这般的高手,仍有作为血肉之躯的特性,虽不至于被毒杀,但受些影响却是必然的。
  看这幅画面,项央猜测这腐心烟应该原本就埋藏在密室四面墙壁当中,在修建密室时作为机关留下,不知经过多少年,这才被人利用暗算他。
  第二幅画面,并未出现项央,而是有关南凤兰与一个陌生男人之间的。
  南凤兰在画面当中表情愤怒,恨意不加掩饰,似乎还在喝骂着什么,却又投鼠忌器一般,不敢出手。
  而她对面的那个男人则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只是手上持着一个褐色的药瓶,嘴角似笑非笑,带着揶揄和嘲弄,就像是在看着陷入蛛网当中不停挣扎反抗却毫无作用的猎物。
  项央虽然看的莫名其妙,却隐隐猜测出来,必然是与自己有所关联的。
  或许,那瓶药,就是画面中陌生男子要南凤兰暗算自己所用,一定也是非同一般的手段,而南凤兰虽然不情愿,却似乎有什么把柄落到对方的手上。
  至于南凤兰是如何选择的。
  是帮助对方暗算项央?还是坚决拒绝?
  项央并未看到,也不清楚,甚至也猜不到。
  毕竟,也许南凤兰真的喜欢他,但爱情,并非人生的全部,甚至除了那些爱情至上的人,其所占比重不过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并非不可舍弃。
  而利用南凤兰来暗算他,的确很可怕。
  至少项央因为和南凤兰之间的友情以及对方肖似南小茹的相貌,很难对她起到防范之心,真有可能中招。
  这却是给他一个极大的警示,过于相信一个人,往往也会被其所蒙蔽。
  他也是人,不是神,依然会死,而不是无法伤害。
  第三幅画面,又回到神捕门密室当中,这次的画面则是比较清晰明了。
  虎王背着一柄长剑,和第二幅画面当中威胁南凤兰的陌生男子一同围攻项央,高下未曾立判,但项央却从中窥出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危险,顶多是处于下风罢了。
  至于最后一幅,则让项央的脸色瞬间绷紧,猛地睁开眼睛,一股猛烈无比的杀意从身体当中冲出,如血色的长龙冲霄而起,整个神捕门顿时被笼罩,所有的捕快在一瞬间都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心有余悸,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好在他还分出一缕心神护着宁珂,不然就凭他刚刚爆发的杀意,就能让宁珂走火入魔,前功尽弃。
  “那柄剑,居然能穿过我的胸膛?不可能的。
  虎王向来以真气雄浑,肉身强横著称,从未听说精擅剑道,那能伤到甚至杀了我的长剑,不可能是他使出。
  究竟问题在哪里?”
  项央陷入了沉思,原本温和平淡的眼神也变得闪烁不定,精光四射。


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 笑话与女人
  就在项央陷入深思时,宁珂也从画卷当中醒转,只觉精神疲倦,仿佛与势均力敌的高手大战了十日十夜一般,整个人充满了一种无力与虚弱感。
  这是精神极度疲惫的征兆,不过恰恰说明宁珂在其中所获匪浅。
  “项央,你在想些什么?皱着眉头的样子真是丑死了。”
  刚刚从沉浸画卷的状态回归,宁珂立刻感觉到了项央与日常截然不同的变化,似乎有些心神不定与忧虑。
  项央听到宁珂的询问,收敛了身上散乱的杀机,眼神闪过一丝寒光,不想让宁珂担心,低声笑笑道。
  “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个挺有意思的笑话,我说给你听。
  说是一个女人一直找不到愿意娶她的人,于是跑到山上去找大师寻问原因。
  女人说,大师,你说我要身材与身材,要长相有长相,为什么就找不到一个如意郎君呢?
  大师听过后,没有说话,带着女人到山下一家农户中的牛棚里,用绳子在小牛的角上缠了一圈,让女人去拉。
  女人按照大师的指示去做,结果拉不动,于是恍然大悟,大师,你的意思是告诉我,缘分这个东西是强求不得的,对吗?
  大师说,姑娘你想多了,身材好,长相好,你在跟我扯犊子呢?
  怎么样,你说好不好笑?”
  项央刚刚说完,宁珂就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银铃一般的清脆笑声回荡在房间中,指着一脸莫名其妙的项央,弯着腰,上气不接下气,眼角还有眼泪流出。
  “你,你,你真是笑死我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怎么幽默呢?不对,你该不会是借机嘲讽我把?”
  项央嘴角也露出笑容,走到宁珂的身边,俯下身子将还盘坐在蒲团上的宁珂抱起,温香软玉,柔若无骨,真的是造物主的杰作。
  嗅着自己女人身上散发的如花瓣一样的香味,项央心神安定,被最后一幅画面搅动的心境也沉稳下来。
  女人,总是能让男人成熟起来,且爆发出绝对无法想象的潜力和实力。
  “怎么会呢?我项央是天下有数的高手,你宁珂是我最爱的人,当然是天下最美的女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就两个字,极品。对了,还没问你呢,今天感觉怎么样?证道境界并非一朝一夕可成,你不必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油嘴滑舌,就会说好听的。还好啦,我有感觉,再给我半个月,不,再给我十天,等磨砺好我的精神修为,再破命爆发,有八成的几率会有收获。”
  轻啐一口,反手环住项央有力的肩膀,依偎在项央强壮有力的胸口前,笑容不减的宁珂转而兴奋道。
  她和项央的追求差不太多,对于武道同样有一种执着的追求。
  过去是为了证明自己,为了不让母亲失望,不让母女两个被人欺负,所以拼了命,以莫大的毅力和意志修行大忍神功。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她不知不觉的也开始对武道产生一种热诚,渴望冲破一个又一个难关,征服一个又一个境界,不断突破,不断变强。
  这就像是网瘾少年,不断的打副本,不断的升级,是有瘾头的。
  本质上,宁珂与项央是同一种人。
  不过不同的是,项央终究是男人,以武为重,看重武道更胜过一切,爱情也不例外。
  宁珂则正好相反,更重情,亲情爱情都比武功重要,但除此之外,武功也是她仅有的野望和追求。
  因此,能够突破证道,也是宁珂长久以来的心愿和奋斗目标,哪怕没有项央的帮助,她迟早也是要有这么一遭的。
  “那就好。”
  项央见宁珂自信满满,心中也宽松几分,开始琢磨着自己从虚空信息海洋当中看到的未来发生的画面,有了防范,许多事坐困愁城是不行的,或许可以主动出击……
  神捕门一座独门小院,是苏保保专门划分给南凤兰的住处,地方不大,但环境不错,内中的设施也很齐全。
  南凤兰抱臂倚靠在正屋前的赤红色木柱边,遥遥望着天上好似绵羊一般的云朵,怔怔出神,面容也有些憔悴。
  前些日子,项央虽然斩杀了魔刀与小武圣两个人,但重伤而归,让她担忧了很长时间,每天忧心忡忡,恨不得时时刻刻贴在项央身边随时照顾。
  只是她知道自己不能,也没那个资格,宁珂才是那个该陪在项央身边的人,她不能争,也不敢争。
  然后的某一天,在她与宁珂碰面时,就看出这小女孩真正长大了,迈过了女孩到妇人之间的界限。
  那种从青涩到成熟,从还带有一丝天真和稚气,到温婉从容,妇人之态,真的是太明显,太明显。
  粗心大意的男人也许不懂,但南凤兰很相信自己的判断,毕竟她是个经验丰富的女人。
  呵,说起经验丰富,她总是顾影自怜,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好回到那青葱年少时分。
  那样的话,她就不会被那个男人欺骗,不会堕落,不会犯贱,以最美最好的自己,等待未来和项央相逢的那一刻。
  南凤兰想,如果她和宁珂一样,保留着女人最珍贵的贞洁,就一定会去争个胜负,而不是现在这样未战先败,还不得不避讳着对方,搞得自己像个丧家犬一样。
  心里面正一片低落,南凤兰就听到小院门外响起敲门声,同时传来送餐的那位年轻捕快的声音。
  拉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每日给南凤兰送餐的年轻捕快,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相貌清秀,斯文有礼。
  在看到南凤兰那绝美容颜时,年轻捕快明显眼神灼热,目光痴迷,连带呼吸都沉重几分。
  少年慕艾,本是人之常情,然而面对的是南凤兰这样的天人级别的强者,少年自知本事低微,只能怯懦的将这一切放在心里,暗恋虽然苦涩,却也美好,他已经满足了。
  南凤兰自然知道少年的心思,却也不以为意。
  在这些相州神捕门捕快的眼里,她姿容绝美,武功强大,性格温和,平易近人,的确是再好不过的人了。
  然而在一线天神捕门,她的名声早就臭了大街,哪怕是小小的银章捕快,表面对他恭敬,背后恐怕也在骂她婊子。
  所以如果少年真的知道过去真实的她,未必便会露出这般神情。


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 威胁
  从年轻捕快的手中接过餐盒,不咸不淡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关上大门,南凤兰轻轻吐出一口气,有些无奈。
  回到房间当中,刚刚打开餐盒,南凤兰的脸色就变了,因为第一层的小碗白米饭上,正贴着一朵赤红色的攀枝花,花朵上则压着一张小小的便条。
  如果单单只是便条,南凤兰不会如此紧张失色,说不定会认为是刚刚送餐的那个年轻捕快对他表白所写,但若是加上攀枝花,就另当别论了。
  这个世界上,知道攀枝花对她特殊含义的,只有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人魔宗,因为最了解她的,也是这个男人。
  强压住心里面的失措与萌发的狠厉杀意,南凤兰颤抖着手将便条摊开在眼前,上面字迹不多,只是写了一个时间和地点,而最后落款,则用的是一个交叉的双刀状图案,其中一柄刀的刀尖是磨平样式。
  “这个混蛋,竟然用父亲来威胁我,可恨,该杀。”
  对于便条上的时间和地点,南凤兰本可以不加理会,甚至通知项央,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但要是再加上那个落款处的图案,就容不得她任性了。
  这双刀图案,乃是南凤兰父亲所独有的印章铭刻,尤其是那个磨平的刀尖,更是独特难以模仿,肯定是印章被人偷去,或者夺走。
  人魔宗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在用南凤兰父亲的安危来威胁她,可谓打蛇七寸,一击即中。
  南凤兰虽然和南大将军脱离父女关系,但到底是自己年轻时做了错事,让父亲失望,内心深处除了埋怨,更多的还是愧疚。
  念及自己空耗的少女年华,还未出世的腹中孩儿,南凤兰就恨不得将人魔宗虐杀千百遍,更想不到这个人如此的恶毒,现在竟然利用自己的父亲来要挟自己。
  当年的她,是如何的眼瞎,才会不管不顾的爱上对方呢?
  至于人魔宗要见她的目的,肯定不是简单的叙旧,南凤兰已经隐隐察觉到对方的险恶用心,尤其是现在项央刚刚做下那等大事之后。
  “我绝不会伤害项央,也绝不会让你伤害父亲,人魔宗,或许这么多年的恩怨情仇,该有个了结了。”
  打定主意,南凤兰用力将攀枝花碾碎,美丽的大眼睛哀沉一片,有了决断……
  隔天,南凤兰没有通知任何人,绕过巡防守卫,悄无声息的离开神捕门,目的地正是便条所写的地址。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走后没多久,一个完全收敛气息,将自身存在感稀释到任何人都注意不到的高大人影跟着她离去。
  这是距离神捕门约莫数里距离的一片幽静小湖边,一个身影早已经等待多时。
  男人的相貌寻常,五官普通,身材也属于中等,唯一有亮色的,便是其肌肤洁白,本人的气质也是如白雪一般森冷,透着股高傲范。
  南凤兰来到湖边的青草地,一眼瞧见男人,竟不是人魔宗,而是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心下就是一沉。
  原本存着的死志也如戳破的气球,一口气泻掉,再也提不起勇气。
  只是两只手紧紧握住,捏的发白,方才快步走到男人的身前。
  “人魔宗呢?你是谁?这个懦夫,难道连见我都不敢吗?枉他还是一方之雄。”
  第一句话,南凤兰便深深奚落人魔宗,这还是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要是人魔宗就站在她的面前,恐怕已经不管不顾的冲上去对对方动武了。
  “南总捕说笑,人魔宗日理万机,要事繁多,多在神州帝京,哪里会来这穷乡僻壤之地?在下狄疆,乃是奉了人魔宗的令来见南总捕,所求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知南总捕能否应下?”
  男人面对气势汹汹的南凤兰,丝毫不为所动,侧过脸先是看了眼南凤兰,暗赞一声姿容绝美,气质出众,便打开天窗说亮话,而且笑里藏刀。
  说完,从怀中掏出个方形的印章,米白色的边,底部赤红,乃是由宝玉雕琢而成,价值匪浅,而后刷的一声甩到南凤兰的面前。
  南凤兰伸手接过印章,的的确确是多年前父亲所用的亲身印章,这还不止,上面还沾染了一小块红斑,也不知是朱砂还是血迹,让南凤兰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只能故作不屑道。
  “无耻,我父亲是朝廷的大将军,我就不信你们敢对他出手。”
  “南总捕,敢与不敢,我认为你都不敢去赌,毕竟南大将军已经有十多年未曾掌握兵权,只是一个空架子,影响力有限,让他病逝家中,既不难,也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
  而且,以我魔门如今的势力,天下或许有难杀,以及不能杀的人,但绝不包括区区一个大将军。
  现在我再问一遍,你愿意为我们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吗?”
  狄疆的语气变得冷漠许多,对着南凤兰也不似先前的那般客气面,冷酷的仿佛换了个人。
  温和,爱笑,不过是男人的伪装,他本就是一个心冷如冰,没有任何感情和羁绊的怪物,至于美色,就更不被他放在眼里了。
  在男人的心中,南凤兰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答应下来,要么立即死在这里,同时会让那位年老体衰的南大将军也没什么好下场,一般人都会知道怎样才是正确的选择。
  而南凤兰除了在感情上是个蠢蛋,倒也当得起冰雪聪明之称。
  沉默了足足有一刻钟的功夫,南凤兰脸上的表情几经变换,最终还是唉声一叹,问道。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父亲的安全,你能保证吗?
  “当然能保证,前提是你要让这瓶子里的药被项央服下,最迟也要在后天晚上之前。我们查过你,项央目下最信任的就是你和黄少雄两个,这件事对你来说,并不难才对。”
  说着,狄疆的手上突然出现一个小瓶子,原本冷酷的表情也重新回暖。
  同时,眼前的画面与项央之前到什么遁入虚空所预见的也变得一模一样。
  “记住你说的话。”
  沉默的一刻钟,南凤兰已经做好了打算,并没思考直接答应下来,同时从狄疆的手中接下小瓶子转身离去。
  两人一共没有交流几句话,所见的时间也不长,但狄疆自认为已经达到目的,同时对人魔宗不禁升起几分钦佩。
  对于女人,这位人魔宗实在是大行家,简直将她的一切反应预料的一模一样。


第一千一百三十七章 再见虎王
  南凤兰离开没多久,平静无波的小湖便泛起一片波澜,水纹阵阵,水花迸溅,最后形成一个漩涡,并缓缓浮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锁子甲光亮,黑锁链诡异,高大的身躯魁梧,络腮胡须威猛,正是从魔剑处得赠青钢剑的虎王易飞玄,此刻双脚踩踏于波流之上,宛如上古神话的河伯水神。
  “你觉得她真的会答应我们谋算项央吗?听我的眼线回报说,这个女人对项央的感情可不一般,她曾经能为了人魔宗悖逆自己的父亲,如今又为何不会为了新欢而放弃南大将军?”
  虎王看着南凤兰离去的方向,有些疑惑,甚至担忧狄疆这么做会打草惊蛇,万一让项央提前发觉,远遁逃走,或者打他们一个埋伏,那就不美了。
  杀项央,乃是虎王必求之事,为此与人魔宗暗谋,前往魔剑闭关处求援,最终和狄疆一起动手,为的就是一击即中,万无一失。
  “放心,正因为她曾经悖逆了南开,所以现在才不会做出如当初一样的选择。
  女人,我不懂,你不懂,但人魔宗一定懂。
  他说过,南凤兰就算真的爱项央,面对一段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只会选择放弃,毕竟南开从小到大对她那么疼爱,父女感情极深。
  而且,如果我们真的击杀项央,南凤兰也不会独活,算是殉情,如此也算另类的达成心愿:生不能同衾,死则同穴。
  嘿,女人啊女人,我是真的搞不懂她们心里究竟在想写什么,心狠的时候比谁都很,心软的时候又是比谁都软,真要是进入死胡同,那真是连命都不要了。”
  狄疆虽然不了解女人,也不了解南凤兰,但却十分信任人魔宗,在他认知当中,人魔宗还没算错过什么事情。
  “希望如此吧。两重剧毒如果都能成功,再加上项央本来就伤重未愈,若是如此还杀不了他,咱们也就不配证道了。”
  虎王先是叹息一声,随即振奋心情,感受着身后青钢长剑隐隐传来的炙热与恐怖的力量,又多了几分信心。
  魔剑虽然未曾出面,但一柄青钢剑,已经足够了。
  不得不承认,这个曾经的老友,真的已经修成了他只能仰望的武功。
  “是吗?如果你们能光明正大的向项某人挑战,如此才不负证道之名,我也能多高看你们一眼。现在用阴谋诡计算计我,不过是阴险小人之流,连堂堂正正与我一战都不敢,如何配得上证道二字?”
  就在虎王话音刚刚落下没多久,一个陌生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环境中响起。
  声音不大,却凭空炸响,仿佛晴天的惊雷,使得虎王以及狄疆两个人吃了一惊,完全想不到有人能在他们的面前藏得这么深。
  而来人的身份,听其话中透露的信息,已经毋庸置疑,除了项央,不会是其他人。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消失,项央仿佛从遥远虚空的另一面穿梭而来,整个人先是如幻影扭曲,慢慢转为现实,最后在虎王与狄疆的面前站定。
  双手垂立,白衣宽松,长发披散,一双锋芒毕露的眸子充斥着浓郁的杀机。
  项央没有想到,魔门居然如此卑鄙,利用南凤兰父亲的安危来威胁她加害自己。
  不过这样的手段虽然卑劣,却又行之有效,能想出这个损招的,恐怕也只有那个人魔宗了。
  且根据他的了解,南凤兰说不定真的会如狄疆所预料的那样,等自己战败被杀,殉情而死。
  好在,一切的一切都在他天刀真解之下无所遁形。
  万化刀神的遨游虚空信息海洋,既能洞悉天机,先天立于不败之地,又能增进实力,镇压一切不服。
  项央觉得,这门武功甚至比之吞天灭地七大限还要来的珍贵给力。
  同时,他也对那个欺骗南凤兰感情的大渣男人魔宗升起一丝不屑。
  要利用曾经的爱人,一个愿意给他生下孩子的爱人,却连面都不肯见,除了下作与绝情,再没有别的词语能形容了。
  当然,这样的人说他有多大的器量,也不可能,因此在项央心中,其甚至不如魔刀带给项央的威胁要大。
  毕竟魔刀要是活着,凭借最终悟道的那一刻,足以在最短的时间内突飞猛进,成为与项央比肩并列的高手,而人魔宗,武功高则高矣,却有极限,早晚死在项央的手上。
  说他自信也好,说他自傲也好,有时候项央真的是比较任性的一个人,这一点从他硬要与魔刀对轰绝招就能看的出来。
  “项央?想不到你竟然能找到这里来,是南凤兰给你告的密吗?这个女人果然不可靠,当初在一线天就该毙了这个贱人。”
  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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