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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神级捕快-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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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劫,则是有高手阻他破关,并对他有杀念,这也应了项央猜测,他的劫数,必然是魔门那帮人,至于具体是谁,就难以说得清了。
  也所以,项央未能从虚空信息海洋当中预知未来,因为此片天地不允许,而不是魔门真的有手段让他的天刀真解无效。
  “人劫,原来如此,这是天地对我的考验,度的过去,才能彻底圆满,度不过去,一切俱消。不过比起几乎度不过去的天劫,这人劫已经好的太多太多了,而且,我正要以杀气推动真气修为圆满,也算是顺水推舟吧。”
  项央猛然起身,不过在此之前,他还要将其他事情安排好,以免分心他顾,为人所趁。


第一千二百零六章 人魔宗
  “什么?你要让我走?不行,既然知道你有危险,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扔下你独自离去,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青烟袅袅的房间当中,洋溢着淡淡的檀香味道,屏风之后,云雨之后正坐在梳妆台前照着铜镜打扮的宁珂脸色变化,原本的红润与满足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担忧和愤怒。
  原本两人你侬我侬,正是水乳交融,等到完事,项央这个混蛋竟然提出让她暂时离开这里,回相州第五家族等他,将她宁珂想成贪生怕死的人了吗?
  尤其是在她了解到一些事情的真相之后,对于项央的安危就更加放在心上,以她的性格,是万万做不出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举动的。
  项央此时已经穿上宽松的白袍,从床上几步走下,来到宁珂的身后,迎着女人又忧又嗔的表情,摸了摸她的秀发,摇头道。
  “这不是任性的时候,你要知道,这次魔门非要我死不可,来人肯定不简单,若是还是如同上次一样,我自己或可保无恙,但你如果处在危险当中,势必会让我分心,进而被魔门所趁,所以,你暂时离开,是在帮我。乖乖的听话,我们不是小孩子,也不是神志不清,你该清楚,这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
  项央所说,宁珂当然知道,因为魔门三老出手时,她就是着了椿老那个老妖妇的道,如非项央以雷音之术救她,早已经身首异处,再不济也被人俘虏,当成阶下囚对待。
  不是宁珂不够强,作为已经证道,而且初证道就破开肉身神藏的高手而言,她的进境以及武功已经很厉害了,只不过作为比较的对象,实在太强,不是她所能抵挡。
  虽然如此,可以理解,却不能接受,因为如果她走了,项央将独自面对魔门的高手,这比上次辽河之战还要危急的多。
  “我说过了,你要相信我,这一战,我势在必行,不能躲,不能避,因为这也是我所渴求的。三关之武道,至高之境界,自古以来,亿万武者孜孜以求,如今这条道路就在我面前,难道我要驻足不前吗?”
  项央再三劝说,宁珂终于苦着脸应下,毕竟她也知道项央所说都是实情,只是还是心有不甘。
  她太想要增进实力以帮助项央了,然而再怎么想,再怎么渴求,也是无济于事,想要再破一关,以她的目下的水准和进境,至少也需要五年乃至更久,这还是有项央时刻指点才有的底蕴。
  将宁珂的退路安排好,项央又仔细琢磨了一下,再没有什么遗漏,可以安心的等待了,只是忽然间心血来潮,眼前模糊的浮现出一幅画面,脸色不由得一变,这是他心自在化物神功分列出的木刀化身传来的……
  神州帝京,一线天外,再东五十里处,有一座茶山,乃是御用所建。
  漫山遍野栽种了各种茶树,种类百种多样,梯次划分,显的错落有致,即便处于初冬之时,由于山间铺满了幻阳石,依然如同春夏气候。
  而茶山一处,松软的黑土上,南凤兰一身紫衣捕快服,腰悬木刀,看着眼前那爱了多年,恨了多年的男人,心情却格外的平静。
  那是一个相貌二十岁许的英俊男人,细眼长眉,高鼻薄唇,五官搭配得体,外加身材挺拔,气质出众,极容易讨女人的欢心。
  南凤兰曾经也是其中之一,不过与一般死不回头的蠢女人相比,她在人生最无助的阶段,识破了这个男人的冷血无情以及卑鄙龌龊。
  “阿兰,想一想,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呢,我依稀还记得初见你时,你二八年华,明媚如珠,美艳无双,让我怦然心动。虽然我自问对你不起,但好歹有过一段真挚的情缘,你真要狠心杀我吗?”
  男人素白手掌折断身边一株茶树的树枝,捧在怀中,小心呵护,含情脉脉的样子,像极了爱护心爱之人,然而那只是一根树枝而已。
  而他和南凤兰交谈时,也充满了柔情与蜜意,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一个动作,任谁都会认为,他仍旧痴心爱着南凤兰。
  人魔宗,当代人魔一脉的宗主,魔门地位仅在魔帝之下,与地魔平齐,武功乃是破开精神神藏以及真气神藏的大高手,虽不及地魔君以及魔剑,但也堪为魔门绝顶。
  “够了,说这些只会让我更加讨厌你,憎恨你,我甚至恨我自己,当初为什么瞎了眼睛,被你蒙骗。我约你来,就是要替十二年前的自己讨回一个公道,也为我那无辜惨死,连出世都不能的孩儿讨一个公道。”
  清风中,南凤兰凤眉竖起,宛如两柄利剑斜插入鬓,原本美艳的容貌,此刻竟然因为过度的愤恨以及激动而扭曲变形,杀意激起,竟使得满山万千之茶树树枝乱颤。
  不过无论何时,南凤兰的右手始终抓在腰间这一柄木刀之上,她能感觉到,那里,有一个人正默默的看着她,支持着她,并给与她无穷的力量,让她有能力亲自手刃这个仇人。
  自回到神州帝京,南凤兰直接回到南大将军的府邸,向自己的父亲端茶递水,低头赔罪,并讲明魔门现在正密谋对付项央,他因为南凤兰的原因被牵连,目下正处于极度的危险当中。
  好歹也是父女亲情,血脉维系,当初南凤兰自甘堕落,又屡劝不改,这才惹恼了南大将军,如今浪女回头金不换,自然也就顺理成章的和好。
  在南凤兰的排查下,南府的魔门奸细无所遁形,被揪出来后通通处死,肃清内患。
  自此南凤兰便一直居住在南府,一来保护父亲,二来,也是因为如今洗心革面,无法面对往日的一线天众捕快,毕竟她早前和太多人有过不纯关系。
  而在这过程当中,项央以他心自在化物神功所做的木刀便成为南凤兰的心灵寄托,每日纵然食寝之时,仍然刀不离手,心神沉浸,恍然项央朝夕相伴。
  如此不过短短时日,南凤兰精神大阵,元神升华,竟然武功大进,境界增长不说,隐隐约约生出一股锋芒锐气,心气如刀,一往无前。
  而就在前两天,南凤兰借助项央之木刀,竟然独自证道,因此有了报仇之心,特意在这茶山之上约战人魔宗。
  当年在这山上相识相知,今日,便也在山上解决一切恩怨情仇。


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恨与恨
  “你竟然能证道,实在是出乎我的预料,看来,你真的放下了我们之间的所有感情,是因为项央吗?”
  面对南凤兰的恶意与杀机,人魔宗嘴角噙笑,看似不以为意。
  只是胸前的手掌慢慢握紧,将刚刚折下的树枝碾碎,化作粉末随风飘落,继续问道。
  而且语气也不如之前那般温情脉脉,反而多了几分冷意。
  当年初见南凤兰,人魔宗便为此女之美艳灵秀所吸引,因此开动脑筋,花费心思追求,最终抱得美人归,对于她的了解,那是旁人所不能企及的。
  比如南凤兰之天赋,或许过人,不过早失元阴,即便后来以固本培元之法攫取数十天人武者最精纯的一缕真气,却也只能将她推上天人,这就是她的极限,再往上,根本不可能。
  不,也不是不可能,因为心中执念仇恨未消,所以南凤兰困顿一隅,难以走出心房,如果她能斩杀人魔宗,或许能借助这股心念之力进而破开关卡。
  然而现在南凤兰竟然能证道,显然已经超出人魔宗的预料,有了想象之外的际遇,所以能精纯真气,升华元神,这不但要有外力相助,更要南凤兰本身的蜕变。
  不止如此,今天所见,南凤兰精神面貌已经与往昔大不相同。
  既不是纯真烂漫,嫣然如花的娇羞少女,也不是因为仇恨扭曲心性的浪荡贱人,而是仿佛换了个人一样。
  手握刀柄,便自有一股凌厉迫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凛冽生辉,不像是一个被仇恨扭曲纠结了多年的怨妇,倒更像是一个盖世刀者。
  战天战地,斩天斩地,无物不可斩,无人不可杀,刀意凝聚,锋芒毕露,连他也凝重以待,这便让人魔宗大为吃惊了。
  仔细想想南凤兰的人生经历,便可以猜测出,她能有今日的改变,九成九与项央是脱不了关系的。
  毕竟天下用刀的高手虽不少,但有化腐朽为神奇力量的,便也只有如今如日中天的天刀了。
  “不错,正是因为项央,因为他,我才能认清自己过去的错误,因为他,我才如此痛恨曾经堕落的自己。
  我这一生虽然有过数不清的男人,但只爱过两个人,一个是曾经的你,可惜,我爱错了,也因此有了如此不堪的人生。
  另一人,就是项央,他是值得爱的人,也很可惜,我却没那个资格去爱他。
  哦,对了,再说一句,项央是个真正的男人,他有实力,有勇气,有责任,和他比起来,你实在不像个男人,不值一提,听到这些,你愤怒吗?”
  南凤兰哂笑一声,表情恢复平静,带着挑衅说道。
  正如人魔宗了解她,某些方面,她也同样了解人魔宗。
  这是一个心理极度扭曲变态的人,他喜欢女人,无论是少女还是人妇,他都喜欢,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而是对于收藏品的那种喜欢。
  对于女人,他喜欢用柔情攻势,让无知少女心中深深刻下他的影子,一生一世也难以摆脱,今后无论和哪一个男人在一起,想到的首先就是他。
  而有了男人的人妇,则也往往被他所征服,原本的男人被抛在脑后,酿成了数不清的悲剧,他却乐此不疲。
  可以说,人魔宗是一个极度自负的男人,他可以忍受自己用过的女人再被别的人用,比如南凤兰,浪荡成性时,他毫不以为意。
  却唯独不能忍受心中只有自己的女人再去爱上别人,这对他而言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换言之,这人有着常人看来不可理解的精神洁癖,如果有人犯了他的忌讳,那么结果只有一个,毁灭。
  项央与南凤兰之间关系莫测,人魔宗肯定是收到消息了,之所以先前使出卑鄙手段来要挟南凤兰,除了有心除掉项央之外,也是心中的不甘作祟。
  他想,既然是我的女人,不管爱也好,恨也罢,心里都只能有我一个男人,如今有另一个男人占据她的心扉,算是怎么回事?他要报复。
  这便是他的异于常人的思维,说一句疯子也不为过。
  南凤兰此言比较毒辣,恰恰戳中了人魔宗的痛脚,让他原本就细长的眼睛更加微不可见,只是偶有寒光闪烁,且鼻息沉重,胸膛起伏。
  “贱人,你该死,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了你。不过在你死之前,我就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说的那个比我强的项央,只怕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他太过嚣张,我魔门必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最后一声地,音调陡然升高,气势外露,在南凤兰眼中,再不是温情细语的俊朗青年,反而变作一个三头八臂的怪物,浑身黑气缭绕,阴云蒸腾。
  身上流露出极度的邪恶之意,扭曲光线与空间,摄人心魄,普通人只怕看上一眼就会精神失常,纵然武者,一旦修为不够,精神不足,也会引动真气暴乱而死。
  这便是人魔宗的元神法相外露,外人眼中丑陋的怪物,实则,却是魔门至高法门体现,凝聚元神以及真气修成,也是人魔宗多年来引以为傲的魔功。
  此时此刻,他的心意已经展露无疑,正是要以无上魔功,以雷霆之势拿下南凤兰,以泄他心头之很。
  这恨,便是南凤兰心中不洁,竟然爱上除他以外的人,实在不可饶恕。
  所以,他要用自己的魔功,狠狠的折磨她,让她体会人世间至痛的感觉,再次将他整个人填满心房,这之后,才是她死亡的时刻。
  人魔宗对面,南凤兰虽是初证道,境界战力远不足以于人魔宗抗衡,然而手握木刀刀柄,无论何等幻象侵入心神,都会被一缕精纯无比的刀意斩碎。
  “那又如何?项央既然敢杀你魔门证道,自然不会畏惧你魔门算计。
  他是我见过的,最强大,也是最有天赋的人。
  我说你连他一个指甲盖都比不过,非但不是侮辱你,反而是抬举你了。
  你以为我心无所求,是来送死的吗?
  不,你错了,今天就让你看看项央缘何被称为天刀。”
  南凤兰话语铿锵,掷地有声,心中坚韧,丝毫不为人魔宗所言动摇。
  只有和木刀朝夕相伴,精神交融,她才真切清楚,那个男人是有多么强大。
  魔门要对付他,只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
  此刻,南凤兰之恨,与人魔宗之恨彻底碰撞在一起,连带茶山之上天象也大有变化,乌云密布,雷霆阵阵,几有倾覆之危。


第一千二百零八章 人魔宗的武功
  要说南凤兰虽已经证道,对于天下千万武者而言,乃是屹立于金字塔顶端的存在,武功超绝,罕有匹敌,然而面对已经破两关的人魔宗,实乃是螳臂当车,根本不是对手。
  她自己也是很清楚这般差距,而之所以有如此的信心与勇气,小半源自多年来对于人魔宗难以洗刷的仇恨,大半,则来自她腰间悬挂的木刀。
  这柄木刀,乃是项央以木灵为本,消耗自身精气神,施展他心自在化物神功所做,灵性惊人,虽无人的肉身,却有刀的躯体,刀的魂魄,承载天刀武道于其上,类比于项央的身外化身,足有本体战力之九成,威力无穷。
  此刀还有一个逆天之处,便是噬血之能,每斩杀一尊高手,便可吸纳该强者的精气神,从而增强木刀威力。
  南凤兰以证道武学,催发如此神刀,自可挡者披靡,纵然面对人魔宗这等强者,依然可以不落下风,也有了正面对战的可能。
  话毕,两人之间再无虚假的情意可言,周身都密布杀机,直如刀剑刺向对方。
  人魔宗当先出手,只见他脚踏九宫,天星冲体,三首八臂的元神法相黑光大放,魔威森然浓重。
  三首都是人魔宗面相,张口咆哮,施展音咤魔功,一圈圈黑色的涟漪便从他身上蔓延,自发而起,一路灭绝生机,身下青草野花,左右茂盛茶树,尽皆枯黄凋零,生机消失无踪,被剥夺以用于增强魔功威力。
  这门武学名为魔怨无极功,本是人魔宗的精神秘术,被人魔宗修到大成,转而糅合音波之术更添威力,由元神法相施展,涤荡灵魂,催毁肉身,强横无匹。
  音波之外,八臂齐齐挥动,各施展一门强大武学,有三门拳法,两门掌法,两门爪法,以及一门指法,心法不同,却如臂指使。
  一时间,犹如八大高手齐齐围攻南凤兰一人,攻势连绵不绝,铺天盖地,令人心生绝望。
  这八门武功,拳法出自火魔一脉,掌法源自冰魔一脉,爪法乃是血魔秘传,虽非盖世无双,但也都是精妙无方的魔功,位列真传一级。
  这都是人魔宗多年来经营谋划所得,被他以高人一等的天资修到炉火纯青之境界,配合自身的元神法相,战无不克,攻无不胜。
  一时之间,乌金色魔焰卷着晶白色的冰沙宛如一条浩荡长河朝着南凤兰奔涌而去,浪花朵朵,却是灼人身躯的魔焰,暗流激荡,却是冻人元神的玄冰。
  此一招火中藏冰,冰种孕火,乃是将冰火一道武学练到圆满无缺之境,且再次升华才有的超绝领悟,绝不在小武圣周侗的混洞阴阳道之下。
  魔音先行,冰火同流的长河随即而至,四方激烈对撞的气流似乎也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所压平,一时间竟然有天平地静,祥和顿生的错觉。
  南凤兰躯体毛骨悚然,面上竟不知不觉间生出白色霜痕,体表外一尺空间更是如置身火炉,要将她锻成飞灰。
  不过她毫无畏惧乃至退缩之相,就在人魔宗出手的同一时间,她同样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拔出腰间的木刀。
  长约四尺,木质粗糙,上面还有密集的毛刺未曾削平,看起来就是一个三流工匠为家中顽童打造的玩具,甚至还不是成品。
  然而此刀一出,就有一股浩大无匹的阳刚意念生成,刀势冲霄而起,将原本乌云笼罩,雷霆隐现的天空击穿,使得天外的金色阳光照耀而下,驱散阴郁之气,也消融了南凤兰面上的霜寒。
  南凤兰目不斜视,素白如玉的手掌握着木刀刀柄,再以真气一催,元神一动,木刀霎时间化作一道长约十数丈的大刀虚影朝着人魔宗斩去。
  这道虚影看似虚浮,一碰就碎,然而威力无穷,坚硬更是超越神兵,乃是以刀意为本,天地弥散的元气凝聚而成,是蕴含吸纳灵机入体发挥无穷伟力的最为精深的神魔武道。
  而且这木刀不但蕴含项央精气神,更有木灵生生之气内藏,虽远不及项央无极刀体的精度,在容纳天地灵气的耐受程度上,却更胜于项央的本体。
  之所以不及项央本身武道强横,只因为终究是死物,而不是项央本人施展。
  刀影与音波生成的黑纹以及冰火河流碰撞,本该是惊天动地的一击,不定整个茶山也被逸散的气劲碎裂,然而只见刀影一往无前,先碎波纹,再分冰火河流,形成一道奇景。
  将人魔宗的三大绝学破的一干二净,宛如庖丁解牛,不见任何以力压人,反而有种因势利导的玄妙之意。
  “好刀法,无形可导,无迹可寻,犹如羚羊挂角,冥冥注定,天刀之称,名副其实。可惜,天刀武道虽强,你手中所持不过是死物罢了,焉能与我魔功相抗衡?”
  音波,拳,掌皆为南凤兰手持木刀所破,人魔宗却是不惊不怒,反而面带阴笑,刺耳的声音尖锐而出。
  这一刀蕴含的刀气犹如一条极细极细的丝线,缠转曲绕,生生找到他冰火同流的间隙处,斩在上面,破了他的武道,简直不可思议,不过也只是如此罢了。
  须知,他还有一爪,一指之力未曾勃发,而只是暗藏于那冰火之间。
  这一爪,乃是血魔一脉的凝血魔爪,爪间可无视真气防御,凝结武者气血,正是人魔宗看准南凤兰根基薄弱,肉身未曾练就金身的缺点,加以针对。
  而这一指,则是人魔宗苦心孤诣所创的指法,威力绝伦。
  纯阴指,以最为精纯的魔气,吸纳脚下地煞之气比配而成,配合元神法相加持,洞穿神兵不在话下,虽是纯阴,却至刚至烈,乃是他真正的杀招所在。
  一时之间,南凤兰手中木刀虚影仍蔓延劈向人魔宗,而分流的冰火之间,则个显现出一道爪影以及一道指影朝着南凤兰而去。
  这道爪影,大约丈许,一片血红,五爪弯曲,有点点黑色金属光泽浮现,使得南凤兰遍体生凉,纵然相隔还有二十多米,仍感觉血气郁结难畅,连带催发木刀都有些吃力。
  而指影,则是白如温玉,无暇无垢,透过天空垂落下的金色阳光,宛如镀了一层金漆一般,咔嚓嚓的沿路开裂出深不见底的裂缝,山体动荡,地气外泄,大有撼山动岳的威能。
  对付南凤兰如此苦心算计,且动用全力,可见人魔宗虽然嘴上看不起南凤兰,但心底还是郑重对待的。
  因为,他面对的不只是南凤兰,还有南凤兰身后的项央。


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人为刀控
  危机来临,南凤兰依然不慌不乱,脚下一踏,化身一只轻盈的小鸟,随着激荡而来的劲风飘摆,犹如幽灵一般悬空而动。
  体外同时浮现出一道透明气罩,宛如波流水光,层层削减,那指爪袭来,却始终难以接近南凤兰,最终气劲消散于百丈之外,只在茶山上留下深深的沟壑以及一片凌乱,尤其是纯阴指一击,几乎将小半个茶山裂开,砂石弥漫,灰尘满天。
  而南凤兰其姿态从容,大有御风扶摇直上九重天的真意,却并非她本有的身法轻功,而是自木刀中得到项央所传,是项央身法武道的大成。
  当然,南凤兰一退,原本催发木刀的真气也泄掉,那无坚不摧蔓延的刀影也消失无踪,一击之下,两人算是平分秋色,不分轩轾。
  能有如此不菲战果,三成有赖于南凤兰本身的证道修为以及境界,七成,则是有项央木刀之助力。
  如果南凤兰不曾证道,单单以天人之力驾驭木刀,力有不逮,只能自保,而无进取的可能,这也是当初项央不赞成南凤兰直接报仇,让她等待的原因。
  而若只有南凤兰个人之力,而没有木刀相助,那么在人魔宗如此诡变多端的攻势下,外加远远超出的力量,恐怕也早被击败,成为对方的俘虏。
  此番交手,的确大出人魔宗的预料,不过也只是稍稍觉得棘手了些,南凤兰毕竟是倚仗外物这才有如此水准,以真正实力而言,不是他三两招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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