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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捕快不太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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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有些诧异,问道:“不知大人说的,是谁?”
“松平县捕头,江永!”
江永其人,仅仅是几次接触,已经让袁紫嫣都隐隐察觉到其不凡之处,再加之太子对他的态度……
此人,不容小觑!
“是,属下领命。”黑影恭敬领命,重新隐回暗处。
是夜,一间普通的农家小院之内,一道黑影一掠而过,随即隐匿无踪,恍若鬼魅,给这片夜色平添了几分诡谲。
袁紫嫣顺着手下查到的消息,轻易地找到了这间屋子。夜里辗转反侧,想着白天里的一幕幕场景,索性起身,原本只打算出去转转,却鬼使神差地到了江永的住处之外。
既然已经来了,过门不入,似乎不是她的作风。
袁紫嫣并未多想,运起身法就潜伏了进来,毫不费力地锁定了江永的所在小院内唯一一个仍旧亮着灯的屋子。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没睡?
袁紫嫣有些诧异,悄然翻身,落到屋顶,轻轻掀起一块瓦片,借着缝隙向下看去。
屋内,灯火通明,陈设十分简单,一张红木桌子,一堆散乱的书箱,看样子,是个简陋的小书房。
一眼没有扫到江永的身影,袁紫嫣有些意外,难道他并不在这儿?
袁紫嫣有些失望,却也不想空跑一趟。既然来了,不如就下去看看也好。
心里想着,袁紫嫣并未多做犹豫,当即一个翻身,轻轻推开窗户,闪身进入了房间。随意地翻看着地上散落的书籍,竟然是包罗万象,从孩童学习的《三字经》到茶楼酒馆里最爱的民间故事话本,无所不有。
袁紫嫣随意地翻看了两眼,就将他们放回原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桌案之上。
这是……
桌案上,镇纸之下压着一张白纸,上面的东西……袁紫嫣自诩还算是略懂诗书,却着实看不出这鬼画符一般的东西是什么。
难不成,是什么密文?
袁紫嫣曾在执行任务时,见到过外邦的文字,诡异难懂的很,难不成,江永竟然懂得这些东西?
思及此处,袁紫嫣正要仔细研究一下这纸上的东西,却瞬间动作一僵,飞速后退,运气轻功飞身而上,一把扣住房梁,一个翻身,稳稳地趴伏在房梁之上。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片刻之间就已经不见了人影。
就在袁紫嫣刚屏息趴好的瞬间,房门“吱呀”一声,被从外推开,正是有人回来了!若是袁紫嫣晚上一瞬,恐怕就要被逮个正着!
袁紫嫣屏住呼吸,探头望去,却不想当即一愣。
推门而入的,正是江永无疑。而让袁紫嫣愣神的原因,正是江永此时的样子。
一头墨发散开,任由它披散在身后,上身****,下身随意地搭了一块遮羞布。
就连袁紫嫣这个见惯了各色美色的,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没想到这平素看起来也就是清秀的人,竟然也会有如此……!
袁紫嫣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没少见这样的场景,当即回过神来,按捺下心底的怪异,接着看去。
江永却对暗中的窥探毫无所觉,随手带上门,就回到案桌之前,拿起笔就要继续写什么。
看样子,江永这是中途离开洗了个澡,正好被自己撞到了这个空隙。
袁紫嫣暗自想着,见江永要在那张纸上落笔,连忙看了过去。这一看,却是让袁紫嫣险些从屋顶跌落下来,暴露身形。
端看江永的握笔姿势、落笔手法,袁紫嫣这才发现,江永根本就是不经常写字的,就连落笔的时候都有瞬间的犹豫,生疏得厉害。
这么说来,那纸上的东西,哪里是什么番邦密文,根本就是一堆真真正正的“鬼画符”!
袁紫嫣当即哭笑不得,自己还真是高估他了,原来只不过是因为江永的字太难看而已。
“谁!”一身低喝从下方传来。
第6章不容有失
百 度 搜 索 完 本 小 说 网 或 者 访 问w w w 。w a n b e n 。 m e________ 袁紫嫣反射性的浑身绷紧,闪身就向着一旁躲去。
原来,她方才走神之间,一不小心让一片衣角垂落了下来,在灯光之下,衣物的影子瞬间被映到了地上。江永素来谨慎,当即发现了有人在房顶,拿起桌上的镇纸就掷了上去。
袁紫嫣暗骂自己太过掉以轻心,竟然犯这种低级错误。这一动,虽然避过了镇纸,却无疑暴露了身形。
袁紫嫣当即以袖掩面,遮住自己容貌。她今夜本是随意而为,并未蒙面,若是此刻一个不慎,就要暴露了身份,若是被太子察觉到,可是大大不妙!
心中后悔,袁紫嫣动作迅速,不欲纠缠,随意从袖口掏出几枚飞镖,射向江永,阻拦了他追来的脚步,几个起落之间,就出了院落。等到江永再追出去的时候,早就不见了人影。
江永站在院子里,握着手中的飞镖,摩挲着飞镖末尾一朵三瓣花形的标记,神色莫名。
这个时候,夜闯他的书房,会是谁呢?
百思不得其解,江永也只好作罢。好在书房之中并没有什么机密,他也就将此事抛到了脑后。只是那几枚飞镖,却被他小心地收了起来。
他有预感,他和这飞镖的主人,还会有再见的一天……
翌日码头上,自从太子被小女孩的话点醒了之后,当即找来知县,安排下了人手进行搜索。自己也一直驻扎在岸边,未曾离开片刻。
整整一夜过去,连夜不眠不休地搜查却是收效甚微。太子愈加的心急如焚,却奈何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一个且之可行的解决方法。
松平县本就是个小县城,若不是此次灾银出事儿,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还有这个县城的存在。如今需要搜捕,却不说这个法子实在是事倍功半的下下之策,就说这松平县能够调集的人手着实有限,又给搜捕工作倍增了难度。
如今一夜过去,这赈灾银两却是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如何让他不心急?
正当太子对着湖面出神的时候,沈彦从远处匆匆赶来,神色之间也是有些难看。
在太子身后半步远站定,沈彦沉声唤道:“主子,出事了!”
太子听到这话,脸色又黑了一分。
“怎么回事?”
“回主子,是‘那边’的事儿。”
太子一震,收回了目光,撂下一句“跟上”,率先旋身而走。
主仆两人一路远离人群而去,不多时就与人群分开,入了一旁的林子里。
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第三人之后,太子沉声问道:“出了何事?”
所谓的“那边”,正是他们之间的暗语,说的是京城之事。能够让沈彦在这个时候赶来禀报的,必定不是小事!太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沈彦不敢耽搁,当即回道:“回主子,刚接到消息,齐王一派找了个由头,强闯太子行宫,沈昕他们没有拦住,似乎已经让他察觉到主子离京的事儿!”
“该死的!”
太子重重一拳捶到了一旁的树干上,千防万防,还是没有瞒住齐王!
沈彦低头,顶着太子的怒气继续道:“而且,据探子回报,齐王已经派出百禽院金牌杀手前来,不日就会抵达松平县!殿下,此地不宜久留!”
太子撑着树干的手中不自觉地用力,不一会儿功夫就已经在树干上染上鲜红的痕迹。
“殿下,你!”沈彦在后面看着一阵皱眉,担忧地开口提醒道。
“无碍。”太子挥了挥手,声音中染上了丝丝沉重,“现在,还不是离开的时候。”
“请殿下三思!殿下是一国储君,安危关乎国之大体,不容有失!”沈彦满脸的不赞同,进言道。
他自然知道殿下放不下这赈灾之事,他也不愿灾民受苦,流离失所。但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终究还是太子的安危更重要些。
齐王本就野心勃勃,对太子之位垂涎已久。若是太子一旦有事,恐怕这举朝上下再也没人拦得住他。若是他当真有这份能力,他沈彦绝不多说一个字。可惜,齐王为人阴鸷,行事更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若是让他得到太子之位,待得陛下百年之后,朝政交到他那等人手中,才是天下百姓的大难啊!
“请殿下三思!”沈彦语气坚定,再劝道。
“此事不必再议。”太子打断了沈彦的话,道,“阿彦,你们的心思,本宫明白。若是为了躲避齐王,难道本宫要一辈子都被囚禁于宫中吗?”
“这……属下不敢!”沈彦低头,他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近年来齐王羽翼渐丰,确实不宜硬拼。
“好了,你们不必再说,此事本宫心中有数。”
“是。”既然太子已经如此说了,沈彦也不好再进言,只好低头应是。
“不过,既然他敢派人来,那本宫也不会打无把握之仗。这次就让本宫见识见识,传说中百禽院金牌杀手的实力吧。”
沈彦猛地抬头,眼中精光大亮,殿下终于不准备再退让下去了!
“属下但凭殿下差遣。”
太子沉思片刻,安排道:“你即刻飞鸽传书给舅公,将此间事情悉数相告。既然二弟最近比较清闲,那就烦劳舅公为他找些事情做。”
“是!”
“同时,调集附近州县护龙卫,以最快速度集聚此地。本宫倒要看看,是齐王的百禽院厉害,还是我皇家的护龙卫技高一筹!”
“属下遵令!”
交代完了齐王的事情,太子的眸光投向了不远处人声喧闹的白马湖,稍作停顿,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派人去请江捕头过来吧,这赈灾银两,也是时候找到了。”
沈彦拱手领命,见太子没有别的吩咐,转身迅速离开,传令去也。
既然这次太子殿下不准备再退让,那他定要好好协助太子,给齐王一点颜色看看!
太子令手下传令去请江永的同时,江永也早就听说了白马湖畔的动静。
他原本就心系案情,回来之后越想越是放心不下。如今休息了一晚,更是心痒难耐,此刻哪里还坐得住?一大清早,就打发了人去湖边将忙得晕头转向的叶梓给叫了回来。
“头儿,你找我?”
叶梓推门而入,身上还穿着下水搜寻时的衣服,一身的泥污,还未来得及清理,就连脸上也是布满了斑斑点点的泥印子,看的江永又是好笑又是担忧。
“你这是掉到泥坑里了?”
“嘿,快别提了!”叶梓烦躁地抹了把脸上溅上的泥水,一脸阴郁。
“怎么?湖边的事儿,进行的不顺利?”江永递了杯水给叶梓,问道。
“什么进行得不顺利,那根本就是没有进展!”
叶梓也不客气,接过水来,一口气灌下去,这才舒爽了些。
江永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催促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小子倒是说啊!想急死我啊!”
“那一群大官,个个看着光鲜亮丽的,竟然也是些没用的货色,指挥得咱们兄弟团团转,却愣是连个银子的边儿,都没摸上呢!”
“这……”
不该啊,他虽然不知道那位贵公子的身份,但观其行事,不像是个会磨洋工的,怎么这么长时间过去,还是什么成效都没有呢?
“快,带我去看看!”江永早就坐不住了,如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起身就要往屋外冲去。
“哎哎,头儿,你倒是等等我啊!”
叶梓没想到这人说走就走,连忙放下杯子追了出去。却见江永站在屋外,并未走远,连忙快步走上前。
“干嘛……”
叶梓正想发问,却看着眼前这一群人有些傻眼。呦呵,这当头的,不是那个什么沈公子吗?这是……
“各位,这是有何贵干啊?”
江永一出门就看到这一群人向着他的小屋子而来,这才顿住了步子。
沈彦快步上前,笑得温和,道:“说来惭愧,江捕头为我们指了条明路,奈何这明路却不是那么好走的。”
沈彦说得含蓄,江永想到方才叶梓的话,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定然是这赈灾银两的打捞进行的不甚顺利了。
想来也是自己疏忽了,这白马湖说大不大,说小却也是不小,最起码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够搜遍的。想要尽快找到赈灾银两,单靠蛮干,恐怕不能成事。
“沈公子客气了,正好我呢也是个闲不住的,这不正要去湖边溜一圈儿呢。不如,就与大人同行?”
江永笑得一派平和,知道这些大官们不一定抹得开面子,就乖觉得给他们找了个台阶。
沈彦听得这话,心里有些惊讶。想不到,这江永不仅是个办案高手,就算是这为人处世,也颇为圆滑知事儿。
既然人家给了台阶,沈彦自然是顺从而下。
“自然,求之不得。江捕头请。”
“不敢不敢,沈公子请。”
江永心里虽然着急,面上却也没有显露出来,只是和沈彦打着官腔。所幸沈彦心中也是自有要事牵挂,二人当即一拍即合。
第7章放肆
百 度 搜 索 完 本 小 说 网 或 者 访 问w w w 。w a n b e n 。 m e________ 翻身上了快马,扬鞭就向着湖畔赶去。
本就不远的距离,在宝马之下更是不过片刻的路程。
待到几人赶到湖边之后,江永远远就听到了那声势颇大的打捞动静,眉头早就紧锁。
此刻看着一个个比叶梓更加狼狈几分的捕快,脸色更是难看,连忙快步上前,连向旁边的太子和知县行礼都顾不得,直接冲到岸边,就是一阵暴吼。
“停下!都立刻给我停下!”
一声落下,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齐齐望向江永。
本就干得心烦气躁的捕快们,见自家头儿来了,一个个撂了手里的工具就聚到了江永的身边,一声声“头儿”叫得亲热。
“江永,不得放肆!”知县偷偷瞄着太子的脸色,被这一声吼得一阵心惊胆战。
江永忙着和兄弟们打招呼,看了看众人,虽然累得狼狈了些,但也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才缓下了脸色。
听到知县的话,江永当即拨开人群,冲到太子面前,脸上还残留着些难看的神色。
“恕卑职无理,是谁让这些兄弟下水搜寻的!”江永按捺着怒气,问道。
听了这话,太子有些困惑,看向知县。他只是交代让人下水搜寻,具体的人手,大概是知县安排的。
虽然如此,太子还是开口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江永气愤难忍,当即顶了一句。
“江永,你也太放肆了!”本来听了江永的问题,知县还有些心虚,又听到这句“大逆不道”的话,当即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这个该死的江永,刚立了点功,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平日里对他放纵点就算了,如今竟然敢在这位面前大吼顶嘴,自己不想过了不要连累了他啊!
太子也是面色一沉,但并未急着发作。
“你倒是说说有什么问题?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官可就要治你个以下问上之罪了!”
江永被这一番呵斥,也算是冷静了一些,深吸几口气,平复下心中的激动,才缓缓道来。
“令捕快下水寻找,根本就是南辕北辙!且不说此法笨拙,无甚用处,就说兄弟们有的根本就不善水性,如此疲劳作业,一不小心恐怕搭上命都是有的!”
若是从未下过水的人,这么整整浸在冰凉的湖水里一夜,恐怕都要落下病根了!
他们这么做,不仅找不到东西,还要损伤了自己手下的兄弟,这让他如何不气怒?
太子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捕快们,有几个确实已经是脸色发青,站立不稳。这个问题,确实是他疏忽了。
“你虽言之有理,但本朝律法有明文,以下问上者,当杖责三十,滚钉板!”
此话一出,顿时骇得一旁的知县一身冷汗。听闻太子素来秉性温和,如今看来也不尽然啊。虽然江永屡次顶撞他,但确实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就算是看着他父亲的面子上,也不能让他出事儿!
瞪了江永一眼,知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拱手对太子求情道:“大人,您看这惩罚会不会重了些啊?”
“是重了些。”
知县一愣,原本他只是抱着一试的心态,没想到,太子还真的应了下来。
“那您看,这……”
太子说这话,本就没想真重罚江永,不过是给他个敲打就是了。看着知县和众人冷汗涔涔的样子,太子也没再多做为难。
“有过必罚,有功必赏。这样吧,既然江捕头因打捞灾银一事受罚,又对此颇有见解,不妨就拿出个可行之法来。若是能在今日日落之前找回灾银,便算你将功赎罪。”
太子向来从谏如流,既然江永言之有理,他可以不追究方才他顶撞自己的罪过。如今,尽快找到赈灾银两才是重中之重,否则一旦齐王杀手到齐,他可就要背腹受敌了!
江永听了这话,才勉强挪动僵硬的手臂,擦了擦冷汗,把心放回了肚子里。这贵公子,看起来温和,整治起人来,竟也是有的是手段。
不过,就算是早知道如此,他还是要说!他如何都没关系,就是不能看着手下的兄弟被旁人欺负,哪怕只是无意的!
望向茫茫江面,江永没有急着解答这道难题,沉思了半晌,这才移开目光,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法子。
只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江永挥手召人,一旁的叶梓见状,连忙上前。
“头儿,啥事儿?”
“你现在能找到老渔头孙叔吗?”
“没问题,昨晚我就去找过那老头了,这会儿就在这岸边呢。我去把他揪过来?”
江永点头,叶梓应了一声转身窜了出去,一会儿功夫就提溜着孙叔回来了,一把将他掼在地上。
“哎呦!我这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孙叔大叫一声,不停痛呼着。
“老头,叫什么叫!告诉你,给我老实点,昨天的账还没跟你算呢!”叶梓昨个儿被气得不清,此刻也没个好脸色。
孙叔看了看周围这架势,也不敢再出声,自己老老实实扶着腰爬起来,连连作揖。
“大人,您可要原谅小的啊。有什么用得上的,您只管说,小的这次一定不敢再耍花招了!”
江永方才没有制止叶梓,也是存心给这个老滑头一个教训,接下来的事儿,才能放心交给他。
“孙叔,我且问你,昨日为何要对我等撒谎?”
孙叔低着头,浑身颤抖,道:“大人,老汉我不过是怕惹祸上身啊。还请大人原谅,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看到什么异样?”江永追问道。
“这……”
孙叔眼中惊慌之色越来越重,却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昨天离开之后,他本来是打算躲回自家的小屋子,哪料到半路被人打晕了。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绑的全身动弹不得,眼上也蒙了块布,看不见东西,只听到有个低沉的声音警告自己,说是不准他说出昨天半夜听到的马蹄声,不然的话,下次一定会要了他的小命儿。然后……
他就什么也不记得了。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自家的小院子里了!
“这什么这,我看你这老头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叶梓脾气暴躁,见孙叔还敢犹豫,就要撸袖子上前。江永一把拦下了叶梓,盯着孙叔,那极具压迫性的目光比什么神兵利刃都好使,孙叔还是顶不住,咬了咬牙,开了口。
“大人恕罪,小老儿那夜确实睡不着,就起身想来码头看看自家的小船。谁知道还没走近就看见湖面上一艘小船驶远。小老儿怕惹上麻烦,连忙转身跑回家中,别的事儿就再不知道了。”
“只有一艘船?”江永抓到了其中的关键,眼睛放光地追问道。
“不错,我看到只有一艘船,还是个不大的快船。”
江永盯着孙叔看了半晌,才移开了目光,算是暂且相信了孙叔的话,心中对于搜寻灾银一事更是多了几分把握。
“既然如此,那么我有一事要你相助,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只要大人不怪罪小老儿,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孙叔连忙应道。
“好!我要你现在就回家,带领这白马湖周围大大小小所有渔家来此,我自有任务交代给你们!”
一听是这种事儿,孙叔松了一口气:“好嘞,这没问题,我这就去。”
“叶子,你跟上去,看着些。记得,按捺好你的脾气,不准动手!”江永看着老渔头离开的身影,对一旁的叶梓悄声耳语,叮嘱着。
“头儿,放心吧。”叶梓也知道轻重缓急,当即跟了上去。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去,江永这才放下心来。
而一旁围观的人群中,袁紫嫣早就接到消息,带着几个百禽院的杀手分散着潜伏在其中。此刻,袁紫嫣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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