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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怀春色压不住(邪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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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作者不要脸得说多来几只红包君和礼物君吧~/~!

爱情之论

千岁临一愣,手中动作总算停下了,眼神也冷了下来,沉目看着她:“什么意思?”

她看着他的双眼,怔怔得轻声道:“你若爱一个人,便只会跟她一个人欢好,只想守在她一个人身边,只想看她一个人笑,只愿吻她一个人的唇,为她守身如玉,为她改变自己,为她倾尽所有,美人再多抵不过她一个眼神,江山再好比不过她一道笑容,岁月再老抵不过她举手一个风情……这样的爱,你有过么?”

眼中的情*欲终于完全褪去,他看着她,目光越来越渗人:“你究竟想说什么?!”

叶欢心中总算是略微松了口气,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得继续道:“你若是爱她,便不会来找我,更不会想同我行男女之事,爱情的基础是忠贞,你可曾想过,你这么做,会让她多伤悲?”

千岁临总算是沉默了,双眉紧紧皱在了一起,脸色有些复杂。

尽管他没有说出口,可叶欢却分外清楚他究竟在纠结什么。

——一因为在原文中,千岁临拿女主不过是个玩偶,他真正爱的人却是那个虽娇纵却衷心的灵舒。可惜灵舒太过猜疑,才一步步将千岁临逼成了宠妾无数。千岁临曾有一正妃,怀有身孕,正是灵舒设了计谋,才让那正妃流了产并因此丧了命。这一点,千岁临心中比谁都清楚,可他却不动声色,只是接下去,疯狂得纳了无数美妾。自此,在无数个夜晚,在千岁临在别家女子身体上承欢的时候,她独倚窗口,不知对月流了多少泪。

这些事情已环环相扣,系成了一个死结,哪里还能理得清其中思路。如若一开始千岁临不去青楼将初出台的灵舒买下带回王府,不给她无尽荣宠把她捧到天上去,她又怎会从一开始的青涩姑娘变作妖娆美妇;在给她无限恩宠之后,又迎娶了正妃,这本就是对灵舒的一种背叛,爱情都是自私的,灵舒会对怀孕的正妃下毒手也成了必然事件,千岁临明知这一切却不阻挡,又是一种刻意的纵容,一退一进之间,事情演变成如今这模样,又能怨得了谁?

过去的便不多说,单说接下去叶欢去了月华国之后应该要面对的事,就足以让叶欢头疼不已,除了一个灵舒,还有千岁临王爷府上那一大帮宠妾,女人多的地方,意外也多,这是每个人都明白的道理。

而更可怕的是,她却不知道她究竟要在千岁临身边多久才能逃脱升天。还记得在和斐子笑分别那夜,他曾在她耳边说过,他绝对不会食言,所以,她对斐子笑,在心底,其实依然抱着一线的希望,她实在是不愿相信堂堂温文尔雅的斐公子会是一个以貌取人的男子,且,想来后来斐子笑脸上露出的莫名的笑意也颇有深意,所以她宁愿相信这一切全都是在斐子笑的掌握之中,也不愿意相信他会是个浅薄之人。

“你是说……爱情?”千岁临皱紧眉,眼中出现了一丝挣扎。

“对!就是爱情!上天入地,至死不渝的爱情!”叶欢趁热打铁,继续道。

千岁临再次沉默,只是,此时,马车之外响起了一道娇娆的呼喊声:“王爷,可是在同姐姐作忙……?该用膳了……”

****

明天上架,接下去的情节发展:叶欢该如何摆脱灵舒的毒谋诡计,在千岁临的宠姬攻势中逃脱升天?斐子笑究竟会不会来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她的第一次究竟给了谁?汤圆究竟出了什么变故?是谁在城主大会上叱咤风云唯我独尊?叶欢怀的究竟是谁的孩子?她能顺利产子吗?三国国宴上,是谁罗裙暖香,噬血断情?——有子云: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是你的孩子,你却拿剑对着我,欲至我于死地!

一切精彩,尽在《满怀春色压不住》,愿在这场爱情盛宴里,我能看到你的身影。

作者:作者不要脸得说多来几只红包君和礼物君吧~/~!

抵达玉华

灵舒的声音娇嫩嫩的,只是不管那口吻如何娇如何魅,蕴含在其中的苦楚与感怀却是这么明显,明显到叶欢一听,就听出了话语中的苦涩意味,试想,天底下又有几个人是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同别人打情骂俏的?若是换做是叶欢,只怕早就疯了!

“她在叫你。”叶欢收回心绪,压下心底的千种感怀,对千岁临道。

可千岁临却依旧沉默,脸色依旧低沉得可怕,紧紧盯着叶欢许久,似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些端倪,叶欢就随他看着,也默不作声。

一直到很久之后,他才从鼻端发出一声重重的冷哼声,沉默着转身,掀开了马车帘子,跳下了平地。

“王爷,该用膳了……”马车外,叶欢依稀能听到灵舒欲言又止的说话声,惶恐又悲哀。

这靠着倔强支撑着的身体,在千岁临跳离马车的那一瞬间,终于缓缓沿着马车下滑,叶欢浑身再无一丝力气,双眼涣散得看着马车内的某一处怔怔出神,身体上的破布还挂在她的身上,胸前的桃红色肚兜上似乎还残留着千岁临的气息,可她却已经没有了力气再去纠结自己的亵衣究竟干不干净,只要她的身子是干净的,就行了……就行了啊……

她愣愣得瘫软在马车坐垫上,脑海之中一片空白,静坐了许久,她的眼前慢慢浮现起斐子笑的笑脸,一下子又出现汤圆软糯的脸蛋,而一下子,又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梦境……

各种杂乱无章的思绪不停地在她脑海中打转,弄得她头疼欲裂,她狠狠摇了摇脑袋,伸手轻轻拍打自己的额头,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才从马车坐垫下的暗格里拿出一套新的裙子换上,之前被千岁临狠狠捏着双臂的地方,依旧泛着强烈的痛意,叶欢拉下衣袖,只见手臂上已经淤青成了紫黑色。她伸手轻轻揉搓着伤口,尽管轻轻的一碰就是一阵刺骨之痛。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命运,叶欢为自己感到心疼,她在心里轻轻得对自己说:别怕,一切都会过去的,你必须要更坚强,知道了么,叶欢?

夜色越来越黑,一天的时间又转瞬即逝,此时千岁临的队伍距离月华国的国都已经极近,在月华国内这一路行来,大小城池有繁华有贫瘠,比起芜城的日夜笙歌,月华国显然是比不上的。但芜城再如何繁华,也不过是一座城市,月华国乃是一个国家,因此也就没有了可比性。

这几日,千岁临依旧每天都会来看她,只是也仅仅只是看着她,并没有什么出轨的行为,值得玩味的是,他竟是一天比一天沉默,眼神中所充斥着的,全是困顿与疑惑。

入夜,车队总算进入了玉华国的领土,只是放眼方圆五里全无住宿之地,无奈只好在树林外的一处树林之中吃野味来填饱肚子。叶欢正好坐在千岁临的对面,千岁临的视线有一下没一下得看着她,而坐在千岁临身边的灵舒显然也感觉到了他二人之间气氛的不对劲,前一刻还紧贴着千岁临尽显妖娆的脸此时刷得一下变冷了下来,看着叶欢的双眼好似要喷出火,含着怨恨与憎恶,瞧着就可怕。叶欢知道灵舒又将自己当做了情敌,这种被人讨厌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她心中叹了口气,仅存的一点胃口终于也消失了不见,她随意咬了几口手中的鸡腿,便擦了擦手,打算返回马车上。

只是,千岁临却重重甩开灵舒贴在自己胳膊伤的身体,也刷得站起身来,大步走到叶欢面前,伸手一下子就抓住她的胳膊:“慢着。”

好巧不巧,他抓着的地方,正好便是叶欢之前被他所伤的部位。“嘶——”一声重重的倒抽冷气的声音发出,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千岁临察觉到不对劲,急忙放开了手去,皱眉询问道:“怎么?”

她不想让他知道,便随意道:“没什么,只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压酸了手臂。”

闻言,千岁临点点头,继续道:“再过几日便可到我王爷府,你莫要想使什么花招,斐子笑他可不会看上一个奇貌不全的女人。”

叶欢苦笑,不想再理他,转身就走。

哪知,千岁临却又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还是抓得那个部位,力气依然是大得出奇,剧烈的疼痛让叶欢脚步一软,额头都蒙上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她愤怒得看着千岁临,怒火中烧:“放开我!”

千岁临冷冷看着她:“你睡得什么觉,竟然能让你的手臂痛成这样?”语毕,不等叶欢回话,直接伸手刷的把叶欢的衣袖拉了上去,她胳膊上已经全然发黑的淤肿便暴露在了月色下。

之前自己不经意间的用力,就在她身上形成了这么重的伤,这显然是出乎了千岁临的意料,他脸色有些难堪,举着她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

叶欢冷笑着收回自己手臂,跟他多说一句话都觉得吃力,二话不说转身离开。

她的背影在月色下被拉得极长,透着孤傲的冷清,千岁临默然看着她,如鲠在喉。他皱眉,右手轻轻得在胸口碰了碰,——却不知为何,胸口竟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

而身后的灵舒冷眼旁观这一幕,双眼中的温度越来越冰冷……

自那之后,时间又过了几日,在一片骄阳艳晴天里,车队终于站在了玉华国的国都——玉城的脚下。玉城当之无愧是国都,还没进城,一阵阵的喧嚣声已经从大街上传入到了马车内叶欢的耳中,人声鼎沸,热闹之极。好不容易等马车徐徐进入了城内,叶欢好奇得扬起车帘看去,只见街道两旁建筑鳞次栉比,各式各样的商店门面皆是客源不断,来来往往的公子小姐皆身着华服,公子们手中一把折子扇风流倜傥,姑娘们粉面玉簪满怀春,你眉我眼,好生羞怯。

玉华国的穿着基本无异,只是姑娘们或穿袄裙,或穿齐胸襦裙,还有一位大胆的姑娘,直接穿了一条潋滟的紫红抹胸长裙,线条沿着身线一直垂到脚底,抹胸的外面只披了一件透明的粉白纱衣,露出了深邃又白皙的锁骨,亭亭玉立得走在人群之中,昂着优雅的脖颈,宛若一只骄傲的白天鹅。

叶欢透过马车窗帘默默得注视着她,看着那姑娘的粉黛眉梢,蔓延着一股说不出的别致风情。一直等到那姑娘走进了一家珠宝器店再寻不见她的身影之后,叶欢才收回了目光,心中则惊诧于玉华国的人杰地灵,没想到在大街上也能看到这般出色的美人,且那美人同灵舒相比,竟也不输分毫。如果说灵舒是美艳,那么她便是高傲,无须浓妆艳抹,随意略施些淡色胭脂就足以让她夺尽众人视线。

由于已到了玉城,千岁临无须再伪装下去,刚才经过城门时候,守门的士兵认出马车的主人是千岁临,便赶忙点头哈腰为千岁临献上了一组随行的士兵,美名其曰是‘保护王爷的安全’,所以此时千岁临的队伍走得那叫一个烁烁生风,狂傲至极,引得众人纷纷侧目,全都非常自觉得在街道中间让出了一条道来。

没有了人流的阻拦,马车更是奔走得飞快,叶欢正闭上眼睛在休憩着,很快,耳边想起了一声声驻足的马吟声,叶欢睁开眼,看来应该是千岁临的王爷府到了,赶了这么久的路,连续这么多天的风尘仆仆,如今总算是到了他的王爷府,尽管她还不知道这府中,迎接她的又会是什么。

马车终于完全停下,叶欢竖耳听着,听见马车外传来一阵阵的喧哗声,一众跟随在千岁临身侧的随从异常整齐得一起高声叫道:“恭迎王爷回府——”

随即,响起千岁临略微冰冷的声音:“起身。”

“王爷,是王爷——”

“哎呀,王爷回来啦,可让妾一阵好想……”

“王爷,您在哪,快来看看嫣儿哪!”

猛然间,就又响起了一片叽叽喳喳的女声,娇横的,温柔的,成熟的,幼稚的,各种七嘴八舌的女生混合在一起,组成一道异常嘈杂的交响曲。

而且这道交响曲还有越来越响亮的趋势,喧嚣的声音让躲在马车内的叶欢实在是头疼不已,这不还没迈进千岁临的王爷府,那群宠妾就已经如此迫不及待得展现自我了,只怕以后的日子必定更不会好过。

“谁再多说一句,本王废了她!”很显然,千岁临也已经忍无可忍,干脆直接暴吼出声。

瞬间,那片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宠妾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再没有人敢多说一个字。

“妹妹们,王爷旅途劳顿,舟车疲惫,怎能在王爷回府第一日便惹他生了气呢。”灵舒妩媚的声线响起,带着嗔怪的意味,轻轻柔柔得一句话,让一众姬妾羞愧难当。

叶欢一边竖耳听着,一边理了理衣裳,站起身来,打算走出马车去亮亮相,毕竟这是她迟早都要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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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表白

如是想着,她伸手轻轻掀开了马车的帘子,探出身去。明媚的阳光洒在她身上,烘得她暖暖的,她慢慢站直身体,站在马车口,放眼看去,只是目光一下子就被那群绿红肥瘦的女子们给吸引了去。只见她们皆打扮妥当,一身华服,红绿白粉青,各种颜色的长裙都有,长相有清秀有妩媚,气质有盛气凌人还有胸大无脑。如此隆重的出场,不是千岁临的宠妾团,还会是谁?

而此时,那宠妾团,也非常一致得,放眼打量着眼前这个凭空冒出的女人。叶欢穿着一向随性,今日穿的依旧是及简单的一袭素雅长裙,长发乖顺得绑成一条粗麻花辫子,侧在她的脖颈的一边,总之一个字:素。叶欢额头可怖的伤痂已经差不多脱落,只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粉色痕迹还没有消退去,若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来。一众姬妾们堪堪一眼望去,便看到一个素雅出尘的女子逆着日光站在那里,如墨如画,赏心悦目,如此女子,不施粉黛竟也能好看成这样,——恍惚之间,竟似美得不真实。

只是,第一眼的惊艳退去后,众姬妾心中余下的,只有漫天遍地的嫉妒,愤怒,不甘,与荒凉。在高深宅院里,素来只闻新人笑,不听旧人哭,如花美眷一个又一个得被带进门来,今日美颜眨眼之间便成了明日黄花,把最美的自己享用之后,再狠狠抛弃,寻找下一个更美的女子,可悲自己的夫君是这般残忍的一个男子,可悲她们却还为了能让他多看自己一眼,绞尽心思涂脂抹粉。

这不过才出门几日,王爷又领回了这样一个如画女子,却不知这女子,又能受宠多长时间?众人心中如是想着,面前却出奇一致得都沉默了,只留下一双双欲语还休的大眼睛,暗自打量着马车上的叶欢。

千岁临冷冷扫了她们一眼,随即越过身边的下人,一路走到了叶欢所在的马车前,冲她伸出手去,面容虽依旧冷冽,可口吻之中已经夹上了一丝僵硬的温柔:“下来。”

他的手就举在叶欢面前,可叶欢却直接伸手拉起长裙,伸手扶着马车壁,慢慢跨下了车,踏在了平地上。

这么多双眼睛齐齐看着这个敢忽略王爷的女人,心中皆为她的不识抬举捏了一把冷汗。千岁临显然也愣了,没有料到自己的第一次示好就被她直接无视了过去,当即脸色便得极其难看,他抿紧唇,沉目走到她身侧,趁着她不注意,直接伸手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自顾走路的叶欢吓了一跳,看到千岁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际,当即怒了,冷冽道:“放我下去!”

一众围观人的眼神更热切了,特别是灵舒,看着躺在千岁临怀中的叶欢,双手都捏成了拳,长长的指甲全都扣在了掌心中,竟也没有丝毫的痛意。她站在千岁临身侧,脸上竟还能带着笑,嗔怪得对叶欢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王爷对姐姐可真好,妹妹我都要吃味了,姐姐怎能如此不领情。”

叶欢抬头看了她一眼,看着精致妆容下的灵舒,看着她那双眼睛,心中苦笑,灵舒啊灵舒,你若能照照镜子,便会发现此时你眼中满满的全是妒意呵……心中疼成这样了,面上却还要强颜欢笑,不累么?

灵舒还想说些什么,千岁临的眼睛淡淡得扫过了她,再多的话也在他方才的眼神中化作了灰烬。然后再不多停留,千岁临默不作声得抱着她,大步走进府内。

王爷府果然气派,正中的“王爷府”三个镶金大字透着皇家的威严,在阳光照射下,金碧辉煌。府内亭台楼阁的布置更是别出心裁,处处显现出皇家的大气与风华,远处一片盛开正茂的牡丹争奇斗艳,美不胜收。

千岁临抱着她,直接朝书房而去,叶欢本心中还存着几分害怕,可见他进的是书房,心中的担心总算减轻了几分,幸好,幸好,书房可比卧室安全多了!

千岁临沉默得将她放下,然后直接走去书桌后,打开面前的柜子,从中拿出了几个精致的瓷瓶来,瓷瓶口用红布塞着。他握着那几个瓷瓶,然后又重新走回到叶欢身侧,命令道:“拉上去。”

“啊?”叶欢不解得眨了眨眼。

千岁临似有些无语,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的衣袖拢了上去,她胳膊上一片泛黑的淤青立马就暴露了出来。他看着这处淤痕,眉再次皱起,伸手拔出瓷瓶上的红布,从中倒出一些膏状的晶莹液体,抹了一些在手指上,然后轻轻涂在她胳膊上,动作非常轻。

可饶是他的动作再轻,痛意还是一阵阵得袭来,叶欢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便干脆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响。于是,静谧的书房内,紧剩下了擦动伤口时肌肤摩擦的沙沙声,和二人的淡淡呼吸声。

一盏茶时间过去,药总算敷好了,千岁临又拿起另外的两瓶药,递给她,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晶草膏,早晚各敷一次,莫忘。”

叶欢点点头,分外乖巧得接过:“谢谢。”

千岁临眉头又是一皱,对叶欢的这声‘谢谢’感到非常的别扭,却也没说什么,挥了挥手让她下去。

叶欢转身打算走人,“慢着!”却又听身后千岁临传来这么一声,她好奇转过头,看着他。

“本王……”千岁临的语气中似乎带上了一丝欲语还休。

“怎么?”叶欢睁大眼。

“咳,嗯,本王想了想,本王确是有了喜欢的人。”千岁临突然一本正经得蹦出了这样一句话。

“当真?”叶欢一喜,双眼放光,——难道他终于发现灵舒在他心中的地位了么!

“嗯。”千岁临板着脸点了点头,继续道,“遂本王打算,此后再也不逼她行男女之事,除非她愿意。”他一边说着,一边目不转睛得看着叶欢,语气,唔,也许这样的语气,已经是千岁临所能表现出的,最深情的一面了。

可这话,在叶欢耳中,却怎么听怎么诡异。他这又算是几个意思?难道他爱的不是灵舒?可不可能啊,在原文中他深爱的,确实是灵舒没有错。可此时千岁临说的话,不让叶欢误会都难。不知为什么,叶欢总有一种被坑了的感觉。

压了压心头的思绪,叶欢思来想去,还是分外艰难得开口问道:“那么,你爱的人,究竟是……谁……?”

千岁临抬头看着她,双眼灼灼看着她,深不见底,许久,才低声回道:“你说呢?”

叶欢被他惊吓得一个哆嗦,结结巴巴得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会是我吧——?!”

“怎么?受宠若惊?”千岁临薄唇竟然轻轻划开了一道轻轻的弧度,算是微笑。

——受宠若惊?别逗了,胆战心惊还差不多!尽管这还是叶欢第一次看到千岁临笑,可她对他的笑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听着千岁临的话,叶欢嘴角一抽,哭丧着脸回之:“不,是晴天霹雳。”

前一秒尚绽放在千岁临唇边的那丝淡得看不出的笑,猛然间便消失在了岁月里。不过一秒钟的时间,他终于又恢复了那个叶欢所熟悉的千岁临,冷冽,暴戾,狂妄,——没错!这样的他,才是千岁临,前一刻淡笑的他必定是叶欢产生的幻觉,一定是的!

她在心里如是安慰着自己,一边冲他作了个揖:“王爷若没有其他事,我便先行告退。”

千岁临看着叶欢渐行渐远的背影,慢慢眯起了眼。

兀自走在路上的叶欢只觉猛然间从脚底升起一股诡异的凉意,于是她跺跺脚,跑得更快了。

王爷府很大,千岁临给叶欢安排的院落很大,且位置恰好在灵舒院落的左侧,更诡异的是,在她这院落的右侧,就是那一大群宠妾的居住群。

不知道为什么,这让叶欢产生一种腹背皆受敌的错觉。

在丫鬟的帮助下,她总算熟悉了这一切,看着这大好院落,她也实在没有什么心思再去欣赏眼前美景,干脆让丫鬟搬出一把躺椅,然后直接躺在上面晒太阳。可耳边不断闪过的全都是方才千岁临那自以为很温柔可实际上很变态的声音。

说实话,就算打死灵舒她也不会相信千岁临会喜欢自己,千岁临曾经很喜欢她的正妃,可奈何一切都被灵舒给破坏了个一干二净。退一万步而言,就算不说他那逝去的正妃,那也至少还有灵舒在他身边,若是说他对灵舒不存在一点感情,那她叶欢就真的不会再相信爱情了!

可为什么方才千岁临会说他喜欢自己?莫非当真是她出现幻听了?

叶欢苦着脸,心烦意乱得看着远方,一直等到夕阳西下,一直等到天色渐暗,她还躺在躺椅上苦恼着,有些不知所措。

可偏偏,她怕什么,还真就来什么。——不远处,那千岁临一身朱砂色锦绣长袍,正徐徐朝此处靠近。

姬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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