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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寡妇之吃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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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姚遥没甚精神的应了,待大公子走了,还得逮着山水问细致了。
  “那行了。”大公子起身,续道:“我先下山布置布置,三日后来接你们,警告二弟那几条狗,放老实点,别逼我收拾他们。”说罢,拂了衣袖扬长而去,都不待姚遥起身相送。人便忽拉拉地没了影。
  姚遥泄气地坐回椅上,心里有些茫然。三年来,她一直有口气撑着要去见见程承宇,却不料竟是这等结果,为什么?如何会是这等结果?
  山水随着大公子出了院门,远处传来几声喧哗,很快,这山庄又复于平静了。
  日头已然偏西,斜晖昏昏,有铅灰色的云自南头慢慢飘来……
  三日后,大公子果然带人上了山,姚遥已将随身衣物收拾妥当,人员安置明白。不论如何,既然自己仍放不下那个挂念,便先跟着去程府,实在不行,如宇山庄在此,再回来也不是不可。
  那日,姚遥认真严肃地寻山水问了个仔细,知晓这程家自大周朝建起,便担着一重要任务,而这一任务,历代只选程家这一系里的一位资质最好的子弟承继,且可隔代相传,程承宇这一代,便因程老太爷未能达标,所以跳级选了程承宇。但程家这一系子孙总是单簿的很,好在,还没断过档。姚遥愤恨地想,是不是因为程老太爷的不检点,生出了两儿子,才导致的程承宇体弱早逝。再问下去,山水也不知那任务的具体了。对于程家祖坟,山水答,他也不知,送程承宇棺椁的是水墨,传回来的消息是说,机关带了进去,人却进不得。
  姚遥心头一跳,想起上辈子看的盗墓笔记,一时更加郁闷了。
  姚遥知晓程承宇的无极堂据说是留给了纵儿,但山水从未让自己插手过,她也一向懒得过问,但那日大公子如此一提,反让她心头一动,此次问询山水,山水答,无极堂只做刺探消息买卖之途,堂下也有买卖,不乏大赚银钱的营生。姚遥问,山水也痛快答,但山水也极隐晦地提醒,无极堂待纵儿一至束发便让其着手,待束冠时自然归于纵儿,而她一界妇人实不方便涉入。
  姚遥便没说什么,默认了山水的观点,也是,自己一没强有力的娘家撑腰,二没较高的社会地位,在程家的身份不过就是纵儿的亲娘,除此之外,还真没有旁的倚仗。
  何况,姚遥这几年心神不宁,若非大公子的造访,她还脑子里一团浆糊,傻着呢。这日后,天下定了,也要给自己寻些资本安身,不能整天迷糊着了,孩子还小,自己还有十几年的活头呢。
  好在,此次上山,大公子未曾同来,姚遥舒了口气,说实话,姚遥对着大公子总有些莫名的紧张,莫名的压力。那人,既便不是火力全开,身上的威势也颇为迫人。
  山水,子夜,青夜及一众山庄仆役随着姚遥和纵儿的软杆向盛京行去,已是近三年未曾下得山来,姚遥抱着纵儿神情恍惚着,犹记得第一次与程承宇下山的情景,那会儿,即使酷冷严冬,也觉温暖宜人。却不料,仅过半年多些,便茕茕一身,神志不清地被抬上山庄。
  怀里的纵儿小屁股扭着,颇有些兴奋。那日醒后知晓大爹走了,还颇有些不乐意,姚遥一说要去盛京与大爹同住些时日,他便抑制不住的快乐,这欣喜劲直维系了三日还未退减,姚遥真实有些不了解这娃的心里了。
  路上树木青翠,微风轻过,却也有几片碧叶随之坠地,竟,已是近秋了……
  盛京的程府还是老样子,那条官家街倒是有些肃条落寞,好些大门都铁将军守门,门上两条封条。
  姚遥缩回头,这新朝刚立,朝堂未稳,府邸还未赏,可见,此刻能在这条街上落下脚的,应属开国元勋之流的。不过,能一直立稳的才算是真本事,这才哪到哪呀。
  马车一路向西行去,路遇巡兵,见其车上标识,立时侧身侍立,竟是出奇的恭敬。
  姚遥抱紧纵儿,心里开始有些不安,大公子如今怕是权势滔天,可这并非什么好事哇。
  马车至程府百米之遥,门口抻脖守侯的侍卫便转身奔回府内,而其他守侍则两侧一分,阔大厚重的正门便在“吱呀”声中,缓缓开启了,那门上纵九横七六十三颗铜制铆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顿时将姚遥晃眯了眼……
  

9、第8章

  马车近了程府大门,姚遥便远远地见到大公子大步向此迎来,后头那些丫鬟婆子仆从一路小跑地跟着,还足足差了十米之遥,这情景颇有些喜感,但姚遥却笑不出来,她有些紧张。
  马车一入门内,便停了下来,两扇大门又缓缓合上,姚遥透过帘子瞥见,心头紧了紧,从前程承宇在时,她迫切地希望逃离,如今,程承宇不在了,却又自投罗网的进来了,人间世事,还真是悖论。
  有仆从拿了踏杌至于车侧,姚遥小心地下了车,正待回身去抱纵儿,大公子却是赶到了,一个错步抢到姚遥跟前,挤开姚遥,探手将纵儿荡到肩头,姚遥退了两步,听见纵儿爽朗的笑声,只好在心里叹了口气,让了开去。
  后头的丫鬟仆役仆近到哪前,极为训练有术地齐齐屈膝施礼,老太爷的马车倒没在大门前停,直接被牵到了后院,老人年纪大了,经不起劳累,仆役报老太爷还在车上睡着,大公子便挥了手让人带到后院安置去了。
  纵儿在大公子肩头笑得畅快,两腿荡荡地很是舒服的样子,姚遥便只好无奈地错后半步随在大公子身后进了前厅。山水几人一直跟在队尾。
  大公子一入厅堂,先是架着纵儿四下转了转,一边转一边还聊了几句,什么这副画自哪来的,什么那副字从何家收罗出来的,什么弄这些东西时所发生的,诸如某家家主尿了裤子什么什么的,听得姚遥禁不住直皱眉,这教的孩子都是些什么呀。她轻咳了两声,大公子斜睨了她一眼,没搭理她。小家伙倒喜欢听这类故事,听得认真不说,还极为捧场,时不时还来句,真的呀?那可实在太蠢了此类的评语。
  姚遥有心开口制止这一大一小的谈话,又怕在屋门口侍立的二十几个管家似的人物跟前损了大公子的面子,斟酌再三,才开口道:“大公子,纵儿该喝些水了,一路上只顾着问东问西的,未曾喝几杯水。”
  “噢。”大公子应了,一伸手将小家伙自肩头放下来,置于姚遥跟前,姚遥忙拉住纵儿带到桌旁,倒了杯温水递与他。
  大公子人却懒散地斜塌在椅上,凤眼斜溜了门口众人一圈,吩咐道:“瞧清楚了,堂上坐着的是你们的二夫人,这个是小少爷正经的程家嫡孙,都擦亮了眼,侍候好了,若有何不妥当之处,想必大家都知晓结果,可非赶出门这般简单的了。行了,老李,你将程府帐簿及库房钥匙交于二夫人,日后内院的事寻二夫人便可。”
  “大公子。”姚遥愣了一下,慌忙唤住要起身离去的大公子,道:“我
  今日刚至程府,诸事不明,这内院事务先前如何现今还如何吧。”
  “大公子半转了身瞧了她一眼,冷笑道:“你倒想着清闲自在,不过,程府内院少人管理,你既来住了,便着手清理一下吧。”说罢,向纵儿挥了挥手,意思是要带他出去,纵儿看向姚遥,姚遥皱眉还要说什么。
  却听大公子不耐地道:“我带他府里转转,伤不着他,你先跟着管事的谈事吧。”
  姚遥见纵儿一脸的期待,只好点头应了,纵儿一见娘点了头,便欢快地一撒腿追大公子去了,到了门口,一众仆从屈膝施礼恭送,姚遥又见那能装的小人,腰背一挺,头一昂,步子也缓了下来,慢条斯礼地出了门。姚遥探脖瞧着大公子那随侍三人并山水跟上,才回了视线,有些发木地盯着堂下这批人。
  话说,她真是刚来的,真是什么都不清楚来着。
  厅堂如此静默半晌,下头仆从也噤声无语,姚遥瞧了瞧愈来愈高的日头,发现竟已至正午了,无法,再不说什么,真是把光阴都荒废过了。她清了清嗓,道:“李管事,是吗?”
  当头那个被大公子点过名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拱手应声:“是,夫人。”
  “您别客气。”姚遥在椅上摆了摆手,道:“李管事是府里老人,一应事宜都是懂得,先前如何办得,如今也如何办得便可。事事循例,不必向我详报。”
  “回夫人。”李管事一揖手,道:“府里现下还没有先例可循,小老儿原在大少爷麾下任职,本应回了老家务田养老的,却被大少爷留在程府了,这些仆从均是这几日买来的,府内规矩未定,事务未分,一待二夫人来府才好安排。”
  姚遥瞪圆了眼,一时竟无甚言语,这什么意思?敢情这程府刚开府不久哇。那是不是,老太爷和她不下山,这程府也不进人呐?
  “那……”姚遥顿了一下,续问道:“大公子从前在京里时居哪?”
  “这个……”李管事顿了一下,谨慎答道:“大部分时间自是在城郊守京营里,其他时间……”他思量了一下,回道:“随家胡同里。”
  “随家胡同?”姚遥疑问一句,道:“大公子在随家胡同有宅子?”
  “这个……”李管事又吱唔起来。姚遥疑惑地瞧着他,却见其他人脸上有些不自在。她突地恍然,原来那随家胡同竟是那个意思。她忙将话岔开来,问道:“听管事的意思,是说,程府刚开不久?”
  “回夫人,是。”李管事见姚遥岔了话题,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
  “那府里还有大公子旁的眷属吗?”既然大公子将话放出来,让自己接手程府,那他的那些个妾,侍,通房啥的,一定要把握清楚了,别夺了人家的权。
  “回夫人,没有。”
  “那好。”姚遥也松了口气,吩咐道:“既是没几个主子,也便用不了这多人,该谴得谴了吧。”
  这一句话,便似热油里入了水,有些炸锅;堂下便嗡嗡作响起来,姚遥好整以暇地端了茶饮了两口。费话,一共就四个人,用得着百多号人侍候吗?而且,山庄里大部分的老人也跟着下来了,不减新员,难不成要减自己手旁的?何况,这些个仆人瞧起来训练有术,却分明是临时抱得佛脚,一句话,便试出这些人的深浅来了。
  那李管事倒是有本事,只见他四下狠狠一瞪,堂下便慢慢静了下来。
  姚遥见声音小了,便道:“李管事经手的人,自是知根底的,门上有大公子兵侍,留下两个看门的外加庄上的倒着班,二门,三门内的也各留二人并山庄上的倒着班,各个小门的婆子,并厨下的……”姚遥一一细细地数点着,留下个二三十人也便足矣。不过就是看门的,扫院的,倒水的,外厨此之类的杂活之人。
  正经主子跟前的,都是从前的老人,不会添近新人。那李管事听完了姚遥的吩咐,再看向姚遥的眼神那恭敬便由衷了许多。待姚遥将事宜大体吩咐完了,早有山庄跟来的丫鬟来报,午食已备下了。
  姚遥起身;叫过门口候着的小兰,嘱她去寻纵儿,又吩咐了丫鬟小冬寻徐管事将原来山庄所用的“履历表”拿与李管事。随后,她才又道:“李管事决议众人在程府的去留,但既已是与程府签了契约了,李管事看看,是否能安排至大公子京郊的庄子上。这就由李管事自行主意吧。”说罢,姚遥摆摆手,命道:“都下去吧。李管事可未正后再来寻我。”
  李管事揖手称是,一众下人也恭敬礼送。
  姚遥点点头,便出了前厅,程府还是老样子,三年间,未有什么大的变化,一路行去,郁郁葱葱,花柳成荫,姚遥颇为感叹,真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景致仍在,可却早已物事人非。
  一路向东行去,拐过游廊,放眼便望见了那片翠色竹林,姚遥顿觉眼眶微湿,她提步缓缓向那处迈近,行至月门前,心里已是酸涩到无法言语,手指有些抖,她握了握了拳,才跨步走了进去。
  竹林青青,想必这三年也有人打理,并未见有几株枯黄的,姚遥一路向里深入,便见到那青衣男子曾伫立停留的地方,霎时,轻烟缭绕,琴音渺渺,竹叶沙沙,十指悠扬的场景便浮现出来,姚遥痴痴地望着,泪便顺着面颊落了下来。
  “娘,娘,你躲哪了?”小人边叫边靠近的欢快声响起。姚遥慌忙地拭了脸上的泪,努力收拾了心情,才转身面向小家伙声音的来处。
  “娘,娘。”小家伙跳了出来,大公子在一步之外跟随,之后是一串的丫鬟婆子并大公子随身侍卫。
  小人一跃跳进姚遥情里,高兴地道:“娘,我看了练武场,好大呀,还有兵器架,上面有枪,棍,刀……”
  姚遥边应,边拿着帕子替他擦了额头上的汗,轻道:“你喜欢哪个?”
  “我喜欢剑,大爹舞剑可好看了,我也要跟大爹学。”
  “好,等纵儿吃饱了饭,睡了午觉,长长高高的,有力气了,也学剑,好吗?”
  “好。”小家伙应了;便自姚遥身上挣下地;雄纠纠气昂昂带头向外走去。
  姚遥不由地摇头笑了笑,这偶尔装大人样的小家伙,可给她带来不少欢乐。
  

10、第9章

  立了秋的午后,夕阳便来得早了些,待姚遥陪着纵儿从床上起来时,夕阳西斜,竟已是过了申牌。身上还是有些酸痛,这是长久未曾锻炼,却骤然经历奔波的后遗症,还有那老病根,腰肌劳损。姚遥不由得捶了捶后背,小家伙还在床上揉着眼睛,瞧见了,便一个骨碌起身,嚷道:“娘娘,腰又痛了,纵儿来帮娘捶捶。”说罢,便转到姚遥身后,小拳头握紧了像模像式的捣了两下。姚遥备感欣慰,不过三岁的奶娃,知晓疼人惜人,这便极为难得了。
  姚遥一边夸着宝贝真棒,一边还要表示,小宝贝功力无限,真的治好了她的病痛,此刻,真的是不疼了。废话,要再让他闹下去,这床怕是过了酉初,都未必起得来。
  待姚遥表示了衷心的感谢以及对小家伙精湛医术的由衷钦佩之后,小家伙才得意地住了手,等着她给穿衣穿袜穿鞋,早有丫鬟端了洗漱的水在旁候着,一等姚遥给穿戴妥当了,便凑将过来,侍候了拭脸漱口。待小家伙收拾妥当了,姚遥才打理自己。正待她梳装时,却从镜中瞥见门口近身丫鬟之一秋兰正手拿着锦包探头向里张望着。
  姚遥敛了视线,梳理完毕,先是嘱了婆子带小家伙院内遛达遛达,又着意吩咐了不可出院门,直待一群人得命出去过后,姚遥才唤了秋兰进来,索问是何事。
  “回夫人。”秋兰嗓音轻脆,表意清楚,她屈膝施礼道:“李管事未正三刻来求见夫人,只夫人还睡着,未曾见得,他直待到申初一刻,才嘱了奴婢将此锦包与钥匙交与夫人。”说罢,秋兰趋前双手递与姚遥。
  姚遥会意,知晓这是上午大公子所述之帐簿及库房钥匙,但心下却有些意外,想那李管事应是个周谨之人,却为何如此轻率便将这般重要之物由她人转交,若有意外,他怎能说得清楚?还是他一未将程府内务放在心下,二是有紧要之事,急待解决?
  她疑惑地摇了摇头,将锦包收了下来,转而向秋兰问道:“李管事就这般交与你了?未曾再说什么?”
  小丫鬟屈了一下膝道:“回夫人,李管事先是询问了奴婢家世,问了奴婢随侍夫人身边几年,之后,才将东西展开了一一告知了奴婢,让奴婢签了字按了手印,才与给奴婢的。李管事说夫人细瞧了帐簿便知晓库房的情况,明日再请夫人同去库房盘点。”
  “哦。”姚遥点点头,笑道:“也难为你不厌烦,来吧,同我先去书房。”
  秋兰盈盈一笑,屈膝上前搀了姚遥手臂,边走边道:“奴婢可不敢烦,这又不是在咱们自家庄上。”
  “就你鬼精灵。”姚遥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即使不是在自家庄子上,也不用太过提心在意,这里又不是咱们久居之地。”
  “啊,夫人,您……”
  “嗯”姚遥点点头,笑道:“哪好都不如自家好,不是吗?”
  “嗯。”秋兰高兴地点头应了。
  能在姚遥身旁随侍这般久的,这脾气禀性都有些随姚遥,说好听点,叫做知安知足,说不好听的,就是胸无大志,无甚抱负,能偏安一隅,遂随心意,旁的什么追求啦,为国啦,为民啦啥的,万不可寻她们这帮子人,没一个有心的,靠谱的。
  两人进了小书房,秋兰将锦帕中的东西展开了,姚遥一一看下去,先是翻得帐簿,老天,这真是有够乱的,她抚额叹了一声。这李管事,她怕真是看走了眼,一直以为大公子跟前的人不是精明的便是人精的,可瞧瞧这帐,什么乱七八糟的嘛,东一榔头,西一杠子的,这都哪跟哪呀。
  她烦闷地将那坨SHI一样的东西扔到一旁,拿了另一摞纸看过去。是姚遥交与李管事的人事资料,倒是井井有条,事无巨细的,备注上的东西比上面的表格还多,旁亲左系,性格优缺都详详细细,看得让人很是明快,舒朗。
  姚遥大致翻了翻,便交由秋兰细看归档了。秋兰算是她的左膀右臂了,待姚遥将琐事弄妥,预备专心对付那坨SHI时,她快乐地听到门外婆子报请姚遥与纵儿去正房饭厅用饭。
  虽说姚遥对着大公子还是有些不太自在,但相较于对着这坨SHI,姚遥还是觉得大公子比这东西可爱多些。
  纵儿早蹿回了屋内,不待姚遥来催,自己便净了手,打理了衣服,等着姚遥去用饭了。
  姚遥觉得自己内心深深受到了伤害,搞嘛吗?不过才跟大公子混了那么几回,怎么这小人搞得跟大公子竟比跟自己还亲?真是气煞人,如此想着,她动作便更慢了,纵儿眼见着娘亲那不着急样,便有些奈不住了,扯了她的袖子道:“娘,纵儿肚里小虫虫,说它饿。”这肚子里小虫虫是姚遥信口胡说的,却被纵儿当了真,一待要吃些什么,从不说自己要吃,只说肚子里的虫虫饿,要吃这个,要吃那个。姚遥也便顺着他,未曾纠正过。
  此刻听他如此一说,姚遥便忍不住要笑,嘴角一翘,便漏了底,小家伙是多机灵一主儿,一见姚遥表情,便越发地嗲了起来,一径一手捏着姚遥袖口,一手抚着小肚瓜,嚷着饿饿的。姚遥实在装不下去了,只好草草收拾妥当,拉着小人出了院门。
  斜阳余晖,光线极暖,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渐走渐重叠,最后凝成一个,原是姚遥抱起了小人,路远,姚遥怕累了他。母对儿,永远不知辛苦两字何义。
  这顿饭总体来说,吃得还算可以,只要忽视,无视,不视旁边那人形物,心情放轻松,这饭菜还算是挺可口的。当然,这饭后谈话就不那么遂人心意了,尤其姚遥面对的这位还是个不怎么涮牙的主儿。
  “老李说,东西都给了你?”大公子说话真是随性,半分敬意敬词都没有。
  “嗯。”姚遥耷拉了眼皮应了,也懒得理他。
  “那就行了,库房里的银子和那些个物件你随意支配吧,每个月下我会让外务帐房再划给你八千两做日常开支,若有其他额外开销可再来寻我。那个帐呐,原是我跟前的齐冰记下的,他只是个武夫,不太会这些个,你随意看看,不行,另起一簿也可。”说罢,掷了杯子,起身招手道:“纵儿跟大爹同去训马场。”
  纵儿本听得有些撅嘴,此刻那小眼睛一时晶晶亮,转而看向姚遥的眼神,那叫一个可人疼的。
  姚遥皱眉犹豫了一下,才道:“他还太小,骑不得马,便不跟大公子同去了。”小家伙的眼神瞬时幻灭了。
  “行了。”大公子不耐地摆了摆手,道:“你是在圈养姑娘呐?我们程家出来的男儿,便是我那体弱的二弟,也是二岁上马,三岁便会骑了,怎么轮到你这,便这么多个条框呐?”
  姚遥正待提声翻脸,却听得大公子道:“只是去瞧瞧,暂不会让他上马,何况,有我在呢,我保他无隅。”
  姚遥还待推说什么,却见小家伙两眼含泪,看向自己时,嘴唇轻合,虽未出声,分明便是:“娘,求求你。”
  姚遥立时心软了下去,她挥手叫来坎儿三个来,嘱他们跟紧了小主子,万一骑了马,定要去玉竹院报她,才极不安心地放了手。姚遥分明瞧见大公子翻白眼的样子,心下不满,提声道:“大公子既是有了先诺,便要遵得,君子一言,四五难追的,不好言而无信的。”
  “哼。”大公子鼻孔出了一气,道:“你们女人真是小心眼,顾虑得还多,要不然,你便跟着,跟不得,说这些话有什么意义。”
  姚遥立时被激地坐了起来,道:“那我同去好了。”
  “你去不得。”大公子傲骄地瞥了她一眼,道:“今日还约了别家公子,二夫人真心不便呐。”
  “那……”姚遥真想坚决地说,纵儿也不去了,忍了忍,终究未下得狠心,只好向他屈膝道:“大公子既是要带着纵儿,便请多加照拂,他还太小。”
  “我知道。”大公子摆手道:“你也别一千个不放心的架式了,我保你儿万无一失,若有差池,许你我人头。”
  姚遥摇摇头,柔声轻道:“只要小心些便好,平安便是福。”
  大公子闻听此话,略有些愣神,他顿了一下,才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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