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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宫之殿前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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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她还让牛大在门口放了一串鞭炮,另邀请金风、金雷和丞相楚东鹤前来剪彩。
  金风与金雷、楚东鹤,都是太后身边的红人,文武百官念着她与这三位红人之间的往来,定会允许自家爱妻前来。
  可……来的只有金风,他英姿飒爽,一身闪亮金甲,所到之处,都能迸射出无限光辉一般,招惹人的眼球,俨然一个古代版明星代言人。
  这倒是也在湛蓝的意料之中,顺王爷被救,太后定然是派金雷追查。金雷虽不能来,却让金风带了致歉信,态度诚恳,仿佛与湛蓝是要好了多时的老朋友。只是这诚恳,恐怕也是太后授意的。想必太后是要看她这被丢弃宫外的皇后,能玩出什么花样吧。
  至于楚东鹤,千刀门的八名高手已经帮她探查清楚。这位丞相大人的确不贪图一般美色,只贪不一般的美色,而且,贪起来,着实轰动京城。
  丞相夫人秦景茹庶出的妹妹秦歌韵,在多年前曾是名震京城的才女,书画堪称一绝,容貌更是清秀若出水芙蓉,出嫁之后,闭门不出,大噪的名声才隐没。
  楚东鹤早在秦歌韵出嫁之前,便惦记着,在她出嫁后,便借职务将她的夫君调去边境。
  去年初夏,因康辽人在边境滋事,夫君战死,秦歌韵清清静静地成了寡妇,楚东鹤时常前去“关切”,这会儿正张罗着将秦歌韵收为第十七房妾室。
  当然,湛蓝最关切的是丞相夫人秦景茹的感受,所以,她格外地命人备了一份厚礼,连带那份特殊的“邀请函”,都放在了丞相夫人的梳妆台上。
  湛蓝静养几日,没有再服用任何汤药,她的头部还是偶尔刺痛,逐渐习惯了,也便不觉得恐慌。
  只是,有时一夜梦回,脑子里总是有些刺心的画面模糊闪过,她每次都被惊出一身冷汗。
  明明不想去捕捉那些画面,可那些零碎的片段总让她忍不住好奇……她想知道,以前的自己,到底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恶人。她忍不住催促千刀门门主赵延诚,尽快完成她之前订下的那笔交易。

  ☆、第053章 他吃醋,小小恒

  开张仪式结束,金风告辞要回刑部,他上了马,视线扫过门口如门神似地牛大和牛二,和亦步亦趋跟在湛蓝身后的冬儿,这才盯在眉宇间忧郁沉重的湛蓝身上。
  这座楼阁看似只有她们几个,实则固若金汤,若是他继续呆下去,恐怕会有人挥着刀剑杀出来。
  湛蓝站在马旁,因为不知该说什么,搅着丝帕,有些局促。思忖了半天,她总算挤出一句话,“路上小心。”
  “从这里到刑部不远,不过,我还是会小心的。”金风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洗尽铅华的容颜,见她脸色窘迫泛红,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呵呵,放心,我不会误会成你担心我的安全。”
  湛蓝诧异挑眉,“原来,你也会开玩笑。”他近来笑得太多,总会让她忘记,初见那一日,他骇人的冷酷。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悲风秋画扇。他倒是也记得,初见那一日,她嚣张跋扈地故意刁难他,被胭脂姐那个拐杖砸下来,他及时抱住她,飞旋而过,她就像是一束鲜花,绽放他满怀,悠长的黛眉虽有与生俱来似地愁,却不像眼前这般忧思重重。
  “倒是你完颜湛蓝,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了。和我道别而已,难道说句随心的话还不如上刑场?”他一手拉住马缰绳,一手忙着整理披风。“湛蓝,你可是在担心生意?”
  “我只是大病初愈,打不起精神。”湛蓝发髻上那支兰花步摇簪,随着她怅然仰头一叹,能抖出花香似地轻颤摇摆,辉映着一身内敛贵雅的宝蓝色修身锦袍,美得清冽逼人。
  那发簪被牡丹戴了一日,却还是崭新璀璨,与她的主人一样,历尽艰险,不染尘埃。
  金风若有所思地瞧着她的发簪,不相信她言不由衷的解释,“你早该听我的,开一个饭店酒楼,哪怕只卖你最拿手的蛋卷包饭,也能客如云来,这个什么诊苑……哼哼,我看,不出两日,你就得关门大吉!”
  湛蓝大大方方笑纳他的嘲讽,“我若关门大吉了,你再来帮我剪彩。”
  他俯视着她,眼神稳稳的,视线却并不严酷锐利,沉静片刻,他再开口,声音却出人意料地温柔,“若真的关门大吉,你让我剪给谁看?你连个客人都邀请不来,我倒是不如拿剪彩的时间,陪你去郊外骑马散心。”
  湛蓝忍不住朝街道两端看了看,还好,没有马车驶来。可他这样的温柔,还是让她隐约不祥。“你说这番话,不是要设计我让谁误会的吧?”上次被他强吻,正好被夙焰撞见,可是让她心有余悸。
  金风也记得那个吻,而且,记得格外清楚。他冷冷瞥了眼她背后的楼阁大堂,“完颜湛蓝,你到底喜欢那个银面具的男人多一些,还是喜欢赫连恒多一些?”
  “我喜欢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对你来说,都没有什么差别。”湛蓝滴水不漏的回答之后,才觑了眼他的神情。
  视线相撞,他趁势说道,“元宵节,黄昏之前,我来接你去猜灯谜。”说完,他长腿微动,一夹马腹,绝尘而去。
  “我们姑娘忙着呢,不去猜什么破烂灯谜!”冬儿对着金风离去的方向嚷嚷完,收回视线,转头便对湛蓝张口欲言。
  湛蓝哭笑不得地瞅了她一眼,一转身,却正见赫连恒站在楼阁的厅堂内。
  冬儿见她一脸冷僵,低声咕哝道,“皇上早就来了,奴婢早就想提醒您的,可……”
  赫连恒黑色的暗纹龙袍外,罩着带有银亮祥云翘首护肩的黑色披风,高大壮伟的身躯迸射出拒人千里的冷酷寒意,连带着他所在的楼阁,也成了地狱一般,让湛蓝不敢迈进。
  牛大,牛二和冬儿都忙进去行礼问安,湛蓝忍不住转头,狐疑看了眼金风离去的方向,他故意约她,故意问那个敏感的问题,是因为看到了赫连恒?!看来,金风果然洞悉她的计谋,而且,她竟然笨得第三次被他算计!
  而赫连恒此刻的脸色,正应验了那句俗语,再一再二不再三。
  可偏偏,强吻被撞见那次,是第一次,她被牡丹所害的那一日,金风及时探望,是第二次,今日的邀约便是——可恶的第三次。
  湛蓝进入厅堂,尚未开口,赫连恒披风冷冽一旋,夹着一股刺骨的寒风,便穿过楼阁后门,径直穿过了后花园。
  湛蓝暗呼不妙,忙命冬儿守着大门,忙去追赫连恒,“皇上这就要走吗?”
  “皇后这是下逐客令?”赫连恒脚步未停,任由她迈着小碎步,一路小跑地吃力跟着。
  湛蓝唇角这才有了笑意,她快跑几步,揪住他的披风一边紧紧抓住,拖拖拉拉地被他带着前行,“皇上这是在生气吗?”这个别扭的男人,原来是在吃醋呢!
  “朕没有这个闲情逸致。”他步子迈得更大,不过片刻,就进入竹院,一入房内,他便扯披风的系带。
  湛蓝已经跑得气喘吁吁,还是忙绕到他身前。平时,看习惯了他温雅的笑颜,乍一看这冷酷不悦的脸,还真是突兀。“我来,我来……”她怕他怒,极有眼色地伸手帮他解披风的系带。
  “被皇后如此伺候,朕消受不起。”他转身避开她,干脆就那么披着披风在桌旁坐下,刚要伸手拿壶倒茶,脚下却传来一声奇怪的嘶叫。
  “喵——”他的绣龙铆钉黑皮靴,被猫爪划出三道痕。
  “碍呀,你踩到我的小小恒啦!”湛蓝惊叫着,忙蹲下来解救她可怜又可爱的小波斯猫,她嗔怒拍了下赫连恒的膝盖,“还不抬脚?你要踩断它的尾巴呀!”
  赫连恒竖起眉头,冷酷的眸光灼亮如兽,愈加深邃难测。那日她看着这只猫,伸手却不敢碰,那副受伤的样子,让他心疼。于是他命唐刃把猫丢出去,可……这猫怎么又回来了?
  俯视嘶叫的小猫,瞧它洁白的毛都乍起,他怒火莫名消减了几分。它这生气的样子倒是很像她怒气爆发的模样,有点凶,却还是有叫人疼惜宠爱的魔力。
  他却愣是硬着心肠,踩着猫尾巴不抬脚,力道只隐约减了几分,“为什么叫它小小恒?”
  “它是雄的呀。”湛蓝跪在他身侧,用力把住他的脚腕,移开他霸道的大脚,忙把波斯猫抱在怀中,温柔抚顺它雪白的毛,仿佛呵护一个小婴儿般,安抚说着,“乖,不疼不疼。”
  见赫连恒兀自倒茶喝了一口,她站起身来,拂了拂裙摆,伸脚勾着椅子到他身边坐下来,狡黠地对他笑了笑,“皇上不觉得小小恒这个名字很适合它?”
  湛蓝忽然就这么笑起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多日没有认真的笑过——因为,这些天,不见他,只听闻劫狱,刺杀,顺王爷一家脱险,她心头便笼了阴霾,怕他出事。
  他终于出现,却又撞见不该撞见的一幕,就算她的计划有几分成功,也因他的不悦,全无半分喜悦了。
  赫连恒若有所思地瞧着她,尽量克制,尽量隐忍,尽量不要用她喜欢的沉厚悦耳的声音对她大呼小叫,“皇后,你拿朕的名字给一只猫用?这是大逆不道!”
  湛蓝无辜地眨了眨澄澈的凤眸,因为刚才一路小跑,她双颊有了红晕,气息却才刚刚平顺。“所以我有在恒字前面加小小两个字,方便区分。”
  小小两字,就区分了?赫连恒哑然无语,和她讲道理,实非明智之举。
  湛蓝把波斯猫举到脸前来,一派认真地嘟着唇不悦地说道,“小小恒,你听到了?你的父皇可是一点都不喜欢你借鉴他的名字呢,没关系,母后疼你!乖……”
  她一口一个父皇,一口一个母后,说得小小恒好像他俩的孩子,让赫连恒眉头皱更紧,心却暖了……
  “喵呜……”小猫撒娇似地叫了两声。
  赫连恒就这样品着茶,看着湛蓝像是母亲哄孩子似地,和小猫说着话儿,不由得出了神,看得痴迷。
  湛蓝让小猫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头,轻抚着它背上柔软温热的毛,宠溺说道,“刚才父皇不是故意踩你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父皇只是太累了,而且还撞见母后和别的男人说笑,才会有火气,父皇在吃醋哦,吃醋也是关心母后,对不对?你和母后一起原谅父皇,好不好?你不是一直都盼着见父皇的吗?”
  赫连恒恍惚回过神来,因她似嗔含娇,略带幽怨的话语,端着茶盅的手抖了一下,他视线从澄澈透明的茶水上移到她脸上,两人视线不期然地相撞,他知道,自己又输给了她的小聪明。
  他无奈叹了口气,搁下茶盅,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强硬把她扯进怀中来,连同她怀中的猫,一并抱紧。
  其实,刚才一见她,他便想这样做了,只是气不过,她还是没有间断和金风往来,她这玩火自~焚的游戏,他一直不赞成,却又不能拴住她。只有这样抱着她,他才觉得她与他是夫妻,才觉得她与他没有隔着千山万水,没有隔着深如渊的仇恨。

  ☆、第054章 臣妾不是一只猫

  湛蓝乖顺地像她怀中的猫儿,温柔依靠在他怀中,她忍不住沉溺他怀中洁净甘醇的气息,淡雅的龙涎香,他的体香,还有龙袍崭新锦缎的气息。是从何时起,在她心里,这复杂美妙的气息,竟然与她心中裴恒曾经的气息重叠,难分彼此的?她细软的手臂在他披风下,悄然移动,环在他坚*实的腰际,脸儿贴在他怀中,闭上眼睛……
  感觉到她的小动作,他忍不住更拥紧她。
  这一刻,安宁温馨,时间也慢下来,天地化为乌有,彼此的心跳也渐渐合了拍。
  什么该死的仇恨,什么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什么迫在眉睫的战事,还有自幼被他扛在肩上的天下,都微不足道。
  他忍不住,脱口而出,“湛蓝,将来,我们的孩子可以取名叫小小恒,或者小湛蓝。”
  “好啊!”湛蓝在他怀中静静地回答,“小小恒会像你一样英俊,小湛蓝会像我,会跳舞,还聪明地叫人妒忌。”
  他扬起唇角,忍不住憧憬孩子们承*欢*膝下的情景,身边还有她,“朕会让小小恒成为文武双绝的男子。”
  湛蓝也笑,却并非是对幸福的期望,“将来小小恒,或者小湛蓝,看着他们的父皇和舅父相互残杀,应该也不错,皇上和我皇兄的仇家,坐山观虎头,一定会感到大快人心。”
  她的声音里有佯装的欢喜,分明又是一盆无情的冷水,淋了他满头满身。
  赫连恒唇角惊喜的笑僵住,拥住她的手臂缓慢地,松了力道,从她秀美的脊背上滑下来。
  “臣妾并非故意伤皇上的心,实在是……臣妾身上有让皇上仇视的血统,不适合与皇上诞育皇嗣。皇上既然已经和敏妃祈福求子,就让她给你生吧,若是敏妃不合适,皇宫里还有其他妃嫔供皇上选择。”
  说话间,湛蓝尴尬地略扯了下唇角,那笑却比哭更难看。她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轻拍了拍怀中的波斯猫,避开赫连恒的视线,“我有这只波斯猫就够了,就算你将来把完颜袭碎尸万段,它也不会恨你。”
  他伸手去摸她怀中的猫,因他的手冰冷,还有那一身的凛冽逼人的煞气,波斯猫感觉不适,小身体缩了一下,他只能收回手。“湛蓝,若有那一天,你会恨我吗?”
  她沉重地叹了口气,唇角眉梢已有了倦意,“谁知道呢,或许,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也会恨吧。我毕竟不是一只猫。”
  见她眉宇间忧色更重,他转开视线,从椅子上起身,整了整披风,拂了下龙袍……却拂不掉那一抹属于她的馨香,他不想让自己太贪恋,心却早已不听使唤。
  湛蓝见他要出门的样子,也跟着他起身。她看着他孤绝狂霸的背影张了张口,终究是没有说出任何挽留的话。
  她知道,他又在生气,她也知道,他一直在克制怒气。
  可是,他这一走,要几天才能再相见呢?他会不会又去做危险的事?他还有多少事没有做完?他下次来时,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她怕有那么一天,他再出现,看到的会是她冷凉的尸体。
  她的头一直痛,李益淳诊脉时,她格外叮嘱过,让他对赫连恒说自己已经完全康复……她不想做他的累赘,只是不知自己能坚持到几时。
  赫连恒在门廊下站住脚,脚步声被厚厚的地垫吸纳,如踩在雪地里一样柔软。而葱郁的竹林,绿意盎然,仿佛翡翠一般,在温泉池的暖雾中美若仙境美景。他贪恋着这座小院的宁静和温暖,迟迟没有听到她出声,烦躁地终是忍不住转过身来。
  伟岸如山的身躯,背对着她,倒是不觉得压迫,他一转身,湛蓝险些撞在他身上,她忙后退了一步,见他脸上有了往昔温雅的笑,她才隐隐松了一口气。
  “皇后若是有事,或者想见朕,与暗卫说一声即可。”
  “皇上要去皇宫?”
  “一点小事,过去瞧瞧。”
  他的话都在她的预料之中,接下来,他要开始在皇宫*内“大清洗”了么?他轻描淡写的“一点小事”,恐怕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湛蓝的头一阵针刺似地疼,她忙蹲下来,借着把怀中的波斯猫放在地上,她就那么稳稳蹲着,尽力保持优雅的仪态,状似一个恭敬的行礼。
  “臣妾恭送皇上,皇上安心,臣妾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他俯视着她低垂的螓首,这才发现,她竟然又戴回那枚兰花步摇簪。并蒂的兰花在她的黑发间,仿佛能绽出幽香,却也更让他燥怒。“元宵节……”
  湛蓝抢言道,“臣妾知道皇上有大事要做,宫里每逢元宵节,都是君臣饮宴,皇族同庆,皇上不必惦念臣妾。臣妾和冬儿,牛大,牛二,一起过元宵节,还有新雇佣的八个下属,也会很热闹。”
  他倒是希望,她能不要这样聪慧,不要这样听话,不要这样疏离淡然。这个笨女人,其实,她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她每次如此,他都忍不住想把她塞进皇宫去,让她瞪大眼睛看看清楚,有多少女人等着对他投怀送抱。如此思忖着,他唇角不着痕迹地一扬,其实,他倒也不必把她送入皇宫,只单把那个暗藏已久的消息公诸于世,她便会看清形势。
  “朕是想告诉皇后,元宵节,朕会与皇后一起过,皇后不要答应任何人的邀约。”他口气平淡地说完,拉住她的手,把她拉起来,“朕今儿赶回来,是为皇后开业。是朕这几日太忙,脱不开身。皇后没有等朕来,是不是也在生朕的气?”
  “臣妾并没有等皇上来开业庆典,不过是个简单的仪式,更何况,又不是什么大生意。”不过,她倒是真的生他的气。皇宫劫狱,顺王爷一家脱险,他做了太多惊险的事,每一件事,若做不好,他都会有危险。“臣妾之所以生气,是因为皇上总让自己置身险境……唔……”
  她的嗔怪都被他性感凌厉的唇封缄,她惊讶推拒,他大手却箍在她脑后,不容她逃避。
  螓首被迫抬仰,大病初愈的纤瘦娇躯被他裹进厚重的披风里,淡淡的龙涎香与他的体*香再次将她包围,她连推拒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他掳走了神智,吻得迷迷糊糊……
  现代的科学证明,接*吻不但能减肥,美容,增进感情,还能够起到麻醉效果,让人暂时忘掉忧伤,接*吻中产生的唾*液,会自动产生抗生素,受刺激所分*泌的内啡泰荷尔蒙,相当于一片止痛药的效果。同时,接*吻还可以刺*激到人体分*泌大量肾上腺素,而肾上腺素的分*泌可以使人心情愉快。
  她的头,因为这激*烈的热吻,好像……真的……一点都不痛了,可是,她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快乐中疼痛起来,眼角有液*体*滑落,她忍不住回应他,抱紧他,生怕他下一刻推开她转身就走。
  她凤眸微眯,发现他邪魅深邃的眼睛里,里有了发自肺腑的喜悦,却惟独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深沉地加*重这个吻,她又要回应时,他却巧妙地躲开了唇,她踮脚凑近,他又躲得更远了些,拥在她身上的手臂却并没有松懈分毫,他就那样似笑非笑地,邪恶欣赏着她意犹未尽欲罢不能的神情,让她羞窘无奈。
  她凝眉侧首,这便要放弃。
  她的额头却又被他亲昵抵住,粗犷霸道的吻又覆上她的唇,夹带着**辣的滚烫气息,让她心扉震颤,她气恼地推他,被吻得嫣红的唇轻启,口气里竟然带了连她自己都惊讶的幽怨,“皇上不是要走的吗?别误了事……”
  他又急切地吻上她的脸颊,鼻尖,眉眼,贪婪呼吸着熟悉她的芬芳,一路吻到她敏感的耳畔,脖颈,低哑地嗔怒道,“皇后就这么盼着朕离开?”他将她搂紧,让她自己体会,他到底想不想走。
  湛蓝娇躯一震,清楚地感觉到他强硬骇人的反应,不禁慌乱起来,“那个……皇上……”她结结巴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知道前几次能逃脱,不是巧合就是因为身体未愈,这次恐怕躲不过。
  香甜的唇瓣再次被他缱绻柔吻,渐趋猛烈激狂,彻底改变了刚才的冷淡……
  “娘娘,娘娘……有拜帖,有贵客,有生意啦……还有一万两的订金呢!”一开张就有这样慷慨的客人,可是比胭脂姐当初经营花楼还赚钱!“娘娘,快看呐,银票都拿到了!”
  冬儿欢天喜地地欢叫着,奔进竹院,正见廊下吻得如胶似漆难解难分的两人。
  她趔趄刹住脚步,慌乱地背转过去,却也着实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皇上并没有因为金风将军对娘娘的邀约,而疏远娘娘。
  等了片刻,她小心地回头,看那两人是否已经“完事儿”,不料,廊下没了人,房门也关上了。
  冬儿悻悻拿着拜帖晃了晃,呐呐地自言自语地说道,“娘娘还是晚膳再看拜帖和银票吧。”
  湛蓝后背贴到了罪恶的大床,被赫连恒牢牢压住,却越是紧张地不知所措。“皇上,冬儿有事找我……”

  ☆、第055章 拒绝,替身之谜

  赫连恒三下五除二,不羁地扯掉身上碍事的披风和龙袍,本是要离开的他,霸道困住她,抽去她的一身锦袍,揉乱她整齐高绾的发,吻得她迷迷糊糊之际,才鼻音浓重邪笑说道,“皇后如此旖旎娇态,实在不方便出门!”
  “你……”这可恶的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湛蓝气结,拿花瓣大的凤眸娇嗔瞪他,挣脱了被他困住的双臂,卯着他的痒處一阵挠。
  赫连恒爽朗大笑着侧身滚到一旁,躲避湛蓝的偷袭,她笑着扑上去不肯饶他,却反被他大手探入衣内,她也顾不得长发散乱,惊笑着忙缩进床角,却不慎被他拎住衣领,身上的衣袍仿佛蝴蝶的羽翼,突然被揪了去,纤细的脊背上,蝴蝶骨柔美绝伦,如雪的肌肤剔透莹润,艳光四射,能看到肌肤下如玉的骨,那几道狰狞的粉色疤痕,凄艳地撩拨了他的心弦……
  他眸光更灼热幽深,疯了似地,将她扑在身下,惬意欣赏她魅力迷人的美态。
  她胸前被紧束着的傲人轮廓,因为赧然不安地激烈喘息,起伏不止……这次倒是换了好看的藕粉色丝缎,刺绣的花纹缠住他的视线,让他满腹的恼火,绕了几个弯,又烟消云散。
  他温柔而复杂的视线,让她慌乱烦躁,忍不住挣扎推搡,不肯让他再碰。
  “别动!”他扯开她的束胸,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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