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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宫之殿前舞-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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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是不难。”御天话虽然这样说,心里却还是不踏实。
  “要尽快成为高手,却并不简单。”
  “有些人骨骼精奇,天赋异禀,天生是练武奇才,湛蓝,你就属于这一类。”金风笑道,“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我是要借你们的内力。”她开门见山。
  御天仿佛嗅到腥味儿的狐狸,挑眉摇头,“蓝儿,你这叫不劳而获!”
  “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里,身在高位,没有武功傍身,必死无疑。我们大计未成,将来危机无数,我不希望自己成为你们的累赘。”
  金风略怔了一下,见她视线只盯着御天,便猜到她的目的,“我早就鼓励你学武,这样直接传给你内力,突飞猛进,更省了麻烦。”他目不斜视,没有再理会御天,“湛蓝,我可以给你五成。”
  御天不赞成地摇头,“金风,你未免太慷慨了些,万一有人要杀你,你恐怕这一晚都熬不过去。这里是皇宫,赫连恒可是一直拿我们当眼中钉,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些金风倒是并不担心,赫连恒若真的要杀他们,早就在他们进宫当日便出手了。“湛蓝这样做,没什么不对,身为她的贴身护将,给她内力,义不容辞。”
  御天还是摇头,而且,一脸抗拒与冷漠,全然没有商量的余地。他今晚另有安排,若是损耗内力,事情恐怕会被耽搁。“蓝儿,武功不是那么容易练成的,就算你得到我们的内力,全无章法掌控强大的内力,万一走火入魔,损伤心脉,不但会有内伤,还会致命。”
  湛蓝一脸受伤,花瓣大的凤眸瞅着他,巴巴地眨了眨,霎时盈满水泽,仿佛得不到糖果的娃娃,泫然欲泣,我见犹怜。
  “御天,你是在拒绝我吗?”
  他的确是在拒绝。“蓝儿,我……”今晚之事,决定了他的成败,他好不容易拟定了一个足可以假乱真的“龙血草的用法”换取了楚氏暗藏的精锐人马,也劝服她离开大牢,他不能马虎。
  只是……他不得不怀疑,湛蓝在这时候向他索要内力,是因为已经知道他的计划。
  “我没想到,你会……你会拒绝我!你答应过我,要保护我,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支持我的。”她气恼地带着哭腔,虽佯装完美,却被眼前的事实震惊。而她更担心的是,因为她为赫连恒诱出毒蛊解除方法,而亲中毒蛊,以身试探,而使得御天对她生了防备。
  两人如此相对,看似亲密,却皆是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金风也只是看着地上精致的凤翔九天的地毯,却不禁为湛蓝捏了一把冷汗。
  “蓝儿,你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我、金风、苍龙都可以保护你。”御天无奈地柔声安抚着,将她鬓边的碎发轻轻地为她掖在耳后,大手却又不知道该搁在何處,只得将她揽入怀中,让她的脸儿紧贴在胸前。
  因为,这个姿势,他看不到她失望的泪,他惧怕她那样的神情,与上次一样,她再多言几句,他必会妥协。而他,不能再这样沦陷。
  他清楚地知道,她心里爱的,不是他,而是赫连恒,不管他做什么,他注定是个坏人,是她心里最坏的人,恐怕到他濒死的那一天,她都不可能爱上他。
  “骗子!小气鬼!吝啬鬼!”湛蓝挥拳打在他的肩头,顺势推开他,“你们所谓的保护,便是让辛玉丽得手害死我吗?宫女太监将你们揽在宫外,你们便不能进来救我,好在他们都没有伤害我,若当时他们一人捅我一刀,你们要保护也晚了!我不想做你们的累赘,为什么你连内力都不肯给我?”
  “蓝儿,下次,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他握住她的手,“相信我,那样的事,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湛蓝反握住他的手,抛出更大的诱惑,“难道你不想尽快一统天下吗?我想尽快恢复成为原来的完颜湛蓝,就算你们全部外出打探消息,密布计划,我也能保护自己,甚至,我可以自己行动。”
  金风看着他们交握的手,眸光沉沉地一眯,还是转开视线。
  御天扶着她坐下来,“我的内力太特殊,若给你,必得叫你调息之法才可以,否则,内力反噬身体,反而对你不好,调息之法,也非一晚就能教会的。而且,内功心法传男不传女,非本门弟子,亦不能违规相传。”
  “可你以前答应我,要教我的嘛。”
  “我早已经准备好一套剑招教你,剑谱我都为你画好了,若是你想学,明日我就把它拿给你。”
  湛蓝甩开他的手,转开头,乾脆不理会他,“没有内力,练那些花拳绣腿有什么用?我不要!”
  “那就当我没提过好了。”御天拍了拍她的肩,转头便对金风说道,“今晚我会很晚才会来,有劳你了。”待金风点头,他才开门离开,直到跨出门槛,都不曾再回眸。
  湛蓝愤然起身,一改娇柔苦恼的神情,俏颜陡然凌厉冷怒,“盯牢他,别在这时候,出任何差池。”
  金风俯视着她,疼惜地叹了口气,“湛蓝,你为赫连恒做的已经够多了,不要为他迷失了自己。”
  迷失自己?她没有,她也不会那么傻,她足够理智,绝不会为了那个不再属于她的男人做任何蠢事,她现在正在做的,不过是应该做的罢了。
  “赫连恒总是无时无刻不提醒我,我欠他三千人命!而我上辈子就欠他的,这辈子欠他也不只是这一桩!他逼我用孩子偿还,我不能那么做,我也做不到,我必须通过另一种方式……”她声音痛苦地哽住,在眼泪落下之前,她忙抬手按住眼角。
  他在她身前蹲下来,抬手捧住她的脸儿,疼惜地用拇指拂掉她的眼泪,“傻瓜,你怎么可以把这些错全都归咎于自己?当时,若没有我通传他消息,他又岂会折损三千?那条消息之所以能到他手上,是因为我。再说,我们本都是一番好意要帮他的,却中了完颜袭的诡计,赫连恒若真的要怪,应该怪他自己不是完颜袭的对手。”他环住她的肩,将她揽进怀中,“别再这样逼迫自己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你不难受,我从旁看着也会疯掉。”

  ☆、第155章 同心不肯同床寝

  她不肯回抱着他,两只手垂在身体两侧,不允许自己软弱,不允许自己放下那个只属于她的担子,“我好怕,等到夺取天下的那一天,他就不在了。我该怎么做,才能把他心脏里那只毒蛊抓出来?”
  “……”金风只能用沉默作答。
  这一日她又是早朝,又是习武,又是勾心斗角,疲累至此,本该一粘枕头就睡着,却横躺,竖躺,朝左,朝右,辗转难熬,尽无睡意。
  她并没有害相思,与“月是故乡明”更无半点乾系,却数了几百只绵羊和兔子之后,仍是无法闭眼安睡。
  乾脆掀了纱帐门帘拢住纱袍起身,来到外殿那把金雕凤椅上坐下来,心倒是安宁了些,却空空的,沉郁地累极。
  满殿暗无烛火,窗外满月偷取了妖娆的阳光,亮的有些晃眼,门窗上的精致镂花映在地毯上,光怪陆离,那光线里仿佛暗藏了无数喧嚣的怨灵,讽刺着她此刻的狼狈和失败。
  怕自己会去猜想流华宫里正在上演怎样的缠绵悱恻,她乾脆把双脚收拢在椅子上,运功调息。
  这个法子的确是好了很多,心境空阔,呼吸沉缓,与她熟悉的瑜伽类似,四肢百骸却有神秘的力量在滋生,蓬勃,壮大,心底的另一扇窗倏然打开了似地,如此安闭眼睛,听觉也拓开,清楚地捕捉到宫苑中的动静,虫鸣,风动,花摆,叶响,如诗般唯美的夜景随即在脑海中浮现。
  忽然,前廊上有细微的脚步声打断她,凤眸倏然睁开,她诧异地盯着殿门上的镂花纹,看到白泽正在门外巡视,还有另一个她熟悉的身影到了门外,白泽颔首而立,两人刻意压低了声音的交谈。
  若在此刻之前,那样的声音,是她无法辨析的,但是这会儿,她却如听他们在面前交谈一般清楚。
  “皇后几时睡下的?”说话间,那龙冠都没有卸下的身影朝着门内看了一眼。
  湛蓝紧张地在凤椅上缩了一下,不禁担心他会看到自己,可她如果现在返回内殿,凭他的听力,定能听到她的脚步声,如果他知道她还没有睡,必会进来奚落她一番。
  “已经有半个时辰。”白泽回答。
  “她今儿累了一整天,怎么睡得这么晚?”
  “娘娘在书房里看医书,不准旁人打扰,看着看着时间就晚了。”
  “又看医书?怎么不劝她?”
  “娘娘心情不好,与御天吵架,金风劝了,也没有劝好,属下更不敢冒然开口。”
  白泽口气恭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对赫连恒如此偷偷禀报她的举动,而他如此做,倒不是背叛,而是经过了湛蓝默然应允。
  她从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没有必要隐瞒赫连恒,她身边的男人,若是全部都死死忠诚于她,只言片语也不透露给赫连恒消息,反而会难在宫内久留。
  到了这一步,她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被磨平了棱角,也陷入了宫闱的纷争里,圆滑地与他明争暗斗,她想不为自己与赫连恒这段夫妻之情悲哀都难了。
  赫连恒沉静了片刻,而他那样的沉静,纵然一动不动,亦是能给人窒息的压迫感。
  “她为何与御天争吵?”
  “娘娘说要成为武功高手,要向他们借内力,御天不同意,娘娘便有些不高兴。”
  “御天的内力剧毒,她不知,你们不知提醒吗?还好他并没有借给她,否则她现在恐怕早就断了气。”赫连恒恼怒地低斥,“荒唐!”
  “娘娘着急,并没有与我们商议,我们也没有想到娘娘会想到借内力的法子,不知是谁教她的。”白泽无辜地挠了挠眉梢。
  赫连恒气恼地沉叹一声,湛蓝不禁扬起唇角,原来,他也有懊悔的时候吗?
  “皇后睡前派人仔细查过内殿吗?”
  “是,皇上,已经仔细检查过,没有什么可疑的。”
  “床下也查过?”
  “是。”
  “今晚在床前值夜的宫女是谁?”
  “娘娘不让守着,说是半夜醒来,看到有人在床前,会被吓到。”
  以前在诊苑楼阁,她也不喜欢让冬儿半夜守在床前,可她不知道自己晚上会蹬被子,一早又会嚷着肩凉腿冷。“在门外看着,我进去瞧瞧。”
  “是。”
  五层台阶之上的凤椅正處于室内最暗處,湛蓝在凤椅上一动没动,她长发垂肩,水蓝纱袍也如静谧的夜幕,纵然殿门被推开,月光倾洒,光芒却避开了她的位置。
  赫连恒壮伟的身躯进门之后,她便紧张地屏住气息,见他脚步匆促地径直朝内殿走去,压根儿就没有在意这边的动静,她暗松一口气。
  翘首龙靴无声停在凤榻前,看到纱帐门帘半开,榻上并没有人,他平静的俊颜,陡然一瞬,惊涛骇怒,在黑暗中狰狞地仿如邪魔。
  心口那股剧痛让他窒息地透不上气。她被抓?被害?还是去了别人那里夜宿?种种猜测,不管哪一种,都痛到足以致命。
  听到身后迫近的脚步声,他猛然转过身躯,却吓得主动靠近的湛蓝惊得一颤,见他眸光灼亮,猛兽似地气势凶猛,她不安地忙又后退两步。
  “去哪了?”他勉强克制着怒火。
  “哪也没去。”她迅速冷静下来,却戒备地看着他,恐惧他会突然暴怒失控。
  窗外撒进的月光,在她身上描染了暗金的轮廓,纤柔身子在蓝色纱袍下,若隐若现,唯美绝伦,只是……她在发抖。
  确定她毫发无伤,他怒火瞬间熄灭。“这么晚了,不在床上躺着,到處溜达什么?”
  是关切,她无法装作不知,但是,她却说不出任何悦耳温柔的话。她舌尖啐了毒,他不该进来!
  “皇上在流华宫忙完,又到凤安宫来,这脚踩两只船的节奏,未免太快了些。”
  月光正打在他俊逸的脸上,寒星似的锐利鹰眸赫然一僵,她绝然转开脸儿不再看他,“还是,皇上怕臣妾半夜逃走,错失一个绝妙的工具?”
  他与往常一样,对于她所有的冷嘲热讽不予置评,左耳进,右耳出。“这么晚,皇后刚才到底去做什么了?”
  “怎么?怀疑白泽的话有问题?”可怜的多疑的皇帝呀!“刚陪金风聊天才回来。”
  “朕刚刚去看过金风的母亲,他已经在那边就寝,说起来,他倒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孝子。”他走到她面前,借着月光,捕捉到她脸上惊慌地神色,便没有再靠近。
  “皇上是在对臣妾说,臣妾身边的人,都被皇上收买了吗?”他私下去探望金风的母亲,这一点,倒是出乎她的预料。他要如何收买的金风,美人计?金钱贿赂?还是加官进爵权势诱惑?还是他抓到了他的软肋?亦或是对他的母亲大肆关切?
  “苍龙,金风等人,是与朕熟悉的,朕不过是喜欢找他们聊聊天。在朕眼中,他们都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朕与皇后一样是惜才之人,而他们跟随皇后左右,只当护卫,却是怀才不遇。”
  怀才不遇?她俏颜拉长,她麾下的都是仁义之人,每一颗心都是清水出芙蓉,不屑混入政坛泥淖。当然,在皇帝底下鞠躬哈腰,伴君如伴虎,哪有伴她这美人儿安然自在?!
  他摇头笑了笑,耐心又好心地解释,“皇后不能给他们的,朕给,不过皇后放心,他们对名利淡泊,对仕途不屑,反而崇尚自由,为皇后,他们不惜大材小用!所以,他们还是皇后你的人,朕争不过皇后,自甘落败。”
  “你可以把话说得更难听一点。”湛蓝咬牙切齿。“禁锢他们大展宏图的恶人,我是当定了!要拉拢他们,皇上尽管去做,反正,皇上做任何事,从来都不顾及臣妾的感受!”
  他眸光一僵,还是以温雅的笑掩藏起了所有的情绪,“瞧你,好好说这话,又这样生气。”
  他抬手想为她抚顺肩头不听话的卷发,她心慌地迅速后退,躲开他的手。
  “你最好马上给我滚!不要带着别人的脂粉,污了我的寝宫。”她侧身经过他,挥开门帘便躺进帐内,面朝床里,拉住被子蒙上头。
  他在床前不远處停住脚步,“皇后,朕真的要走,你不挽留朕吗?”
  “滚!”
  不明物从凤榻上飞来,他及时转身,伸手接到,谢天谢地,不是刀子飞镖,是圆枕。
  他抱着圆枕来到榻前,三下五除二,便扯掉了一身“带有别人的脂粉”的累赘。
  “你往里面躺一下。”说话间,他把圆枕搁在她枕侧。
  “不!”她大剌剌地越往床边靠,执拗地不准他上*床。
  “挤着也好,朕就喜欢和皇后挤着睡!”他钻进她的被子里,自后拥住她。
  她顿时像是引爆了导火索的炸药,掀了被子坐起身来,厌恶地推他,却反被他又拉趴在他怀中,被子也重新罩上身。
  “赫连恒,你混蛋!放开我……唔……放开我!”黑暗中,她喋喋抗议的唇儿被捕捉,窒闷地发出猫儿似地呜呜声。
  他唇上忽然一痛,不退反进,越是吻得凶猛霸道。
  隆起的锦被忽高忽低,翻滚成一团,又舒展开……
  里面突然传来男子低沉的痛呼,却是因为他嚣张的“凶器”被她灵敏的小手牢牢抓住,不肯让他得逞。“放手,放手……皇后这样乱抓,朕还怎么有皇子皇孙?”

  ☆、第156章 帝王宠冰火两重

  湛蓝面红耳赤地松开他,染了他体温的手,慌忙扯住纱袍,手上却有记忆似地,总难忘记刚才那样暧昧坚硬的触感。
  她逃似的从被子里钻出来,身子贴着床榻最里面,与他相隔足有一条手臂的距离,他又要靠近,她忙从床褥下抽出长剑横在他的脖子上。
  “你若再靠近,宜周史上,必多一位被皇后谋杀的皇帝!”话虽这样说,她却忍不住暗咒自己没骨气,明明剑刃已经贴上他的脖子,却又怕会真的割伤他。
  他对长剑视若无睹,俊颜笑得绝美,鹰眸飞扬跋扈地锁住纱袍倾散的她,体内那股欲*火,早已经高涨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还不滚?”湛蓝紧张过度,瞪大凤眸盯着剑刃,生怕他脖子上多一道伤。
  他却越是凑近她,xing感的唇瓣扬着优美的弧度,几乎贴上她的,她的手开始发抖,越抖越厉害,沉重的宝剑几乎要垂下去。
  “拿剑杀人,手抖成这样?皇后还没有想起自己当杀手时的果决吗?若是完颜袭知道,你的剑刃抵在朕的脖子上都刺不下去,不知会作何感想。哼哼哼……”他低低地邪肆冷笑,像是在自嘲,但分明是在血淋淋的嘲讽她。
  她紧张地喘息着,胸前的丰盈从纱袍下的刺绣束胸呼之欲出,在他眼下掀动这最美丽动人的波浪。
  “赫连恒,你……你不要太嚣张,后退……”光线太暗,她真的好怕会弄伤他,“你快后退,不然,我真的会……”
  话没说完,手腕上猛然一震麻痛,剑脱手落下,她又忍不住担心剑刃会划伤他的手臂,樱唇圆张着忍不住惊呼,眼前一张邪魅冷笑的俊颜突然迫近,热吻狂袭而来,凌厉地唇舌轻而易举掳劫她的神智。
  长剑落在了凤榻下,当啷一声,她猛地惊醒过来。
  “滚开,脏!”她推开他,便忙逃下这张万恶的大床,忙命大脑绷紧了弦,不让那些过往的缠绵与甜蜜扰乱自己,可悲的是,她的身体竟如此轻易的妥协,刚才那个吻,不过一瞬,她竟又该死的忍不住贪恋。
  见他下床,她忙捡起剑抬起来,这次却不是架在他的脖子上,而是要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却不允许她那样做,“皇后还想练一练?!”
  他侧身疾步向前,前胸贴上她的后背,左臂拥住她的腰,右臂贴着她的右臂,大手捂在她的右手上,与她一起握住长剑,带着她挥剑一刺,她惊得屏息,心跳却因为这样亲密的姿势,又漏跳一拍。
  “这把剑叫沁冰。”
  他下巴贴着她的额角,一边说着,脚下带动她的脚步,转身,反刺,她纱袍飘渺,长发飞扬,两人融为一体似地,两个影子,在地上映成了一个。
  一个优雅炫目的剑花,力道果决地斜下一刺,剑刃映在了窗外投进的月光下,“湛蓝,你看,它光芒如冰,多美?!既然你喜欢,朕就把它送给你,它极有灵性,更好在杀气不重,又是幼时外公送我的,也理当给你。”
  他的话让她脸颊发烫,羞窘地不只该如何回应。“我……我只是想拿来练练手,早知道这剑对你意义非凡,我才不拿哩!”
  他仍是不理会她带刺儿的话,“你觉得它不够美?”
  “没有。”
  这剑是美,可她却只感觉到背后健硕的身躯滚烫地快要燃烧起来,健硕坚硬的轮廓,嵌合这她背后柔媚的曲线,那个犹如烙铁的部位,紧低在她的后腰,她本能地想躲开,他左臂却紧箍着她,让她出逃无路。
  他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却分明是在用最羞耻的方式告诉她,他有多么想要她。
  她烦躁又懊恼,却又分不清是在恼他,还是在恼自己。
  他带着她向前迈开一步,用最简单的方式,仿佛舞蹈一般的,就这样连贯地舞起剑招,她也不禁讶异于两人默契的配合,竟发现自己两他的脚都没有踩到。
  “这一招,叫做滴水成冰,皇后一定要记下。”
  “好奇怪的剑招。”
  她曳地的纱袍,随着连绵的步伐,紧贴着他修长的腿边飞舞而动,长剑破空连番横扫,光刃绵密,形成一片,如流泻开去的水,虽然招式缓慢,她却还是不禁感叹,分明是最简单的招式,却每一招都有出其不意的杀伤力。
  他在她敏感的耳畔啄吻,“这一招叫冰魄盈水。”
  她忍不住歪了下头,躲开他的唇,正忍不住要开口斥责时,他左臂松开她的腰,轻轻在她后腰上一推,她不由自主地旋步出去,他右手仍是握住她的手和剑柄,身姿如雄鹰探水捕鱼,纵身腾空倒立,以轻功于上空旋飞,她手随着他腾飞而举高过头顶,回身旋转,纱袍飞旋如开绽的花,剑刃在两人之间飞旋成一个伞状的圆……
  “这招叫做冰火两重天。”
  “好美!”她仰望着光芒四射的剑刃,忍不住惊叹。
  凝灌他真气的剑刃,映照了她写满惊叹的脸儿,此刻,她的微笑如此纯净,再无半分忧郁,燥怒与怨怼。
  他飞身而下,随手拉住她的手腕,轻巧一带,她踩了舞步似地,旋身,停落,正被他揽入怀中,他唇瓣印上她的脸颊,柔声赞道,“的确很美,普天之下,再无比朕的皇后更美的女子!”
  她羞恼嗔怒,抿着唇瞪他。当她还是三岁小孩吗?忍不住在他肩头推了一下,她拧身从他怀中逃离。
  “……去你的流华宫!”不过教她几招剑,就想让她回心转意?他当她是什么?“拿你这套本事去哄你的婕妤娘娘吧!”
  “湛蓝……你明知道……”再次被拒之千里之外,他颓败无力,不敢再贸然上前。
  “我明知道,你可以没有我,但你没有她不行,却还是这样和你怄气,实在有失贤德,对吗?”说完,她跪下来,“臣妾恭送皇上即刻前往丽婕妤寝宫!这样算不算贤德呢?”
  “湛蓝……”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朕马上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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