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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宫之殿前舞-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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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本来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湛蓝正要开口,火麟便脚步无声地奔进来殿内,一袭微步轻功,如风一般,从众臣席位的外围绕到丹陛之上,恭谨地凑到湛蓝耳边,以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低语了两个字,“来了。”
  湛蓝神情怔然一凛,当即便从龙椅上站起身来,疾步走下丹陛,头也不回地说道,“辅政王,不要怠慢了西夏国君与诸国使臣,我去去就来。”
  完颜袭,火麟迅速带着一群随侍跟上,金风与苍龙相视一眼,自是知道她要去做什么,于是忙紧跟出去。
  文武百官交头接耳,使臣们更是不明所以,御天也有些着急,忙从龙椅上站起来,“蓝儿,你要去做什么?我才刚来耶!我陪你去……”
  湛蓝脚步急促,几乎是在奔跑,急迫地头也不回,只是摆了下手。
  赫连恒坐在龙椅右侧的位子上,不曾挪动分毫,一颗心却早已随着她飞奔出去。她的龙袍消失在殿门处,他才强压下心底的疑惑与好奇,却闷了满腹邪火,大掌扣住椅子扶手,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苍白。
  御天坐下来,转头看了眼他的手,鄙夷讥讽一笑,“赫连恒,真没想到,你和完颜袭,竟然一个甘愿成了辅政王,一个成了四品护将!瞧瞧,蓝儿可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她要去做什么,你似乎一点头绪都没有呢!”
  “身为辅政王,自有辅政王的事要做,女王的一举一动身为臣子定没有知晓的必要。”
  御天伸手拍在他的肩上,口气鄙夷地赞道,“说得好,你有自知之明再好不过了。”他侧身凑近他,话锋随即一转,“不过,与完颜袭争斗了十几年,竟然方才知道自己与他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这滋味儿一定很好受吧?哈哈哈……这真是太讽刺了!更可笑的是,你被湛蓝休掉,竟然还能在她身边坐得住?换做旁人,早就无法忍受这奇耻大辱而引颈自刎了。”
  砰——赫连恒突然挥出一拳,御天那张绝美出尘的脸上,多了一个黑印子。
  当着他的面用下三流的方式勾引他赫连恒的女人,还如此讥讽他,这家伙活的不耐烦了!赫连恒无视丹陛之下的骚乱与惊呼,扯住御天的衣领,低沉警告,“我是辅政王,却是大周皇朝的辅政王,而你这个西夏国君,能做多久却还难说呢!没有奇章子辅佐,你不过是只断腿的狼,只有等死!”
  御天也勃然大怒,挥掌便要打……
  赫连恒侧身一闪,单手撑着椅子扶手,横飞而起,一脚横扫,御天迅速后退,却还是被踹下了丹陛……百官惊呼,众使臣则纷纷解气地一叹,有人还夸张地惊叫,“打得好!”
  御天一招轻功回旋,平稳落地,恼怒瞪了眼叫好声传来的使臣席位,朝着赫连恒便击出一掌……
  不过半个时辰,湛蓝带着一群随侍返回,一改离开时的紧张与急迫,她步履从容,龙袍礼服拖曳,宛若游龙,唇角眉梢,又多了几分振奋人心的惊艳笑意。
  一入殿内,她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儿,笑颜不禁微僵。
  百官低语,有的惊慌地端着酒杯,低头忙喝。而使臣们则交头接耳,一副交谈专注,全然没有注意到她进门的样子。
  丹陛之上,赫连恒更是安静地有些诡异,他端着茶盅,优雅浅饮一口,察觉到她的视线,便搁下茶盅对她温柔一笑,旋即便又转开视线。
  湛蓝敏锐看出,他压根儿就是在生气。
  御天却一直捂着自己的左眼,双唇紧绷抿直,用另一只眼斜瞪着赫连恒,明显是负气含恨……
  毫无疑问,他们打架了!而一众人都看在眼里,似乎是乐见那一幕发生,谁也不想告诉她。
  她摇头一笑,只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而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

  ☆、第210章 祺宁太后与国师

  她身后除了一群随侍,还又多了两位神仙似地人物,引得众人啧啧赞叹不已。
  跟在她左后方的,是一位满头银发、却容貌清俊,看似仅有三十五六岁的男子,他便是震惊天下的西夏国师,奇章子。
  而跟在湛蓝右后方的女子,更让众人暗叹称奇——这女子竟与湛蓝有着惊人相似的容貌,相同的鹅蛋脸,相同的眉眼,相同的唇与鼻,所不同的是,那位女子眼角沧桑,气质更加稳重,发髻也更显得成熟内敛,一身淡烟紫锦袍,清雅绝美。
  一见奇章子与那女子,赫连恒与捂着一只眼的御天同时站起身。
  赫连恒愕然震惊,视线盯在那个女子身上,顿时明白湛蓝一早亲自去打扫毓仙宫,竟是因为它真正的主人要返回。
  她刚才那样急迫焦灼,心神不宁,无疑是阔别生母已久的子女最平常的表现。可她也不该瞒着他呀,难道,现在的他,还不足以让她交心相待吗?
  御天一见奇章子和那个女子,却勃然恼怒,恨不能将他们千刀万剐。
  一个月前,对西夏皇忠心耿耿的国师奇章子,突然遭群臣弹劾,言其图谋不轨。
  当时,御天携楚氏精锐杀手回朝,有意拉拢这位性情古怪的师父,让他相助自己颠覆西夏皇朝,夺取皇位。
  岂料,奇章子却不但没有同意,反而闹出乱子——莫名其妙地爬上了西夏皇最宠爱的瑜贵妃寝宫,被西夏皇捉jian在床。
  龙颜大怒之下,这位辅佐西夏皇朝多年、且功高震主的奇章子,被怒打入大牢,秋后问斩。
  瑜贵妃则被打入冷宫,赐于鸩酒处死……
  毫无疑问,本该被处死的人,此刻,就在众人眼前了。
  让御天诧异惊愕的是,这位本应该是瑜贵妃的女子,却与在西夏皇宫的瑜贵妃,是孑然不同的两个人。
  瑜贵妃容貌平凡,而这个女子却倾国倾城,但是,那股淡然沉静的气韵,还有身型,举动,习惯的发式,却并无异样。
  御天一直疑惑,父皇为何册封一个容貌平凡,每日只懂礼佛的女子为皇贵妃,此时他却不得不怀疑,贪色的父皇早已知晓她惊为天人的真实容貌。
  思及此,他不禁感慨万千,谁能想到,康辽先皇后金晗柔,死而逃生,偷天换月,竟在西夏皇宫潜伏多年?!
  当初湛蓝之所以极有信心地要瓦解西夏皇权,是因为……她早有这位神秘女子的相助吧?!
  碍于御天还坐在龙椅上,湛蓝在丹陛第五层台阶停住脚步,她威严含笑转身,一眼扫过众人,一改离开大殿之前的惊慌与焦灼,霸气凛然,愈加艳光四射。
  “奇章子,身负奇才,天下无二,封为国师,协理朝政。”
  奇章子不可置信地仰望着她,着实没想到,她会如此慷慨地给予他这个敌国叛臣如此高位。
  他视线不着痕迹地掠过丹陛之上的御天,心思千回百转,自知已经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跪下来,“臣领旨,女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个女王,如此算计,还敢当着御天的面册封他,着实不简单。
  就在他跪下来俯首称臣的这一刻,诸国使臣却脸色骤然凝重,悉悉索索的交谈声,此起彼伏。
  大周皇朝,如今本就已经是最强大的一国,如今再加奇章子,更是如虎添翼。
  他们兀自拨弄算盘,一双双视线盯着奇章子,如盯着一个无价瑰宝。他能背叛第一个主子,自然也能背叛第二个……
  湛蓝伸手示意奇章子起身,又道,“祺宁太后金晗柔,尽献半生于康辽,先帝昏聩,误宠jian恶,辜负太后深情,太后被害之时,先帝不念夫妻情分,帮凶害命,幸得御医赵嵘以假死灵丹所救。如今我母女得以重聚天伦,感念天恩,而我刚获悉,奇章子对太后一往情深,故为二人赐婚,借明日良辰,举行大婚!”
  她圣旨一下,殿堂之上,赫然一片落针可闻的死寂。
  先皇背情弃义,太后再嫁,而且是下嫁臣子,这可是惊世骇俗的。
  如此赐婚,也让诸国使臣的算盘落空。去了太后,奇章子便是女王的继父,地位堪比太上皇,如此高位,其他各国都是无法给予的。
  被封为祺宁太后的金晗柔,得此赐婚,僵立当场,呆若木鸡,良久,良久,良久之后,她方才反应过来,绝美的脸上,复杂的痛与悔交错闪过,她想驳回,但见那些使臣视线如刃地盯着自己,她忽然就感激地笑出来,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从容优雅的弯身,反对自己的女儿隆重地鞠躬致谢,“女王宽仁,必得万民尊崇!”
  “母后,女儿知道您心中有所顾虑,但女儿只希望你能和心爱的人幸福,其他的,都不重要。母后也不必去管旁人怎么说,受尽伤痛太多,我们有权利补偿自己。”
  湛蓝示意金风带奇章子与金晗柔在龙椅右侧的席位入座,便笑着看向臣列中那位年迈的老御医,“赵嵘?”
  赵嵘仍是有些恍惚,近来,他每次拜见女王陛下,都忐忑不安,生怕自己不慎就说漏了嘴,今日,他本打算拿这件事做寿礼“进献”的,岂料,事情却会如此出人意料。
  自打刚才他一见金晗柔,便如置身一场幻梦里。女王陛下没有责怪他欺君,已是隆恩。
  “臣,惭愧!”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忠心护主,救了太后一命,我无以为报,赐你免死金牌一枚,并拜你为师,加封为正一品太师!”
  “女王陛下,这……”赵嵘顿时老泪纵横。
  湛蓝走下丹陛,端端正正给他跪下来,“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徒儿的医术,还需得您悉心教导。自此以后,师父再不必对徒儿行君臣之礼。”
  女王的宽宏,仁孝,美丽,受众人赞誉,而奇章子的加入,也让诸国使臣胆颤,不得不重新掂量大周皇朝的地位。
  于是,聪明的使臣们纷纷借机恳求长留皇宫,并回信禀明国君与大周皇朝缔结盟约,永不言战。
  湛蓝对他们的心思早已了如指掌,慷慨应允。
  丹陛之下,歌舞升平,欢宴开场,珍馐美馔,由美丽的宫娥一一呈上……
  赫连恒却颇为头痛,皇宫里一时间入住这么多人,戒备又是个大问题。
  “湛蓝……”他斟酌着用词,不想拂了她的兴致,却又不得不担心她的安危,如此倒是不算伴君如伴虎,他却完全体会出,身为臣子的难处,不禁又为自己这番感慨而哭笑不得。
  湛蓝在龙椅上入座,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身侧被打得眼圈乌青的御天,一伸手,便握住了赫连恒搁在椅子扶手上的大手,“辅政王,别担心,防卫的事,完颜将军的夜煞行宫负责。”
  赫连恒视线便定在她按在自己手背上的莹润素手上,心里本是因为她隐瞒金晗柔一事而耿耿于怀,轻柔的碰触,又让他一瞬间怒意全无。
  她总是能轻易左右他的心境,让他一瞬间水深火热,一瞬间甜蜜狂喜。他挫败地叹了口气,“臣希望,女王陛下有任何心事,都能让臣为陛下分担,臣不想看女王难过紧张,却无能为力。”
  “我的确有事,需要与辅政王商讨。”说话间,她侧首看了眼因金晗柔返回而拘谨不安的完颜袭,又对赫连恒说道,“今日我高兴,辅政王说,是否该晋封完颜将军一级?”
  赫连恒随手扣住她的手,“若说要晋封,倒是功不可没的玄武,白泽等人都该晋封,却轮不到完颜将军。”他把宫女新端上来的果盘放在她面前,“倒是可以赐姓赫连。”
  完颜袭在湛蓝身侧冷声开口,“不必,我没有资格姓赫连。我此生是蓝儿的人,还是姓完颜就好。”
  他愧对赫连皇族列祖列宗,他不配当赫连皇族的子孙。感觉到金晗柔视线转过来,他侧首,微低了一下头,向她致意。
  他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足够折磨他半生。湛蓝不想再勉强他,“如你所愿。”
  她从果盘里捏起一片果片放进口中,“好甜!这个季节,苹果该是酸的呀。”这种甜腻味道,不是惊喜,反而让她失望。
  赫连恒疑惑拿起一片,凝眉仔细帮她品尝,“酸甜适中,你平时不喜欢吃酸的,我格外交代他们水果都选甜的。”
  御天从旁酸溜溜地冷哼,“辅政王连这也交代,女王陛下身边的内监们都该轻松了。倒也难怪酸的果子也会变成甜的。不过在以前,这些事,可都是我帮蓝儿交代的。”
  湛蓝没有吭声,只怕再多说一句,有人又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打出手。
  她看向奇章子和金晗柔时,正见奇章子对火麟低声说着什么,金晗柔眸光微闪,由衷笑着点头附和一句。
  火麟便走过来,“国师想要大幅画纸为女王画下今日奇景。”
  “准!”可惜这里没有相机,如果可以,她倒是恨不能全部把这些人拍下来,通过他们的神情波动,仔细研究一下他们的所思所想。“告诉国师,既然他要画,就把每一个人的神情画得精准,不可敷衍半分,我不会因为他是我母后的夫君,就会宽容待他。”

  ☆、第211章 贺礼,献上美人

  “遵命。”火麟派人去取纸笔与颜料,返回去便揶揄笑着,给奇章子传话。
  奇章子听后,对湛蓝状似恭敬地举了举酒杯,回以微笑。内敛的微笑,不染尘埃似地,微风一样吹皱人平静的心湖,就连男子看了,也不禁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湛蓝远远瞧着那笑容,不禁微眯了凤眸,不禁想起赫连恒那位神仙似地舅舅白辕,说起来,她的剑法近来倒是生疏了,大周皇朝此时根基未稳,最缺少奇章子和白辕这等人呢。
  金晗柔见湛蓝若有所思地瞧着奇章子,不由得赧然失笑。
  她视线在赫连恒身上略一顿,就又看向完颜袭,然后,视线又看向丹陛之下的金风和苍龙……心思一番权衡,岳母选女婿,眼花缭乱,全无头绪。
  而奇章子手绘的这份特殊厚礼,成了湛蓝这一整天最期盼的。以免自己失态,落入奇章子的笔端,她克制着,滴酒未沾。
  金风、苍龙等人,也都略小酌几杯,便不再多饮。
  赫连恒更是只喝茶,那些使臣本要上前敬酒,见他在侧,俊颜冷寒如冰,皆是不敢强劝湛蓝饮酒,敬酒之人都献上祝词,或者即兴表演,逗女王一笑,便自觉退居席位。
  御天却一杯接着一杯的豪饮不休,醉得一塌糊涂,揪扯着湛蓝的龙袍,硬是不肯松手。
  湛蓝不与他计较,却不禁烦躁,若说这个生辰礼难忘,倒也真是难忘了。
  “御天,马上放手!”
  “蓝儿,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被楚氏拖进石室时,我担心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你死了……我好痛苦……”他醉醺醺地横歪在宽大如床的龙椅上,双臂缠住她的腰,一只手扯住她的龙袍,要让她躺下来。
  湛蓝甩不开他,也不好大力挣扎,无奈龙袍被扯歪,左肩几乎脱出宽大的衣领,大片雪肌乍泄,光润如珍珠……
  完颜袭愤然扯开御天,“既然醉了,我送你去休息!”
  赫连恒则迅速移到龙椅上,将湛蓝护在怀中迅速给她拉好龙袍。
  御天冷笑着,含混不清地嘲讽,“完颜将军,狡诈地卑鄙小人,呵呵呵呵……你可是对蓝儿做了不少不择手段的事呢?你竟然还有脸整天在她眼前晃?呵呵呵……你和赫连恒……竟然是亲兄弟?你们为什么不干脆将对方大卸八块呢?”
  完颜袭脸色顿时铁青,迅速在他后颈上重击一拳,便将他扛上肩带出了大殿。
  丹陛之下,一个身着红色金丝绣袍的女子被丞相任兆梁带入殿内,瞬间俘获众人的视线。
  湛蓝视线落在那五官精致的女子身上,若有所思地扬起唇角,“丞相,想不到,你为我准备了这么多惊喜。这位美人儿……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是你的长女任墨萱吧?”
  任兆梁脸色微怔,忙跪下来,“回女王陛下,正是!因前一个厚礼是西夏皇委托臣进献给女王的,因此,臣不想落于他人之后,听闻女王陛下喜欢舞蹈,便让小女认真学来,献给女王陛下和……辅政王!”
  献给她是假,献给辅政王才是真的吧,倒也难怪赫连恒说他居心叵测。湛蓝敛目轻扬唇角,清楚地感觉到,环在腰间的那只手暗暗一紧,她没有驳回任兆梁的美意。
  “任墨萱你擅长什么舞?”
  任墨萱弯弯的柳眉低垂,覆了精致浓妆的脸净白如雪,双唇与衣袍却艳红欲滴。
  “回女王陛下,臣女擅长宫廷舞。”
  湛蓝笑意越深,“今年几岁?”
  任墨萱忙答,“十六岁。”
  “可有婚配?”湛蓝挑眉,严苛审视着她窈窕的身段。
  “尚待字闺中。”任墨轩紧张揪着袍袖,不明白她为何问得如此详尽。
  湛蓝从面前的果盘里拣了一颗葡萄,细细地剥开了皮,却是递到了赫连恒唇边。“味道正合适,辅政王尝一尝吧。”
  如此一语双关,让赫连恒不禁摇头一笑,他张口吃下葡萄,顺势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以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不准胡闹!”
  “人家肥肉送到了嘴边,这怎么是胡闹?”她嗔怒瞪他一眼,从他手中抽手,便朝着丹陛下问道,“如此曼妙绝伦的女子,十六岁却还被任爱卿留在家里,不知是任爱卿眼光挑剔,还是墨萱小姐尚未有中意的男子?!”
  任兆梁老脸涨红,却不敢抬头端看女王与辅政王太过亲密的举动,他仍是保持着恭谨的态度,弯着身,抵着头,“回女王陛下,臣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实在不舍女儿早嫁。”
  湛蓝漫不经心地轻嗯了一声,“你女儿除了跳舞,还会别的吗?”
  任兆梁自信地说道,“琴棋书画,都略通些。”说完,他又抬眼偷觑了眼赫连恒的脸色,见他不看任墨萱,也没有什么反应,心中不禁更是忐忑。
  湛蓝却欣悦笑道,“甚好,不过,今晚舞伶已经够多,而且,我亲自挑选的舞姬个个妩媚妖娆,舞技精湛,兼具西域、中原、民俗与宫廷多个类别,若是让墨萱献舞,还是跳中规中矩的宫廷舞,恐怕是无法让本女王的宾客们满意。”
  “这……”任兆梁又捏了一把冷汗。
  “别担心,本女王自会成全你此次献礼。”湛蓝随即召宫女拿来纸笔,又命人暂撤了桌案上的杯盘碗碟,便将宣纸平铺在桌案上,拿着刷子似地毛笔,优雅敛袖,落笔挥毫。
  赫连恒从旁看着,视线随即便沿着她的皓腕,手臂,看向她沉静,威严,绝美的侧脸,愈加觉得,她这个女王,当之无愧!而普天之下,也再难寻到如此一个完颜湛蓝。
  湛蓝落笔,就见众人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要一看究竟。
  她示意宫人将字画悬挂殿中,“任墨萱,既然你琴棋书画都精通,本女王这一幅花鸟字画,就由你来猜,这一幅画上,一共有二十八个字,而这二十八个字,正拼成一首诗。你若是猜对了,本女王重赏,猜不对,你父亲就得自罚十碗酒,这个游戏,既好玩,又有趣,在场的使臣们也可以拿纸笔来猜,猜对之人,本女王同样也会有厚礼馈赠。”
  任墨萱信誓旦旦,“猜测女王陛下亲手画成的字画,是臣女的荣幸!”
  但是,当她看到那副字画时,却是半分信心都没有了。
  那幅画单以黑墨勾勒,看似点线混杂,却是简单几笔,就勾勒出了一副皇宫全景,当空的太阳却只有一半,看似有日出的朝气,却又似有夕阳的凄婉,抽象的意念,叫人猜测不透,至于这画中暗藏的字,倒也能一眼看出几个,可……若说要找出二十八个字,就难了。
  殿内乐声恢复,清雅悦耳,极方便人静心思考时欣赏,不过片刻,满殿之人都人手一份纸笔,开始猜测那画中暗藏的字。
  龙椅上,湛蓝则斜倚在龙椅靠背上,闭目养神,她身旁的赫连恒则也要了纸笔,试着猜写。但是,能猜写出的,却只有二十一个字,却怎么拼也拼不成一首诗。
  他深吸一口气,自甘认输,“湛蓝,你这题目出得太难了。”
  湛蓝凤眸轻启,似笑非笑地瞅着他,柔声问,“那女子怎么样?”
  “任墨萱?”赫连恒看向丹陛之下,视线落在任墨萱身上,挑剔地一扫,“平心而论,是个美人儿,更是京城里青年俊杰们竞相追求的一大才女。”可,若是和他爱的她相比,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看样子,他也对任墨萱早有了解。“本女王用这个法子,将美人儿留在辅政王的眼中,辅政王尽管欣赏美人儿便是,何必费脑子猜字?”
  “湛蓝……”他侧身一挪,气结握住她的手,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心又隐隐作痛,“昨天,我刚说过,我们永远都不会相互厌弃,我不会让那种状况发生,湛蓝,你相信我!”
  “谢谢你那样安慰我。足够了。”她反握住他的手,与他静谧相对,掩藏凤眸里所有的柔情,只余一抹感激给他。“看任墨萱身段窈窕,婀娜有致,五官端雅大方,是福相,她定能为辅政王诞育王子与郡主的。”
  说完,她便松了他的手,从龙椅上起身。
  赫连恒也站起身来,强硬拉住她的手肘,“湛蓝,你还是不信我。”
  湛蓝指着丹陛之下的任墨萱笑道,“你看那女子,长眉细致,杏眼多情,像不像当初填写九宫格的辛玉丽?”
  赫连恒顿时脸色煞白,鹰眸阴厉地燃起两簇火苗。
  湛蓝沉重地叹了一口气,“看样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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