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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皇城[出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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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铭帝,在听到中了断尽之毒后,竟然再不肯服药,只是一味地流泪,仿佛做了天大的亏心事。
  此事,外人不知,皇后却是略知一二的。但眼看铭帝心情不佳,身体也越来越不行,皇后却是急得不行。但眼下,亦不是提新太子之事的时机,于是只拼命朝夏侯晔打眼色,嘴上还是说道:“晔儿,你父皇由别人照顾母后不放心,不如你辛苦几日,照顾一下你父皇如何?”
  “母后,儿臣分内之事,理当遵从。”
  夏侯晔给外人的印象一直是那么文雅、那么识大体的,所以,当他一身凛然地说完这话,铭帝的脸色终于有了点儿红润之气。
  可就在夏侯晔要上前握住铭帝之手时,夏侯暄冲了上来,抢先握住了铭帝的手:“父皇,还是由儿臣来照顾父皇吧。”
  铭帝虽然最想要夏侯晔来照顾自己,但到底是心疼这个儿子,于是道:“晔儿你不用担心,父皇,无碍。”
  铭帝都这么说了,夏侯晔也不敢强求,只是狠狠地扫了一眼夏侯暄,却见他满脸得意之色,仿佛就是想看自己吃瘪。
  挑衅的眼神终于点燃了夏侯晔眼中的阴霾,他咬牙切齿道:“那就辛苦七弟了。”
  “哪里哪里,怎比得六哥辛苦,这下毒之人,狼子野心,还望六哥督促着,早早捉拿归案。”夏侯暄这话,却是说与铭帝听的。
  夏侯晔在朝中隶部司职,这捉人之事本也该是刑部和大理司之职,但夏侯暄故意把话题引向他,便是借机要向铭帝重申夏侯晔与刑部骆真丘的关系匪浅。
  “七弟说笑了,六哥连下毒害自己的人都抓不到,哪有督促人的本事。”面上虽温和地笑着,可夏侯晔此刻却是恨极了夏侯暄。
  两人你来我往,又在昭和殿小斗了两把,终于在铭帝长呼太累需休息之时方才齐齐离去。夏侯晔出了宫,便径自回了家,而夏侯暄却在回府途中又折了回来,径自朝大理寺卿任威的府上急行而去。
  三日后,在夏侯暄的说服之下,铭帝应允大理寺与刑部同查此案,限时十日。
  十日之期本不富余,那刑部的骆真丘出动了大批的人力物力,均一无所获,直到他收到那个神秘的字条。
  而几乎在同时,大理寺卿任威也收到了内容如出一辙的字条,借着字条提供的线索,任威很快便查到了“断尽”的出处,没想到,竟然是皇太后宫里的东西。只是,太后薨后,没有人知道那装有“断尽”的毒瓶去了哪里。
  而骆真丘却比任威更厉害,不但查到了“断尽”的出处,更发觉了此药背后一个更为重大的秘密。一向以清正廉明著称的骆真丘,居然冒险撒下弥天大慌,将查到的消息一一封锁,再不许宫人泄密半分。
  再三日后,铭帝竟然主动令大理寺和刑部不要再查此案,任威与骆真丘面面相觑,任威是不懂铭帝在担心什么,而骆真丘却是在担心铭帝对此案的重视度是否和当年的事情有关。
  建安三十九年五月二十,旭国京都发生大乱,夏清王夏侯暄以投毒弑父之名,带着三千护卫于沐王府前追堵秦沐王夏侯晔。沐王不从,奋而抗之,带着早已预备好的一万精兵,以压倒性的优势将清王生擒。
  铭帝得知后,大怒,令旭国精卫旭强军前往**,岂料,旭强军的领军人物刘海,早已沦为沐王座上宾。拒不听令的同时,还一举将整个旭国皇宫圈禁起来,甚至封锁了任何消息。
  建安三十九年五月二十三,在铭帝顽固不化的态度之下,沐王逼宫,令铭帝交出传国玉玺,下诏传位于他,退位当太上皇。铭帝怒曰:“逆子,尔竟等不得一日。”
  建安三十九年五月二十四,传闻中,早已化为白骨的太子夏侯昭如神天降。他身后,带回的各路旭国兵马共计二十万大军,分别为:自骠骑大将军吕禄处所借的旭勇军十万,于镇军大将军张自楪处所借的旭英军三万,于冠军大将军钟进东处所借的旭敏军两万,于怀化大将军唐玉处所借的旭雄军五万。
  二十万对五万,以四比一的优势,太子夏侯昭甚至不费吹灰之力,便一举拿下了京都,杀回旭国皇宫。带着嗜血的冷,带着多年的恨,太子夏侯昭一路领兵入内,大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架势。
  沐王大败,挟持铭帝意图出宫,太子夏侯昭仰天大笑:“晔,你也太看得起本太子了,你以为,本太子会对一个几次三番要置我于死地的父皇妥协?简直是痴人说梦。”
  言罢,太子夏侯昭冷冷举剑,长剑直指铭帝面门,他语调冰冷,无情道:“你有两个选择,一自尽,二被我杀掉。”
  铭帝大惊,怒目相视的同时,夏侯晔终于知道自己败了,且败得彻底,他早就知道太子妖孽,却不曾想,他竟已冷血至此。
  那一日,血染皇城,倒下去的人不计其数,活下来的人也体无完肤。太子周身浴血,一直拼杀在整个队伍的最前面。他厉喝一声:“归降者,留命一条;不服者,杀无赦。”如妖魔转世,如鬼魅般森然如冷,太子所到之处,血肉翻滚,无一人能侥幸生还。
  这一场屠杀,整整两日两夜,整个京都都沉浸在一片森然之中。皇城内的鬼哭狼嚎声此起彼伏,整个京都,家家闭户,无人敢出。当最后一名士兵浴血倒地,太子夏侯昭邪邪冷笑,对着早已惊呆了的两个血人,用滴血的剑指着他们道:“归降一万三千人,绞杀三万七千人。”
  最终,太子夏侯昭救出了清王夏侯暄,生擒秦沐王夏侯晔,铭帝业已被其软禁在宣和殿。那一日,夏侯昭一身光鲜,来到宣和殿看望铭帝,铭帝甫一见他,两眼中尽是那日他人鬼不分的模样。
  他声嘶力竭地叫道:“滚,你给朕滚。”
  夏侯昭未曾离步,只是笑道:“父皇,儿臣给您请安了。”
  他越是笑,铭帝越是怕:“你还想干吗?你已经得到了一切,你还想干吗?”
  “父皇说笑了,这天下,是父皇的,儿臣还能做什么?”言罢,他端出一盘油光四溢的烤肉,嘻嘻递于铭帝之手,“父皇,儿臣是来给您送吃食的。”
  自夏侯晔逼宫,铭帝已多日未曾吃饱,现下一盘上等烤肉端在他眼前,他又如何不咽口水:“你,你是想毒害朕?”
  “哈哈哈哈!”仿佛铭帝说了多么可笑的一件事般,夏侯昭笑得张狂,“父皇以为,还有这个必要吗?儿臣已让常青拟了旨,父皇重病,暂由儿臣监国。即便是父皇仍旧健在,只要您的病一日不好,儿臣便可一直监国。父皇,您说您的病会好吗?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铭帝听完这话,早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夏侯昭的手,颤抖得如风中的残叶:“你,朕好后悔,好……”
  “父皇,您是又想说后悔当年没有掐死儿臣吗?可是现在真的晚了,儿臣没有死,所以,只能您死。”言罢,夏侯昭又将烤肉在铭帝的眼前晃了晃。
  想到他说的也是事实,假若真的要死,饱死总比饿死的强,于是他一把抢过夏侯昭手里的烤肉,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父皇,味道怎么样?”夏侯昭仍旧是在笑,只是盯着铭帝手里的烤肉,笑得十分可怕。铭帝的心咯噔一声,跳得乱了章法,咬着的那口肉,在嘴里咽不下也吐不出。
  “你给朕吃的是什么肉?”
  夏侯昭终于仰天大笑起来:“父皇,母后对您可真是好呢,就连死了也舍不得您饿着。”
  “你,你什么意思?”铭帝终于开始后怕,他看着夏侯昭如满月般的脸,忽而觉得比厉鬼还可怕。
  “你不是朕的儿子,不是……”
  “是不是,父皇总有一天会明白,但父皇,您已没有别的选择了。从今日起,除了这些肉,您不会再有别的东西可吃,吃不吃,随便您。”
  眸中,寒光点点,夏侯昭言罢,扬长而去,独留铭帝一人捂着肚子狂吐起来。他明白了,这是皇后的肉,他竟然让自己吃了皇后的肉。此刻,铭帝腹中翻江倒海,恨不能将胆汁也吐了出来。
  夏侯昭说到,果然做到,从他走后,一日三餐,铭帝的面前,除了烤肉,还是烤肉,铭帝只要一闻到那恶心的味道,就忍不住呕吐。可一连三日,铭帝早已饿得头昏眼花,他的身体因中毒已耗损太多,三日,已是他的极限,他知道自己再不吃东西,一定会死,他承认他怕死,可他更不愿意看到夏侯昭那么得意。
  当他虚弱得连抓东西的力气也没有时,他终于向那些肉伸出了枯槁的双手。
  建安三十九年六月十八,夏侯昭登基,改国号为嘉隆,奉铭帝为太上皇。并同时下发了第一道圣旨,免全国赋税三年,大赦天下。
  建安三十九年六月二十七,早朝之时发生了一件大事,旭国三品以上官员,近十余人,联名上奏请辞,夏侯昭大怒,拂袖而去。
  夏侯昭登基后早朝议事,仍旧在昭和殿,而寝宫却改在了承乾殿。
  下朝之后,回到承乾殿,夏侯昭仍旧气血难平,他自问为人处世,对那些老臣不薄,不想他甫一登基,他们便给他来了个下马威。思前想后,夏侯昭只想到了一个可能,于是他愤而起身,大叫一声:“小桑,摆驾宣和殿。”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到了宣和殿,却见铭帝舒服地躺在树下乖凉,常青则一脸疲累地为其打扇。
  夏侯昭大步上前,对常青作了一揖,惊得常青手中的羽扇都落到了地:“皇上,皇上,使不得,使不得。”
  “常公公,这些年,辛苦你了。”
  一言甫出,铭帝霍地睁开了眼,不敢相信地盯着常青怒问:“原来你是他的人?”
  常青见夏侯昭已经自己承认,便也没有出声,算是间接地承认了这个事实。
  “常青,我一辈子都信错了你。”言罢,他气得重咳不止。夏侯昭冷眼看着这一切,却无情道:“若不是父皇做得这般狠绝,朕也自会永远保守这个秘密。要怪,父皇只能怪自己。”
  铭帝闻言,却是边咳边笑了起来。常青不语,却还是上前为其拍背顺气。夏侯昭将一切看在眼里,故作惋惜道:“若是父皇不折腾,朕自会将常青一直留在父皇身边。不过现在,朕改变主意了。所以,常公公,从现在起,调回承乾殿当差,父皇这里,就不用再管了。”
  常青弯了弯腰身,道:“谢皇上。”
  这么多年,都是常青在铭帝身侧侍候,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铭帝的喜好。如果调走了常青,那便是让铭帝过得更艰难。他突然就慌了起来,怒道:“逆子,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狠狠转身,夏侯昭笑得无情:“为何不可?父皇你已退位做了太上皇,朕知道你不愿见我,也再没有来寻你事,找你麻烦,可父皇为何还不罢手,还动用最后的余力,意图祸乱朝纲?父皇,这江山现在是朕的,朕要这江山不倒,便没有人能动摇。”
  “原来你又知道了,朕当真小看了你,不,是我们所有人都小看了你,你居然城府如此之深。”铭帝感叹着,却又有些幸灾乐祸地说,“江山易打不易守,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嘉隆皇帝,要怎么来平息这场风波。”
  “父皇既然这么想知道的话,那么朕便提前告诉父皇朕的决定了。”
  闻言,铭帝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盯着夏侯昭。岂料,夏侯昭却比他笑得更得意:“小桑,你且听好了,今日上奏请辞的官员,无论多少,亦无论官职大小,朕通通准了,让他们从哪儿来,便给朕回哪儿去。”
  一语说出,常青与小桑同时跪倒在夏侯昭足下,异口同声:“皇上,不可啊!”
  “不可,也得可。”言罢,夏侯昭冷冷转身,在铭帝惊诧的眼光中诡笑着绝尘而去。
  嘉隆元年,七月初七,夏侯昭下了一道震惊朝野的圣旨,准了包括兵部尚书、督察院左右督御史、刑部侍郎、内务府总管等总共一十八位的辞官申请。
  旭朝官员等级分“九品十八级”,每等有正从之别,不在十八级以内的叫做未入流,在级别上属于从九品。而此次上书请辞的官员,有十名乃三品以上重要官员,八名三品以下官员。
  此旨一发,不但使未被牵连的官员心中大乱,而在名单之列的请辞官员更是内心惶惶。他们确实忠于铭帝,对夏侯昭施压亦是为旧主不平,但却没有料到,夏侯昭竟然敢逆天而行,置朝堂于不顾,只图平心中怒气。
  风青止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请皇上收回成命。”
  夏侯昭淡笑自如:“风爱卿当知,天子金口玉言,岂有收回之理?”
  龙相虽不愿与风青止同流,但也冷着脸站了出来:“皇上,三思啊!”
  “众位爱卿现在一定觉得朕是个昏君了,是吗?但是,朕也有话说,朕初登大位,正是用人之际,可是他们做了什么?他们居然请辞,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一十八人。朕自问,并未做出什么对不起众位爱卿之事,若是有愧,亦只对父皇一人,可众位爱卿当朕是天子了吗?既然你们还不清楚谁才是这天下的主人,那朕只能亲自告诉你们。不知道爱卿们可还记得当年国师的话,如果不知道的话,朕可以让国师再说一遍。小桑,请国师上殿。”
  小桑闻言,大声道:“宣国师上殿晋见。”
  一人仙风道骨、意气风发地步入金殿,三乎万岁后,直视夏侯昭双眼。夏侯昭一笑:“国师,有劳您仙驾,朕的爱卿们想听听当年国师对朕的预言,不如国师再讲与他们听上一听?”
  国师一笑,朗声道:“有何不可。”
  言罢,转身面对群臣,铿锵有力道:“皇上降世之初,贫道曾有言:阴年阴月阴时生,孽星至,天命归!顺者生,逆者死!”
  言语落地,群臣鸦雀无声。夏侯昭忽然腾地站起,俯视群臣:“朕,不信命,但朕若真是孽星,那么朕也不介意让爱卿们重新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孽星至,天命归。”
  言罢,夏侯昭寒眸淡淡扫过众人各色的脸孔,又唤道:“小桑。”
  “奴才在。”
  “这辞官的一十八位神仙,既然不肯为旭国卖命,怕是有了异心,想要效命他国。朕不想枉杀好人,却也不能不防万一,所以,即日起,便禁足于各府之中,让他们好好地反省反省吧。”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拟旨。”
  几句话下来,群臣冷汗如雨,再无一人敢小看这位新皇帝。他的手段,他的无情冷绝,比之铭帝,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那十八名官员之中,有一人显然是气恼至极,怒骂道:“昏君。”
  夏侯昭闻言,只是瞅着他那么温柔一笑,一刹那,风华绝代,他温温地吐出一言:“爱卿此言差矣,朕乃孽君。”
  自此,孽君之称,竟真的成了夏侯昭的代名词,世人皆知。
  夏侯昭并不是那种独断专行的人,他之所以在此件事上如此执著,却也并不是因为生气。事实上,从这件事上,他已看出了众人的不满,许是对他的不满,许是对他这个人的能力有所怀疑。
  所以,他下了第一道旨,为的就是让那些人不能再抱任何侥幸的心理。不甘心臣服之人,他并不十分想挽留,所以来一次杀鸡吓猴的戏码也是必然。而他的第二道旨,便真的是要敲山震虎了,让那些还蠢蠢欲动的人和心都收敛起来,告诉他们,如若不从,那些人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只是,这些人中,有太多朝中重臣,他初登大位,正当用人之际,一个不小心,便有可能弄得内忧外患。所以,在下旨之前,他已在心中斟酌许久才做了这个相当骇人的决定。
  下了朝后,夏侯昭令小桑去寻了云详过来,更留了国师一起,共商大计。
  云详目前的身份,只是一名太医,本也不可能参与朝中大事,但因为他的血门门主身份,却让他成为了夏侯昭不得不传的重要人物。
  “云详,帮朕推荐几个人吧。”
  夏侯昭微眯了眼,像是太累,却又更像是在头疼。云详面色淡淡,却只道:“皇上你裁的人似乎太多了,一下了若要找齐十八位,恐怕不是件简单的事。”
  “朕明白,所以三品以下的就不操心了,交给你爹和龙相一人一半吧。”夏侯昭故作轻松地说着,虽然明白个中利害关系,但他更明白,如若没有人来填补空缺,麻烦会更大。之所以说一人一半,其实也就是让他们各自再发展一下自己的人,虽然这并不是夏侯昭想看到的,但也确实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皇上的意思是,选十个人出来?”
  “六个便可。”
  “原来皇上心中,已有四人。”云详笑笑,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
  “你也别笑,朕确实定下了四人,包括兵部尚书风云非,督察院左右督御史风云详,内务府总管常青,刑部侍郎便让那骆真丘先兼着,反正那厮也不会推辞,他为人耿直,日后挑一个他满意的上来,填补上去便可。”
  夏侯昭说罢,云详便变了脸,忙推辞道:“皇上不可,我大哥调回京都,那他的人马怎么办?谁去守望天城?而且,而且皇上让臣做督察院左右督御史,臣只是一名太医,这么个升法,如何服众?”
  “云详你就别推辞了,不说朕现在没有合适的人,便是有,你也逃不掉。别人不知你的本事,朕还不清楚吗?这个左右督御史非你莫属,而且,若是有人敢反对,就算不怕惹怒朕,也会担心惹怒你父亲风青止吧?至于望天城,连国太子刚刚才回去,收了我的大礼,暂时不会有变。”
  夏侯昭边说边笑,却惹得云详无奈地直摇头,因为他明白,夏侯昭说的确实是事实。只要夏侯昭敢封他的官,即便是再大的,也没有人敢当面说个不字。见夏侯昭心意已决,他也没有再反对,毕竟他对夏侯昭仍然十分敬重,但一想到云非,他仍旧有些不解:“皇上不像是那种对边境很随意的人,是另有安排吧?”
  “知朕者风云详。没错,望天城那边,朕不可能那般随意。你大哥回京后,由莫将军暂代主职,待冰笛通过了马上举行的武试之后,便会过去盯着。所以,血门的事务你得更费心了。不过好在这几年你们已渐渐淡出,便也不会有大的变化。”夏侯昭对云详一直都是信任的,所以,也并不瞒他什么。
  “除了冰笛,皇上还要谁?”云详亦只是浅笑,明白夏侯昭的胃口不可能那么小。
  “除了云刀,朕谁都要。”
  听了这话,云详了然:“就因为小刀是女的?皇上未免有点看轻云刀了。”
  夏侯昭摇摇头:“恰恰相反,朕的意思是,你以后多教教云刀,血门迟早也是会交到云刀手里的。”
  “皇上是打算让臣当多大的官?”云详苦笑着,暗叹自己最不想入朝为官却不得不为官的命运。
  “直到你取代你父风青止为止。”
  此言一出,云详终于敛去了笑意,看着夏侯昭怔怔不语。夏侯昭却上前轻拍他肩:“云详,朕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但朕不得不这么做。你父亲把持朝政的时间太久太久了,朕不得不防,但如若是你,朕永远也不会怀疑。”
  “臣,明白,只是臣实在是……”
  “云详,如果你做不到朕要求的高度,那么,你懂的,后果会比你想象中更严重。”夏侯昭从不在正事上开玩笑,他是认真的。他不可能容忍风青止继续做大,唯今之计,是宁除之也不能放任,但有了云详与灵晚这层关系,他竟然也不愿意做到那般狠绝。所以,他强迫云详的同时,也是放他风氏一族一条生路。
  “谢皇上开恩!”云详夸张地对夏侯昭行了一个大礼。
  夏侯昭看着云详的动作,却也没有拦他,只道:“你懂就好,只是你父亲能不能懂,就看你的了。假若你能劝得动他,朕也不会勉强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太了解云详,亦懂得他不想卷入朝堂之争,但,有些事岂非自己想与不想便可以不去做的?他如此,云详自也免不了。
  “皇上,容臣想想,想想。”云详蹙眉,却也并未一口应下。夏侯昭也不逼他,只笑道:“这个你回府再想,先帮朕想想那六个人选吧。”
  云详闻言,亦只是淡淡一笑,张口便报出了一串名字。夏侯昭听罢,欣赏地点了点头,将案桌上的一张早已写好的纸递于云详面前。云详定睛看去,却也不由得会心地笑了:“原来,皇上早就想到了,只是想来考考臣啊。”
  “非也,非也,朕并不是考你,只是想考考自己。不过既然你与我意见一致,那么,便代表这六人确实可用。云详,这六个人,朕便交给你了,他们便是朕未来反控朝堂的重要武器。”
  听罢,云详重重点头:“臣,当尽全力。”
  云详走时,已近一更天,小桑问夏侯昭是否要沐浴休息,他却摇摇头:“还有点儿事要跟你说说。”
  “奴才……”
  不待小桑说出下文,夏侯昭就开口阻止了他:“从今往后,你再不必在朕面前自称奴才。”
  “皇上,这是何意?”
  见小桑一副受惊不小的模样,夏侯昭嘿嘿直笑:“桑冷剑,你是否打算一辈子在朕的宫里当一名假太监啊?就算是你愿意,朕还有些担心呢。”
  小桑,又或者应该称他一声冷剑,是的,他原名桑冷剑,是血门剑堂堂主,亦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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