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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姒传-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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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是君、臣是臣,君臣之礼怎么可以轻易的就废除?”褒姒问答,姬宫湦觉得累便不同褒姒计较了,他脱掉了自己外面的褂子说了句,“今晚寡人在这里就寝了!”
褒姒的面色陡然一变,这点姬宫湦也是看在眼中的,颇为不满,却也不说出来。
“大王的大小政务都处理完了?”褒姒问道。
“处理完了,”姬宫湦捏着褒姒的下巴,“你出狱这么久了,也是时候该叫你侍寝了吧?”
“是!”褒姒点了点头,一点没有表达出自己不愿的意思来,这叫姬宫湦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以往她若是不愿意侍寝还会说出来,可是今时今日的……她竟然连这件事情也勉强自己?
第272章 天人之隔的爱情故事0
姬宫湦明明看得出褒姒的不愿来,却什么都不肯说,一股恼意泛上了心头,就是想要在这件事情上将她折磨一番。他有些恼褒姒,恼她的缄默不言,可是也有些恼自己,恼自己对她的束手无策,他以为若是这次能侥幸叫褒姒逃过了一劫、活了下去,他们之间本该是双宿双栖才对,可是现在竟然像是对逢场作戏的场面人。
他吻住她,这吻带着些狠劲儿,她就这么温顺地在他怀中,从未有过的那般温顺,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可也同样没有一丝一毫的迎合,就像是在吻一个假人,他拉过褒姒的手上带了些力气,将她拉到了床上、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看着他,没有动一动,更没有挣扎,就这么看着他。
姬宫湦已经毫无兴致可言了,从床头站了起来,甩开了自己的衣袍,重重的喘着粗气,觉得胸口就像是压了一块巨石。他动了动嘴,想说些什么,可是却没有出声,最后只是将自己的衣服一甩,转身出门去了,褒姒坐在床上怔怔的有些木讷,她不想伤害他,可是却又控制不了自己,自那日的褒家浩劫之后,她仿佛就变得生无可恋了,对什么事情也提不起兴致,处理后宫的大小事务时还好,可在面对姬宫湦的时候,就变得迟钝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攫取着自己的整颗心,这种无力感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起,她也不知道……而她会不会这样下去,她更是无法预料。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离自己,原来竟也是可以这么远的,远到触不可及。
姬宫湦怒气冲冲的从东宫之中出来,想朝着显德殿去,可是显德殿如今所有的东西都搬去了东宫,他竟然站在了空旷的王宫里,发现自东宫而出自己竟然没了去处?难道要去别的女人的殿里过夜?他想了想,觉得不妥,如今褒姒已经变成了这样,他若是再将她弃之不顾,她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就是一件无法预测的事情了。
姬宫湦站在王宫的空地上思前想后,最后径直的去了太宰宫,赵叔带还在分理各地进岁贡的诸侯准备的奏章,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太宰宫内灯火通明,门外的悉人报了一声,“参见大王。”
门内的赵叔带就一愣,放下了手中的竹卷前往门口相迎,见姬宫湦进来立刻行礼拜谒道,“参见大王!”
“娘娘的事情,你怎么看?”姬宫湦开门见山的问道,也不废话太多。
“娘娘的事情?”赵叔带有些不懂的看着姬宫湦,姬宫湦皱了皱眉头朝着太宰宫正位的座椅走了去,斜倚在上面,“你不知道?”
“褒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总得给娘娘些时间缓缓。”赵叔带说道,褒姒最近的一反常态他是已经听说了,褒姒每日忙于晨谒和处理东宫的事务,每天在各家的殿宇之中来回的走动,这件事情本来就已经反常至极了,如今姬宫湦再问起,赵叔带更是猜测褒姒一定是将自己压抑的极深,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法子派遣心中的郁结。
“缓缓?”姬宫湦摇了摇头,“不是缓缓的事情了……”他朝前坐了坐,看着赵叔带,思忖了片刻问道,“她娘去世的时候,她哭了吗?”
“哭了,几天几夜的朝着她娘的坟上跑。”赵叔带叹了口气,那时候还觉得这个孩子可怜来着。
“这一次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过。”姬宫湦说道。
“那也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她每日去自己娘亲的份上哭诉,对家中主母怀着极大的怨恨,褒珦便去墓上找她,叫她将自己没什么用的眼泪收起来。她的性子……随了褒珦了……”赵叔带叹了口气,“虽有她娘的柔弱,可是骨子里是褒大夫的倔强。”
“褒珦不是说这个孩子……”姬宫湦皱了皱眉头,将这话的尾音脱了很长。
“大王信了?”赵叔带笑着问道。
“本来也觉得奇怪,”姬宫湦摇了摇头,褒珦的话太不合理了,可是褒珦会以这样的方式啦保护自己的女儿就更加不合理了,两个不合理中,他思前想后觉得还是相信褒姒并不是褒家之后为宜,可是现在看来,他还是太不了解这个做父亲的用心良苦了,“到底还是心疼这个女儿的。”
“岂止是心疼,简直就宠爱到骨子里去了!”赵叔带应了一声,“他同褒后母亲的事情大王可能不知。”
褒珦同褒姒母亲的事情,姬宫湦还是清楚的,当日褒姒初入宫在惶惶不安之中向姬宫湦表忠心的时候,曾经同他说起过自己为何与赵叔带关系不好的缘由。当时的姬宫湦对这话也算是将信将疑,如今便更是想听听看赵叔带的版本是不是同褒姒所说有所出入,便摇摇头,“赵公说来听听?”
“褒后的母亲是我家嫡出的长女,自小便同家中士大夫的儿子交好,二人一起长大,私定了终生。此事被父亲知道之后,格外的愤怒,嫡出长女哪里能死定终生,当时我同褒珦关系不错,便请父亲将她嫁入褒家,褒家在秦岭之外,接壤蜀地的边缘,这一去便无法再回来了。得知自己被婚配的前戏,她很生气,来找我发了一通脾气,扬言死也不嫁,我劝她不要如此执拗,那大夫的一家难道是她说保住便能保住的吗?”赵叔带缓缓道来,和褒姒所说的虽然有些出入,可是到底出入不大,姬宫湦点点头,不打算赵叔带的叙述。
“褒后的母亲因此不得不远嫁蜀地,对褒珦也是诸多的排斥,婚后年轻气盛的她便将自己心中有人的事实阐述给了褒珦知道,那时褒珦对她本是不错的,也曾向我说过不会再娶,此生一心一意的对待这一个人。褒珦的性子大王也清楚,自从得知了她是被迫嫁入褒家的,自然是不愿意再强迫她分毫的。秦国一向崇武,有一年的秋日里,秦候邀请各地的大夫在秦岭之中狩猎,携夫人一同前往,秦夫人设宴款待各位夫人。褒珦便同舍妹商议,她同意了随褒珦前往咸阳。”
“打猎当晚,士大夫们在秦候的宴请之下喝的有些畅快,当夜褒珦便强迫了舍妹同他有床第之欢,第二日酒醒心中恼怒异常,生怕自己得罪了舍妹,却不知道舍妹当时因为天长地久的相处,已经对褒珦动了心,本想如此一来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过了此生,却因为这一晚之后,褒珦害怕舍妹嗔怪他,便又迎娶了如今的褒夫人回家,对她百般宠爱,将舍妹便冷落了。”赵叔带说着叹了口气。
“舍妹的性子也太过要强,两个月之后就发现自己怀有了身孕,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中待产,此事唯有每日给她诊治的郎中知晓,她甚至没有让人告诉褒珦,褒珦是直到舍妹临盆之时才知道她怀有了自己的骨肉,而舍妹则因为长期被褒珦冷落而心中郁郁寡欢,生下褒后几年,就不幸过世了。直到过世的时候,褒珦才知道舍妹心中的想法,此时追悔也已经太晚了。”
“他虽然不说大王和褒后的情愫,可是我想心中多少是觉得宽慰的,在牢中的那番话无非也是趁着这个机会最后向大王阐述自己的政见而已。大王也不必太过放在心上……”赵叔带解释道,“现在的褒夫人后来掌管了褒家,褒珦也沉浸在舍妹过失的痛苦之中,无暇再理会这位主母的所作所为,却不知道她对褒后百般苛刻。”
“褒后年少时常常去舍妹的坟头哭诉,褒珦得知此事又重整自己的情绪,一心一意的培养褒姒,将对舍妹的爱意转达在了对褒姒的身上,自小便以自己的方式过分的宠溺这个女儿了。也是这样……褒夫人才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起初想将褒姒嫁给秦世子,可惜秦世子年少丧命,而褒珦也在这个时候被我邀请到宫中为大王谏言而关押在地牢之中,褒夫人心生一计,将褒姒送入镐京城来取悦大王,这一次总算是将她赶了出去。”赵叔带将此事娓娓道来,姬宫湦心中沉痛不已。
太宰宫内沉默了良久,姬宫湦忽然问道,“你刚才说令妹是什么时候怀上她的?”
“在秦地打猎、秦候宴请诸位大夫的当夜。”赵叔带重复了一遍,这话叫姬宫湦动起了心思,面上泛着些笑意,口中喃喃的重复着,“打猎……打猎?对了!就是打猎……”他猛地站起身,“赵上卿,替寡人修书一封送到各诸侯的府上,后天辰时在西门外结合,咱们也去打猎!”
“啊?”赵叔带看着姬宫湦的表情不解的问了一句。
“就这么定了,”姬宫湦微微的点了点头,面上有着兴奋和得意的姿态,而赵叔带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姬宫湦已经大步迈出了宫,他只好自顾自的点点头,“哦……”了一声,坐回到太宰宫的桌案之俯下身子书写大王的旨意。
第273章 你最珍贵(大赛3500票加更章 )0
姬宫湦对褒姒百般的宠爱,这一点褒姒十分清楚,当日他从东夷之地凯旋,她将他拒之门外,他也未曾放弃过她。她三番四次的拒绝,他三番四次的宠爱,这份情谊已经到了极致,褒姒知道自己不该要求的太多,可是现在……她的心里太乱了,乱到她自己都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从褒珦过世之后,看着褒家的二十二颗人头,她发现自己哭不出来,也不感到震撼,就像是发生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她逼迫自己站在灵堂里为他们守灵,这么多天过去了,她只觉得自己的心空了,却还是不觉得难过,就像是心中强撑着一口气,让她忘记了疼痛与哀伤。
姬宫湦没有什么耐心这点,褒姒也是清楚的,他们之间磕磕绊绊的走到了今时今日有多不容易,她比谁都明白。可是她就是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了,她不喜欢他这个时候碰她,可是她也不想和他说出来,就这么一夜间的时间里,仿佛让她忽然明白了,他是君、她是臣,君为臣纲、夫为妻纲,她就该顺从他的,不论她喜欢与否。
褒姒以为这一夜姬宫湦拂袖而去,不会再回来了,深夜里她抱着自己的膝头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还保持着姬宫湦离开之后的位置,所以他蹑手蹑脚的回来,走到床边被她吓了一跳,微微的叫了一声,“啊……”
褒姒也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抬起头看见自己面前一团黑乎乎的身影,问了一声,“大王?”
“是,”姬宫湦点了点头,“怎么还没睡下?”
“哦,”褒姒应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姬宫湦朝着烛台走去,将烛火都点亮了,屋子里瞬间被这橙色温暖的光线所包围了起来,他朝着褒姒走过来,坐在了床榻之侧,“睡不着吗?”
褒姒摇了摇头,让人不知道这摇头是什么意思?她问了句,“大王怎么回来了?”
“寡人倒是不想,可是这么冷的天,你难道要寡人露宿在外?”姬宫湦反问道,挑了挑自己的么眉头,褒姒确实是犟得很,她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也值得他全心全意的哄她一次,他不想像褒珦同褒姒的母亲那般,到死才为生的事情而感到后悔与懊恼,她从来不害怕在爱情这件事情上因为付出的多而显得丢人,既然如此,他何必在意?
“各宫各殿的,若是知道大王临幸,只怕是高兴的很。”褒姒说道。
“怎么,”姬宫湦坐在了床榻之前,轻轻的用手指剐蹭了一下褒姒的面颊,“想要寡人去宠幸别的夫人、妃子?”
“这本来也是大王的权利,”褒姒说道,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很反感姬宫湦碰自己,这叫姬宫湦有些不满,可是深深的将这股情绪敛了起来,语重心长的对褒姒说道,“你我之间经历了那么多,难道寡人是一个不值得你诉说心事的男人?”
褒姒抬头看着姬宫湦。
“褒大夫的事情,寡人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你总这样寡人也会担心你的,就不能说出来,我们一起承担?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是寡人的无能,你可曾想过,你如此将自己固步自封起来,寡人的心有多痛?”姬宫湦拉住了褒姒的手问道,褒姒盯着他的眸子却不说话,她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害怕吗?”姬宫湦将褒姒抱在了怀里问道。
褒姒在姬宫湦的怀中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这就是说,她其实是害怕的。
“寡人也怕,”姬宫湦说道,“你父亲临死之前和寡人说了些什么,寡人从来都没有和你说过,他直指你的今日是寡人造成的,他说寡人对待江山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根本不配做一国之君。”
“大王请赎罪。”褒姒在姬宫湦的怀中说道,“他也不想那么说的。”
“赎罪?”姬宫湦笑了笑,“赎什么罪啊?他已经是死罪了,他还有什么可怕的,既然已经是将死之人了,最难过的无非也就是此了,他还有什么害怕的。你还有什么害怕的,褒家是你的最后一寸阵地,如今没了,你最不堪也就是如此了,从今往后你是个没有软肋和把柄捏在别人手里的人,你到底有什么可怕的?”
“我……”褒姒没有想过这么多,一时之间无法回答了。
“没有对不对?”姬宫湦轻轻的拍着褒姒的背,“你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现在该害怕的是当初咄咄逼人的他们了,看吧,他们一定会来讨好你的,到时候你只要摆出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这些人阳奉阴违的嘴脸就可以了。”
“大王怕什么?”褒姒问道。
“怕你父亲一语中的,”姬宫湦说道,“还怕你。”
褒姒仰起脸看着姬宫湦,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她不知道该和姬宫湦说什么,只是那么看着他,姬宫湦浅浅地笑了笑,“你父亲虽然说得痛快淋漓,看似耿谏直言,也许别人就会觉得他说的是对的,可是寡人不会。没有亲自做过的事情,寡人不会认命;没有亲自试验过的方法,寡人不会否定……就当是过家家也好、治国也好,你父亲不是王,随意的批评别人是对是错容易,可是要找对一条合适的路,要的是运气、是实力、是毒辣精准的眼光……寡人有还是没有,留给后人品评,寡人只希望在弥留之际能对我的子孙后代说一句,寡人此生了无遗憾。”
褒姒伸出了手,揽住了姬宫湦的脖子,跪在了他的面前,紧紧的将他抱住了,“大王怕臣妾什么?”
“你没了软肋,可是寡人有啊!”姬宫湦笑着说道,“怕迟早有一日,他们又拿你来要挟我,你是寡人失而复得的宝贝,寡人怎么舍得再失去你一次呢?”
“大王……”褒姒轻轻的叫道。
“睡吧?”姬宫湦说道,“寡人听秀秀说,你这几日常常半夜惊醒,一天安稳的觉都没有睡过?”
“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梦,总是就那么被惊醒了。”褒姒说道。
“今日寡人陪着你,不管你做了什么梦,只要想想寡人在你身边,你就不必担心了。”姬宫湦吻了吻褒姒的唇,笑着看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睡吧?”
“臣妾替大王更衣吧?”褒姒看着姬宫湦说道,她虽然有所动容,可是并没有卸下心中的负担来,姬宫湦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需要的是天长日久的慢慢来,也许忽然有一日她就茅塞顿开了。
姬宫湦点了点头,从床上下来站直了身子,褒姒也随着他下来解掉了他身上硬邦邦的外衣,再褪去了他绵长、柔软的长袍,然后只剩了最里面的内衬,她才转身去吩咐悉人打了水送进来,用温热的水沾湿了帕子,帮他拭擦着他的面颊和四肢。
再次吹熄了等,姬宫湦躺在了褒姒的身侧,月光打进来能看清人的轮廓,他撑着自己的头侧卧,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褒姒,想同她说些情话,他用手抚摸着她的发丝,“看着你还在寡人身边,已经觉得上天待寡人不薄了。你父亲曾经说过,你的境遇是寡人亲手推倒这里的,可是相爱和生存哪个更重要谁能说得好呢?便是活着五十年,彼此心意不通、怨恨对方,也许还不及相爱五年更让人觉得温暖吧?寡人若是为了你能活着,日日与楚夫人在酉阳宫中莺歌漫舞的,你可愿意?”
褒姒看着姬宫湦想要勉强自己笑一笑,可是笑不出来,最后变成了一声轻叹,她伸出手解开了姬宫湦身上的衣袋,探着手抚摸着他健硕的肌肤,姬宫湦抓住了褒姒的手握在手里,“不想做的事情不要勉强自己去做,因为你是寡人的王后,寡人的清河,你可以恃宠而骄的。”
褒姒抿了抿唇,她没有想到这一次姬宫湦居然如此有耐心的陪在她的身边哄着她,她的内心就像是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填满了,看着姬宫湦重重的点了点头,“大王再给臣妾些时间,臣妾会好起来的。”
“寡人信你,”姬宫湦说道,在褒姒的额前吻了吻,躺进了被窝里,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入睡,“寡人叫赵上卿通知各地的诸侯,后天辰时在西门外集合,咱们去山中打猎,你想要什么?寡人打给你。”
“什么都好……”褒姒说道。
“你同寡人一起去,你要什么,寡人教你把它打回来。”姬宫湦在她的耳背上喃喃道,温热的气息打在了她的身边,她那种感觉得到孤独寂寞的心此时此刻找到了依靠,身体也在渐渐的回暖,有种心满意足的幸福之感,慢慢的阖上眼睡了去。
第二日卯时,后宫的女人们照例在东宫集合,可是这一日的褒姒却未曾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她睡得很好、很安心,是这些天来唯一一个安稳觉,秀秀通知前来参加朝谒的女人们今日的朝谒取消了,魏夫人同楚夫人面面相觑,魏夫人探听口风的问了句,“也不知道怎么把朝谒给取消了,楚夫人说……是不是大王昨夜在这里留宿了?”
楚夫人瞪了魏夫人一眼,转身就走,带着自己手中的这班女人。褒姒能以这样的方式活下来,叫他们弄得如此之大的风浪以如此之平静的方式落下帷幕,楚夫人这几日日日胸中都憋闷异常。
第274章 男人的心思0
楚夫人心中郁结,气愤难当的朝着自己的酉阳宫中走去,路上越走越快,喘息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非要褒姒的命,只是以为姬宫湦会为了这件事情向自己示软,可是他竟然没有掉过头来求她,她不知道是褒姒的性命还不至于叫姬宫湦低下他高贵的头颅,还是只是因为这个人是她,所以他才不愿意来求。
“楚夫人,”有个声音从熊宁的身后传来,一个女人步履匆匆的追上了熊宁的步子,走在了她的身侧,熊宁转过脸去才认出了这个人是华辰殿的宋妃,在褒姒将姬宫湦拒之门外的那些时日里,姬宫湦常常出入华辰殿,自然也就是这位宋妃出入左右,所以熊宁留了个心思,上下将宋妃打量了一遍,微微的抿唇笑了笑,“宋妃?”她的心中正在揣测着这个女人这个时候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
“听闻这些日子大王都没有宠幸过褒后,按说褒后刚刚逃过一劫,大王该宠到骨子里才是!”宋妃说道,这话听起来像是来探听楚夫人口风的,熊宁因此冷哼了一声,“那谁知道?大王的心思从来就揣测不得,大王当日不也曾常常出入华辰殿,夜夜由你相伴左右吗?”
“楚夫人说笑了,大王出入华辰殿无非是触景生情,感怀郑夫人在世时候的场景罢了!”宋妃说道,她长了一张巧嘴,嘴唇微微翘起、面上带着笑意,眉眼之间倒也显得玲珑剔透的样子,“我才没有奢望过大王会宠幸我,只是觉得褒后这么做,岂不是在自掘坟墓?”
“什么意思?”熊宁被宋妃这话吸引了注意力,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给了面前的这个女人,对她说的话题倒也充满了好奇的兴趣,原本二人之间也不算是全然没有交集,还算是有过几次的过节,原本熊宁对宋妃没有丝毫的兴趣,可因为她这句卖关子话却燃起了她心底对于将这段对话进行下去的渴望。
“当日郑夫人所以会失宠,便是因为恃宠而骄,常常仗着大王的喜欢做些出格的事情。男人嘛……喜欢你的时候当然是怎么看都喜欢,你稍微任性、撒娇、耍耍性子也喜欢,可是时间久了,总这么任性、撒娇、耍耍性子,男人们可就厌烦了,总会去寻着那些温柔贤惠的女子做比对去,当日褒后不就是这样将郑夫人比下去的吗?”宋妃说着忽然掩住了自己的嘴,“呀!当日楚夫人还未曾嫁入这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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