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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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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其实每当他做这个动作,多数是烦心的时候。他这人虽然平时**不羁,可是实际上心机颇深,虽然世人都以为他只是一个纨绔王爷。
  无论怎样,他都少有这样的时候,至少她所见过的,也屈指可数。如今,肯定是因为这个什么大婚让他有点为难。
  但话说回来,她从心里抗拒这个大婚。她从不觉得自己与梁逍会有可能。她与他从来都不是一路上的人,她既看不惯他的**,他也讨厌她的清冷。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拉到一起?
  大婚只是他当时借以掩饰的借口而已。可如今忽然走到这一步,又该怎么办?
  见那如水明眸中不断变幻着神色,知她应该已经想清楚了眼下的局势,他说:“大婚当时只是权宜之计。本王若不主动提出,很难自圆自说为何要倾力救你。本王也只是在赌,赌父皇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慎重考虑对你案子的判决。”
  她微微点头,心情有点起伏。假如她只是一介民女,即便曾经名动一时,对皇帝而言,终究只是一个离经叛道的女子,在男权社会中,虽死不足惜。
  可是梁逍提出二人有情,更要求将她娶作侧妃,那情势就不一样。虽然梁逍在皇帝面前不受**,但他毕竟是皇子,皇帝始终要考虑皇家的面子。而且,若真的处死了她,恐怕难堵天下悠悠众口。若能借此机会将这个麻烦推给了梁逍,皇帝就有了下台阶。
  难怪皇帝不肯答应太子,毕竟太子就是将来的一国之君,怎可娶一个离经叛道、来历不明的女子为妃?哪怕是侧妃也不行!
  明白了这些,她倒有点感激皇帝将她赐给了梁逍,而不是太子了。
  白希的手指依然点着桌面,他的话语稍带了迟疑:“父皇既然应允,更还了你的清白,大婚一事就骑虎难下。而且你这一伤,就经过了这么些天,相信消息定已传回父皇耳中。这大婚就更不能推。否则,不仅你我没有了后路,便连你我身边的人也肯定会被牵连。”
  她点点头。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她明白。梁逍说得有理,当时是迫于形势,如今是骑虎难下。只是,自己若真的跟他回去,那如何对贺临风说?
  想起如今二人之间的情况,犹如原本完美的镜面出现了裂痕。他知道自己跟梁逍回京去,会怎么想呢?可是他对自己的信任尚不如梁逍,他的事自己一概不知道,又凭什么留下呢?
  心中主意既定,她抬起头看着梁逍,说:“王爷为了我,先前早已多番设法营救。既然这样,那我也便随王爷回去吧。只是,这大婚。。。。。。”
  她脸上忽然红了,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可心里却也十分坚定,这婚,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的。
  梁逍翻了个白眼,抚着额头说:“天啊,你这笨女人,难不成真的以为本王会娶你吧?你放心,等时机成熟,本王自会散布一个你假死的消息,让你跟着那听寒子走就是了。”

☆、第六十六章:从心感激+上架通知

  梁逍翻了个白眼,抚着额头说:“天啊,你这笨女人,难不成真的以为本王会娶你吧?你放心,等时机成熟,本王自会散布一个你假死的消息,让你跟着那听寒子走就是了。”
  听了这话,她稍稍放下心,可却忽然回味出他刚才话中的贬低。气不过时,她说道:“王爷放心,若要苏清雨与王爷终身相伴,苏清雨倒宁可孤独终老!”
  梁逍听了,却不以为意,看着他一脸痞气,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好像变戏法一样,变出碗冒热气的黑药,一脸报了仇般的笑:“快喝了。”
  这么苦的药,她自然不肯听凭摆布。几经挣扎以后,却还是喝了下去。
  将药碗放回桌上,他忽然一脸凝重:“苏清雨,你可会怪我这样就决定了所有的事?”
  她摇摇头,一脸淡然。其实一直以来,她也说不出为何一而再地信任他,也许只是那一种直觉,觉得他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
  他眼中忽然有点怀疑:“为何?难道你就不怕本王出卖你?!”
  “我只是觉得,王爷不会害我。”她忽然想起在金銮殿上那个孤独的身影。眼前的他,虽然表面热热闹闹,可她却知道,他其实是最孤独的那个人。
  听了她的话,他的笑却凝在了脸上。
  她有点惊诧,莫非她说错了什么?不禁问道:“王爷,怎么了?”
  他深深看入她的如水明眸,仿佛试探地问:“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要你不再与贺临风一起,你可答应?”
  “胡说八道!”她断然地扭过头去。他什么玩笑开不得,偏拿这件事来开涮。
  见她这个反应,他却大笑了起来,说道:“本王就知道,你这人的性子又冷又硬,怎么可能随意相信人。喏,一试便知。”他似乎幸灾乐祸,“活该听寒子受罪!”
  她很郁闷,这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聊啊?想到他连贺临风都拖下水,她也顾不得什么礼仪,抽出身后垫着的枕头,举起就朝他拍去。
  “以下犯上,以下犯上啦!”他鬼叫着逃开,俊美无俦的脸上却表示他玩得很高兴。
  他仓皇逃窜的狼狈样子让她笑得开怀,她只觉得心里的阴霾有点散开了。
  他转身逃开,笑她下不了**。她恨恨地咬牙,可是手就是够不着他。
  她刚想说话,却一口气上不了,人便软软地趴在了**上。
  “苏清雨,你又怎么了?”发现她整个人都不动了,他急忙奔过来。
  手刚碰到她的衣袖,便忽然见她的小爪子拉住他的衣襟,举起枕头,狠狠地拍下来。
  “哎呀!你手轻点不行吗?!”被这狡猾的小狐狸牢牢抓着,他只好硬生生受了几下。
  他吃瘪的样子实在太搞笑,往日被他用王爷的名号明着暗着来欺负,她都只能闷声不吭地吃暗亏,如今可算解气了。这样想着,她下手更用力了。
  梁逍左右躲闪,却惨叫连连。
  房里在大呼小叫,让刚来到房门外的小麟和香儿半是狐疑半是震惊地对视了一下。
  香儿刚想用手推门,却被小麟伸手拦住:“你想干嘛?”
  “你自然知道我要干嘛!”香儿避过他那看似瘦弱的手臂,她十分清楚这人的武功究竟有多高。绕开他,她欲要推门而入。
  小麟却风一般飞快挡在她面前,冷着脸压低声音说:“难道你还不知道主子的性子吗?他决定了的事,可是你我可以拦得住的?!”他堵在门口,灰色的身影冷得如冬日的风。
  香儿咬了咬唇,脸上划过一丝犹豫,可当房中又传来了梁逍的惨叫时,她却改变了主意:“回头我自会请罚。只是,我不愿那人这样被摆弄。”
  虽那罚让人想起来都不寒而栗,可是,她终是不忍那人这样便入了局。
  看着她那张柔弱却决然的小脸,小麟眼中似是闪过一丝犹豫。可他想起了那日,脸却更是冷了下来:“那日便是罚得轻了。倒是主子看在她为你求情的份上。难道到了此时,你还不明白主子在想什么吗?”
  香儿咬着唇,眼中渐渐泛起泪花。脚却再也挪不动了。
  小麟叹了口气,说:“你素日也知道的。。。。。。”刚说着,却听到房中“嘭”的一声巨响,将二人吓了一跳。
  正要推门进去,却听到梁逍在内大笑:“苏清雨,有胆子你便再打我两下!”
  只听到那女子轻笑道:“我若再中你的计,我便不算得苏清雨了!”
  二人松了口气。小麟不再说什么,举手敲了敲门。
  听得梁逍在内说道“进来”,他二人便进了去。
  香儿刚入门,就被一个雪白的大枕头迎面飞了过来,吓得连连倒退,却一脚踩住裙裾,整个人便往后倾倒。
  正在心惊时,身后小麟适时地扶住她,另一手则快如闪电地将稳稳地枕头捞回臂中。
  感受他手中的温热,香儿听到他低声提醒道:“小心。”那暖暖的气息吹在耳畔,不觉耳根都有点潮热。
  苏清雨瞠目结舌地看着小麟那流畅自然的动作,眨了眨眼,才知道往日居然被小麟那瘦弱的外表给骗了。
  回头看看梁逍,只见他早已换上一脸淡然,对她说道:“两日后,我们启程回京。”
  她点点头,那场不欢而散带来的阴霾,却又再开始蔓延在心中。
  似是没有看到她的变化,梁逍拉开门刚欲走出去,却被苏清雨叫住了。
  他不解地回过头来,墨眸静静看向那半倚在**侧的纤瘦身影。
  不知道为何,苏清雨觉得在他眼里,仿佛隐隐带着一丝期待,可这抹淡到几乎看不见的情绪,当她定睛看去时,却早已换上了戏谑。
  她只觉得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见她这样,梁逍也不问她,略微颔首便跨步出去。
  看着他颀长挺拔的背影,她无声地在心里说了句“谢谢”。
  谢谢你,无论何时,始终视我如初。
  作者有话说:终于要上架了,作为盐巴的新人,我知道自己的文写的不够精彩,也知道自己欠缺的太多,但是我仍然要感激那些从始至终支持着我的人们,即使只有一个人支持,我也会努力写下去!特此通知:七月十号上架当日首更五万看到够,之后五天每天日更一万,再之后每日更新不会低于五千字,八月份计划每日更新不会低于六千字。沐沐我坑品好,绝对不会断更太监神马的。大家还不嗨起来!



  ☆、001:那个女子的出现

  两日后的清晨,一众人等准备停当,就等那男主角出来了。
  苏清雨等了好久,鬼医却没有踪影。她不禁有点黯然。这人虽然冷漠麻木,可毕竟也是她的救命恩人,何况如今一别也不知道何时再能见面。
  只见去云气喘吁吁地跑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大包裹。见到苏清雨便说:“姑娘,我家先生说了,早起对他身体不好,就不送姑娘了。这里有些药,姑娘须得按时服用,方可清除体内余毒,切勿忘记了。”说着,便把那包裹往觉茗怀中一抛。
  苏清雨心里一暖,他虽说不出来,可毕竟惦记着自己的病。可见这人的确口硬心软。
  她对去云说:“劳烦云哥儿替我跟先生道声谢。好歹叨扰了这么长时间。”
  去云却像是意料之中一般,摆着手道:“先生说了,他是看在谪仙草的份上才救人的。如今听寒子早已将谪仙草送上,等于银钱两清了,姑娘倒不必介怀。至于后来救姑娘的那一次,便算是先生心情好,额外附送的吧。”说着,还竖起一根手指。
  苏清雨听得哭笑不得。有这样说不用谢的吗?他句句都撇清关系,实在有悖世常。
  去云说完便转身回去了,竟连保重之类的话都没说。不过这两主仆都是一个怪异脾气,也懒得计较。
  等来等去,在小麟的一再提醒下,梁逍终于磨磨蹭蹭地爬上了马车。
  可是,他上的却是苏清雨的车。
  觉茗满脸慌乱地看着他上车,好久才挤出一句话:“爷,这次不会是又有人要偷袭吧?!”
  全车人几乎一下子晕了,这丫头恐怕是被吓怕了,竟然见到梁逍上车就只想到这个。
  苏清雨笑了。既然对外是说他迎接侧妃回去,那么做戏要做足,他自然是上她的车。
  只是,她也没打算这么容易就放过他。满意地看着梁逍俊美无俦的脸一下子变成了猪肝色,她慢悠悠地说:“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要说,也是姑娘我先说!”
  觉茗拍拍脑袋,恍然道:“姑娘,我不是又说错话了吧?!”
  梁逍却不理会她,只是往后靠在垫子上就闭目养神了。
  小麟说:“你不是说错话,是上错车!”说着,便冷冷地一把将觉茗拉了下车。
  见到觉茗和小麟都下车了,香儿看了梁逍和苏清雨一眼,便也默默地下车了。
  顿时,车内又只剩下二人。
  看翠玉杯中晃荡的茶汤,她恍惚感到,时光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那次去兴州的途中,二人也是这样在车中独对着。
  只是那时,没有贺临风,没有大婚。他只是*王爷,她也只是小知府。
  贺临风。这个名字,想起了,让人有种想流泪的感觉。
  在车子的摇晃中,苏清雨笑了,半眯着眼对梁逍说:“王爷可是担心我的病?”
  这车内燃着宁神香,她一上车就闻到了。所以他才让小麟把两个丫头都赶下车去,为的就是让她好好在车上睡一觉。难为他,居然把什么都想到了。
  梁逍却若无其事:“苏清雨,女人太聪明了其实不是好事。”
  她打着呵欠,不识趣地回敬了他:“让王爷失望了,苏清雨一直都是这么聪明的。”话音刚落,她便已经沉沉睡去了。
  梁逍看了看她安恬的睡颜,拧了拧眉头,替她掖好被子,便继续默默喝茶。
  车子在摇晃中,显得路途短暂。
  被觉茗叫醒时,苏清雨才知道早已进入京都城内。而车内却不见了梁逍的身影。
  经过了大街小巷,京都依然一派繁华盛况。想起当日种种,苏清雨却仿佛有种历经几世的感觉。白云苍狗,谁又能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呢?
  马车很快便停在宫门处。只见远远站着一行人,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苏清雨刚掀起车帘,却看见原来是严总管领着几个小太监和宫女正在等待着谁。
  一见她,严总管立刻说:“请苏姑娘下车接旨。”
  她吓了一跳,刚回来就宣旨?这皇帝又想做什么?
  想到皇帝居然问也不问一句就私自定了她的终身,她不禁腹诽了几句,可也在香儿的搀扶下,下了车接旨。
  “朕已查明,当日苏清雨冒名顶替一事,皆因其兄身故无可立足之地,方用此计以保其身。念在位期间清华端方,事事皆以百姓为念。故赦免苏清雨一切罪过,并封其为倾明郡主,赐住楚晴宫。钦此!”
  这圣旨听得苏清雨一阵恶寒:查明了真相,就封她做倾明郡主?怎么有这样天大的好事?!还是说,皇上另有所图?!
  可是她依然疑惑的是,之前梁逍不是说皇帝已经允了将她赐给梁逍做妃子吗?怎么这道圣旨上连提都没有提过?!
  三呼万岁接了旨,严总管依然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脸,对她说:“恭喜恭喜。皇恩浩荡,这可不是郡主几世修来的福分吗?看来不日郡主还有喜事临头啊!”
  苏清雨心里叹了一声。看来,想按照梁逍的计划静悄悄溜走,是不太可能的事了。
  看着严总管那张略微起了皱纹的脸,虽还是看得出年轻时的俊俏,可眼里却丝丝尖刻世故,她从来就不喜这样的人。
  她忽然明白,皇帝之所以要封她为郡主,摆明了是不让梁逍与她有空子可钻。
  果然,皇帝把一切都算进去了。姜,还是老的辣啊!
  见她低头不语,却满脸倔强,严总管心中嘲笑,可依然礼数周到。他提醒苏清雨:“如今郡主身份尊贵不比往日。太后说了,宫中规矩不比民间,还望郡主处处留意方好。”
  这一番话自然说得冠冕堂皇,可听得苏清雨心中十分不舒服。看来太后已经认定自己是失仪之人。也难怪,女扮男装便已经是犯了大忌,后来还跳出了太子和陵王争夺自己为妃的事,更有失妇德,虽皇帝说是能自由行走,可恐怕并没那么理想。
  她下了决心,只要时机一到,不管什么郡主不郡主,她反正大不了装死,一走了之。
  正想着,忽然头顶只听到梁逍笑着说:“有劳严总管来走一趟。总管若有空,倒不如与我二人会鹫羽殿中品茶可好?!”
  她松了一口气,这人终于出现了。他来了,便可以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他了。
  只是心中怪异,难道方才一直都期待他过来解围?什么时候竟对他生出依赖的感觉了?
  严总管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冷冷说道:“咱家还说,王爷明明是与郡主一道回来的,怎么连宣旨都不见人?!”
  这话中极度轻蔑,苏清雨知道,他分明就是看梁逍不得*,才敢这样说话。可这样岂不是公然说梁逍藐视皇权吗?!
  她有点惊慌地朝梁逍看去,却见他笑着对她摇摇头,丝毫没有一点窘迫的样子。
  正在她想不明白时,却听到另一个男子朗笑道:“方才本王与九弟在宫门碰见,兄弟们聊了会儿天,没想刚好碰到总管宣旨,还望总管海涵。”话虽谦逊,可话锋却凌厉如刀,不单解释了梁逍本是无心之失,更明摆着说严公公故意摆谱给皇子看。
  她闻言,惊喜地转头看见一身银白的梁逸在身后。话虽是对严总管说的,可却是在看她。
  那眼神,分明像是与久别重逢的友人暖暖地打着招呼。
  想起他在狱中为自己做的,苏清雨点头莞尔一笑。
  梁逸毕竟是战神王爷,有了他发话,严总管自然不敢说什么,只是皮笑肉不笑勉强打着圆场:“哦,王爷们兄弟情深,那是天家之福。”说着,他朝三人拱拱手,便说要去复旨了。
  目送着他离开,梁逍不以为然对二人笑了笑,便领头走向马车。
  马车摇晃中,苏清雨没有心思听兄弟二人的闲聊,只是掀开了车帘,看着马车在长长的宫道上经过。沿途那一堵堵高大宫墙,金碧辉煌间却遍布寥落。墙角处,青的苔藓红的野花,静寂开放也静寂凋零。
  正如这宫内的人,大好的青春年华,都凋零在这默默的岁月里。
  此时苏清雨心里方明白为何宫内的女子,但凡有点能力的都要争得你死我活,为的也不过就是不虚度了年华。只是,她却不想当这些“闲坐说玄宗”般的女人。
  入了鹫羽殿,侍儿送上清茶给在座三人。
  梁逸忽然笑着说:“本王该是祝贺二位呢,还是替二位难过呢?!”
  此话让苏清雨一阵愕然,难道梁逸也知晓了里面的乾坤?
  梁逍看向宣王说:“此间并无外人,阿清也与皇兄交了朋友。皇兄有话不妨直说。”
  一句“阿清”听得苏清雨好生突兀,先前他还一直“笨女人”地叫,怎么忽然亲热起来?她心中不禁忖度起来,只觉得梁逍是有意为之。
  果然,梁逸挑起剑眉,眼中颇有深意。打量了苏清雨好一会儿,他才说话,可话却是对梁逍说的:“难道你是真不知道父皇此举何意?”
  听到他这样问,便连苏清雨也觉得梁逍应该早已猜到皇帝用意了,不禁也抬头看看梁逍。
  梁逍却懒散地坐在椅上,双手无奈一摊,摇着头,眼中一片无知。
  苏清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这人的戏真好,如今连她也不知道他何时是真何时是假了。
  梁逸似是早已料到一般,并没有再追问,却看向她说:“郡主,若你还想能得个自由身的话,也并非不能的。。。。。。”说话间,他轻轻瞥梁逍一眼。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苏清雨却看见那人索性闭目养神,一副懒理的样子。
  “王爷能助我出宫?!”苏清雨当然是巴不得立刻离开这宫中。只是,梁逸能用什么办法带她出宫呢?!
  梁逸却似看透了她,轻笑着说:“今日刚接到边关急报,本王不日也要赶回陲远了。可这几日,本王走失了一个近身小厮呢。若能在这几日内找着,便也会带着他走了。”
  说着,他站起身来说:“若是九弟能见着这人,便差人来告诉一声吧。今日本王也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便走出了鹫羽殿。
  厅内只余二人默默坐着喝茶,各有心事。
  苏清雨自然是想走的,可是,轻轻掠过那边不知道在出什么神的梁逍,忽然想到她若走了,到时大婚,他拿什么交代出去?若无全身而退之法,她走是会连累他的。
  可是,梁逍对梁逸这番话又是作何想法?她不明白究竟梁逸凭了什么,居然会当着梁逍的面说要带她走,难道他就一点都不忌讳?好歹自己还是名义上是赐给了梁逍的准王妃呢?!
  当时在狱中,梁逸就已经暗自打点了来相助于她,她不相信梁逍会一点消息都收不到。可若是收到了,怎么会如此不动声色?
  若要这些都说得过去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便是梁逍已经和梁逸站在了同一条阵线上了。
  以梁逍这样一个闲散王爷的角色,能与梁逸这个战神王爷站在同一条阵线上,除非二人之间有什么达成一致的意见,甚或是利益。
  她脑中忽然想到了另一个人,太子。
  之前梁逍与太子的不和早已搞到举国上下人尽皆知。
  若说能得到最大利益,梁逸自然应该和太子站在一起,毕竟太子是将来的一国之君。可如今,梁逸却与梁逍站在一起,也就是说,梁逸应该已经与太子也站在了对立面上了。
  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冲突,才导致这样呢?
  莫非,梁逸看中的,是太子之位?或者应该说,是天子之位?!
  发现了这个,她几乎惊叫起来:若要推翻太子,那将会引致多大的动荡?她虽在朝为官时间不长,可毕竟两世为人都在官场,她深知这意味着什么?
  梁逸身为战神王爷,国内威望甚高,有这样不甘居于人下的想法也难免。可是她不明白,梁逍只是一个闲散王爷,一直不喜朝政,他为何也会加入?!
  她脑子里转过千百个念头,可是梁逍一直都没有看她,只是面无表情地出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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