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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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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深吸了一口气,对福婶说:“觉茗香儿跟随我已久。如今我这样被皇上隔绝开来,想来你也应该传了消息给她们了吧?!”
  看到福婶点头,她有点庆幸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好歹当日她们也与你相识一场。若是我走了,还劳烦你找个机会,将她们送出去吧。至于我的陪嫁丫头,我绝不会带她们去了。”
  福婶点头答应了。
  脸上忽然有点冰,她下意识地用手擦了擦脸,伸手竟看见满手心的泪。
  不,福婶误会了。那不是难过,那是高兴的泪。自己不是终于都如愿与贺临风在一起了吗?不管他是楚瑜还是贺临风,但他还是那个当众表白要与她一生一世的人。
  是的,自己只是高兴。
  福婶没有想过苏清雨竟早已猜到了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形。只是,看着这个素来清冷的倾城少女忽然就这样泪流了满面还不自知,她的心感到从没有过的痛。
  可是,刚才劝她离开,难道现在又劝她留下来吗?福婶苦笑。
  此时,门忽然开了,只见一个公公手握圣旨走了进来,尖着嗓音说:“苏清雨接旨!”
  苏清雨急忙擦去满脸的泪,跪下接旨。
  “奉皇上口谕:倾国公主苏清雨已定于三日后与郝国四皇子一同归国完婚。着嫁妆如下:黄金三万两,白银五万两,南海明珠一百斛,丝缎五百匹,各色宝石一百斛,其余等同公主嫁妆份例。自明日起,倾国公主移驾楚晴宫待嫁,另配陪嫁宫人婢女各二十人。钦此。”
  三日?!也就是说,她也只剩下三日,就要彻底在大乾消失了。
  心里苦笑,皇上也太看得起她了,就算梁逍现在知道消息,从京城到西北疆地起码要六日的路程,若自她被困那日算起,梁逍也只是刚到那里两天而已,怎么可能就赶得及回来?!
  口中虽谢了恩,却是满心苦涩。
  福婶知道她心里苦,却再也说不出安慰的话来,只好将她扶起来,将一杯热腾腾的碧螺春放在她手中,便掩上门出去了。
  碧螺春。梁逍素来都只为她准备这个,因她只喝这茶。
  梁逍,少了我在这里连累你,你的日子应该会好过些吧?!
  眼泪不知道为何总是掉个没完,她尽力想止住,却在不觉间,已经满杯苦涩。
  可是一个突然而至的声音惊动了她,几乎连手中的茶都洒了:“凝儿,嫁给我真的就那么痛苦吗?!”
  忽然间,满室都是木槿香的气味。此刻死死盯着她的那双琥珀色眸子里布满了血丝。
  盯着他那好看的琥珀色眸子,二人之间相识相知的过程,彷如就是昨天才发生的。
  只是这个昨天,怎么好像哪里都有梁逍的影子在里面?!
  她回过神来,摇头说:“怎么会?我们不是约好了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就在一起吗?”
  他如释重负地笑了,眼神荡漾:“如今我不是来了?那你还哭什么?”
  可是他早已知道,她在御书房求大乾皇帝不要把她嫁给他的。想到这里,他的心就疼得滴血!看着默默垂泪的她,他的拳头捏得发白了。
  那人如今对她的影响就这样大了吗?早知道这样,当初无论如何都要带了她一起走的。
  可是,即便是她不再愿意,他也断断不能将她放给梁逍。
  凝儿,你只能是我的人!
  他略带点踌躇地叹气,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或者是不是说,你更愿意跟着梁逍多一些?!”说到那人的名字,连他自己都明显感到心中一窒。
  她放下手中的杯子,不想让他失望,可却又真的无法对着这双琥珀色的眸子撒谎。思索良久,她方才轻叹了口气:“阿临,我真的不知道。”
  他依然淡淡地,出尘的脸上却隐隐透出了一股戾气:“你说过此生都与我一起的。如今,我不止要你此生,我要你的生生世世,都只能陪着我。”
  她轻轻笑了,忽然明媚起来的眉眼让他还是如常般失了魂。
  可是笑过了,她却轻吐出一句几乎让他喷血的话:“我反悔了,如今,我谁也不想陪了。”
  他终于压制不止那自看见她的泪以后就猛飙的怒气,狠狠捏着她的肩,吼道:“苏清雨,你给我记住,你只能是我的人,永远都是!”
  她被他狠命摇着,头昏脑胀,却不想再说什么。此刻,面对这样的贺临风,她完全无力招架,更无力去顾忌他的痛。
  感受到她的身子在他手中几乎是秋叶一般单薄落索,那一触即及的纤细骨架却在同一时间提醒了他,她曾经是多少次在鬼门关前徘徊的。
  那差点失去她的痛楚几乎是一瞬间就席卷了他,也让他顿时清醒了过来。
  她的脸色好苍白,往日灵动秀逸的眸子此刻也茫然毫无焦点。他心中大恸,他们究竟怎么了?难道他的身份就真的这么重要吗?今天,他都已经当着大乾天子的面向她表白了,她怎么还这么无动于衷呢?
  这一刻,一种从没感受到的无力从他心里升起。生平第一次地,他感受到了无法掌控的恐慌,他害怕这种感觉。
  狠狠地将她搂在怀中,用力嗅着那日夜思念的发香,他喃喃说:“凝儿,不要走。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你绝对绝对不能不理我。”
  听着他那熟悉的心跳,她带点心酸,却又自嘲地笑了:“你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四皇子?”
  “别这样叫我,那不是我想要的!在你面前,我永远只是贺临风!”他听她称呼自己做“四皇子”,心中不禁惊惶了,她还是很在意自己曾经没有对她坦白。
  的确,换了是他,见她忽然换个身份出现在自己面前,肯定也会接受不了的。
  何况,她与别的女子如此不同。她的清冷和硬性子,可是出了名的。
  他这才深深后悔起当初自己的大意,如今再怎么说也终是无补于事。无奈地,他只得紧紧抱紧了她,丝毫不肯松手。
  感受到他越来越紧的臂弯,她却轻轻叹了口气:“算了,我们不要再说这个问题了。反正你是谁都好,我不是都一样要嫁吗?”
  其实,自己是不是应该庆幸,皇上好歹还是把自己给了他,而不是其他人?!
  他听了,却忽然像孩子一样高兴起来:“是的,我们还有一辈子。你说过,我给了你清字令,你就欠我的情了。如今,我要你用生生世世来还。”
  说着,他轻轻在她眉上、额上、鼻尖印下一个个温热的吻,吻一处,便轻声说一句:“这是第一世的。这是第二世的。。。。。。”
  看着他如孩子般高兴,她终究生不起气来了,他除了瞒着身世以外,也并无其他大错。
  她缓缓从怀中拿出那块始终藏着的清字令,说:“如今,这东西还有用吗?”
  “怎么没有用,你自然还是清屏馆的女主人。”见她依然藏着,他大喜过望。
  她不禁苦笑:“你如今是名动天下的四皇子,连我身在宫中都对四皇子的大名如雷贯耳,难道你认为日后还有这个机会吗?”
  她虽在宫中,但也在近半年经常听到郝国四皇子的名头。都说这四皇子本是沉寂于宫中,可最近却忽然做了好些大事,如以雷霆之势夺了兵部尚书潘如浩的兵权一事,就足以震惊天下。
  那潘家祖辈就以武将传家,上下三代都是郝国著名武官。到了潘如浩一辈,更是占了朝廷一半以上的武官都是他家的人或门生。而潘如浩本人,则掌控郝国一半兵力达三十年之久。
  这样一个实力背景都雄厚的家族,居然在短短三个月间就被四皇子用计使之分崩离析,这让人对他的能力非但不敢小觑,而且还一举震惊了天下。
  自此,天下各国开始纷纷打听他的实际情况。很多人都说,也许这个四皇子便是日后郝国太子的第一人选。
  她更听说了,四皇子自掌握了郝国二分之一的兵权以后,很多权贵都千方百计将自己的千金往四皇子府里送,以图让女儿获得四皇子的青睐,也好日后有个母仪天下的机会。
  只是她绝对没有想到的是,郝国四皇子居然就是他。想来,那些无端消失了的日子,他应该就是回国努力去了。为了这个名动天下的地位,他都付出了多少?
  他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千里良田半张*。名动天下又如何?终究抵不过一个苏清雨。”
  看着他深邃如海的眼眸,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还该不该生他的气。他自有他的选择和追求,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怪他的。只是,她却越发感到自己想要的,竟与他有这样大的区别。人虽然还在她的身边,可她却感到彼此的距离早已不是当初的亲近。
  他握起她的柔荑,轻声道:“凝儿,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里我是怎么过来的。身边没有你,我还可以安慰自己迟早能见到你。可若你再不理我了,那与让我去死又有什么区别?”
  她不禁羞红了脸,低着头不去看他:“没人赶你,是你自己不辞而别的。”
  他举起她的手朝自己身上打去:“是,都是我不好,是我小气。如今,让你打我一辈子,可好?!”
  她急忙缩回了手,啐道:“要死了,这里还是大内皇宫呢!你就不怕引了人来?”
  他却笑了:“来了更好,就当我与你私会,好让大乾皇帝明天就把你给了我。三天啊,我都快等不及了!”他这模样竟如此霸气,仿佛千军万马都不能奈他何。
  不知为何,晃眼间,她竟仿佛看到了军中运筹帷幄的梁逍。
  那个因她而要远征西北的人,如今可好?!
  似是看到了她的走神,他有点恼怒:“不许你再想那个人!从今以后,你只许想着我!”
  她定了定神,不想惹他生气,更不想把火烧到梁逍身上。于是,她对他说了自相识以来的第一个谎:“我只是在想,不知道大婚那日,我会是什么样子的?”
  这话自然堵得他发愣。可只一眨眼,她便被他抓住,狠狠地将这些日子以来他积累下的所有热情都发泄在她的唇舌上。

  ☆、004:无常变故恼人心

  良久,楚瑜才微微喘着气放开了她。他当初答应过她,只要是她一天不愿意,他都不会对她强硬的。可是如今,他倒有点后悔了。
  可是他却不满足地用指腹在她柔美唇上轻扫一下,然后才笑着说:“还有三天你才是我的人呢!唉,这时间也过得太慢了。”说着,他忽然往后倒在椅上,笑着看她:“你说,若是现在就有人来催我回去更衣迎接你的送亲队伍,那该多好!”
  她好笑地摇着头,将他往外推出门去:“别做白日梦了。快回驿馆去吧,别叫人看见了!”
  她隐隐地有种感觉,若真的让人看见了,叫皇上知道了,梁逍的下场只怕会更坏。
  他走将近到门边的时候又顺势回转身来,笑着问:“我说,你不会到时就忽然消失了吧?你会在这里乖乖等我来迎娶你的,对吗?!”话虽是玩话,可眼中竟真的有点担心。
  她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说:“这皇宫大内禁卫森严,我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好端端地就消失了?”他的话怎么这么奇怪?往日的飞扬自信和淡然自若都到哪里去了?
  他眼中尽是欲言又止。定睛看了她一会儿,他却翘起一边嘴角,那模样越发清逸出尘。他笑着说:“也是。你除了可以嫁给我,还可以嫁给谁呢?”
  说着,他闭上眼,轻吻她的额头却久久不肯离去。
  她无端地心下一黯,那种无法再见的感觉萦绕在心头总是挥之不去。
  敛了心神,她假意笑着催促道:“好了,快走。”
  他转身,却又敏捷转回来,俊容上一片认真,凝视着她说:“三日后,不见不散。”
  见她点头,一眨眼间,他便运起轻功跳上屋檐消失了。
  转身回到屋中,莹莹烛光正在随风摇动,仿佛模仿她的心思一般,摇摆不停。
  她有点头痛地坐下,心里乱得很。
  梁逍究竟要什么时候才回来?按理说,他不可能一句话都不留给自己就这样走了。那天明明还听他说着,要立刻请旨回兴州的。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难道他就真的这么放心吗?!
  她扶着额,想来想去,找不到头绪。
  忽然听到远处梆响,原来夜也深了。寒风忽然吹开了窗子,带进来一阵彻骨的冷,也带来满室清凉的药香。
  她惊觉地抬起头,却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从窗外跳入。
  “你怎么来了?”自从那日他冒充太监来传圣旨,她就已经认出了他。当时也问过他为何要进宫,可是这人一向脾气古怪冷漠,明摆着不告诉她,她便也丢开手去了。
  鬼医却笑了,说:“看来下次来时也得注意把这身药味都去掉,不然就算摘了面罩也会有人认得的。”
  这样没有面罩的他,她是第一次见到。英挺分明的线条,加上轮廓极深的五官,极是清隽出尘的人。可偏就是那双眼中的沉静机敏,却让他显得与众不同起来。
  听到他赌气的话,她不禁笑了,说:“认得认不得又有什么相干?相认不相识的人多了。”
  他抚掌叹道:“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大乾皇帝怎么就舍得把你这个水晶般的人往死里整?!若我是天子,定然留你下来,就算不是为妃为后,也定要做个谋臣女官之类。”
  她好笑道:“若你是天子,我只恐怕死一百次都不够了!光看我白吃了你那么多好药,这还不该死吗?”
  点着头,他若有所思:“这话说得也是。你这女人向来不知好歹,的确也该死的。”他偏过头去,看着桌面一个杯子,随口说:“怎么?刚才有客来过?”
  她心里一惊,忘记了鬼医这人向来都是观察敏锐的,倒是自己大意了。便掩饰说:“没有,是我自己喝茶的杯子。”
  鬼医拿起杯子在手中转着,她的心便随着这杯子一直在转。虽然鬼医也认得贺临风,可是如今她不清楚他的来意,自然不想让他知道得太多。
  把玩了好一阵子,他眼中都是兴味,说:“看来,你喝茶的习惯也改了。今日怎么居然喝剩了这么多呢?!”
  她有点恼了,更有点心虚,一把夺过杯子就说:“我不想喝了还不行吗?”说着,她转移了话题,“你究竟过来所为何事?!”
  鬼医无所谓地笑笑,耸耸肩说:“我只是听御书房的宫女说,有人求了皇上很久说不想嫁给四皇子,一时好奇便来看看。”
  他果然还是知道了。无奈之下,她说:“我只是觉得,既然两个人相爱,就要坦诚。可是如今我也只能决定嫁给他了。不然。。。。。。”她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说得太多,连忙住了嘴。
  “不然激怒了皇上和他,那就会连累陵王了。陵王如今正在西北疆地,随意一支冷箭都能要了他的命。你说对吗?”他斟了杯茶,轻瞄了她一眼,便轻沾杯沿,一饮而尽。
  这一刻,他身上的尊贵浑然天成,比起大乾天子更是多了慑人的威严。
  可是,他只是医术无以伦比的鬼医。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有这种感觉?!
  他忽然抬头问她:“其实我真正想问你的是,你究竟想不想嫁给楚瑜?!”
  她抬头看向那扇打开了的窗户,外面虽然寒风阵阵,可今宵竟是个星子闪烁的夜晚。凝望着星空,她只觉得一颗心越来越沉。
  究竟想不想嫁?这个问题连她自己都没有答案。若说不想,那自然不是。可若说想,心里却只觉得还有未曾放下的东西。
  看着她的背影,如此落寞萧索,他眼中不禁抹上一层寒意。
  好一会儿,她忽然听到他闷闷地说了句:“要不,你跟我走吧?!也许你可以跟着我和去云四处采药的。”
  她惊讶地看着他:“啊?”她没听错吧?他居然建议她跟他回去?这个时候来接自己这个烫手山芋,可不是好玩的事。梁逍或楚瑜随便一个追过来,他那小小的药庐能撑多久?
  他笑了笑,仿佛有点自嘲地解释:“看在你好歹是病人的份上,我才好心收留。你别想歪了。”
  这话也太牵强了。从没有听说过鬼医会因为对方是病人而手下留情的。相反,若是看到不顺眼的病人,他不闻不问的机会还多些。只是看到他那双眼睛,她却信他是说真的。
  她自嘲地笑了笑,说:“如今的形势丝毫不由得我来掌控。嫁与不嫁,根本不由得我说了算。即使楚瑜,不,贺临风没有意见,可大乾皇帝会放过我吗?放过了我,只怕他便会将矛头对向梁逍了。”
  他那素来冷漠的双眼却迸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来,不以为然地说:“若你真不想嫁,随我走便是。你如今犹豫再三,也只怕是为了贺临风。”
  她默默叹了口气,忽然笑着说:“你这鬼医治病了得,还能治心吗?若能,我便随你走。”
  他听了,脸上却不太好看,冷冷说道:“我若说能,那你现在就随我走!”说着,便站起来伸手拉她。
  她没想到他是说真的。人被他猛地一拉,不由得朝前跌去,却正正入了他的怀中。
  她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居然这么狼狈,急忙去推他,却发现早已被他牢牢箍在怀中丝毫不能动弹。
  她不知所措,推着他说:“你干嘛?快点放开我!”这怀中虽极温暖,丝毫不像他为人那般冷漠,也满是好闻的清凉药香,更不可思议地让她无端觉得安定,可她无法接受这么近距离地与他接触。
  他冷冷嘲讽道:“若真的跟我走了,你这一辈子的清白也完了。你当真愿意?”
  她听了这话以后,立刻挣扎得更厉害了。
  他低声笑了,那笑中似是不屑,似带讽刺,却也似惋惜:“方才与贺临风卿卿我我就这么自然,却连离我近一点都不情愿,你还说愿意跟我走?”
  她大窘,没有想到他是这么来试探自己。当下连忙拢好方才凌乱了的发鬓,说:“也是你自己说了可以随你走的。我又没有求你。”
  看着她手忙脚乱地整理,他却拢起手好整以暇地说:“所以我常说你这女人脾气最坏,也就是他们俩才忍得住你。换了是我。。。。。。”
  “换了是你,现在就该立刻消失了!”她越发恼怒,瞪着一双明眸吼道。
  他大笑了起来,仿佛遇到了什么乐趣:“轻点不行吗?难道你想吼道所有人都过来看你?!不过,能看见你这样子,就已经没有白来。你这样子很好,总比起在药庐里的时候,多了点子人味。”
  她忍无可忍,转身拉开门指着门外说:“给我出去!”
  他好笑地走向门外,经过她身边时却一把扯住她。未及反应,人已经被他深深吻住。
  她瞪圆了双眼,立刻挣扎了起来,却发现他一身武功原来真的极好,她几乎所有能使出来的力气都被他封住了。唇舌被他肆意撩拨着,他尝到她的芳香甘甜,越发不可遏抑,只在其中沉浸辗转了起来。
  她惊吓得整个人都呆滞了,只由得他带领自己在那天地间忽高忽低地回落升降。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技巧比起贺临风好多了,竟会让人不知不觉地沉湎其中。她听着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头脑中一片空白。
  可不知道为何,她眼前竟掠过了梁逍俊美无俦的面容。如一盆冷水倒在头上一样,她惊醒过来,迅速地狠咬在那依然攻城略地的舌尖上。
  浓重的腥甜味道一下就充盈了彼此的口腔鼻端,他将她一把推开。
  看着她狼狈不堪地愣在房中,他暗哑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看来,你倒当真想跟着楚瑜走。”
  她又恨又恼地狠声说道:“是!那又如何?!难道我就不该跟他走吗?!”
  听到她这话,鬼医怔了怔,脸色有点铁青,却似是不甘地问道:“那。。。。。。梁逍呢?”
  她有点惊讶,鬼医这时候来关心梁逍做什么?可是,她自是不会对他说什么,随口就说道:“陵王有我没我,都是一样的。我走与不走,又与他有什么相关?”
  鬼医眼中神色变了又变,冷冷笑道:“难道在你心里,他真的只是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吗?”
  不知道为何,她竟被他这笑刺痛了,心里不欲再与他纠缠下去,免得心里那无端的痛楚蔓延得越来越快。她只得深呼吸一口气,说:“是的。从来都是。”
  鬼医脸色一片苍白,眼神暗了下来,连往日的冷漠都没有了,只余下了沉寂。
  她不再理他,转身拉开门,说:“若你不出去,那就我出去。”
  门一开,冷风直直扑入房中,让她连打了几个哆嗦。
  鬼医点点头,说:“你不用走。我走。”说着,头也不回地跨出了房门。
  她看着他背影,虽然还是身手敏捷,可她竟觉得他仿佛是忍受巨大的痛苦一般,体内的生机完全被人抽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在屋顶上消失,她方才重重地长吁一口气,关上门来。
  *无话,她只知道自己睡得昏沉。
  次日傍晚,严公公果然遣了人来帮她将东西都搬到楚晴宫去了。
  去到楚晴宫,只见觉茗香儿二人已经在那里等候。
  她一见她们二人,心里便凉了,看来芸萱还未来得及带她们走,皇上就已经先下手了。如今主仆三人都在一处,她可还怎么救她们呢?
  觉茗香儿不知道她的心事,依然拉着她问长问短。她不敢对她们说这些因果,只得推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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