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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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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香儿边啜泣着边拉扯苏清雨的衣衫,既羞又臊,心慌意乱,手脚自然无力得很。
  苏清雨回过神来,一狠心,翻身就把乱叫乱挠的香儿压住。虽然香儿身材娇小,可如今她几乎已经豁出去了,力气大得惊人。
  好不容易,苏清雨才用力压住了那双不断挥舞的双手,喘着气斥责道:“你都把自己当什么人了?若是两情相悦,用得着这样吗?”
  香儿听到,各种情绪纷乱涌来,终于一腔羞愤喷涌出来,忍不住放声大哭。
  苏清雨见她不再动作,便轻柔地说:“我只是希望你好好活着,清清白白地活着,将来嫁个真正爱你的人。你明白吗?”
  看他这般温柔,却是因为要拒绝自己。香儿心里各种滋味翻上来,把脸转过不断啜泣。
  苏清雨终于放心。但还来不及松开压着香儿的手,便忽然听到觉茗急切的声音:“王爷,宁大人,请稍等!”可她话还没说完,门便被人一把推开了。
  她便看到梁逍、贺临风、宁焕之,还有那个目瞪口呆的觉茗,竟然都站在了门口。
  听到香儿厉声尖叫,她赶紧把被子拉到香儿身上严严实实地盖住,却意识到情况有多糟。
  顺着宁焕之深邃的眼神看下去,只见自己衣物被香儿扯得凌乱不堪,连里衣都是危危可及地挂在身上,勉强遮住身子重要部分。再顺着梁逍暗潮汹涌的眼波看去,只见香儿双眼红肿,紧拉着被子在啜泣,内外衣物散落了一地。
  她忽然醒悟过来:这种情形,岂非变成自己对香儿。。。。。。
  她撞上贺临风那双忽然变得血红的琥珀色眼眸,和那突然呆滞了的神情,心停跳了一拍。
  眨眨眼,她勉强笑了笑,讪讪地说:“今儿个,人怎么这么齐啊?”
  伴着贺临风用尽力气摔门而去的巨响,宁焕之的话音显得特别柔和:“是很齐呢,大人。”
  

☆、第二十五章:官场得意

  她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什么来。看着那远去的白色身影,她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好。
  梁逍却不再看他们,回身面对花园说:“苏大人,本王刚好接到急报,派出去的人又说四处找不到大人,本王这才过来的。你赶紧换好衣服,到前厅来见。”说着,他便不再多话,带着宁焕之和一直侯在门外的小麟先过去了。
  听到宁焕之轻声说“快伺候你家大人过来。”觉茗才回过神来。她慌张地看看苏清雨,再看看香儿,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看到觉茗的眼神,苏清雨对她摇摇头,让她放心。心里也有点后怕,若不是觉茗平日都把她的裹胸裹得密不透风,可能今日便已落个欺君大罪了。
  见到香儿依然呆坐在*上,她说:“香儿,你先把衣服穿上,就回房去吧。”
  等香儿走了,觉茗急得拉着她说:“小。。。。。。公子,你们,究竟怎么啦?”
  苏清雨头痛地扶着额,说:“我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她看了觉茗一眼,说:“你刚才一直在哪里?我怎么都没见到你?”
  觉茗茫然地摇着头说:“我回了府,见到香儿,她问起你,我便说你有事到宁大人府上去了。后来她还端了茶给我喝。接着就是宁大人把我叫醒了。”
  苏清雨恍然大悟,看来今夜的事,香儿是有心的了。
  觉茗见她默默入神,便提醒说:“公子还是快去前厅吧。”
  赶到前厅时,只见梁逍正背对着门口,站在墙壁前看她暇时随手画的一副《江山烟雨图》。整个大厅里很静,只有烛花爆开的声音。
  听到她走来的声音,梁逍却反常地没有转过身来。
  见到梁逍的态度,苏清雨就知道,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但是她不知道他究竟生什么气。即便以为她与香儿有染,但她好歹也是个“男子”,有个把小妾,也不关他的事啊!
  心里却想起了那个血红着眼摔门离开的人,她心里不禁黯然:那人,真的误会了么?
  可能是看到她又在他面前发呆,梁逍终于说话了:“本王这次过来,只因为接到了圣旨。刚好在半路遇到了听寒子,便与他一起过来了。只是不知道扰了大人的雅兴。”
  “王爷,请听本官解释。。。。。。”不知道为何,她心里居然有了一丝对他的歉意,她想,也许是因为他救过她的命,总算是救命恩人吧。
  没想到梁逍却大手一摆,断然说道:“苏大人年少英才,血气方刚,这点子小事本是男人都会做的,不需要解释。”说着,他便挥挥手,只见有个太监立刻打开一个明黄色的卷轴。
  她看了宁焕之一样,希望得到他的帮忙,可没想到宁焕之却根本没有看她。
  只见那太监展开卷轴,朗声念道:“东南三省兴州知府苏清寒听旨!”
  她随即吓了一跳,上任不过月余,怎么又来圣旨了?但也立刻跪下拜道:“臣苏清寒在!”
  “兴州知府苏清寒,上任月余来即屡破大案,不负圣望,亦为百姓之幸。今擢升苏清寒为刑部侍郎。念兴州路途遥远,特许苏清寒于一月后方前往皇都就职。钦此。”那太监语速非常快,听得苏清雨有点吃力。宁焕之虽也跪着,却始终像在出神。
  她刚谢恩,只见梁逍率先站了起来,冷冷说:“恭喜你啊苏大人,这已经是两个月来第二次升迁了。”
  那个太监笑呵呵地用鸭公嗓对她说:“恭喜恭喜啊!”
  她立刻明白过来,深深一作揖道:“有劳公公千里迢迢来宣旨了。”说着,觉茗在旁会意,连忙送上一张银票。虽然她上任不过月余,俸禄却比在明县翻了几倍,日常省着用,还是够撑一下场面。
  梁逍却从她手中一把扯过圣旨去。细细看去。罢了,他双手用力一合圣旨,吓了正默默出神的苏清雨一跳。却听他对宁焕之说:“焕之,你去送送严公公吧!”
  宁焕之会意,对那公公说:“严总管,请。”
  “那便有劳宁按政了。”那严公公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拂袖便去了。
  不耐地挥退左右,梁逍看向苏清雨冷笑道:“温香软玉在怀,又官场得意,苏大人好福气啊!”话虽是客气,可他眼中神情却冷得像冰。
  心知他是为刚才的事生气,虽然不知道这气从何而来,但歉意却忽然起来了。
  没有理论他话中的嘲讽,苏清雨蹙眉说:“下官不太明白,这样升官究竟是何意?”
  梁逍定睛看着她,脸上的笑慢慢敛去,终于平静无波地说:“说实话,本王也不知道。”他对刚进来的宁焕之说:“焕之,刚才你有没有看清楚在苏大人房内的那个小侍女?”
  此话一出,苏清雨不由得睁大了眼:他想做什么?
  宁焕之看看二人,认真想了想,便点头:“如果下官没有记错的话,那应该是当日苏大人在玲香园前救下的木姑娘吧?”
  苏清雨默然点点头,却听到梁逍笑了:“本王刚才扰了大人雅兴,实在过意不去啊!”
  听他这样说,她急忙分辨:“刚才。。。。。。下官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
  “哦?本王还以为那是大人的小妾。”梁逍眼中充满了玩味。看见他忽然又恢复了那个慵懒的样子,她方放了心,说是他此时已过了气头了。
  “可是这样对人家可不好。”梁逍依然笑得无比轻松,那双墨眸中晶光闪亮。她眼皮一跳,每次他这个样子,便肯定又想到什么事了。
  未及她回答,他果然自顾自说了下去:“既然已经看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做男人的可就得负责啊!”他摸着棱角分明的下巴,俊美无俦的脸上笑得那叫一个邪魅。
  “可是,下官只是将她当成妹妹啊!”苏清雨急了,难不成还要她娶了香儿不成?!
  “你也知道,女子名节清白是比性命更重的。他日要是这事传了出去,可误了人家的终身大事啊!”梁逍斜着那双墨眸,一句轻飘飘的话却让苏清雨心里无比沉重。
  

☆、第二十六章:虚惊一场

  她咬咬牙,冲口而出就顶了回去:“下官只能与心爱之人白首到老。我一直将香儿当妹妹,刚才只是一个意外。恕下官无法从命!”说着,她拂袖转身便走。
  “你急什么!本王又没有说要你娶她!”梁逍看见她的脚步停了,便笑着看向宁焕之,说:“焕之,你说说,当日苏大人是如何救木姑娘的?”
  宁焕之见问,就一五一十地把当日的情形说了。
  梁逍瞥了苏清雨一眼,说道:“这般说来,这木姑娘也是个刚烈女子。”
  “这姑娘年纪不大,但从她宁死不肯屈从的性子来看,倒是烈性。若坠入红尘,倒是可惜了。”宁焕之想起那日见到她捧茶袅袅行来的模样,倒是有点心疼她的遭遇。
  梁逍点点头,瞥了一下宁焕之,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深意。
  他笑着对苏清雨说:“既然是这样难得的人品相貌,倒也配得上。”他满意地看到苏清雨满脸不知所措,忽而转向宁焕之说:“焕之啊,就让本王向苏大人求了木姑娘来,嫁于你做个侧夫人,如何?”
  宁焕之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把自己拖下水,惊愕地连反应都没了。
  苏清雨看看宁焕之,再看看梁逍,眼光不断在二人身上巡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王爷!小女子不嫁!”香儿忽然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直接就跪在了梁逍的脚下。
  梁逍看见她,顿时一脸的笑都没了。他眼神凌厉,看了她好一会儿,方才冷冷说道:“你为何不嫁?难道嫁给朝廷三品大员,还辱没了你不成?”
  苏清雨紧张地看着一身冰寒气息的梁逍,心里很纳闷:今日他究竟怎么了?
  但她更担心梁逍迁怒于香儿,只得走上前去,拱手拜道:“下官治下不严,请王爷降罪。”
  梁逍没有说话,只是默然看着苏清雨。
  见他不说话,她只能保持着拜下的姿势不动,但却偷眼朝上看去。没想到,刚一看上去,便直直地撞入那人的一双墨眸中。只觉那双晶光闪亮的眸子中神色万变,明明灭灭如怒海翻腾,让她不禁想起当初在马车上的那一瞥。
  良久,梁逍方才冷然说道:“既然知道治下不严,那要好好管教才是!”听到他这样说,她心中一喜,急忙使个眼色给一直在旁的觉茗。
  觉茗从没见过陵王居然会这样冷酷,早吓得浑身发抖。可她看到苏清雨的眼神,也担心梁逍伤了香儿的性命,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扶起哭得梨花带雨的香儿,把她带了回去。
  香儿刚出门口,便听到梁逍在内对苏清雨说道:“既然你的侍女连按政大人都嫌弃,那不知道嫁于本王,大人可同意?”
  这一句话,让香儿顿时天旋地转。刚才自己不肯嫁给宁大人,如今要是连陵王都不肯嫁的话,岂不是死罪吗?但随即苏清雨说的一句便让她放了心:“小小一个侍女,哪里攀得上王府侍妾的地位?下官回去,定会好好管教,定让她日后不敢重犯。”
  梁逍冷哼一声,道:“苏清寒你可记着,这等女子,不要也罢。”说着,他又把宁焕之拖了下水:“亏你宁焕之还说是品行高洁。”
  宁焕之脸上笑意不改,似乎被人拒婚的人并不是他:“还是王爷好眼力。”
  见到梁逍松了口,苏清雨终于放下心来。
  ***********************
  深夜。寂静院中,豆大烛火在书房中摇曳,不时被风吹得摇摇欲熄。
  小麟皱眉听着,院子那边,隐隐约约不时传来的闷哼声音,如泣如诉,似乎越来越小。他回头看看静坐桌旁看书的男子,眼中划过一丝犹豫,终不敢说话。
  良久,那边闷哼声终于无法再听清,男子却丝毫没有动静,还是看着手中书卷。
  “爷,那边停了。”小麟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说了话。
  男子抬眼,那静静的目光凌厉中带着审视,迫得小麟一怔后立刻低头不语。
  却听得门吱呀一声,只见宁焕之进来,脸上一片阴霾。
  男子似是早已预料到他的表现,只轻声说:“如何?”
  宁焕之脸色稍霁,点头道:“果然如爷所料。”
  男子便转脸看向低头不语的小麟,语气平静:“如何?亏你求情。”
  小麟立即跪下道:“小的自知不应求情,只是,只是。。。。。。”他忽然发现,其实真的不该求情。今夜这样情况,万一处理不当,的确会危及他们多年来辛苦建立的一切。
  看见小麟下跪,男子也并不叫起。他细细捻了一朵欲爆的烛花,却问宁焕之:“焕之,那人如何?”
  宁焕之专注地看着另一朵又将爆开的烛花,淡淡说道:“人都走了还能如何,只是,今夜也应该睡不着了。”
  男子笑笑,那笑中带着点无奈,也带着点无赖:“活该他睡不着。谁叫他这样容易信人。”想来那人实在笨,居然听不懂他那日的暗示,该他倒霉的。
  “爷,”宁焕之打断了他,“那边应该如何?要加派人手吗?”
  今夜的情况如此混乱,其实想来倒不是件坏事,起码对他们而言,从中便可看清很多事。他直觉感到,男子应该也看清这点。
  果然,只见男子淡淡说:“无妨。焕之,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告诉应岸光,按兵不动。”
  宁焕之点头笑着,忽然说:“爷今夜吓了我一跳,我可是连成亲的念头都没有。”
  男子也笑了:“若你都看不出来,那人自然就当真了。若你想成亲,倒可以。”
  宁焕之并不点破:“如果爷有这个心思,不如先让小麟去看看那边吧。”
  男子瞥眼看向依然跪着的小麟,微微点头。
  小麟感激地看了宁焕之一眼,便起身出去。
  宁焕之便对男子说道:“若无事,我便先告退了。”
  男子点头,并无再说什么。
  独剩了男子在房中,一个黑衣人闪身入房,跪下说:“爷,陲远将军有信。”
  男子挥手,黑衣人放下便立刻消失了。男子展开信笺,读着读着便笑了。
  他将信纸放在蜡烛上轻轻掠过,只见纸上燃起一朵鲜红的火花,瞬间便灿烂绽放在男子指尖。

☆、第二十七章:醉酒之人

  将他二人送出门后,苏清雨回到房中。此时已是半夜,她却睡在**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那人独自走了以后,如今怎么样了?从来只是见他清冷淡然的一面,也素闻听寒子为人总是喜怒不露。但今夜竟然见到他这样失态地摔门而去。
  眼前尽是他握着自己的手,要自己放好清字令的景象,耳边也仿佛听到他对自己说:“给你,只为了保你平安。”
  “唉。。。。。。该如何是好?”重重地再翻了个身,恐怕今夜只能睁着眼睛等到天亮了。
  如此辗转反复了三天,她几乎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无数次想要去找贺临风说个明白,可又无数次问自己能跟他说什么?难道说:“你走运了,我不是男人,我只是个女孩子?!”这话若放了出去,可是灭门的大罪。虽然她没有亲属可以让皇帝来灭,但也会连累觉茗他们啊!
  更主要的是,虽然想去找他解释,可她却更想等弄明白自己的感觉再去。她知道自己每每想起贺临风,总是会与秦朗联系在一起,毕竟二人的相貌实在太相似。
  可从情理上来说,她却很明白不能因为这样的相像而把贺临风当成秦朗,毕竟他是他,秦朗是秦朗。若只是让他来当秦朗的替代品,且不说贺临风知道了以后会怎么想,单就是自己也觉得对贺临风很不公平。
  这天,她坐在院子的回廊中,想起这烦心的事,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觉茗刚好捧着热茶来给她。这本来是香儿素日里抢着做的事,可自从那日以后,香儿就躲在自己房间里不肯出来。虽然她没有说要走,苏清雨也保证绝不会让第六个人知道(虽然她也觉得,这人数上,貌似的确太多了些······),可她却始终躲着苏清雨和觉茗。
  虽然觉茗看惯了小姐的清冷样子,但是这次她实在是沉默得出了奇。加上自从那日以后,她眼中的无奈和担忧这样明显。想想那日的情景,她自然猜到一二。
  她实在忍不住,放下手里的东西便对着苏清雨说:“若公子是担心贺公子,便去找他好了。”
  听到她这话,苏清雨跳了起来:“你?!”她大吃一惊,自己从来没有在觉茗面前透露过一点,难道自己竟做得这么明显了?!
  “当日事发后,公子在王爷和宁大人面前都能对答如流,说明你并不担心他们。可那日偏偏走的只是贺公子。公子终日唉声叹气。难道竟不是为了贺公子吗?”觉茗不屑地鄙视了苏清雨一眼:她都做得这样明显了,还不知道的那个就是猪了!
  苏清雨心虚地瞟了觉茗一眼,不甘心地嘟哝说:“平时又不见你这么聪明!关键时候总是给我出岔子。现在倒好了,还学着看人了!”
  觉茗默不作声地看了她两眼,满头黑线地说:“这还不是你教出来的。想当日,觉茗可是纯洁得很!”
  苏清雨朝她挥了挥拳头,觉茗嗤笑着退了下去。
  看着手中热茶升起的袅袅轻烟,暖得就如他当日将清字令硬塞到自己手中时的眼神。不其然地又想起了他那句话:“给你,只为了让你有个可保平安的东西。别无它意。”
  她忽然明白,自己早已爱上让人无法抗拒的他,爱上冷冽出尘的他,爱上他清冽的眼神,爱上他冷冷的表情,爱上他一切的一切。
  想定了,她腾地站起来,朝还未远去的觉茗大声喊道:“觉茗,收拾一下,本官要出去!”
  苏清雨带着觉茗刚走出回廊,却看见府里一个门房的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喘着气说:“大人,大人,有个人吵着要见你。”
  她皱了皱眉,觉茗便责怪说:“你也不看看时候,大人刚要出门,怎么就放人进来了?”
  “小的原也拦着。可是,可是他一掌便打得另外几个门房吐血,小的叫了好多人来,才把他拖住在院子外。如今他还一直嚷着要见您呢!”门房擦了一把汗,心有余悸的样子。
  苏清雨心里忽然划过一丝光,急急地追问道:“他是什么人?”
  门房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小的不知道。他喝醉了,只是一直说要见大人。”
  她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便点点头说:“觉茗你留在这里吧,本官出去看看。”
  “公子小心!”觉茗不放心地想要跟上来,她却摆摆手,制止了觉茗。
  一路来到回廊外,只见三个门房喘着气坐在地上,嘴边都有些许血迹。旁边地上躺着一个身穿白衣的颀长身影,嘴里还在不停地喊着:“苏清寒,你给我出来,出来啊。。。。。。”
  忍着熏人的酒味,她走上前去扶起他:“走啦,我送你回去。”
  他微张开眼,却随即不耐地挥开她的手,说:“你终于肯出来啦?不是不想见我吗?!”
  见他这样,可想而知刚才闹出了多大动静,难怪吓得那几个门房如此惊慌。
  她挥手让几个门房退下,那几人便连忙逃开了。这凶神恶煞的男人,一上来便出手打人,武功还这么好,谁敢惹他?没的浪费了这样神仙般的一身气质。
  她费劲地拉住那乱挥的手,叹了口气:最近怎么总和酒鬼打交道?先是梁逍,再是他。
  他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抬头笑了起来,指着她说:“你肯定是和你那个小妾闹脾气,所以才来见我了,是不是?”
  她试着拉他起来,耐着性子解释说:“我哪有什么小妾?!你赶紧起来。”
  他却耍赖地说:“你有!你就有!我都看见了!你还敢说没有!”
  她实在拉他不动。只好蹲下来,定睛看着他说:“你先起来,我送你回去。”
  他想了想,摇晃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只是刚一起来就跌在她身上。她连忙用手扶着他,说:“我送你回去好了。”说着,便扬手要人备马车。
  他却一把推开她,说道:“你这人好小气,既然把你的chuang让她睡,那让我也睡一下。”说着,边打着酒嗝边朝院子摇摇摆摆地走去。她无奈地跟上,紧紧扶着他,免得让他又摔跤。
  只见他仿佛像走在自己家中一般熟悉,穿过回廊和院子,直奔她的房间而去。

☆、第二十八章:跟我离开

  到了房前,他推开门就熟头熟路地找到她的**,径直往上一躺,还自言自语:“奇怪,我的chuang怎么居然有苏清寒的味道?”刚挨到枕头,便直接见周公去了。
  看到他这样,她满头黑线,早已无语。
  吩咐觉茗去做醒酒汤,她默默坐在椅上看着那早已睡得人事不知的人。
  他的睡颜一如往日的出尘俊雅,丝毫不见刚才的狼狈困窘。身上的白衣微微沾上酒渍,倒多了入世的味道,反而显得可以亲近了。
  他疏朗的眉毛微微蹙着,仿佛梦到了什么。只见他转了个身,嘴里喃喃说着:“凝儿,别碰她。。。。。。”
  听到这声唤,她伸手抚上他紧皱的眉头,心不觉软了。这个从来都是淡定自若的人,那日怒气冲天地奔出去,却不要个解释。如今见他满身酒气,也不知道他这几日是怎么过的。
  不觉已是月上树梢,觉茗进来掌灯、摆好晚饭,也立刻识趣地放下就走了。
  坐了几个时辰,她只觉得腰都有点酸了,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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