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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福妻[封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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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婶笑了笑,非常满意贾黑的话。

    对于贾黑的到来,夏阮倒是没多说什么,依旧是平日里从容的模样。

    她讨厌贾翠,但是从来不讨厌贾黑,因为贾黑这个人,骨子里和陈大是一样的,是一个老实人又本分的人。

    只是贾翠为什么要说服郑婶让她带着贾黑呢?夏阮有些迷茫。

    夏阮的马车缓缓的朝着杜家驶去——

    也在时村口又出现了另一辆马车。

    只见村口那辆马车内,露出一个少年磁性又低沉的嗓音:“老忠,你说杜家那位神医真的能看好母亲的病吗?我怎么觉得这事是母亲诓我来着。”

    “我说三少爷你想多了,萧家那群人谁都有可能骗你,就林姨娘不会骗你。”赶车的人笑了笑回到道。

    马车内的少年听后,没有反驳半句,半响后才回答:“知道了。”

   
 063:伶牙

    从陈家到杜家,也就半个时辰不到。

    瞧着贾黑和陈大,夏阮跟吃了定心丸一样。

    许家六子也就是昔日许家小叔,夏阮从杜若的嘴里得知,是个蛮不讲理的人。

    六子和许三的感情好,所以前世就算杜明和夫人已经去了,六子依旧不打算放过杜家这剩下的两个丫头。

    对许家来说,许三的死是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飞来横祸。

    可对杜家来说,这又何尝不是无妄之灾。

    夏阮自忖自己不是个聪明人,太多的事情都看不太透。郑婶千叮嘱、万叮嘱让她不要插手太深,可她依旧觉得若不护着杜家,心里总是觉得亏欠了柳昌元。

    往日里若不是柳昌元,她一个孤女带着堂妹,在京都那个地方,又怎么可能做那么大的生意。

    只是夏阮从未想过,李家那位经常暗地里相助她那位和善的老人,会是她的三舅……也难怪她和唐景轩大婚之时老人没有出现,她当时以为老人是不在意,可如今想起来她那样安排,老人的心里该多难受。

    夏阮想了一会,决定等这次处理完杜家的事情,一定要让母亲和李家那边的结打开。来日就算母亲没有了父亲的疼爱,也还有她、还有李家的人。

    不然按照母亲如今的情况,来日怕也会是凶多吉少。

    “三小姐,到杜家了。”陈大的嗓音从马车外传了进来。

    夏阮听后挑起帘子,然后浅浅一笑:“多谢陈叔。”

    陈大听后也是笑了笑,他觉得这三小姐对人温和,和夏家其他两位小姐是不一样的。

    夏家三兄弟的庄子都靠的很近,自从夏家三爷去世了之后,夏家大爷就将三爷的庄子接手了过来。他当初送三爷家里的管事去大爷家里的时候,有幸瞧见过大小姐和二小姐。

    那日大小姐和二小姐从马车上下来,瞧见他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的模样,如同瞧见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眉头皱的厉害:“这是那里来的狗东西。怎么敢从正门过来。跟管家说,以后这些狗东西不许再从正门走,看到脏了我的眼,当真是恶坏了心情。”

    当时陈大差点委屈的不行了,一个大男人被小姑娘如此的践踏,可他却不敢回嘴一句。只是那日情况特殊,才会将管事送到正门,却不想会碰见大小姐和二小姐。

    从那以后,陈大更是不愿意去县里大爷家里了。

    大爷和李夫人比起来,完全就等于是两种人。

    夏阮从马车上下来。瞧着面前的两间小土房。心里多少有些感慨。想起杜若曾笑着告诉她:“在京都这么久看尽了富贵,心里念着的依旧是家里的小土房。夏夫人,或许我骨子就是比其他人卑微一些。”

    杜家的变故,她往时也不过是嗟叹几句。如今对于杜家的不幸。她却可以阻止了。

    杜家的大门敞开,夏阮刚觉得不对劲,就听见屋内哭的惊天动地。

    她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急急忙忙地朝着屋内走了进去,却没有想到看见屋子内黑压压的站了不少人。此时一个长相凶狠的少年对着杜若和杜兰说道:“我三哥的死肯定是这个老东西的错,你们今日赶拦我,我连你们都一起打。六子我平日里不打女人,今日可是你们逼我的。”

    夏阮没想到,再次见到杜若和杜兰会是如今这样的情形。

    杜若色神慌张的跪在六子的面前。号啕大哭:“六哥求你饶了我父亲吧,他真的叮嘱过三哥不要太过于劳累了,可三哥听不进去。你若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四哥,他那日也是听见了的。六哥。我父亲老了,你再打下去他会死的,他真的会死的。”

    六子这个时候没有注意杜若的话语,只是扭头看向门口。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华服少女,她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悦。六子瞧着陈大和贾黑便知道这少女是谁,他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昨日夜里他父亲嘱咐他,切勿再找杜家的麻烦,夏家三小姐宅心仁厚,给了家里银子做补贴,而且这事情也不能算是杜家的错。

    六子当时不屑的觉得父亲太过于懦弱,庸医害人还不能找个公道吗?他从小的时候便知道拳头硬才可以解决一切,所以就算外人说他是地痞流氓,他也丝毫不介意。这些年,他在江湖里交了不少的好友,过的日子过的也不错。

    可六子怎么也没想到,他不过离家数日,从小疼惜自己的三哥就这样没了。

    他还那么年轻,有老有小。尤其是六子看到侄子侄女哭泣的模样的时候,感觉心都要被撕裂了,他又怎么可能忍的下这口恶气。所以,就算昨日夜里答应了父亲不找杜家的麻烦,可他依旧今日一早就找了江湖上的好友,来找杜家的麻烦。

    答应父亲是为了应付父亲,他是个‘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的人,所以瞧见夏阮的时候,眼里的戾气也少了几分。

    “三小姐,昨日的事我替父亲谢谢你,只是今日杜家这事,我希望你不要多事。”六子说着眯起双眼,语气发沉,“一命偿一命,这是天理。”

    六子话音一落,杜兰抬起头瞧着夏阮,如同看见了希望一般。

    她跪着走到了夏阮的身前,不停的朝着夏阮磕头:“三小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救救我父亲。我爹爹他不是庸医,他真的不是庸医。而且我们祖上……”

    “兰儿……”杜若在身后吼道,“三小姐昨日已经帮过我们了,你不要再……”

    杜若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夏阮的身前,重重的跪了下去:“杜若谢谢三小姐昨日为爹爹说话,若有来世,杜若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三小姐。只是今日这事,三小姐你……”

    “姐姐,爹爹说三小姐是好人,她一定会帮我们的。”杜兰丝毫听不进杜兰的话,依旧对着夏阮磕头,“三小姐你是菩萨心肠,求求你救救我父亲,你要什么我们都给你。”

    夏阮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杜若是个心事沉稳的人,所以才会阻止她来插手这件事情,因为杜若害怕六子对她不利。杜若其实也希望有人来帮她们,可是前提是不会害到这个人。

    夏阮没有接杜兰的话,只是瞧着六子看了一会,她似乎觉得六子她在哪里见过,可她想了很久,却没有想起到底是在何方见过六子。她不禁苦笑,或许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一些,才会觉得六子看起来很熟悉。

    “三小姐?”六子忍不住唤了一声,“你今日到这里来,到底所为何事?”

    夏阮不禁莞尔:“来找你。”

    六子听了夏阮的话,有些错愕。

    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的话,夏家三小姐会来找他?六子心里有些疑惑,觉得这话有些不靠谱,于是忍不住打量起夏阮来。

    今日夏阮身上穿一件月白素绸袄儿,青缎子背心,看上去并不觉奢华。少女唇不点而红,眉形如柳叶一般,双眼瞧着好似一汪清水。

    六子不是没看过美人,在江湖上行走这些日子,他什么样的美人没瞧过?可不知为何,他瞧着夏阮的时候多少却愣了一会,他觉得女子身上的富贵之气,看着不似小门小户里出来的人,反而是有点像官家精心养大的娇小姐一般。

    “啊——。”六子觉得身后一疼,忍不住喊了一声,他转身想要询问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兄弟在挤眉弄眼,六子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

    他掩饰咳嗽了几声,才对着夏阮道:“不知三小姐找我为何事?”

    夏阮对于六子的失态倒是不意外,她外形六分似父,三分似母。而父亲年轻时和大伯父是出了名的俊俏郎。昔日唐景轩也是如此,一边嫌弃她年老,却一边哄她上榻歇歇。

    “我听闻这两位姑娘喊你一声哥,敢问平日里可有人称呼你?”夏阮没有直接为杜家说话,而是话风一转,问六子这事。

    六子多少觉得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似笑非笑道:“以前三哥在的时候,曾将这老东西当做亲人一样,所以这两个小丫头才会唤我们兄弟几人做兄长。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们又有什么样的脸面继续喊我呢?”

    “你也说你三哥在的时候将杜大夫当做亲人,若是他此刻泉下有知,必定也会为你做的事情而懊恼吧。”夏阮笑眯眯的看着六子,淡淡地道,“我听闻你这些年在外行走,你想必也知道真正的庸医是何样,若是真是庸医,杜大夫不可能在村子里一住就是几十年。在你三哥出事后,必定全家逃走,又怎会内疚到一直说是自己的错,你说呢?”

    六子没想到夏阮居然会这般伶牙俐齿,他冷哼了一声,一时也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这些道理他何尝不知,可他的只要一想到三哥的死,心里就难受如刀绞一般。又怎么可能理智来处理这些事情?

    “这位小姐,你不是在强词夺理吗?”站在六子身后的壮汉皱眉,“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杜明这老匹夫今日必须死。”

    夏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刚想要开口,却听见门外传来少年的嗓音:“请问这里是杜明杜大夫家里吗?”

    这声音让夏阮如雷贯耳,她睁大了眼,转身瞧着屋外。

    只见昔日那位如美玉一般的少年站在门外,神色间带着疑惑。

 064:萧韶成

    怎么会?他怎么会在这里。

    夏阮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应该是咸阳那边的吗?

    从前那位为人处事无可挑剔的人,如今又站在了她的面前。

    和昔日老练相比,此时的少年看起来有些青涩,眉眼之间尽显不耐烦的情绪。

    她原本这一世再也见不到这人,却没想到终究是遇见了。

    夏阮尽量让心情平稳一些,免得被来人瞧出端倪。

    只是她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心里的情绪也翻涌的厉害。

    夏阮寻思了片刻,才敢继续窥了少年一眼,只见少年似乎打量她,似笑非笑。

    她险些方寸大乱,就算前些日子见到唐景轩的时候,夏阮也没有如此的失控过,可如今眼前的少年一出现,却让她差点喊了出来,因为来人正是长安侯萧韶成——

    她第一次见到萧韶成是从咸阳回京都的路上。

    那日她特意去咸阳找了柳昌元举荐的厨子,快到京都的时候,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她当时还以为车夫有事,却不想车夫缓了一会,竟开口道:“掌柜的,前面有……有人死掉了……要不要绕路?有点晦气。”

    夏阮多少有点疑惑,她挑起车帘朝着路边瞧上一眼,却没想到会看着一个男子躺在路边上。要说这条大道,过往的马车也不少,却没有人发现这名男子,估计往来的人都不愿去招惹这个麻烦。恰好这个时候男子哼了一声,似乎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只是动弹了几下,便又恢复了刚才的模样。

    夏阮想了想,对车夫说道:“你下去瞧瞧,看有没有断气。”

    她素来信佛,酒楼里也时常有出家人化缘,她从不会婉拒,觉得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这些都是因为母亲曾告诉她,好人会有好报。

    “掌柜的还有一口气。”车夫脸上有些厌恶。但是依旧蹲在男子的身边“要救他吗?”

    夏阮看了一眼男子,虽然看上去有些狼狈,可年纪约摸和她相似。她想到了从前自己也是这般模样,只是自己运气比少年好一些:“救,带上马车来吧。”

    也就是这样,她救了萧韶成。

    不得不说萧韶成是个大器晚成的人,他二十四才中了状元。当今圣上有意将清河公主许配给他做妻,后来也不知为何,这亲事居然没有成。

    对于她的救命之恩,萧韶成从来没有忘记过。她尚未嫁给唐景轩之时。萧韶成总会私下送不少的药材到酒楼。还有各地名贵的料子、首饰。那日扶他上车的车夫都被萧韶成接走。据说给车夫买了一座大宅子,还送了不少的金银珠宝。

    萧韶成的仕途其实很不顺,支持六皇子的萧家和唐家,总是会在朝廷上针对他。刚开始吃了不少苦,夏阮起初,也曾劝过他该低头的时候就低头,那时的萧韶成含笑告诉夏阮:“能站着的时候,绝不能蹲着,不然你来日觉得跪着也是可行的。”

    夏阮听了之后,叹了一口气,便再也不过问萧韶成的事情。不过在很多时候也很佩服萧韶成,做事情可以做的滴水不漏。让人找不出一丝破绽。

    萧韶成的为人处事,却不似他的外表那般温和。他曾斩断杨阁老独子的双臂,当时杨阁老跪在圣上的书房外,求圣上严惩萧韶成。杨阁老足足跪了一天一夜,最后晕阙在地。圣上才让人将杨阁老送回去,最后只是罚了萧韶成一年的俸禄。

    京都众人皆知杨阁老是当朝元老,可圣上竟如此袒护萧韶成,一时间朝廷上人心惶惶,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得罪了这个‘恶鬼’一般的存在的人。连六皇子都有意无意想要纳萧韶成在自己这边,将手里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也是送到了萧韶成的府邸上,可依旧没有让萧韶成心动半分。

    可就是这样在外人面前可怕的萧韶成,却时不时会到夏阮开的酒楼吃东西,听夏阮说最近的琐事。夏阮起初还以为萧韶成是遇见了什么麻烦,可后来她才知道,有的时候听别的事情,也可以让萧韶成暂时忘记朝廷上那些头疼的麻烦。

    唐景轩对夏阮求亲那年,正是当今圣上体弱多病的时候。

    萧韶成当时略微有些好奇,第一次问起夏阮的私事:“你觉得平阳侯为人如何?”

    夏阮当时也是一愣,从前萧韶成很少会问她这些事情,不过她转念一想,唐景轩也是萧韶成的同僚,所以被问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突然和男子谈论这些,她还是有些不习惯。

    夏阮思索了一会,含笑道:“阿成,我觉得平阳侯很好。”

    她这些年从不会如外人一般喊萧韶成老爷,多年下来萧韶成也习惯了她如此的称呼他。这话说出去,估计许多人都不相信,在朝廷上堪比首辅的人,居然会被人私下如此称呼。

    萧韶成从未跟外人提及过自己的身世,夏阮知道的也是少的可怜。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萧韶成是庶子,父母皆不在人世。萧韶成也曾提起过他有一个姐姐,从他的话语里,夏阮猜测,萧韶成的姐姐如此怕是已经疯了。

    萧韶成的这位一奶同胞的姐姐,据说是嫁给人做妾,活活被大房欺成这般的。

    也就是因为这事,夏阮便从未动过要给人做妾的心思。

    不过如今唐景轩愿意娶她,虽说是继室,可她好歹是正房,她觉得她如今这个年纪,能嫁人已经要烧高香了,又何必在意那人到底如何。不过打心里来讲,她是喜欢上唐景轩这样温文尔雅又重情义的人。

    萧韶成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缓缓地道:“他如今是支持六皇子的,六皇子想要做的事情,或许会诛连唐家满门。而且……他们需要很多的银子,这些你可知?”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白皙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态度诚恳。

    夏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深知就算自己曾经救过萧韶成,但萧韶成依旧很少会跟她讲朝政上的事情。因为萧韶成曾经说过,她这个脑袋只适合做生意,若是去了官场上,怕是会被吃的骨头渣也不剩。她那时听了萧韶成的话也嘀咕过,她一介女流之辈,根本不可能有那种日子让她担心。

    只是这次萧韶成讲的坦然,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我知道,他若娶我,必定是为了银子……可是,我不是妾……。”夏阮回答完之后,心里越发虚的慌。

    从唐景轩接近她的第一日开始,就有人暗地里提醒过她,这平阳侯不是一般的人。夏阮也曾想过要离唐景轩远一些,可是她此生从未被一个男子如此呵护,会动情也是在所难免的,她也想早日成亲生子,这几乎是每个女子的宿命。

    萧韶成兀然接过话,一双好看的眉微微上挑,露出一丝冷笑:“不是妾你就满足了?”

    夏阮有些怔住,觉得今日的萧韶成说话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继续道:“你值得更好的。”

    夏阮听了这话,忍不住苦笑:“我已经年过二五,这些话又何必自欺欺人。我不能和你比,你位高权重。”

    “是吗?”萧韶成回答之后,屋子里便是一片沉默。

    萧韶成长她一岁,可萧韶成是男子,如今又有这样的地位,更让人嫉妒的是萧韶成还有一副好容貌。已快三十的人,除了唇上有着浅浅的髭须外,几乎和她当年初见他一样,依旧是那副俊俏鲜嫩的模样。

    这些年也不是没有媒人上门提亲,可萧韶成左右都瞧不上。夏阮想,萧韶成眼光也太高了一些,连清河公主都看不上,这样的人心里喜欢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模样。

    只是萧韶成从前也无意说过此时,那时他似笑非笑的跟夏阮道:“从前我还是秀才的时候,曾被一家小姐退亲,当时我就在想这家小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后来,我动了心可这家小姐却不在了。”

    夏阮听了之后多少有些感慨。像萧韶成这样的男子,能做他的妻子,那是天大的福气,那家小姐果然是福薄。

    夏阮犹豫了一阵,答道:“我是喜欢平阳侯的。”

    这一句话让萧韶成脸上的笑渐渐的淡了下来,略有所思的瞧着夏阮,等了半响才回答:“也罢。”

    从那以后萧韶成便很少来酒楼找她,送东西也渐渐少了起来。

    尤其是和唐景轩成亲之后,萧韶成便和她断了联系。夏阮想这样也好,她已嫁做他人妇,要守妇道,便也不再和萧韶成来往。

    若不是要救唐家满门的性命,她也不会那样逼迫萧韶成……

    想完这些,夏阮简直不敢相信,曾经的萧韶成居然会以般稚嫩的模样出现在她的面前。

    夏阮用了很久,才让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再朝着萧韶成的方向瞧去。

    “三少爷这里就是杜大夫家里了,我听说……咦?”跟在少年身后的老汉,瞧着一屋子的人也惊的瞪大了眼,“果然是神医之后啊,这么多人上门来请。”

    六子瞧着少年也有着怔住,等回过神来才问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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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不粗男ren,就用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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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5:装傻

    六子的话让站在少年身边的老汉差点翻白眼。

    这人见识到底是有多浅?

    反而是少年笑了笑,看着六子道:“那你又是谁?”

    六子没想到少年居然会反问他,一时有些怔住。

    这人到底是谁?居然敢反问回来。

    “这里是杜大夫家里吗?”少年淡淡地道,俊俏的眉眼里露出一丝温和,“莫非不是?”

    六子冷哼了一声:“是又如何?”

    老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三少爷你何必和他们客气,你可是萧家的少爷,何必……”

    少年丝毫没有听进老汉的话,只是笑了笑才道:“在下萧九,敢问兄台是?”

    从萧九白薄而润的红唇说出语言,对夏阮竟如同晴天霹雳一天,霹的她整个人身子都是麻木的。

    萧九?怎么会是萧九,他不是萧韶成吗?

    难道萧九就是萧韶成?

    夏阮瞪大了眼瞧着玉树临风的萧九,他的面目生的极好,清浅的眼眸里带着一丝客气,肌肤更是如白玉一般。这样俊俏的男子,无论是哪家姑娘看了,都会动心的。

    往日在京都,有人形容自家孩子俊俏的时候,想要夸大其词,总会说道:“我家那哥儿,模样倒是有几分似长安侯。”

    只是没想到今日见到年少的他,竟比往日更让人心动。

    只是萧韶成怎么会变成萧九?夏阮差点红了脸,可内心的惊讶还是满溢了出来,让她神色之间有些不正常。

    她低头不语,却被萧九看在了眼里。

    六子觉得自己倒霉透了,今日他只是想打死这个老东西,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遇见人出来阻扰。面前这个叫萧九的家伙,绝对不是好对付的。六子是习武之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对方其实也是同道中人,可那人的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让他发火都没有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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