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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重生良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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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该轮到她得意了。
  他得好好表现,并且祈望眼下的所作所为可以遮住她的眼,让她以为他是真的听话。
  忍得住侮辱的才是真英雄。
  康熙回过神来,再次看向良妃的时候他的眼睛含着温柔的光。还有一点点湿润的泪水。他是真的在怕她了。如果他的表现不能让她满意,他毫不怀疑她会重新把他扔回刑室去。
  良妃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又笑了:“便是你听话,我也还是会折磨你的。”
  康熙双肩一震。
  良妃了解他在想什么:“不为什么,我高兴。”
  康熙咬牙切齿的闷了一会儿,脸上憋得通红,终是叹了口气。
  看来,他需要长期的忍耐了。
  短短的七天,到底是不能让良妃放心的。
  只是不知道她会再怎样折磨他。
  良妃抬手,这回摸的是他的耳朵。她把它搓得发红发热。
  康熙在想的却是那天被纳穆哈点中耳后脑子里嗡嗡嗡的情形。
  他的脑袋又开始痛了。
  便是这回没有真的嗡嗡嗡,他也觉得痛不可言。
  七天里的疼痛并不仅仅只是刑责给予他的,还有那些可怕的记忆。
  一旦良妃把这些刻在他心里,即便她不再打他,他也会听话的。
  他也知道良妃不可能只打他这么多就算了。
  因为曾经,他在这样对待她的时候也没有轻易的罢手。
  他小心的观察着她的心情,过了片刻,觉得可以试探了,方才主动跟良妃说起来:“内卫的秘密在这里。”
  就在这里。
  他走到北面的一块屏风对着的墙壁面前。
  那里面有一间暗室,是藏有手札和印章的地方。
  良妃点了点头:“嗯,秘密就在这里,我也猜到了。怎么打开?”
  康熙随后照做了。
  他说话很慢,总想摸喉咙。虽然才短短七天不能说话,他却已经如惊弓之鸟一般了。现在自由了竟有点不适应。
  他与七天前相比,已是个脱胎换骨的人了。
  他要听良妃的话,这样她才会告诉他如何解决她安在他身上的另一个罪名。
  要想活下去,他和哈郎阿的“接触”就必须有别的名义。他知道,哈郎阿也受了不少苦。他虽然不会心疼他,但是,他的口供必须和哈郎阿是一致的。他想良妃必是已经交待过哈郎阿了。这小子为着忠心才能撑到现在。
  他有点怨恨这个可笑的傻瓜,把他也扯到了危险里。
  唉。这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良妃听了他的话,就知道他必有这样的心思。笑了笑,换上一副凉薄的面孔:“哈郎阿可比你忠心得多,你想和他待遇一样,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哈郎阿也受刑,但由于良妃暗中有所吩咐,所以并不会像康熙这么惨烈。
  如今康熙这么乖,该给他一点温柔了,她不介意对他好一点。
  良妃拿出干净的帕子帮他擦脸。告诉他该背哪些供词。
  康熙闭上了眼睛柔顺的接受了,也把这些记在心里。过了片刻,尝试的问她:“我不想再回去浣衣局了,你转到我御前吧。”如果再回到浣衣局,他会受到不可想象的待遇。良妃不允许他反抗。到时,他真的要变成万人欺了。
  良妃看着他的眼神透露出的来细微情绪,夸奖道:“你又猜对了,没错,我是要把你扔回浣衣局去,你要过我以前的生活。而且,不许反抗。”她抓住他缠了绷带的手,重重一捏。
  康熙惨叫起来。
  良妃意料之中的扔开了他:“被拔掉了啊,真可惜,我本来还想自己拔的。”那些指甲,十个手指甲都已经不在了。
  那些人真的很会折磨人。要用这样的手去洗衣服,即便是炎热的当下也是酷刑一桩。
  康熙心疼的摸着手指,咬着牙,一言不发。
  即便已是这样悲惨,他依然没有求人的习惯。
  良妃挑起了他的下巴:“朕赏你一个住处,不谢恩吗。或者你想待在这暗室里?”真是贱骨头,早知道,一开始就不必对他客气。
  康熙顿时憋了一口气,眸光闪闪,不久终是软声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那样批折子不太方便。我要天天跑过来难免会被人盯上。”
  盯上又如何呢。
  良妃正要说话,这时,外间传来李德全的声音:“主子,慈宁宫有请。”
  太皇太后?
  良妃知道太皇太后会找上她,倒是挺快的。正好康熙也在这儿,把他带上,省得下回再麻烦了。
  她盯了康熙一眼。
  康熙的耳朵敏感的一动。
  考验忠心的时候到了,他知道。可是,那是多么大的诱惑啊。只要他豁出去,对太皇太后说……
  良妃扫了一眼,轻轻一笑,又捏了下他的耳朵:“嗯,你又在想要怎么换回来了。”
  康熙惊吓的叫了一声:“不,不,我不想换回来!我永远也不想换回来!”
  不管是真是假,至少这表现还不错。
  良妃松手,走在了他前面。
  康熙闷闷的跟着。
  慈宁宫很快就到了。
  良妃先进去。
  康熙在院中跪候,同时默想着良妃要他背过的供词。那些说法是和哈郎阿一致的,他不能背错。他知道太皇太后待会儿定是要问的。他不可以表现出一点异常,要完全按照指示行动。再一会儿,果然太皇太后的近身宫女玉录玳出来唤他。
  只见她鄙视的斜了一眼:“贱婢,滚进来吧。小心着点别惊了驾。”
  康熙眉心一挑,什么也没说。
  如果是七天前,他至少会回一记眼刀,可是现在他完全不为所动。
  他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会受到许许多多的侮辱,他必须习惯。
  他往里走。
  这是他换身后第一次来到这儿,熟悉的环境和感情让他看一眼就难受。
  在这儿,到底是心底不忍放开的温暖。
  如果当初……
  康熙闭了闭眼,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已经来到了离凤座两尺外的地方。
  玉录玳手一伸拦住了他的去路。又斜了一眼。
  康熙醒悟过来了,卑贱之人,自然是不能离太皇太后太近的。
  他温顺的跪了下来:“奴婢给太皇太后请安,愿您凤体安康。”说罢,他又转向了良妃:“见过皇上。”
  太皇太后正在吃茶,缓缓放低放在身旁苏麻喇姑的手里,见她愣神有点不高兴,转眸扫了下面一眼:“起来吧。”
  苏麻喇姑盯着康熙的手指,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想起了若干年前身在宫中的马喀塔公主温柔而善良。如今后人却是这样的境遇,而她却无能为力。
  幸好,她至少保住了他的命。
  收住神思,苏麻喇姑帮着提醒了一句:“乌布里,太皇太后叫你起来。”她唤着皇帝为贱婢取下的名。
  康熙不是不知道规矩,只是此时耽搁了心事情不自禁罢了。他哽咽着吸了吸鼻子,谢恩而起。
  太皇太后鄙视看他的脸,看不到哀伤,只看到了媚气。
  她讨厌他,像讨厌马喀塔那样的讨厌他,这张脸实在太像了。
  她叫他过来,不是为怜惜他,只是为了审他罢了。虽然内卫做了保密工作,太皇太后还是从自己的暗卫手中得到了一点消息。她听说康熙被用刑,其中也有这些人的参与,这令她很不悦。
  不管乌布里有多么的卑贱,她身上到底还是流着爱新觉罗的血,她不可以玷污了荣誉。
  她看了苏麻一眼,没说话。苏麻便会意的上前,拉开了康熙的袖子。
  手臂上一点殷红,亮洁晶莹,抹之不去。
  那是守宫砂,是贱婢刚到紫禁城时,皇帝便赐旨点下的,代表着这辈子她都是紫禁城的。
  苏麻喇姑松了口气。
  太皇太后仍是厌恶着的问康熙:“你又犯了什么事?”虽然暗卫返回的消息不是行刺,但她还是不放心。
  康熙按照之前的安排说了,很温顺。没有说多余的。
  太皇太后听到真的只是为了追查阿布鼐的遗体,并非其他,才稍稍的缓和了一点。但她总是觉得,良妃不该再亲近这个贱人了。而且,康熙的眼睛仿佛有着极特别的吸引力,她看这么一眼,就感到心紧紧的抽了一下。
  她想这贱人莫非真有盅惑人心的本事?因此忙收慑心神问良妃:“说得可是实情?便是如此,皇上也不必再为了这个贱人旁心伤神,不如依了哀家打发她出宫去吧。”
  出去那就是死。
  康熙双肩一动,无话可说。
  他殷切的看向了良妃。
  良妃先是瞧了他一眼,示意他安心,然后再对太皇太后道:“既然她并非反意,还是饶他一命吧。这伤得在宫里养着,已是被教导过规矩了。再说,他父辈的罪孽岂能轻饶,朕要让他用一生赎罪。不过,内卫之事也给了朕警惕,乾清宫不太平啊。”
  言下之意,她还没玩够呢。
  她已经解决了内卫,下面就要全面清洗乾清宫了。内卫出事是个不错的借口,反正她正好在清理,这下可以更彻底一点。
  她可以改掉内卫的旧规条,树立自己的规矩和权威。
  这时,苏麻喇姑也来帮腔:“皇上说得是啊。主子,想必她已经得了教训,再也不敢了。”
  太皇太后轻叹,点头道:“也罢,既是皇上这么说,便随皇上心意吧。”她又看了康熙一眼,当即感到心惊肉跳的,又有点心酸。
  

  ☆、29、际遇

  
  终于离开了慈宁宫。
  良妃想去西坤二所看看纯禧,康熙便趁着还没有分道扬镳和她多说了几句。不过,他的态度已和数天前有了天壤之别。
  他很客气,即使这份客气还是有点硬梆梆的,也是很难为他了。
  良妃看他低眉顺眼,走得小心翼翼,笑问:“还疼?”
  当然疼,每走一步都会扯动筋络。康熙心里火星儿乱飞,却也不敢大声回话。他就要回浣衣局去了,虽然坚信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但眼下,他真的不能也不敢拂逆她。目前最重要的是药,还有足够的休息。他也不想将来落下病根,毕竟,现在在承受痛楚的人是他,他很在乎。
  他需要足够的玉敷散,至少先拿十瓶。良妃喜怒不定,万一随便的就停了,他还有能有点希望。
  良妃一听便知道他在想什么,抬眸冷笑:“便是给你一百瓶,你也留不住。”
  那是什么意思?康熙心里一沉,却也没想明白。
  良妃这时又道:“也好,你要就给你。不过你得记得好好保护伤口。”
  她不止要他帮忙处理政事,还得作为教练陪她练功。因为康熙素日经常在这儿练习布库,她如今也得强身健体,才能应付繁重的事务。
  康熙明白这是要给她当“沙包”了。叹口气:悄悄的看她:“能不能把工作也减半?之前的屋子也方便养伤就别换了吧。”除了每日半天的休息,他的工作必须有人分担。他的伤很重,带伤劳动真的很吃不消。毕竟在前世良妃受伤的时候他也没有太为难她,他想她应该公平。
  良妃答应了这个,其余的事情就要他自己来应付,他要吃苦,但是也要尽可能争取福利。痛苦必须有个期限。如果良妃只是一味的折磨而不给希望,那么,他也要同归于尽了。
  不过他又想她应该不会这样,毕竟留着他的命,才能折磨他更久。
  他苦笑了起来。以前的他何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呢。
  正在神思不定,康熙突然感到指尖传抽丝般的跃痛。他惊愕的一动,才发现根本没有人碰他,只是手指弯了太久自己痛起来的。
  这几天的折磨搞得他都有些杯弓蛇影了。
  他纠结着加快步子,听良妃轻轻地动唇:“可以。”
  康熙顿时一阵喜悦,想了想,不再言语。
  他知道太皇太后不放心,肯定会派人盯着他,但之前在布库房已经提过,既然良妃不在意必然有办法解决。如果他总是提,那就是有反心了。虽然他很希望得到自由,不过他相信良妃会想得更周到,岂能轻易容他逃脱。
  他不能再犯错了,他所要做的便是淡定的效忠于她。直到她放下戒心为止。
  期间发生任何事,他都要向着她。
  于是,他也没有问她如何处置内卫,仿佛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不知不觉,他陪她走到了坤西二所的院外。良妃让小魏子去取了药箱来。康熙谢恩之时,她靠近了些说道:“在那儿和睦相处,别让朕听到你反抗的消息。”
  康熙心中顿时尖锐的一痛,看她眼中有着盛极的光,不容置喙。
  他唯有温顺至极的回道:“那是自然的。”“别让她听到”,他是可以做到的。
  他没再追问何时放他去她的身边,他知道不必问了。
  良妃果然满意的点头:“若是你熬得住一个月,也许会有惊喜。”
  康熙低下眼帘,应了声是。他知道她在戏弄他,他也无可奈何。
  他跪了安回去了。小魏子跟着,由他向其乐格说明一切照旧,让所有人不要太难为他。其中也包括暗示康熙以后会经常到良妃的身边接受折磨,让他们平日给他方便,不要大惊小怪。
  众人心知肚明的挑了挑眉。
  她们本来已经习惯了,主子再叮嘱一遍,分明是告诉她们以后可以放心的欺负他了。
  小魏子走了。
  康熙太累了,不想越描越黑,抱着药箱去了其乐格的房间。
  门开着,他翻了一下,没有他的东西。
  托日娜和萨仁倒是审问了他,对答案不太满意。不过,她们只关心八卦而非他的生死。听不到想要的就也不太纠缠了。
  康熙关心的是自己的东西。一看不见了便以为是其乐格干的。他正打算去跟其乐格要,一个面容清淡的女子走进了屋里:“别找了,在这儿。”
  她给他包袱。
  康熙一掂轻了一半。
  银子没了。
  他早就想到了,看了一下锁,锁也换了。
  他耸了耸肩,想起良妃说过的话,没有反抗,只是平静的把包袱放在了床头。
  他回来了,那么这间屋子就还是他的,他不会跟其乐格闹,用不着。
  那女子微微一瞥,走了过来。
  她是当初众人打他时在望风的那个人,平日倒是不怎么欺负他。也很少在他面前露面,康熙不太记得:“你是?”
  格佛荷的帕子轻轻一拂,盖在他的手上:“我是正蓝旗的。”
  康熙警惕的向后缩:“谢了。”
  他没有道谢的习惯,这句话反而显得有敌意。
  格佛荷也不以为忤,轻笑道:“你倒是命大,我们都以为你回不来了呢。既是回来了,好好活着吧。”
  康熙听她的口气好像历经沧桑似的,有些好笑。
  格佛荷看上去最多十七八岁。
  她了解的又道:“我在这儿已经六年了,总比你强些。你用不着看不起我。”她摸摸他的伤口,叹息道:“你的药……”
  这时,娜仁在门口咳嗽,她便停下来,尴尬的看了一眼,跟着出去了。
  康熙太累了,便也关了门睡下。把药箱放在床的内侧,冲着墙。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些东西不太对劲了。
  他打开药箱一看,空空的。连棉布和剪子也都没了。
  居然还有人偷药?
  康熙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他想起了良妃的话,早知道她是这个意思,他就不拿这么多了。
  这时,格佛荷推门走了进来,端着一碗绿豆粥。
  康熙心中一震,十分不悦的别开了眼睛。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喝这玩意了,一口都不想沾。
  偏偏她已经到了跟前,叹息着把碗放下,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了一瓶金创药。
  这药比玉敷散差了许多,但也过得去了。
  康熙没接,他可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人,冷笑道:“你什么意思?”
  格佛荷把药瓶也放在桌上,揉着手臂说:“我跟你说实话吧,你的药是我拿的,我卖了。”
  康熙一愣。
  各处的定例都是有数的。这其中也包括药材,和其他宫女不同的是,这里的人比她们更加生财有道。
  总要有一技之长,才能在这儿待下去。比如说,药贩子。
  康熙震惊极了,若是其他的药倒是有可能,但这是御用的她居然敢动?
  格佛荷摸摸头发,很平静的道:“你不用这样看着我,一瓶能卖五十两银子,是个人也要拿的,不过,我可没赚多少。再说我也是为你好。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沾上这种药?”
  皇帝的药用在贱奴的身上,不仅是浪费,而且他会有罪。
  就算是上头赏的,那又怎么样。
  他们不会去体谅他,只会质疑他犯上。
  康熙是太习惯以前的身份了,居然没有注意这些,听到她这样说不禁挑起了眉。
  这个药他以前就用过,现在还用怎么了?分明是欺负人,占他便宜。
  女人真是各种各样的,远比他想象的丰富。
  那十瓶药被她变成了五百两银子,而她转身就能毫无愧意的过来拉拢他。
  她的意思很明白。
  康熙大方的一笑,完全不追问她卖去了哪里,赚了多少:“也好,那就拜托你多多照顾了。”
  “以后你换药的时候叫我,我会帮你的。缺药也告诉我,我不收你银子。”格佛荷很有深意的看了看他,唇边勾起微妙的弧度。

  ☆、30、对手

  
  半个月后,浣衣局。
  这半个月来康熙很柔顺,良妃也待他不错,每夜他到布库房的时候都能有上佳的滋补品给他补身,所以他也恢复了许多。
  康熙和哈郎阿之事定下了说法,他们保全了性命。这事在内卫会议上也彻底解决了。良妃从康熙手札中了解到内卫的全部机密,顺利的过了关。她也立下了新规矩。除了对统领们的排名有所调整之外,也干掉了之前她想要解决掉的老三和老四,用的是类似忽悠哈郎阿的法子,让他们甘心赴死。之后,她把这个排名给了夸提黑和耶福克熙。至于他们的空缺,将由她考察新人来顶上。
  她要把内卫团队变得焕然一新。
  哈郎阿立下了大功,她不会杀他。但是在众人眼中必须有所处置。于是,她把哈郎阿放去了皇陵。当初,她以怀疑内卫勾结叛逆,她要清洗为由才使得他联合她演了这场戏,如今依然以此为由保全了他。只是要委屈他在那里守着皇陵,暂时不能回来。
  她跟他说,她怀疑如今看守皇陵的那些人里面也还有余孽未清。哈郎阿便相信了,乖乖的上了路。
  这倒要感谢康熙,因为三年前常宁带着良妃还有一大批阿布鼐的人来到紫禁城的时候。除了那些被下旨赏赐给皇亲贵胄做玩物或者当下人的,另外便有很大一部分就被关入了皇陵,日夜看守那里以为赎罪。
  他们当中也有不服气的,但说到底都比良妃的运气好。
  这事过去了,也就放心了。
  至于康熙,光是浣衣局就已经很烦他了。在那儿的那些明争暗斗一刻也不会停止。那些有仇有冤的同事也总是想尽办法来折腾他。
  他懒得和她们纠缠,通常睁一眼闭一眼就这么过去了。
  这日下午,康熙刚把拧干的衣服挂在了院中的竹竿上。突然耳后传来一阵风。
  他飞快往左边一闪,像只泥鳅般滑开了。
  于是,娜仁跟鸡毛掸子一块儿栽在地上,脸像被鞋底蹬了似的弄上一层灰,鼻子破了皮。
  哈哈哈。
  周围顿时响起了同事们的笑声。
  虽然她们更喜欢娜仁打到康熙身上,但是她摔倒了,也是很可乐的。
  娜仁抹抹受伤的地方,心里难过,索性就坐在了地上不肯起来,瞪着康熙发脾气,可是康熙连理也不理她,抱着空盆就从她身上跨了过去。
  于是,娜仁突然手一伸,抱住他行动中的腿。
  她要证明她打他不是没有理由的,这便抓起一件串了色的白衬衣在他眼前晃:“这个是你洗的吧?”
  康熙瞥了一眼,他不记得了。他的工作从表面上看是减半了,每天也有半天的休息,可是总有人加塞给他添差使。那些同事们时不时的塞衣服到他盆里,一人多添几件,就是好几大盆了。他的木盆每天都塞得满满的,有许多都是别人趁他不注意强行塞进去,他哪知道谁是谁的?
  现在这块串了色的白衬衣是绉纱的料子,也不是什么高贵的东西,他根本看不上眼。不,应该说,无论什么高贵的料子,他都看不上眼。
  就算现在落魄了,在他眼里,这些人也不过是蝼蚁罢了,何况一点衣料。
  吵嘴的事情他从来没干过,也不屑。他现在不能随便打她们,但是他不理她们。因为,主子对待奴才从来都是不喜欢就不要理,就应该是这个道理,
  无论在别人眼中他有多么高冷,他都还是那个样子。
  娜仁抓疼了他的腿,他开始烦了。但一闹翻就要浪费很多时间,于是他叹了口气跟她说:“坏了就坏了,那又怎样?”
  这点小事不值什么。
  娜仁却不这么想。
  这白衬衣不是寻常的绉纱,也是有品级的人才能用的。
  在听了暗示之后,康熙明白过来了。必是她不小心用了热水,使这衬衣缩了水也串了色,却陷害到他的身上。
  他冷笑:“干脆你直接告诉我,这是谁的?”
  娜仁双眸顿时有了兴奋的光。
  她原先以为还要费点事才能把这事儿安在他身上,没想到这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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