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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重生良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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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记得前世成嫔很不容易才保住这个孩子,生下来却是残疾。
  现在,或许她有机会改变这个悲剧。
  她要改变它。不管是谁在害成嫔的孩子,她一定会教她失望。
  她认真的看了一眼张疏义:“你学医多少年了。”
  “十七年了。”张疏义现在已经有二十四岁了,因为不善交际,一直还只是六品的医官。他总觉得自己怀才不遇。
  实际上到底如何,总要让他试试才知道。
  但这头一次便遇见如此难题,该怎么办呢。
  张疏义忐忑的等待吩咐。
  “现在开始你就是正式的五品御医。你要好好看着成嫔,朕要她母子平安。”曾经良妃和成嫔一样,都是康熙很看不起的人,所以,她一定会保护她。
  张疏义面色凝重的点头:“是,微臣遵旨。”
  成嫔的体质不好,这种情况下孩子要么早产,要么会残缺,完全健康的可能只有一半。
  张疏义虽然很有抱负,但是,能不能治好成嫔却是心里没底。在这种心情下接受任务,完全成为了挑战。要治好成嫔首先要治好她的心。但他是个大男人,不能整天泡在延禧宫里,况且他们之间很陌生,成嫔如何能相信他呢。
  他忐忑的思量了片刻,这一点到底不是他能够克服的。只能让成嫔的身边人想办法了。
  良妃不知张疏义这样想,回头瞥了一眼成嫔:“你好好养胎,不要有太多顾虑。朕不会看着你出事的。”
  成嫔向来宠爱稀少,没想到会这么受重视,激动得泪湿了眼睛:“皇上?”
  “你好好睡吧。”良妃吩咐其他人:“再找个软点的枕头。”
  随后,良妃出了寝室。
  张疏义亦领旨回了太医院,为成嫔梳理脉案配药去了。
  这时,延禧宫人已经纷纷聚集跪在了内殿。
  良妃看了一眼:“掌事的是哪个,堵上嘴。”
  这种情况,光问是问不出来的。
  打了最上面的,底下的自然就招了。
  她自己就受过太多的刑,怎么会不知道哪种办法更有效呢。
  延禧宫的掌事嬷嬷原本只是慌张,由于怠慢成嫔很久了,这人也一直没觉得有什么,直到成嫔突然升位,她才开始害怕。
  但是她要坚持一下:“皇上,这件事情跟奴婢没有关系呀。奴婢不知道是谁在害主子。”
  她想说更多,没有用了。嘴已经堵上了。
  良妃冷冷一瞥:“上下人等怠慢成嫔,你敢说与你无关?既然毫不知错,那就打死勿论。”
  就在这里?
  跪着人的通通目瞪口呆,有不少已经在发抖了。
  李德全心思一动,他也没想到成嫔会突然得了宠,忙问良妃:“主子,还是带下去吧,免得惊了驾。”
  带下去,有些话也就传不到良妃的耳朵里。
  良妃心知肚明的一瞥:“用不着。”
  她怎么会怕见血呢。只有这些柔弱的女孩子才会害怕。
  不久,延禧宫的太监拿来了刑具。那位嬷嬷被毫不留情的架了起来,扭住双臂。
  先是掌嘴,然后是鞭刑,再接着是拿针刺……
  没有多久,掌事嬷嬷身下一滩湿痕,全是红的。可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扭动挣扎也没有用。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拼命摇头也没有人停下。
  良妃看看差不多了,叫人把她口中的布团拿开。
  嬷嬷身上还在受刑,实在是受不了,忙道:“奴婢实在不能说,但求速死。”
  哦,是吗。
  良妃反问:“你先回答朕,除你之外还有没有别人。”
  嬷嬷转眸看向了跪着的女孩子们,停在一个人的身上。
  那个人立刻瘫了下来,晕了。
  良妃点了点头,恩准无关的人退下。
  李德全等人也很有眼色的走了。
  这时,之前的嬷嬷才敢开口:“是佟贵妃。”
  “你确定?”虽然良妃早就猜到佟佳氏手上肯定有人命,但这是为什么呢。之前成嫔不过是个小小的贵人,她也用不着刻意针对她。
  嬷嬷哭泣着说:“奴才实在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良妃思量片刻,心里有数了。她更知道若非佟佳氏授意,此人也不敢干这样的事。
  也罢。既然查了出来,就该停止了。
  作下此事的人不能再留在宫里了。佟家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动的。
  良妃哼了一声,问清这个人的背景。
  嬷嬷抹抹眼泪:“奴才是镶红旗的那拉氏。”
  良妃记了下来,又问被她指出的人是谁。
  那拉氏后悔不迭:“那是奴婢的外甥女。”她坚持不住了。
  反正后面的结果也不会太好,现在晕了反而更好。
  她倒地不起。
  良妃用暗语唤了一声,两名太监从外面闪身进来。
  她下巴一抬,点向那拉氏:“把她和那个处理一下交给内卫,朕要活口。还有,刚才的事情要按朕的说法做。”
  她不会让外面知道已经招了供。
  她要活口,但是外界也不可以知道。
  二人会意的出去了。
  第二天。
  景仁宫。
  身后的大宫女朱赫正在梳头,佟贵妃皱起了眉:“行了。挺好的,不要改了。”
  朱赫怕她是为了昨夜的事在生气。消息传到这儿来的时候,她和其他的宫女也吓到了。
  虽然内奸已经被杖毙了,可是会不会有麻烦?她们会不会招了?
  佟贵妃一笑:“我和皇上什么关系,她不会的。”皇帝除非脑子坏了才会动佟家。再说传过来的消息是没有招供便已经被打死了。
  也就是说良妃不知道。
  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只是有点可惜。没能把成嫔的孩子弄掉,良妃表现得那么在乎,她不可以再动手了。
  朱赫在她身后笑:“那也好,反正现在德嫔也有孩子,就算成嫔保不住胎,也不会怀疑到主子头上。反正德嫔也不见得就没那个心思。”
  所谓祸水东引,便是如此了。
  佟贵妃沉默着,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小腹。
  真是便宜成嫔了,可是,这一次只能放弃。不过成嫔那个身体保不住的可能性很大。若是这第三次也滑了胎,她可能就再也怀不上了。
  真可惜,为什么怀上孩子的要么就是包衣奴才,要么就是病秧子,为什么就不能是她呢。
  佟贵妃摸着肚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起来。
  她想起了转到乾清宫的康熙,问朱赫:“你可打听到那个贱婢如今怎么样了。”
  朱赫笑:“那还用说,肯定不好呗。”

  ☆、45、德嫔

  
  又一天,早上起来的康熙正在扫殿外的角落。
  拿着鸡毛掸子过来的格佛荷停在了他的面前。距离上一次打他只隔了半柱香。
  康熙默然的停了下来。
  格佛荷和他都经过了专项训练,时间虽然短,内容不同,但他做得比她优秀。他知道女人向来是善妒的,况且格佛荷的人品他也已经见识了。
  她要拿他立威,也是很应该的。
  他的存在等于提醒格佛荷,她不过是个窃取功劳的小人。
  可偏偏这样的小人也敢对他动手。
  她拿着掸子朝他笑:“人人都知道我们是一个地方来的,所以,自然要对你严一些。”
  这些天,格佛荷总是在暗处听到有人小声议论,有夸她的,也有说她的。还有巴结她要跟她学识药看病的。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喜欢她们把她和浣衣局再联系在一起。
  对于她而言,那只是一个很想忘掉的地方。它是卑贱低下的烙印。可是康熙和她一起到了御前,那便想避也避不开了。
  她们对他很好奇,这种好奇甚至超过了她。
  然而她们每回说到他就肯定就会再扯上格佛荷,因为他们曾经在浣衣局共事过,到现在也还是同事。就算她们不敢在格佛荷面前指指点点,却不表示她们没想法。她们不但有想法,还会把格佛荷和康熙放在一块儿比较。
  纵使格佛荷再怎么自负有功在身,也抵不过康熙的来头大。
  说白了,康熙比她要红。
  格佛荷的眼波又一次的轻扫过他的面庞,恨不得化成刀光把它刮下一块肉。
  嫉妒的热焰在心里燃烧着,她快受不了了。但无论如何也得忍着。她初来不能得罪人,还得给她们大方端正的好印象。
  最重要的是办好太皇太后吩咐的差事。
  她是太皇太后在乾清宫的眼睛。
  她真希望康熙能马上发生点什么出格的事,这样她就能借着太皇太后的手把他干掉。
  越是这么想,格佛荷的脸上却越发柔和了。
  她抬手迅速的一挥。
  康熙灵敏的闪过,紧接着抬脚一击,压在了鸡毛掸子上。
  没收住劲的格佛荷向前栽了下去,下巴磕在地上,牙关合了起来。
  完了。
  剧痛传来,格佛荷顾不得别的,先摸脸有没有事。
  康熙站在一边,居高临下,淡漠无比的对着她眨了眨眼睛。
  过了片刻,有脚步声传来了,康熙只是瞥了一眼,心情便急速降落。
  是德嫔和卓玛,除了她们,还有几个宫女伺候着。
  德嫔远远的看见格佛荷摔了跤,她没瞧见是康熙动手,不过,他既然站在这儿,那就必然是他了。
  她冷笑着吩咐卓玛:“快扶起来。”
  等格佛荷站起来,另一个可就要跪下了。
  德嫔并不是单纯来遛弯的。她朝着康熙冷厉的一瞟。
  康熙心里呵呵,不由自主的想起前世他第一次遇见德嫔时对方的表情,那会儿的德嫔可是比猫儿还要柔顺的。
  她的笑很甜。
  那时候,他心情也很不错,便赏了她一个笑脸。
  现在么,如果不是考虑到她是个孕妇,他真想也这么给她来一脚。
  他就这样盯着德嫔看,看得对方心里发毛。
  德嫔是真怕了。康熙的身上总有一种威胁力,让她害怕。
  她居然怕到发抖,不敢指责他为什么不跪她。
  身边的小宫女也有些害怕,急忙扶稳了主子,德嫔怏怏不乐对格佛荷道:“没事吧。”
  在这种情况下相见,其实挺尴尬。
  格佛荷不敢现出恼意,立刻蹲了下来:“德主儿。”
  德嫔心里也不爽,忍耐着的笑了一声,摆手道:“千万别跪,卓玛快扶起来。”
  就算她是嫔,面对太子的“救命恩人”当然也还是要很客气的。
  应该说,宫里面的任何嫔妃对格佛荷都要让三分。
  再说,她找她还有很重要的事。
  德嫔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康熙那边。
  康熙绷着腿站着,一句话也不说。他好像特别有底气似的不理她。
  德嫔想起了曾经暗害他的时候,她纠结起来了。
  这贱婢莫非知道了,还敢记恨她?
  也好,这样等她把他弄死的时候,也没有太冤枉他了。
  她没有跟他计较,却和格佛荷搭讪起来:“如今皇上可下朝了?”
  还没。
  格佛荷看出了她的意思,笑着巴结:“奴婢现下无事,不如陪您走走?”
  走走,也是勾结。
  康熙心知肚明的看着她们远去。
  格佛荷是功臣,没人能说亲近她是不对的。
  等出了这块地方,格佛荷和德嫔的话可就私密起来,也多起来了。
  过了好一阵子,德嫔等人和格佛荷回来时都是有点喜气洋洋的。
  格佛荷看了一下日头很烫,便自作主张的说:“不如德主儿到殿内坐坐?”
  康熙还在忙着,见状冷哼了一声。
  真以为自己是保成的恩人了,什么东西。
  就算当初梁九功也没敢这样擅作主张。
  德嫔果然翻了一下眼皮,讪笑道:“不用了,本宫再走走就好。”
  格佛荷一听,忙说:“奴婢唐突了,您稍等。奴婢让人去问问看。”
  她一望,扎眼的康熙就站在那里。
  他已经快扫完地了。
  格佛荷心中一动,指着他:“你去瞧瞧万岁爷下朝了没有。”
  康熙眨了下眼睛,毫不犹豫的把扫把塞给她:“好,这里有劳姑姑了。”他才不会白白的上当。
  想耍威风的格佛荷一噎,看着他扬长而去。
  良妃终究没有过来,她已下朝,却是去了毓庆宫。
  康熙转回来,不给面子的回复了德嫔。
  德嫔使劲的剜了他几眼,走了。
  康熙没有理她,转眸一扫,看到了格佛荷脸上残酷的笑意。
  格佛荷走过来,再次扬高了鸡毛掸子。
  ……
  晚上,乾清宫南书房。
  良妃检查了一遍明天要发回的折子,吩咐小魏子锁箱。
  格佛荷袅娜的来到她面前上茶:“主子。”
  良妃品了一口,有点苦,不过味道还挺淡,是碧螺春。康熙爱喝碧螺春,她也跟着他的习惯喝了一阵子,渐渐的也养出来了。
  他的很多习惯并不是那么难接受的。
  也是因为这杯茶,她想起了他,想起了那夜和他在布库房说过的话。
  格佛荷看她出神,以为是对自己有了什么想法,既惊又喜。她也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如果真的可以得到恩宠,她会很高兴的。
  她的手悄悄移动着,指尖有意无意的顺着下来向良妃扫过去。
  良妃一瞥,心中冷笑,顺势把那一杯热茶倒下。
  茶碗掉了,格佛荷被烫得尖叫起来,人往后面蹦。
  良妃没有说话,只是斜了一眼小魏子。
  小魏子过去,抬手对准格佛荷就是一个嘴巴。
  好一声脆响,格佛荷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却只能赶快往地上重重一跪。
  御前惊驾,这可不是小事。
  就算她有功又怎么样,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功是假的。
  她哽咽着问:“奴婢该死,主子有没有怎么样?”
  良妃当然一点儿都没有烫到。这杯茶全在她的身上呢。她看了她一眼,挥挥手:“姑念你是新来的,下去。”
  格佛荷浑身湿淋淋的,也自然不能再伺候了,赶快回去换衣服。
  临走之前,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康熙。
  康熙心里明白她丢脸了,却是不言语。良妃看了一会儿格佛荷的背影,朝他笑了笑:“你猜她心里在想什么?”
  那可不是当着外人面可以说的。
  康熙不答话,直到身边的人全都退下,才跟良妃道:“也不过是想害我吧。”
  他说得很轻松,也很意料之中。
  他相信,白天德嫔已经和格佛荷商量过什么了。
  他也知道,良妃肯定是有数的。毕竟她如今有那么多的眼线。
  良妃轻轻一笑:“我确实是知道了。你倒是猜猜,她们会怎么动手?”
  康熙心里一热,突然想起了成嫔。
  他早就该问问成嫔的肚子了,如今她是怎么样了?
  他双眸一闪,正好迎上良妃的笑眼,他突然心里打了个顿,很不舒服。
  良妃冰凉的勾着唇角:“你不是想要成嫔滑胎吗,让你背上谋害皇嗣之罪,好不好呢。”

  ☆、46、听话

  
  不好。
  当然不好。
  这并不是什么好主意,这是良妃的折磨。
  如同前世的他那样,她在用他的方式对待他。
  康熙心里顿时涌进了一汪冰水,他只能苦笑。在前世他就总喜欢这么折腾她,也配合过其他人折腾她,各种花样的折腾,轮到他自己的时候,也是活该了。
  他应该早就关心一下成嫔的肚子的。就算七阿哥不在他的期待当中,也还是他的孩子。况且,他对这个孩子的冷漠让良妃联想到了八阿哥,这对于他来说很不利。
  如果真的激怒了良妃,真的保不住这个孩子,让它变成了罪名落在身上,那可真不是件好玩的事情。
  到那时,他没有把握良妃会怎么处置。就算他有着很大的价值,那也是他自以为,良妃可是豁得出去的,他也不敢忘记她对他是有多么的仇恨。而且,面对那样的局面,他也根本没有可能再去跟太皇太后辩明其实他不是贱婢。
  他只能选择良妃,只能和她站在一起。
  他开始回想当初对她的折磨。
  当初,即使是其他人没有条件,他也会制造出条件来,让所有的人都来为难她。他在良妃面前设立下了数座如同山峰般的难题,他就是要看看她能不能翻得过。
  他知道她难,她苦,可他偏偏就是要这样。
  他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她的处境自然是轻而易举的就在他的掌握中。
  她翻过了一座山,他便教另一座更高的横在她面前,她趟过一条险河,他就把她推入更深更广的海。
  他看着她在无数的痛苦和折磨中翻滚挣扎,如同进行着最美妙的游戏。在他心情好的给一点恩典,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给她加倍的惩罚。
  他自认,不管怎么样,这场游戏的主导者都是他。可是也有控制不好的时候。他有数次担心会不会真的把她弄死了。他也曾经为了差点把她弄死而觉得很失落。
  那种感觉扭曲着他的心,让他有种酸涩的,胀痛的,挣扎的,不能言说的难受。
  可是,无论他怎么对她,她都顽强的熬下来了。
  康熙惊喜之余也扪心自问过,她凭什么有这样的毅力?
  现在他明白了。良妃不是不知道他要什么,她就是不想让他高高在上的得意!不管他的花样有多少,她只要一样就够了,那就是,坚持,坚持的活着!
  他现在的心情和当初的她是一样的。就算没有完全相同,也是最大程度的相似。
  就算前世良妃最终屈服了,对亲身体验过刑罚的残酷的他来说,根本没有资格嘲笑什么。人,总是有极限的。而且,现在的他也屈服了不是吗。
  屈服,并不代表放弃争斗。
  把握人心对康熙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只不过对手是良妃,他就必须比以往多上百倍千倍的小心翼翼。因为她和别人全然不同。
  他总是会对她暴躁,这不行。
  康熙低头笑了一下,柔和的回道:“你说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我现在接触不到成嫔,即便是想背上这罪名,也是不容易的。”
  良妃有点诧异的眨了眨眼睛。随后,便是灿然一笑。
  他们是老对手了,她自然也明白为什么康熙会是这种反应。曾经在她面对责罚烦不胜烦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态度。只不过,那在外人看来会觉得可笑。
  跟仇人讨论如何惩罚自己,以及这种惩罚的漏洞在哪里,难道不可笑么。
  然而当初的良妃也曾经做过这样的事情。她不是害怕,只是觉得康熙那么做太无聊,所以,她也就干脆坦然的跟他辩论,他的做法有多么幼稚。
  如今,康熙这是在跟她学么。
  她用他的态度对他,他便和她一样。
  好的。
  良妃点了点头:“朕会帮她们。就算你不愿意,我也会让你有这个动机。”
  康熙的表情变得肃然起来:“成嫔,真的不行了么?”
  七阿哥如果真的没了,他也会难过的。
  良妃冷淡的盯着他:“没有。”
  康熙顿时松了口气。紧接着他又纠结起来,成嫔继续怀着这孩子也不是件好事。至少,有可能和从前一样。
  良妃想起在延禧宫发生的一切,她突然很想说出来,看看康熙会是什么表情。
  她说了。
  康熙的双眉立刻紧紧的一拧:“不可能!”
  他绝不相信佟贵妃也是德嫔那种女人。况且,成嫔在升位前只是个小贵人,她图什么才要为难她?
  可是这句话说完了,他又醒了。
  祸水东引,栽赃嫁祸。
  是的,他早就知道这宫里不应该有谁是干净的,谁也不会例外。
  说到底,佟贵妃还是很想有自己的孩子的。
  既然现在没有,就得先为四阿哥打算。只可惜他们之间有名无份,这也是佟贵妃担心之处。
  四阿哥的生母德嫔快要再度当上母亲,如果生下来也是个阿哥,也就是六阿哥,到时德嫔的依仗就会更多。只要佟贵妃抚养四阿哥一天,六阿哥便只会是四阿哥的对手。而且,德嫔很有可能利用自己是生母的便利把老四拉回到他们的阵营里。
  养母再尊贵,敌得过生母么?
  佟贵妃凭什么冒那样的险呢。不管以后和老四的关系如何,她都不能对德嫔掉以轻心。
  可是这样一来,她不是应该要去弄掉德嫔的孩子么,却为什么对成嫔下手?
  康熙自然也明白,这是陷害。德嫔和成嫔同时有孕,其中一个出事,另一个就有最大的嫌疑。即使成嫔有滑胎的前例,德嫔也还是说不清楚的。
  只要到时候佟贵妃再做点什么坐实这罪名,就算六阿哥安然无恙,德嫔都不再有抚养他的资格。而且,很有可能德嫔会因此失宠被废入冷宫。
  那时,六阿哥就是佟贵妃的囊中之物。
  一个生母被厌弃的皇子,他不可能再得到皇帝的重视,他又凭什么跟四阿哥争?最好没多久他也夭折,这样,佟贵妃就真的放心了。
  不管到那时四阿哥如何,都和德嫔再无一点关系。
  想完这些,康熙身上已是一片热汗。
  他记得,前世佟贵妃是有过小公主的,不过,那要再过几年,等四阿哥再大一些的时候,现在的佟贵妃以后肯定是不会再有孩子了,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也就是说,佟贵妃做了两手准备,她把自己变成四阿哥唯一的依靠,也把他随时当成未来孩子的基石和工具。
  这就是女人,这就是母亲。
  康熙想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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