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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重生良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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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婢能大行其道,说明宫里的萨满不管用了。既然他这么厉害,要找得道高僧来,找仙风道骨的道长来。找神婆来,找巫医来。总之有用的都找来。
  她叫了一名为高玉的太监出宫去找。这是个宫里的老人了,也很久没有启用了,旧年时因为犯了些错被贬到了打扫处,可是为人很稳重,要用他,一点也不显眼。
  由于担心内奸,太皇太后这回吩咐得很隐密。
  不久,真的有人被招揽来了。
  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子,大约二十出头。有一张圆圆的脸,眼神幽幽,样子挺高深莫测的。
  听说她开了“天眼”,能通过外表查辨人的神魂。太皇太后为了试试她,特意和苏麻喇姑交换了服饰。
  那女子面上淡淡的,隔着二十余尺的距离,只是一望便朝着太皇太后一指。
  太皇太后不高兴了。
  这么傲慢的态度,她还真没想到。
  她知道她被认出来了,可这人不应该是老实的跪下来,惶恐的请安么。
  算了,人家有真本事,到底是试出来了,相信她也一定能替她除去贱婢。
  贱婢入宫时便有生辰八字记档,太皇太后换装后,让人把这份八字交给了那名女子。她要再试试她。
  那女人看了半天,皱着眉没有说话。
  太皇太后生气了,这要不是哑巴,总该自报家门吧?怎么怪怪的一句话也不说?
  找来她的太监忙解释:“主子,她真的是个哑巴。”
  外人都喊她哑姑娘。
  虽然不能说话,可是真的有本事。太监举了好几个例子来说明。
  其中最神的是她给孕妇断言过男女和生下孩子的时辰,甚至连朝向和所生之地也都是准准的。
  对他们一生的命数也都能铁口直断。
  只可惜,她不能开口。
  可是不要紧,她会写字,这就够了。
  太皇太后让她写几个字来看看。一看像狗刨似的,顿生了几分轻视。
  怎么会这样呢。
  太监一看也乐了,可是没敢笑,忙又道:“她这是天书,有翻译。”
  他说完,捧上一本书来。
  太皇太后拿着那书的内容一对,顿时惊讶了。
  哑姑娘写的是:“此女,至贱,至贵。”

  ☆、97、内奸

  
  这话不错。
  若说至贱,他当然也是至贱的,叛逆的后人,曾经是浣衣局的贱奴,怎么不是至贱?若说至贵,贱婢身上有两朝皇帝遗传的血,自然至贵。
  可这个哑姑娘凭什么没见过面就做出了评价。她这么神吗。
  太皇太后紧张又惊疑的盯着她,过了好久方才回神。
  这么有本事的人,肯定不是好东西。可是看她的脸又不像。这面相和感觉不对啊。
  哑姑娘一眼便看出太皇太后的疑虑,冷冷的眨了眨双眸。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层意思已经传了出来。
  太皇太后明白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既然不相信她,干嘛不试试她有没有真本事?
  于是,太皇太后招手叫高玉把她领下去,悄悄的安置起来。
  这个人,总会用得着的。把她悄悄的放到康熙的身边,她就是最好的眼睛。
  下午,乾清宫。
  良妃摸摸发疼的脑袋,又一次从梦中醒来。这一阵子总是做梦,那些梦也不怎么好。有很多的往事随着梦境追到眼前,让她时幻时真不得安宁。
  这一天天下来,良妃越来越怕睡觉了,召过太医院的人,却又都查不出什么。
  心病还需心药医,这是她的心病,她知道。可是,这些往事不该再有这么大的威力,折磨得她日夜不宁。良妃觉得奇怪的是,她对伤痛早就麻木了,即使痛苦万分,她的心也已经足够坚韧了。可是为什么那些影像海浪一样的袭击着她,越来越凶狠。
  是谁放大了它。是谁引导她去想它们?
  她想起了那天在宫外闻到的淡香,想到了那个奇特的绿衣女人。她还记得那个女人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记忆里有这么一个人。
  她就好像不曾存在过,或者隐藏起来让她找不到。
  良妃越想越头疼,不得不放弃了。很快,她又想到了康熙。
  临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她又不可避免的想起,当初的岁月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想到这儿,她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会做恶梦了。也许这和那个绿衣女人无关,康熙才是引导她回忆那些痛苦的人。
  日子近了,那些旧伤也就自然的被想起来了。
  它们在提醒着她,不要心软,不要放过他。好好想想,当初他是怎么对她的。
  良妃深深的叹了口气,她本就没有可能忘记。
  就算那些伤如今已经变成在康熙身上继续的痛,可是她的心不可能忘记。
  她记得在当初怀孕的时候,她用什么样的力量抵抗太皇太后赐下的堕胎药,为此,每天她都要跪听聆训,忍受那些奴才的折辱。她记得当初生产的时候,太皇太后派来的产婆趁机灌药,是苏麻和迟来的圣旨救了她。她记得当她生下孩子之后听到了他哭了一声便晕了过去,直到他十岁才得见胤禩第一面。
  她更记得,她曾经可耻的跟康熙交换过什么。
  这些都是因为康熙才有的大礼。他一边折磨她一边又赏赐一点点可怜的恩典,用他所谓的爱折腾得她死去活来。良妃想,直到现在康熙都没有接受,他那些所谓的爱在她眼里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当初她的不屑和抗拒,只是激起他更多兴致的途径,越是这样,他越要征服她。
  到了她真的乖顺的时候,他又看不起她,有更多的理由折磨她。然后她继续忍受,反抗,被折磨,到后来不得不屈服。周而复始的,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他们都习惯了这种模式,直到岁月太长,他们对此麻木厌倦才停下来。
  她停下来,是因为这样就能减少康熙的兴趣,当她变得和其他的妃子没有两样,甚至比她们还要卑微下贱的时候,他终于放手了。
  他不会让自己对看不起的东西太过关注,那样会降低他的格调。
  那些往事虽然久远了,可是它们的影响还在。
  良妃坐在床上发呆,却不知道另一边的康熙也在做梦,那个梦同样和从前有关。
  康熙并没有想过他会再梦到这一幕,几乎是才看到开头心就热了起来。那是他与良妃在前世难得的温馨场面,但是这场面也只有前半段才是甜蜜的。
  因为良妃,他有些不忍看下去了。
  他看到了良妃曾经的岁月,也体验了属于她的人生。即便在梦里,那些痛那些苦也都渗透到了他的血脉里,让他深深切切真实无比的体验着。
  那是前世八阿哥刚出生三个月时候,良妃出了坐褥期,却因为太皇太后的旨意一直没有再上绿头牌。良妃那时被放到了长春宫去,康熙没想到会在东暖阁听到她求见的消息。
  那时,梁九功说,良官女子带了点心来。
  康熙听到他的话才突然想起,良妃那时候只是官女子,他的心疼了起来。
  他看到自己愣住了,显然是在考虑以她的身份会污染了这里。他让她在外面跪了一会儿,才说自己饿了,让梁九功传些点心。
  这个时候,梁九功默契的点头,不久,良妃低着头提着食盒从外面走进来。
  为了隐藏身份,她很聪明的换了宫女的服饰来偷会他。
  康熙惊讶的抬起了眼帘,上下打量这样新奇的她。不多时便勾起了唇角,招手唤道:“到朕身边来。”
  良妃那时已经跪下来了,闻言认真思索了片刻,是站起来过去,还是在地上膝行着过去。她抬头飞快的偷看了一下他的脸,发现他的心情很好,才松了口气走到了他的身边。
  她小心的提着食盒,站在他身前一尺的位置跪好。
  康熙突然伸出双腿夹住了她的脚,她不好跪了。站在那儿有点不知所措的。康熙喜欢她被他控制的样子,抬手勾起了她的下巴。
  她好美,无论穿成什么样子,都是极美的。
  阳光透过窗格扫到她的身上来,柔和的温暖让她看起来格外的乖巧,他暂时忘了他们之间的那些不快,想要给她一点温柔。
  看了一会儿,他问她:“做了什么点心?”
  良妃转头去摸食盒,刚用筷子分出一块来,身体却一僵。
  康熙的手用力的一掐,让她不得不恢复到刚才的样子。
  良妃顿时想到了,当他们面对面的时候她必须看着他这条怪异的规矩。她的目光移开了,哪怕只有片刻转移到别的地方,也是有错。
  可是他的规矩是那么随性,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他又会骂她没规矩了。
  良妃沉默的把分出来的桂花糕放在一个洁净的碟子上,再用牙签分下来一小块,亲口吃下去。
  过了一会儿,她仍旧好端端的,气息也没有一丝变化。
  康熙放开了她,放心的享用这香气怡人的食物。虽然他很想告诉她,他相信她,可是试食是宫里的规矩,他没有理由反对。
  这桂花糕和别人做得都不一样。入口就化了,而且也不是很甜,软软的,油也不多。做成花瓣的模样也比别人做得小巧和可爱。
  康熙看着梦里的自己,他到现在还记得那种味道。他记得在那天他和良妃翻脸之后,她就很少再做给他吃了。他看着自己一本正经的对着她的样子,很想笑。他明明记得那时候,他早就想把她一把抱在怀里了,可是偏偏装得强硬无比又不为所动的模样,分明是害怕为她动心。他的恐惧是那么的突如其来,让他感到甜蜜和痛苦。
  然而,他终于还是握住了她的半掌,他的指尖逗留在她的掌心,让温度传递在彼此之间。他在寻找适当的措辞,好让他的热情显得不那么急促。
  他想要她,即便是在这个她不配待在的地方,即便这是白天,他也无法控制自己。
  梁九功和其他奴才默契的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98、潜入

  
  康熙抿了抿唇,感觉到心中可耻的变化。他十分用力的掐她的手,看到她痛得皱眉的时候,方才冷冷的说道:“无事献殷勤,你又有什么用心了?”
  他是逗她玩的,并没有真的生气,但是故意做成这样,来强调他们并没有太亲密。
  他总是这样,对着良妃就像个不正常的神经病一样。他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他爱她,但这份爱是极其见不得人的。他不能让别人知道高高在上的他竟然会抱有这样的念头,真心的喜爱一个贱婢。他不怕别人说他好色,因为他们不敢。但他不能让别人觉得他是忘了祖宗的昏君,他自己更不能这样想。
  可是他总是舍不得,他其实很想让良妃发现他的隐秘,然后,他就能从她的反应中看到,她有没有可能也有一些爱他。如果她也爱他,那么,他对她的态度当然就会和之前不同。可是很可惜的是,前世他从没有挑破这个秘密。
  太可惜了,前世的他们太可惜了。
  康熙继续看下去,看他在梦里对待良妃的那些举动,他为良妃的反应感到焦灼,即便知道这是在梦里,他也好想跟她解释他并不是真的想要那么残酷。
  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默默的看下去。
  良妃听了这话,双眸居然没有了平常习惯的淡漠,而是飞快的闪亮起来。她认真的思量了片刻,退开一步跪了下来。
  她鼓足勇气望了康熙片刻,当认定他的心情并不坏才开口道:“皇上,奴婢想求一个恩典。我可以留他一个月吗。”当时八阿哥生下来已经三个月了,他从刚生下来就被送到了惠妃的承乾宫。把他要回来,是她最大的梦想。
  康熙听了这话,脸上顿时有了复杂的情绪,他有些怜惜的瞧了瞧她,却又很快变得更加残忍起来。只见他的眼角如同冷月般的轻轻上扬,双唇一勾:“这么大的恩典,你用什么来换呢。”
  良妃难堪的沉默了。
  她身无长物,身上有的也只是康熙赏赐的那串铃铛。
  她看了它一会儿,无尽的痛苦随着晃动的响声涌上了心头。
  她的眼神变得和刚才不一样了。她的恨意明白的蔓延开。像乘了风一般的疯长。
  康熙皱起了眉,他有些把持不住了。良妃越是这样,他偏偏越想临幸她,让她明白谁才是她的主宰。他不想承认其实他被控制了,被她占领了上风,正想胡乱说些什么打发她走的时候,良妃的手突然伸向了襟边的扣子。
  她的指尖微颤着,可是解得并不慢。
  他顿时目瞪口呆,脸上烫得像火烧一样。明明阅人无数,却像个毫无经验的毛头小子面对着自己最爱的女人,一无所措。
  梦外的康熙很能了解那种感情。他好后悔当初为什么贪图一时的痛快,做出了最错的事。
  他的心就好像被打了一鞭又一鞭。他疼,可是没办法。
  他应该马上按住她的手,告诉她不必这么做。他并没有想要这么作践她。
  这是最为可敬的感情,他不应该放任她这么做,他爱她,他应该尊重她,他应该反省他为什么把她逼到了这一步。
  他应该呵护她,不为得到她的心,只为了让她感到温暖也该这么做。
  可惜,当初的他完全不懂也不屑。
  他只看到他的双眼透出狂躁。他愤怒起来了。因为良妃把他当成了小人,他就真的做出小人的事。当良妃主动迎上去的时候,他就残酷的抓住了她,毫无感情的折磨她,把他的埋怨和痛苦全都倾倒在她的身上。
  欢乐之中,他有意的说道:“留他一个月太久了。没有这条规矩,朕不能让你养他。”
  良妃眸光一暗,哀求的声音变得更小:“那么让奴婢看他一眼。只要他能看我一眼,我也满足了。”
  她只想确定孩子还活着,她也想让他知道,她也活着。
  康熙微微一笑,没有答应什么,只是动作更加肆意了。
  她也更柔顺了。
  当一切意犹未尽的时候,他按住她,高高在上打量着她回了一句:
  “贱妇,朕怎么可能答应呢。你这么下贱,难道,你想让他看到你这副贱样子吗。”
  忍痛的良妃的眼布满血丝,立刻就崩溃了。
  “畜生,你这个混蛋,你是畜生!”
  她骂得很痛快,但也只骂了这么一句。因为康熙很快就掐住了她的下巴,不许她咬舌自尽。他生生的把她掐晕了过去。
  当良妃醒来的时候,已经换了罪奴的服饰身在宁寿宫了。
  这个梦该醒了。
  对着梦中良妃最后麻木的脸,康熙只觉得他的心被狠狠的扎得全是血。
  他猛坐而起,肚子也跟着痛了起来。
  腕上铃响,守在床边的内卫们马上围了过来,完琦紧张的扶住他,阿日善去垫枕头。
  康熙知道他是岔气了,应该乖乖躺好等她们检查,再等周秉正过来给他开药。他的身体如此重要,不能有一点闪失。
  他躺下了,在心里不停的跟胤禩安抚着不要怕。自己很快就会平静下来,不会让他感到难受。
  当一切变得舒坦的时候,完琦说,良妃在布库房。
  这个时辰也该出去走走了,康熙来到了那儿,他推门进去,看到良妃已经收好了身边的奏章。从她脸上的表情来看,今天的朝事并不轻松。
  他回头示意人们退下,当大门阖上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她的身旁。
  “今天怎么样?”他伸手碰了一下她的额头,确定不烫才松了一口气。可是良妃的脸这么红,到底是为什么?
  她肯定是遇到令人不高兴的事了。
  果然,良妃只是望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因为刚才的梦,康熙对她有着加倍的内疚。他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件旧事最好他们都把它扔在过去的岁月里永远也不要再提。既然她不说话,他就正好可以逃过去了。
  康熙转过眼睛,望向屏风旁的衣架。一件巨大的宝蓝色盘龙褂子正平整的展开挂在上面,盘踞的龙正对着他的方向,那双龙眼含着审视般的目光凝视着他。
  仿佛冷冷的问他,你还想吗,你还配吗。
  他的心突然的一烫,烫得他愤怒起来了。
  明明已经这么久了,也还是会不甘啊。他多么想不去在乎这些东西,可是总会发生一些事来提醒他,不要忘了过去,不要忘了他曾经拥有过的一切。
  康熙这么死盯着它。烛光摇动中那条龙也变得勃然大怒。
  终于,它张牙舞爪的朝他猛扑过来。
  心脏不可控制的猛跳,康熙控制着脸上的变化低下了头。他刚才的呼吸是那么急促,想必良妃已经听到了,她最好别发现什么,否则,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想了一会儿,康熙放弃了这样的念头。
  良妃怎么会在乎他怎么解释呢。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会放过他,因为他有着最好的武器。
  可是不该是这样的,他们之间应该有着信任,而不是单单只靠胤禩联系起来。
  正在康熙琢磨她在想什么的时候,良妃突然开口道:“你饿不饿?”
  康熙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样问的时候就是已经备好了食物。
  良妃叫进。很快,李德全从外面进来把食盒放在了他的面前。
  当发现今天的甜点是红豆糕时候,康熙再一次想起了那个梦。
  他等李德全退出去,伸手拈起了一块,放进嘴里。
  和当初的味道很像,不是一样的甜,但是那种感觉很像。它很软,带着温柔的安抚,也很轻巧与可爱。
  这必然是苏麻喇姑的手笔。只有通过良妃的指点,才能这么像。
  康熙感到心口涌进了一股暖流。他们是有默契的。她一定也想起了这件事。若非如此,良妃不会指点苏麻喇姑这么做。一想到她会怀着怎样的心情面对这道点心,他就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大的罪人。
  他突然间就放开了那些不甘与愤怒,伸手握住了她的掌心。
  当她的手变得很烫的时候,他的心才松了下来。他说:“我喜欢,很好吃。”
  当初的他欠她这句话。明明很喜欢她的点心,却从来没有表示过赞赏。
  真是可恶的习惯。细想之下,他对她这个人又有过多少赞赏呢。
  这都是他的错。明明是他吝于表达,却责怪她为什么不爱他,真是太可笑了。
  他要变成一团烈火,无怨无悔的去温暖她的心。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要一直忍耐下去。
  安静的忍耐中,良妃布满红丝的双眼终于平静下来。她抽出压在奏章匣底的一封信交给他。
  康熙展开了看。
  是福全写来的。
  前几天福全奉太皇太后的旨意去了一趟皇陵,从那里带回来了一个女人。原来,曾经和他有过关系的那个罪妇病死了,留下了妹妹,那个女人临终前哀求福全相见,求他把妹妹从皇陵带走,别再在这危险的环境中服役。
  因为这个妹妹是个哑巴,她很可怜。
  康熙看到这儿,十分怀疑的分析:“这么说来,福全是想让她留下了?”留在他身边伺候吗。
  良妃点了点头。脑海中却闪过那个绿衣女人。她在想信上提到的那个哑巴会是她吗。

  ☆、99、展望

  
  怀疑之中,康熙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打算怎么回复?”
  当然是要答应的。福全的面子不能不给。何况这安排明摆着另有其人。虽然福全在信上说是因为太皇太后梦到了先帝,才让他去到皇陵祈福。可如果只是祈福,又怎么可能这么巧碰上这档事情?
  那个哑巴和罪妇的真正关系,显而易见。她们没有关系,就是最简单的说法。
  而真正的关系则是,哑巴,是太皇太后的人。
  可是,既然给她安排了叛逆罪奴的名义,就是强行将此人和贱婢变成一个团体,变成一家人,到时候她想潜入乾清宫,既有借口,又是顺理成章的。
  良妃知道康熙是这么想的,她也想到了这儿。反问他:“你觉得呢?”
  康熙面上的冷意更加浓了。
  这其实太好猜了,也不外是苦肉计之类的。那个哑巴一旦被福全带进宫来,必然就不会再离开。到时候太皇太后会安排一场折磨,让他可怜她从而留下她。就算他不为所动,也会有人以他的名义挽留这个内应。
  一旦那个哑巴留下,就真的成了太皇太后的内应了。
  到那时,又是一场大戏了。
  那么,要这样做吗。
  良妃思量片刻,点头。
  要与不要不是他们能决定的,拒绝了这个人,也还会有别的,既然太皇太后是这个意思,那就顺着她。将来一定能找到破绽。
  有这种安排,也就说明福全一定参与了其中,否则,不可能这么顺利。
  走一步看一步吧。
  三日后,福全回京。之后的一切如同预料中那样,一点不差。
  看到这个哑巴和当日在茶馆中所见的人不一样,良妃的疑虑倒是少了几分。
  之后,哑巴果然被一些宫女欺负了,当时康熙不在场,出现的良妃倒是不理不睬,半点同情也无。是苏麻喇姑为那个哑巴说了情。再加上福全的意愿,一切也就成了。由于这个人是个哑巴无法回话,关于她的一切,良妃还是从福全口中得知的。
  这一切,与之前和康熙一起猜想过的没有太大的不同。
  太皇太后给她安排的身份,果然是来自于阿布鼐旧部的族人。虽然和良妃没有亲缘关系,却也算是她的奴才。
  哑巴叫乌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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