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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重生良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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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重视过贱婢,他更不应该害怕她。他应该是最有立场的人,他不应该这么胆小。
  他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想用居高临下的态度面对他,就像过去那样,可为什么这一回,他居然没了底气。
  还有,他为什么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悲伤,这个贱婢是在为他悲伤?
  不可能的,那怎么可能呢。
  保成纠结了一瞬,变得愤怒起来:“你这个贱婢,你到底来干什么?”
  康熙是在为他难过。也在愧疚。他在前世只有在保成被废之后,才看到过这么颓废的场面,而现在的他还只是个少年,他没有能力承受这些的。他更不应该在索额图的操纵下变成一个傀儡。
  他很想帮他擦擦眼睛,看他的眼都红成了什么样。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以现在的身份如果他这么做了,那更是违反规矩的事情。
  他只能压住真实的情绪,尽力淡淡的回应:“我来看看太子,太子妃……怎么样了?”嫡福晋的安危还好吗。
  保成冷酷的笑了一声:“你是不亲自证实我的孩子没了就不甘心是吗。”按规矩,他也应该向康熙行个礼,虽然他是太子,可是对方的身份也不低。然而,那是不可能的。他只把他当成贱婢来看待,他只会用对贱婢的态度对待他,永远是那样,不会变。
  康熙叹了口气。
  保成太真,太傻了。他不应该这么没城府。虽然这里是他的地盘,可是在这儿和他吵起来,传出去,也不是什么好事。
  幸好,他到这儿不是为了和他说废话的。他是来提点他的。
  太子妃失子,八阿哥的身世,现在有人要把他们连在一起,来个渔人得利,他不能让他们得瑟。
  可是,太子不醒悟,后面的事就不好做。
  他想尽可能的保住保成,而不能成为阴谋者的工具。
  现在这事,无非是明珠,索额图在斗,当然,还有一个佟家。
  这三家的力量在一起,总会有一个占上风的,也会有人成为最终的牺牲品。
  他决定了,不能是保成,起码现在不能是他。
  但这些,却又是他不能当面就跟保成去说的。只能靠保成的悟性。然而,他也要做做姿态,让外人都看不透他的心思。
  如同他和八阿哥之间有着秘密一样,他和保成之间也有着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记忆。
  不是前世的,就是今生的。今生的,在保成小时候的,已经足够他去做现在的这件事了。
  “我有些话要单独跟您说。太子,不打算听一听吗。”康熙有意的看着他,用眼神暗示他。
  保成果然没有同意。他便轻轻一笑,掏出袖中的一块东西,递了过去:“凌普和孙嬷嬷今早差人问候您,他们担心您不能好好用茶饭,伤了身体,可我知道,这些话,您是听不见的。”
  保成顿住了,他没有想到凌普和孙氏还能惦记他的身体,担心他的安危。
  他们不会不知道,他把他们送到良妃身边会是什么下场。他们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还惦记他,他们不是一直在监视他吗。他们真的对他有感情?
  保成的眼睛湿润了。却强撑着不说话。
  于是康熙又道:“除了他们的消息,我此来还有一件事。我是来把这个给您的。请您收下。”
  是金牌,太皇太后在世时赐下的金牌。
  保成愣住了。
  他看不懂了。贱婢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这个是可以保命的?
  他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给他。
  他在做姿态吗。还是试探他的态度,一旦他不肯收,是不是就默许了康熙拿这个保命?
  保成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有点慌。
  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他该怎么办呢。
  他生气了。被这样的戏耍弄得很不痛快:“贱婢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堂堂太子,难道你敢戏弄不成?”
  康熙叹了口气,干脆直接伸手一拉,把太子拽了过去。
  他真的拽了过去。
  周围的奴才根本没有想到他敢动手,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主子爷被妖妃拉过去了。
  他竟然真的敢,他真的敢!
  保成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康熙的手有着巨大的力量,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拽到跟前去了。
  他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下他的手,抓住他领口的手,那五指的握法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种感觉就好像小时候。有一次他和康熙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康熙说他是小鸡,一只手握住他胸口,就这么一拉就把他拉起来,举向了半空。
  那个时候,现在这个时候……
  保成又呆住了。
  今天的运势不正常,还是他的脑子真的出了问题。为什么他总是在想汗阿玛。
  面前的不是贱婢吗。为什么他总是能带起他过去的记忆?
  保成重重的喘着气,一时也忘了喝斥他,叫他放开。
  他不说话,其他人当然就更不敢说了。
  贱婢向来是特别的存在,没有谁再敢随口吩咐他,哪怕,现在的他是个有罪在身的人,只要皇帝没有处置他,他们就得让着他。
  那些下人也暗暗的在想,是不是太子也怕了他,才不敢反抗任由他抓着的。
  康熙倒不是想把他怎么样。只是着急太子,恨铁不成钢。他这一把他扯过来,拉到跟前有一会儿了,才把他松开,并随手拉拉衣襟,帮他抹平。
  若按他以前的脾气,以前的身份,他是要给他一拳头,把他打醒的。可现在他只能冷静的盯着他,说些冷静的话,直到他确定保成明白了他的暗示之后,才把那块金牌塞进了他的怀里。
  保成被他惊得目瞪口呆,连反抗都不能就这么接受了。
  等到康熙离开之后,他自己呆坐在厅上,脑海中一直在回闪着刚才的那一幕。
  周围的奴才看他发呆,不敢打扰,忙都默默的退下了。也都告诉其他人不要擅自来伺候。
  保成就这么呆坐着,脑海中不停的闪着康熙的话,康熙分明在暗示他,小心别让渔人得利。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帮他,谁会渔人得利,是大阿哥吗。还是四阿哥。
  是纳兰家,还是佟家?
  他正在想,突然有一个太监模样的人,端着茶从外面低头进来,来到他面前跪到在地。
  那人没有说话,只乖乖的奉了茶碗。
  保成不想喝水,但是习惯性的伸出了手。就在他要接住那碗的时候,那太监突然把茶盘向上一泼,泼得保成满头水。
  在保成抬手去挡头的时候,那人迅速的抽出一把匕首,朝着他的心口刺了过去。

  ☆、167、验亲

  
  景仁宫。
  夜越来越深了,佟皇贵妃焦灼的等待着,看着面前燃烧的蜡烛越来越短,她的心也越来越急了。
  终于,急促而踉跄的脚步声传来,英禄回来了。
  佟皇贵妃很高兴能等回他,可也有些埋怨他,毕竟直接回到景仁宫来也很可能把追他的人引过来,那些内卫的本事他也见识过好几回了,怎么不长记性。
  英禄知道她会计较这个,忙道:“主子放心,奴才甩了身后人才回来的。”
  他去的时候就知道会有内卫守在毓庆宫的暗处,所以他是抱着付出生命的信念在做这种事。他是易容成毓庆宫的奴才动手的,即便是查,也查不到景仁宫的头上。内卫们不管怎么去查,也只会变成大阿哥的行为,因为明天索额图和明珠就会上折子讨伐贱婢。索额图是没有可能伤害太子的。所以他们会把这件事安在贱婢的头上,也安在纳兰家的头上。
  这是一石三鸟的好计。
  所谓渔人得利,四阿哥和佟家便是得利的。刚才他那一刀扎得很深,想必太子已经活不成了了。
  特别巧的事,在发生这事之前,贱婢曾经亲自到毓庆宫面见太子并有无礼的行为。这事不是他干的,也是他干的。
  这件事会变成贱婢所为,那么,八阿哥和他都不会有好下场。皇帝必须给太子一个交待,也给天下一个交待,然而这个交待却是以最心爱的八阿哥作为代价的。到八阿哥和贱婢被除去之后,佟家再把这事编排在纳兰家的头上,让皇帝好好的出出气。
  到时候,四阿哥就是到了脱颖而出的时候了。
  为了这样的结果,刚才的英禄不知道演练了多少遍,也只有一刀的机会。然而,就是这一刀,他扎得很深。
  他的刀很快,也扎中了,太子不会拖太久的。
  佟皇贵妃倒是对这个结果很吃惊。她没有想要做到这种地步,这太疯狂了。可是,已经是这样了,到底也还不错。
  她的身体不太好了,最好的打算是再撑几年,撑到四阿哥能成家。但是,如果有机会让她在有生之年就看到太子和大阿哥被除去,四阿哥坐上太子位,也是很好的。
  被这样的幻影激励着,佟皇贵妃的心情也澎湃起来。
  不过,也不能光顾着高兴,还有事情要处理。她快些吩咐英禄下去养伤,并且,她要尽快安排他离开紫禁城,直到风头过来再回来伺候。
  英禄有点紧张。
  主子没有灭口,这让他很感动。但是,他总觉得有点什么不对头。
  佟皇贵妃当然不会当面就说要杀他。英禄武功这么好,万一翻脸对她怎么样怎么办。她和蔼的笑着,让朱赫多取些银子和药材,准备安排他离宫。
  太子重伤的消息从出事之后便立刻传遍了宫中的每个角落。一切的确很像英禄和佟家的预想。因为康熙在出事前去过毓庆宫,所以,他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朝堂之上,索额图和纳兰明珠出奇的齐心,一致奏请灭除贱婢。而且,他们还给他加了两项罪名。一是监视太子,监视圣躬,图谋不轨,致使太子妃滑胎。二是混淆皇室血统,移花接木,将八阿哥贱种的身份变成正统的阿哥。
  这三桩罪名加起来,不管良妃有多么想护着贱婢和八阿哥,都没有用处了。
  皇权再高,某些时候,也要讲道理的。
  不讲道理,也要讲证据。
  良妃听到这儿,冷笑了一声:“那你们的证据是什么呢。”
  就凭八阿哥和康熙长得像吗。
  不,当然不是这样。可是,这是最好的证据。没有道理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和外人长得那么像,尤其两个人之间还有着师徒的名份。
  就凭这一点,永远会被人怀疑,永远会背着这个锅,永远是怀疑他们的人有道理。
  良妃不会看着他们吵来吵去的。于是,她又道:“你们的意思是滴血认亲?”
  不,当然不,这种方式太容易被人操纵了。他们的意思是用刑,对贱婢用刑,而且,不能由内卫动手,只要把人交给宗人府,他们就有办法让他说出他们想要的话。凭着他们的人脉,想要宗人府帮这个忙并不是很难的,皇室宗亲之中也有好多好多看不惯贱婢想要除去他的人。
  但是皇帝这么说,他们也不能说没道理。于是,纳兰明珠犹豫了一下,索额图先说了出来:“主子,贱婢既然敢做这种事,想必可以控制结果,这种法子,不必用了。”
  “哦,你倒是很了解他。你把他说得这么神通广大,却又把朕放在了哪里。”良妃轻轻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倒是吓到了索额图,索额图赶快跪地叩头,示意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好办了。
  她决定了就是这种办法,那么,就用这个办法来证明八阿哥的身世吧。
  她要当众滴血认亲。
  众臣哗然。
  但是没有人能说不行。毕竟,这是古来就有的法子。也不能说它不对。因为,这是应该的。如果他们反对,就是他们有问题,谁叫是他们先提起的疑问。
  良妃又道:“既是你们觉得乌布里神通广大,那么,就只叫成贵妃来吧。让她把八阿哥带上。”
  她不必证明康熙与八阿哥有没有关系。只要证明八阿哥与成贵妃有关,那就足够了。
  她轻声吩咐龙座后站立的某个女内卫,那人低下头道了一声是,飞快的离开了。
  不久,成贵妃和八阿哥来到了这里。
  群臣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形下面对阿哥和后宫,急忙退开了一大片空地,让他们站在中央。
  良妃随后又吩咐其他的奴才快些操作。
  不一会儿,一只盛满清水的小碗被放在茶盘上端了过来。
  是李德全亲自端过来的。
  他在成贵妃与八阿哥面前跪倒,在茶盘上放着的,亦有一把干净锋利的小刀和白帕。
  小刀已经烈火烧烤片刻,消过毒了。
  于是,刚才去叫他们的那个女内卫镇定的取过刀来,割破了成贵妃的手,然后,把血滴在了水中。
  群臣的眼睛紧盯着那小碗,看到那殷红的一点血从上而下的坠下,真切无疑的。
  他们屏紧了呼吸,又看向了八阿哥。
  他们知道消息满天飞,八阿哥肯定也有所耳闻了。他的表情就等于在告诉他们,他的心里有没有鬼。
  如果他害怕,不敢去验,就说明了他就是贱婢之子。毫无疑问。
  可是,他们睁大眼睛再怎么看,都看不到他的脸上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反而是他们比他更紧张。
  他们比他心虚。不,是他不心虚,心虚的是他们。
  为了不露怯,他们努力的展现一个忠臣的样子,梗直了脖子,一个个昂起头来。
  那个操作的女内卫拉起八阿哥的手,温柔的说:“八阿哥,该到您了。”
  他的眼中有一丝水光,像是在难过的样子。
  八阿哥心里有一些柔软了,可却是坚持的抬高了自己的手。
  女内卫拿白帕抹去了刀上的血,接下来,又拿它去划八阿哥的手指。
  第二滴血掉入水中,仿佛追逐般的向着第一滴血而去。
  群臣焦灼的把脖子伸得更长了。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向前。还有的不顾规矩,已经呼唤出声。
  他们要看个明白。就算明知道结果,也还是要亲眼看见才能更痛快。
  不能相融,不可能,不可能,不……天啊。
  为什么会是这样?
  ……在一起了。那两滴血化在一处,在一起了。
  群臣浑身发软,被这个事实震惊得快要站不住了,也有的真的没站住,就这么脚软坐在地上,立刻爬起来请罪。
  御前失仪,这笔账,良妃以后会和他们算的。
  良妃抬起头来把这些人的表情看个清楚,随后面容越发冷了。
  她有意提高声音问那个女内卫:“怎么样,八阿哥与成贵妃,可是有血缘关系?”
  那女内卫闻言顿了一顿,显然内心十分痛苦。他抬头瞧了瞧八阿哥与成贵妃,看他们面无畏色十分平静,方才坚定的回复道:“奴婢亲自验查,成贵妃与八阿哥的确是亲生母子。他们有血缘关系,而八阿哥与那贱婢,无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

  ☆、168、人情

  
  怎么可能是这样的结果?
  大臣们都呆住了,就连索额图和纳兰明珠也愣了。
  他们并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就怕是这样的,可是主子就给安排成这样的,能怎么办呢。
  只有尽快放弃这件事,去追究其他的。
  八阿哥不能是贱种了,可到底还是康熙的弟子,他们有着师徒的名份。康熙一样有可能为了他加害太子,加害皇帝。
  所以,康熙完全有可能和内卫勾结,或者说是在内卫中安插人手监视太子,监视皇帝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夺嫡就是他的目的。
  甚至狗急跳墙,行刺太子。
  这样一来,八阿哥还是有罪。还是会被废去名份,至少也会被终身圈禁。
  而贱婢,只能用生命来付出代价。
  想到了这个,索额图和纳兰明珠很快就转移了话题。而跟随他们的人也见风使舵,有了很快的变化。
  “皇上,不能放过贱婢啊。贱婢行刺太子,太子性命垂危啊,皇上!”
  群臣跪在地上爬,好显得他们有多么悲痛的样子。仿佛他们的心全在皇帝的家事上,而不是利用这件事为自己谋利。
  呵呵。良妃看到他们的脸,他们的夸张动作,只想一口啐过去。
  若不是她早有安排,时至今日,她会看到什么?这帮贱人也太能演了吧,还不如脱了这身朝服去当戏子。
  好,很好,就让他们看看,她拿什么来对付他们。
  “太子的确遇刺了,不过,朕下令严格守密,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良妃高高在上,先抛下了这一句。
  大臣们一愣。
  没听说皇帝下令严禁啊。这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那他们刚才,哎呀,不该提的。这下可就证明自己才是窥探东宫的人了。
  大臣们赶快闭上了嘴,指望良妃别记得刚才是说这话。可是他们刚才七嘴八舌的,说是自己没份,也不可能啊。
  良妃就这样把窥探东宫的罪名抛了过去,又接着道:“你们既然对太子的事这么感兴趣。怎么没能预防他被刺呢?”
  ……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谁敢去接。
  良妃容不得空闲,便又责问道:“朕也知道内卫之中必是有细作了,不然,连你们都这么清楚,朕却还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手。你们既然这么清楚,倒不如说说是谁干的,也好过朕让人白辛苦。”
  ……
  群臣继续沉默。
  这事,脱不开大阿哥与四阿哥,也许还有别的阿哥家里人,不过论家族实力,大阿哥和四阿呆哥是最有可能的。
  虽然说大阿哥的亲娘已经被降成了贵人,但是大阿哥占住了长的名份,一旦太子没了,他也有着可能成为太子,满人开始学习汉人嫡长的说法了,没有了嫡,自然要在长字上下文章。
  但是,如今后宫名份最高的是佟皇贵妃,子以母贵,四阿哥是佟家的希望,说动手的是佟家,也很说得过去的。
  群臣心里各有猜测,但没有谁敢去跟良妃说心里话,于是,良妃也不管他们到底在想啥,直接宣布了一个消息:“太子的伤的确很重,所以,朕一旦查出是何人所为,必不轻饶。但是若查出有人故意嫁祸于人,也是同罪论处。”
  良妃早就料到了。如今他们要说的是太子的重伤,她就拿这个来吓唬他们。
  大臣们倒是也知道了会这样的话,良妃说得玄玄虚虚,让他们不敢拿定主意去认定太子到底是活着,还是快那啥了。
  如果太子真的快什么了,他们该怎么办。该拥护谁?
  于是,这朝堂之上,有的在看纳兰,也有的在看佟国维。
  呵呵。
  良妃顺着他们的眼神看过去,发现大多人的目光已经从索额图身上转开,心里就有数了。
  索额图反倒是着急了起来。他昨夜接到消息后便悄悄的着人手去打探,太子应该不致伤了性命,怎么皇上说得这么严重。难道后来又有了变化?
  这么一想,他不能淡定了。
  他不管别人看怎么想,赫舍里家族的荣誉都在皇太子的身上,他不能让保成出事。这便又扯到了太子妃:“主子,求主子想想太子,想想先皇后,想想嫡皇长孙啊。”
  他这么悲伤,就差当众哭起来了。
  他倒也聪明,这时候也不扯什么贱婢了,就扯亲情,打感情牌。
  至于纳兰明珠怎么办,佟家怎么办,他也管不了。他得先从皇帝的口风中知道,太子有没有事。
  太子要是没用了。那他的心血就全白费了。只要太子没事,他就能硬挺。他的人脉也不是说着玩的。索额图一边说,一边悄悄的向上看。他在偷看良妃。只要良妃不生他的气,那就能给他透个底,他也就放心了。
  大家都这么想,刚要齐声求问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大声喊道:“是谁想孤出事?”
  是太子。
  群臣一下子傻掉了。
  这声音如此洪亮,可见安然无恙。可为什么是太子?太子不应该是待在毓庆宫,生命垂危的吗。
  他们转身去看。
  保成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御座前,向良妃行过礼后,转身朝向群臣,冷冷一笑,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说,是谁想孤出事?”
  群臣一下子怂了。
  谁敢接这个话,谁敢接谁是傻子。
  他们只能跪得身子更低,腰也更弯了而已。
  保成看了一眼索额图,安慰的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纳兰明珠,还有佟国维。
  不久,他便将目光从佟国维身上移开,锁定了明珠。
  佟家不是随便能碰的,他也不傻,可是明珠一向是索额图的老对手,他当然不能放过他。
  他走过去,在明珠的身边打转,看得明珠心里搓火,却又不敢发作。
  好不容易,他忍到太子的气势没那么厉害的时候,才敢稍稍抬头。结果太子突然把一块东西砸下来,砸到他头上。
  是一面金牌。
  上面有着匕首插过的痕迹。
  纳兰明珠被这匕首打在了顶戴上,顿感屈辱。即便对方是太子,也万没有这样的道理。就算他现在不是大学士了,可也是内大臣,太子凭什么这么侮辱他,莫名其妙砸一块牌子下来?
  他立刻朝上拱手:“皇上,太子他……”
  “你先看清楚这是什么牌子再对我发火。”保成毫不惧怕,将怒火完全发泄在了眼前这班臣子的身上,特别是针对明珠。
  事实上,他也很意外,若没有这块牌子,他很可能就没有了命。
  命运的安排,竟是贱婢送来的牌子解救了他。那把刀虽然划伤了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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