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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扒了我的小马甲-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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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的事,其实我真的不记得太多了。”薛小山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
  溶溶困窘得不行,觉得因为自己什么位分跑来逼迫薛小山着实过分。
  “不记得就罢了。二哥,今天的事就当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
  薛小山抬眼看向溶溶,痴痴地问:“溶溶,你很喜欢太子吗?”
  喜欢他吗?
  溶溶觉得,她和刘祯之间,恐怕已经不能用喜欢二字来衡量了。
  拉拉扯扯,纠纠缠缠,生生死死,经历了那么多事,如果她离开了刘祯,这辈子她也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了。
  “我知道了。”薛小山没等到溶溶的回答,却从她流转的目光中得到了答案,“小时候的事,我确实不记得了。刚到林湾村那会儿其实记得不少,后来刻意不去想,渐渐也就真的忘了。所以你说的什么威远侯府,什么梁家,我是一点都没有印象。”
  薛小山举起手,摸了摸手上的疤:“我只记得这个。”
  “太子说,这个疤叫麒麟火。”
  薛小山苦笑了一下:“或许是这个名字吧,我只知道,很疼。”
  因为太疼了,那种疼痛刻进了他的骨子里,以至于都过了二十几年还能记得。
  “这个麒麟火是怎么弄的?”
  “我记得那天,我爹把我带到一个像牢房一样的地方,旁边的火盆烧得很旺。我有点害怕,但爹跟我说,从今天起,我就真正的男人了。”
  “然后呢?”
  “他拿了一个玉章出来,扔到火盆里烧,看着那块白色的玉渐渐被烧红,我看着害怕,问他要做什么,可是爹就是不告诉我,用手把那玉章从火盆拿起来,狠狠地印在我的手腕上。”
  溶溶顿时吓了一跳,平时做菜的时候油星子溅到手上都觉得疼得不行,一个在火里烧红的玉章……溶溶不敢想象。
  “我哭着求爹放开我,可是他死死抓着我,一点也没犹豫。”薛小山苦笑道,“我记得很清楚,那种肉烧焦了的味道,那味道……”真是随时想起来都令他作呕。
  “二哥。”溶溶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薛小山,只能喊了他一声。
  “后来,爹终于松开了我,说要给我上药,我相信了他,可没想到那药一撒上去,我的手更疼了,直接就疼晕过去了。后来我才知道,我上了那种药,这个疤就永远不会结痂消失。”
  溶溶在太子那里听说薛小山身世的时候,原是半信半疑的。
  此刻薛小山清清楚楚地讲出了疤痕的来历,她终于信了。
  她的二哥,竟是威远侯府的正统血脉!


第86章 
  “以前家里的事……我只记得是大户人家,家里养了好多马,至于是不是威远侯府,我确实没印象了。”薛小山转过头,望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思绪跟着人群往远处飘,“这些事实在太久远了,我总觉得好像是前世的梦,跟现在的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溶溶……”
  “二哥有话尽管直说。”
  薛小山踟躇了片刻,方才犹豫着开口问道:“那个威远侯府二十年前,他们,他们是出了什么事?”
  这个问题溶溶在东宫的时候问过太子。
  当时听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只当是听故事,此刻知道是薛小山的家事,心里头的感觉立马就不同了。
  她叹了口气,“那时候敌军大举进犯边境,控鹤卫,就是威远侯辖制的大军主力在外追击敌军,城内空虚,威远侯感觉战事有些吃紧,城门恐会被破,便决定把妻儿和家人送去省府,然而家人离开没多久,就传来消息说遇袭,威远侯带着护卫杀出城去,没想到中了贼人的埋伏,侯爷中了流矢而亡。”
  “那我……”
  “侯夫人和世子的马车滚落山崖,尸骨无存,所以大家都以为……”
  “你的意思是,我是威远侯世子?”薛小山疑惑地问。
  “嗯,”溶溶点了点头,“威远侯只有一个儿子,出事的时候五岁。”
  “那我,我是说那个世子叫什么名字?”
  “很好听。”
  听到溶溶这么说,薛小山黯淡了许久的目光终于有了几分光彩:“有多好听?”
  溶溶见他总算有了几分精神,认真的说:“梁慕白。”
  薛小山怔怔。
  “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好听?”
  梁慕白。
  薛小山皱着眉头轻轻默念了几个名字,旋即摇了摇头,沮丧道:“我不记得这个名字了,一点印象都没有。溶溶,会不会是弄错了?”
  “不会的,”溶溶很肯定的说。
  “为什么?”
  溶溶想说,刘祯绝对不会弄错,他那么聪明,又派人查过,肯定是有十足把握了才会让她来找二哥说。
  不过,她不能这么对薛小山说。
  溶溶指了指他的手腕上圆形的疤:“这麒麟火,就是铁证。二哥,虽然你不记得你的名字了,可你还记得麒麟火,不是吗?”
  见薛小山没有吭声,应当是相信自己了,溶溶又道:“你放心,虽然太子说有这麒麟火就已经足够了,不过他还在搜寻相关的人证物证,绝对不会弄错的。到时候你有什么疑问,他们都会告诉你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的身份真是什么威远侯世子,太子他能给你什么名分呢?”薛小山问。
  溶溶淡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
  刘祯只让她过来找二哥,别的什么都没说。
  薛小山道:“我以前听春杏说,静宁侯府的三姑娘喜欢太子,很可能会做太子妃。”
  “太子不喜欢她,而且她做了错事,静宁侯府已经送她离了京城,像是三五年内不会回来了。”
  薛小山又道:“威远侯府,听着不比静宁侯府差,怎么那个三姑娘可以做太子妃,你不行呢?”
  “三姑娘是名正言顺的侯府姑娘,我……我只是个婢女。”溶溶的笑容有些苦涩
  “我还是靠婢女妹妹养活的人呢!”薛小山顿时不高兴了,“那我算什么?”
  溶溶被薛小山逗笑了,想了想,又道:“我没问他,也不想问他,他想怎么安排都行,我都好。”
  她其实想的很简单,要的也很简单,只消能名正言顺的陪在元宝身边,她也就知足了。别的事,她不强求。
  甚至,她还希望刘祯不要去为她请什么太子妃、侧妃之位,就让她安安静静地在东宫的角落里呆着,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为好。
  薛小山看着溶溶,心里百感交集。
  溶溶真是很喜欢太子吧,只要能跟着太子,连名分都不求。
  “二哥,这两日翡翠会带着御医上门来找你,到时候,你就让御医瞧瞧这个疤,倘若当真不是麒麟火,你也可以放心了。”
  薛小山摇了摇头,着力按了按手腕上的疤,无奈却笃定的说:“不,他们一定会说这是麒麟火。”
  “为什么?”溶溶好奇道。
  薛小山看着溶溶疑惑的目光,微微笑了笑,重新看向窗外,没有说话。
  他跟太子压根就不认识,威远侯府是否后继有人,想必太子也毫不关心。
  太子会这么重视麒麟火,着急让他恢复身份,唯一的解释,就是为了溶溶。
  溶溶出身农家,还是一个婢女,这样的身份实在太过低微。
  静宁侯府的姑娘有资格做太子妃,倘若溶溶成了威远侯世子的妹妹,哪怕是个义妹,至少在面上有了做太子妃的资格。
  若只是让溶溶做妾,太子着实不必大费周章。
  不过,溶溶似乎还没想到这一层。
  “溶溶,从今日起,你先别回东宫了。”
  “啊?”溶溶没想到薛小山突然这么说,“为什么?”
  “太子让我恢复身份,必然是要把你明媒正娶进东宫,若你出嫁前都一直住在东宫,对你的名声不好。”
  薛小山说的有道理,可是……“我已经在东宫住了一阵子了,这时候再回家,是不是有点掩耳盗铃?”
  “从前你不是在带皇孙么?如今你要谈婚论嫁了,那自然是不一样。”
  确实。
  溶溶其实一直想知道明媒正娶是什么感觉,明媒正娶的姑娘,可不会在出嫁前天天跟男人睡在一处。
  想起这几天夜里跟刘祯在一起的情景,溶溶烧得耳根子都烫了,尤其此时站在薛小山跟前,简直无地自容。
  他是没捅破那一层窗户纸,可别的能做的事都叫他做尽了。
  可要怎么同刘祯说呢,他还一直等着带自己去梁州呢!不去,梁州不能去,去了她肯定守不住这在室之身。不是说她信不过刘祯的定力,她连自己的定力都信不过!
  “溶溶?”
  “我知道了,二哥,我今日回去收拾了东西就回家住。”
  薛小山听见溶溶如此说,脸上的笑终于爽利了许多。
  ……
  坤宁宫。
  皇后倚坐在紫檀雕花榻上,由着宫女给她修剪指甲。
  安茹挑帘进来,福了一福:“娘娘,庆王和庆王妃到了。”
  皇后没有动,等着宫女把最后一片指甲修剪好,方才抬了眼:“叫他们进来吧。”
  片刻后,庆王和庆王妃一起进了宫殿,朝皇后行礼,齐声道:“儿臣拜见母后,恭请母后金安。”
  庆王清俊儒雅,庆王妃端庄柔美,端的是一对璧人。
  皇后满意地颔首:“都是自家人,安茹,赐座,把御膳房刚送的茉莉汤端过来,给他们尝尝。”
  “谢母后,坤宁宫的东西一向都是最可口的。”
  庆王笑了起来,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很是灿烂。
  皇后的两个儿子中,太子的容貌肖似皇帝,倒是庆王有七八分像皇后。
  世人都说父母爱幼子,皇后却是个例外,自从刘祯一出生,她所有的心力都系于刘祯一个人身上,后来刘祯去了寺里,更是日夜为刘祯牵肠挂肚,每日琢磨的都是如何为刘祯扫清障碍,只为保他顺利入主东宫。庆王这个小儿子从小到大没离开过皇宫,却好像一直没进入皇后的视线中。
  “今儿找你们俩过来,是有事同你们商量。”
  庆王妃并不馋东西,因着庆王正在吃东西,她便道:“母后请讲。”
  “这事原是陛下同我说的。你们俩成婚也有三年多了,看看你几个哥哥府里都有孩子,便是东宫,也有元宝在,就庆王府冷冷清清的,所以陛下和我,就想着给王府里添个人。”皇后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庆王妃一眼,“你若是有什么想法,只管讲出来,我可再同陛下说说。”
  “儿臣并无异议,”庆王妃笑道,“咱们王府确实冷清了些,儿臣一直盼着有人能陪我说话逗乐。”
  “素日没人陪你说话逗乐么?”皇后看了一眼庆王夫妇,冷不丁地问。
  庆王端着茉莉汤的手滞了滞,脸上的神情未变。
  倒是庆王妃的笑容一如既往,“王爷平日有公务要忙,哪里能时时在后宅陪我说话逗乐。”
  这话一听就是推说之词。
  若是在封地,庆王或许还有不少事务要处理,如今回了京城,不过是在工部领了个虚职,哪有什么公务给他忙的?
  皇后自然不会揭穿她的话,反是笑道:“昨日内务府送了不少料子过来,安茹,你带媳妇过去瞧瞧,多挑几匹好的。”
  庆王妃喜道:“多谢母后,上回在东宫瞧见梁姑娘和薛姑娘身上的衣裳,儿臣就眼馋母后的东西了,这回终于有机会进母后的库房了”
  皇后的脸色微微一变,安茹在旁边笑着说:“那几匹料子算不得什么,库房里还有更好的,我这就带王妃去看。”
  “有劳姑姑了。”庆王妃朝皇后拜了拜,跟着安茹退了出去。
  内殿中,只剩下皇后和庆王母子二人。
  “怎么不问我给你挑的是哪一家的姑娘?”
  庆王终于喝完了盅里的茉莉汤,放下空盅,微笑道:“父皇和母后给儿臣挑的,自然是好的。”
  “你就一点都不关心?”庆王在皇后的心中,从来都是好脾气的,甚至是没脾气的。
  方才庆王妃绵里藏针的一句话,忽然提醒了皇后,或许庆王这个儿子不是真的那么好脾气。
  所以,她今日刨根问底儿,想探探这个儿子的底。
  “父皇母后给儿臣挑的是哪一家的姑娘?”庆王问道。
  皇上心中稍稍放心。
  儿子还是孝顺乖觉的,知道她不高兴了,就顺着她的话问。
  “是威远侯府的梁慕尘。上回你在东宫救了她,也是你们俩的缘分,她是侯府嫡女,给你做侧妃,其实还是委屈了她呢!”
  庆王认真地点头,“确实是委屈。”
  “慕尘这个孩子,相貌、品性都是一等一的好,想来以后能跟妗如相处得来。”直到此刻,皇后心里都是有点可惜的。梁慕尘这么漂亮识大体,做太子妃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这个儿子相信,母后给皇兄挑的,自然都是最好的。王妃也是父皇和母后给儿子选的,她们一定有很多话可以聊。”
  这话乍听着没有什么问题,然而皇后听着听着,忽然觉出些什么来了,端着汤盅的手猛然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庆王。
  庆王就那么安然坐着,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一片静谧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皇后心里轰然倒塌了,果然,果然……
  “这是你的心里话么?”
  “母后不喜欢听?”庆王微微垂眸,过了一会儿,才重新看向皇后,“母后恕罪,方才儿子失言了。母后放心,儿子对父皇和母后的安排没有异议。能聘梁姑娘为侧妃,儿子非常高兴。”
  “不,”皇后看着庆王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心如刀绞,“当初,我和皇帝根本没想过让你娶陈家女,是……是因为……”
  “母后不必解释,儿子明白的,”见皇后提起旧事,庆王淡淡道,“皇兄执意退婚,要保住陈家的颜面,我是最好的选择。父皇和母后也是迫不得已。至于梁姑娘,我救了她,她自然不能再嫁给皇兄,只能嫁给我。我都明白的,方才我那句话,没有别的意思,是母后多想了。”
  不错,庆王所说的,的确是皇帝和皇后的考量,偏此刻落在皇后耳中,却是刺耳无比。
  “刘礼!”
  庆王闻言,笑眯眯地问:“母后可还有别的吩咐?”
  “我没有吩咐。”
  “那儿臣就告退了。”庆王站起身,行过礼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坤宁宫。


第87章 
  说完了正事,溶溶同薛小山在会宾楼略坐了一会儿,一同回了梧桐巷。祖母和春杏买菜回来,见到溶溶皆是十分欢喜,三人一起在厨房热热闹闹地做了顿简单的午膳。
  因着薛小山说溶溶往后要回来住,饭后便陪着溶溶挑了间里院的屋子,好巧不巧的,正是之前太子闯到宅子里,拉着溶溶躲避薛小山时进的那一间。
  溶溶在屋子里小憩了一会儿,左右睡不踏实,早早回了东宫。
  这个时辰元宝还在凤阳宫午睡,溶溶径直进了玉华宫,正斟酌着该怎么跟太子提不去梁州的事,便看到福全从小书房里推门出来。
  望见溶溶,福全忙施了一礼:“姑娘回来了。”
  这阵子以来,东宫里众人都拿溶溶当主子看到,溶溶也习惯了,点头问道,“殿下在里头?”
  “是,姑娘快请进,爷正有事要跟姑娘商量呢!”
  有事商量?
  溶溶微微一凛,迈步进了小书房。
  刘祯正站在书架前,像是在找什么书,听到背后有响动,转头见是溶溶,遂把手里的书往桌子上一扔,沉声道:“把门关上。”
  溶溶脸一红,不想依言关门,可她知道刘祯什么都做得出来,玉华宫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只有别人避他,没有他避别人的道理。他关了门,要做无礼的事,她不关门,他还是照做不误。结果都一样,那她还不如要点脸,还是把门关上为妙。
  门一合拢,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叫他抱住了。
  “让你回家传个话,怎么去了这么久?”他声音微冷,显然是不满至极。
  溶溶不觉得有什么,振振有词道:“我这么久没回去,祖母当然要留我用饭,吃饱就犯困,索性睡了一会儿。”
  “你倒是睡得香,没良心!”
  他离她太近,搅得她心慌意乱,边鼓砰砰直响。
  不过在家里吃了顿饭打了个盹他都这么多意见,要跟他说不去梁州,他能答应吗?
  正迟疑着,听得他道:“户部那边递了消息过来,随行官员已经挑好了,几大粮仓的赈灾粮也已经调配妥当,随时可以出发去梁州。”
  “那……”溶溶不禁一愣,“你什么时候走?”
  “今晚。”
  “今日才准备好,今日就走?”这也太突然了,“那我……”
  “兵部急报,梁州有流民作乱,这趟你不必跟去了。”若只是蝗灾,带着溶溶去可无虞,但流民生乱就完全不同了,他不能带着溶溶去涉险。
  溶溶先前在心里打了好多腹稿,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说服他不带自己去梁州,然而此刻他主动说不要她去,心里反而不是滋味。
  流民作乱,那他此行会不会有危险?
  太子轻轻一笑,将她抱得更紧些,“舍不得我?”
  舍不得,自然是舍不得。
  虽然他们俩同居一室不过是几日前的事,可溶溶早就习惯了枕着他的胳膊入眠。今天中午在家里打盹的时候,不管怎么睡都觉得有些不舒服,所以只浅浅睡了一下就回东宫了。
  见她没说话了,太子眸光一动,捧着她的脸道:“让我看看是哪里舍不得我?”
  刮了刮她的鼻子,问,“是这儿吗?”
  溶溶的鼻子被他捏得出不了气,转过头哼了一声。
  又伸手去捏了捏她白皙的脸颊:“这儿吗?”
  “别闹了。”溶溶不满道。
  太子终于收了手,却问:“那你知不知道,我哪里最舍不得你?”
  溶溶再也忍不住了,握着粉拳朝他的脸狠狠揍去。
  他就是个混蛋,根本不用问就知道他要说哪儿!
  坏蛋坏蛋!
  太子抓着溶溶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拍了拍:“这儿最舍不得。”
  他指的地方……是心。
  溶溶惊得咬住了唇。
  他怎么……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甜蜜迅速在溶溶的全身蔓延开来,他说他的心舍不得自己,不是别的地方,是他的心。
  “你以为我说的是哪儿?”太子慢悠悠地问。
  兜兜转转,始终在他的圈套里。溶溶明白,在他跟前自己只有被戏弄的分,只有不回答才不至于被他牵着鼻子走。
  “既然那边起了流民,这趟你要带兵过去吗?”
  “会带些人,但不会太多。”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溶溶又问。
  “原想着蝗灾去个一月差不多了,但现在起了流民,没个三五月恐怕回不来。”说到这里,太子脸上的戏谑之色已经消散了,看着溶溶的目光亦郑重了几分,“在东宫乖乖等着哥哥回来。”
  “我想回家去住,”溶溶垂了头,小声道,“我跟家里人说了我们的事,他们说,既然是要出嫁,我成天地住在东宫不好,出嫁前都得住在娘家。”
  这话并不是全无道理。
  将来溶溶换了身份,盯着她的人会多,一直住在东宫确实对她的名声不好。
  “你要回去,你舍得元宝?”
  她当然舍不得元宝。
  “我回家住着,隔三差五的来东宫看元宝,成么?”
  “当然成。”听到她在征求自己的意见,太子微微自得,颔首道,“我不在的时候,翡翠和琉璃都跟着你,我知道你喜欢翡翠,但琉璃性格稳重做事周全,务必要让琉璃寸步不离地跟着你。”
  他是怕翡翠又冒冒失失地犯错,让她重蹈景溶的覆辙吗?
  溶溶当然不觉得是翡翠的错,但刘祯这么嘱咐她,是关心她,她自然是点头应下。
  “在家里,离你那个便宜哥哥远一些。”
  听太子这么说薛小山,溶溶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别这么说我二哥。”
  “我说错了吗?他又不是你亲哥,离他远点。”
  “不是亲哥怎么了?二哥待我比亲哥还好,我今日才去请二哥帮忙,你这会儿翻脸未免也太快了。”
  太子冷笑,“比亲哥还好?”
  “那当然。这家里除了祖母,就是二哥对我最好了。”薛大成是原主的亲生哥哥,真是坏事做尽,丧尽天良。
  听着一声声的“二哥”,太子越听越觉得亲昵,忽然就很不爽起来,伸手托着溶溶的下巴,“来,叫声哥哥听听。”
  “谁要叫你?”溶溶恨恨别过脸,这人怎么变着法欺负自己,简直花样百出。
  “叫不叫?”
  溶溶想说不叫,忽然灵机一动,他会说甜言蜜语哄人,她也会。
  “等你回来,我就这么喊你。”
  “真的?”
  “真的,喊到你满意为止。”
  想想溶溶在耳边哭着喊自己哥哥的情景,太子忽然觉得热些沸腾。
  “那你可要记住了,我才是你的亲哥哥。”
  ……
  太子还没来得及用晚膳,就带着卫队离开了。
  户部尚书亲自过来请的,说是在皇帝那边领了口谕,人、粮、兵一准备妥当就立即出发。
  灾情不等人,太子本来也没想拖延,当即就登上车驾准备出城。
  几日前太子和溶溶就轮番给元宝敲边鼓,说父王要外出赈灾,元宝很懂事,说的时候都答应得好好的,此时亲眼见着太子要走,又哭了起来。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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