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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扒了我的小马甲-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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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说,王爷之所以去皇上跟前为爹说话,不是为了她,只是觉得她说的在理?
  梁慕尘苦恼极了。
  “侧妃娘娘,侧妃娘娘。”夏草在外头着急地喊道。
  “进来说话吧,怎么了?”
  夏草推开门,“刚刚樊三过来报,说王爷回府了。”
  梁慕尘之前吩咐了院里的人,一听到庆王回府就马上来报,没消息的时候盼着有消息过来。此刻得了消息,反倒怯极了,恨不得外头能来个人说王爷又出了府,这样她就可以不必去了。
  哪怕她是个木头人,碰了那么多回钉子也硌得难受。
  “侧妃娘娘,要我把给王爷备的糕点拿过来吗?”夏草猜不透梁慕尘心里是怎么想的,只能小声问。
  因着厨房那边总是不拿梁慕尘的吩咐当回事,这几日梁慕尘早上起来都会自己做糕点。
  她会的糕点不多,就是这两年到了出阁的年纪随意跟着母亲学了绿豆糕、桂花糕、云片糕这几样简单的。今日准备好的,是四块桂花糕。
  “拿来吧,我给王爷送去。”
  反正庆王不是第一次给她吃闭门羹了,不差这一次。
  梁慕尘理了理思绪,对镜描妆,还在额上贴了一枚桃花金钿,这才提着食盒往庆王的书房去。一路上碰到不少王府下人,明着都给她问安行礼,其实个个脸带嘲讽。
  这位新进府的侧妃娘娘三天两头往王爷跑,被王爷撵出来好几回都不长记性,庆王府上上下下的人暗地里都在笑话。
  梁慕尘横着心,强迫自己对这些人的表情熟视无睹,提着食盒淡然地走到庆王的书房。
  守门的亲随见她来了,上前问安:“侧妃娘娘。”
  梁慕尘站在院门口朝里望了一眼,眼见得书房的门紧闭着,想了想道:“我做了一点桂花糕,烦请呈上去给王爷尝尝。”
  亲随没有接食盒,眼睛一转:“侧妃娘娘不给王爷送进去?”
  梁慕尘摇了摇头,“这几日王爷都很忙吧?我不进去打扰王爷处理政事了。”
  亲随迟疑了一下,笑道:“今日好像是不忙的,娘娘稍等,我进去帮你问问。”
  也不等梁慕尘回话,那亲随就跑回了院子,没多会儿功夫,又折了回来:“侧妃娘娘,王爷请您进去说话。”
  居然请她进去?
  想想以前,哪次不是自己死乞白赖地进去见他,今日他竟让自己进去。
  梁慕尘吸了口气,提着食盒往里走。
  还没走进书房,就听到里头“笃笃笃”敲木头的声音,待进门一看,庆王果然正坐在书桌上拿着个小刨子对着一块木头敲敲打打。
  他那书桌是紫檀木的,要是一个不小心弄损伤了,整张桌子就废了。
  “王爷,侧妃娘娘到了。”安忠提醒道。
  庆王头也不抬,专注地盯着手里的木头,“下去吧。”
  梁慕尘以为这话是对自己说的,低头将食盒递给安忠。
  安忠看了一眼庆王,又看了一眼梁慕尘,笑道:“侧妃娘娘留步,王爷是叫我下去。”
  他不接梁慕尘的食盒,径自走出书房,将房门拉上。
  书房里只剩下庆王和梁慕尘。
  庆王埋着头专心致志地摆弄着木雕,梁慕尘提着食盒不知所措,屋子里只有“笃笃笃”的刨木声。
  梁慕尘吃不准庆王今日是什么意思,特意把自己留下来,好像上一次一样发脾气把自己撵出去吗?她觉得是这样,但却不能先发制人对着庆王发脾气,只能没话找话说。
  “王爷,我做了一些桂花糕……揉面的桂花蜜是去年我在家里自己酿的,是我娘独有的方子,比我在外面尝到的都更香一些,王爷要尝尝吗?”
  “嗯。”庆王用鼻子哼了一声。
  这是要尝?
  梁慕尘听得不太分明,不确定庆王到底是要吃还是不要吃,询问地朝庆王看去。
  但庆王始终埋着头,根本看不清表情。
  梁慕尘想了想,打开了锦盒,拿帕子擦了手,捡起了当中形状最好看的一块桂花糕。她在心里打定主意,若是今日再被他撵出去,往后就再不来了。
  她试探地递向庆王唇边,小声道:“王爷,你尝一口吗?”
  庆王看着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抓着一块糕点出现在自己视线中。
  他轻轻咬了一口,并没有碰到她的手指。
  然则见他吃了,梁慕尘心中微动,仿佛有一块小石子投到了湖中,激起了片片涟漪。
  “王爷,好吃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庆王吞了糕点,抬起头看向梁慕尘,这一盯,把她盯得红了脸。
  “我不喜欢吃糕点。”庆王道。
  梁慕尘原本期盼着他能说点什么,没想到竟是这么一句,登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往后,我不会再送糕点过来了。”
  她飞快地收起桌上的食盒,朝庆王福了一福。
  庆王看着她提着食盒匆匆往外走,拉开门的一刹那,庆王忽然开口:“站住。”
  梁慕尘委屈地转过身,不知道庆王还想说什么难听的话,只低着头不敢看他。
  “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
  “王爷请说。”
  “你把门关上。”庆王闷声道。
  他好像是用鼻子在说话,说出来的声音含糊不清,梁慕尘很努力地才听清楚。
  她不知就里,却不敢忤逆他,依言关上了门,静静等着他说话。
  庆王避开梁慕尘的目光,侧头干咳了一声,像是在清嗓子,就是半天没出声。
  正在梁慕尘愈发忐忑和不安的时候,她听到庆王说:“上次你拿过来的那本书,本王看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梁慕尘:呜呜呜,我是个木头人。
  刘礼:巧了,我特别喜欢木头。


第108章 
  看完了?
  书?
  梁慕尘白皙的脸在刹那间红透了。
  那本书,她上回送给他的那本书……他不是当着自己的面把书摔了么?怎么还把书看完了呢?
  她迅速低下头,片刻后悄悄抬眼去望向庆王。
  庆王坐在书桌后面,双手握拳抵住额头,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会偷偷看书,说明他那日放的那些狠话都是假的么?
  甜蜜的狂潮朝梁慕尘袭来,一波接着一波,把她从低落的谷底直接推到了云端。
  他居然真的看了那本书!
  “王爷,那本书……”梁慕尘刚开了个头就说不下去了。
  若此刻是黑夜,她或许可以拿出洞房那一夜的勇气走向庆王,可是这会儿天光敞亮的,把她心底的小心思照得十分羞耻,哪里有勇气跟庆王说这些事。
  庆王抬眼瞥向她,只见她脸颊微红,眸光如星辰般亮晶晶的,见她局促得不敢看自己,目光在桂花糕上打了个转:“这糕点不是厨房里做的吧?”
  梁慕尘顿时一呆,这他都能看得出来。
  “是在寒霜居做的,用的红泥小炉。”梁慕尘没想到庆王的嘴巴这么毒,不过一小口就尝出了这么多。
  寒霜居的红泥小炉,都是丫鬟们烧水给主子备用的,厨房那边不肯给梁慕尘行方便,只能将就着这小炉子蒸煮。做出来的糕点梁慕尘尝过,不如大灶的好吃,只是这几日庆王一直没见她,糕点都是从早放到晚然后扔掉,她压根没心思去琢磨味道的事。
  要是早知道今日庆王肯让她进书房,就让樊三出去买了。
  “下次你过来,用不着再带什么糕点。”
  “王爷喜欢吃什么?”梁慕尘不擅厨艺,但只要庆王想吃的,她都可以学。
  “我说了,你不用做东西过来,要来直接过来。”庆王说着说着,声音压得极低,“人过来就行了。”
  人过来就行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仿佛一支轻柔的羽毛,在她的心口拂了一下。这一拂,又轻又痒,整个人似乎要飘了起来,她又欢喜又紧张地看向庆王,几乎忍不住想反问他,将这句话问个清楚明白。
  她担心自己听错了,误解了庆王的意思白高兴一场。
  “那我……那我……”
  支吾了许久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全,庆王见她涨红脸的困窘模样,忍不住笑了。
  梁慕尘又是一呆。
  庆王跟太子虽是兄弟,气质却养得跟太子完全不一样,若说太子是冬日的寒冰暴雪,庆王则是春日的和风细雨。
  他这一笑,梁慕尘便如沐浴在如丝暖雨中一般,浑身清爽通泰。
  “我知道了。可若是不送东西过来,我……”两手空空,她走进来跟他说什么,总不能跟他说那本书的事吧?
  不提这一茬还好,一提起书,梁慕尘顿时羞愧难当。
  然而她就是这么个越挫越勇的性子,见庆王今日转了话头乐意跟她亲近,索性闭着眼睛豁出去了。
  他都说只要她的人了,她再说点别的应当无妨。
  “那本书,王爷还要看吗?若是不看了,我就拿回去。”梁慕尘的声音越说越低,讲到最后几乎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
  她不敢看庆王,一直垂眸站着,眼观鼻,鼻观心,双手紧张地握在一起。
  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庆王说话。
  她悄悄抬起头,正好对上庆王的目光。
  他的目光与方才很不一样,又辣又烫,只是望她一眼,几乎就能把她灼伤。
  她赶紧低下头,“我……”
  “很喜欢那本书?”庆王问。
  这要怎么回答啊?说她喜欢那种书,那不是承认自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梁慕尘只好红着脸反问:“王爷喜欢吗?”
  “喜欢。”
  他说喜欢。
  梁慕尘感觉更难受了。
  被他那样看着,明明她衣衫完好地站在这里,却仿佛什么都没有一般,浑身不自在。
  她该说什么,问他这本书好在何处,抑或问他有没有看自己折角的地方。
  就在她胡思乱想七上八下的时候,又听到了庆王的声音,“晚上,我把书给你送过去。”
  梁慕尘微微一怔,今晚……他……要送书过来?
  那他只是想把书还给自己?如果只是想还书,他现在就可以把书拿给自己,是不好意思吗?不会,如果不好意思,他何必要亲自把书送到寒霜居,还是晚上?他今晚是打算歇在寒霜居?
  梁慕尘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被各种想法炸开了,再也不敢想下去,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无烫,连头发丝儿都烫得不行。
  她该怎么回答呢?说她知道了?说她会在寒霜居等他?说……饶是她在脑中想过无数勾引庆王的招数,眼下她真的一句都说不出,只“嗯”了一声便急急冲出了书房。
  安忠一直守在书房外,见梁慕尘夺门而出,赶紧进了书房,却见庆王手里正拈着一块吃了一口的桂花糕发呆。
  “爷,这些糕点不合口?”安忠小心地问。王爷脸上的表情,可不像是开心。可刚才书房里没什么动静,更不像是发火啊。
  “确实不合口,火候不够,有些夹生。”
  夹生的?
  安忠愣了一下,旋即想到,侧妃出身侯府,想来不善厨艺。想想真不应该,从前庆王为了讨皇后娘娘喜欢,还亲自做过糕点呢!
  侧妃也真是的,好不容易送进来一次糕点,居然还是送夹生的,又惹了王爷不痛快。
  他正犯着腹诽,庆王抬起头,“王妃在府里吗?”
  “在的,王妃近来除了偶尔回一次国公府,素日都是谢绝了宴饮,足不出户。”
  庆王冷笑了一声,站起身来:“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个足不出户法。”
  安忠微微一惊。
  作为庆王身边最亲近的人,庆王和王妃之间关系如何,他是最清楚的。外人所看到的相敬如宾,不过是井水不犯河水。
  但今日王爷突然提起王妃……是侧妃在王爷跟前说了什么吗?
  安忠没有问,默默跟着庆王出了书房。
  庆王妃住在王府的正院,从哪里走过去都不算远,可这条路不管是王爷还是他都很少走过。
  待到正院门口,守门的婆子见到庆王来了,正欲进去通报,庆王先她一步进了门。
  守在廊下的丫鬟反应机警,忙通传了一声:“王爷驾到。”
  然而庆王走得太快,屋里的人还没迎出来,庆王就进去了。
  庆王妃这会儿正坐在贵妃榻上看书,听到外头的通传,刚刚抬起头,就看到庆王冷脸站在自己跟前,她放下书,不疾不徐地坐直了,“王爷可是有事?”
  “都下去。”
  屋里的人都看向王妃,待王妃点了头,方才默默退下,将门带上。
  “王爷突然过来,是出了什么事么?”下人们都退下去了,庆王妃收齐了脸上习惯性的笑容,神情矜持了许多。
  庆王对着她一脸冰冷的模样,冷笑道:“我以为,表姐能够遵守诺言。”
  “什么诺言?”庆王妃蹙眉反问。
  庆王听着庆王妃一头雾水的模样,不怒反笑:“表姐,如今下人都退出去了,你何苦还在这里跟我打哑谜。”
  “我是真不知道王爷说的是什么诺言。”
  “我以为表姐是个聪明人,咱们还跟以前一样井水不犯河水,那还能彼此维持着表面的平和,少闹出笑话来。”
  “我犯了你哪条河?”
  “慕尘是我的女人,你犯了她,自然就是犯了我。”
  “你的女人?”庆王妃重复了一遍,旋即笑了起来。
  “不错。”庆王答得干脆,目光毫不避讳地看向庆王妃。
  “你几次都把她从书房里撵出来,王府上上下下看在眼里,自然对她不恭敬,你若当真宠她,底下的人又怎么敢如此?”
  “原来如此,多谢表姐提醒。”庆王看着庆王妃眼中的讥讽,淡然道,“只要不是表姐看慕尘不顺眼就好。下回若我知道有人对慕尘不敬,我就不必顾着给表姐留颜面了。”
  “我为何看她不顺眼?”
  “也是。”庆王点了点头,“不打扰表姐雅兴了。”
  看着庆王一脸轻松的模样,庆王妃的手微微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他这么无所谓的看着自己?从前他们说话的时候,她三言两语就能将他刺伤?
  就在庆王准备出门的一刹那,庆王妃忽然喊道:“你真对她上了心?”
  庆王站在门口,没有回头,“不然呢?我特意跑过来跟你说笑?”
  “她也是刘祯的女人,你以为她真会为你动心?”
  “怎么?你以为你是皇兄的女人吗?”庆王这次回过头,脸上的笑意在庆王妃看来无比刺眼,“表姐,你一向自视甚高,但我没想到你竟然把自己看得这么高。这话说给我听听也就罢了,若是皇兄听到,真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
  “所以,就是那一晚?”溶溶听完梁慕尘的话,低声问道。
  梁慕尘叫溶溶问得不好意思,拿起手中的宫扇把脸挡了一半,躲在扇子后头“嗯”了一声。
  溶溶只看见她眉眼弯弯,想是日子过得无比舒畅了。
  “我早说了,他眼睛只差没长在你身上了,怎么可能对你无意?”六月天,一天比一天热了,溶溶拿着扇子,轻轻摇了几下,仍然很热。
  还是等着有风从假山后头吹过来了,方才觉得舒服些。
  今日一早,梁慕尘就坐了马车来梧桐巷,接上溶溶到了威远侯府,带着她在侯府里参观。
  安宁伯爵府一赐下来,梁慕尘的家人就搬走了。他们原不是在京城长住的,这边东西并不多,只用了十来日就搬完了,在伯爵府办了家宴,请了溶溶一家过去叙话。正如梁慕尘所言,他们一家对二哥的回归心里是欢喜的,安宁伯拉着二哥的手说了许久的话,也给薛老太太敬酒认亲。因想着很快要搬进侯府,梁慕尘毛遂自荐约溶溶到侯府逛逛,说要帮她挑一个最好的院子。
  两人边走边聊,越说越热络,到后头心思都不在院子上了。
  “还是姐姐厉害。”
  “那你……那天晚上是不是吃了苦头?”溶溶又问。
  梁慕尘拿扇子轻轻打了溶溶两下,“姐姐一个没出阁的姑娘,怎么好奇心这么重?”
  “我……就是随便问问。”溶溶被梁慕尘反将一军,只得赶紧噤声。
  梁慕尘乘胜追击:“也是,反正姐姐好事将近,是该早些琢磨这些事。姐姐别怕,也就是头一晚,过了就好了。”
  在众人心里,溶溶肯定是太子的女人,但以溶溶的身份,无非就是个良娣,顶天了得了侧妃。但随着溶溶二哥的身份大白于天下,溶溶祖母一品诰命加身,自己也获封乡君,在旁人眼里,溶溶距离太子妃之位只差一步之遥了。
  “什么好事将近,八字还没一撇呢!”提起这桩事,溶溶心里但是没来由的沉了一下。
  原本,她也以为好事将近的。
  那次她不顾面子叫刘祯早些娶她,刘祯也应下了。以他的性子,应当会办得很快才对。太子大婚,当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定下的,可这一个多月来,硬是一点风声都没有。
  原来隔三差五就要邀她进宫的昭阳、安阳,这个月一次都没有邀过她。
  “姐姐怎么了?”梁慕尘瞧出溶溶眉宇间的忧虑,不等溶溶回答,便道,“别担心,千岁爷对姐姐那般上心,必会把婚事办得风风光光。”
  梁慕尘的暖心话语,偏生落在溶溶的耳朵里别样刺耳。
  这些话,前世翡翠可对她说了不少。
  溶溶的心突突突直跳,那种不详的预感再次浮现在心里。
  不行,她不能像从前那般坐以待毙,她要去找刘祯,现在就去。


第109章 
  之后溶溶没心思在侯府逛了,胡乱跟在梁慕尘身后走。
  梁慕尘给她指了两处不错的院子,她也没仔细听。
  许是看出了溶溶的心不在焉,两人围着威远侯府走了一圈后,梁慕尘就主动说要早些回侯府。
  溶溶同她道了别,一上马车,就让车夫去东宫。
  这会儿还没到午膳的时候,不但太子还在内阁没有回来,元宝也还在宫里。
  只有老安国公还在。
  溶溶不敢去打扰老安国公,在玉华宫里随意用了午膳,自去躺了一会儿,待醒来的时候,尚衣局派人给太子和元宝送了新制的夏衣过来,溶溶索性替他们爷俩将衣物彻底整理了一番,太子的衣裳还好,元宝长得快,柜子里的许多旧衣都穿不下了。正忙活着,素昕带了宫人上来。
  来人是个斯文的小太监,见着溶溶恭敬道:“溶溶姑娘,老公爷请您去凤阳宫说话。”
  “我这就去。”溶溶没想到老公爷主动要见她,登时有些紧张,叫素昕帮自己简单理了理妆发,便跟着那宫人往凤阳宫去了。
  老安国公搬到东宫来住的这几个月,凤阳宫旧貌换新颜。原来围着凤阳宫的那一圈茶花被拔了,栽上了一排翠竹,放眼望去登时郁郁葱葱一片清凉。
  绕过翠竹,便能看见里头搭了一座竹亭,旁边还摆了七八缸睡莲。
  “姑娘且在亭子里稍坐,我去请公爷出来。”
  “有劳了。”
  溶溶转身,看着睡莲之下,有金色锦鲤摆尾一动,带起点点清波,果真灵动有趣。
  “这是金锦鲤,皇帝那里养了十几尾,我给捞了大半过来。好看吧?”
  金锦鲤通身金黄,如黄金一般炫目璀璨,与漆黑的大水缸、墨绿的碗莲叶形成鲜明的对照。
  不过溶溶没敢直抒胸臆,生怕自己说得不好,只局促地看着老安国公,略微点头。
  若不是从前见过老安国公怒发冲冠的模样,溶溶应该会以为,他就是一个慈祥和蔼又活力满满的老人家。
  可惜,第一次见面,老安国公给她的印象太吓人,哪怕他这会儿和颜悦色的对她说话,心里仍是紧张的。
  “坐吧。”老安国公领着溶溶进了凉亭,替溶溶倒了杯茶。
  溶溶有些受宠若惊,忙站起身来接。
  “叫你坐了。”老安国公道。
  他声如洪钟,即使在凉亭这么敞亮的地方听起来也很洪亮。
  溶溶赶忙依言坐下,双手接了他的茶:“多谢老公爷。”
  老安国公看着她乖巧规矩的模样,笑了笑,自己也喝了一口茶。
  “若是我给刘祯那臭小子倒茶,他只怕连眼睛都不动一下。”
  溶溶低下头:“他是太子,自是……”
  “他就是这么个坏东西,是不是太子他也就这样,他就没把别人当回事。你呢,跟他完全相反。”
  相反?
  “你是胆子太小,太把别人当回事了。”
  好像是的,溶溶淡淡笑了笑。可她怎么跟刘祯比呢?
  “刚见你的时候吧,我就有些奇怪,他怎么会喜欢你呢?”
  是啊,太子怎么会喜欢她呢?溶溶低下头,只看着自己的手。
  这个问题她自己不知道。
  老安国公把她的表情收在眼底,“你瞧瞧,我随随便便一句话,你就听进去了,不高兴了,是不是?”
  “公爷误会了,我没有不高兴。”溶溶勉强笑道。
  “我找你过来,就是跟你随便说说话。啊?你爱听就听,不爱听的就别听进去。往后你跟刘祯学着点,别太老实了。刘祯喜欢你,元宝也喜欢你,我说你们不配,有什么关系?”
  老安国公话糙理不糙,溶溶听得出老安国公是好心,心下却不以为然。
  怎么可能不在意呢?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出身太低?所以走到哪里都觉得头抬不起来,腰板也挺不直?”
  “我……”溶溶没想到老安国公把她的小心思就看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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