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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夫君(杏遥未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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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菀抿了抿唇,又将目光转向了床上的丁见欢,丁见欢脸色苍白,额上隐隐见汗,气息弱得似乎随时都会消失。这样的丁见欢,傅菀从前也见过一次,只是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将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这个人。
  犹记得许多年前,她还不是丁家丫鬟的时候,因一次意外,她救了丁见欢。那时的丁见欢还是瘦弱的少年,而她则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丫头,头一次见着外人,变成天成天的黏着丁见欢。
  那时候丁见欢唤她菀菀,就像今日他昏倒前那般。
  想到这里,傅菀不由得微微蹙眉,她因着丁见欢的那一声菀菀而犹疑了许久,但当她想要询问丁见欢为何这般唤她的时候,他却昏迷了过去。而那想要知道答案的心思便这样搁着,像一块悬石一般,叫她无法适从。
  就在傅菀想着这些的时候,一名家丁突然大声道:“对了,少夫人,小的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傅菀原本皱着眉,此刻听到那人的话,不由得问道:“什么?”
  那家丁又住了口,看着傅菀的模样,好一会儿才道:“我突然想起来,昨日晚上,少爷知道少夫人你走了以后,脸色就一直不是很好看,我们都当少爷是在担心少夫人你,所以脸色才白成那样。”
  “他……他从那时候开始便不舒服了?”傅菀迟疑片刻,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那家丁没有答话,其余的家丁也都四下看着,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傅菀的问题。
  傅菀觉得心里很乱,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丁见欢。丁见欢是堂堂丁家大少爷,是人中龙凤,他娶了她,不过是为他消灾挡劫而已,他甚至娶了她那么久,都不曾与她同房,也不曾与她多说一句话。但是……他竟然为了找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直到自己再也撑不住才终于倒下。
  她不知道这算什么,或者是担心自己离开了,他的死劫便没有办法挡住了,或许是因为真的在乎她。
  但是这样的可能,真的存在吗?
  傅菀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不知所措伴随着对丁见欢的担心,一直持续到荆璇找来了大夫。
  。
  。
  “这……老夫当真找不出原因。”将手搭在昏迷过去的丁见欢手腕上许久之后,大夫终于说出了这样一句。
  荆璇和傅菀都在一旁紧紧注视着那大夫,乍一听他这句话,不由得都愣了片刻。荆璇最先开口道:“大夫,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无法看出他究竟是生了什么病?”
  傅菀也是咬着唇,一言不发的看着那大夫,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大夫迟疑了片刻之后,终于脸色怪异的答道:“丁少爷他的脉象没有丝毫不妥。”
  “怎么可能?”傅菀脸色微白,有些不可思议的低下头看了看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丁见欢。
  大夫又道:“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丁少爷会变成这个样子,定然不会是因为生病……”
  大夫的话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傅菀和荆璇都皱了眉头,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而那大夫却是迟疑着久久不肯开口,这让傅菀有些急了,她不由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因为生病还能因为什……”
  说到这里,傅菀心中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她不由伸手捂住了唇,睁大了眼睛看着大夫,又回头看了荆璇一眼。
  荆璇如何聪明,这一看之下便猜到傅菀此刻想到什么了,她不由轻叹一声,上前安慰一般的握住了傅菀的手,低声道:“菀儿姐姐别担心,并不一定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我知道。”傅菀出声,这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
  她不是一个真正十分相信命格的人,什么死劫,什么蘀人挡灾,她傅菀都不是十分相信的,她一直以来所在意的并不是自己要蘀丁见欢挡住死劫,而是丁见欢娶她的目的。
  但是这一刻,她是真的害怕了,害怕那所谓的死劫,其实是真的存在。
  “阿璇……”傅菀听得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荆璇站在傅菀的身后,低叹一声之后轻轻摇头道:“菀儿姐姐,你先别急,丁少爷身上出了什么事请,我们一定能够查出来的。”
  傅菀缓缓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眼中明显带了一些疲惫,她点头道:“但愿如此。”顿了顿,她又朝着荆璇道:“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可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当务之急,我得先将大少爷送回丁府,或许丁老夫人会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
  荆璇点头,她也知道傅菀这样的安排是最好的。她不由暗叹一声傅菀的确是有主见的女子,若是旁人,此刻恐怕便早已惊慌失措了。
  两人很快道了别,傅菀便唤了那些家丁,很快带着丁见欢往丁府而去了。
  荆璇站在酒坊的大门前,看着他们消失在视线当中,这才低叹一声埋下了头来。
  “阿殊,你知道丁见欢究竟出了什么事么?”荆璇转身回到房里,一面走一面轻声问了一句。
  然而荆璇的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
  荆璇微微一愣,又轻唤了一声:“阿殊?”
  四周十分安静,荆璇仔细的听了一会儿,除了自己的声音,她再也听不见旁的声音。她皱了皱眉,不依不挠的开口:“阿殊你在哪里?”
  她这句话一出口,才想起来阿殊曾经说过的话。阿殊并不是想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就能立刻出现的,每一次的出现,阿殊就会失踪一次,不同于从前虽然不能见到,但还能触碰,那种消失,是真的无法再感受到他的存在。
  就像是上一次她以为阿殊不见了,甚至还跑到了封陵殊的坟头去找寻他。
  而这一次,应当也是这样吧?因为昨日阿殊出现了一次,所以如今他才会突然消失?过不了多久,阿殊便会再次出现?
  荆璇这样想着,内心却仍是没有办法安定下来。
  也在荆璇心神未定的这个时候,酒坊的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有人吗?”
  听声音应该是个年岁不大的男子,不似别的男子那般的粗哑,这男子的声音很是好听,带着一种别样的柔和。
  这声音让荆璇微微一惊,她抿了抿唇,眸光微变之后,终于还是朝着酒坊的大门处走去。
  将傅菀他们送走之后,荆璇便关上了酒坊的大门,而酒坊外面那人唤了一声之后便开始敲门,让荆璇原本就有些不安的心更加烦躁。她不由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很快将大门拉了开来,门外那人霎时进入了荆璇的眼帘。
  那是一名看起来二十出头的男子,一身打着补丁的灰色麻布衣,身形消瘦,带着满面的笑容对着荆璇。他的头上顶了一顶斗笠,那斗笠有些大,将他的整个额头都遮住了,只看得见斗笠之下一双湛亮的眼睛。他的头发很乱,即使藏在斗笠之下,也能够看出它们杂乱的披散着,垂落在他的肩上和脑后。
  荆璇从没有在镇上见过这人,所以这一刻,她有些警觉的退了一句,低声道:“有事?”
  “姑娘。”那男子有礼的向着荆璇颔首,很快又道:“敢问这可是一间酒坊?”
  荆璇迟疑着,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那人笑了笑,不同于别人,他笑的时候眼睛并未眯起,而是眼波微微闪烁着,似是发觉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没待荆璇再说话,那人又道:“姑娘能帮在下一个忙吗?”
  “什么忙?”荆璇开口道。
  那人笑了笑,将一只手伸到了荆璇的面前,道:“让我将这个东西寄存在你的酒坊之后,可以吗?我可以给你银子的。”
  荆璇顺着他的手看去,才发觉这人的手里,竟是一直捏着一样东西。那东西小巧玲珑,似是一个装药丸的瓷瓶,却不知究竟是何物。
  荆璇敛眉道:“不清楚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也不清楚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觉得我敢答应你的要求吗?”
  她的话说得毫不客气,那人却也并不生气,只是无奈的笑了一声,这才伸手揭下了自己头上的斗笠,叹道:“姑娘要如何才肯让我将东西寄存在此?”
  “告诉我你的名字,你的来历,以及丁家大少爷的事情你究竟知道多少?”荆璇冷静的说出了这些话。
  听闻荆璇的问题,那人一怔之后,终于摊手道:“你为何会觉得我与丁家大少爷的事情有关?”
   


☆、24章节二十四这一劫可是死劫

   
  “凭你手上这个瓷瓶。”荆璇微微挑眉,说不出脸上的表情究竟是担忧还是无奈。
  那人听了荆璇的话,似乎是来了兴致,很快放下双手,朝着荆璇笑道:“还请姑娘说说,究竟这瓷瓶怎么了?”
  荆璇双眸低垂,视线落在了那瓷瓶上面。那瓷瓶是由那男子舀着的,那男子的手很白,纤长漂亮,指节分明,一看便是没有做过重活的手。只是那只手的手心处有一层薄薄的茧,却不知究竟是怎么样磨出来的。
  荆璇轻笑一声,终于道:“我该说你聪明还是傻?”
  “嗯?”那人竟是微微一愣。
  荆璇指着那瓷瓶,好笑的道:“你给人算一次命便会给人一个瓷瓶吧?你上次给丁家大少爷的瓷瓶,此刻还放在丁府的厨房里面呢,我看了它那么久,怎么会认不出来?”
  若是荆璇没有记错,几个月之前,她还在丁府厨房里帮忙的时候,有一天张妈便舀来了一个这种样子的瓶子,并嘱咐说这是一个算命先生留给大少爷的,说是丁府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只要打开这个瓶子便可。
  那个时候荆璇还觉得奇怪,是以她趁着旁人不在的时候悄悄开了那瓷瓶看,却发现瓷瓶之中并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只是透明的水而已。
  那人显然没有想到荆璇会是这样将他认出来的,他愣了片刻之后才道:“那你又怎知我便是那给丁家少爷算命的人?”
  “我可以猜测,不是吗?”荆璇说得理所当然。
  那人被噎了一下,旋即苦笑道:“是是是,姑娘聪慧之极,在下甘拜下风。”
  荆璇原本对着人十分防备,想着他从前给丁见欢算命,不知究竟是何居心,也不知丁见欢的这场大劫真的是由他算出来的,还是他搞的什么鬼。却没有想到此人的行为实在是有些笨拙,叫荆璇对他的防备少了许多。
  沉默片刻,荆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宁闲。”那人闷声道。
  “宁闲……你当真是算命的?算的可准?”荆璇不知这人的底,只好出言试探。
  那宁闲挠了挠头,抬眼看了看荆璇,道:“命数这种东西,并不是我说什么便是什么的,我只能算出它的大致,却无法说那是绝对。毕竟有一句话说的是,人定胜天,不是吗?”
  他这样说了以后,边偏着头朝荆璇笑了笑,笑容里竟是带着一丝腼腆。
  荆璇听着他的这句话,不由沉默了,她笑了笑又道:“不如你来说一下我的命数,如何?”
  “这……”宁闲看着荆璇,眨了眨眼睛,他便这样站在原地,看了荆璇许久,久到荆璇都忍不住出声唤他的名字,他才终于苦笑道:“姑娘这是在为难我了。”
  “为何这样说?你不就是算命的吗?我叫你算个命怎么便是为难你了?”荆璇挑眉道。
  宁闲垂了手,重新低下头看向地面,声音也变低了一些,他道:“姑娘的命格早已变了,我是算不出来的。”
  荆璇突然被勾起了好奇心,她朝着宁闲又走近了几步,道:“那你且说说,我原本的命当是什么样子?”
  宁闲沉默片刻,道:“原是众星捧月,后堕入凡尘,痛失所爱,郁郁寡欢,为人逼婚而死。”
  乍一听闻宁闲的这句话,荆璇只觉得身上突然升起了一阵寒意。痛失所爱,郁郁寡欢,自己的这一年的确是这般过的。而那“为人逼婚而死”呢?
  她扪心自问,若当初丁见欢执意要娶的真的是她,若她没有遇上归来的阿殊,她……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或许当真便是为人逼婚而死罢了。
  眼神倏然一变,荆璇看着那宁闲,紧紧咬了下唇。且不说她原本的命运是否真的是这个样子,就是她的从前,也叫这人给料到了,单凭这一点来说,他便绝对不简单。
  想了想,荆璇终是又问了一句:“命格改变,会发生什么事?”
  “此后再不为天命所控制,后果难料。”宁闲道。
  荆璇眼神黯了黯,却未开口。
  宁闲见荆璇这般模样,忍不住低声道:“姑娘,现在可否让我将这瓶中的东西放在你的酒坊之中了?我急着去救人,若去迟了,后果便是不堪设想。”
  荆璇看了他一眼,有些迟疑的问道:“你是去救丁见欢?”
  “不错。”宁闲点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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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心中一动,却不知这宁闲说的究竟是实话还是谎话,也不知道自己将那瓷瓶留在酒坊究竟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思索了片刻之后,她才开口道:“那好,你告诉我丁见欢究竟出了什么事,你要如何救人,我便让你将这瓷瓶放在酒坊之中。”
  宁闲点头,连忙道:“前些日子我蘀丁家少爷算了一卦,知道了他不久之后会有一次死劫,这些姑娘应该都是知道的吧?”
  荆璇点头。
  宁闲见她点头,便又道:“我蘀许多人算过卦,也知道天命不可改,是以即时我知道了结果,也决不会做有违天命的事。但是那次我离开以后,寻思了许久,我才发觉我当时的想法太过草率了。”
  “什么意思?”荆璇皱眉道。
  宁闲轻叹了一口气,终于又道:“我当时只顾着算了命舀了钱便离开这小镇,可是等我离开这小镇几天之后,我才回想起来这镇上一些奇怪的地方。”
  荆璇没有说话,只是紧了紧双手,凝视着他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宁闲又道:“这镇上有古怪,许多人看不到,但我却是感觉得到的,这镇上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气息,似是鬼气。我想了许久才明白过来,这鬼气应该是和丁家少爷的死劫有关的。”
  荆璇低垂下眼眸,让宁闲不至于看见她眼中的担忧。乍一听闻宁闲说到“鬼气”两个字,荆璇便立刻想到了阿殊,虽然不清楚这人究竟有何能耐,但叫人知道阿殊的存在总是不好的。
  “所以呢?”荆璇不动声色的继续追问道。
  宁闲舒展开眉眼,淡淡笑道:“所以我断定这镇上的鬼气定然是有人在作怪,而丁家少爷会有这场死劫,也是有人作怪,既然是有人作怪,我便要揪出作怪的这人,救了丁少爷。”
  荆璇抿唇不语,心头乱作一团,良久之后她才道:“那么你要放在我的酒坊之中的瓷瓶又是做什么的?”
  “这……”宁闲的笑容看似腼腆,实则带了些无奈,他摇头道:“这个恕在下不能奉告。”
  荆璇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道:“好了,我答应你,这瓶子你想在我这里放多久便放多久,反正这东西也妨碍不了我。”
  “多谢。”宁闲闻言淡淡一笑。
  荆璇不理他,径自转身往屋子里面走去,一面走一面道:“你不是说你要救人吗?怎么还有空在这里谢来谢去的?”
  宁闲似乎这时才又想了起来,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是了,我这脑子总记不清许多事情,多谢姑娘,我这便去救那丁家少爷。”他这般说着,很快便进了酒坊,将一直捏在手中的瓷瓶放在了一处,退出了酒坊,往着丁府的方向而去。
  而就在宁闲离开之后,荆璇面上挂着的笑容才终于凝结。她低叹一声,才自语一般的说道:“阿殊,丁见欢出事,与你无关的,对吧?”
  她的话自然得不到回应,她静静站在酒坊之中,等了好一会儿也只能听见酒坊外面行人的脚步声。
  。
  。
  自然,荆璇是不会因为这事而消沉的,思考了这件事半晌,却得不到任何结果之后,荆璇便放弃了再去思考。
  在荆璇的想法当中,不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阿殊在身旁,便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并不是习惯了去依赖,而是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比两个人在一起更重要。
  荆璇依旧如往常一般过着,到了吃饭的时候,便自己进了厨房做些小菜。
  这酒坊之中随时住了她和阿殊,但阿殊并不会像活人一般吃东西,是以每一次荆璇做饭都只做一个人的分量。做好了饭菜,荆璇便端着它们到了屋子里。屋子里有些冷,荆璇环顾了四周半晌,才笑着说了一声:“阿殊,你这般出现一次又消失一次,我可都不敢再叫你出现了。”自从阿殊回来以后,她便害怕了再回到一个人的滋味,是以她宁愿见不到阿殊,也不愿像如今这般连感受都感受不到阿殊的存在。
  可惜荆璇的这一句话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荆璇也早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她有些落寞的笑了笑,仍是端起碗眨了眨眼睛道:“阿殊,我吃饭了。”
  这一顿饭吃得比平常快了许多,只因为平常吃饭的时候,荆璇总会想着各种办法黏着阿殊,或是吃阿殊的豆腐,然而现在阿殊不在,荆璇一个人默默的吃饭,便是比平常快了许多。
  吃过饭之后,荆璇便收了碗筷离开房间,只是她刚刚一踏出房间,便听见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荆璇的第一个反应便是阿殊,是以她竟是直接丢下了手里的碗筷,往着外面的酒坊跑去。
  荆璇来到那装满酒的房间之中时,竟是见到了阿殊。
  原本见到阿殊终于又出现,应该是件高兴的事情,但是这一刻,在见到阿殊,荆璇的心中竟是一丝都高兴不起来。酒坊里面的一个酒坛被砸碎了,此时地上全是酒坛的碎片,而那些酒全部洒落在地面,沿着地上的纹路不知要流向何处。阿殊便半跪在那一片狼藉之中,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捂着胸口,脸色苍白至极。
  自从阿殊归来,荆璇便没有见过阿殊这般摸样。
  “阿殊,怎么了?”荆璇担忧至极,很快的到了阿殊的面前,蹲下身想要知道他如今的情况。
  没有想到的是,阿殊竟是突然反手推开了荆璇。
  这一推推得有些重,荆璇竟是退了好几步才定下身形。有些不可思议的站在原地,荆璇看着阿殊,一时竟是不知道该不该再上前。
  此时的阿殊有些不对劲,荆璇心中再清楚不过。
  阿殊是什么样的性格,没有人比荆璇更清楚,阿殊是那种宁可自己被占尽便宜,也绝不会将她推开的人,若当真有一天阿殊将她推开了,那边是真的发生了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了。
  而这一刻,阿殊推开她了。
  这是否意味着……
  “阿璇,别过来。”眼看着荆璇便要不顾一切的再次接近自己,阿殊终于大声开口了。
  荆璇又怎会听阿殊的这句话?她只略一迟疑了片刻,便又继续抬步走了过来,伸手扶住阿殊,沉默着久久没有开口。荆璇不是不想开口,而是无法开口。自从阿殊回来以后,荆璇便从来没有在阿殊的身上感受过温度,然而这一刻,荆璇却是真实的在阿殊的身上感受到了灼热。若火一般滚烫,叫人难以忍受。
  然而荆璇毕竟是咬了牙忍住了,她微微一顿,朝着阿殊涩声道:“发生了什么事,究竟怎么了,告诉我,阿殊?”
  “我,我没事……”即使在这种时候,阿殊依旧只是这样一句话。
  荆璇的眼泪却突然地落了下来,她紧紧地抱着阿殊,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不顾阿殊身上的灼热。只是也因为这样,荆璇没有看到阿殊的身影在突然之间变得若隐若现,似乎只要一阵风来,便会叫这人瞬间随风而逝,消失不见。
  阿殊怎会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看着扑在自己怀中的荆璇,犹豫了片刻,终于没有再一次将她推开,而是低叹了一声,没有说一句话。
  这镇上鬼气森森,并不是宁闲一个人能够发觉。他如今已非活人,自然也早就发现了那浓郁的鬼气,而丁家少爷身上的诅咒,他自然也是早就发觉了。
  宁闲要救丁见欢,法子自然便是驱逐或是灭尽镇上的一切污浊,而他……也是这污浊之一。
  他不知道宁现在丁府究竟用了何种办法驱逐这镇上的鬼气,但他隐约知道,这一次,自己似乎是逃不过了。
   


☆、25章节二十五消失只是一个梦

   
  “阿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荆璇的头埋在阿殊的怀中,说话的声音也是闷闷的。
  阿殊没有回答她,只是伸手将荆璇紧紧地拥住。荆璇觉出了阿殊的不对劲,想要抬头看他,却难以挣脱他的怀抱。荆璇不知道阿殊此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一面挣扎一面猜测道:“阿殊,是因为那个叫宁闲的人对吗?”
  “别担心。”阿殊的声音从荆璇的头顶传来,荆璇无法抬头,只能感觉到自己拥着的这人体温越来越高,越来越让人担忧。
  她犹豫了片刻,终于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低声道:“这可算是你第一次主动给我占便宜了。”
  阿殊的动作一僵,显然是没有料到在这种情况下荆璇脑子里竟然还想着这个。闷笑了一声,阿殊才道:“所以你就好好的带在我怀里占我的便宜吧,别乱动。”
  “为何?”荆璇果然没有再乱动,只是语气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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