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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舐血魔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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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畔边,高大的男子双手环胸,面纱遮住了他的大半边脸,只见其剑眉斜飞入鬓,一双墨瞳宛如璀璨的黑宝石,闪烁着幽光。
    一袭纯黑色的锦袍,对襟领,领口、袖口都用金色丝线描绘着金边,广袖宽摆,他随意的站在高处,袍摆随着轻扬,眸光直视着单膝跪地微垂着头的景常柯,浑身散发着桀骜不驯与天生的威仪。
    “起来回话。”
    “是。”
    动作利落的站起身,景常柯四处打探一番之后方才双目直视站立在高处的黑衣男子,神情恭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他奉他为主,以他为尊,对他的命令坚决执行,从无二话。
    哪怕,他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哪怕,他不知他姓什名谁。
    他的命既是他救的,那他便会报这救命之恩。
    只要他的命令不伤天害理,违背人伦,不作奸犯科,不仁不义,那他景常柯哪怕以命相搏也绝不说出一个‘不’字。
    “今日与明王百里长剑,凌王张啸都谈了些什么?”音若琴声,婉转悠扬,动听不已,若非声音里透着男子声音特有的低沉与淳厚,只怕会让人误以为眼前的黑衣男子是一个正值妙龄的貌美女子。
    露在面纱外的眼睛如星辰般璀璨夺目,闪烁着万丈光芒,明亮剔透却又高深莫测,眨眸之间尽是晦涩难明的精光。
    “姜贵妃密见北寒国大皇子与三皇子,似与三皇子北堂烨航之间发生了不快,离开时面色不佳。”
    景常柯望着那双令他整颗心都无法平静下来的黑瞳,总感觉胸中涌动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之情。
    他佩服这个男人,敬他如神明一般。
    “她果真是耐不住寂寞了,呵呵。”
    笑意染上他的双眸,绚丽无比,却也寒凉至极。
    “属下从百里长剑口中得知,皇太后近来整晚噩梦连连,食不安寝,暂时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动作。”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景常柯迅速的低下了头,心跳如雷,那是怎样一种叫人畏惧的眼神,竟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玉贵妃似乎极力欲想要与皇太后达成某种协议,主子行事需小心谨慎才是。”
    黑眸一凛,修长如玉的手指在黑色棉袍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白晳温润,微微屈起的手指轻击着腰间的软剑,轻启薄唇,“嗯,小心隐藏起你的身份,不到必要的时候切不可让自己暴露人前,盯紧百里长剑与张啸的动静,随时汇报。”
    他是他安排在敌人身边的暗棋,要用也得等到最关键的时候。
    “属下谨记主人吩咐。”
    从他有意接近百里长剑与张啸的那一天开始,他就知道他不能拥有太多的私人情感,因为他是主人手中那一枚暗棋。
    棋子是不能有感情的,否则他便失去了作为一颗棋子的意义。
    他可以拥有亲情,爱情,但他无法真诚坦白的面对友情。
    表面上,他是百里长剑与张啸最要好的朋友,他们是知已,他们是手足,实际上,他却不能对他们投入真感情,他怕某天当他站到主人的身边,会对他们下不去手。
    “动用你在北寒国的关系,打探一下他们的二皇子,事无巨细皆要弄清楚。”
    相较于大皇子与三皇子,他对北寒二皇子的兴趣更大。摄政王司徒无双独揽北寒朝政那么多年,唯独只有这个默默无闻的二皇子不曾有过怨言,可见他若不是有一颗与世无争的心,那便是一个最有心机的男人。
    越有难度,越是心机深沉的人,才是他渴望的对手。
    “属下明白。”
    “玲珑宴拉开序幕之后,自会有人前来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也能清楚的知道,几年来你所跟随的主子是否值得你跟随。”
    黑袍轻扬,话落之时,人影已然消失在高处,只余下晃动的树影。
    “主人、、、、、”张了张嘴,景常柯咽了口口水,眨了眨眼,最后失笑的摇了摇头。
    他的心思有那么明显吗?
    竟然被主人看穿了,呵呵。
    也不知,他是否就是他心中所猜测的那个他。
    “小姐,你等等奴婢。”一手提着裙摆,一手向前伸着,焦急的唤道。
    堂少爷交待过她,要时刻紧紧的跟着小姐,不能让她独自跑到府外去,万一遇上什么事情,她一个小小的丫鬟什么忙也帮不上,岂不是将小姐置于危险之中。
    “你到是快一点儿,趁着堂哥不在府里,我才能出去。”
    停下脚步,绫萝语气不耐,也不知道堂哥都在打什么主意,想方设法的不让她出府,都快要闷坏她了。
    以前,就算在府里呆上几个月,她也不会说一句闷,可是遇到冷梓玥之后,她突然也很想像她一样活着。
    独立的,随性的,自由自在的活着。
    不为别人,只为自己,多么的潇洒。
    “小、、、小姐、、、”望着站在绫萝身后,黑着脸的男人,芽儿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结巴起来。
    堂少爷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吓死她了。
    害怕的同时她也松了一口气,差一点儿她就拦不住小姐,幸好堂少爷赶了回来。
    “绫萝你想趁着我不在去哪儿呀?”
    华丽的青衣,一只同色的青钗将黑发高高的束起,景常柯轻咳一声,温和的目光望进她惊慌的水眸里。
    他就知道这小丫头不安份,一点儿也不让他省心。
    “堂、、、堂哥。”吞了吞口水,绫萝尴尬的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咬着红唇,暗叹道:她怎么就那么背,居然被捸了一个正着。
    “怎么了,想去哪里?”一手搭在她的肩上,景常柯轻笑,“我知道你想见冷梓玥,跟她交朋友,我不会阻拦你们交朋友,但是在玲珑宴结束之前,你的心思要收起来。”
    点了点头,绫萝抿了抿嘴,道:“好,我听你的。”
    “走吧,我送你回去。”
    “堂哥,你还防着我,哼。”跺了跺脚,绫萝背过身去。
    “呵呵,小心眼的丫头。”
    “对了,堂哥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神神秘秘的,一定有鬼。
    “收起你的好奇心。”
    “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快说。”
    “还不到说的时候。”
    等他证实他幕后的主子便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人之后,他便会对绫萝据实以告的。
    “好了,我不问便是。”
    “真乖,快去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走走,散散心。”
    “好耶!”
    绫萝开心的扑进景常柯的怀里,只差没有跳起舞来。
    “小姐你矜持一点,不过堂少爷真的好好哦,终于可以出去玩了,嘿嘿。”芽儿笑嘻嘻拉住自家小姐,眨了眨眼。
    “少嘴贫了,动作可得快点,迟了机会可没有了。”
    “好,一会儿就成。”
    拉着芽儿的手飞也似的跑进房间里,咋呼开了。
    、、、、、、、、、、、、、、、、
    “候爷,你慢点儿走。”
    管家抹了一把热汗,提着灯笼走在冷铮的身后,眼见他左蹿右倒脚步虚浮,险些摔倒在地,一颗心就高高的提了起来。
    “候、、候爷、、、、”
    “滚,都给本候滚。”摇摇晃晃的捏着酒壶,冷铮黑着脸推开搀扶着他的管家,刚走一步便狼狈的倒栽在小道边的花丛草地里。
    随着‘呯’的一声脆响,酒壶应声而碎。
    鲜红的血顺着冷铮的手滴落在地上,血腥之气混合着淳厚的酒气,形成一种奇特的气味,令人蹙眉。
    “候爷,您喝醉了,奴才送您回房间。”
    管家叹了一口气,再一次伸出手欲要扶起躺在地上的冷铮,乔姨娘的离开难道当真对候爷的打击如此之大,还是说这其中令有原因。
    “本候没有醉,都、、、都给本候滚开、、、、”重重的打了一个酒嗝,呼出一鼻子的酒气,冷铮眯着眼,只觉身边站着的人都在晃,有好多个人影在晃动。
    摇了摇头,拔开被酒打湿的头发,突然发力推开离他最近的管家。
    “咳咳、、候、、、”
    “哟,这是在做什么?”冷梓玥负手而立,围成一团的家丁听到她的声音之后,迅速的散开,恭敬的低下了头。
    “四小姐安好。”
    “嗯。”微点了点头,冷梓玥勾起嘴角,细嫩的手指轻放在唇瓣上,接着又道:“候爷大人,你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冷铮看到众家丁的反应,还有他们对冷梓玥恭敬的态度,大笑出声,“哈哈、、、好,好得很,瞎了狗眼的奴才,本候才是你们的主子,本候要将你们、、、你们全都赶出府去、、全部都滚出去。”
    现在的他还是忠君候吗?
    皇上不重用他,群臣都远离他,诽议他,现在就连家丁都对他不恭敬,不将他当成是主子,反而对他的女儿那么恭敬。
    老天,你是在报复本候吗?
    “候爷恕罪,候爷恕罪,奴才们知错了。”
    ‘噗通’一声,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头重重的磕到地上。
    冷铮按着管家的肩膀,踉跄的站起来,指着他们怒吼道:“现在知道谁才是你们的主子了吗?本候才是你们的主子,你们要牢牢的记住。”
    “是。”
    “酒疯子。”别过眼,冷梓玥招呼着华儿避开冷铮向西院走去。
    明天就是玲珑宴,她才没有多余的时间跟冷铮‘培养’感情,他既非她的生父,她也不需要再顾及什么。
    即使能从他的嘴里打探到些关于她便宜娘亲的过往,眼下也不是时机,她需要静静的等待。
    “站住,不许走。”
    看得不甚清楚的眼狠狠的瞪着冷梓玥的后背,冷铮怒吼。
    丝毫不减慢速度的脚步前进着,头也不回。
    “你这个不孝女,本候就算再不济也是你的父亲,你不孝是要被天打雷劈的。”胸口一起一伏,剧烈的咳嗽起来。
    “候爷,奴才扶您回去休息。”
    “滚。”
    连着倒退几步,又一次跌倒在地。
    “不孝女,不孝女、、、、”坐在地上,冷铮喃喃自语,“悠儿、、悠儿、、为夫好想你,你在哪里?”
    “悠儿都是为夫错了,才会让我们的女儿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为夫的错,悠儿你回来好不好?”
    “、、、、、、、、、、”
    “管家,候爷他、、、”家丁望着躺在地上好像已经睡过去的冷铮,小心翼翼的问道。
    “快扶起候爷,送回房间里。”
    扶着被闪的腰,管家有苦难言,他这是造的什么孽,活该啊!





     【103章】 拉开序幕
     更新时间:2013…2…7 20:07:58 本章字数:7402

    承泽宫·正月十五
    玲珑宴,正式拉开序幕。
    殿外,喜庆的红绸坠满了枝头,小太监小宫女来来回回,动作利索的穿梭在走廊之中,神情肃穆。
    进得大殿,正中央是一个约两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面安放着金漆雕龙宝座,背后是雕龙围屏,方台两旁有六根高大的蟠龙金柱,每根大柱上盘绕着一条矫健的金龙。
    仰望殿顶,中央藻井上有一条巨大的雕龙蟠龙,从龙口里垂下一颗银白色的大圆珠,周围环绕着六颗小珠,龙头、宝珠正对着下面的金銮宝座,梁材间彩画绚丽,鲜艳悦目,红黄两色金龙纹图案,有双龙戏珠,单龙飞舞,更有行龙、坐龙、飞龙、降龙,多姿多彩,龙的周围还衬着流云火焰。
    这里便是接待各国使者贯用的宫殿,亦是举行大型宴会所用的地点。
    殿内各种摆设莫不是精挑细选,一等一的上上之品,无形之中彰显出祁月国的繁荣与富足。
    金銮宝座之上,月帝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广袖宽摆,目光如炬,墨色的长发整齐的梳理进金色的发冠之中,眉如剑,刀削般的薄唇轻轻的抿着,心思难测。
    刘公公微低垂着头,瞥了一眼殿下站着的群臣,一手轻握着拂尘,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皇上的脸色。
    近日来,皇上的喜怒总是很难捉磨,哪怕他常年随侍在皇上左右,也难以瞧出皇上的心思,只得装傻不语。
    “众卿没有什么要向朕起奏的吗?”月帝挑着眉,似笑非笑。
    连日来,他收到的消息可不少,瞧他养着的一邦好臣子,从来就不让他省心,还得处处提防着,以免被卖了还为别人数银两。
    后宫里的那些个女人,近来更是不安份,时时刻刻想着如何算计他,欲将后位换个人选。他的心中犹如明镜一般,宁儿离开之时,他就在心中发过誓,后位绝不让她人夺去,但他失言了。
    于由他的柔弱,最终未能逆过皇太后的意思,有了现在的萧皇后。
    每看到她一次,他的心就狠狠的抽痛一次,是羞愧亦是自责。眼见着他的渊儿比他所想象中的要强大许多,那么他也就少了很多的顾虑,暂就让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去争夺后位,拼个你死我活,以便他坐收渔翁之利。
    只有看到她们一个个都倒在血泊之中,才能消他多年以来的怨气。
    她们想要借着玲珑宴耍心眼,拉势力,那他便顺水推舟的成全她们,就让他看看,她们都有哪些本事,能呼风唤雨。
    “皇上圣明,臣等无事起奏。”
    百官拱手,齐刷刷的低着头,大声说道。
    “呵呵,好一个无事起奏啊!”月帝长袖一扬,神色难明,接着又道:“此次玲珑宴,众卿、、、、、、。”
    话音未落,群臣似有默契般抢着回应道:“吾皇天命所归,吾朝必定能在玲珑宴上大放导彩,夺得首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说到歌功颂德,尔等倒是齐心得很。”不悦的目光扫向众人,怪异的气氛开始在殿中蔓延。
    无论此处是否是金銮殿,只要龙椅上坐着九五之尊的皇帝,那气场就是不一样,处处都透着龙威,令人臣服。
    “臣等有罪,皇上、、、”
    月帝冷哼一声,打断百官请罪的话,转过头看向他的四个儿子,沉声问道:“皇儿们有何见解?”
    他的渊儿只在朝堂之上露过一次面,就再也不曾出现过。回想起当时,废了大将军陈秉权一臂的百里宸渊,月帝的胸口就涌荡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
    欣喜之中又透着无尽的担忧,到底他还是不希望百里宸渊在根基未稳的情况下就先树敌太多。
    如果他的五个儿子都能一同站在他的跟前,那他此生亦无憾了。
    “回禀父皇,四国各有特长,玲珑宴上只要我祁月众人齐心协力,必能夺得首魁。”韩王百里长青上前一步,恭敬的拱手说道。
    向来做事稳重又踏实的他,不屑说那些虚假的话。
    祁月很强大,其他的国家又岂是软弱无能之辈,如若不然,他们又怎会生出欲要一统天下的野心。
    “儿臣认为大皇兄所言很有道理,静观其变,沉着应对才是咱们应该做的事情。”百里自影望着月帝的双眼,朗声道。
    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赏似的望着自己的大儿子跟四儿子,月帝轻笑道:“呵呵,朕也是这个意思,青儿影儿甚得朕心。”
    百里自影这个孩子他一直都很看好,也很喜欢,能文能武,有勇有谋,是个难得的人才。可他偏偏是萧皇后的亲子,叫他欲要亲近却又难以亲近,关系一直都是不冷不热,也让他很难摸清楚百里自影的性情。
    “父皇,儿臣、、、、、、”
    百里长剑的声音消散在殿下太监一个接一个的传报声中,变成了陪衬,也无人听清楚了他在说些什么。
    紧握的拳头说明了他的不甘心与气愤,眼见洪亮的通传声一道接着一道,不得不强压下自己胸中的怒火,露出一脸温和的笑意。
    笑,最能掩饰一个人的心情,无论是开心还是难过,悲伤或是愤怒。
    浅浅的微笑挂在脸上,谁又能瞧出你的喜怒。
    “东临国大皇子东方赫翔,三公主东方丽珠携使者到——”
    “南喻国三皇子南宫焰麒,六皇子南宫翔冰携使者到——”
    “西灵国冥王西门棠,容绫郡主携使者到——”
    “北寒国大皇子北堂赫奕,三皇子北堂烨航携使者到——”
    “、、、、、、、、”
    又尖又细的太监嗓音由远即近,一个接一个,直至传到最后一道关卡,承泽宫正殿的殿门之外,方才平静了下来。
    月帝锐利的目光看向从容而优雅,一个接着一个走进正殿里的各国亲贵,脸上的笑意越见加深,欣喜的道:“朕欢迎各位不辞辛劳远道而来,也请各位将朕的感激之情带还给贵国的皇上。”
    “圣上客气。”众人微微福了福身子,目光直视高位之上端坐着的月帝,笑意盈盈,心思难辨。
    “东方赫翔代表吾东临祝愿祁月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公子美如玉,用来形容东方赫翔再适合不过,他给人的感觉就好比一块上好的玉石,细腻温润,质地柔和。
    “南宫焰麒代表吾南喻祝愿祁月人人安居乐业,路不拾遗。”
    一袭蓝色的锦袍服贴的穿在他的身上,比起女子更加柔媚三分的他,有着让女人都汗颜的倾城之色,阴柔之中又不失男子的刚毅,不觉竟会看得成痴。
    朝堂之上,百官望着他,心中不由叹息道:自己家中的美娇娘,若是比起他来,竟也逊色了好几分。
    世间,怎会有如此阴柔的翩翩佳公子,真是叫人又爱又恨。
    “西门棠谨代表吾西灵愿祁月国富民强,繁荣昌盛。”
    冥王素有西灵国‘鬼王’一说,他处事的手段狠辣,他所带领的军队有着铁血一般的纪律,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
    墨发高束,神情冷淡,紧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散发着丝丝寒意,不禁少了前几日的邪侫,变得有些冷漠起来。
    醉客居一聚,倒也让他瞧出此次玲珑宴上的危机重重,藏龙卧虎。事情越是具有挑战性,他就越是感兴趣。
    再加上有冷梓玥的参与,他又岂能袖手旁观。
    “呵呵,再好的祝福都被各国的皇子王爷说完了,北堂赫奕就代表吾北寒祝愿圣上年年有今朝,岁岁有今日,祁月国力蒸蒸日上。”
    他日再祁月所受到过的侮辱,岂有不讨要回来的道理,就算北寒国能真正说上话的人是摄政王司徒无双,他也要赌上一把。
    若他真有闯下大祸的那一日,他就是要看看司徒无双是不是会坐视不管,任由北寒国的臣民遭受灭国之辱,他就是要睁大双眼瞧瞧清楚,他司徒无双究竟还是不是北寒国人。
    如果是,那么他必定不会让人辱没了北寒国的威名。
    如果不是,那便是他看走了眼,命该如此。
    “哈哈,各位太客气了,朕收了尔等的好意,同时也期盼各国都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民富国强。”
    月帝笑眯了眼,黑眸中一闪而逝的幽光,快如闪电,瞧见的人只怕都是有心之人。
    “承圣上吉言。”
    “好,今日乃是正月十五,每届玲珑宴开始的日子,朕宣布玲珑宴正式开始。”明黄色的袖口之上,绣着的两条金色交缠腾飞着,在折射进殿内的阳光下更是弱弱如生,似乘着祥云翱翔在九天之上。
    刘公公上前一步,甩了甩拂尘,嗓音尖锐的道:“皇上有旨,玲珑宴正式开始——”
    回音在大殿之中久久不绝于耳,遥传至天际。
    “吾皇圣明,天佑吾皇。”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贺之声相互相替着,一遍又一遍,响彻九天。
    、、、、、、、、、、、、、、、、、、、
    喧哗的街道上,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祁月国素有习俗,大年正月十五要办得跟过年一样喜庆,吃食必定要极其的丰盛,才能预示着年来有过好的运气,赚大钱。
    因此,来来往往置办东西的百姓络绎不绝,方才造成寸步维坚的景象。
    除了每年十月初十的姻缘节之外,正月十五的晚上,有着圆月的陪伴,护城河畔的紫腾花下遇到与自己拿着相同花瓣的有缘人,便能结成世间最美满的姻缘。
    此时的热闹还不算热闹,晚上才是一天最热闹的时候。
    “都让开、、、快让开、、、、”
    显得有些拥挤的街道上,一个白衣男子从远处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大马急驰而来,嘴里不住的大声喊道。
    “都滚开,不想死的速速滚开。”
    一时间,就仿如在人群里炸了锅一样的。
    傻了眼的行人瞪大双眼,开始不顾一切的向街道的两边散开,你推我,我推你,只为保自己的周全。
    慌乱之中,也不知自己的脚被狠狠的踩了多少脚,痛呼声不绝于耳。
    “让开,全都快让开。”
    “、、、、、、”
    低低的叫骂之声断断续续的自已经逃过一劫的百姓口中传出,大家都纷纷伸出手对着骑马的男子指指点点,交谈着些什么。
    马背上的男子神情冷漠,大力的挥舞着手中的马鞭,吃痛的马儿更加卖力的奔跑起来,如风卷残云一般的扫过街道。
    撞翻了不少小商贩的摊子,让人躲闪不及的行人或轻或重受了些伤。
    “发生何事,为何停下?”
    低沉悦耳的男声,不禁令人眼前一亮,忍不住好奇他的容颜。
    “主子,前面有人骑着快马急行,几乎砸了整条街道。”骑着马车的年轻男童冷声回话,否则他也不会将马车靠边,以免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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