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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太子无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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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主子为何要害羞?
  沈骆一股脑地将肚兜衣裙全穿好,随后赶紧起了身,捞起地上的花布鞋子穿好。待站起身拍了拍身子才让碧叶转身。“我今儿就回家了,这几日辛苦你了。”
  碧叶万万想不到,主子居然说今日要回家了。如此说来,她是又要回浣衣局了么?嬷嬷明明说这次要来东西厢房伺候一位金贵的主子并且伺候的时间会很长。沈骆自是不知晓碧叶的心思,只到一旁的放水盆的架子处洗漱。缓过神来的碧叶一阵苦笑,浣衣局的姐妹这次怕是要笑自己了。
  “主子,这个……”
  沈骆用帕子擦着脸回了头,“怎么了?”
  碧叶疑惑地看着床榻上湿掉的地方,她记得浣衣局里有一个叫小荷的女子,小荷在浣衣局里做了多年得到浣衣局主事嬷嬷的赞赏,后来小荷分到一间独立的屋子。分到屋子后不久,小荷就被揭发与侍卫苟合。当初从小荷屋里头扯出来的床单上就有一块湿的,现在主子这里居然也是湿的。
  沈骆循着碧叶的视线看到了那块湿掉的地方,耳根子登时红了。随后赶忙开口:“我昨儿晚上口渴,喝茶的时候一不小心翻了上去。”
  “原来是这样,主子,奴婢拿去洗了吧,免得旁人看到,拿了这当说辞胡说八道。”碧叶不疑有他,将床单扯落抱了出去。
  盘好头发,吃完早膳后。沈骆与白蔓清由钱公公领着从小道去往宫门口。将军府的马车就等候在宫门入口处。白蔓清看到自家的马车时,欢欣地就要跳起来,对着赶车的马夫也甜甜地笑了下。沈骆抓着马车沿紧随白蔓清上了马车。
  马夫赵大叔就要挥动马鞭时,后面传来一道尖细的嗓音。白蔓清撩开车窗帘子,看向叫喊的人。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刘公公,他的手里捧着个锦盒,此时正急匆匆往马车这边赶来。
  “沈家千金,圣上赏赐的夜明珠。还好赶得上,不然皇上那可就不好交代了。”刘公公将装有夜明珠的锦盒递给靠在车窗边的白蔓清,白蔓清转交给了沈骆。
  “刘公公,替民女谢谢皇上。”
  刘公公呵呵一笑,“沈家千金多礼了,一路好走。”
  沈骆对着刘公公点了点头,随即示意白蔓清放下车帘子。马车轮子咕噜咕噜转动了起来。
  高耸威严的宫门城墙高楼上,一袭明黄色衣着的俊美男子挺身而立,深邃如海的双眸看着远走的马车,很久很久。
  小福子站在男子身边,看着殿下平静眼眸下的滚滚波涛。得知殿下下了朝回了东宫书房,小福子就匆忙赶到书房处告知殿下沈姑娘今儿走了。殿下一开始对自个儿说啥来着,告诉她,若不回来,本殿把她的东西挂在城墙上。沈姑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物什在殿下手里?
  马车已经远离渐渐消失在视线中,小福子再看向殿下,依旧是一动不动地看着远方,好似沈姑娘就在远处等着殿下一般。殿下啊,明明心里头舍不得沈姑娘。这一等,就要一年啊。沈家家主会不会让女儿进宫还是个问题。
  “小福子。”
  殿下冷不丁开口,小福子被吓得一颤,忙弯腰回应:“殿下有何吩咐?”
  “三样首饰都放好了?字条也放进去了?”
  小福子恭敬地回应: “回禀殿下,三样首饰和字条都已经放入锦盒的内层中。”
  宇文尚点了点头,“嗯,告诉刘公公,他的赏少不了。”
  “是,殿下。”
  马车中
  “表姐,打开锦盒看看皇上赏赐的夜明珠和沈家宅子里的有何不同?”
  沈骆打开锦盒的金色扣子,“能有何不同,夜明珠都长一样。”
  白蔓清伸长脖子往那夜明珠看去,左看看右看看。“皇上说这夜明珠是西贡国的,还以为有何不同呢。还没有沈家宅子里放置的夜明珠大。”
  “那是自然。”沈骆撇了撇嘴,将锦盒盖上放置一边。自个儿家住的比皇宫舒适多了,还没有皇宫中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哎,可是宇文尚对自己做了那事,明年自己不得不入宫。
  此时的沈骆并未熟知男女之事,不知道未初潮的女子行不了房事,不知道房事不止是亲亲吻吻,不知道房事的关键在于刺穿那道膜。
 

18、魔掌

  吁的一声,车轮停止转动,马夫赵大叔沙哑的声音自马车外传来。“**,将军府到了。”白蔓清眼睛瞬间一亮,兴奋地拍了拍衣裳然后掀开马车帘子,飞快地下了马车。沈骆拿着装有夜明珠的锦盒跟着步下马车,抬头往将军府大门处看去,舅母和白蔓清已经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素有侠女风范的舅母已经红了眼睛,站在舅母身边的刘大娘开了口:“**在宫里头受苦了,夫人这两天都没怎么睡觉,今儿很早就起了,守在大门外等着**回来呐。”
  沈骆缓缓走到舅母旁边,弯起眼眸语调欢快:“舅母,我们不都好好地回来了么。别哭鼻子了,快些进去吧,舅母,你可是说了。等我和表妹出了宫做一桌好菜。”
  木芸松开抱着闺女儿的双手,微微擦拭了下眼角。“我们先进去吧,回来就好。”木芸说完后左手拉着沈骆右手牵着自家闺女儿进了将军府。刘大娘跟在后面也进了去,夫人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自宫中传来**落水屋子又着火的消息时,夫人整个人如同丢了魂魄一样,吃不好睡不好。现在,两位**都平平安安地回来了,真好。以后啊,**还是寻个普通人品好的人家嫁了吧,皇宫还是不要去的好。
  “刘大娘,将膳房里头的桂花糕,芝麻糕,香菇菜包子都端过来。京城味来香的厨子来了没?”木芸还未坐在厅堂椅子上就噼里啪啦对着刘大娘说了一大通话。白蔓清咧嘴对着沈骆淘气地做了个鬼脸然后凑到沈骆的耳朵边,轻轻开口:“这次娘亲下血本了,味来香是京城排行第一的酒馆。”
  “这两孩子在说什么悄悄话,来,一个坐我左边一个坐我右边。一边一个。”木芸拉着自家闺女和沈骆坐下。“你们在宫里头受苦了啊,这么被人欺负。怎么就落水了,屋子怎么就着火了?”白蔓清嘟起粉红的唇瓣,拉着木芸的手左右摇摆:“娘亲,我是被人推到池子里去的。但是不知道是谁,至于屋子着火,我真不知道。落水后,我的脑袋昏沉沉的,多亏了表姐又是给我换衣裳又是给我熬药。听宫女说,是表姐将我从着火的屋子里救出来的。”
  木芸听到这话后眼眸不禁又红了,伸手轻轻拍着自己闺女的手而后转过头来看着沈骆。“丫头啊,把蔓蔓救出来的时候,身上可有受伤?让舅母好好看看。”木芸两手紧紧握着沈骆的双臂,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沈骆扬起笑脸:“舅母,我真没事儿。啊,刘大娘来了,我最喜欢吃的桂花糕。”
  刘大娘端着一个大托盘,托盘里头放了一盘又一盘的点心,刘大娘身后跟了两个婢女。一个婢女手中端着茶壶,另一个则是和刘大娘一样手中端了个托盘。
  托盘里的点心一一放在了大红桌子上,“夫人,两位**。糕点来了,膳房里头多着呢,吃完了老身再去拿。夫人,味来香的厨子到膳食房了,正在清理菜呢。”白蔓清欢喜地拍着手,“好啊好啊,在皇宫里呆了三个月,我感觉是呆了几年呢。现在比较起来,还是家好。”
  木芸抬手刮了下自家闺女儿的鼻子,“看把你高兴的,皇宫不好现在总算知道了吧。当初不知道谁哭着闹着说要当太子妃,要嫁给太子的。”白蔓清的脸红了红,“娘亲,你怎可以这样打趣自己的女儿呢?当初是我不知天高地厚,太子妃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当上的,殿下又不喜欢我。皇上皇后太后的心思都不好猜,还有那长公主,我看也没有那么容易相处。要真当上了太子妃,有着这么个大姑子,心里头想想都慎得慌。”
  沈骆与宇文尚的关系白蔓清不知晓,此时无意中说的话直接戳中沈骆的心脏。嫁给宇文尚登上太子妃位置之前就要过五关斩六将,成了太子妃之后还要烦很多事。比如,宇文尚纳侧妃…。。
  “将军回来了。”小厮在外头的叫唤声响起,沈骆抬眸往厅堂外看去。舅舅正迈步往这边赶来。白蔓清腾地一下自屋内站起,白予齐刚踏进厅堂的门槛,自个儿闺女就冲了过来扑进自己怀里,撒娇地叫着爹爹。白予齐的心登时软了,伸手摸着闺女儿的头。“没事就好,以后在家要乖一点。过个两年,爹爹给你找一户人品不错的普通人家,别再趟皇宫这趟浑水了。”
  沈骆看着白蔓清又是对舅母撒娇又是对舅舅撒娇,也想回家了。她也想抱着娘亲抱着爹爹诉说心里的各种苦,可是,每次自己黏着娘亲,爹爹轻则变脸色重则直接像拎小鸡一样将她给“丢”出去。基于爹爹的种种暴行,沈骆是万万不敢对着爹爹撒娇的。哎,还是向二伯和二伯母撒娇诉苦吧。
  “骆儿,在这里多住几天吧。”白予齐拉着闺女的手坐了下来对沈骆说着,木芸赶忙倒了一杯茶给夫君。
  “舅舅,我想明日就回云何县了。”
  白予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哎,在皇宫里受了这么多气想着回家也在常理之中。等年关到了,舅舅和你舅母带着蔓丫头一起到云何县。再叫上二姐和二姐夫,今年一起热热闹闹地过年。”
  想到威猛型的二姨夫与粉雕玉琢的舅舅对阵,沈骆心里就想笑。这俩人哪一次见面不“拌嘴”啊,每每收场都极为可笑。沈骆禁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木芸疑惑地看着沈骆。白蔓清则是撇了撇嘴,“爹爹,我好期待看你和二姨夫拌嘴。这次你可得争气点,别老是败在二姨夫的手下。”白予齐登时没了面子,只得咳嗽了两声。“骆儿,你的马车在后院,沈家的马夫早已经回了云何县。明日叫赵大叔赶马车送你回去。”
  沈骆点了点头,“好的,舅舅。”
  四个人又在厅堂处聊了好一会儿,一开始在说皇宫里头的事,后来说到了年关的事。舅母一直说着今年过年一定要去沈家铺子好好搜罗一些宝贝回来,白蔓清一直嚷嚷着大姑父说要送她一把宝剑,现在还未兑现承诺。一时之间,满室温情,笑声连连。
  不知不觉,刘大娘领着一众婢女,手里头都端着托盘。原来味来香的厨子已经将饭菜给做好了,扑鼻的香味铺满整个厅堂。白予齐夹了块爆炒鸡丁放在沈骆的碗里,“味来香的手艺在京城中算是顶级的,尝尝看是沈家酒馆的菜好还是这里的好。”沈骆拿起一双筷子夹起了那鸡丁,放在口中,嗯,味道委实不错。软软的,油放得不多不少。可是这两个酒馆还真没法子比较。
  “舅舅,这两者怎么比呢。云何县在南方,京城在北方。一个是南方的口味一个是北方的口味。我只能说都是上等佳肴。”
  “爹爹,表姐怎会说自家酒馆的菜比不上京城的呢。沈家酒馆的名气可不比味来香差,先不说这个了,爹爹,你知道二皇子不?”
  沈骆瞪大眼眸看向白蔓清,她该不会直接对舅舅说她要嫁给二皇子吧。噗,舅舅绝不会同意白蔓清嫁进皇室的,即便二皇子不得宠将来也只能是个闲散王爷。
  不出所料,舅舅皱了下眉头,舅母也面露疑惑。沈骆赶紧趁白蔓清说话之前开口并用脚偷偷地在桌子底下踢了白蔓清一脚,白蔓清腿上一疼,双眼瞪向了沈骆。
  “舅舅,表妹落水后救她上岸的是二皇子,表妹只是对她的恩人好奇而已。”
  “嗯,蔓丫头。二皇子的事你不需要知道太多,爹爹不会让你进宫了。皇上若问起来,爹爹就说你已经定亲了。
  白蔓清不满地嘟起了嘴,刚想再次开口时腿上又一疼。沈骆立即对白蔓清使眼色,白予齐在战场上面目四方耳听八方,在处理自家问题上却是粗枝大叶。相反,木芸将自家闺女和沈骆的一番小动作尽数看了去。
  之后,大家热热闹闹地吃起了饭,期间白蔓清再也没有提过二皇子这三个字。白蔓清经过皇宫三个月的折腾性子好了很多,可到底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沈骆一连踢她两脚,白蔓清寻着机会踢了回来。第二次踢完后,白蔓清收回脚一个不当心踢到了白予齐的腿上,结果当然是被白予齐说教了一顿。
  皇宫御书房
  皇上揉了揉额头,丢开手中批阅的奏折,满脸疲惫。站在下首的宇文尚躬身行礼,朗然出声:“父皇唤儿臣来是为何事?”
  “看看这奏折,竟是些不省心的人。”
  宇文尚迈步往前拿走金黄色桌子上的奏折,翻开。快速地扫了眼后,“父皇无需担心,凌玥县的**一并被斩草除根,那些**自是对何凌少怀恨在心。事情真实与否,父皇派儿臣一查便知。”
  坐在金黄色椅子上的中年男子叹了口气,“哎,这点事本来用不着派你去。可文怜那边……”
  “父皇,儿臣绝不假公济私,倘若何凌少当真犯案,儿臣定当依法处置。皇姐那边儿臣自会交代。”
  月翔皇帝突然笑了起来,心情仿似变得极好。“你我是父子,这么多礼节倒显得生疏。你的心思,父皇怎会不知道?凌玥县经过云何县的吧,那丫头估摸着还在将军府吧。若当真喜欢,明年选秀时,就该拿出男子气概来。别和父皇一样。”
  宇文尚扬起嘴角,“什么事都瞒不过父皇,父皇放心,儿臣定当以你为鉴。”
  将军府东侧厢房中
  沈骆突然连着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随后抬手抹了抹鼻子。怎么突然打喷嚏了,打一个喷嚏是有人想你,打两个喷嚏是有人要算计你,打三个喷嚏则是表明你得了风寒要去看大夫了。
  谁会算计我啊?现在已经出了皇宫了,宇文尚那厮也不可能追到云何县来的。沈骆突然顿住了身形,看着窗外随风飘飞的绿叶,宇文尚应该不会追过来的吧。他是一国太子,将来的皇帝。要跟着他的父皇好好学习治国之道呢。
  可是宇文尚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倘若他真的出宫了呢?沈骆不禁双手合十,心中默默念着。老天保佑。
  沈骆何曾想到,此时小福子正在准备殿下出宫的行李。当问及殿下需要哪一匹马或者马车的时候,殿下淡淡地来了句,沈家有马车。
  

19、欺负

  翌日将军府门前
  木芸拉着沈骆的手双眸露出不舍,“骆儿,今年到舅母这边来玩着实苦了你。到了明年,骆儿再过来玩,舅母好好地补偿你。”沈骆回握住舅母,嘴角含着浓浓的笑意:“舅母哪里的话呀,皇上下的旨意让我和表妹入宫,你和舅舅也不能违背圣旨啊。舅母别自责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等到年关,不是又可以见面了么。”沈骆不会现在就告诉舅母,明年她不会到将军府来玩了,而是直接进皇宫,宇文尚这厮太过霸道可恶。
  “这日子过得可真快,那时候,你还是个小不点。马上我们的骆儿也要成年了,不知道大姐夫和大姐有没有给你寻门亲事。舅母真想给你找户京城里头的人家,你嫁到京城来了,舅母可以时不时去看你。”
  看着双眸中流露出浓浓期待的舅母,沈骆的嘴角不可抑制地抽了又抽。嫁到京城,沈骆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宇文尚噙着抹邪笑的画面。
  “舅母,我要走了。”沈骆轻轻拍了拍舅母的手,而后登上独属于沈家的华美马车,掀开车窗帘子向着舅母挥了挥手。赵大叔一扬马鞭,枣红色的马仰头嘶的一声撒开蹄子往前奔了起来,马车咕噜咕噜向前行驶。
  沈骆捻起马车茶几上花瓷盘中的桂花糕,舒服地坐在软软的垫子上,有滋有味地慢慢品尝了起来。即使明年要进宫,那也是明年的事情,她可以好好地利用这为数不多的几个月尽情潇洒享受一番。
  吃了两块桂花糕后,沈骆抬眸看着马车内部顶端的黄色纱幔,看着看着眼睛渐渐地眯了起来,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后,弯□子脱了鞋,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弯着腿躺下睡了过去。沈家马车极为华美宽敞,足足可以容纳两个人睡觉。沈骆在软垫上翻个身子都不会跌下来。手放在肚子上,沈骆砸吧了几下嘴开始做起了美梦。
  梦中,沈骆发觉自己身处皇宫,自己因为得罪了某个有权有势的千金而被罚跪。跪了好久,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响,就在这时,她看到了滑腻腻香喷喷的红烧鸡腿。禁不住诱惑伸出舌头舔舐了下唇角。顺着红烧鸡腿向上看去,手拿鸡腿的居然是宇文尚。他依旧是那副怪笑,沈骆一看是他,扭过头去不理睬,要他假好心干啥,自己被罚跪的时候他都没有为自己求情。
  “骆儿。”宇文尚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沈骆眉头一皱,绝对不能理他即使他手里拿着红烧鸡腿。
  “骆儿,你眼珠子和眼皮都在动,是不是醒了?”
  沈骆觉得额间一阵瘙痒,挥手一拍。此时马车一个颠簸,沈骆的身子顺势一倾斜,整个人一机灵。睁开双眼彻底醒了过来,额,胸口处居然是软软的热热的。沈骆登时想到了梦中的那声骆儿,一阵惊慌。抬眸看向双臂牢牢圈着自己腰的人,小巧粉嫩的唇瓣开合几次,最后终于出声:“宇文……尚,你,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马车里?”
  宇文尚身子一动,手一翻转。将怀中佳人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则是坐在了软软的垫子上。“小福子,仔细看着路。莫要再像刚才那般颠簸。”沈骆惊讶地瞪大眼眸,不应该是赵大叔么,怎么是……小福子。
  小福子恭敬地声音自外头传来,“是,殿下。”
  “赵大叔已经回将军府,本殿正巧有事要去往凌玥县,凌玥县与云何县相距不远。正好借坐你的马车,沈家如此富有,本殿顺道借坐个马车应当无碍吧?”
  宇文尚,你这样要说真是折煞沈家了,沈家再富有有你富有么。月翔国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顺道借坐一下马车,怎么这么凑巧。宇文尚,你敢说你不是有意为之。从云何县到京城,沈骆花了十来天,如此说来,回到云何县的十来天,她要和宇文尚一起度过了。
  “宇文尚,马车大,你将我放下来。我坐在旁边的垫子上,这样坐着怪不舒服的。”沈骆一边说着一边手脚并用挣扎着要从宇文尚的大腿上下来,无奈腰却被宇文尚的大手一把扣住。宇文尚挑了挑眉眼,“骆儿,本殿的腿难道没有这垫子舒服?人肉垫子不该是最舒适的么?”
  沈骆双手拍打着宇文尚扣住她腰的大手,在皇宫欺负她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追出皇宫来欺负他。皇宫是他的地盘,到了云何县那可是她的地盘。才不要被你一直欺负下去,有了这个坚定信念的沈骆浑身来了股劲,拍着宇文尚的劲道也越来越大了。
  啪啪啪的响声自马车内传出,小福子稳稳当当地赶着马车,殿下,你怎么就这么不能忍呢?到了客栈和沈姑娘在床上想多大声就多大声,现在可是在官道上,等日头越来越高了,马车会越来越多的。殿下你就不怕众人火辣辣的眼睛么?可怜的沈骆并未成年,可小福子认为她与殿下早已经行了房事。有些大官人家的千金,年岁上没有成年,可因为生活地好吃得好,身体上早已经成熟了。
  “放开你也行,你倒是说说这样的姿势,你哪里不舒服了?”
  看着宇文尚严肃起来的眼眸,非得要给他个理由才能从他大腿上下来。哪来那么多理由,就是不要你抱着,就是不舒服。“我就是不舒服了,你这样抱着,我难受心里不舒服。胸闷行了吧?”沈骆说罢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给宇文尚,即便你是太子,出了皇宫谁还认得你啊。
  “哦?怪本殿疏忽了,骆儿原来是胸闷。如此,本殿倒要让骆儿舒服一下。”宇文尚突然低沉地笑出了声,沈骆觉得甚是奇怪。
  当腰带突然被宇文尚扯落,当里头的黄色肚兜显露时,沈骆慌张了,刚才那副高高在上不怕某人的姿态登时萎缩了下去。双手牢牢抱着胸,“你干嘛又扯我衣裳?”
  宇文尚左手圈住沈骆细腰,右手掰开沈骆死死按住胸部的手而后左手将沈骆双臂固定在腰处,顺着肚兜边沿来到沈骆背后,轻轻一拉,黄色肚兜应时滑落在宇文尚的腿上。宇文尚噙着抹温柔笑意,右手拿起黄色肚兜在沈骆眼前晃了晃,“这肚兜委实没有你那件精美的红色肚兜好,带子在后面,解开真真不方便。骆儿,这样你还胸闷么?”
  沈骆欲哭无泪,她不应该说她胸闷的啊,都是胸闷惹的祸。此时马车突然又一颠簸,小福子的声音颤巍巍地从外头传了过来:“殿下赎罪,再也不会碰着石头了。”
  宇文尚双眼盯着沈骆胸部那两团白花花的胸|乳,因为刚才的颠簸,这两团肉剧烈地上下弹跳了下,分外惹眼。
  “你,你,别……”已经来不及了,宇文尚已经低了头吻住了那处,沈骆的双手被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呜呜呜,怎么又这样了啊。前不久,宇文尚刚吻过这里。
  “宇文尚,我不胸闷了,我痛。”宇文尚的吻来得太过霸道,沈骆那里一阵疼痛。
  “骆儿,我这样吻你,你痛了?”宇文尚抬起头来对着沈骆说道而后故意伸出舌头在那地方轻轻一舔,沈骆受不住这刺激头扬了起来,直喘着气。
  “骆儿,告诉我,你痛么?”
  沈骆急急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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