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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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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奴婢们只能送您到这里。”锦秋的为难,夏侯霏不是不知道,月神宫虽说并未入世,却没有与世隔绝,不然如何养得起近千人的组织?还有这城中四通八达的路,不得不让人佩服设计之人的七窍玲珑心,她的娘亲……果然是让人钦佩的人!
接过她递过来的包裹,夏侯霏安慰似得握了握锦秋的手:“姑姑莫担心,都是菲儿不好,让您为难了,您放心,走出这里之后,我会隐姓埋名,安全之后再与您联系。”
“小姐,您的令牌记得拿好,有什么困难直接找带有月牙形标记的店铺,那些,都是咱们月神宫的产业,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联系,太子那边神通广大,万一……”
“真是不明白你们一个个为何这么怕他,居然将他当做神一样的人物奉承着,有没有搞错啊?”夏侯霏甚为不满的撅起了嘴,扯过锦秋手里的包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知道了知道了,你们放心,我躲你们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找你们?话落,将包裹往后背上一甩,就要潇洒的走出院门。
莲心猛地一拍额头,”小姐,您等等,将这个带上。“立在锦秋身侧的素净姑娘莲心,赶忙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包裹,匆忙追了上去,并小心翼翼的嘱咐:”小姐,这里面是您换面具的药水,记得,每隔几天都要将面具取下来,不然您的皮肤会受不了,时间长了,可就真的会毁容……“夏侯霏接过,细问了用法才放入自己的包裹里,而后拍了拍莲心的肩膀,转眸看向低头暗自抹眼泪的锦秋,重重的叹了口气,终还是不放心的走了过来:”姑姑,这段儿时间给您添麻烦了,谢谢您几个月来的悉心教导,菲儿不是顽固不化的人,我只是想出去转一转,走一走,如果真的混不下去,自然会回来,您愁眉苦脸的了,又不是生离死别,告诉我那不靠谱的哥哥,凡事记得给家里兜着点,我这一走,还不知道夏侯府会面临怎样的困境,我已经是个不孝女,他可不能做个不孝子,潇洒了五年,也该回来尽尽孝道了……“锦秋一听此话,眼泪流的越发的汹涌了,想到夏侯霏、迦蓝两人身上仍旧未解的毒,心就一阵阵的泛疼,小姐命苦也就罢了,没想到两个孩子也这般的命苦,一个饱受毒素侵袭五年之久不得见天日,一个明明该是深闺小姐却选择远走他乡,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如此的不公?
夏侯霏并不知道锦秋内心的挣扎,见她的泪水像开了闸似得关不住,无奈的叹口气交代莲心好好照顾她后,就消失在了二人的面前。
马车车夫看到夏侯霏,赶忙恭敬的行礼:”宫主,请您上车,属下尽快带您离开京城。“夏侯霏平凡而又多麻的脸上微微一怔,而后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此时身在郊区的一个村子里,来来往往都是些农户,虽然看似很安全,但难保将来不会搜到这里,果然,离开京城才是最妥当的方法。
想到这里,脑中立刻浮现关于天照地理环境的书籍,最后,选择位于天照国境内山多地阔的安平县。仅是路程,就需要近十天,车夫犹豫了下,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夏侯霏自然也懒得去问,于是两人趁着天色还未完全黑透,快速的朝最近的一个城镇跑去。
——
而彼时夏侯府的人却一个个面如死灰色,他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等着坐在首位上的人发话。大姨娘王氏、二姨娘徐氏经过这些年的淬炼,早已处事不惊,三姨娘黄氏礼佛多年,眼界自然放的长远,漠然的坐在那里,淡定的喝着茶,目不斜视。
夏侯薇、夏侯诃面色淡淡,低垂着眼睑,看不出所有然。
管家王威看着这些大大小小跪了一地的奴才,心中忍不住冷笑,这些吃里扒外的奴才,皇上都没说什么,他们却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简直是目光短浅,看着吧,早晚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短暂的沉默后,夏侯奎终于抬起黑眸,深邃的眼底一片冷凝,漠然的看向跪在地下的那些奴才,轻描淡写的对王威道:”关于大家的去留问题,本相不想多说,你们能跪在这里求本相,那也说明你们尊重于我,既如此,本相也不强人所难,不管你们的卖身契有没有在夏侯府,也不管你们是不是家生子,只要你们决定离开,本相绝不阻拦。你们的那点银子,本相也不会要,留着自个儿养老吧!王威,统计一下,每日多发三个月的月银,愿意走的,就将卖身契给他们,不愿意走的,本相在这里表示感谢,好了,都别跪在那里了,起来!“那些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奴才听到夏侯奎的话,不可置信的的抬起了头,原本,他们以为,即便自己掏出自己所有的身家赎身,也不一定会得到首肯,没想到丞相不但不要他们的银子,反而大方的将卖身契还给他们,甚至,还多发他们三个月的月银,这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一时之间,居然有了犹豫之心。
凭良心说,这些年在夏侯府,虽然没少受前夫人的折磨,但丞相大人却待他们不薄,也从未苛待过他们,第一任夫人,更是对他们恩重如山,按理说在丞相府遭难的时候,他们不应该就此离去,可一想到他们家六小姐逃婚之后,所要面临满门抄斩的可能,他们又犹豫了,走与不走,成了每个人心头的折磨……
夏侯奎依然淡定的喝着茶,对于这些人的想法,他表示很理解,所以也不恼不怒,反正明日他就要告老还乡,届时就算他们不走,也要送他们走,如今既然他们提出了这个要求,也正好顺了他的意。省的到时候麻烦,这样一来,即便是离京,也省了不少麻烦。
只是可惜,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会出了这么个不省心的丫头,居然有胆子逃婚。遥想皇上将他喊过去,那哭笑不得的神色时,莫名的,他松了一口气。也突然有些明白,为何当初心儿千叮咛万嘱咐,也不让夏侯霏嫁入皇室,故意让他疏离她的真正原因,原来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一切皆是命数。
可惜,她却遗漏了蔺天琊对她的爱,所谓爱屋及乌,以为将她的女儿嫁给自己的长子,会是一桩好的姻缘,却没想到险些将她女儿害死。而今赐婚于太子,她居然选择了逃婚,两次的教训,让这个为夏侯霏操碎了心的皇帝,第一次在他面前,不自信的问他:”朕是不是做错了?“夏侯奎没料到他会这般问,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接话,也幸而蔺天琊没有紧追不舍,良久之后,他看向夏侯奎:”这件事即便太子尽力压制,可到底还是流了出去,虽说没人敢议论,但人心难测。依朕看,明日早朝,你便辞了去吧,至于菲儿,你且放心,依着太子的能力,不日就会将她找回。太后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溟儿这孩子第一时间就做了说明,就算将来她回来,也会平安无虞,你且安心的去吧!“夏侯奎没想到皇上为他考虑这么多,一时激动的不知如何表达,良久之后,他重重的跪倒在地,眼眶红润:”臣,谢皇上主隆恩,谢皇上厚爱,谢皇上……“蔺天琊的心里又何曾好过?他亲自走过去将夏侯奎扶起来:”你我多年兄弟,还说这些见外的话作甚?可考虑好了去哪里?“夏侯奎的家就在京城,哪里有还乡之说?可如今京城,他定然是待不下去了,那么天下之大,他又能去哪里呢?这成了皇帝的一块儿心病,”若不然就在城外安家?朕也能照顾于你。“”臣谢皇上厚爱,为官几十年,天照也算看了个七七八八,安平县是个不错的地方,老臣想去那里安家立业。“”安平县?“蔺天琊摩挲着下巴,良久之后笑了:”那里的确是个不错的地方,有山有水,看来你早已经决定好了。“话到这里,突然想起他的其他子女:”你的大儿子,还是没有音讯吗?“夏侯奎面色一僵,微微叹了口气:”这孩子打小就被李氏惯坏了,去了哪里,臣也不像去管了,将来他若是有心,自会有找我们,没心,臣也不奢望。孩子大了,由着他去吧!“”你倒是看得开,那你那五女儿与三儿子呢?如果朕没记错,五姑娘已经十四了吧?三儿子今年也二十了,都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你真的想好了?“”臣谢皇上惦记,这两个孩子打小就不多言,老臣也问过他们二人的意思,他们选择离开。“离开两个字,听着容易,说出来却不简单,他们能有如此见地,也算夏侯奎的福气。”既如此,我也不再多说什么,有需要,记得回来找我。“这句话,蔺天琊没有用自称,夏侯奎自是知道他是以兄弟的身份来挺他,告诉他,不管将来遇到什么,都有他。一时之间,感动的无以复加,千言万语,尽在那双交叉紧握的拳头中。
有兄如此,此生无憾!”老爷,已经统计好了,除去老奴在内的二十人外,其余人等都选择了离开。“半个时辰后,当王威将统计好的数据报上来时,夏侯奎似乎早有预料,淡淡的点了点头,”那就趁现在,分发了东西,离去吧!“若是留到明日,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而他也相信,这些人也不愿意留到明日,毕竟,明日的早朝过后,夏侯府真的要变天了……
事情进展的很是顺利,不过小半个时辰,这些人就领了银钱、卖身契,提着大包小包,过来向夏侯奎跪安,千恩万谢自是不在话下,阿谀奉承也不少见,直到这些人全部讲完,夏侯奎方放下茶盏,看着他们,淡淡的开口,声音低暗:”你们的去留,本相不为难,临行前,留给你们四个字,日后投奔了新主,也要牢记心中,只要你们记住了这句话,自然会活的长久,如若不然,那可就听天由命了!
“‘谨、言、慎、行!’明白?”
“奴才们谨记相爷教诲,定会管好自己的嘴,老老实实做人。”到底在相府混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丞相想向他们传达什么意思,其实,就算丞相不说,太子的威名在外,他们也没有胆子传出去。今日这事,如若不是发生在他们相府,他们又怎会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害怕,如果可以,他们宁愿装聋作哑什么也不知,那样,或许什么事也没有了。
“那就走吧,坐上相府的马车,自会有人将你们送出城。”此时此刻城门已经戒严,凭着他们的能力,是走不出去的,这些人留在京城就是祸害,倒不如早日放他们离开。百十口子人一起从相府出来,单是想想,就是目标所在,送他们离开,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这些奴才们千恩万谢了一翻,感恩戴德的离开了,相府因为他们的离开,再度恢复了宁静。
看着愿意留下的二十个人,夏侯奎缓缓的站起了身,眼眶微红:“你们都是跟了我几十年的人,本相是什么秉性为人,你们心里自有一杆秤,别的不说,只要有本相一口饭,就少不得你们的。谢谢你们对本相的信任,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告诉你们一件事……”
“明日一早,我会向皇上辞官,也就是说,从明天起,我便不是一朝之相,你们愿意跟我走的,我表示感谢,不愿意的,现在还可以跟着他们一起离开。”夏侯奎的话,一言一行说到了他们的内心深处,走与不走,全在他们的一念之间。
一刻钟后,没有一个人说要离开,虽说辞官对他们有些震惊,但是从中他们也得到了另外一个讯息,那就是,丞相府不会因为六小姐的逃婚,而受到任何的责难,早就听说丞相与皇上感情深厚,以前不觉得,现在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或许辞官,是他们折中后的交代。其实,这样也不错,以后也用不着跟着主子担惊受怕了,只是,相爷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第一卷 第110章

“既然你们选择留下来,那么今晚就回去收拾东西,三日之内势必要离开天京城,前往安平县。”众奴才一听,立时知道他们家老爷这是要去安平县定居了,面上一喜,千恩万谢的退了下去。
“老王,明日一早你与诃儿一起,先一步前往安平县购置宅子,京城这里还有后续琐碎事情要理……”王威一听,立即弓腰领命:“老爷您就放心吧,老奴一定完成任务。”
“行了,时候不早了,赶紧歇着去吧!”夏侯奎摆摆手,王威恭敬的退了出去。
不消一会儿,夏侯诃走了进来,父子俩关起门来谈了大半宿。
第二天一早,夏侯奎更衣上朝,夏侯诃与王威领着几个奴才出了城门,朝安平县赶去。
朝堂外,虽然没人敢将昨日的事大肆宣扬,但言语间的尖酸刻薄、奚落调侃还是不少,都被夏侯奎一笑置之,众人只道是他无言以对,也就越发的放肆开来,终于,传到了不该传的人耳里……
“看来诸位大人年纪大了,大清早的就这般不清醒,居然像女人一般如此嘴碎,你们将父皇放在眼里了吗?”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所有人惧面色一变,纷纷跪地请罪。
晋王蔺沧凉目光淡然中带着冰冷的扫过众人前后不一的丑陋嘴脸,冷哼一声,转首看向一直漠然以对的夏侯奎:“大人可安好?”
夏侯奎露出一抹安定的笑:“老臣很好,多谢晋王殿下出口相助。”
“大人何须客气,这里空气太过浑浊,咱们那边说。”夏侯奎自是求之不得,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那些官员们一脸不忿的抬头,眼里闪烁着讽刺的光芒,却全然没有注意到站在不远处黑着脸的禹王蔺沧凛,这位爷可没晋王那般的好脾气,若不是因为这是在勤政殿外,早就一脚飞过去了,哪里还给他们自我反省的机会?
“吃饱了撑着的,有空好好想想你们自个儿吧!”
在禹王的疾言厉色下,这些人心中一凛,只看了一眼,就迅速低下了头。
秦王蔺沧海远远的看着,唇角浅浅的勾起,他这二弟、三弟为了老四还真是不计后果啊,再怎么说这里的大臣也是五品以上的官员,朝廷的肱骨之臣,如此这般的不给面子,难道他们就从来没有为自己想过?
勤政殿前的这一段小插曲不多会儿就传到了皇上蔺天琊的耳朵里,从胡斐的角度望过去,皇上却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表现出任何不痛快的一面,反而笑意淡淡,让人摸不着东北。
然而,当夏侯奎的辞官函获的皇上批准之后,还是在朝堂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家意外的同时,也联想到刚刚夏侯奎一切淡然处之的表现,原来,不是人家无言以对,而是不屑为之,试问,一个即将告老还乡的人,如何还有精力应付他们?只是,他也不过四十多岁,如今正处于事业的巅峰期,这个时候告老还乡,岂不是太过可惜?难道,真的是因为太子侧妃逃婚的缘故?
可惜,这个答案却没有人敢问出口。
朝下,夏侯奎随皇上离开后,人们纷纷猜测着,谁会是下一任的丞相人选?
——
御书房内,兄弟俩相携而坐
“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夏侯奎自然不会跟他客气:“臣这边倒是没什么,只是夏侯府的宅邸……”仅是开了个头,蔺天琊就朝他摆了摆手:“你放心吧,她的东西,没人敢动。”
夏侯奎松了口气,举杯朝蔺天琊抬了抬:“老臣这一走不知道要多少年,今天,好好喝一杯吧……”
蔺天琊想到曾经,一时之间也是百感交集,热泪盈眶,“今天,权当为你饯行吧……”饶是心头千言万语,却也不知从何说起。
——
京城那边暂时告一段落,咱们的小菲儿那边却麻烦不断……
为什么?她明明已经很低调了,甚至为了减少麻烦,他们白天睡觉,晚上赶路,可今晚倒霉的遇到这场瓢泼大雨也就罢了,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居然还有人如此敬业的站在她的马车前打广告,广告语还是那句俗到爆的:‘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到底是月神宫训练有素的隐卫,仅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已摸清了对方的底细:“小姐,他们一共二十五个人,武功都不高,要不要冲过去?”在他们的正前方,六名壮汉立在雨幕中,稳若泰山般手持长刀挺身而立,夏侯霏蹙了蹙眉,人家二十多人,而他们却只有两个,饶是这个人武功再高,可也抵不住人家人多势众啊,更何况这雨水这么大,万一前方遇到塌方,他们可就得不偿失了。怎么办?
“前面的人听好了,若是乖乖的留下银钱,小爷自不会与你们计较,还能给你们指条明路。怎么样?这鬼天气的,大家都不好受,花钱买平安,自古以来的规矩,这笔买卖做不做?”或许是看出他们的犹豫,为首的一个壮汉试探性的朝前走了一几步,扬声冲他们喊着,因为雨势过大,传过来时,声音已经残破不清,但大致意思,菲儿还是听得明白的。
“杨安,这里是什么地方?”名唤杨安的护卫是月神宫内众多高手之一,能被锦秋挑选出来保护她,自然有其过人之处。
“回小姐,这里是周县的阜阳山,咱们赶了三天的路,距离京城已经三百多里地了。”
“阜阳山?距离下个城镇还有多久?”
“路况好的话天亮之前能到,路况若是不好,就说不准了。”更何况今天这瓢泼大雨的,当真不好决断。
夏侯霏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盯着前方已经略显不耐的土匪们,在古代出现土匪并不少见,而那些人要么是被逼无奈,要么就是专靠这些打家劫舍的匪徒,刚刚那人话虽匪意十足,但看得出来并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恶流之辈,这片地域多是山区,又这么大的雨,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车毁人亡,与其冒那么大的风险,不如……碰一碰运气!
想到这里,她低声吩咐杨安:“你这样去找他们说……”
“小姐?您?”夏侯霏唇角一勾,将挡在眼前的头发扒拉开:“就我这幅尊荣,你还指望他们能劫色?更何况,这种天气之下再赶路,你我能不能活着走出这片山林,都是个未知数。”
杨安垂眸思考了片刻后,无奈的点点头:“属下去试试看。”小姐的话也不无道理,这种鬼天气如果强行通过,难保不会发生的各种意外!实在不行,依着他的能力,带着她平安离开匪窝,也并不是难事,如果能找个地方歇歇脚,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然而,当杨安将他们的想法告诉对面的山匪时,惊得这些人的眼珠子险些没掉下来,“兄弟,你确定你的脑子是正常的?”试问,天下间哪里有被劫持的人主动与劫匪商量想去他们山寨叨扰一晚的?
杨安听言,黝黑的脸霎时一红,若不是天色暗看不出来,他可就丢人丢大发了,旋即,口气也冲了起来:“怎么?还怕我们不给银子?”
那山匪也不是好相与的,听他这么一说,脸色也登时不好看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那就别怪兄弟我们不客气,区区两个人也想与我们豹王寨作对?简直是不知死活!”话落,也不给杨安解释的机会,立时拔剑相向,出手就朝杨安的胸口刺了过去,杨安轻松躲避而过……
其他山匪见两人打做一团,正欲前去围住马车,怎料还未等他们动手,却只觉得背脊一僵,所有人就都站在原地不动了,雨幕中,杨安冷冷的扫视周围:“去告诉你们家老大,让他速速下山来,否则,这几个人,一个也别想活!”埋伏在暗处的人一听,那还得了,一个个冒着大雨,火速的往山上跑……
夏侯霏眨眨眼,点穴?没想到,这小子还有两下子,不错不错!随手抓起一个苹果塞进嘴里,吧唧吧唧的啃了起来,就在她口中的苹果即将啃完时,远远听到有人踩着淤泥艰难的跑下了山,为首之人指着杨安,半天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杨安斜眼睨着来人,唇角带着丝丝冷厉的笑意:“你就是什么豹王寨的老大?”
为首之人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浓眉大眼的长得还挺顺眼,只是看到他那些站在雨幕中的弟兄时,脸色霎时就变了,阴沉无比的瞪着杨安:“将人放了,可以让你们上山暂时避雨。”
“老大!”
“老大!”
几道声音同时响起,此人一记眼神扫过去,其他人统统闭嘴,之后,神色凌厉的看着杨安:“可满意了?”
杨安抬手朝他一拜:“多谢寨主海涵,我家主子自会重金酬谢,但也希望阁下说到做到,背后小人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来人冷哼一声,转首看向他身边的人:“愣着干什么?放人!”
杨安抿了抿唇,没说话,指尖飞舞间,所有人的穴道便已解开,解开的瞬间,这些人下意识的跳到了寨主老大的身后,纷纷劝说:“老大,这人武功不俗,来历不清,您一定要三思啊!”
那人一巴掌甩过去,张口就骂:“格老子的,若不是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老子用得着抛下温柔乡来这里陪你们淋雨?堂堂男子汉,说话怎能出尔反尔?带他们上去!”
刚刚与杨安谈话的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遥见自家老大骂人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愤愤不平的瞪了杨安一眼后,指着他背后的马车道:“山路崎岖,马车上不去,只能找个地方停下来!”
杨安眉头一皱,想到如今下着大雨,山路滑腻,的确不宜马车前行,只是自家小姐她……
“杨安,无妨,找个斗笠给我即可!”夏侯霏清冷的声音骤然响起,让这些匪徒们猛地立在原地,纷纷不可思议的看向不远处的马车,原以为能够有胆子跟他们上山的是哪家的公子哥,倒是没想到居然是位姑娘,心里纷纷猜测着这是谁家的姑娘如此胆大,居然只身两人就敢闯匪窝?
“斗笠,还有没有?”杨安动作粗鲁的推了下愣在原地的土匪们,为首的男人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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