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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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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眼角一跳,笑容瞬间凝固,有那么一瞬间,她险些要脱口而出,可是她并没有那么做,在蔺沧溟如此强大的威压下,反而轻抬臻首,深深的望着蔺沧溟,嘲讽道:“太子殿下这话真真是可笑,如果我不是夏侯霏,那么请问,我应该是谁?”
蔺沧溟猛然一怔,冷凝的黑眸闪过一丝怒意:“你是不是夏侯霏,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琴瑟淡淡的带着讽刺的声音,再次在他耳畔响起,“自从那次鞭刑之后,我就没有了从前的记忆,这几个月来,你们都说我是夏侯霏,我理所当然的就是夏侯霏。现在你们突然跑过来质问我,我是谁?太子殿下,既然您说我不是夏侯霏,那么请问您,我究竟是谁?”
“你……”蔺沧溟看着夏侯霏因为愤怒而已通红的脸颊,漆黑的眸里闪过一抹迟疑,但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犀利:“既然无法证明你不是夏侯霏,那你又如何来证明自己就是夏侯霏呢?”
蔺沧溟如黑曜石般的眸中溢满质疑,静静的望着晨光中那张精致如玉的小脸儿,眸中透着抹深邃幽然。
“我哥哥不是在你府里?夏侯霏身上有没有胎记?你问问不就知道了?”琴瑟小脸一沉,嘲弄的望过去。
蔺沧溟眯了眯那双绝世的眸子,眸中锐芒悄然划过,脑中却在回想着为夏侯霏疗伤期间她身上的点点滴滴,终于在敏感的部位,找到了他需要的特点。
瞥到他唇角微勾,似是有了什么发现,夏侯霏嘴角勾起讥笑:“现在,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蔺沧溟收回他审视的目光,把玩着手指上的戒指,唇边勾起一抹浅笑:“如果你是真的?那夏侯霏岂不就是一个解不开的谜?明明没有经过正规渠道的学习,怎会知道的那么多?你觉得,这正常吗?”
夏侯霏紧紧的咬着贝齿,被他这般的质疑,哪里还能有什么好脸色,自是不甘的吼了回去:“你问我,我问谁去?既然明面上没有正规渠道,难道还不能私下里经特殊渠道学习?”
蔺沧溟深邃的眸里因为她这一句话骤然闪过一道冷芒:“私下?特殊渠道?难道……心姨私下里对她做了什么安排?”想到那颗痣,他突然坐直身体,看着夏侯霏倔强的小脸,“你也别怨我们对你有所怀疑,毕竟而今你所展现出来的才情,在曾经的夏侯霏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我和你哥哥这些年经历了多少,就算我们不明说,你而今想必也略知一二,所以,我们不得不小心。”
这算是他对她的解释?夏侯霏眨眨眼,诧异的抬眸,蔺沧溟却已起身离去,如水般的眸子轻轻一转,透出一道幽深的光泽。
事后,蔺沧溟从夏侯焰那里得到怎样的回复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从那件事之后,蔺沧溟就再也没有提过针对她身份的事,她虽然疑惑,但也聪明的将这件事藏在了心底,不管他们如何看待她,也无法改变她就是夏侯霏的事实!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夏侯霏对于蔺沧溟的识时务非常的满意,因为自打那天她提了‘因材施教’四个字后,在此之后的课堂上,那些教导嬷嬷果真不再单一的教授她那些枯燥无味的规矩礼仪,淑女德行,反而将这些知识以生动形象的故事讲给她听,这才得以提起她些许兴趣,真正的融入进去。
就这样,原本三个月的课程,因为改变了学习的方法,让夏侯霏硬是缩短在了半个月内,还在八月初五这天,顺利的通过蔺沧溟的验收。
“不错,半个月内就能有如此成就,你果然令人刮目相看。既然这些基础课程难不倒你,那解下来的课程,想必也能轻松过关!”蔺沧溟看着夏侯霏骤然一变的脸色,狐狸一般的笑了。
“还有?喂,你有完没完?”若不是因为她前世本身就是油走于上流社会的淑女,如何能在半个月内完成他二十项基础训练?好不容易松口气,这厮居然现在来告诉他,还有?
“没完!还有十天就是中秋宴,这次天照周边几个国家都会派使者前来,你身为本宫的太子妃,在诸多人眼里,都是兴趣所在,本宫不指望你在接下来的十天里能突破极限将接下来的课程全部刻入脑中,也需要你学个皮毛,长个见识,关键时刻才不至于出丑,明白?”
“是太子侧妃,什么时候我成你太子妃了?若是让宫里的人知道,还不剥了我的皮?”
“除了你,爷的太子府,不会再入住第二个妃!”蔺沧溟斜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还是说,你希望爷娶回越来越多的女人?”
“嗤……您是太子爷,想娶谁,就娶谁,我一小小的妾,怎敢替您决定?”不会再入住第二个妃?骗鬼的吧?男人的花言巧语,上一世电视上演的还少吗?尤其是他这种已经被定为储君的人,未来怎么可能在她这一棵树上吊死?她若信了,那才是脑子进水的蠢货!
眼见面前这位爷的脸色在这瞬间变了几变,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的夏侯霏索性转移话题:“你接下来的课程是?”
夏侯霏无所谓的态度让蔺沧溟略显不满,微微眯住的眼眸,更是多了一份危险的气息:“茶艺、绣艺、珠宝鉴赏、各国风土人情……”
“等等,你确定要让我学这些?蔺沧溟,不带这般折腾人的吧?我跟你有仇啊!琴棋书画那些不是已经马虎过关了,怎么还有这些?”听到一半儿,夏侯霏就已经意识到这些课程的难度,虽隐约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但想在十天时间学个皮毛,也非轻松的事。
今天只有一更哈!

第一卷 第132章 :皇后的愤怒

蔺沧溟凤眸微眯,凉凉的看着她:“你只有十天时间熟悉这些东西,这次中秋宴非同以往,唯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才不至于出现大的意外。”
听了他的话,某个女人直觉寒毛都竖了起来:“喂,该不会有人在中秋宴上对你不利吧?”
“敌人是不会告诉你他刺杀的时机!”蔺沧溟冷冷的勾唇,带着几分嘲讽的味道看着夏侯菲:“不要存侥幸心理,我的女人,一定要有自保的能力!”一个他可以当作是意外,那么这第二个,他绝对不允许再发生那所谓的意外,有些教训,一次就够了!
“喂喂喂,你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夏侯菲还想说什么,某男却不再给她机会,漠然离去。
想到接下来那些针对性的课程,她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突然觉得往后的日子会在惊心动魄中度过,比之现代安逸的生活,不知提高了几十档的危险性,后悔的同时却也无可奈何,路是自己选的,还能怨得了谁?她这天生少根筋的性格也的确该在这样的生活中历练一番,只希望老天爷给她多一些的适应时间,可千万别等她还没成长起来呢,就将她发配原籍了。
在现代,她虽学业有成,投资眼光精准,可终究还是年龄太小,缺乏社会经验,更玩儿不过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心,仅是‘人情世故’这四个字就让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更可惜的是,她还没从里面毕业,就来到了这个架空的朝代。就在她新生命混乱无希望的时候,蔺沧溟出现了……他不但拯救了她的生命,也给了她第二个人生,不可否认,他是她今生命中的第一个贵人,可惜,贵人不是圣人,无法主宰她的一切,至于今后的路应该怎么走,还是得靠她自己!
从京城到安平县,再从安平县到京城,这一路走来,夏侯菲臭名昭著的名声已经在天照百姓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即便她而今嫁给了太子,可依目前的形式来看,人们不会因他们宛若天神般的太子,就对她宽宏大量,反而,她的反面形象更进一步的烘托了太子的宽容大度!
为什么?谁让她这个被誉为京城第一的草包小姐,不但被人退了婚,还刺杀继母,太子不计前嫌收了她,她反而不顾家族利益逃婚,逼的丞相不得不告老还乡,好好的一个丞相府因她而四零八散,试问,这样一个心狠手辣、自私自利的女人,怎能不遭人唾弃?没将她浸猪笼,已经是看了太子的面子,想要抹杀掉她在天照百姓的记忆,恐怕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既然无法去改变这个事实,倒不如将她的草包潜质发挥的最大化,这样的一层天然保护色,可是千金难买!
——
再说太后、皇后回杨府的那一天,可谓低调的不能再低调,所有的礼仪规矩全部免除,杨凤、杨艳萍进了杨府后,直接去了杨鸿晖所在的汇园,所有闲杂人等都被隔绝在外,除去前去迎接的现任家主杨鸿朗外,杨家上下都被禁闭在自己房间,不得外出。
近二十年未曾踏入汇园的杨艳萍,在看到汇园的一草一木后,禁不住红了眼,目中流动着盈盈的泪光,再看向昔日儒雅的父亲一恍为花甲老人时,心中的悲恸更是上升到了极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步步的挪到杨鸿晖的腿边,结结实实的磕了十个响头:“爹,女儿不孝,让您受累了;爹,女儿不孝,让您受累了……”每说一句,就磕一下,十下之后,精致的额头上已经流下了刺目的猩红,太后心中一动,想要上前去劝,却在看到杨鸿晖自始至终都冷漠无情的脸色后,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
这段长达二十五年的恩怨,她是为数不多的知*,亦是间接的帮凶,这一点,从嫡亲大哥从始至终都没往她这里瞟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即便经过了二十五年沉淀,这段恩怨也没随着时间而淡化,反而越积越厚,今天她们两个虽然站在这里,跪在这里,恐怕也无法化解。
“你起来吧,我可受不起皇后娘娘的大礼!”杨鸿晖冷冷的掠过杨艳萍那张令他心痛难忍的脸,继而抬眸看向立在不远处的当朝太后,他杨鸿晖唯一的嫡妹:“有话就直说,收起你们在宫里的那一套,不用拐弯抹角!”
“大哥,这里难道是说话的地方?”杨凤瞥了眼看似空荡安静的院子,拧了拧眉。
杨鸿晖听言,淡淡的扫了二人一眼,转身进了屋。
跪在地上的杨艳萍张了张嘴,正欲开口,杨凤走到她身边,看着她那张泪痕斑斑的脸,忍不住叹了口气:“还跪着做什么?起来啊?难道你想在这里跪一天不成?有什么话到里面说,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爹!”
杨艳萍眸光一闪,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泪,颤悠悠的站起身,紧跟着杨凤走进去,看到坐在主位上漠然喝着茶的杨鸿晖,正欲下跪,却被一道冷酷无情的声音打断:“够了,老夫承受不起皇后娘娘您的大礼,别没完没了的跪下去,还是那句话,有什么就直说,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们闲耗!”
“爹……女儿错了,女儿真的错了!”任谁也想不到震慑六宫、最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今日会这般的低声下气,狼狈不堪,极尽讨好的跪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乞求原谅,只是为了想要挽回那份早已四分五裂的亲情。
“你认不认错早已经不重要,因为你的娘,你的亲妹妹,再也不会回来了,二十三年,我寻找了她们二十三年,可还是没有任何踪迹。杨艳萍?这下你应该满意才是。今天你肯赏脸来杨家,不就是想知道她们会不会威胁到你的位置吗?现在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放心,二十三年来都无人能影响你的地位,今后,更不会有人来威胁你,你且可以安心的回了,走吧!”
“不,爹,女儿不是这个意思,女儿是真心想来看看您的,爹,您怎么能这般看待我,女儿,女儿是真的想您啊爹!”
“收起你的惺惺作态,你这个女儿,早在二十三年前我便已经与你恩断义绝了!”
“大哥,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您又何必抓住当年的错误不松口?萍儿是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嫣儿的孩子,不就是萍儿养大的吗?她都已经放弃自己的儿子去帮助溟儿做了太子,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放屁!你们还好意思跟老子说这个?”杨鸿晖‘啪’的一下撂下茶盏,睁着一双虎目,如刀子般的眼神射向二人:“太子?呵呵,太子?真是讽刺,一个太子之位就想抹煞掉当年你们犯下的罪孽?做梦!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两个心里在想什么,也别以为除去你们之外的人全是傻子。溟儿究竟坐的是太子之位,还是刀山火海,老子比你们清楚!杨艳萍,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的秉性早在二十五年前便已经被我看透,今天你无须再在这里装模作样,额头上的血渍,也可以揭下来了,戏不是这么演的!赶紧给我滚出去,我一点也不像再看到你,这辈子,你就当没有我这个父亲,而我,也不曾有过你这么个蛇蝎似的女儿,咱们桥归桥路过路,谁也不挡谁的道!”
杨艳萍显然没想到眼前的老者眼光如此犀利,连她精心做过的妆容都能一眼看穿,登时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同时亦感受到杨凤恨铁不成钢的眼光,她微微叹息一声,缓缓起了身,紧挨着杨凤坐了下来,漫不经心的抬眸看向自己的父亲,眼底的慌乱与内疚不过霎那间便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哪与生俱来的傲然与凌厉:“这恐怕不行呢爹爹,都说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您是我的父亲,这辈子恐怕都无法抹煞的掉。如果您不回来也就算了,可您回来了,有些问题,恐怕就不能不做个交代了。”
否则,她心难安啊,如今这个局势下,一步错步步错,前有秦王、德妃虎视眈眈,后有太子深不可测,中间还夹杂着其他皇子嫔妃的小动作,这样一个纵横万象的局,一旦不小心出了错,她就会面临满盘皆输的困境,为了她儿子的将来,为了天照的未来,她不得不心狠手辣,不得不利用蔺沧溟,她这是为自己的儿子搏前程,又有什么错?
“交代?你还想让我对你做交代?你这个孽障,当年就不该生下你!”杨鸿晖赤红着虎目,手中的茶杯在他青筋直跳的握力下,瞬间与水融为一体,化为白色的浆水……
杨艳萍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凌厉的眸子陡然看向杨鸿晖:“你的武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杨鸿晖年轻的时候身体差,打小兄弟几个就一起习武强身,但那个时候,他们的武功也仅限于自保,如今却能在顷刻间将茶杯化为粉末并与水融为一体,这样浑厚的武功,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
所以,杨艳萍震惊了!
“在你将自己的母亲妹妹逼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当年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相信你的话,落得今日妻离子散的下场,这就是报应啊,等着吧,你们两个的报应也快来了,别得意,千万别得意!站得越高,摔得就越惨!”
“大哥住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杨凤气的浑身直颤抖,她突然有些后悔今日随着杨艳萍回来,她早预料到他们的谈话不会平心静气,但也没想到她的大哥会有如此大的成见,想要化解,显然是不可能的。
“爹,看来您真的是老了,连话都不全乎了,女儿觉得您不适合再外出游历,还是好好待在杨府颐养天年吧!”杨艳萍缓缓的站起身,高挑的眉眼间皆是冷傲与犀利,她就这般看着自己的父亲,不留任何余地的将手中的茶盏摔落,不过眨眼间,就有十名黑衣人蓦地现身于汇园,恭敬的朝杨艳萍行礼问安,杨艳萍无视杨鸿晖的犀利如刀子般的眼神,红唇轻启:“将人给本宫守好了,否则你们统统提头来见!”
“是,属下等遵令!”黑影一闪,已经隐入汇园各处。
就在杨艳萍想要拉着还不在状态的杨凤离开汇园时,杨鸿晖阴仄仄的声音突然从她们背后响起:“笑话,区区十个隐卫就想困住我?孽女,你连这仅存的一点亲情都可以抛弃,那我又何必再抱这最后的一丝希望?从今以后,世上再也没有杨鸿晖这个人,咱们有缘再见时,就是你们的死期!”
等杨艳萍带着十名隐卫跑进房间时,哪里还有杨鸿晖的人影?
想到杨鸿晖离开之时的那句话,杨艳萍的身形一晃,“姑母,这到底怎么回事?爹爹他?何时变得这般厉害了?这些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您说,他会不会去找溟儿?他会不会告诉溟儿我们的计划?”
“闭嘴,你还有脸说,今天你太鲁莽了,居然私自带了隐卫过来,萍儿,那是你爹啊,你怎么可以?不管将来是谁继承皇位,只要留着我们杨家的血液不就行了?为什么你要非得执意于此?难道溟儿继承皇位,你就不是皇太后了?”
“不,姑姑,这不一样,这怎么能一样呢?妹妹她还活着,只要她活着,当年的事就有可能被他知道,若是他知道了,我怎么还能有活路?如果有一天嫣然回来了,未来的皇太后还能是我吗?还能吗?所以,我必须要这么做,我要杜绝一切后患,我要为我的两个儿子扫除一切障碍!”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杨凤皱眉扫了她一眼,冷声道:“溟儿知不知道还重要吗?反正从始至终你都只是利用而已,也早就预料到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现在来担心,不觉得已经晚了吗?”
“那也不行,我要去太子府,我要去看看我爹到底想要干什么,嫣然已经离开了这么多年,活不活着都是一个问题,为什么他不疼我这个女儿,偏偏去找那个没影儿的女儿,从小他们就偏心,长大了,还是这般的偏心,明明是双胞胎,明明长得一模一样,可他们从未在我身上停留过多,也从未想过我的感受,他们的眼里,只有嫣然,只有她!所以我恨,我恨她!”
彼时的杨艳萍双眸赤红,锋利的指甲握成爪形,恨恨的怒视着前方,她的神经系统似乎已经紧绷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紧张阶段,只要她稍稍一用力,这根弦就会铮铮作响,混乱她的思路,影响她所做出的每一个决断……
“啪”的一声响,在杨艳萍还在可掌控范围内时,杨凤突然上前,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这一掌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硬是将杨艳萍打趴在地,白希的脸颊上五根手指印赫然入目,不过眨眼功夫就肿了起来。杨凤即便再恨她不争气,也不得不耐着性子冷睨着她,“清醒了吗?还需要我再帮你一次吗?”
杨艳萍被杨凤这一巴掌扇的金星乱撞,耳中嗡嗡作响,一手捂着脸颊,一手撑着地,足足呆愣了一刻钟,才缓缓抬眸,平静的看向面前冷眼旁观,眼底带着浓浓讥讽之色的杨凤,机械似地点了点头:“清醒了,谢姑母让我冷静下来!”
“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最好,不过,哀家还是要提醒你,你是天照的皇后,不是市井泼妇,要随时随地的注意自己的形象,保持你清醒的头脑,不要一提及嫣然你像泼妇般疯狂,若是让后宫那些嫔妃看到,还不笑掉大牙?你辛苦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维持的形象,岂不要毁于一旦?”
“姑母教训的是,萍儿记住了,这样的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哼,但愿你说的是实话,这样的保证,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有再犯,别怪哀家对你不客气!”
“萍儿谨记姑母教诲!”皇后虽一脸恭敬之色,但那微垂下的眼睑里蕴含着浓浓的不甘于狠厉。
太后淡扫了她一眼,也懒得再计较,“如今你已与你爹彻底闹僵,接下来是福是祸,全靠你自己的造化了!别怪我没提醒你,溟儿那边,你最好别动什么歪脑筋,如若不然,整个杨家都饶不了你!”
“姑母您什么意思?难道您已经认准了溟儿会继承皇位?”
“哀家不知,哀家只知道,现在的太子,是蔺沧溟,不是蔺沧凉或者蔺沧凛。至于将来谁能熬到最后,那全凭自家本事,但前提条件是,你不能伤害蔺沧溟,否则……不只是哀家,整个杨家都会与你彻底决裂,没有杨家的扶持,即便你的孩子将来登基,也得不到任何支持!”
皇后冷冷的抬头:“姑母,您曾经可不是这么说的。”
杨凤笑了,“你曾经也没这般对待你的亲生父亲。萍儿,你做的太绝,连条后路都不留,这样的你,早晚会有后悔的一天!现在,哀家之所以与你站在同一条阵线,那是因为我们都姓杨,如果你将来斩断这唯一的一条路,那么等待你的,不是荣华富贵,而是……万丈深渊!”话落,居高临下,眼中皆是鄙夷的扫了她一眼,拂袖离去!
留下杨艳萍独自一人坐在这块儿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凝神思考……
——
看着双眸微阖,似在闭目眼神的蔺沧溟,迦蓝叹了口气:“老爷子可是为了你与那个女人彻底闹翻了,你居然就这样?”
“你若是不答应,我就去找菲儿。”
软塌上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在迦蓝的期盼下,终于睁开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看向迦蓝时,唇上浮起一丝淡漠的笑意:“就算我不同意,他不也已经住进来了?你如今这般,又是所为哪般?”
“菲儿已经回来了,难道你不应该让我们兄妹正式相认?”自从夏侯菲回府那日过后,一连数天都不见她的影子,知道他对她做了安排,可也不能连个影子也见不着吧?
“中秋宴之后,自会为你们兄妹举办个认亲仪式,现在不行!”蔺沧溟意态慵懒,语气却极为坚决。
“为什么?”迦蓝目光一沉。
“现在她必须要学会她该学的,任何能让她分心的人和事,都不允许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想在十五天内将她培养成你所需要的人才,可能吗?”
“就算不可能,也要学,因为这是她的必经之路,哪怕只是点皮毛,也能创造点价值!中秋宴之后,你留京,我带她一起去寻找三虫三草,你的毒若是再不解,就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蔺沧溟抬头看着漆黑的窗外,目光变得幽暗不明:“我有种预感,这次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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