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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歌[金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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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谈这件事,他们还可以愉快快地做家人。
    同理,她都已经叫了秦愫弟妹,那她这个大姑子,总不能将弟妹往死里逼。
    她不过是想吓吓秦愫而已,不,实际上她是在吓她爹。她想手里握着秦愫,和她爹谈条件。
    而她晓之以情,也不过是想让秦愫自愿帮她…而已。
    此时,秦愫却在想:让我帮你有什么好处呢?
    她不做别人的筹码,想让她甘心作饵,也得看她心情。
    其实她也看出来了,萧太后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不管是生在帝王家的女子,还是嫁到帝王家的女人,史书上记载有名,说其狠辣的,多半会以“无情”二字做总结。
    萧太后虽有自己的心思,却做不出无情无义的事情。
    秦愫揉了揉手中的帕子,像是还沉浸在悲伤里,她不出声,像那种和太后比可怜的话语,怎么说都是错的。
    她若说其实她不想嫁,那萧景会作何感想?若说“是啊太后太可怜了”,那她就是脑子有问题。
    好在,萧太后并不指望她能有什么回应,只叙叙叨叨的继续说自己的。
    像什么“皇上太不让人省心”,还有“我做梦都想要个孙子来解解闷”,无一不是在表示想让小皇帝娶妻。
    最后长叹了一口气,又道:“也就是宝音公主年岁太小,若是年岁相当,由她来做这个大周的皇后是最合适不过的。”
    只因玉宝音看起来是萧家人,实际上又不算是萧家人。
    秦愫的眼皮儿一跳,细声细语道:“太后抬爱,别说宝音还小,哪怕再大个几岁也不能担当如此重任。孩子的顽劣,还是作娘的最清楚。”
    别说这是门皇亲,就是普通的人家,婆婆这么年轻就守寡,闲着没事儿,除了折腾儿媳就没了其他的事情,去这样的人家做儿媳,简直就是要命。
    秦愫拿女儿当命,明知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萧太后不过是随口一说,她也心惊不已。
    她本不打算去参合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现下她却道:“皇上那里……暂时不立后也不是不可以,倒是可以先给皇上封几位妃子……不是都说男人有了女人才会真正长大……”
    萧太后一挑眼睛,看着秦愫,笑的意味不明。
    她原先也这么想过,将八柱国推荐的皇后人选全部接进宫,品级不分高低,立谁为后,三年后再定。
    这是要将那些女孩儿放进宫里,让她们自己去厮杀、去争宠,从而让小皇帝被动开窍。
    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这就是唯一的。
    如此看来……唉,往后的皇宫要热闹了。
    ***
    从宝新宫出来,秦愫去了宫学接女儿。
    玉宝音问她:“娘怎么来了皇宫?”皇宫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呢。
    秦愫便道:“萧太后召见。”
    “有什么事情?”玉宝音紧接着又问,一双眼睛还紧盯着她娘,紧张之情不言而喻。
    秦愫本想说“小丫头别操大人的心”,却突然想起了萧太后的话语。
    玉宝音现在是小皇帝的伴读,可自古皇帝的伴读哪有选小丫头的。
    秦愫一直觉得不妥,因着她是初来乍到,女儿又还不到分席的年纪,故而隐忍。
    可萧太后居然说了那样的话语,不由的让她多想,让她心惊。
    秦愫瞧了瞧女儿,道:“萧太后说要让你进宫去陪大周的小皇帝。”
    玉宝音不明所以,“我现在已经是小皇帝的伴读了。”
    “不,娘说的陪伴是要日夜在一起。”
    “那不行,”玉宝音想也没想,“娘,你是不知我整日克制的有多辛苦!商老师说过,所谓异相,划分两极。有的人天生异相,是贵可通天的命运;有的人却是克父克母又克妻的天煞孤星。大周小皇帝的面相更是奇异,我瞧见他就会忍不住生气,我每日克制着自己的脾气,已是辛苦。如今还要我日夜与他作伴,岂不是要我的命。”
    她女儿这是在说小皇帝长了一张挨揍的脸。
    秦愫忍不住笑了出声,道了一句:“娘骗你的。”
    玉宝音绷直的脊背弯了下去,她长叹了一声,趴在她娘的肩膀上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一成亲,就不要我了呢。”
    秦愫的心一紧,为了使女儿彻底安心,便道:“我若不要你,当初何必生你出来。既然已经生了你,又岂有扔掉的道理。”
    玉宝音点头:“我娘说的有道理。”
    小皇帝的赐婚圣旨一下,玉宝音从没有主动提起过这件事情。
    女儿不提,作娘的也没有提,但仍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在母女之间流淌着。
    方才,她女儿撒娇说的那句“我还以为你一成亲,就不要我了”,恐怕就是她女儿心底深深的恐惧。
    秦愫将女儿搂了一会儿,又重申道:“你记着,娘什么时候都不会不要你。”
    玉宝音嘿嘿一乐,笑的怪不好意思的。
    就听她娘正色道:“明日你同萧般若说,就说我要见一见武烈将军。”
    她与萧景之间,都是萧景来找她谈话,如今也该她找他谈一谈了。
    她秦愫是想依附于萧景,可并不想踏进大周后宫半步,她女儿也是一样的。

  ☆、第38章 于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是秦愫时刻提醒自己的一句话语。
    她和她的女儿一样,□□太高,却又陡然滑落,她怕自己不适应。
    譬如像今日这般被萧太后召进宫,虽没有百般为难,她也因此而生了场气。
    况且,在她的生命里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事情。
    秦愫不是觉得委屈,相反她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她忍不了的,只不过萧太后让她惊了心。
    她原先也在意玉宝音为小皇帝做伴读的事情,她选择了忍,却因着萧太后的那一句戏言,再也忍不下去。
    “皇后”这个称谓也就叫起来很好听,内里的辛酸又有谁知道呢!
    像她的母亲真元皇后,本不只他和秦缨两个孩子,秦缨的后面还有一对没出娘胎的龙凤胎,成了深宫暗斗的牺牲品。
    母亲总说宝音很像她,秦愫便想,自己就是拼上了性命,也不能让宝音成为翻版的真元皇后。
    只因她母亲的一生看似华丽,实际上有多么惨烈,她也是嫁为□□又为人母之时,才知晓的。
    她的母亲年轻的时候想要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结果仅得到了“位高权重”这四个字而已。
    她年轻的时候也想要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结果却是人间黄泉两别离。
    如今,她对女儿没有什么要求,只要求她离那些“不得已”远远的。
    不要“我纳她为妾是不得已”。
    也不要“我没能护你是不得已”。
    更不要“我这么做是为了江山和社稷”。
    如今就考虑她女儿的终身大事就好比儿戏,可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她女儿的男人都不会是有着诸多不得已的那个。
    是以,想让她女儿进宫,除非从她的尸|体上踏过去。
    小皇帝虽说和她女儿相差十岁,可她女儿总会长大,而且一个皇帝哪怕到了八十岁都还可以娶妻。皇帝年年可以做新郎,她的女儿才不要做新娘之一。
    丑话还是说在前面的好,这就是秦愫着急见萧景的原因之一。
    第二日,玉宝音一见萧般若就神神秘秘地和他嘀咕,“我娘要见你爹”。
    萧般若的表情好似如临大敌,紧张地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就难住了玉宝音,她娘没说啊。
    她不满地道:“我娘没事儿就不能找你爹吗?”
    是了,他们都快成夫妻了,戏文里不是常唱“月下会娇娘”或者“桥下等郎君”什么的。
    萧般若一下子红了脸,喏喏地道:“能,自然是能的。”
    一转脸就让萧潜出宫给他爹报信,这种事情他羞于启齿,专程写了张字条让萧潜呈给他爹。
    上书“阿爹,未来的妹妹说未来的母亲要见你。”
    也不怕把他爹给“未来”晕了,未来是谁呢?
    好在,萧景的理解能力强大,只看了一遍便知道这是高远公主要见他,瞬见也红了脸。
    居然劳动两个孩子传信,以后他还怎么黑着脸教训他儿子呢!
    不止萧般若的动作快,萧景的反应也迅速的很。
    趁着中午的饭点,他叫人买通了官邸的侍卫,从后门进了官邸。
    萧景同高远公主见上面的时候,高远公主正在弹琴。
    萧景生怕扰了她的雅性,便坐在窗下倾听不语。
    他还是萧楠之时,因着体弱多病,每日便只能靠着弹琴书画对抗空虚。
    可他的三弟萧景对刀剑棍棒全都擅长。
    他初成为萧景之时,为了学习武艺颇费了些力气。
    起初只敢晚上偷着练,后来发现他三弟的这具身体对各种武术招式都防似存有记忆,如此倒是为他省了些力气。
    一年之后,他才敢在白天练习。再后来,慢慢与人交手,也从未引起过旁人的怀疑。
    唯独要小心的便是他三弟不通音律。
    所以,就算他此时听出了高远公主琴声里的哀愁,也只能装作她是在对“牛”弹琴。
    是一曲终了,还是曲终人散,反正不在曲中的萧景就在窗外将高远公主望定。
    秦愫瞧见他的时候,微微一愣,紧接着便道:“这一回我以为你明天才会出现在这里。”
    萧景扬了扬眉,轻轻一跃就进了窗子里。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他落下的位置刚好与秦愫面对面,两人之间隔了一臂的距离。
    萧景道:“我想着你若是没有急事也不会来找我,所以一听到信就赶来见你。”
    秦愫将他让到了桌边,亲自给他斟了杯茶水,这才道:“不是什么急事,只是有话想和你说一说。”
    萧景抬眸一笑:“哦?你有话要跟我说!幸好我来得快哩。”
    这话说的讨巧,秦愫面上稍有红晕,斜睨着他道:“反正我没跟你说过好听的话,今次要说的,或许你也不会爱听。”
    “谁说的,你说的哪句话都好听。”想是赐婚的圣旨已经下了,萧景同高远公主说话之时,少了些谨慎,多了那些情意绵绵会让人脸红的话语。
    秦愫不敢再跟他扯下去,遂道:“你上次不是问我准备要如何教养宝音,赐婚的圣旨已下,你我迟早都要讨论这件事情,我便想着不如早些跟你说清。”
    有正事的时候,萧景向来很靠谱,他点了点头,再不说其他的。
    再说了,那些甜言蜜语一天说一句就行,说的多了,只会让人觉得他不是真心。
    秦愫便问:“我与你成婚,我是嫁给了你一人,还是嫁给了你整个萧家?”
    “你自然是嫁给我萧景。高远公主府迟早是要建成的,你我到时另开府过日子,男主外女主内,府里的一切事宜你来做主。”
    秦愫慌忙摆手:“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有关于宝音的事情。我不在乎旁的人说什么,我只想听你的真心。昨日萧太后召我进宫,随口说,若是宝音再大个几岁,就让她进宫陪伴小皇帝。
    我想说的就是这个事情。或许旁的人觉得进宫是见殊荣,我是从皇宫里出来的,就没想过要把女儿嫁到皇宫里面去。
    我嫁给了你,自然会将般若视为己出,你也会将宝音视为己出,这个我相信你。
    但,若有一天,萧家需要宝音嫁进皇宫……我丑话说在前,宝音是一定不能进宫的。”
    萧景想都没想,脱口便道:“那是自然的,你大可放心,不管是宝音还是般若,他们成婚的前提,都不会是为了利益。”
    他是个死过两回的人,对功名利益早就看得很开。况且,老二萧霄已经担任起将萧家发扬光大的重任,他还掺合个什么劲!老二有儿又有女,联姻的事情就合该老二头疼。
    秦愫又不知道萧景的特殊遭遇,只想着他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她委实感激不尽。
    秦愫半天没有声响,萧景问她:“要说的都说完了?”
    秦愫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
    萧景笑着道:“如此,我也有事要跟你说一下。”
    他要说的是,下次她再想邀他,别再通过孩子们了,怪不好意思的。
    他道:“官邸外有一个卖花糕的……是我的人,下次你再想找我,就直接让人告知他就行。”
    他想了想,又道:“我给你一个信物,这个信物可以调动我布置在长安城内的所有人。”语毕,从腰间取下了一个青色的飞鸟玉坠,不由分说就塞在了高远公主的手里。
    就是萧景送给高远公主“定情物”的同一时间,小皇帝拿了一个酒壶,硬塞在了玉宝音的手里。
    小皇帝领着萧般若和玉宝音,思考了半上午的人生问题,结论是,他们两个小破孩懂什么啊!
    他们哪里会懂得长大的烦恼,他们哪里会懂得娶妻的烦恼!
    有那么一群人,每天关心的不是国家大事,关心的只是他成没成男人,有没有睡过女人。
    女人有什么好睡的呢?他们只当他不懂。
    他懂,他怎么不懂!他又不是没有根的太监,自然知道睡女人是需要那玩意儿的。
    可他就是不想睡,孩子也不想生。他就不信,他们能像配马似的押着他去……
    一想起他母后今日跟他说的,不管他同不同意,十一月初三那日,都会有八名美人住进宫里。
    说什么还会轮番伺候他的。
    哼!皇宫中的女人还少吗,他身边伺候的宫女还少吗,多了八名美人又能怎么样呢?
    小皇帝仰头灌了口酒,醉眼迷离地道:“般若那个笨蛋一沾酒就倒,没想到你倒是个厉害的,今日我和你……一醉方休……”
    真的是一醉方休,小皇帝将将说完,就自己倒了下去。
    玉宝音:“……”切!!!
    她喝的一直是水,要是能够喝醉,那才见了鬼哩。
    别问她为什么喝水,那是萧般若硬塞给她的。
    就算她喝的不是水,就小皇帝一壶的酒量,和她相比还差的远哩。

  ☆、第39章 于

会不会喝酒,就和人的长相差不多,也是要看遗传性。
    玉宝音的老爹玉荣是个千杯不醉的,将这一本领也传给了玉宝音。
    别看她今年只有六岁,喝个两壶小酒真是没有什么问题。
    心情烦闷的小皇帝非要拉着萧般若一块儿喝酒,还不肯放过玉宝音。
    萧般若劝不住小皇帝,只得给玉宝音的酒换成了水,然后才放心地醉晕了过去。
    玉宝音只觉小皇帝实在是个会害人的,他醉了没什么关系,反正皇宫就是他的家,他想睡哪里都行。
    可是萧般若怎么回萧家呢?
    又不能跑到萧太后的面前说,你侄儿喝醉了,让他住在你家行不行?
    这不就等于变相告了小皇帝一状,玉宝音才不会干这种事情。
    玉宝音叫来了大中,把小皇帝扔给他就不管了。
    接着又叫来了萧潜,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萧般若。
    她道:“背着你家公子,一会儿出宫之时,别说他是喝醉了,就说是……惹了风寒,服过药睡了过去。”
    以前还在南朝那会儿,她和赫连上一块儿偷过酒喝。既然是“偷”,自然是越少人知晓的好。
    弄不好是要挨罚的。
    玉宝音本就想去萧府看看翘翘,这就顺便送萧般若回去。还得是将他偷偷地送回他自己的院子,别让萧景发现了才行。
    只当是报答他将酒换成水的多此一举。
    萧般若醉的不省人事,自然不能骑马,这正合了玉宝音的心意。
    她不顾俶欣的阻挡,硬是骑上了萧般若的白马惊雪,又将他塞进了她的马车里。
    到萧府门外的时候,正好碰上了萧翰飞、萧翰林护着萧家三姐妹回转。
    萧翰飞一追上玉宝音,便笑着道:“我老远就看着这白马像惊雪,就是马上的人比之般若小了一号呢。”
    说完了,才下了马给玉宝音行礼。
    玉宝音端坐在马上受了礼,示意马车靠边,让他们先进去。
    “咦,般若呢?”萧翰飞四下打量,特地盯着玉宝音的马车不放。
    “你猜?”玉宝音量他也不敢推开马车的门,只道:“他同我打赌输给了我,就把惊雪让给我骑。恰好我想来你们府上瞧一瞧我的马,我同你才能在这儿相遇。”
    “所以…呢?”他问的又不是这个,她说了这么多,还是没说萧般若在哪里。
    十四岁的萧翰飞是萧家最大的孩子,和小皇帝的年纪也是最接近的,但他和小皇帝的关系却很一般,说一点儿都不嫉妒萧般若那就是假话了。
    在外头的时候,自然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萧家的人都要站在一起。
    可回到了家里,萧般若每次挨揍的时候,萧翰飞的嘴都是咧着的。
    萧家三姐妹的马车已经进了萧府,萧翰林冲玉宝音点了点头也策马进去,唯独萧翰飞还停留在原地。
    玉宝音看他眉间距离略窄,按照商轨的说法,这样的人心胸不太宽阔,和这样的人最好少有交集。
    玉宝音歪着头看他:“你进去吗?你要不进去那我就先进去了。”
    任萧翰飞怎么看她,她都没有一点儿心虚。
    萧翰飞心说这个丫头还真是鬼灵精,转而瞪了瞪一旁的萧潜,不快地问:“你家公子到底去了哪里?有贵客上门,他怎么可以消失不见!”
    是个人都有个毛病,总喜欢拿捏好欺负的。
    萧翰飞可是萧家的大公子,萧潜本就怕他,见他陡然问向自己,萧潜一惊差点没从马背上摔下来。
    玉宝音像是没有听见萧翰飞的问话,对萧潜道:“你快带路,我要看看翘翘去。”
    能说的她已经说了,不想告诉他的他偏偏还要纠缠不已,玉宝音早就没了耐心。
    她偏了偏马头,绕过了萧翰飞,大摇大摆地进了萧府。
    萧潜是夹着脖子跟进去的。
    若玉宝音是大周的公主,如此对待萧翰飞,他不敢有半句怨言。
    可她是南朝的公主,来了大周还如此嚣张,实在是有够拉仇恨的。
    萧翰飞气急败坏地回了萧家二房占据的西院,他的母亲何氏正在做一件衣裳。
    先他一步回来的萧翰林和萧家三姐妹已经向何氏请过安。
    萧翰飞一进了屋里,只叫了一声“母亲”,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生闷气。
    萧晴便道:“碰了钉子吧,活该!”
    宫学里的各府小姐,没有一个喜欢玉宝音。
    刚才在大门外,她们三个可是连面都没有露过。
    一个南朝的公主,向她行礼是看得起她,就是什么表示都没有,她又能将她们怎么样呢?
    萧翰飞正心烦的紧,剜了她一眼道:“你可知道姑母为什么选了萧雨进宫,而不选你……哼,就是因为你不止是个眼皮子浅、沉不住气,还是个多话的。”
    “不是说进宫的人选还没有最后定下来吗?”不敢相信的萧晴,慌乱地求助母亲。
    虽说她和萧雨是双胞胎,但自己成为人上人和妹妹成为人上人,那是不一样的。
    原先何氏倒是说过让两姐妹一齐进宫好有个照应的话语,但是她们祖父和姑母都说萧家绝不会办出这样丢人的事情。
    什么娥皇和女英共侍一夫,乃是千古的美谈。天下人只会说萧家恨不得把女儿全部都塞进宫里去。
    是以,萧太后的决定……到现在都没几个人知道呢。
    莫说是萧晴,就连萧雨听了萧翰飞的话语,也震惊了一下,片刻过后就是欢喜。
    萧晴却已经哭了起来。
    何氏放下了手中的针线,道了一句:“你若怕自己嫁不出去,我明日就给你外祖父休书一封,让他在雍州府给你寻个合适的人家,尽快把你嫁过去。像你这样的脾气,留在长安只能丢人现眼!”
    何氏是个温吞的性子,不管是对人还是教育孩子,都是一派和善,从不会嗷嗷叫着让旁的人看了笑话。
    可越是温吞的人,内里就越是执拗。
    萧晴一听,吓的赶紧止泪。要知道嫁出长安,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何氏见大女儿噤了声,也适可而止,还是那个无惊无澜的语调:“翰飞留下,剩下的人回你们各自的房间去。”
    临走的时候,萧晴还不忘走到萧翰飞的面前冷哼了一声。
    他们母亲就是这个性子,因着萧翰飞是长子,她从不在任何人的面前训他。但只要是哪天只留下了他一个,保准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萧翰飞也知道自己不该大嘴巴说出了由谁进宫的事情,可是说都已经说了,大不了挨个几滕条,反正……又不是没挨过。
    待人一走完,萧翰飞主动跪在了何氏的面前。
    “你可知自己错在哪里?”何氏问。
    “儿不该现在就说出大妹不能进宫的事情。”
    何氏点了点头,道:“此为其一,还有呢?”
    萧翰飞不明所以,摇了摇头。
    “你不该去插手三房的事情。”何氏低头瞧了他一眼,又抬起头来,“我早就跟你说过,你不用去跟三房争,有些东西是你争也争不到的。”
    萧翰飞倔强地道:“儿就是不服气,儿才是长孙,迟早是要住到东院儿里去的。”
    东院乃是他大伯萧楠生前所居,自他大伯过世后,就一直空在那里。
    萧家的这所宅院,正中间住着家长萧弥坚,按照长幼有序,东为长,西为次,至于老三萧景住的地方……那就是西的西。
    住个房子都讲究按长幼排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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