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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歌[金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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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还得加“当然”。
  元亨的神情很严肃,仿佛在说的不是长相问题,而是在谈什么关系着国家命运的大事情。
  玉宝音只觉他的认真太好笑,忍笑道:“那…就你吧!”
  太不严肃了有没有?
  太敷衍人了有没有?
  元亨道:“你,你,看着朕的眼睛,想仔细了再说。”
  看就看呗!
  这一看可不要紧,有人就入了迷。
  还是那个被看的。
  元亨的心噗噗噗地跳着,似乎在告诉着他,他的心跳声是这样的。
  他想,若是可以,他愿意拿拥有的一切包括皇位,去换想亲她的时候不头疼。嗯,就是可以随心所欲地玩亲亲。
  人是最奇妙的,有人为了江山放弃美人,有人就是为了美人放弃江山,更有贪心的想要两者兼得,谁知道行不行呢!
  元亨冲动之下,推了玉宝音一把,嘴上还道:“谁叫你看朕的。”看的朕都头疼了。
  玉宝音没防着,被他推倒在地,心里那个气啊,顺着他的话做也有错了,冤枉死了。
  她一生气,总会干出让人害怕的事情。
  再加上这么多日她受的刺激已经够多了,真是干出什么都不稀奇。
  玉宝音一爬起来,就直接扑了上去,“叭”在元亨的额上亲了一下,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他的大帐。
  又不能真的打,就…疼死你!
  没错儿,这就是玉宝音的心理。
  至于她干了什么……她没干什么呀,亲一下又不会怀孕!
  如她所愿,元亨真是疼了足足一天,不过还美了一天。
  又疼又美,那个又美又疼,唉哟,那个酸爽滋味……
  关键是,人家还想,明天若是还有这种好事,他还愿意疼上一天,一点儿都不带纠结的。
  有失就有得,一样换一样,人生就是这样的。
  然后就是拼命分析,玉宝音为什么亲他,是因为突然动心?
  那她这动心的原因也太特别了,喜欢被虐是吗?
  元亨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还纠结着下次要不要再让她动动心。
  一个额吻,犹如掀开了元亨人生的新篇章。
  ***
  两分的南朝,也掀开了许多人人生的新篇章。
  秦冠决定不随玉宝音定居北梁,而是要四处流浪,哦,不,是四处云游。
  赫连上决定暂不派兵讨伐赫连懿,而是要先安稳民心。
  这个消息,元亨比玉宝音还要先知道,玉宝音表示很不服气。
  赫连上居然给元亨写了封信,太不可思议。
  信中感谢了元亨的多次援手,申明了他永远都不会和大齐结盟。
  至于还说了什么,元亨没有告诉她,还说这是男人间的事情。
  玉宝音“切”了一声,道:“不就是皇帝之间的事情嘛,我其实一点都不好奇!”
  嘴硬。
  元亨有不得瑟就会死的毛病,将手中的信折了几折,揣进了袖笼里。
  玉宝音咬着牙道:“皇上,你该回长安了。”
  元亨心想,他可是带着粮食来的,又没吃她的饭,就不走怎么地!
  可是萧般若已经不止催了一次,还有江水对岸的萧景,已经差人来送信,说的是,他要是再不走,就要亲自来押人了。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
  主要是高远公主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怪,弄得他只想和她说一句,他真不是什么坏哥哥怪叔叔之类的,他是好人,完全的好人。
  可那也得高远公主相信啊。
  一到了北梁,不止元亨被人盯上,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干。就连玉宝音也被她娘上了紧箍咒,叫她没事儿少和那些臭男人在一起。
  臭男人的范围不算广,以前只有一个元亨,如今又多了一个萧般若而已。
  别问原因,那原因秦愫是说不出口的。
  虽说萧般若已经订了亲,可订了亲只是限定了身份,又不是说他定了心。男女大防,防的可不就是一颗骚动的心。
  万一,若是真有个万一,她宁愿女儿嫁给元亨,也好过嫁给萧般若。
  原因很复杂,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清。
  大抵是因着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还有萧般若越来越深沉的个性。
  人都是矛盾的,萧般若若是不接受订亲,她势必更要防备他。他接受了订亲,她又觉得他是个不好琢磨的,甚至还怀疑起了他的人品。
  是以,这一回,秦愫特别强调的是“宝音啊!你大了,同你哥哥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亲近。”
  玉宝音道:“知道了,娘。”
  秦愫想,你知道什么呀,我的笨闺女。
  她叮嘱道:“说话要小心,动作要谨慎,别总是嘻嘻哈哈的。”
  “知道了,娘。”
  “还有啊,”秦愫突然压低了声音,“千万莫让人占了你的便宜。”
  玉宝音一愣,虚心求教,“娘,什么叫做占便宜?”做买卖那种占便宜她懂,可人和人相交,哪里会有占便宜吃亏那一说呢?计较的多了,会不快乐。
  秦愫白了她一眼,意思是就知道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还是像先前那样小声道:“都怪娘以前没有教你,也怪你爹从小将你当做男孩养,我现在说给你听,你给我记在心里,拉手不行,触脸不行,哪怕是你头上落了片叶子,帮你取下都不行。”
  “那这样呢?”玉宝音做了个亲吻的动作。
  秦愫作势要打她,咬牙道:“当然……更不行!”
  玉宝音心想,坏了,她和元亨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说不清啊。
  可这是谁起的头她还记得很清楚,听完了她娘的话,想的最多的是“元亨,我一定不会打死你。”
  这个时候,她娘又补了一刀:“亲吻……必须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不是夫妻万万不行。”
  玉宝音惊呆了。
  不是,她以前是觉得那个亲不太对,可从没有想过,一亲,就得变成夫妻啊!

  ☆、90|于

要是非用挑丈夫的眼光来看元亨,玉宝音表示她不想挑。
    这个心情实在是太复杂了,不是说他不好,是她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玉宝音忽地就想起了那日元亨问她的“朕老了是吗”和“朕长得怎么样”,越想越觉得不对。
    不是,她是不知道,一亲,就得变夫妻,可元亨比她大了十岁,后宫里还有那么多的美人,那他知道吗?
    若是知道了他还亲,他是想死吗?
    元亨是不是想死她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还真有想去死一死的心,要知道,无知的她都干了什么…居然,亲了他。
    所以说无知真是特别的可怕。
    秦愫也没注意到女儿的不对劲,只当女儿听进去了话,她女儿就是怎样,若是不犯拧的话,是世界上最听话的小孩儿,她又叮嘱了几句,就放心地让女儿忙其他的去了。
    玉宝音真是没有心情做事情,她觉得她娘比元亨还要让人乱心,有些事情吧就是这样,不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懂得就恨不得抽死自己。
    元亨好不容易寻来了高远公主不在的机会,准备和玉宝音好好说一说小话的。
    这不是指不定哪天就要走了,什么时候再能见面真的是未知数。
    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皇帝,他也有他想做和必须做的事情。
    谁知,元亨才找到玉宝音,她就道:“我正有事想找你,走走走,咱们去你帐中说事情。”
    老天可以作证,他真的以为玉宝音是要和他说正事。
    别问原因,还不是因着只有说正事的时候她才会这么的主动。
    他还想着,哪怕是说正经事也可以,因为往后恐怕连说正经事的机会都少有了。
    玉宝音的神色也真的很正经,让人一瞧她的脸,就知道她要说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有的事情,想的时候特别的容易,可是真的要说出口,却并非一件易事。
    玉宝音本想问他“你打的过我吗”或是“你有我聪明吗”类似的问题,选丈夫在意的东西还不就是武力和智力!
    至于财力,他们两个是都不缺的。
    可她几经踌躇,就是无法问出口。
    只因她知道,元亨一定会这么回答,“朕才不打女人”或“你竟然是个聪明的?啧啧,恐怕连你娘都不知道吧!”
    她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没法和元亨做夫妻,以他们两个人的个性,真的,就是有十座皇宫也不够他们折腾的,八成是一见面就得打架,还是不分出输赢,绝对不会罢休的。
    玉宝音还想,自己的丈夫一定要是个学识渊博的,她犯糊涂的时候,他时刻会保持着清醒。
    还得是个宽容大度的,最好还能是个慢性子,出了什么事儿,她一挽袖子要找人打架的时候,他会淡定地挽着袖子淡定地道“唉,唉,有话好好说。实在不能好好说了,这不是还有我。”
    总而言之,元亨不符合玉宝音的幻想。
    她觉得他们俩在一块肯定没法过日子,傻愣愣地在大帐中站了好长时间,突然道:“哦,我没事了,你找我什么事?”
    被人一本正经地逗弄,这还真是第一次。
    元亨气乐了,口无遮拦地道:“你方才在那儿站了半晌,是不是在想…要不要亲朕?”
    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儿。
    别开玩笑了,如今玉宝音只要一听见那个“亲”字,就立马一激灵。
    她下意识后退了两步,转身想走的。
    那厢的元亨一看她的神情不对,慌忙上前了几步拉住她道:“是不是你娘跟你说什么奇怪的事情了?朕跟你说,朕真不是什么奇怪的人。”
    “你不奇怪,为什么放着那么多的美人不亲偏来亲我?”
    玉宝音有一肚子的委屈没处说,本来打定了这一辈子就这样过,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突然跑出来个丈夫,还是元亨这样的混人,她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接受不了。
    看吧,这就是光动嘴不表白的后遗症。
    元亨鄙视了自己,他若是早就和玉宝音说过“我就觉得你是特别的”如此的话语,她又何来这一问呢!
    虽说现在说也不晚,可这不是也不好说出口嘛,要不然也不会拖到如今还不说。
    元亨哼哼唧唧了半天,道:“朕为何偏亲你,你就不知道原因?”
    “废话,当然不知道!”
    “那你为何亲朕了?”
    玉宝音一噎,她又不能说就是想让他头疼。
    元亨还以为她在不好意思,又道:“朕亲你的原因和你亲朕是一样的。”
    “肯定不一样。”玉宝音说得斩钉截铁。
    受不了她质疑的元亨道:“肯定一样。”
    这事儿是扯不清的,玉宝音想要争脱元亨的手,她想,既然扯不清那就再也不要扯了。
    元亨以为她不相信他,急道:“朕一回去,就把那些摆设全送出宫。”
    “送不送关我什么事啊!”玉宝音也急了,本来是一根绳子,两个人的事情,怎么越说绳子越多,简直乱成了麻。
    元亨还道:“就是往后,朕也不会再有什么美人的。”
    “你有没有美人,从前跟我没有关系,往后也跟我没有关系。”
    现在是极力撇清关系。
    元亨使劲捏了她的手,“你倒是个大方的,还是个嘴硬的,朕得尝尝硬嘴是个什么味儿?”
    说尝就尝,低头就咬上了。
    为什么要咬?
    怕她跑了。
    别问他要手干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哪里好。
    就连咬住了,接下来要干什么,他都没想好。
    然后……头一回,没掌握好力度,直接把人咬毛了。
    玉宝音挣脱了手,一拳就砸在了元亨的脸上。
    “你敢咬我!”
    “你敢打朕!”
    两个人,一个人捂嘴,一个人捂脸,皆气急败坏。
    玉宝音捂着通红的嘴,红着脸道:“元亨,滚回你的长安。”
    元亨是个懂变通的,自动忽略了“滚”字,他道:“走就走,你得将朕送到萧城。”
    “不送,不滚就踹你滚。”
    玉宝音说完了这句,就捂着嘴,低头走了出去。
    她回了自己的大帐,一整日都没再走出去过。
    没法出去见人了!
    脸上挨了一下的元亨也是这么想的。
    三日之后,元亨踏上了去萧城的渡船。
    还是和玉宝音在一条船上。
    元亨对着她笑。
    玉宝音当作不见,还心想,她可不是送他,而是送她娘。
    元亨却想,送谁不是送呢!只要目的地是一样的,就无需在意的太多。
    可是有高远公主这个保镖,元亨没法再近身同玉宝音多说什么,他就想尽各种办法,连耍赖都用上了,这是要在萧城多磨个几天的意思。
    然后,不用他干什么,高远公主本来就是个舍不得女儿的,自会留住他想留住的人。
    于是,从北梁挪到了萧城,除了多了萧景和萧南两父子,只增加了人数,其他的则是一成不变的。
    玉宝音还是在生气呀!元亨就想,不哄好了她,是绝对不能回长安的。
    大不了让她咬一下。
    呵呵,就是咬个两下三下也行呀!咬起来挺好玩的。
    [玉宝音:我不吃狗肉!]
    ***
    元亨和玉宝音,就像是在玩躲猫猫,一个找,一个藏,一个顺不了心,一个就发现了一件好玩儿的事情。
    玉宝音为躲元亨什么招数都用上了,躲无可躲,就躲进了小厨房,这就瞧见了正给萧般若炖补品讨欢心的付笙。
    玉宝音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如果不是付笙那穿着男装也盖不住的丰腴身型,她哪里会真的相信眼前女扮男装的会是她的新嫂嫂呢!
    玉宝音的一声“新嫂嫂”,让付笙臊红了脸。
    她哀求玉宝音,千万不要将她在此的事情说给其他人听。
    萧般若走的这么些天,她可是一直躲得很好,萧景和萧南都不知她在这里。
    虽说她来此是萧弥坚援意的,可这种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玉宝音自然是满口答应,还乐呵呵地道:“我哥哥真是好福气!嫂嫂的福气也不差呢!”
    付笙苦笑了一下,没有多言。
    她以为她和萧般若之间的问题,就是说给玉宝音听,玉宝音也不会是个明白的。
    她以为的明白人只有萧弥坚,可是他只委婉地告诉她凡事要靠自己争取,却始终不肯告诉她萧般若为什么没将她放在心里。
    女人的直觉很灵敏,她想她已经找到了那个想要的原因,只不过一直不想承认而已。
    就像她一样,她的心里已经存了他,当然就存不下其他的男人了。
    只是不知他的心里存的究竟是哪个?
    女人的好奇心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可是有些事情,知道了还不如不知。
    做一个傻傻的幸福女人有什么不好呢?

  ☆、91|于

付笙和玉宝音分开之后,就回了萧般若的小院落。
    那个小,是真的特别小,一共也就三间房。可那三间房里的每一样物件都是她亲手摆放的,她喜欢那里,尽管萧般若心里装的不是她。
    付笙回去的有些不是时候,一瞧见守在院外的萧福,她便知萧景正在内里。
    她低着头,从萧福的身边进了院子。
    没敢去正房,而是将燕窝递给了丫头黄鹃,自己进了偏房。
    没人知道偏房里的秘密,就连付笙也是收拾物品时无意发现的,那便是偏房和正房的中间是两面墙,墙之间还有一人宽的间隙,将偏房的储物柜挪开,就能进到那间隙里,一清二楚地听见正房里的声音。
    付笙做了一件后悔了半生的事情,她将储物柜挪开了一条细缝,悄无声息地进到了那间隙里。
    ***
    萧景来找萧般若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来了一看他儿子的状态,他便觉得自己想要说的话很多。
    先从哪一句说起呢?
    萧景道:“不久,我和你母亲还有弟弟就要回长安去了,造船的事情未了,你自是还要留在萧城,自己照顾好了自己,莫叫我和你祖父为你操心。”
    他爹倒是很少与他说这样的话,所以这样的话一定不是最终目的。
    萧般若道了声“是”,一心等着他爹的下文。
    萧景清了两下嗓子,道:“你这样挺好的。”
    萧般若有点儿晕,这样是哪样?
    他道:“不知爹指的是何事?”
    萧景一眨眼睛,似笑非笑地道:“爹指的是什么你心知就行。”
    废话,就是不知道才问的。
    萧般若道:“儿子愚笨。”
    他哪是笨呢,他是在装傻。
    萧景神笑道:“有些事情我知也会当作不知,有些人我见了也会当作没见,只是你得把握好行事的分寸才行。”
    这话说的够清楚了吧!别以为他不知道付笙在这里,不过是假装不知情而已。
    他儿子若是能将心思转到付笙那里,那真的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小两口提前培养培养感情,拉拉小手可以,亲亲小口也可以,有了身孕绝对不可以。
    别说在间隙里偷听的付笙是怎样的心情了。
    萧般若的心则是顿时一沉,冷了脸色道:“是祖父的人将笙表妹送到此,我本要送她回去,后来就去了北梁,便将她的事情暂缓。爹就是不提,我也要说的,你们回长安之时,刚好将她带回去。”
    听这话音…感情培养的可不怎么样啊!
    这可是个坏消息。
    萧景正色道:“你知道你是谁的儿子,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更要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是你想不得的。既已成了兄妹,一辈子都是兄妹。”
    萧般若听见他爹的第一句话时,心里一咯噔,他想歪了,想到死了好些年的何氏母子的对话,那个时候是他人生最阴暗的时光,他从不愿意主动回忆。
    带来的震撼是可想而知的,以至于他听到他爹后面的话语时,只觉得好庆幸。幸好,他爹说的不是那些陈年旧事。
    萧般若没有辩解,也无力反驳他爹的话。
    正房里没了对话的声音,寂静极了,实际上,萧景后来又和萧般若说了些话,可间隙里的付笙没有听到。
    她的脑袋轰轰叫着,耳间也是嗡嗡的声音,她什么都听不到,心里头反反复复只有两个字“兄妹”。
    原来萧般若心里头惦记的居然是玉宝音,怪不得大冢宰要将她送到此了。
    她起先是有心想要追随萧般若,那不过是因着看多了话本里的奇女子,为了心中的爱人或是为了一个答案,可行上千里,奔走万里。
    但想归想,会不会、能不能付诸行动,却是未知。
    大冢宰就差人来说了那句“凡事要靠自己争取,我萧家需要的并不是个软弱的孙媳。”
    她思了一夜,只带了个丫头就悄悄地溜出了家门。
    她现在有些后悔,事已至此,她很想回去,可是就这样回去,娘家还有没有她的立足之地?
    她的心里满是怨恨,恨自己为何这么天真任性,也恨萧般若,更恨玉宝音。
    ***
    付笙的丫头黄鹃来找玉宝音,说是自家的小姐邀她去府中的人工河边一叙。
    此时天已黑透,玉宝音却不疑有他,还心想着可以和新嫂嫂培养培养感情。
    虽说她以后不会长住长安,可她娘和萧南是要一直呆在那里。
    玉宝音到的时候,付笙已经在岸边立了许久。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让黄鹃去叫玉宝音,叫来了自己又要说什么呢?
    她有一肚子的委屈无处发泄,她应该要好好地哭一场,可是眼泪就是不肯掉下来。
    有些想法是瞧见玉宝音的那一瞬间决定的。
    付笙给了黄鹃一个手势,黄鹃看懂了,点点头便急匆匆地走掉了。
    心大的玉宝音还是不疑有他,还笑嘻嘻地对付笙道:“新嫂嫂找我这个小姑子要说什么事?”
    这句话听在付笙的耳里,她只觉讽刺。
    她冷笑了一下,可是这暗黑的夜遮住了那笑的本质,使人看得不太真切。
    玉宝音又道:“嫂嫂可是遇见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是谁欺负了你?你只管告诉我,我为你出气。”
    付笙冷冰冰地道:“才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玉宝音一怔,不明白付笙为什么这样说话,傍晚遇见她时,还是和和气气的,怎么一入夜就变了个腔调?
    热脸贴冷腚之事,玉宝音可不干,两好隔一好,旁的人已经不好,她也不会吃饱了撑的继续对人好。
    便道:“不知发生了什么使得嫂嫂对我有了误解,嫂嫂既不喜欢我,那我就回去了。”才不要陪她在这喂蚊子呢!
    玉宝音才一转身,付笙急道:“你不许走。”
    说话的时候,还动上了手。
    付笙手快,已经扯住了玉宝音的袖笼。
    可付笙毕竟只是一个拿针的大家闺秀,玉宝音想要挣脱她简直就是分分秒秒的事。
    她还没有动,那厢的付笙自己往后一抑,“扑通”一下掉进了人工河。
    这个时候的玉宝音还以为付笙没有站稳,正要下河救人,就见一人用风一样快的速度掠过她,也“扑通”一下,跳下河救人去了。
    既已有人去救,那就不用她费力了。
    玉宝音便在岸上站的好好的,只听一旁的黄鹃焦急地道:“小姐别怕,萧公子赶来了。”
    玉宝音自然听出了黄鹃话中的他意,也觉察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头,比如,萧般若赶来的可真是时候。
    若说付笙有心陷害,原因是什么呢?
    玉宝音想不通,又觉一定是自己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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