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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嫡女正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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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什么事了,女郎?”一木也奇怪地问,随即又忧心忡忡道,“琴艺大会不去,教习会责罚的,女郎不可不去。”
  季行六却摇头,很是坚持要回去,她道:“你们没注意刚刚太子殿下的脸色吗?”
  丫鬟们摇摇头。
  季行六也不指望这几个躲那么远的丫鬟能注意到齐衍的脸色,只解释道:“先前我就奇怪以太子殿下的身手,怎么可能去琴坊要那么久?后来他回来时也没见有什么不妥,我就一直没往别的方向去想。可是我离去的时候,好像瞧见殿下脸色苍白。在这之前,殿下分明是出了什么事。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一花在一旁打断季行六的忧心,理智道:“女郎,最后分别的时候我也看到殿下了,没有发现不对,太子殿下面色如常啊,女郎是不是看错了?”
  一木也在旁点头,同意一花的说辞。
  季行六摇头:“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可是……”一花着急地想说大会快开始了,季行六却威严地瞪了一眼道:“怎么,女郎的话都不听了?”
  一花应:“是。”
  一行人再回到刚刚和太子殿下分别的地方,此地已是再无人影。
  季行六回忆起齐衍最后看她的那幕,她避开他的目光,他摇头叹息,她又偷偷回望看到的那人的面孔,越想那画面就越是明显清晰,齐衍的脸色在那刻就是苍白如鬼,难为他在她面前强装镇静,不知乱动什么内功掩饰得一张脸肤色正常。
  这人也真是。季行六心里不理解,焦急地让侍卫们分头找人。
  找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让侍卫们发现齐衍的去向,回头来禀报季行六:“女郎,前面小树林,太子殿下好像在挖坑埋人。”
  值此,季行六的心终于被狠狠抽到了,她果然没料错,齐衍之前是出事了。埋人,谁的人?他的手下还是杀他的人?无论怎样,他总是出事了,看他那脸色,也是伤得不轻。
  季行六心中焦急,让侍卫们带路,找到齐衍的时候,两人都同时愣了一下。
  小树林一处空旷地面,赫然拱起一座大的坟包,坟的前面,面容雪白的太子正在朝着这坟墓重重磕头。
  听到动静,齐衍回头看向季行六,随即皱起眉头,开口的虽然语气很淡,却能听出他声音里的责备,他向着季行六的方向道:“你怎么来了?”
  看着这人苍白如雪的脸,季行六突然很想哭,她声音涩涩道:“你没事吧?”
  齐衍又重重磕了个头,接着才起身走到她身边,皱眉擦去季行六脸上不知何时跑来的水珠乱滚:“怎么哭起来了,我没事。”
  “到底怎么了?”不知为何,看到齐衍白得不像话的脸,再瞧他云淡风轻的模样,季行六的泪是止也止不住,喃喃道,“你真的没事吗?脸那么白。”
  季行六的紧张引得齐衍一笑,话语温情:“这么害怕我出事?”
  听着这话都有了逗弄的意味,只季行六还在昏头昏脑中,所以仍然是喃喃地表达着她的关心:“刚才你怎么不告诉我你遇袭受伤了?”
  齐衍看她一眼,声音极轻地说:“告诉你如何?你很担心我?”说完这话,齐衍回头很是专注地等着季行六的回答。
  季行六没注意他的目光,点点头。
  齐衍听后很是受用,点点头,笑道:“六六乖哦,以后想我可以用信鸽传信给我。六六若有事,我会第一时间赶来帮你。”
  什么?他说什么?乖,是在说她吗?
  季行六瞪圆眼不敢置信齐衍说的这番话,而说出这番话的那人的表情这刻却十足像极了吃饱餍足的兽的模样,那种怡然自得的开心真是让人看了碍眼。
  季行六很是不满,却还是脸红了,因为齐衍之前说的那些话,原谅她实在脸皮薄,根本吃不消。
  看季行六害羞成这样,齐衍了解地把话题转了开来,不过还是说一会给六六送几只信鸽去,方便联络,并且给了好些烟雾弹给六六让六六有事报信用。
  接着,他才开始说正事,叮嘱季行六:“回去大会你要格外注意,就瞧着琴身上那么隐晦歹毒的害人手法,难保这次大会那人还要动手对付你。”
  这话说完,他又靠近季行六边上很好意思道:“小娘子是惹了谁?竟让人这么容不下吾家六六?”
  吾家六六?!什么称呼!
  季行六刚维持好的镇定又坍塌了,她瞅着这人的面无表情,明明是个冷漠淡然的人,却怎么在她面前屡屡说出超乎寻常的亲昵话。六六瞪大眼,很是不理解。
  “六六瞪人都如此可爱,似乎勾引我?”似乎没看到季行六的失态,齐衍很轻地又说了这么句。
  那句话被齐衍说得很是轻声,但是季行六靠他很近,仍然听见了,听完这话,她差点就不淡定地崩溃了。
  场面越来越暧昧,气氛也越来越腻得化不开去,季行六面皮也是薄的,所以此时她也再不好多待下去,于是她整整情绪,佯装镇定告辞道:“看你似乎真的没事了,我回去了。”
  齐衍说好,然后看着季行六离开。
  接着,齐衍也匆匆往东宫的方向赶去。
  这一次,他一时大意,之前铁骑卫队出事后,他还没有重新整编新的铁骑卫,这次出来也只带了随身的影卫和几个侍卫,没想到一时大意的结果是除了他以外,所有侍卫都没了性命。原来那个刺客果真背后靠着他的几个兄弟。这次来的是三皇兄的人吧,看那些人的身手跟调查中的三皇兄的死士的身手套路如出一辙,应该是吧。这三皇兄倒真是按耐不住了,为了要他的命,这次居然是带足了两倍于他先前铁骑卫数量的人马来逮他,是决计要他活不过今天。他今日若不是有那几个忠心影卫侍卫拼死护着,今天也是绝无活路的可能了。
  还有那个杀手统领,也就是先前到东宫行刺他的刺客,果真是好身手,下手也够狠,是个狠心绝辣的好手。这人也不知是他那三皇兄从哪找来做的那些杀手们的统领,差点他就……
  想到这里,齐衍往回赶的步子就越发加快,他得在三皇兄的人马再次卷土重来时,回到东宫严正以待。这一次,万不能再掉以轻心。

  第四十二章

  和齐衍分开后,季行六也匆匆赶往琴艺大会现场。
  一落座,看到正对面四姐和五姐对着台上抚琴的季妍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时候,季行六就隐隐感觉不对劲,唤来丫鬟一草去打听她没来的时候可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四姐五姐的神态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一草探听来的消息说也没什么,就是二姐上场前,四姐季兰蓉有和她单独谈了一会。
  只是真的只有谈了一会吗?季行六有点怀疑地扫过四姐五姐的面容。
  看到季行六看她们,季兰蓉嘴边扬起似有若无的微笑,隐隐带着挑衅。
  这种挑衅瞬时让季行六想到她先前那把琴身有问题的琴,看这两人如此不避讳的挑衅模样,这事和她们断是脱不开关系了。季行六凝眉,心头百种心思转过。
  这个时候,台上琴音渐入佳境,北苑和南塘的世家贵族争相称道妙音好琴,另有好事者按耐不住,竟是当场赋诗一首以表心中激荡心情。有此人开先例,众世家子弟都被激起兴致,转而跟风作诗颂扬场面者无数,一时间整个现场都陷入空前热闹的盛大场面。
  季行六也是高兴二姐的琴艺得到众人颂扬。这个时代的邶岳国,女子有些许诗词歌赋的才能能够美名远扬的也是颇受世人称颂的。当然,这些也跟邶岳上层贵族行为豪放,举止风流有关,如这样的贵族女子间的琴艺交流会的举动,在邻国西子、南俟国却是万万不可行的。西子、南俟国的人们是觉得这样的女人只能是歌坊里的歌姬,胭脂巷的那些女人,风流不羁当众抚琴的女子在这两个国家是要受人指指点点的。
  幸好这是在邶岳国,女子也可以适当有才能的国家。看着台上闲适风流姿,奏一曲流水高音天籁曲的季妍,季行六欣慰地笑。
  她家这个二姐也就这种喜好了,倒是符合了邶岳贵族追求放浪不羁,喜好不俗,追逐雅致生活的需求。这样真的很好。季行六点头,心下快慰。
  只这时,琴声戛然而止,声音刺耳至极。一众世家子弟正当兴致,谁也没想到台上女子突然这么扫兴,皆责备地看季妍。若不是台上这人是季氏嫡女,台下这些放浪不羁,又自恃甚高的世家子现在难保不一个个吵翻天了,要季妍好看了。
  只是台上女子是赵郡季氏嫡女,众人也只能自认倒霉,扫兴地停下各自交流诗性的雅兴,回各自位置倒酒喝。
  但听得“铮”地一声,琴弦忽然断裂,台上的季妍同是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台下季兰蓉季兰月两姐妹嘲讽的笑。
  这时刻,她总算后知后觉醒悟了,原来如此。
  这季兰蓉仗着自个掌握着她和顾斐然的证据,一而再再而三地以此威胁她这啊那的,她本着维护自身和顾斐然的名声,但凡有个事都应了她季兰蓉,反倒让这季兰蓉以为她是个好欺负的主,所以竟会明目张胆地拿了动过手脚的琴换给她,从而来陷害她当众出丑。也是这季兰蓉自信过头,真以为她软得可以任人揉捏,名声面前绝不敢撂面子于她,抓了证据就真以为什么都在她掌控中,而她就断不会有心暗地里整死她吗?这行事作风倒真符合她那一向自信的四妹妹的性情,真符合啊。季妍眸间流光转动,转眼却是心思万千,再难令人猜测。
  倒是季兰月一直在台下暗暗打量季妍的面色,所以隐隐看出了些眉目,心里暗道不好,随即她提醒地捅捅四姐季兰蓉道:“四姐姐,我说你这次这么明着换把破琴换给季妍当众表演就不怕留有后患,那季妍如今知道问题出在哪,还不用尽了手段对付你。是,我知道你又会说你自己掌握了季妍这女人见不得人的证据,不怕季妍这女人知道后怎么着你,可你看这季妍刚刚看我们的眼神那是恨不得要把我们吃了。如此,你还敢确信你那秘密能拿捏住她季妍?四姐姐得知道,这季妍平时最是不声不响的,但是一个平素能让六妹妹这么猖狂的人都听着她话的人,我瞧着绝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定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四姐姐你这次,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不小心,太不把人看在眼里了。六妹妹那边动的手脚,反正是没得人看得出,我们就等着六妹妹的出丑好了,可是季妍这里……”
  季兰月对着四姐姐,话也说得很明,她心里是在为四姐担心。只季兰蓉却不屑她的担忧,就见着她听了季兰月的话后神情仍是冷淡轻讽的模样,她整整衣裳,回头对着季兰月淡淡一瞥,自信而又清冷道:“五妹妹别的我就不多说了,我就问你一句,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最看重的是什么?”
  “是什么?古往今来,女子最看重的自然是自己的闺誉名声。”季兰月有些不解地偏头望着她的这位四姐,见这四姐表情带着中不屑和嘲讽,倒是一愣,随即问出心中疑惑,“可是四姐,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怎么?我听四姐姐的意思,莫不是她季妍竟是在这上面不循规蹈矩而让姐姐你抓着她把柄了?”季兰月说得顺口,只语气惊讶。
  她把这揣测的话说出口才觉场合不对,随即又掩口,左右看看,看到四周围没人注意到她们这边,她才回头过来紧紧盯着季兰蓉的面孔,紧张地听候她这四姐姐的回答,“难道情况竟是真如我说的那样?”季兰月还是不敢置信,那季妍多么清冷,看着挺不俗的一人,竟然这般不要脸面?
  看季兰蓉微微点了下头,季兰月暗呼出声:“我就说嘛,难怪这季妍刚刚愿意跟你换琴上台,果真是个有问题的。只是这种事真让人不敢相信,她一世家嫡女缘何胆大成这样,竟敢做这等见不得人的丑事,还真敢,她就一点不怕被发觉被人浸猪笼?”
  听季兰月猜测得越来越离谱,季兰蓉淡淡看她一眼,才开口解释道:“五妹妹,说你傻还真是傻,这季妍也没得你说的那般不知廉耻,被我撞到的她和一郎君纠缠不清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你还真以为她季妍如你想象中那般大胆敢这般行事,没有的事。只是,我这撞见她那日和一郎君的事应该是真有什么问题,如若不然,这季妍也不会次次都那么畏缩听我话了。她那人,我瞧着就是个没主意的,没得像你说的那样本事。你啊,就别花心思在她身上了。阿母说要我们姐妹败坏她和六妹妹的名声,以期争取到北雍容四对我们的注意,我们最大的重心本就是在那六妹妹身上。她,也不过是我引诱六妹妹上钩的一个幌子罢了。”只说到这里,看见远远走过来面色不虞的季妍,季兰蓉停了话头,很是不屑地静静站那,就等着季妍发难。
  季妍远远走来,看这两姐妹做了这等事,竟还能如此轻松适意站在这头,心里一撮暗火越烧越明朗,只是涵养让她维持住往日的冷静,她一步步走到季兰蓉面前,冷声道:“四妹妹,你可否跟我说说,你这换给我的琴为何奏曲一半,琴弦那就出了问题?”
  季兰蓉看着季妍,见到这位一向冷静,无论何时都一贯几许风流雅韵的二姐姐如今不淡定的模样,她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竟发出“咯咯”地笑声,她笑道:“二姐是在问我话吗?我给二姐的琴自然是好的,要不二姐怎就愿意拿了去,既是拿了去,二姐如今又怨妹妹给的琴不好这是作甚,是看妹妹我不惯吗?”
  料不着季兰蓉非但不承认,还这般信口雌黄,季妍听着突然就想笑了,她道:“哦?如此说来,倒真是我错怪四妹妹了?我是不该拿着四妹妹的琴却还怪罪四妹妹的琴弦不牢靠,累得我在教习面前失了脸面,四妹妹,哦?”
  听着这番夹枪带棒的冷嘲热讽,季兰蓉竟是作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奇道:“啊,原是我借给二姐的琴出了问题,我说呢,二姐怎会这般怒气冲冲来找我,原来是那把琴有问题。可是说真的,我给二姐的这把琴还是允了我侧妃姨母给我和月儿妹妹寻来的,这琴原不该有什么问题啊?怎么竟是有问题吗?哎呀,我当时只晓得感谢侧妃姨母赠琴,却是忘了察看名琴是否好用,倒是我这一时不察害着二姐了。只是事情如今都出了,害二姐当众出丑,做妹妹的惶恐,却也是只能在这里后发地给二姐陪个不是,其他一切也是不能挽回了。二姐的声誉,唉,都是做妹妹的错,二姐大人有大量可别计较太多,免得因了我的错误而没了风度姿态,累得我整个赵郡季氏都没了脸面就是妹妹的不是了。”
  这季兰蓉说的这话,一字一句恁地张扬,不仅是理直气壮地直接承认了她拿给季妍的琴有问题,而且把琴出问题的理由还摆得那般冠冕堂皇,说是她粗心才出的这乌龙事,原她还是好心拿她最珍贵的琴换给季妍好上台表演出彩。如今琴出了问题,不是她有心有意,而是她粗心了,希望季妍别计较她太多才好。似乎她这一说,季妍要是计较了,就是季妍小气了,她可是好心给换琴,原也是没想到这名琴有问题,如今琴有问题惹二姐表演出岔,她可是很伤怀的。
  季妍听了季兰蓉这得意的陷害说辞,倒是不恼了,唇边泛起一抹淡淡的笑,顺着这位道:“既然四妹妹都如此说了,这琴的问题我自是不忍再怨到四妹妹的头上。如此,我打扰了,四妹妹告辞。”说着,季妍一甩袖离了这个地方,此时,她的心中已然有了盘算。
  这件事她也不会这么简单就揭过的。她季兰蓉既然如此自信自个的手段,那接下来的场合就等着看好了,看到底是谁的手段更了得,谁在这琴艺会更是下不了台,没的脸面。季妍眉眼荡着微笑,心头却是思绪不已。
  她的身后,季兰蓉还站在原地眯着眼,以帕遮掩唇边冷笑。
  季妍,季妍,从小到大,比之张扬的六妹妹,温柔老好人的大姐,这一位更是端的嫡女派头在她面前显啊显的,那时的先夫人还在世,所以府里每回有了什么东西,这季妍总是领着最好的份,她和其他姐妹可不就捡着她挑剩下的。那时的她就对自己说,总有一天她会顺理成章让这女人永不得好脸面。如今大庭广众之下落她脸面可不就如了她当初的心愿。季兰蓉唇边讽刺意味极重,望着季妍远去的方向更是重重一哼,极为不屑。
  “四姐姐,她就这么走了。”季兰月看着季妍离去的背影,也是露出不屑。这一位,比之那个猖狂的六妹妹可不就是不如嘛。就这样的女郎也配做她们赵郡季氏的嫡女,端的这什么清高模样,真让人看不惯。
  季兰蓉回头,淡淡地瞥一眼季兰月,嘱咐她道:“自然,她不是最要脸面吗?我就让她尝尝什么叫没脸面的滋味,她不也拿我没办法吗?哼,什么赵郡季氏的嫡女,就她这般样子,只会无端端给我们整个赵郡季氏的脸面上抹黑。”
  虽然同样对季妍不喜,但是听到季兰蓉这么不避讳的戾气横生的话,季兰月心里还是泛过很多复杂情绪,她心头想起她这四姐姐之前利用她的那些手段,都有些不寒而栗,也就敷衍地应了声再不做声了。
  季兰蓉本也不在意她的反应,她现下正紧盯着季行六独坐的那个角落。她这次本来的目标就是这六妹妹,他们北雍容家不是最待见这位长相肖似先夫人的嫡么女吗?要把她娶回家做他们北雍容家的当家主母吗?那她就看看,经过今日这些事后,她这六妹妹还有什么脸面去做北雍容氏的当家主母?六妹妹不是性子冲吗?这次被她打听到她家二姐被她这般陷害的事,必然会冲过来找她算账,只是等了很久,季行六也没过来。哎哟,六妹妹可别不来呢,她这还织了张网正等着她呢。季兰蓉冷笑着看向季行六所在的那个角落。
  没等到季行六找她麻烦,陈教习找来了。他因季妍出场失利而丢了脸面,为挽回他们北苑琴艺名声,这回他请了琴艺同样不俗的季兰蓉登场。
  季兰蓉登场,柔美浅笑地抚着琴,婉转琴音好不动人。随着她的琴音飘转,台下叫好声一片,热闹的程度竟是比之先前季妍出场时一点也不少,世家子弟和贵族少女们都纷纷称道好。
  以此场面热闹的程度就可知出了今天,这季兰蓉的才名就要传遍整个北雍城了。
  这不,现下台下已有世家子弟开始询问台上女子是谁,可否娶回家做正妻云云的。
  这个道:“赵郡季氏女,果真一个个美妙娘子。家母一直让我收心,如今这回去我可有个交代了……”
  “怎么?你也想娶这季氏女,就你这样也配?如此才情高,身份又尊贵的女郎是配着容氏这样的大家族郎君的,就凭你这样的也敢妄想,哼。”
  “虽是赵郡季氏女,但左右不就是个妾生的女儿,如今这做母亲的虽是被抬了位份,庶女也一跃成为嫡女,但这女郎的身份毕竟不比前头三位正经嫡女。不过如此妙女郎配我等,可是刚刚好。”那人又大言不惭分析道。
  “你也就想吧,我看这赵郡季氏的女郎,年岁和容四郎相差不多的几个,到头来却是都要进这北雍容家,哪有你我的份?”
  “你这一说倒也是,容四郎如此风流人物,府里姬妾自是少不得,这等俏娘子,唉,可惜了,勾得了人的瘾头去让人得不到,真是扫兴。”
  一大群放浪形骸的世家子弟讨论得是热火朝天,竟是完全不顾在场还有未出阁的众多世家贵女,也怪了这世道的精神就是追求这等肆无忌惮的疏狂豪放,成就了这一批自以为风流飘然的世家子弟,行事张狂还以为那就是时代追捧的解放。
  掩在角落的季行六杂七杂八地听了些许这些世家子的张狂言论,越来越皱眉,于是起身先行去了一会用膳时开席的休息地带休憩。
  到了开席的厅堂,季行六才能冷静坐下来,等着派去打听二姐琴弦出事的一草一树两人回来。
  一草一树出去办事的时候,一花在一旁就见着自家女郎心情不是很好,以为自家女郎是听了刚刚那些纨绔世家子的话后产生了不好的想法,于是开解道:“女郎,休听那些人胡诌,婢子看那容四郎不是那样的人,不会娶了女郎还顺带着四姑子、五姑子的,女郎别太担心这个了。”
  “容四?”季行六让一木过来帮她捏捏肩膀,然后才喃喃道,“都说我和他,明明还有曲绯姨姐姐,怎就人人都说我和这人?说得我好像非他不嫁似的。”
  听自家女郎似乎不想嫁入北雍容家的话,一花愣住,随即又想到方才后山还有小树林里自家女郎和太子殿下的亲昵,恍然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为了自家女郎好,一花又忍不住,小心翼翼提到几句:“女郎,郎主在朝堂支持的似乎不是太子殿下,女郎如果想嫁……”
  “一花,没规矩。”听到这丫鬟说出这般不合时宜的话,季行六猛地睁开眼,一手快速捂住一花的嘴,同时喝声道,“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告诉你们都多少遍了,你作为我身边的大丫鬟这么多年竟是连这点都不懂了吗?难道你是准备以卫姨娘以前房里的一等丫鬟雪儿做榜样了吗,什么都敢挂嘴上说道?”
  女郎警告她的话里意思是要贬她做三等丫鬟,发配到别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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