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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嫡女正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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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夕听完邶岳王的发落,知道回天无力瞬时醒过来了,哭着喊着喊冤,只是现在证据确凿下,没查出有人害她,谁管她喊的什么冤。邶岳王还是铁了心要办。
  开玩笑,他这次不过中了迷药,那是运气。也怪他不当心,竟然一时太高兴没让身边太监先尝味道,这差点出大事。这么严重的事,还管她周家女郎有没有动机,这些个心里不知想什么的老东西,可能还恨不得他现在死了他们好择其他皇子登位。他可不想如这些人所愿。所以,这被人利用的周家女郎还是下天牢去适应一下人间险恶吧。邶岳王心里思忖。
  周夕想不通她是何时着了她人的道?这害她的人是刚刚她得罪了的季行六吧。看她出事,这女郎眼里的冷笑和看她狼狈的满意,她很确信是这位,可是这女郎是什么时候动的手脚呢?她是真的想不透。
  被拉下去的那瞬间,周夕一眨不眨地望着季行六,这艳若朝霞的女郎明媚姿,风流态,抬眸间眸心清亮,转眸刹那,那眼分明冰凉讽刺,眸心化箭直朝她刺来。
  周夕一凛,这女郎今日接二连三被设计,被她也被同父异母的姐妹一而再挑衅,这时的季行六约莫浑身长刺,而她嫉妒失心,这个节骨眼上撞上去,所以这女郎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胆大地设计她,要她好看,只要她今日被拿下,以泄她心头之火。
  周夕思及此,整个人瞬时萎靡了。她这是找的好时机,承担了不该她一人受的罚。本来么,她不过就嘲笑这女郎,让她大失脸面去跳这不入流的舞,让这女郎名声受损,由今上的帮衬,料她季行六也不敢因此挑衅上门。孰料她对自个自信过头,直撞上别人的伤口上,落得天牢待审的命。
  似乎这个时候,周夕才感到遏制不住的恐惧。是天牢,那个进去后不死也得脱层皮的地方。她还听说有些丧心病狂的牢头会对女犯人胡来。
  这……她难道也要经受这等苦难。想到这,周夕顿时挣扎起来,大嚷着:“阿翁,阿翁,救我,夕夕知道错了,夕夕不要被关进去。”
  赶过来的周老将军也是不敢违圣意,只能靠着昔日的关系在边上稍作打点。至于后续这让人不省心的孙女会不会遭大罪,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而周夕,明了了连祖父都救不了此时的她后,人也整个耷拉了下来。
  ……
  而观看了整个过程的季行六对自己造成的这后续影响,唇角掀了掀,却是连面部表情都看不出得逞的喜悦。
  若不是这周家女郎逼迫太过,让她一士族女郎众目睽睽之下别无选择一定要跳这胡人的舞,害她从此后只被人提起,就冠上这小小年纪就懂卖弄风骚的名头,这么恶毒地扫她尊严,要她名声扫地,她怎么会火大到在这样的场合豁出去地以牙还牙。
  这周家女郎恐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她那药下在了她那亲力亲为待会要挑选茶叶的手上吧。时间回溯到当时,那周家女郎得意非凡地捧着胡服递给她,她接过胡服时握了那女郎的手,药粉从她的手上转移到这女郎手上,黏上去了却是一时半会都洗不掉,如此,那粉末沾了茶叶,这女郎再当众煮茶,今上肯定是会饮这茶的,这周家女郎的煮茶技术在北雍城可是引人称颂的,又是才艺表演拿出手的技艺,今上也是会给人一个薄面饮了这茶。不过陛下喝的茶必有太监试毒,所以那迷药的药效不是即时性的,是过后一会才发作的。如此,看这周家女郎还有的好果子吃。果然最终结果,邶岳王虽然没出什么大事,但是周夕的罪名可不小,即便今上知道这女郎是被嫁祸的,但对于这种做事鲁莽害得陛下尊严尽失的人,陛下不办这女郎又怎么说得过去?
  季行六淡淡思虑,心思不在现场,一直到季妍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在她耳边提醒的说了几句,她才看向上座。
  上座的邶岳王笑声爽朗,正在论功行赏?邶岳王道:“……我邶岳世家女郎果然各个多才多艺,朕为表今日之欢喜,着封太师季恒六女季姝为颍川公主,封容相嫡次女容羡为河东郡主,封太师季恒四女季兰蓉、太原曲氏嫡次女曲绯以及姜大将军嫡长女姜琳为县主。按制赐封邑,良田、黄金……”
  “这,怎么会?就算不是论功行赏,可这封赏怎么这么奇怪……”抱怨的人还有一句没说的是,这皇帝老儿是咋想的?难道不是容相府上位高于季太师府上吗?怎么分封公主郡主,容相府上只分到一位也就罢了,竟然还只封了个郡主,而季太师府上一公主,一县主。这是要逆天啊,皇帝的心思果然不是他们这些低下之人可以理解的。
  “这赵郡季氏的如何好运,一女郎跳这种不入流的胡舞竟然被封了公主,一继室养的女儿也能位列众贵女之上,封了县主?”看这情形,今上是要捧这赵郡季氏一族,若果然如此,恐怕这朝廷格局又要动荡了。这一位贵妇人平素听自家夫主闲谈朝中大事,都是有心记下来,所以这会儿才能这么头脑清晰地分析情形。
  事情传到容苏耳朵里,这邶岳国最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听了底下人的回报,却是面皮都未动下,继续主持着世家子弟的骑射表演。
  而季恒听说了,倒是表现得很是可圈可点,微笑着让底下的人先行回府,为府上女儿得这荣耀做大肆庆祝的准备。
  邶岳王一直关注着这两家大家长的一举一动,听得贴身太监回报这两权臣对此的反应,嗤一句:“两老狐狸,果然不可小觑。”这一招攻心术谋的就是长久计划,容老今日淡定,季太师今日做给他看,明日,世人都道北雍容氏再高贵也不过出一郡主,而居于北雍容氏之下的赵郡季氏一门又出公主,又是县主的,看这北雍城流言蜚语的,这容氏一族跟这季氏一族到时还能不能一如既往生死一条心,富贵一条道?邶岳王露出一个诡异莫测的笑,看着阴森森的十分渗人。
  邶岳王分化容氏一族和季氏一族的计谋,世家贵女们是不会知道的。她们只知道这季行六跳得这不入流的下贱舞,竟是迷得皇帝陛下都晕头转向了,居然封这位为颍川公主。要知道郎君们,即便是高高在上如帝王者,都好这口,她们当时怎就不豁出去也来段。看吧,才艺表演上,跳舞的世家贵女一个封了公主,一个封了县主,这世上的丈夫可不就是稀罕这一套不入流的下贱玩意。这真是,往日里她们看着府中那些穿得花枝招展的姨娘妖娆魅惑郎主,她们就顾着心里不屑,居然不肯相信如斯事实,世上郎君好的从来不是娘亲教的那一套规矩礼仪,而是那些她们看不起的小娘子妖娆作祟的那一套。可惜可惜,今日和这公主县主之位失之交臂能换来她们认清这个现状,也算值得吧。以后对待未来夫主,她们也是领略到了个中真谛,如此也算一种收获。
  众贵女若有所思,一大半的人都认定了这个观点,以致于多年以后,邶岳境内那些世家贵族府上,很多当家主母进则能掌中馈,退则亦能在夫主面前温柔小意,让夫主欢喜满意。更有本事的,赢得夫主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人的也是有的。一时间,上流社会宠妻变成一种风尚。可不就是托了今日之福。当然这是后话。
  而如今,众贵女是羡慕眼馋这季家嫡女的荣耀,有眼酸心酸的看到季行六和二姐季妍经过就道:“可惜做姐姐的当时误了时辰,做妹妹的好生幸运就这么封了公主,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这挑拨离间讽刺的,季行六一路上听得多了,起初还能当没事般安慰自己,这会儿却是顾不上了,正要出口回敬几句,季妍对她摇摇头,凑到季行六耳边轻声道:“六妹妹勿要管这些人,我们赵郡季氏这回是做了陛下的靶子,陛下今日之举是在借机敲打爹爹。爹爹和容相位高权重又同属一阵营,陛下早就猜疑了,他这举动是在警告爹爹收敛啊。敕封明显只是个唬人耳目的,我哪能计较这些,六六不用担心我的,真的。”
  听二姐的深思熟虑,季行六也了解地点头,忍住戾气横生,眼观鼻鼻观心直管上马车回府。
  那些眼酸的看挑拨不了这一双姊妹,又到了季家另一对姊妹花面前碎嘴,这个道:“恭喜四女郎分封县主,恭喜恭喜。”说着这话,这人还故意瞟了一眼跟四姐同行的季兰月一眼,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就是为挑拨两位关系来的。
  季兰蓉抿嘴,拉了妹妹往旁走,不理会这些无聊的人。
  可惜她虽然这么做了,季兰月心里到底不舒服:六妹妹高贵做了公主,可季妍也没被封,她这一对比,心里倒还没那么不乐意。只是四姐被封县主,她却什么都没得,还在今日宴会上被罚丧失了生育能力,这两厢天差地别的待遇想想怎么不叫人恨?只是她这四姐才艺当真好,双手齐书,连陛下跟各位夫人都竞相称赞,被封县主其实在她意料中,可是话虽这么说,她心里那抹不舒服仍然消散不了。
  四姐姐样样好,才艺也是学得高雅的琴棋书画。琴棋书画她在监学里自然也学,却不是很精,所以才艺表演她只能拨弄那不入流的脂粉,却到底落了下乘,封不了县主。季兰月心里不是滋味,又想到今日太医所说,她怕是再难有孕,呵呵,她的日子以后都不用争了。容郎什么,到底不是她这种没得手段的人痴心妄想的。母亲说邶岳名医甚多,她会探访请人来,一定会料理好她的身子。但愿如此,她是实在受不了不能生养这桩事。也是今日她做事鲁莽,阿母让她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以防设计不了六妹妹还被倒打一耙,她当时还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不必要再塞一方抹了香料的帕子给六妹妹。她这愚蠢的自信只落得这个下场。怪谁?怪自己没有四姐的谨慎用心,也没有四姐的狠毒无心,连她这妹妹都下得了手。自然地,陛下三个名头中的县主不封她这四姐封谁呢?只是四姐,她真是没想到,那抹在她发簪上的香料,四姐这是要一箭双雕,让她和六妹妹一同去死呢。
  大热的天,季兰月却只感觉浑身发冷,低眉顺眼,穿行过垂柳花丛,直奔宫墙外的马车。
  回府吧,回府后她在好好想想以后如何行事比较好。

  第五十五章

  既出宫墙,季行六在丫鬟的搀扶下正准备上马车。
  不料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中气很足的男声,粗声拦阻道:“女娃娃,站住,老夫有事要问你。”
  粗俗没礼貌的喝声,季行六不悦回头,正看见一个银须飘飘的老头从宫门偏门奔出,怒目金刚的严正脸,看着好不正直,只是这老头拦在一个女郎车驾前端的是好生无礼的举动,所以季行六也是没给这人好脸,不想理会这人。
  岂料老头仍然义愤,拦在这路上大声质问起季行六:“我那孙女是受了你的害,刚刚在皇宫里是你对我那孙女夕夕动的手,是不是?”
  见季行六不答,周老将军直觉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了,于是火气更甚,脾气掩都掩不住,面目渗人,对着季行六怒目威喝:“果真是你这狠毒女郎,我那孙女究竟是何处碍了颍川公主的眼,让公主殿下这么处心积虑要除去我那孙女夕夕?”
  “周老将军何出此言?你们自己府上胆大包天,不知老将军府上后院有什么龌龊事,竟是闹到皇宫内院陛下面前,连累陛下吃了你家女郎的茶就晕了,周老将军不思量回自己府上查查内情,跑到我们女郎面前泼什么脏水?就你们周家这样的府邸,自以为多大的脸,竟跑到我们女郎面前寻师问罪。攀诬到赵郡季氏的头上,周老将军真是好大的能耐?”都不用季行六反驳,作为女郎身边的第一丫鬟,一花挡了周将军冲撞的架势。
  赵郡季氏在邶岳国何等高贵,千年士族,这个族里,祖上追溯历史上千年,中间出过的权臣贵人何其多,这是个真正有名望,历史源远流长的高门士族,整个邶岳国,除了北雍容氏,就属这个士族最高贵最端的高架势,世人也没得说嘴的,还一个个向往这些世家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这样的大士族里出来的大丫鬟出场的架势自然也不是一般小户人家可比的,端的是冷艳高贵的样子,这态度这架势可把周老将军气坏了。他这半生戎马,战场上得来的风光岂堪被这样不入流的小丫鬟怒骂喝止,他这气得身子都抖了抖,手指着一花待要教训一番。
  季行六看他不对付,冷声:“周将军心疼嫡孙女本没错,不过周将军心疼归心疼,可别仗着这心疼就胡乱冤枉人。周将军说是我害的你孙女,可是有何证据?”
  证据?有证据他还跑这歹毒心肠的女郎面前摞狠话,早就禀报了陛下把这狠心肠的女郎拿下,还由得这女郎在这对他一个老年人大吼大叫吗?周将军不吭声,面色却是更阴沉了,一脸凶相地怒瞪着季行六。
  这般挑衅,季行六本也不是好脾气的,更何况今日宫廷之事,不是她周夕没事找事,在她火头上要毁她名声,让她穿着这么暴露的胡服去跳上流贵族都看不起的胡舞,跳这么暴露的胡舞是想让她从此永远待字闺中,没得一个世家子愿意上门求娶吧?这种恨不得即刻就毁了她的恶毒,她能这么轻易放过她,让她随意轻侮就草草认倒霉?她季行六还没有那么委曲求全的认识。所以她会冒险下药,给这得意洋洋的女郎泼冷水,让这女郎怎么着都得受点教训,叫她认识一下她们季家的女郎也不是那么好轻侮的,更不是被人这么玩弄了就大事化了,小事化无的好说话。
  所以面对周老将军一副正义架势的维护,更是让季行六戾气横生,一霎时连面纱都掀了开来,声音冰冷,气势愈加骇人,她道:“周将军,恕本公主直言,您老这没有证据胡乱指证的臭毛病如何就改不了呢?您老人家就那么不记得那日行宫,当着太子殿下的面乱指证本公主,最后得了什么下场的事?周老将军您老也一大把年纪了,怎么遇到点事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失了理智逮谁咬谁,真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老要返老还童呢?”
  季行六这一番夹枪带棒,语气中完全没有半点的尊老敬贤,底下的人都听愣了。
  她们家六女郎,真是好生彪悍和野蛮,不过对着这个不分尊卑,气势汹汹就来找她们女郎麻烦的老头,还真就有必要这么说,不然这种死倔的老头逮着女郎一个错处,就死活不会让女郎这么轻松离去。
  这下好,女郎这般气势骇人的骂法,老头也被举证的词穷了,面色窘得通红,一看就是气得不行,只是好歹这人还有点最后的面皮,不争吵了,见辩不过她家女郎,准备拂袖而去。
  周将军宫门前闹得这一出,让连绵出来的各家都兴味盎然地下了马车,隔不远,观看这现场版“下毒内情纠纷”一案。看得兴致的有些世家,纷纷交头接耳,暗自评论这北雍城新上演的贵族戏码。
  “看,这就是季家的那个嫡出么女,架势好大,一直听说季家这个嫡女没娘教,一点教养都没有。看吧,把人老将军骂得头都抬不起来。这样的女郎,谁家敢娶?”
  “怎么就没人会娶?季家女郎跳得那么艳的舞,看着让人不喜欢都难啊?”这嬉皮笑脸的世家子不正经地附和起围观群众。
  “天哪,她们赵郡季氏何等脸面?最尊贵的嫡女郎居然会去选择跳那种不入流的胡舞。那周家女郎说季家女会跳胡舞时我还不信,结果你看看,真是伤风败俗啊,抹黑我邶岳士族脸面。”
  “因为没娘教呗,当家的又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妾升上来的继母,能教得了这女郎什么好?”
  “你们说这样的女郎谁家愿意娶啊谁家那个不正常。”这越说越顺,有贵妇人一边指着自己的脑袋暗示将来会娶季行六的世家脑子都不会正常,一边还谄媚地着向另一高位分的贵妇人,以求得认同。
  哪料这高位分的贵妇人脸色一沉。
  这谄媚的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有人乐得看她笑话道:“季家这位嫡女不是容家未来的当家主母吗?怎么?听你这话,你看不起北雍容氏?”
  “这……我怎么敢,怎么敢?我刚都是嘴碎,嘴碎,一时口误,你们知道的我这个人不会说话。”
  呵呵,围观人群笑开来,心里却一个个鄙视这说话不经头脑的贵妇人。不过眼下,看这季家女郎的争执戏要紧,她们也就不管这蠢婆娘了。
  再看马车这边,眼望看笑话的人一点点聚集起来,季行六也只能压下心头火,放下面纱,尽量语调平和,最后告诉这周老将军一声道:“周将军好好想想吧,今日皇宫里究竟是谁要谁不好过?又是谁逼得我一世家女郎非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跳那胡舞?周老将军如果还有头脑的话,不难分析出这内里到底是谁一直要不得谁好过?又是谁家女郎那么不知羞耻,为了不知花落谁家的郎君这般喜欢为难人?”
  这番铿锵有力的话让周老将军身躯一震,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目送着季行六嚣张跋扈地上马车,离开他的视线。
  而围观人群见看不到什么趣事,也逐渐散了。
  人群纷纷离去,只余一清瘦身影的少年在夕阳余晖中站着,不走也不动,有人注意看的话,定能看出这位是邶岳新上任的太子齐衍。
  齐衍混在出宫的人群中出来处理一些事情的,走到宫门外,恰逢这场彪悍架势的好戏,他也就停下来适当看看,看看让他心存担心的女郎有什么惊奇的,怎就时时让他不由自主驻足?
  其实看到今日宴会六六针对刘氏母女的打击,他就知道这女郎不是个隐忍的主,是有仇必报,嚣张至极的女子。可他还是有些担心她,所以借送匕首告诉她无论何时,身处什么环境,都要懂得保护自己。可是看她怒骂那个刚愎自用的周老的那个悍女架势,这样的女郎他真的需要担心她什么吗?这小娘子她那么悍,那么有本事,端的高贵范,就算有人给这小娘子排头吃,又有几人从这小娘子手上得了好。所以,他没必要担心这小娘子。他该担心的是自己,担心父皇所说择日给他聘正妃,选侧妃之事。文皇后已经在忙活了,他也该有所行动了。
  宴会期间,属下来报,说那日行刺东宫,之后又在监学举办的琴艺大会上动手的人已经找到了,是齐轩朝的人马,那个刺客首领是齐轩朝新近培养出的能人干将,武艺卓绝,轻功也是相当好,一时半会都没人抓得了这人。
  “留着必成大患。”夕阳斜照,齐衍停止了对这事的思考,他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做。如今西边战事紧迫,他得考虑一下是不是为了躲避父皇母后的选妃之事,主动请缨西边战事。而且,他现在没有威名,难得民心,对于将来登基不利,去边境历练博功名很有必要。

  第五十六章

  天牢。
  被捉到在给陛下喝的茶水里下迷药直到现在,周夕被关在牢里已经一整天了。因为有着祖父的打点,太子的关照,周夕被单独关进一间还算干净的牢房,狱卒也没有像传闻中那样对她这样的女犯胡来,中午时也按牢房规定送了吃食进来。可是吃惯了精细膳食的周夕怎么也瞧不上那两个干巴巴的馒头,而且送来的时候,狱卒“碰”地就把盛了馒头的餐盘扔在湿冷的地面,馒头当时就滚到了一边,而且脏了。周夕根本就吃不下,后来饿得慌了,那馒头也早给狱卒踢飞了,再看不见这唯一的食物的身影。
  周夕有点后悔之前没有捡起那两馒头吃掉,现在她再想吃东西,嚷嚷了半天,狱卒嫌吵还在她面前挥了挥拳头吓唬她,说:“你这小娘子再嚷嚷,活得不耐烦了,欠抽是吧?”
  看那狱卒撸开袖子,威胁她的凶恶样,周夕不吭声了,咬紧了嘴唇,死死地盯着狱卒,那眼里有愤怒有不甘,衬得这女郎的模样更是楚楚动人。那狱卒要不是被周老将军勒令警告过不准动这周家女郎,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去玩弄别的女犯也能消磨欲望的想法,这狱卒现在怕是早就上去撕了周夕的衣裳。
  也幸好这狱卒不是个特别挑的,只要有个女人给他消火他就能随便将就的无追求者,这周夕才能保住清白。这要换了个贪图美色,还不怕死的,上头的再多警告,这些个狱卒也是解了裤腰带,直接上去爽快了了事,还管他什么之后被大人物追究的事。
  被周夕倔强的模样挑起了兴致的狱卒打算到其他牢里随便拉个女犯解决需要,他这还满脑子擦擦擦的意淫着,看守外面的一哥们这时跑进来找他,跟他说今天送来的那个单独关起来的女犯,有人给送吃的进来了,让他去收点好处费。
  这狱卒喊了声:“知道了,等一会再去。”跟着和监牢里一个长期跟他有那种关系的女犯成就了一下好事,才慢悠悠地跑到天牢门口去收好处费。
  天牢门口一紫衣蒙紫面纱的身形高挑的女郎见了这狱卒,就兜手给了这狱卒好一包银子,接着这女郎把怀里捧着的食盒递给狱卒,让狱卒无论如何要给周夕送到。
  狱卒看见银子自然就是乐颠颠地说着好,只是那精致吃食到时给不给里头的周夕吃,这白给他银子的世家贵女就管不着了。
  他这么想着,却不防脖子上突然架着一把剑,那剑的主人,就是那位早就看穿了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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