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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嫡女正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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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
  唔,她可真是个坏人。季行六抿抿嘴,想到自己的行为,感觉有些羞愧。
  只是这郎君既然都走了,那她也回自己院子待着吧。
  季行六如今休息的院子,院落倒也挺大,外院植了一大捧的花花草草,微风吹来,草叶花花风姿摇曳,瞅着甚是美。里屋也布置得井井有条,左右三间的屋子,她居最中间的那间屋子。
  屋内有一供她休憩的小小床榻,她没事就喜欢一个人躺着想事情,试图在记忆中寻找那些逝去的东西,可惜没一次成功的,倒是每次想得她头疼得厉害,在床上翻滚也是常有的事。
  今日她才进里屋不久,还没躺到榻上去。
  忽然地,里屋的门被大力打开,有人进来了。
  季行六本欲喊人,目光所及,看到那来人的身影就噤声了。
  是她稀里糊涂嫁的那郎君啊,好吧,似乎是不能赶人出去了。这人是她夫主唉。
  季行六心里胡思乱想着。
  哎~
  怎么了这是?这郎君怎么怪怪的,一进来就从侧面整个拥抱住她,抱得她好紧好紧,拥得她不能呼吸了,季行六不怎么舒服,挣扎地想推开齐衍的怀抱,只是她轻微的推动对齐衍根本没有起任何作用,也怪她的反抗太薄弱,弄得这郎君只当没这回事地对她的抗拒不合作毫无反应,他的身子憾不动,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处,只是手臂收的更紧了些,让季行六的呼吸更是不畅,这样还不够,下一瞬间,颊吻片片绵绵,点点擦过她的左右脸、额头,温暖轻柔的气息徐徐拂过她的面颊,她感觉不到丝毫的被侵犯,只觉温柔跟迷惑,他诱惑迷乱的吻似乎吻进了她的心坎,让她的心跟感官一样被蛊惑,神魂颠倒地随着这郎君小心翼翼的搂抱侧倒在那小小床榻上。
  侧躺的时候,他在她身后,手怀抱着她胸前,一手被她枕于头下,侧过脸吻少女的左脸,少女躲,他又凑上前欲吻她的右脸,那热烈暖场,丝毫不肯后退的气氛萦绕整个里屋,似乎有些事一定要发生了。
  他是她嫁的人,而夫妻之间做那种事是理所当然的,她是不该拒绝他。可是她真的嫁了他妈?为什么她到现在都没看到什么请宴,也完全没看到她嫁他的任何证明,所以她和他的亲事真的作数吗?
  而且这人如今还是易容的模样,她现在都有点怀疑这人是不是真的是和她口头约定的那个人了?还有她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她真的可以自由选择嫁人这种事吗?她的父亲母亲会同意她丝毫不守礼法的与人私定终生吗?所以这样乱七八糟,什么都搞不清楚的状况下,她和他还真的可以如此亲密吗?
  季行六觉得慌乱了,所以在下一瞬齐衍又要吻上她面颊时,她不光闪躲,还道:“不要,我不想。”
  她不知一郎君在这种时候有多大忍耐力会听从她的意愿,但她仍然在赌这最后一把。
  所幸的是,面对她的抗拒,齐衍真的就这么停了所有动作,就说:“那你陪我睡下好吗?”
  “你自己睡了,现在大白天的,我不要睡觉。”听到齐衍的允许,季行六一时都得意忘形了,得寸进尺地要求脑子都被欲望操控的男人。
  “睡。”齐衍的声音很安静,很平淡,面对季行六无辜的面容,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伸出双手搂住季行六,强迫自己安静睡觉,不去想其他的。
  而季行六却是完全体会不到齐衍如今的心境,她只道自己不愿意,且她不怎么相信欲望熏心的男人在她睡着后会真的那么安分,不动她,所以她完全不想在齐衍的拥抱下睡觉。
  被人从背后整个抱住,这种姿势睡得着吗?明明只感到不安。季行六心里这么想着,同时对于齐衍霸道的要陪睡要求很是不爽快。
  干什么要她陪睡,她不困好吗?他要困他自己一个人睡不行吗吗?干嘛要拖着她一个不困的人睡什么觉,存心浪费人时辰,这人好霸道好讨厌。
  季行六不舒服地想着,同时叛逆的心起,脾气上来,一个大力挥手,猛地推开齐衍,自己从床上爬起,要开门出去。
  而被她差点推到地上的齐衍冷冷地注视着她,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忽然地声音都似乎激动起来,他紧张地看着季行六一步步往外走的步子道:“别出去,过来我这边,听话,不要推门出去。”
  而季行六仍然执拗道:“可我现在不要睡觉。”所以她还是要出去。
  齐衍见喊她不动,声音都冷淡了:“我数一二三,你是回到我身边还是推门出去,你自己想清楚了?”
  咋了?怎么忽然间就威胁起人来了?这回季行六回过了头,正好看到齐衍被她过于用力的推搡堪堪就要推到地上的身影。
  她看着心一虚,不做声。
  齐衍又哄她:“过来睡觉。”
  他的眼里深深都是疲惫,声音也是说不出的倦怠。
  季行六觉得心口的地方有点疼,可是被威胁的不快,加上她如今喜爱自由的想法,导致她仍然固执地不肯妥协,不妥协,相反地,她的步子又动了,往门口的方向动了。
  “彭”另一扇门猛地被拉开,季行六再回头的时候,就只能惊讶地听着摔门而去的齐衍留下的那一串又急又快的气急败坏的话不知所措。
  齐衍最后一离开的时候说道:“你那么不想让我碰。好,我以后再也不会碰你,你那么防备抗拒是讨厌我吗?既然如此,那我走好了……”
  这是???
  季行六完全懵了。
  因为她的不合作,郎君完全气急败坏怒了,生气了,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可是她真的只是不想大白天睡觉,还有怕做夫妻间的事疼而已啊?她嫁的这人有必要气成这样还走了吗?

  第一百零二章

  她不是,她不讨厌他;她要那么不想让他碰;刚刚发生的一切拥吻缠抱又算是什么?
  她是不愿意现在跟他发生实质性关系也不过因为她现在失忆;根本就不记得以前的事,这样的她,浑身都是不确定,他让她怎么跨越心底重重对他陌生的障碍;直接就很熟地和他开开心心过日子。而且她对他们两人以前的关系还很迷惑;他什么身份,她又是谁家的女儿,他们两个真的可以就这么在一起吗?她可以还是他可以做这个主?
  她心里有那么多不确信,他为何还要怪她不够热情,不够顺他意。生气如此,等不及她解释,就摔门而去,这算是怎么一回事?都是她的错?!
  季行六瞪着那扇还在晃荡的门,眼神迷惘,好半天回不了神。
  他怪她,那怒气炽热激烈得完全超出她的想象,她不懂,自她醒来,这郎君在她面前不是一直表现得谦谦君子,温和清雅面容的样子吗?为何今日会怒火狂炽成这样,似乎他这人在那一瞬间看着她时完全失了控制,没了理智,才喊出的这番决裂的话。
  她是有点过分,把他险些推到地上,可是她也不是有心的,只是真的不想被他这么抱着睡觉才这么做的。可就是因为她不睡觉,还推他,他的声音在一瞬间就冷了,脸色都苍白无甚表情,只是死死盯着她说着最后通牒的话,可她鬼迷了心窍,没有及时上去拉住他,和他解释清楚她只是不想此时睡觉,真的不是讨厌他和他的触碰,所以造就了他现在愤而离去,留下她一人傻了似的站在屋内一动都不敢动。
  之后,离开屋子,来到外院,和丁大妈几句交谈下来,丁大妈劝导地叮嘱她,说她不该惹齐衍的,要是齐衍一气之下真的再不回来可怎么是好?
  听丁大妈这话,季行六哑然了,第一次认真思考丁大妈说的这个问题。
  那郎君不回来,这地方那么偏僻,四周围荒凉得几百里都看不见一个人,确实不容易走出去,她惹了那郎君,他以后都不来了,谁带她出去这个鬼地方,谁帮她找回失去的记忆?好了,她拒绝是没错,可惜没考虑天时地利的环境,那郎君生气走人了,留下她一个人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庄子里,这下她该怎么办?
  季行六有些着急,找来庄子里的一干下人问他们庄子的地形和周围的情况。底下人一一报明情况后,季行六完全傻眼了。
  没人带路的话,她要走出这荒凉地界的庄子那是难如登天。而那郎君以前还会过来,这次被她弄郁闷了,不来了,不管她了,那她应该怎么办?难道要一辈子老死在这贵庄子里?
  季行六手足无措了,急得不知怎么办?找了庄子里那些知晓些庄子附近地形的仆人让他们凭记忆叙述周围的地形,然后画出来,她是一定要出去这地方。她还要找回自己的记忆,然后也许能真正弄清那郎君对她到底抱持着怎样的态度,要她怎样的回应才满意?
  正当季行六为这些事烦恼时,容华找上了她,开门见山地道:“阿姝要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阿姝?”出现在她面前的郎君绯衣华服,衣带飘飘,风流雅致之仪容,举手投足雍容有礼,观其行,一言一行大家风范绝代风华之姿。他微笑起来,季行六那一向防备很重的防心都坍塌了一角,所以面对容华亲昵的称呼,她只是迟疑一会,便接口道:“郎君是谁?找我何事?”
  其实早些时日容华就觉察出季行六的不对劲,此时面对面,他的眼神都黯淡了,果然阿姝真的是有问题,自那日被沉塘后,居然是前尘往事尽忘,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阿姝是失忆了?有没有找大夫看过?大夫怎么说的?你现在还是什么都不记得吗?那阿姝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阿姝只需说,容华自会做周到。”沉塘至今,容华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看着季行六,他看着这样眉眼都透着防备的小小女郎,心不由都抽紧了,开口说话的声音更是温软绵和了,唯恐惊吓了面前的小小女郎。
  面前的郎君带给她一种温暖的熟悉感,她面对着这人完全感觉不到害怕,也没有面对嫁的那夫主时的紧张慌乱,所以虽然季行六对着容华仍然有着防备,却是开口道:“那你说,我是谁?你又是谁?我为何如此,为什么会到这里?你又为何来找我,怎么找到我的?庄子里的那郎君又是什么身份?我和他之前又是什么关系?你告诉我这一切,这些我都不记得了,你可否告诉我这些?”
  季行六不喘一口气地说出一长串的话,同时眼神紧紧盯着容华,很认真地要听这人怎么跟她说这些事。
  听这话,容华的眼飞快扫过季行六面无表情的脸,略有犹豫,只是最终说了有关于季行六的大多数事。
  季行六听得入迷时,容华补充道:“阿姝不必忧虑,你是没了赵郡季氏嫡女的身份,但阿姝若要重新回到北雍城却是完全没问题。”
  “哦,怎么说?”季行六很奇怪地看着容华。
  容华又道:“你要回北雍,不一定要赵郡季氏女的身份,太原曲氏二房无嫡女,我前段时日奔走你外祖父家,已经让他们二房的同意你做他们二房的嫡女,二房族谱如今已经刻下了阿姝的名字,曲旖,阿姝往后重归北雍的新名字。”
  “你说那么多,我凭什么信你?你又为何帮我?”不是季行六多疑,只是容华这突然到来,帮忙的好心让季行六心生警惕,所以她才这么防备地问。
  “你以为我家郎君想啊,要不是六女郎使我们郎君的未来妻子,命中注定是北雍容氏未来的当家主母?我们郎君又何苦做这么多,三天两头千里迢迢跑来这边境之地看望六女郎,在北雍城也为六女郎的事到处奔波……”容华还未答,他身边的长随金广对于季行六面对自家郎君的态度火大了,噼里啪啦就说了这么一大堆。
  容华开口制止这长随,季行六深深看他们主仆一眼,说道:“这都是你们主仆自己说的,可是你们要我怎么相信你们?你们说的就真的是真的吗?”
  容华微笑地看着季行六,似乎发誓般地看着季行六一字一句地说道:“容华骗天骗地却不敢骗我家阿姝啊。阿姝觉得呢?”
  “谁是你家阿姝?”季行六有些恼怒容华自来熟地亲昵口吻。
  她好像答应了那郎君的亲事,所以面前这郎君说着这么亲密暧昧的话时,让她无端生起气来。
  季行六的嗔怒,容华看在眼里,只是仍不动声色地笑看季行六道:“赵郡季氏的嫡六女,我未过门的妻子。”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可把季行六震得够呛,都说不出话来。
  许久,她才道:“对不起,你说的许多我都不记得了……”
  “不要紧,给,我给你从有女国找来的《毒草孤本》,我家阿姝这么聪明,就算找不到其他神医治疗你,阿姝可以自行配置药医治自己。”面对季行六的沮丧,容华取出随身携带的他为六六聘礼而去有女国找的这草药巨典递给季行六。
  季行六接了,说了声:“谢谢。”
  容华摇头笑了笑,没说什么。

  第一百零三章

  “阿姝。”白衣飘飘,清洒飘逸;清风卷起的袍袖飞舞;更是彰显得面前这郎君清华高贵不似凡人;遥遥如仙人临世,恰恰经过此地,让人既见神迹。
  似这样飘渺不似真人的郎君开口温情称呼,声似蘸了迷汤的勾魂音;暖暖柔柔拂过人耳畔;听的人似乎惊了,感觉虚幻,懵然看着他,不发一言。
  而看到季行六那么呆然不知所措的模样,容华笑了下,又道:“今天北雍城有大事,和阿姝有关,我带阿姝去看看,阿姝觉得如何?”
  “是什么事?”还和她有关?
  因为失忆,所以对于容华说的话,季行六是脑中一无所觉,问得也直白。
  容华仍然温和地笑,只是这回没正面回答季行六,他侧过了脸,眉眼的方向正对着北雍城的方位,若有所思地遥遥望着。
  同时,他道:“到时你就知道了。”
  这人自信的口吻,话里的意思是笃定了她会跟他回北雍城看那些和她有关的事吗?季行六心思多变,眼神有些复杂地偷瞄侧面站立的容华。
  看这郎君一派云淡风轻的高华气韵,想来不会是卑鄙无耻下流的欺骗她这等弱小女子的那类人,听他声音似水滑过一样流水叮咚般自然音色,仿佛竹木敲击乐器的空灵婉转,清朗悠扬,他的唇弯起,笑容暖暖似神祇走下神坛亲近五浊众生,让置身与他周边的人都感觉温暖被关怀。
  就看着这样的人,季行六是完全感觉不到威胁,或者说是面对着这样的人,她那一身的防备瞬时就弱了,消失不见了。
  其实她这么不防备地跟这不知以前认不认识,反正现在对她来说是初次见面的郎君出去,季行六的心里不是不犹豫地,可是想到之前求欢被拒,就火大成那样,出走说再也不回来的那面容清淡的郎君,季行六的心里就更纠结了。
  她心里是知道就因为她的失忆,对那清淡面容的郎君感觉陌生,那郎君对她再是千般好万般纵容,她都木然,只感动,心也许荡漾,但没有浓情炽烈,所以浓情蜜意的行为做得勉强,终于在今日惹得那个清淡无表情的郎君发火了,摞下狠话,不想再理会她。
  他说再也不回来,他说如你所愿,他说那么多根本不像他这样的人会说出来的那番诡异决裂话,把门框摔得乒乓作响,愤而离去时不甘心地瞪着她,而她当时傻了,她该奔上前去拉住他,恳求他不要走,有事好商量,别丢下她一人在这荒凉地,可是她当时根本就动不了脚步,所以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等了她那么久,她不上前挽留他,而他最终恼羞成怒只能离去。
  就因为她的失忆,这一切的发展都乱套了,爆发得无法控制。
  所以,能挪动脚步的同时刻,闪过季行六脑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找回记忆,她不想再面对有些事情有些人时再哑然,像今日一样说不出话,酿成各种稀奇古怪的错误,让她心里不好过。
  “你考虑好了吗?”许是季行六愣神的时间太长了,容华出声提醒她道。
  季行六回过神来,愣愣道:“什么?”
  “回去北雍一趟吗?”看季行六仍然迷糊惘然德看着他的模样,容华不忍心地安慰她道,“你放心,就回去看一趟,带你入了曲氏族谱,过后会带你回来的。所以,阿姝可以不用担心我拐卖你了。”
  “呵呵,不担心。”季行六的左手没入袖口,笑得温柔肆意。
  没有人知道,少女宽大袖子里的秘密,放了好多自失忆后,她鼓捣的奇花异草的药丸药粉,毒药迷药致幻药及其解药,最近整合出来的最具杀伤力的药,有着淡淡莲香的“接天莲叶无穷无尽毒”。此毒一出,一死一大片一大窝,除了吃了解药的人,谁都活不下去。
  所以她敢跟这郎君走,不光是因为这郎君让她无防备感,更重要的是毒药在手,她其实无所畏惧。
  以容华的身手和本事,要带走季行六,自然可以做到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瞒天过海不费吹灰之力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季行六回到北雍城。
  北雍城。
  当今天下,权倾朝野的赵郡季氏今日有大喜事,且是双喜临门。
  北雍城人人都知赵郡季氏有六女,一女早年就殁了,一女进宫为妃,一女不懂规矩被处以族规,现在在北雍是说不得的存在。剩下三女,今日有两女要出嫁,所以今日的北雍城那是分外的热闹,西市东市张灯结彩,挂红讨彩均是上头下了令执行的,为着季府今日这两位嫡女出嫁增添喜庆。
  十里红妆铺尽西市东市的长街,一大红喜嫁队往东,那是二女儿季妍嫁入燕南侯府,侯府的二郎君高头大马迎新娘。
  一队往西,锣鼓吹吹打打,阵仗大,架势足,那是五女儿季兰月远嫁周地大贵族公孙家。
  “能做赵郡季氏的嫡女就是命好啊,二姑子嫁的这燕南侯府的郎君为讨好这定国公府,想这昔日的风流浪荡郎君都能许下一生只要一妇人的不可思议之誓言。那五姑子就更绝了,听说都不能生育了,居然还能嫁得周地公孙家一嫡子为正妻,真是好命。公孙家哎,机关术一绝,奇门八卦独精的将门世家,我朝千百年来第一个可与北雍容氏、赵郡季氏相媲美的武将世家。那五姑子嫁到这样的人家,可想而知,她这一生的荣华富贵绵延不尽了。真叫人羡慕啊。”西市街头,围观人里有一人很是感慨地一说。
  有人接话道:“是有的好,不过听兄台这一席话,莫不是不是我北雍城人。”
  那人道:“你这话怎么说?”
  那反驳他的人又接口道:“是我北雍城人的话,谁人不知,那季府着实邪门恐怖,你单看这季府今日两女出嫁的风光,可知同样身为嫡女,季家嫡么女,六姑子的下场。”
  “怎么?”
  “呵,那六姑子是被赵郡季氏族人下令沉塘的,还有那季府四姑子,听说六姑子的事发生后,这一位又不知为何因被打瘸了腿,如今四处寻找神医治腿中。”
  “听你这一说,可是那六女郎四女郎不守规矩才遭这难的,听说这赵郡季氏在这邶岳国内算是顶顶守规矩的,所以他家这么做这事也无可厚非。”
  “呵,守规矩吗?那赵郡季氏如今可是姨娘当家,之前的那个继夫人都被剃了光头,遣送回娘家了。这就是你以为的顶顶守规矩的赵郡季氏,寻常世家都做不来那么大喇喇的让小妾当家做主之事,这季太师权大势大,可是不怕那言官弹劾,所以宠妾灭妻做来丝毫无压力,虐死先夫人留下的遗腹子可是完全无愧疚之感,如今竟让那小妾……”
  “你这人,快小心点,别胡说,被官家的人听见了,可有的你受了。啊,不好了,那边有人来了,是季府的管家……”旁边听不过去这人的大放厥词,大庭广众之下不知死活口出狂言,于是出声警告他道。
  不料,他的话还未完,还真的见到了季府的林管家带着一路人马,不知从哪冲出来拦住了刚刚还在高谈阔论的一伙人,并且下令道:“来人哪,给我把这群妖言惑众的地痞流氓给抓起来狠狠地打,就地打。今日是府上二姑子和五姑子的喜宴,这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却跑来捣乱,我们做下人的为主子分忧,势必得给这群兔崽子一点教训,听我的话,给我往死里打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打死一个是一个,免得放这群人出去惊扰了二姑子五姑子的喜事。”
  林管家的话一完,现场拳打脚踢地教训人戏码果然展开了,声势浩大吓得周围的群众各个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楼外楼,谨小楼宴,煮茶等茶沸,茶香四溢,茗者闲谈,楼外异动,楼内惊呼,有小娘子看到这场景,忍不住惊呼:“唔,打起来了。要打死人了。那季府可真权大势大,都听不得一点不和的言论。”
  “那些是别府安插过来破坏今日季府喜事的人,之前也是来了这样的一拨人,被季太师识破,打出去了,如今这些人却还敢假扮街坊邻居来扰乱今日季府的成亲宴,想来是早受了人指示的,我们阿姝不必同情这些人。那些人受不得阿姝的同情。”容华顺着季行六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那一群被季府下人整得喊冤哭丧的人,略略扫过这些人,容华就认出了这一群奇怪的人正是不日前燕南侯府到季府下聘,趁势捣乱的那拨人,所以他此时才会这么对季行六解释。
  面对容华的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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