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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嫡女正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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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衍听完季行六的整个计划,人整个像不认识六六似的看着她道:“燕南侯夫妇怎么也不可能跟季太师一伙?你是怎么让七弟相信这两府会暗中勾结这事的?七弟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居然会相信这么荒谬的事?”
  季行六道:“我找人假扮燕南侯夫妇,然后深夜让两人主动上三皇子府投诚的,三皇子倒是想不相信这两个假扮的人,可是耐不住我挑的这两人会说,于是就信了。再然后……”
  六六说起这件事如此云淡风轻,齐衍看着心情就更复杂了,而季行六说的让三皇子轻轻松松就相信两个假扮人一事,更让齐衍感觉不对地问:“三皇兄不是那么容易相信人的肤浅之人,六六这是不肯跟我说实话吗?”
  齐衍的怀疑,让季行六心里很是不舒服,只是当下她仍然道:“白缚跟唐栏去说项,难道还不能让汉王听了喜滋滋,魂不知所以,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吗?”
  “白缚跟唐栏?”齐衍惊讶道,“临周妩身边数一数二的说客,她竟然借给你?”
  季行六点点头,道:“事情办完了,我会还给她的。”
  临周妩是说把这一百个食客都送给她,但是在知道了那些个临周妩选给她的食客都是些什么能人异士后,她哪还敢收?
  齐衍见此,了解地点头道:“若真是这两人出马,三皇兄被骗得团团转也还说得过去。”
  季行六道:“虽然三皇子相信了这两人是真的燕南侯夫妇,但是几个王爷私底下也都知道燕南侯府是站在七皇子一边的,因为燕南侯的嫡次子是七皇子心腹,就这一事实是改不掉的,虽说七皇子现在被软禁,但撇除殿下不说,七皇子在国内才是皇后嫡子,要不是七皇子自己犯蠢,邶岳王也不会扬言传位给由两大士族拥立的三皇子,可就算这样,那七皇子都逼宫了,邶岳王却是还没完全处置他,就这事也不难看出邶岳王这是不到万不得已,是万不会让三皇子一脉登位的,七皇子还是有翻身机会的。看看他两个心腹吧,还不一个都没被处置,三皇子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就算燕南侯府摆明了说他们要站在三皇子一边,三皇子也是犹豫着要不要相信。然后三皇子就找定国公府和容相跟两人相商了,商量的结果是让季太师去搞清楚燕南侯的立场。只是燕南侯夫妇早被我的人绑了,燕南候夫妇还以为是七皇子那些看管的人,而这边季太师看到的燕南侯夫妇是早就等着他上门的白缚跟唐栏两人。所以,结果可想而知,季太师虽然怀疑,只是抓不到证据。而我的真正目的也不是要三皇子真的相信燕南侯府的投诚,只不过要制造些定国公府或者北雍容家和燕南侯府走得过近的假象,让七皇子有一点点怀疑郑斐一家的忠心罢了。因为这只是开始。今天我让陈谢去挑拨离间的才是这场计划的重头戏,我……”
  季行六正说得兴起,齐衍却猛地打断她,道:“你还有接下来,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危险吗?这事你别管了,我来吧。”
  齐衍要干涉,季行六皱眉了,抬眸道:“这事前几日殿下这么跟我说,我会很高兴,可是现在不用了。”
  看出季行六的冷漠,齐衍皱眉道:“这不是任性的时候,这事很危险,我不能让你一人……”
  齐衍的不高兴,季行六看在眼里,心里倒是舒服点了,于是淡笑道:“你且看着,二姐和你,我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主动生事来化解。我知道殿下的个性,这次的矛盾不解决,来日和二姐他们对上,殿下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那日我不是说会不动二姐的吗?六六这是不相信我吗?”齐衍眼神灼灼地盯着面前看不透面容的少女。
  季行六道:“我信殿下不会动二姐,但是二姐嫁的那一家子呢?难道到时要我因为这些人跟二姐姐妹成仇人?”
  季行六笑得无奈,齐衍看得心惊,对啊,六六不是一般世家女,他如何以为他做的事会骗过她,真是痴心妄想了,难怪这几日六六对他言行冷淡,她是因为他的不坦诚不作为而伤心了吧?
  齐衍沉默了。
  季行六继续道:“殿下也不用觉得对我抱歉,对殿下的做法我也能理解,但是二姐终归是我的二姐,昔日在闺中,她护我为我,所以今日她虽然嫁了跟殿下不同阵营的郎君,我也做不来翻脸不认人的事……”
  齐衍抬头深深看着眼神坚毅的少女,似乎有点看懂了,听她仍然在说:“殿下是我心悦之人,二姐亦是我重要之人,所以今日我设了这个局,只望二姐未来和殿下不会有争锋相对的一天。我知道殿下嫌我的方法太危险,可是我若不兵行险招,二姐未来和殿下必然会站在对立一面,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所以,殿下你阻止我做什么都可以,只不要阻止我做这件事。”
  其实六六才是真好口才,真心会说服人,说得头头是道,让人听后什么都愿意答应她,不答应她,就觉自身罪过了啊。
  齐衍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手抚着季行六些微皱着的眉头,点头同意了这件事,只是和陈谢合作一事真心危险,他会一直在身边看着,不让她陷入危险。
  而如果六六此事真成功,确实让他少了一个敌人,也免得未来因为郑斐一家子和六六生些不必要的嫌隙。

  第一百五十章

  自燕南侯夫妇被人抓到两人和三皇子一派有密切联系,郑斐就一直在暗中查这件事的起因经过;他不知道这次的事是背后谁在暗害他。
  他是七皇子底下的人;往日素来颇得七皇子齐揪然的欣赏;齐揪然以往是极其信任这属下的,两个人是从小时候起就因为意气相投而成为好友,得知齐揪然是当朝文皇后嫡子,郑斐也顺理成章成了七皇子一派的人。七皇子这人做事阴狠;有手段有计谋;会伪装,这么些年也培养了大批忠于自己的私军,外面传的门客不知凡几也有出处,郑斐也是一直相信自己跟着的这殿下最后总会夺得王位。所以,但凡七皇子吩咐他做的事,他都一应做下,而从前几年开始,七皇子让他扮纨绔子弟,混迹三教九流收集各类情报,七皇子对他的信任就更重了,因此也招来不少人的嫉妒眼红。像七皇子身边的陈谢,就素来看不惯他,事事都跟他争,为在七皇子面前埋汰他,暗地里没少做手脚,不过一直以来,七皇子都站在他这边就是。
  只是今次却不同了,这种阴谋陷害他家有反意的事真是做得漂亮极了,暗地里策划这事的人是要他在七皇子面前完全失势,再也无法获取七皇子信任吗?而这件事若成功,最得益者非陈谢莫属,难道此事真是他做的?
  郑斐在自家书房来来回回,深思熟虑,根本就睡不着。
  正在这个时候,他的房门响动了一下,郑斐警觉地抬起头,只见有人旁若无人地推门而入,看来的此人赫然是他此刻千般诅咒的陈谢。
  这人旁若无人的到来,想必外面的侍卫都被其手下给弄晕了或者已然惨遭不测?
  郑斐这么想着,看向陈谢的目光更是阴冷万分。
  这个陈谢却是一步步走来,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的调调,大冷天的天还手持着把佯装风流潇洒的折扇轻轻扇动,人还未多靠近,就指着郑斐这面嚷嚷起来:“哎呀呀,看看这焦急可怜的样子,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郑斐吗?”
  陈谢此人素来阴冷,此刻为了嘲笑郑斐却故意做出这般纨绔子弟说笑的模样,让郑斐直觉反感,随即冷声道:“你来这做什么?”
  而陈谢似乎听不出郑斐的冷言冷语,他摇头晃脑地冷哼一声,又轻佻笑开,右手上的折扇合起又收拢,作势在左手心敲了敲,沉吟片刻才意有所指,望着郑斐道:“就做为老朋友来看看你。”
  “谢谢你的好心。”郑斐一字一句地说道,眼神如刀子一样冷飕飕地飘来。
  不友好的样子惹得陈谢也懒得作态下去,收起笑,在他面前走走停停,从头到脚地肆意打量郑斐,并且开始冷嘲热讽人道:“先前,我当真以为七皇子最是器重你,如今看来,七皇子对你的信任也不过如此嘛!”
  说着挑衅的话,陈谢望向郑斐的眼里满是不屑。
  郑斐听此言,却是神色一紧:“这事果然有问题。”这话说完,郑斐看向陈谢的眼睛就更冷了,接着,他冷冷地问道,“你的手笔?”
  陈谢轻笑,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他很想笑,随即顿了顿,又收敛神色冷语阴邪道,“是又如何?”
  听他承认,郑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面前这位是疯了不成,在这各家皇子争夺皇位之际,七皇子殿下还是被陛下软禁的境遇中,这人还脑子不正常地搞内部战争,真是不可理喻的一人,于是忍不住斥道:“在这节骨眼上,你疯了?”
  陈谢看郑斐指责的架势,也是明了对方指责自己的话是代表了什么意思,他有些心虚,可一想到只要解决郑斐,他就能得到莫大的好处,于是心也不虚了,反而理直气壮地笑道:“你才疯了。我做事自有我的考量。君不闻,一山不容二虎,七皇子身边其实有我一个心腹就够了。你,该下位了!”
  陈谢的声音说不出的愉悦,眼望着郑斐那张风流貌美的脸,更是一阵厌恶。
  长得像个俊俏小娘子似的人物,凭什么事事都越在他前头,真不知七皇子看重此人是不是都因为郑斐那张脸?陈谢有些恶意地想着。
  郑斐看他不善,只道:“七皇子不会相信你的。”
  看这穷途末路了,只会嚷嚷这一句没用的。陈谢听了就莞尔,随即拿出七皇子给他的令牌和手谕展开给郑斐死个明白:“你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看到郑斐犹是难以置信的模样,陈谢心里又是一乐,于是口中乐开怀的声音更是源源不断涌出来道:“这是七殿下委托我查办你的手谕。”
  七皇子明知这人和他不对盘,却让这么件棘手事让这人查办,郑斐感觉此事已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了,这次的这事真是麻烦到了,他有不祥的预感。
  然后,他的预感成真了。
  他听陈谢在上头快慰声声道:“不过看你这不合作的态度,我想我已经有了打算。”
  郑斐眼看着陈谢的一举一动,冰冷道:“你准备如何?”
  陈谢给他看了手谕后,收好远走几步,不紧不慢地道:“我这里有你和季太师暗中勾结的书信证明。不光如此,我还有人证能证明你去年三月到九月的这段时间曾多次和容相会面。”
  “你撒谎?我从没跟容相有过什么秘密接触,你哪来的证人?”
  “我就是有啊。你不信吗?那就到时再看喽,想必七殿下应该比较相信有证词的一方。而我,等着看你被七殿下一脚踢开的时候,到时,七皇子一朝登位,我就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哈哈哈……”陈谢大声笑起来。
  郑斐不语,只是身形一动,欲出匕首挟持此人,岂料,陈谢是有备而来,郑斐行动的时候,陈谢带来的侍卫挡住了他的拼死一搏。
  而陈谢在冷笑一声后,不屑一顾地看身后脸色铁青的郑斐,回头大踏步离开了燕南侯府。
  离开燕南侯府后,陈谢随即把手上弄来的所谓证据上交到七皇子手里,七皇子一看,陈谢所查资料和日前他让影卫们查得事实差不多,于是郑斐因为他暂时失势,而另寻高枝一事,在七皇子心里落了底。
  因此事,齐揪然不相信也得相信郑斐已经背叛了自己,于是为防郑斐暗中对他不利,更是让底下人全程监控起燕南侯夫妇的行踪,希望郑斐能因为父母的关系,而收敛点。
  只是七皇子的苦心,郑斐根本不了解。他只知道自从陈谢从他这里离开后,第二天,就传来消息说他的父母被七皇子的人彻底软禁了,七皇子还下过口令,谁来求情都不会放了他们。
  郑斐感觉事情严重了,齐揪然此行为已经是彻底不相信自己,这是把他父母抓起来当人质,用来威慑他?
  他的父母都一把年纪,何堪七殿下这般对待,不要关出个好歹来,那他这做人子女的,可是如何对得起这个家?
  郑斐怒了。心想,既然,你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了。他知道要让七皇子无条件放出自己的父母,必然得出此下策了。
  七殿下只有对一个人无条件依从,他只要找到此人,就可以换出父母。
  小莲,邶岳歌舞第一家的第一名坊有个很不起眼的丫鬟,就是此人,她是齐揪然的心头肉。只是,七殿下倒台,第一名坊无辜受牵连,被怀疑七殿下情人的第一舞姬都惨遭灭口,只有这个女人,逃脱了。
  就是连七皇子都找不到此人的踪迹,他么,因为事关七皇子,也是找了这人好久,好不容易最近有了此女消息,本来他是准备上报七皇子的,如今却出了这种事。想来上报是不必了,他决定把此女挟持来和七皇子做交易。
  离北雍城不远的一个小镇,一家客栈。
  郑斐带人来接小莲回北雍城。
  在来的途中,他的夫人季妍已经在这个客栈里,缓和这个叫小莲的女子的情绪,如今,他带人过来正好。
  只是他在门外喊了半天,却看不到季妍或者她的丫鬟过来开门。
  郑斐感觉有异,自行推开门,现场所见,他的夫人和几个丫鬟躺地昏迷,大床上,却是一片红,那个小莲是死——了?!
  郑斐感觉呼吸不能控制了,事情好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更加复杂了。
  而好不容易弄醒季妍,季妍却是对此事一无所知,只知道今早吃了早饭后,回房就感觉头晕晕地,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郑斐见问不出什么来,站起身来直往外走。
  此时,掌柜的却带了一帮官差火急火燎地赶来,冲里面的人道:“就是他们,在这里杀了人。”
  然后,郑斐和季妍他们都没走成,全部被抓去当地衙门问审。
  之后被放出来是几天后了,还是季太师得知消息,保释了他们出来。
  但此事到这里还没完,当天夜里,燕南侯府遭袭,郑斐和季妍两人睡着,有刺客进门来,差点斩了郑斐,幸好季妍手脚快,把枕头底下以前六妹妹赠与她的那些毒粉解药都拿了出来,在刺客和侍卫们激战时,给郑斐和自己喂了解药,撒下漫天毒药粉末,迷晕一大片刺客,救下两人性命。
  而在看到拉下刺客面罩,搜寻过刺客身上标记后,郑斐沉默了。
  季妍问:“知道是谁了?”
  郑斐声音都变了道:“七皇子下毒手了,看来小莲的死,有人让他以为是我动的手,威胁他,要他放人。”
  季妍皱眉:“那你准备怎么办?”
  郑斐言:“他既不信我,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证明清白后,我燕南侯府从此也不管他那些闲事了。省得早晚没个活路。”
  季妍道:“那,救爹跟娘的事,要不要告诉我阿父?”
  郑斐道:“必要时,也只能如此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当从邶岳传来燕南侯府中立的消息,齐衍就问了季行六这么个问题:“此事算是成功了;只是当时你就那么有把握七弟会相信那些所谓真相;从而和郑斐决裂?”
  季行六道:“这件事嘛;如果不是因为七皇子被软禁,很多事只能交由自己手下的去做,不能出来亲自主持,我想我一点都没有把握。可七皇子殿下被软禁;消息来源就不定会掌握那么确切;再加上陈谢的私心野心,要七皇子不相信这些真相也难啊。纵使七皇子心里还是愿意相信郑斐,但是他没有及时放了燕南侯夫妇一事,也让郑斐耐不到澄清事实那时就动手了。而郑斐一动手,七皇子对他纵使仍相信,心里却是失望了。而小莲的死,会让这种失望直接升级成无望,两人经此一事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一条心了。”
  听完季行六的口述,齐衍半响无言,最后那眼深沉,化为口中似乎很关心的话:“七皇子的事,六六费心了。”就结束了这个话题。
  齐衍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了,季行六也就没再说下去,两人闲聊几句,最后是以齐衍的有事而收场。
  ……
  而同一时刻,自六六大婚就远离有关左相府一切消息的容华,这段时间以来是一直心情不佳,他一想到不日后的三党之争,尤其是三皇子一派和齐衍一派,齐衍归国,到时两派人必然会站在对立面。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北雍容氏和赵郡季氏站在三皇子一派,而阿姝呢?曾身为季氏嫡女的她,在被季氏族人伤透了心的今天,她会作出什么选择?
  容华惨淡一笑,面前似乎现出不久后的一天,金戈铁马,铁骑银钩,刀林剑雨,兵荒马乱,阿姝和他无法避免的敌对场面,好一场世无亲疏,只有敌我的战场。
  临风阁的上等雅间内,榻上,几上,甚至地上都摆满了好几种动物造型的盛酒器,饮酒用的酒樽和漆制耳杯也随意地丢在地上,执手握了个酒樽随意地喝着。他喝得微醉,酒樽空了,酒壶倒了,美酒嘀嗒地淌了一地,满屋子都充满了浓厚香醇的酒味。
  他的身子弯向一边,人是醒着的,唇角微弯轻轻笑着。这姿态,昔日风华无尘不复见,今次风流肆意,闲适放浪,万种风情,添世俗凡尘,艳色逼人,全无往日仙落凡尘,世不敢亵渎意。
  之后起身,是看到了桌边摆着的那封邀请函,不知又是来自西子哪家王侯贵族的邀请宴。
  这些个西子王公贵族,因为西子如今的风气,最是喜欢邀请风度高雅的邶岳名士,来为他们的宴会增添色彩。容华以前性子是懒于去赴约的。最近这段时日却是相反了,他拿着一封封西子贵族子弟送来的邀请函,亲自参加了一场场这种形式无聊的宴会,以期磨掉他在西子最后的时间。
  等到几日后他自会强制自己收拾心情返回邶岳,只在余下的这段日子里,他还是想要不思不想,喝酒麻木乱套的心思。
  于是这天晚上,容华去了廉王临沭府上。
  而廉王府里,周夕在听到今夜府上宴请的人中有邶岳来的贵客后,在廉王府里过得水深火热的周夕,准备出来碰碰运气。
  宴会正当热闹时,蒙着白色面纱的周夕掩饰地拐到正厅,竟然让她在这里看到了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容华。她也不知当时的自己竟然那么豁出去,什么都不顾了,直冲到容华面前求助。
  她这慌张奔跑出来,闹到宴会上的姿态,真真唬得一干西子贵族面面相觑,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最后与众诸位目光都落向了宴会的主人临沭面上,希望他有个好解释。
  临沭也被周夕这一举动整得懵了,他娶的这王妃比他这疯子也不遑多让,这行动举止出格的每每让他也完全懵住了。
  像之前因为拒欢,这不可思议的女人举钗划向自己的脸庞,当时鲜血就流不止,他也是完全被震住了,气得要死,恨不得一巴掌摔死她。只是最后鬼迷的,没有下得去这个手。
  他够容忍这个王妃了吧,结果这王妃在他拉拢各方人士时直接甩了他一巴掌,让临沭真心脸色不好看了,猛地站起身,大跨步走向瑟缩站到容华身后,泪涟涟求助的周夕身边,低□子欲要抓起跪地的周夕。
  只是被面前横过来的一只白袍衣袖的手挡住了他的去路。
  临沭现下只感觉周夕丢他脸面,恼羞成怒要把周夕彻底藏起来,于是在被人拦住去路时,差点就忍不住暴躁粗口。
  只是还未抬头,就听到一清越男声似乎在对周夕道:“你这小娘子可是有什么委屈。无妨,你家王爷在此,小娘子无须忌讳,就把你的委屈说了罢,廉王爷这么好心的人,是会为小娘子做主的。”
  这人此时出来主持这公道,是存心要落他面子吗?这人是谁啊?这么不知趣。临沭听了容华的话,更是恼怒了,眼里有火地抬头,看到是他好不容易请来的这邶岳第一名士,心里更是不知什么感觉。
  不是说北雍容家这位一向从不管人闲事,他请到的这是冒充那位名士的路人吧?要不怎么在别人的宴会上,如此拆人台?
  临沭脸色阴沉,被容华这一打岔,心里虽然不满也只能虎视眈眈地暗暗用眼神警告周夕,只希望周夕懂眼色,嘴里不胡言乱语。
  而周夕被他一瞪眼,眼神一瑟缩,人整个后怕地往后又退了几步,只是还不肯离开容华身边,只颤抖着声音一直在说:“我要回邶岳,我要回邶岳。天底下最最高贵的北雍容四,看在妾跟你同来自一个国家的份上,就允了妾这一小小的要求好吗,好吗?妾不要住在西子国了,妾不适应西子国的,妾不喜欢西子国,妾要回去,回去。求求你,带我回去,可以吗?”
  最后说完这一句,一双细白的手猛地伸向耳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下面上白纱,在众人震惊之下,露出一张惨不忍睹的脸,那是被发钗刺伤,没有全部愈合的脸。
  这清秀柔弱的身姿,本以为隐藏在面纱下的女人的脸是美若天仙的,谁道看到这样的诡异画面,来参加宴会的贵客都震惊了,容华也是骇然了。
  而很快地,容华认出了这个被毁容的少女即是那日请他喝那般美妙茶的少女,那个弱质纤纤,婉约空灵,清澈得似乎不染尘烟的女子,那个自称是邶岳周将军嫡孙女的周夕。
  这是怎么了?才过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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