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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仙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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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儒回过神道:“我忘记自己在走路了。”
  “师兄你到底在想什么啊,走路都能忘。”思暮嘲笑道。
  “……”
  当然,这一切都不能影响思儒勤奋的修炼。
  思儒被一个剑式困住很久,一直参悟不透,怎样才能让这一剑发挥巨大威力。思儒将这一招练习很多遍,甚至演化成不同招式,但都不是思儒想要的效果。
  “这一剑应该这么去用。”施以安从树林后走出来,拿过思儒手中剑,演示一遍。
  “徒弟懂了。”思儒也跟着演示一遍。
  “臭小子,看不出来你这么认真。”施以安满意的笑了笑。
  “我只是不甘心被自己的属性左右。”思儒盯着手中的剑道。
  施以安望了望远处,蓦然道:“其实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你。”
  “我不在意。”思儒面无表情。
  “你跟思诚的娘太像了,一样的倔,又一样的执着。”
  “这就是师父讨厌我的原因?”思儒不敢置信的问道。
  “思诚的娘出自峨眉,呵呵,她也没有属性。”施以安笑了一下说道。
  思儒认真的听着,等施以安继续说下去。
  施以安陷入深深的回忆…:“记得她也天资奇佳,一次参加剑术大会,她一个人站在台上那么久,所有男子都不是她的对手。当时我就被她吸引,再后来才得知她根本没有自己的属性,依然把法术修炼的那么好。
  后来,我帮她冲破玄、阴二关,打通奇经八脉,她的功力竟有很大提升。我不惜一切,甚至差点赔上性命去给她找助灵神器,当我以为快要成功时,她竟死在了家里,身边是不足一岁的思诚……
  我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她竟把自己逼死了!我不在的那段时间里,她日夜修炼,强行用助灵神器逼出自己的潜能,最后爆体而亡。
  我多次后悔,如果当时我们都不是那么的执着,只希望着一家人过着平淡的日子,现在又会是什么样…”施以安长叹,最后万般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我能理解师娘,那些无法可解,又无能为力的不甘,如果重来一次,她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思儒道。
  “你说的是你不是她。罢了,让你听我说这样多,你跟我来。“
  思儒跟施以安回到了凝壁崖,思儒是第一次进施以安的内室,觉得有些不妥:“师父,徒弟在这等就是了。”
  “无妨,你来。”施以安带领思儒进了内室,打开暗格,是一间石室。
  石室里摆放着各种属性的武器,大的如有巨镰一般,小的只有飞刀般大小。
  施以安拿起一把看似普通却十分锋利的剑,轻轻抚摸着剑身:“它叫‘星恨’,是我最后一次为思诚的娘找来的剑。”‘星恨’感受到有人触碰,剑身慢慢发亮,银色剑身发出微弱的白光。
  “你拿着吧,它没有任何属性,依靠的是使用者的意志,意志强则威力大,意志弱它则是把废铁。”
  “徒弟不敢收,这是师父给师娘的剑。”
  “我还没来得及把‘星恨’给她,她就走了…留着也没用。师父赐剑,徒弟哪有不收之理。”施以安将‘星恨’递给思儒。
  “这……”思儒面上犹豫道。
  施以安笑骂道:“小子,从你第一眼看见它,你就想征服它!不要以为你的伪装没人能看出来!”
  “谢过师父。”思儒双手接过‘星恨’,嘴角泛着浅浅的笑容,正如他的年纪般,不羁的、自信的笑。
  施以安大笑:“以后在为师面前就不用装了。前阵子没少在心里咒骂为师吧?”
  思儒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含笑道:“弟子不敢。”
  第三十章 常伴九玄
  施以安一盆冷水泼下来:“小子,别以为我送你星恨就是喜欢你了,不要忘了星恨对于意志不坚的人就是块废铁。”说完大步离去。
  思儒到底年轻,克制着内心的狂喜,握着爱不释手的星恨。终于来到后山荒地,星恨身周微弱的光芒忽明忽暗,思儒缓缓将内力注入剑中,剑身闪动了回应。
  思儒足尖轻点,强有力的臂膀带起强劲的风,卷起落叶。星恨穿梭的地方,形成一道道白色雾气,剑锋划过之处,雾气凝结成冰,冰刺掉落地面,碎成冰渣。思儒挥舞着星恨的身体挺拔迷人,随着快如闪电的招式,白光越来越亮眼,一道追着一道,令人炫目。慢慢的,思儒身周雾气越来越重,如漫天飞雪一般。
  啪啪啪三声。
  “它果然配你。”思诚鼓着掌,走了过来。
  “它只是茫茫星海中最微弱的一颗,却恨的这般干净利落,像极了我们的命,我喜欢它。”思儒端详着手中的剑,毫不掩饰道。
  思诚抽出一把由玄铁铸造的剑:“我手里这把叫‘湛渊’,虽比不了你手中星恨,却也是我娘亲生前最喜欢的剑,只可惜女子的力气不如男子。”思诚微微一笑:“怎么样,要不要比试比试?“
  “湛渊粗重,星恨锋利,我也很想看看它们两个谁更厉害。”思儒自信道。
  狂风乍起卷带嘶吼般的呼啸…
  思儒手中的星恨寒气逼人,思诚手中的湛渊力道惊人,速度与力量的碰撞,叮咣作响…
  尽管思儒手中星恨以锋利闻名,思儒仍把它拿捏得当,生猛刚劲。思诚也不示弱,将湛渊使用的极快无比,完全不暴露破绽,二人厮打难解难分…
  两个时辰之后,两个人都精疲力竭的摊在地上…
  “我真是越来越爱它了。”思儒拿着星恨细细端详,柔爱般的轻抚。
  “你今天怎么平时不太一样。”思诚嘴里叼着根青草。
  “平时什么样?”
  思诚想了想:“你平时说话都文绉绉的,断不会将喜欢啊、爱啊之类的话放在嘴上,反正就是那种谦谦有礼的样子。”
  思儒嘴角一勾,含笑道:“你爹告诉我不要再装了。”
  思诚抿嘴一乐:“我爹就那样,他不懂得怎么去表达…”
  “谢谢。”
  “什么?”
  “谢谢你帮我向师父说话啊。“
  “我也没说什么话,他其实很喜欢你。“
  两人相视一笑…
  … …
  “小花怎么练起剑来了?”蓝水新奇的看着花瑶。
  “自那日险些被杀,又连累小瑾,我便不再想这么没用下去。”花瑶招式不稳,好几剑都刺偏了,发挥不出力道。
  “平日里看你跟思儒关系不错,他的剑法灵动,怎么不找他教你?”
  “他?应该没那个时间教我。”
  “我看你步伐沉稳,后发制人,倒像是在用刀,不像九玄剑法。”
  “都是些守招,只做防身。”
  “不,在我看来你招式惊奇,小花师出何派啊?”
  “呵呵,保密。”
  蓝水抱着手臂,笑意盈盈的看着花瑶:“看来与道家有关。”
  “你能不能不要再猜了。”花瑶焦急道。
  “怎么,怕被猜中?”
  “不是,是师父不让说。”花瑶有些无奈道。
  “好好,不猜了不猜了。我来当一次烂好人吧,首先你拿剑的手不能露出破绽,要稳,像这样、把剑挥出去。对,再快一点…”
  蓝水挥剑一刺,看似简单,花瑶却只能勉强学做个样子:“这样?”
  “错了。再低一点,不要把破绽暴露出来。”
  “这样?”
  “又错了。这样腋下会被钻剑的。”
  “那是这样?”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笨呐。”
  “……”
  经过蓝水几个时辰的洗礼,花瑶勉强能使用一套完整的剑法了。这可把蓝水给累坏了,蓝水坐在地上直喘:“累死我了,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笨的学生。”
  “练剑的是我,你累啥。”花瑶同样额头冒汗,坐在地上。
  “演示三遍你才能记住一遍,能不累么。”
  “所以师父才不让我报他大名嘛,有我这样的徒弟多给他老人家丢人。”花瑶神色如常的说道。
  蓝水想的多一些,安慰道:“其实第一次练剑,练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花瑶笑了笑道:“你不用安慰我啦,我跟师父学的是治疗一类,不是什么剑术。”
  不知不觉花瑶已在九玄待了近一年的时间。
  她常住蓝水殿不说,又代为看守丹药房,着实是个不错的差事。
  年轻人之间,往往两三句聊的投缘便成了朋友,日子久了大家难免熟络了起来,常常有弟子背地里暗示她卖些有助修炼的药丸给他。花瑶暗笑:自己本就是俗人,监守自盗这四个字更是写都不会写,再加上蓝水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一时成了众人暗地里追捧的对象。
  但花瑶自命是一只有原则的灵气,且丹药房每年都有大批药材因失了药效而被丢弃,丢了也是浪费,花瑶就趁这些丹药尚未失效之前赠予他们。
  只是她要钱无用,所以这一年来,生活起居被打理的样样妥当,常常有弟子投其所好,趁着下山施粥的机会买些有趣的小玩意、漂亮衣服之类的送给她,她也从不拒绝,山中唯有她一人是女子,不要白不要。
  不乏还有修有小成者主动请缨要为她补习剑术、教她些修炼的法门,所以这一年来花瑶倒是修为、人缘两无不耽误,这让她几乎佩服自己到了极点,当然了,她最最感谢的人还是蓝水大人,对她的崇拜之情依旧不减,反而蒸蒸日上。
  蓝水勿喜人叨扰,除了给弟子上课之际,多半都是在他自己的房间里,花瑶也不知他在房里都做些什么,只见他心情好了便出来与她说说话,心情一般就更是不知去向。
  花瑶这一年来学的最多的不是剑术跟法术,而是酿酒,她酿了百种酒存放地窖,地窖放不下了就埋于树下,树下不够就拿出来一一筛选,口味一般的酒:弃!
  蓝水不仅喝惯了她酿的酒,连她炒的下酒菜都甚是满意,一时间更是离不开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不点,花瑶深知把蓝水哄得团团转就等于有了天大的靠山,所以每日对着蓝水献出了百分百的殷勤,日子过的好不惬意,美满至极。
  花瑶依旧的每隔十日就给思儒送一瓶丹药,看着他把药服下便走,渐渐的,两人变得无话不谈,花瑶一直觉得思儒故事甚多,可故事没发现,倒越发觉得此人表里不一,平日里跟谁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实则他内心想法极为丰富且复杂,花瑶总是被他不经意间表露出的出乎常人的想法给逗的肚子痛。
  今日仍是给思儒送药,他好似早知道她要来一般,煮好了茶拿着本道法书看了起来。
  花瑶推门进来时,顿时觉得房间内茶香四溢,与她整日与酒做伴的酒香相距甚远,思儒淡淡的看了她一样,把书放一边,轻挽起袖子倒了两杯冷热适中的茶。而花瑶好几次觉得思儒容貌有了些轻微的变化,日益俊朗不说,剑眉星目之间倒增添了股阳刚锐气,脱了少年稚嫩的他果然看着顺眼多了。
  花瑶依旧是看着思儒把药服下,却没有急着离开,问道:“最近可觉得身体哪处异样?”
  思儒淡淡一笑,如实回答:“异样倒不觉得,只是修炼五行之术时比原来轻松不少,身体上对新习得的法术也不似从前那么抵触了。”
  时间久了,思儒也不再问这是什么药,只是他隐约知道此丹必定炼制不易,若不然花瑶也不至于每隔十日才拿过来一颗。
  花瑶点点头,给他把了把脉道:“运气至丹田,然后逆行两周天。”
  思儒对这个“私人医士”丝毫不疑,当即闭起眼睛,数十息过后,思儒睁开眼睛,细细说道:“玄、阴二关仍是不走真气。”
  五行潜能本就因人而异,无属性者不乏也有人是暗藏属性的,只是碍于找不到可解之法才平庸一生,此药能帮他大大提升‘五行运储’之力,从而间接逼出五行潜能,按理说逆行真气应通达全身,不应该是这般效果,难道是他体质与常人有异?
  花瑶面色渐渐凝结,思虑良久才道:“强行冲关试试看。”
  这一强冲倒好,不止是玄、阴二管堵塞难行,甚至连全身的经脉都多处晦涩,引来一团热气挥之不散,思儒强行降气,反而让热气游走全身,犹如星火燎原掀起了层层热浪。思儒脸颊的绯红一直上升到额角,越来越多的汗珠低落下来,花瑶焦急的声音传来:“快停下来!”
  停下来?他好像停不下来了,真气在他体内自行运转,甚至较上了劲。
  片刻,有丝丝的灵水侵入,带着干净的凉意,传遍他全身,渐渐的,他便不觉得那么烫了,只是花瑶的眉头越皱越紧,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他本想助思儒找到五行,奈何困难重重,她试着换了多重方法都不见成效,许是她医术浅薄,此法断不能再行了,免得倒误了他。
  第三十一章 中元佳节(上)
  思儒仍有些不适,花瑶将他扶回床榻,花瑶转身欲走,不放心道:“我去找蓝水来,让他再为你看看。”
  思儒蓦然拽住了花瑶道:“我没事,师尊他不喜人叨扰,我自己调息就好。”
  “对不起,是我急于求成,倒害了你几日不能运气。”
  思儒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笑骂道:“瞎说,我的身体你急躁什么。”思儒见花瑶仍是一副闷闷不乐,拉着她坐下,宽慰道:“这么多年,早都习惯了,你帮你调制的药也并非全无用处,我修炼起来多有进益比那五行之术实用多了。”
  花瑶是医士,想的自然不在此,顾虑道:“我还是去找蓝水来吧,你刚刚的情况反常,别是出了什么岔子,你躺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思儒缓缓摇头:“我没察觉哪里不对,别惊动师尊了,太晚了,你也该回去了。”思儒整日都要修炼,只有夜深时才能腾出些时间。
  花瑶总觉得哪里不对,不放心道:“我白日里睡过觉了,不用管我,你当真没觉得哪里有异样?莫不是我配错了方子、调乱了药效。”
  思儒微笑,懒洋洋向后一靠,仿佛倦倦的道:“没有。”
  思儒打量着花瑶,蓦然唤道:“你过来。”
  花瑶头一偏,纳闷他们本来就挨得很近了呀,但还是凑近了些。
  思儒眯了眯眼,轻笑道:“愈发标致了。”
  没来由的一句话,花瑶还没弄清楚,就见思儒揉了揉额角,道:“你还是去找师尊吧,我头有点疼。”他尽力克制,不让自己发晕。
  花瑶刚要走。“等等!”思儒又拽住花瑶,朝自己一拉,花瑶忍不住身子一倾撞在他身上,思儒甩了甩脑袋结果变得更昏了,眼睛也开始泛晃,最后意识陷入深深的沉睡状态。
  思儒突然伸手,扣住了花瑶的后脖颈,慢慢压低,思儒细细端详着花瑶的每一处五官,直到两个人的鼻尖轻擦,花瑶开始挣扎,尖声道:“思儒!你干什么呀!”
  思儒好似变了个人,花瑶的动静仿佛听的他越发舒心,眉梢一翘,舒服的嗯了一身,扣着花瑶的脖子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轻浮道:“接着叫。”
  花瑶怒气横生,但瞬间反应过来,药效?试探道:“你还认识我是谁吗?”
  “你是谁有什么关系。”思儒不在意,指背轻刮着花瑶的脸颊,愈发笑的得意。
  “思儒你醒醒,再不醒我要动手了!”
  “动手?是这样么?”思儒坏坏一笑,刮着花瑶脸颊的手瞬间覆到了花瑶手腕上,花瑶两个手被他按的死死,身子又被他压住。
  花瑶终于领会到医术尚浅、害人害己的真谛,耐着随后一遍性子唤道:“我是花瑶啊!你快醒醒,若不是看你身体不适我早出手制止了,你若再不醒来…”
  思儒越听越觉得有意思,兴致浓厚的想将这张叽里呱啦的小嘴堵上。
  花瑶大惊,猛地一偏头,滚烫的吻落到了脸颊,思儒不得不挪出一只手把花瑶的脸掰过来,花瑶捡了空隙,冷不防一抬手,白皙的手指在他眉间轻轻一点,一阵倦意袭来,思儒眼睛渐渐闭合,终是抵不住睡意倒在床榻上。
  ……
  顾不上优雅的姿势,更顾不上剑御的七扭八歪,花瑶绕着蓝水殿上空转了一圈发现蓝水在园圃中独坐,她本想缓缓降落,没成想奔着蓝水的园圃扑通一声,直愣愣地栽倒,扬起身周无数尘土,数不尽的花草惨遭毒手,花瑶吃力的唤了声:“蓝…水。”快把她拉出来,今日才发现你这儿的花怎么还有带刺的?
  蓝水的目光中有那么一丝恍惚,错觉道:“紫珊?是你吗?”
  紫衫?她爬起来费了老大的劲,蓝水竟还关系她穿的蓝衫还是紫衫,等等!花瑶反应过来,蓦然道:“哪个紫珊?”
  蓝水渐渐恢复平静,失望不言而喻,淡淡道:“怎么是你。”
  花瑶这次犹犹豫豫的道:“我好像弄错了药,不然就是思儒他体质有异,总之你快去看看思儒,他好像不太好了。”
  蓝水为人甚是宽和,经他诊治一番后,也不免数落花瑶几句:“你这药性太猛了些,他修为尚浅哪里能承受的住这么霸道的药效!你若真着急也应该在药量上着手,而不是药性!”
  花瑶被蓝水数落的抬不起头,她平日里她给思儒炼制的药,药量也是一点一点增加的,谁知这次就多加了那么一丢丢,又换了几位药进去,就成了这个样子。
  思儒恍惚中听见一声声斥责,将醒未醒之际,好像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思绪飞转,愧他还是修道之人,此事做的太过不要脸,免不了羞愧的想撞墙!不过他一想自己是个男人,应该淡定些。他把这个事情分为三种不同的层面来分析,一来是他好歹是个修道人,是不是该反思一下自己的初衷,二来是他毕竟是个男人,不应该逃避责任,三来那又不是他的错,当时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
  七月十五中元节,下山的节日。
  山下的全真道观都要做法事,驱鬼辟邪以求平安,九玄当然不用,九玄修道是为成仙,所以修道只是一种成仙的过程,跟道士完全扯不上边。
  在花瑶看来,终于给整日枯燥的生活,寻一个下山的由头。当然,中元节鬼门大开,众鬼可以出游人间,九玄也只说捉恶灵即可,反正花瑶是不信,世间万物都有生存的道数,无非是给常年修炼的弟子放个假罢了。
  花瑶当然跟着蓝水一路,当然,这些师尊里面,也只有蓝水会下山…
  街道的两边是摆摊的小贩,卖什么的都有,糖人、字画、五彩衣、珠宝首饰,总之是应有尽有,花瑶摸摸这个,看看那个,虽然好多都是弟子们给她买过的,但她还是觉得什么都新奇。蓝水也大方,遇见花瑶喜欢的便都给她买了,只是可怜了柯瑾要做苦力了。
  迎面看见一家酒馆,酒香芬芳的出奇,花瑶顿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花瑶,你自己去逛逛吧,反正街上卖的都是小女孩的玩意。”蓝水闻到酒香就迈不动步,还好今天所有人都换了常服,不然传出去,九玄的师尊是个酒鬼,还不让人笑掉了大牙。
  花瑶跟柯瑾在一起久了,把柯瑾的招数也学遍了。花瑶抬起一楚楚可怜的脸蛋,委屈的大眼睛望着蓝水:“万一我被别的道士收了怎么办。”声音似是能捏出水来,若再不哄她,下一秒几乎就要哭了。
  “说的也是。”蓝水望了望生意兴隆的酒馆,叹了口气。
  “这才对嘛。”花瑶兴高采烈的牵着蓝水的胳膊继续行走,与刚刚反差极大。
  蓝水又不舍的回头瞅瞅酒馆,忽然发现了什么,朝身后的人道:“思儒!”
  思儒走过来,轻轻点头,山下不便称呼师尊,又不能像花瑶一样直呼蓝水的名讳。
  “花瑶和柯瑾你帮我带着,也不用管她们,就是别让别的道士给收了就行。”说完蓝水抽出胳膊,不顾花瑶的怨视,朝酒馆走去。
  “蓝水…”花瑶再次望向蓝水,蓝水头也不回,花瑶气的跺脚。
  “不用了不用了,我跟蓝水师尊走。”柯瑾这次倒没跟着花瑶,反倒追了上去。
  思暮也走过来,一脸悲天悯人的看着思儒:“师兄啊,任重而道远啊。”说完还假模假样的叹了口长气,从思儒身边经过。
  “我们几个大男人带个姑娘多有不便,思儒呀,这事我就不跟你挣了。”思浅拍了拍思儒的肩膀走了。
  “是啊,思儒,有你保护花瑶就够了,我们也好偷偷闲,去别地方了。”思诚说道。
  好像他们说的这个‘别的地方’除了花瑶都能去,所以都不肯与花瑶同行。
  思儒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转头向另一方向走了。
  花瑶赶紧跟上,以为打搅了思儒去‘别的地方’,认真说道:“你跟他们走吧,我回去找蓝水,无非就是看着他喝酒嘛,习惯了。”
  “不用。”反正思儒也不想去。
  “哦。”花瑶有些过意不去这样把思儒身边的人挤走了,克制着自己对街上事物的好奇,安静的跟在思儒身后。
  花瑶路过一漆黑的胡同,听见有熟悉的男子声音传来:“姑娘这般花容月貌,看的在下神思向往,敢问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地,日后怎样联络啊。”玉冠锦带,俊美非凡,不是柯瑾是谁。
  怪不得柯瑾不跟花瑶一起…
  “讨厌,你若不来提亲,问我家住何方作甚。”女子假装打开柯瑾捏住她下巴的手。
  “提亲?自然是要的。在下还未娶亲,不知姑娘可愿意?”柯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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