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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仙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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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哥求她?不会是对付地狱兽是七哥求阿内雅帮我的吧?闻言我又厚着颜面走回去,耳朵轻贴在门口。
  “阿内雅,你就是我求你的态度。”强势的语气不容拒绝,秋宸突然的翻身,霸道的把阿内雅压在身下。
  …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我飞快的跑回房间,从不知道呆在房间的滋味这么好,莫名其妙的有些生气,许是七哥跟阿内雅好上了为什么不告诉她,想想又觉得不是,大概还是自己讨厌阿内雅的原因。
  可能是昨日跟七哥抱怨过了他太久没来看我,今日他早早就来了。
  七哥还如往日的语气,声音也依旧好听:“偶然发现了一个兔子窝,捉了三只野兔,虽然有点怪,长了四只眼睛,不过味道不错。”
  我干笑了笑,僵硬的在那儿一伫,好不尴尬。
  房间里摆了凹凸不平的石桌和两个比石桌还生猛而且会硌屁股的石凳子。七哥把做好的野兔搁在石桌上,摆好两幅碗筷,说实话我们好久没一起用饭了,他也不嫌弃、从容的坐在石凳上,带着笑意:“这是我亲自下厨做的,不来点尝尝么?”
  我脑子转速飞快,罢了罢了,我竟生的什么气,说服了自己一番,接不接受另说,说到底也是嫂子。
  “好。”我拿起碗筷,记得七哥从前做的东西好像都不怎么好吃,但也比那个什么破青草糕强太多了。
  逃命太久对食物的水准果然下降,不放盐烤的东西也能吃的忒香,不由得不佩服自己,我吧唧吧唧嘴道:“不错。”
  七哥拇指轻轻擦过我的嘴角,我反应慢,颤的也慢,这不由自主的一颤让七哥收回去的手僵在半空,不带任何情绪道:“有油。”
  七哥不再动筷,我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其实刚刚只是被你突然的动作吓到了?不妥,这不成了防着七哥嘛,难道说我刚刚有点冷?算了吧,我热的连小衫都脱了,这一番捉摸让我错过了回答的最佳时机。
  七哥已经起身,情绪更冷:“我走了,明日再来。”
  我无赖的拉住七哥道:“你一会儿有事吗?”
  “没有。”
  “那看我用完饭再走。”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从不拒绝我的任何不过分要求。果然他又坐回了生猛的石凳上,我低头囫囵吞枣般的吃着烤肉,时不时抬眼注意七哥的表情,想着该如何缓和气氛,坚定的告诉自己不能因为阿内雅就疏远了我胜似亲兄的七哥,可一想到阿内雅趴在七哥身上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质问两句,我压住胡思乱想的心情,刚要开口,嘴里塞着东西,一不小心忘了嚼吞了下去,这兔子被切的不大不小,正好卡在喉咙里面,噎的我根本喘不上气,我一手拍胸口一手拍后背,有些纠结它到底是咽下去还是吐出来,关键是怎么都弄不出来。
  七哥好像也发现了我的异样,俯身探我,焦急的问:“怎么了这是?”
  我哪里还说的出话来。“七…我…快…快…”我想说:“七哥你劲大,我被噎到了,快拍我一把,快点别愣着了。”我还怕他看不懂,又指了指嘴巴,可能声音有些含糊,但我是真说不出来话了。
  七哥皱了皱眉:“这样好么?“
  我濒临绝望了看着他,都什么时候了还好不好的,猛地点点头。
  动如风,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我下巴被掐住,嘴被堵上,面前是一副勾魂摄魄的面容几乎相互贴着,呼吸滚烫,感觉眼毛都快纠缠到一起,我一怔,被侵略般的游走一番,果然把那口兔子咽下去了。
  还没等我推他,他自己倒先松开我了。
  我稍稍喘气,怒声道:“你这是干嘛!”
  七哥双手摊开,无辜地道:“你不说亲…我…快…快…的嘛,我还问了你。”
  我一想起这个人、这张嘴曾经亲吻过阿内雅,脸上就忍不住泛着恶心,用手擦拭着嘴巴,下意识的脱口道:“真恶心,我竟然间接亲了阿内雅!”
  七哥自嘲地一笑,声音能捏出冰来:“我从没亲过她。”
  (可能有些乱,也就这几章,绝不会乱太久。简单解释一下:这五年里,花瑶作为凌曜,视角也改回了第一人称,一是为了跟五年后有个区分,二是这本就是凌曜的记忆,两更时间0:00;15:00,多谢支持)
  第六十七章 二十四个杀阵
  那个吻过后我们都变得很尴尬,不是一般的尴尬,似乎都不见面,我反复告诉自己七哥只是听错了、我不应该不见他,可是见与不见之间都变得说不清道不明,个人觉得我们的关系变得很微妙,直到我发现了七哥的动机。
  那日一早我便看见四个鬼丧推着两车石头,阿夏说是七哥作雕刻之用送给阿内雅,糊弄糊弄别人还行,我怎会不知,七哥擅长奇门遁甲,四块石头就能布出一个阵。他果然有目的,看来他的行动就在这几天了,我只要勤于观察定能抓他个显形,看他还敢不告诉我他的动机!
  ……
  我干脆厚着无耻的颜,准备将那个吻的事全然当不知道,对着七哥的门一脚,却发现阿内雅也在,我打量着阿内雅这次要干嘛,她也打量着我,七哥撑着腮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他不说我说:“我找我哥有事,麻烦你出去。”阿内雅从一开始就以为我们是亲兄妹,她又没法力,就是怀疑也看不出。
  阿内雅声音温柔的吓人:“妹妹有事就说,我出去便是。”
  我打了个寒颤,对着阿内雅的背影小声嘀咕道:“都几千岁了,还吸人怨气保持年轻、我可不敢叫你姐姐。”
  “你有什么话说吧。”七哥提高音量才遏制住我的小声嘀咕。
  怎么好像吃亏的那个人是他!
  我私下里左右看看,确定方圆十丈内没有人,才用不容拒绝的口气道:“你的目的到底什么,打死我都不信你会喜欢阿内雅这种女人?还有你说的话逻辑不通、肯定是骗我了对不对?”既然是公平交易七哥何苦去引诱阿内雅。
  七哥把玩的杯子,漫不经心道:“什么都瞒不过你。”七哥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说道:“但我希望你不要管。”
  “你先告诉我,我再决定管不管。”我打定主意要知道。
  “这么想知道?”
  “是。”
  “我才是想要镇邪的那个人。”
  “这么说阿内雅根本不要镇邪,而镇邪有可能藏在向达部落?”这么说就通了,七哥接近阿内雅的目的是因为镇邪藏在向达部落。
  “差不多,不过她真的有帮我们去对付地狱兽,呵,她可真傻,跟你一样。”
  我没有注意七哥的神情,暗暗低下头,反倒有些同情阿内雅了,眼看着她步步走入七哥的迷魂阵中,唉,等等!我好像忽略了两个问题,七哥要镇邪干嘛?还有他什么时候变得心机颇深了。
  “很奇怪吗?”七哥无辜的望着我,语气带着轻浮意味。
  我定眼一瞧,嘴角深不可测的一勾,虽然就是装装样子但气势还是要有的,我学着他轻浮的语气道:“当然奇怪了,戡普大爷,一大把年纪了还装我七哥。”
  戡普更是一副大有深意的样子:“你确定我不是你七哥?”
  “不是!”我坚定道。大言不惭的说句实话,宇宙洪荒以来,只要是妖、我看不出真身的目前还没出现,但是魔是仙我却分辨不清。
  戡普的眼神变得高深莫测,玩味十足:“猜错了要受惩罚。”
  “秋宸在哪?”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道。
  “看仔细了。”戡普坐着没动,手臂一阵大力把我拽倒他腿上,面孔贴近到眼晕,没等我思考,戡普邪魅一笑,一股带着温热的气轻扑到我脸上,声音淡淡随至:“你猜错了。”
  这不可能,他怎会是我七哥!我只觉得他眼睛似有魔力,让人心底沉睡,更忍不住发昏。
  戡普眉梢轻抬,温柔的在我耳边道:“准备好要受罚了。”还是极近的距离,极轻浮的语气,真身若隐若现,这…
  … … …
  翼州境内只有西河县有一家乾钺阁,专门卖佩剑,也可定制剑鞘配饰之类。
  乾钺阁的生意是出了名的火,官府不让老百姓私底下购买武器,但在乾钺阁却可以,据说乾钺阁的老板大有来头且交了重税,不过也只能卖佩剑一类。
  “凌曜,出来待一下这位买剑鞘的客人。”临到晚上了还有几个没挑选完的顾客,另个打工的小伙计忙不过来,便朝屋内的凌曜喊道。
  “来啦。”凌曜边走边答应道,拍拍身上的木屑,手上的漆就往腰腹一抹,笑着脸出来迎客道:“客官,需要什么样的剑鞘?如果这里没有我可以请师傅帮你现做一个。”
  凌曜见这位客官半响都没动,又笑了笑,以为自己不够热情。声情并茂地道:“客官,材质雕纹花样这些都可以按您的要求来,如果你住在西河镇且在本店定制剑鞘,我们还可以给你亲自送过去,客官,方便我看一下你的剑吗?”
  男子单手将剑递给凌曜,凌曜接过客官的剑,好沉,她差点砸到了地上,加了把劲才把剑抬起来仔细端详:“真是把好剑,用黑檀木、蟒皮、白银等材质,再淬上软玉或宝珠皆可做剑室。雕纹花样不知客官有没有什么想法?”
  男子还是不说话,凌曜以为他哑巴了,细心说道:“客官您的宝剑叫什么名字?根据名字师傅们可以选出更适合它的雕纹。”
  男子淡淡开了口:“她叫星恨。”
  凌曜暗暗打量起男子来,瞄到他身后的九玄天罡剑,眼神稍稍一滞却又恢复自然,嘴上反而轻松道:“真巧呢,客官,我的剑也叫星恨,不过它的剑鞘是我自己打的,不怕您笑话,我攒了半年积蓄才给它镀了三层银,您瞧,您若喜欢这类的也不必劳烦师傅,我就能做。”说着把星恨拿了出来,剑鞘是镂空的玄铁,外面果然镀了厚厚的银,整体看起来白光耀眼。
  思儒自然的接过星恨瞧了瞧,星恨像是沉睡中的猛兽突然苏醒,白光炸的刺目,晃的整个乾钺阁如白昼一般,咻的弹出剑鞘,围着思儒身边一圈一圈的转。
  凌曜干巴巴的解释道:“星恨…它平时不这样的。”
  “是吗。”思儒微微一抬手星恨便乖巧地落在他手中,他将星恨递还给花瑶,星恨像长了爪子、恋恋不舍的黏在思儒手心,一副不愿意走的样子。思儒眼神无辜,语气更无奈道:“它好像还是喜欢多我一些。”
  ……
  我对着戡普拳打脚踢一番,才惹来戡普一句:“没劲,走了。“
  我暗暗松气,看过你眼睛的人都会被控心,上了一次的当还能再上第二次?
  我还没搞明白这个‘走了。’是怎么回事,一阵仿佛故意做给我看的黑烟从七哥背后散出,幻化干净之后七哥趴在桌面睡着了,我总觉得震惊太大已经不能让我感受到震惊了。
  我说服自己一番,又推敲一遍未果,七哥就醒了过来,还抻了个舒爽的懒腰,自然而然看到他身边还有个人,自然而然的一愣,问道:“你怎么在这?“
  一个头两个大之余,我终于道出无奈:“你跟戡普什么关系。”我觉得我表情一定非常自然,因为我自己先接受了一万种匪夷所思的可能。
  七哥全盘托出,也不知是真是假,笑的甚甜:“他只是帮我做了我不愿意做的事,就这样。”
  “真的?”
  “当然,我们是哥们,而且这些事他擅长。”
  我为什么觉得是戡普背了黑锅呢。
  ……
  或许是戡普的引诱下,我们终于探听到镇邪所在的石窟位置,并偷到了的钥匙,夜深人静之时,我死缠烂打求着七哥要来,万事俱备后…
  “你布了多少个阵?“
  “不多,二十四个。”
  喝!
  “可为什么都在石窟外呢。”
  “你看没见这座山有二十四个入口?”
  “我以为你知道哪个是入口…”
  “知道个鬼,戡普都没探听到,我如何得知。”
  ……
  这座山很大,我们开始分头找,如果我先找到就破坏掉入口的阵法七哥自然能得知,如果七哥先找到就没我什么事了。根据七哥描述,镇邪就被镇压在这座山下,而世代的鬼丧首领都把魂魄附在镇邪上以此永生,虽然目前只有一代。我猜镇邪必定在中央处的山底,所以对着那些行有偏差的洞口根本不屑一顾。
  每个石窟的石壁上都刻着画,无非是各种鬼丧的模样,然后歌颂阿内雅的神圣不可侵,真不容易,连石壁上的阿内雅都不穿衣服。
  我运气不错,走到第四个石窟内时就发现这扇厚重的门居然藏于石壁之中,要不是我看到四边都有细微的缝,根本不知道这是个石门,出奇了、门上刻着的竟是海?我的力气推不开,飞快跑回洞口,说实话有些舍不得破坏七哥辛苦布的阵,但还是无情的踢破了。
  无情的一脚过后片刻,背后出现一个颀长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还没等我回过头称赞他一番,结实的手臂就已经撑在石门上,然后石门就开始松动了。
  石门里还有一道门,铁矿石打造,盘绕着粗壮的链条和一把大锁,七哥掏出钥匙轻轻一拧,仿佛推开了另一个空间,阴暗无比,四周都是凹凸不平的石壁,密不透风,空空如也的地室中唯有一把闪着微弱霞光的玄色巨剑插在厚实的地面,剑柄处果然被六道灵锁牵制,上面所接的链条通往地下。
  镇邪四周有一个天然剑阵使得人无法靠近,七哥说剑阵不难,但是需要用法术破除,我们商定一人破阵一人拔剑,七哥说他来破阵,我义不容辞的拒绝了,就我这个力气拔完了剑,七哥早被自己反噬死了。不成功便成仁,经七哥指点一番,由我来破阵,所以七哥必须快刀斩乱麻、压力甚大。
  第六十八章 镇邪剑阵
  此阵慢慢破除不如直击阵眼来的有效,我必须将其中一方的守位击断,让七哥有机会钻进去,七哥告诉我他一进去就立即停手,将他困在里面也无妨,只要镇邪一出,剑阵自然消失。
  我催动法术,剑阵开始旋转起来,我将力量集结至右臂,按照七哥的提示在旋转至一周的斜上方时,两指蹦出一道金光,守位刚被击断一道极窄的裂缝,七哥瞬间就挤了进去,我松了一口气,满头大汗蹲在地上。
  享受着反噬带给我的极致痛苦之余,看见七哥碰触剑柄,六道灵锁开始摇晃,七哥毫不犹豫双手握住剑柄,七哥果然没让我失望,看来他还是受得住这个镇邪的浩然正气。地面出现细碎裂痕,镇邪几乎用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蹭出地面。
  洞外似是有响动,片刻功夫,阿内雅就带着数百鬼丧来到石窟,许是想说一番爱恨交织的话,见镇邪有些松动,右手举起再向下一压,身后鬼丧一涌而上,直接忽略我奔着七哥所在的剑阵而去,对不起了兄台,我不能让你们破阵,但鬼丧族人实在无辜我都是避开要害下手。
  阿内雅此时才开口,凄然道:“秋宸,我早知你利用我,却不想你如此不顾及我们之间的情分,镇邪一拔我必化为灰飞,你就这般狠心?”
  六道灵锁非同一般,七哥根本不理会阿内雅,反正那个人又不是他。
  阿内雅等不到回应便像疯了一般仰天长笑:“好!秋宸,我果然没看错你,今日我死不足惜,你且拔你的剑,我拉上花瑶在地府等你!”
  七哥眉头紧锁,咬牙道:“阿内雅!有什么怨气朝我来!”
  阿内雅置若罔闻、数百头鬼丧攻向我,身周围满了人,这个给我一拳,那个踢我一脚,我被踹倒在地,直到有一个鬼丧拿着把厚重的石刀朝我劈下,人在性命面前都无法妇人之仁,我一剑给了他一个穿喉,迅速爬起来,没等我起来身后又来一脚将我结结实实的踏在石地之上,一群人狠狠将我压制,连我手中的星恨也被抢走。
  七哥见我支撑不住一手拔剑一手帮我撑起一个厚实的结界,我趁机夺回星恨、结界消失七哥脸色煞白,嘴角隐隐可见一抹殷红却被硬生生咽了下去。人太多了,面前简直是团团围住的肉墙,越来越近、似是要将我挤死,开始我还能刺穿几个人的心脏或喉咙,后来连挥舞星恨的距离都不够,一把铁锤朝我头顶而来,我向下一蹲,心中默念空遁的口诀,还没等我施法逃离,一条赤色的火焰如巨龙般袭来,我身周的鬼丧顿时就被炸开,肢体横飞、血沫四溅。
  竟是七哥用了烈炎术!
  七哥施法之时动了杀心,再承受不住镇邪正气的洗礼被突如其来反噬震开,身后一飞,被弹出剑阵外,摔在地上吐了两口黑血,右臂袖子都被烧没了,清晰可见的黑筋正在蔓延,整个掌心都是黑黑一片。
  我连滚带爬的跑过去,扶起七哥:“怎么样了七哥。”用上次的方法少量治疗七哥身上的伤,七哥才恢复了意识。
  七哥不知是哪借的力量一般,撑着地站了起来,我们换了路数,我进去拔剑,他来抵御鬼丧,七哥总是把最安全的方式给我。
  还没等我拒绝,七哥就击碎剑阵的一个缺口,把我推了进去,有剑阵保护,再安全不过,可他却不进来,我把星恨留给了他,他负责不让人靠近剑阵。
  镇邪已被七哥拔出大半,我使出吃奶的劲,镇邪刚离地一指,便有水迹渗出,这…莫名的紧张猝然涌上心头,我试探着再拔起一些,大约半掌宽的距离,以镇邪为中心的厚重石地蔓延起无数裂缝,水迹越渗越多,我大惊喊道:“七哥!镇邪稍稍牵动就有水渗出,我担心镇邪一拔出这里会被洪水吞噬。”
  “不要管。”七哥硬挺着右臂的伤势无暇分心。
  阿内雅面容扭曲,声音尖锐:“拔出镇邪大家都要死,你们脚下便是被六道灵锁所镇压的无望海,镇邪又被六道灵锁封死,三者牵制,哈哈哈哈,想拔出镇邪?想都不要想!”
  我心想着这镇邪难道是定海神针?到时引来海啸这里岂不是要生灵涂炭?可如果这是七哥的意愿、我不惜一切也会帮他完成,啊!我承受不住镇邪的洗礼,反噬最先传达我的右手,猛地被弹开老远,差点让我以为整个胳膊都要飞出去。我倒吸冷气,心肺似是发出嗡鸣一般,果然连我也受不住心无邪念、碰不得这镇邪!
  可镇邪还差一点便离地,我控制住不停哆嗦的右手,两手用力一拔直至剑尖离地,我跟这千金重的玄铁剑一并向后倒去,身周剑阵果然消失,紧随而来的是地面被水冲出来一个大洞,越来越大,开始只是渗水,眨眼直接就变成泉柱般涌来。
  顾不上阿内雅在那自说自话,总之就是化成一缕烟粉撒在地上,我拉着脚步虚浮的七哥赶紧逃离这里,门却被数百个愤怒的鬼丧团团堵上,水势没过膝盖,来不及多想,把星恨召唤出来,星恨浮在半空变大了些,我先把意识淡薄的七哥扶了上去,星恨向下坠了坠,待我自己上去时,星恨完全掉落在地上。
  以星恨自身的力量根本无法负担我们两个人,我和七哥现在的状况根本御不了剑。
  我喃喃自语:“经历了这么多,我跟七哥终究只能活一个?”一个浪尖咆哮而来,将所以人搅入浑水之中,水势甚猛以迅雷之速灌入石室,阻挡住的门虽然被洪水冲开却也无法减缓这巨浪袭来的速度。
  盘旋的水势已经到达胸口,我看着七哥,袖子早被吞噬的一干二净,黑色的血筋密布在他整个右手,潜于皮肤之下穿插交汇、不断分支,现已蔓延至脖颈,煞是狰狞。
  七哥好像听见了我刚刚说的话、如做最后的交代一般虚弱道:“快走吧,前面是不回潭,潜入潭地就能逃离这里,我怕是…”话为说完,又一阵凶狠的巨浪把我们拍进水底,一片黑暗,好在刚刚我抱住了七哥才没将我们冲开。
  微弱的光亮仿佛永远照不清前方的出路,水底的漩涡不知将我们带到了什么方向,偶尔能看见身周卷起的鬼丧尸体,我将七哥和镇邪按压到了星恨上,‘求你了星恨,带七哥走。’我不知道我心底里的话星恨能不能听见,星恨悬浮在水中却不肯走,直到我闭不住气吞了口咸咸的水,心底怒着对星恨道:‘你还要耽误到什么时候,我自己可以闭气游走。’星恨才向前动了动。
  这时七哥又翻身下来,我只想一巴掌把他抽晕!小的不听话大的也不听话!
  七哥似要张嘴说话,太黑了我看不清他的口型,但我只看见他一张口就钻出一股黑血来,紧接着七哥在水底一阵咳嗽,殷红暗黑和分不出的颜色模糊在他面前。我想问他为什么不听话!
  水面大概升高到了房顶,结实的石壁却没有被水冲破,不断涌出的水几乎快把我们两个人挤扁,如此,活命的机会已经是渺茫。
  两个人都放弃了挣扎,高大的身躯突然抵在我的肩上,水中的七哥轻的像薄纱,我不甘心的咬着他、用尽力气捶他!分明就能活一个,为什么不听话…
  到最后我也没了力气,隐约感觉七哥摸摸我的后脑勺,窒息的密闭空间仿佛通往另一个出口,玉灵虚峰上有个极美的男子淡淡回头,他陪我走在黄泉路上,等待命运的宣判。
  腰间六千年没动静的鸡蛋突然感觉一阵强烈的压迫感,啪的一下,裂出个小缝,仿佛爆出些灵力瞬间被我吸入体内,恢复的意识将我拽出了幻觉。
  我看了看鸡蛋,它该不是这个时候要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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