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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如血-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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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已经被秋华带去休息室了,休息室那边和会馆是分隔开的,那边本来就有男子在做事,你去应付一下有什么不合理的,我现在根本就走不开!”苏叶瞪向他。
白子胥越发的懵了。
苏叶不是应该借着这个借口离开他的视线,她才应该去会馆,然后唱个空城计?
他这般反应不过来,那边苏叶已经让秋华过来带白子胥和月七过去,白子胥无法,看苏叶这已经要急了的样子,更是没办法再推诿,只得跟着秋华去了。
马车里,月七低声对白子胥说道:“九小姐这么放心让你去会馆,我看你真的是多心了,若真没有事,怎么会让你去?现在咱们俩被派到会馆去,还好我多长了个心眼,今天没把观言带出来。”
白子胥听了这话后却没什么反映,只叹了口气:“顺其自然见机行事吧。”
月七看了他一眼,后而很是不解的皱眉问他:“其实你和九小姐都成亲这么久了,就算有名无实,你们至少也算是大熟人了,没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了,怎么就不能直接问清楚,明明是两口子,非得搞的这么迂回干什么,我就不明白了,你关心她,她也关心你,你们俩这是做什么呢?”
明摆着的事,这两人半空中较量着,这种斗法,都是因为关心对方,有什么就不能直接当面问个清楚说个明白?
白子胥往抱枕上一靠,无奈地道:“我愿意,怎么着?再说了,你也好意思说我吗?你和秋华呢?还不如我,起码我和苏叶是有名分的,一切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你呢?”
月七一下子就被白子胥点中死穴一般,封口不语了。
月七和白子胥的马车才拐出街口,苏叶的门就响了。L
☆、第377章 死神
观言的小脑袋钻了进来,身子一猫就轻盈的进了屋,赔着笑脸对着苏叶嘿嘿地笑:“爷和月七出去了,就让我过来陪着九小姐,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直管吩咐!”
苏叶和杨枫之对视一眼,怪怪的一笑。
不过苏叶却一直都没有任何事情使唤过观言,就这么时间一点点的耗去,周围环境又静,观言不多一会儿就松懈了精神,每当意识到自己快睡着的时候,赶紧就在袖子里狠狠的掐自己一把让自己清醒。
当然,他的这个小举动,自然瞒不过苏叶和杨枫之的眼。
就在观言又一次险些睡着的当会,苏叶突然起了身,惊的观言噌的一声跟着站起:“九小姐,您要去哪,我陪您去!”
苏叶的嘴角抽了抽:“我要去方便。”
观言窘的立即垂了首,但看至少杨枫之还在,多少也放了心,听着苏叶下楼,观言和杨枫之两人在屋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观言问:“你知道九小姐最近在干什么吧……”
杨枫之手一竖,突然神色紧张了起来,甚至立耳去听,这一系列动作让观言一惊,不由的顺着杨枫之的目光望向窗外去。
脖子才转过去,后颈就立即感觉到一股劲风,暗道糟糕时为时已晚,观言只觉得脖颈一痛,跟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苏叶的身影这才从门外走了进来。
夜色如墨,桐州城内的喧嚣并没有停止过,当所有的喧嚣渐渐越来越弱越来越小,隔着车窗都嗅得到阴暗的味道的时候,苏叶掀起了车窗——桐州的监牢到了。
因为打点过疏通过。苏叶这次的来访,是格外的可以不用登记在册。
趁着狱卒换班之际,苏叶让杨枫之守在走道外,她只身一人向关押莫泽衡的牢房走去。
苏叶曾经想过千百种莫泽衡的现状,却是没有任何一种能比得上眼前入目所见这般凄凉。
血迹沿着他枯乱的发流在脸颊一半就粘稠的凝固了,混杂着不知道是什么的肮脏东西,夹杂着这牢中令人发呕的气味……
牢中密不透风。陈年阴暗的岁月痕迹非常明显。明明每个牢房都是有窗的,却仍旧幽寒深重,墙壁上还有些不知道是如何形成的斑驳阴影。看起来就像是在这牢中所有死去的亡灵无法超脱而刻在上面的印记,以这样的形态显示着它们无声的呼啸。
苏叶止步在莫泽衡的牢房门前,侧过脸去看他。
红烛残影之下,莫泽衡惊看向她时。五官甚至是因为惊慌而扭曲的。
他惊慌又不敢相信的在地上挪动着身子,不可置信的瞪视着苏叶。
“你在害怕?”苏叶的声音很轻。她微微低着头,眼角斜斜睨在莫泽衡因为恐惧而有些狰狞的脸上,这张脸让她直到今天才突然间觉得有些人纵然本性非恶,也是不能救赎不配活下去的。是的,莫泽衡那些事情,那些不可挽回的事情也许都不是他主动去做的。但是他还是做了,身在他这个位置。他的这个高低和层次,连最起码的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这本身就不应该存在!
“你害怕我出现在这里,等一会儿,你父母给你安排的人要怎么来劫狱?”苏叶蹙着眉忍受着牢里难闻的气息,低声的问他。
“我来,就是要来告诉你,今天晚上,不会有人来,不会有任何人过来劫狱,救你。”
莫泽衡趴在地上,他原本是要等再审的,但是自从那晚他诅咒过沈重之后,次日开始,每天,狱卒都会换着方式变着花样的把他带出去提审,他下意识的竟是先摸了摸自己的脸。
那里有一道极丑的烫疤,足足有一指多宽,他还记得最开始时他们用火钳烫他的脸,他再是以前嚣张跋扈,可到底没有见识过这些东西的厉害,任他当时怕到尿了裤子抖成了筛子,可是他们还是猖狂的笑着,把烧的通红的火钳子摁到他的脸上。
自己,现在很难看了吗……
他翻身向后爬去,就像没有听见苏叶所说的这些似的。
苏叶看见他连乞丐都不如的向角落爬去,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死神。
莫泽衡始终不发一言,苏叶终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他叫了杨枫之过来,当杨枫之解开铁锁踏进去之后,莫泽衡这才回转似的猛一回头,他盯着杨枫之手里的酒壶惊的浑身抖了起来:“你,你要杀我?”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能对我下这样的狠手,你以前不是很爱慕我的吗?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为了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的吗?你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白子胥给你下了什么迷药,竟然让你这样对我……”
看着莫泽衡这般的歇斯底里,原本来时想说的许多话,苏叶什么都不想说了。
她转过身,向外走去。
“动手吧。”
“啊——”
说是撕心裂肺,一点都不为过。
那一声长嘶,就像是要把苏叶刺破一般,在牢里回荡着,久久不能平息。
身后传来杨枫之给莫泽衡灌酒的声音,苏叶人已经走出了牢房。
天上,一弯明月。
莫家家宅那边,莫在林和他的夫人还有他的儿子们,现在应该正在被袭吧。
过了今晚,桐州的百姓会认为是陕南的那些山匪为了防止莫泽衡出卖他们,而掳走了莫家上下,而后潜入大牢之中将莫泽衡杀人灭口。
过了今晚,世人会万分感慨,人千万不能与虎谋皮,否则不仅没了大好头颅,甚至还会家破人亡。
夜风的味道似乎都带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苏叶微微扬着下巴,看着一片虚无。
杀莫泽衡。
她并没有想要给自己找一个非杀莫泽衡不可的理由,她是一个在大是大非上非常分明的人,绝对没有什么灰色可言。
杀了就是杀了,不管莫泽衡是不是该死。
哪怕莫泽衡没得选择。
一个人,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在现实和虚幻之间竟然掩耳盗铃去相信明知是谎言的谎言,并且让自己就这么装傻下去,以为装了傻做了错事,就不会受到惩罚,就会得到他想要得到的。
这世上哪有这么轻松的事。
莫泽衡,明明知道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明明知道她甚至都不愿意正看他一眼。
明明知道苏琼所说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一场算计。
可莫泽衡就是愿意就这么下去。
最开始的时候,她真的以为莫泽衡只是苏琼拿来利用的一个工具。
但是在秋雾山,早前苏琼假装她的样子在树林中与莫泽衡相会的时候,苏叶就知道,莫泽衡不过是假装就是这样罢了。
他自蒙双眼,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
好像只要这样下去,只要不拆穿苏琼,苏琼就会一直帮他,帮到他达到他的目的为止。
有很多事,真的很难说出那些细节。
细微末节。
苏叶越来越觉得,这个世上的好人和坏人之间的界限越来越不明显。
莫泽衡做的坏事再多,可他却从来没有杀人放火,而她自己,却不止一次。
莫泽衡再是做那些非法的地下生意,和帮会的人往来,可对莫家来说对莫泽衡自己来说,他是为了他自己和整个莫家,只是方式错了。
她没办法也不想去跟人说她狠得下手去杀一个为了她都被人阉了的人。
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想要的而争、抢,掠夺。
莫泽衡有今天的下场,如果不是他太贪,看不清现实,怎会落得如此。
而她,也有她自己的利益和立场。
莫泽衡,对白子胥和沈重的恨意太深了。
深到无法拔除。
如果莫家的人不妄想劫狱,如果莫家不是真的已经全部疏通好了万无一失,她今天也不会来这里送莫泽衡最后一程。
莫泽衡应该交给朝廷去裁决。
可他如果被救出去,他对沈重和白子胥的恨,看似星星之火,但纵然是星星之火,也绝不允许他有可以燎原的机会!
不知不觉,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她的视线里突然多了一道影子。
在这完全陌生的、空旷的地方,庭花碧树,无一不是她陌生的。
那道熟悉的影子让她觉得分外的刺眼。
刺的她两眼生痛,竟是不敢直视,低下了头,不忍四顾。
终于,那道身影离她近了,看清楚他的容貌,看清楚他的表情,她惊呆在原地。
那个永远都嘿嘿笑着、语言轻佻、永远都轻轻松松的白子胥,此时竟是那般的酸涩。
世事如此沉凉,让人连一丝暖意都寻找不到。
可是,是不是正是因为世事如此沉凉,所以,那片温柔才暖的发烫。
隐隐的,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那人就在近前,暖的发烫,那人却又止步于此,等着她去靠近。
这一步迈出,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但这一步迈出,一切将会与以前完全不一样。
这一步迈出,她就真的正面坦然接受了他剖出的心,从此以后,一切都要继续下去,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苏叶突然笑了,人生在世,做自己认为应该做的并且很想去做的事,错了,又何防?
她冲上前去——扑向那人张开的怀抱里。L
☆、第378章 静好
传言莫泽衡在牢中畏罪自尽,饮毒暴毙。
而就是莫泽衡死在狱中的当晚,莫家举家连夜从桐州逃走查无音讯。
杨枫之和苏叶在牢中送莫泽衡最后一程的同时,杨枫之安排的人在莫家对莫家上下进行围剿。
当然不是要取他们的命,只是一路追着赶着,看着是要取他们的命,但是一直都不远不近的,直到把他们赶出鲁南,并且最后威胁他们终生不得回桐州也不许进京。
当晚,莫在林在山中对月长跪不起,仰天长嚎:“我莫家造了什么孽,如今大势已去,我可怜的孩儿……”
莫家是真真的大势已去,莫在林心如明镜,就算猜不到来路为何人,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只怕是凶多吉少,再是痛心,也比不过悔恨来的更深更重。
认命了吗?
不认命还能如何?
什么都没了,生计都是问题,还怎么拼怎么搏?
后来杨枫之和月七谈及这些细节上的问题,月七皱眉有些担忧的问杨枫之:“斩草不除根,这样真的好吗?莫在林那么拼尽了所有的家财来救莫泽衡,现在莫泽衡因为他这样的行为而死在狱中,他会就这样认命吗?”
杨枫之长长一叹,道:“我们要的,只是平衡而已,这件事我问过九小姐,九小姐也并不能肯定莫家的人就会吃了这次的教训而不再有所动作,但是毕竟莫家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算莫家现在什么都不做,难保以后有了机会之后不会,可是。那也毕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月七叹了口气:“我也问过我家爷,他说的竟然跟九小姐出奇的相似,他说,像他们这样的人,没有永远的安逸和平衡,世事在变朝堂也在变,谁也不能保证任何一件事都可以永远万无一失。将来就算没有莫家卷土重来。也会有其他人其他事的出事来阻止这个平衡,这本身就是斩不掉根的草,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而已。能在风浪来时,不优柔寡断当断则断,这就足够了。”
莫家的大宅早已易主。是桐州的一个商贾买来送给他的外室,重新修茸时的动静甚是张扬。里里外外红的紫的粉的搬搬抬抬,花里胡哨。
那一阵子,苏叶每天从商盟会回府,总会让杨枫之绕一段路。每次路过莫家大宅,她总是忍不住掀起车帘看上几眼。
看着那些已经漆上金漆的屋顶,那样明灿。在阳光下反着耀眼夺目璀璨的星光,她总觉得晃的她有些睁不开眼。
这所房子迎来了新的主人。
很多时候。我们不得不感叹于世事的偶然性。
如果,如果在很久以前,她没有和莫泽衡当街冲撞到,是不是也就不会有后来苏琼借此来加以利用,如果苏琼不能加以利用,莫泽衡也就不会因为一次次的无果而越发刺激的更加想要得到……
最后,是不是也就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但是,我们又不得不感叹于世事的必然性。
人总归是要压抑自己心中最深的*才是生存之道,懂得克制自己、约束自己,才能压得住自己,才能不被外物和外人所引诱和利用。一旦迷失,一旦有丝毫的不慎或是闪失,就再也不是自己可以掌握自己的人生,而是被他人所控。
马车慢慢的前行,离开了这一切的喧嚣。
苏叶放下车帘,车厢内一片幽暗。
她平静的坐在车厢里,镇静如昨。
她想到她自己。
她突然又想到沈重。
她突然发现自己可以正视自己对沈重的那份不一样的情感。
有这具身体原本的残留记忆和情绪。
是的,原先的苏叶,是对沈重有很深的依恋和崇拜之情的。彼时苏叶年少,在家中没有什么受过太大的重视,除了和苏贞关系不错之外,几个亲姐姐和亲哥哥,因为年龄差距没人和她一起玩耍过,而那时,就只有苏荣的青梅竹马沈重,每次从京中回来这里,总不会忘记给她一大包莲心糖。
莲心糖,乍苦还甜。
苏叶常常会想,那个时候的苏叶为什么会喜欢这样苦苦的糖。
时光飞逝,世事更是变幻难测。
不知是谁不小心,沈重和苏家到了如今这样的局面。
苏叶时常会分析,自己对沈重的依赖,到底是因为这具身体的记忆,还是她自己本身也有原因。
那一年往来的信件,那一年所有的字迹,那一年所有字迹里的情感流露,都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
哪怕她再也没有拿出来翻看过。
也终是在她的记忆里,是她这一世的人生中,不可以抹去的一部分。
但是命运其实早就有过改变了,沈重再次回到桐州时,林佩云看不明白,苏太夫人看不明白,其实当时就连苏叶自己,也看不明白。
但是,当那些也成了回忆,现在再去看,才有一种醍醐灌顶之感。
在很久很久以前,也许是沈家遭遇大劫的时候,准确来说,也许应该是沈家最早站错队或者是说错了哪一句话而埋下后来沈家遭遇大劫的伏笔之时,在那一刻,之后所有人的轨道就已经改变了。包括远在桐州,当时还鲜活的苏荣、还有那个盼着莲心糖的苏叶……
很多本该牵起的手,很多本该并列起的双肩很多本该结起的发,就此失去了相伴的机会和理由。甚至牵涉到两个姓氏,再也没有可能走在一起。
一直到很久以后,比如现在,比如不远的将来,彻底对立起来。
沈重的势力越发的大了,白子胥入仕之事也会越来越近。
苏叶不知道在以后,不管是多久以后,当岁月呼啸,年华如水般从眼前流过之时,沈重沧桑的双眼再一次面对她的时候,会不会体会到什么是‘世事弄人’。
但是她知道,她已经体会到这四个字的深刻含义了。
她确定自己曾经是真的对沈重有过别样的情绪,但也非常无比的确定,现在一分一毫也无。
再是两世为人,对于男女之事,在之前,她也算是白纸一张。
当初对沈重如何,现在已不重要。
她只知道,现在每天在商盟会做完事,若是时间早一点,她就会心情更好些,回家的路也觉得和以前似乎有所不同,也会开始期盼着晚饭白子胥会为她准备什么新花样,天已经有些暖了,但是屋内还是有些阴凉,她知道白子胥会在晚饭的时候就把暖手炉放在被窝里,待她歇息的时候被窝的温度就刚刚好。而她一钻进被窝,白子胥就会过来把她又微凉的手放在他的胸前暖着……
一切,温温的,不烫。
车子停了下来,杨枫之掀帘扶她下来,她足尖刚刚掂地,就听见白子胥在二进门嘻嘻的笑:“现在回来的越来越早了,夫人是不是又偷懒?”
而苏叶,抬眼就是嗔怪的瞪他。
她知道,只要她一瞪眼,白子胥就会很狗腿的跑过来,像个丫环似的抢了秋华的事来做——搀扶着她,就像搀扶着家里的祖宗,回栖林院。
时光,静好。
……
闵安的官职下来的时候,苏叶还是惊了一跳的。
一州知府。
苏亦诚很为苏贞高兴,激动的说苏贞现在也是知府夫人了,以后走到哪,再也没人敢低看他这个妹妹了。
林佩云自然是笑着顺着说下去——不管怎么样,抛去局势问题,确实也是件好事,哪怕她再是不喜欢闵安,哪怕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闵安当时是怎么来苏家逼迫着要强娶苏家的女儿。
看着苏亦诚的模样,苏叶虽然没说什么,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她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苏亦诚其实很优秀,之前要和莫泽衡合伙做生意的事虽然是一种打击,但是苏亦诚胜在年轻,没有人生来就有一对法眼,也没有人生来就可以把情感和现实分的清清楚楚,苏亦诚那次会掉以轻心,也是因为中间有苏琼之故,再是生意强人,年轻时也绝对有失败的经历,而且,苏叶相信那件事对苏亦诚来说绝对也是一件好事。
长个经验也是好事。
但是在女眷内宅之事上,苏叶看着苏亦诚毫无掩饰和真诚的喜悦,她突然之间觉得苏亦诚竟然越来越像苏立行。
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
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看不到每一个美丽的容颜下掩藏的悲伤和凶猛?
从前,苏立行就是这样。
但是也偶尔有过那么几次,苏叶觉得苏立行并不是看不到,而是不愿意去看到而已。
很多事情,家中内务之事,女人与女人之间的事,不知道总比什么都知道要来的好,而且,如果不是苏立行装作什么都看不出来的样子,苏家的内宅也不会那么安稳。
但是苏叶看着苏亦诚,却是觉得苏亦诚只像苏立行看不见的那一面,而不是装作看不见的那一面。
她想说,可是却觉得不知从何说起。
她要怎么说?她怎么去告诉这样一个快乐的人,他所看到的喜悦,其实不过是浮在表面的泡沫?L
☆、第379章 醋味
小双对于此事,很有感慨:“这下八小姐心里肯定舒坦了,在外人眼里,苏家的几个小姐,也就她的夫君是个高官,这一下,她心里什么气也都没了吧。”
秋华却是不置可否:“那可不见得,闵安是什么样的,你以前没在小姐身边做事很多事你都不知道,像闵安这样的,还没怎么样的时候就巴不得立即和咱们苏家撇清关系了,后来他和苏家撇清了,自己又不长进没那个运气,认了栽也没辙,但是转眼又看咱们苏家太好了,就又巴巴的过来非要娶咱们苏家的小姐,简直就是眼高手低,最后还不是硬赖上,赖不上咱们小姐,就退而求其次改求八小姐,现在他又升上来了,咱们苏家的少爷们现在就大少爷在京,但是还没起势,就属他闵安有个官职还算不低,他还会把苏家看在眼里?就冲年前过年的时候闵安连面都没露就不难看出来,他那个时候官职可还没定下来呢,他就鼻子朝天了,现在做上了知府,那眼里还有人吗?”
小双听的甚是咋舌,半晌后才吞了吞口水,不禁的为苏贞捏了把汗:“那,那八小姐在闵家能过的舒坦吗?”
秋华撇了撇嘴:“那谁知道呢,不过出门在外肯定是风光的。”
苏叶敲了敲桌子,无奈的看了看这二人,提醒道:“闲谈莫论人非,我真是觉得对你们的管教太宽容太宽松了,在栖林院里说说就算了,千万别出了栖林院还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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