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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吉祥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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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英暮难得的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只是道:“当日你说要与哀家通力合作,现在便是哀家需要你的帮助的时候。”
☆、第四十九章
陶瑾然摸了摸鼻子,眨了眨眼睛,义不容辞地道:“我很乐意帮助太后!”
薛英暮心中预料到的场景却没有出现,不禁狐疑地看着他。她以为陶瑾然听到这些话之后,纵使不惊恐,也会问问为什么,可他偏偏如此直白、如此理解地应了,薛英暮感到很费解的同时还有丝小感动。
“不问问为什么?”薛英暮悠悠地瞥他一眼,道。
陶瑾然也抬头瞅瞅太后,他心里很明白薛英暮是不会害凤承渊的,然而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还是摆出了一副很真诚很真诚的因为爱才会相信的样子。他眼巴巴地望着薛英暮,道:“太后很聪明,做任何事都有理由,我相信您。”
薛英暮觉得这些话有点腻,不过腻得很哄人,她挑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通。
她道:“史家和愉王一直是皇上的心腹大患,现在哀家居中做卧底,或许能够帮他连根拔除。”
陶瑾然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很快他又暗骂自己:这算什么!薛英暮是为了国家大事,并非为了私心才帮助凤承渊的,这等关头你吃哪门子的醋啊!想是如此想,陶瑾然还是觉得酸酸的。
“太后,您真的决心舍薛郡公而助皇上?我想不仅史家是皇上的心腹大患,三大家族皆是。您可一切都要当心啊。”
薛英暮冷淡道:“只要有人不告密,哀家的性命自然无忧。”
陶瑾然缩缩鼻子,面容一抽,道:“太后,我不会的。”
薛英暮又蛮横地瞪了他一眼,周身的温度才缓缓恢复正常。
“哀家若没料错,不出半月,史孝等人就会有所行动,这些时候,你一定要熟悉皇城的环境。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薛英暮道
陶瑾然颔首,又问道:“您当真决定不与皇上商量一下此事吗?”
薛英暮当机立断地摇头:“永安宫耳目众多,若与他商量,只怕会传风声出去,不可。”
她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望着陶瑾然:“所以哀家这次可是把全部兵力都压在了你身上,你若再敢出差错,就不只是哀家与你之间的恩怨,到时你会成为大齐的罪人!”
陶瑾然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我知道,我保证。”
他说完,又想起了凤承誉的那副样子,有些费解地道:“太后,我看愉王并不像是个有狼子野心的人,他真的有取皇上而代之的想法吗?”
坦白说,薛英暮对凤承誉的认知并不太深。她以前是贵妃的时候,最防范的是出身显赫、心狠手辣的九皇子,对于不温不火的凤承誉,反倒没怎么注意。但是,这世上又有哪个皇子没有做过皇帝梦呢?凤承誉身子虽不好,可若要说他从没有对皇位宵想过,薛英暮还真的是不信。何况,他还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岳父。
薛英暮瞥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道:“那是因为你不仅做人不用心,看人还不走心。”
陶瑾然自然收到了薛英暮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心里感觉很委屈。他以为太后既然都找他合作了,必然会放下一些成见,可没想到她还是对他骗她的事耿耿于怀。陶瑾然低头,用脚小力地踢了踢桌子腿,到底该怎么才能让太后原谅他呢?简直太苦恼了,他真的好想和太后把酒言欢!
薛英暮看着他烦躁的样子,不由得就心情好了几分,道:“哀家今日见着你妹妹时才发现,你竟还有几分兄长的风范,平日里倒真是看不出来。”
陶瑾然还在苦恼那件事,说话不怎么经大脑,他道:“那是因为太后看人不走心。”
薛英暮:“……”
好一会儿,陶瑾然才发觉自己说了些什么,忙忐忑不安地看着薛英暮。薛英暮板着脸,良久,才道:“你走吧,这些天在禁军面前要树好将军的威严,还有熟悉皇城的环境,等史孝找哀家的时候,哀家自会联络你。不过时间不多,你抓紧。”
陶瑾然听着薛英暮平淡无波的语气,有些失落,但又觉得太后愿意与他说话,已经是不错了,自己要知足,不可得寸进尺。于是他点了点头,道:“太后小心,我走了,我会常来看太后的。”
薛英暮扭头,谁要你常来看!
“不必,哀家没原谅你。”
陶瑾然摸摸鼻子,灰头土脸地走了。
薛英暮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嘴上不说,心里却好像有块重石落地了。在陶瑾然当上禁军统领,并来主动找她时,薛英暮其实还是有一丝很诡异的安心的,仿佛是扛在肩上多年的重担,终于有一人能够分担了。
凤承渊从温室宫出来往积善宫走时,一路的脚步都放得很慢,他需要很多时间来思考,思考他与陶瑾然的关系,思考他与薛英暮的关系,思考他与三大家族之间的关系。
凤承渊觉得很乱。从他登基起,他就刻意忽略了他与薛英暮之间那相濡以沫的感情,但这份理应被他忽略的感情,这些日子却日渐膨胀起来,一点点,一点点地快要充斥他整个内心。
他以为,将陶瑾然从薛英暮身边调开,可以阻隔掉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也能阻隔住他对薛英暮的愧疚,可是没有。他亲眼看到了陶瑾然假死后,薛英暮眼里涌动的那份悲不自胜,他亲眼看到了那个一向被他尊为师兄的男人,在无奈骗了她之后,表现出的不甘和不舍。
这几年,薛英暮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凤承渊有时候也会怀疑、会惊恐,那个在他是皇子时就陪在他身边的温柔的、随性的女子,现在还在吗?
在看到薛英暮又一次涌出泪花的时候,凤承渊才知道,她还是在的,只不过她不再在他面前随性,不再对他温柔了而已。他们之间那份比爱情还要珍贵的感情,终究还是毁在了他的手里。
凤承渊隔着宫门看积善宫,里面还隐隐有烛火闪烁,是一束很暗的烛火,从他的角度看,只能看到一点淡蓝的火苗星子,可整间屋子在那烛火的摇曳下,都显得温暖四溢。
身后有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凤承渊狠狠皱了皱眉,回头想要看清这个大胆的人是谁,待看清后,却又惊讶道:“倾城。”
陶倾城孩子气地笑了笑,说:“承渊哥,好久不见。”
凤承渊与陶倾城也算是青梅竹马,只可惜神女有梦,襄王无心。在凤承渊心里,陶倾城就是个惹人疼的妹妹,见到自家妹妹,凤承渊还是高兴的,不过他仍板着脸训道:“这里是皇宫,以后可不能深夜到处游荡,你还未出阁,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陶倾城吐吐舌头,神秘兮兮地小声在他耳边道:“承渊哥,我有秘密要告诉你,我们私下说。”
凤承渊回头看了看积善宫,不说话,他有些为难。
陶倾城噘嘴,不由分说地将他拉走了:“来嘛,承渊哥。”
凤承渊对她口中的秘密虽不好奇,但他与陶倾城多时不见,只好随着她走。
二人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中。
正如薛英暮所料,史孝不到半个月便遣人秘密来报一切已布置妥当,八月初三即可动手。
接到消息后,海青站在薛英暮身边,心里面急得直冒泡。薛英暮却一脸泰然,她从贴身处拿出一个半截的令牌来,递给了海青。
海青初时没看清那物件是什么,等拿到手里之后,她这才惊了,道:“太后,这……这东西您,您可不能给他呀。”
薛英暮给海青的令牌是薛老将军的遗物,薛老将军死后,兵权被收回,兵力也大多归在了现如今的镇远将军吕达手上,只剩五千亲信被分配在了帝都的守卫军里。这一半的令牌便是能够号令那五千兵马的兵符,而剩下的一半在薛不凡手中。
薛英暮道:“愉王和史孝这次都拿出了全部身家,哀家若不将这令牌交出去,难以令他们信服。而且禁军有三万人马,帝都的守卫军除了这五千之外,也还有两万人,这五千人不过是九牛一毛。”
海青的内心一阵惊涛骇浪翻涌而来,她低声道:“可那些都是皇上的人马,这五千才是老将军给您留的护身符呢。”
薛英暮的手微微一顿,过会儿说:“哀家这次助皇上除去乱党,他当是不会再疑哀家。若能消除皇上的戒心,这护身符要不要其实无所谓。哀家将这握在手里,又何尝不是拿着一个烫手的山芋?而且这五千人曾随着我爹南征北伐,大多都是爱国志士,他们若知道史孝是要让他们做些反叛的勾当,必当不会听从的。这五千人史孝拿在手里,未必能利用得好。”
海青惴惴地接过了令牌,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作罢了。
薛英暮抬头望了她一眼,微笑道:“你寻个理由,这些天趁着下朝的时候,去找找柳大人。”
海青被噎住了,她现在一听到这三个字便腿软。薛英暮看着她惊恐的样子,这才不慌不忙地道:“哀家说的是柳侍郎,柳佩轩。”
海青松口气,支支吾吾地道:“奴婢知晓了。”
距离八月初三还有九天,九天很短,可对于有些人而言,这九天比九生还要漫长。九天啊,真的能改变人一生的命运吗?
薛英暮站在宫门口,看着远方的飞鸟,有些踌躇。
史孝适才又发来消息,说杭南、江津等地方也已部署妥当,只待东风了。史孝这些年挂在名头上的官位是辅国大将军,听着的确是很响,但那只是武散职,实际上真正能调动的兵马却少之又少,而且柳良也只是文官。薛英暮本以为他们手上的可用之兵最多不超过四万,现在才知,恐怕加起来得六万有余了。
薛英暮倏然很害怕,如若此番她和凤承渊失败了,他们每个人未来的命运又会变成何种模样呢?没有人知道,但是薛英暮很清楚,有些事情,是容不得失败的。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八月初三,大战在即。
陶瑾然纵身从窗户里跃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薛英暮一副惆怅的样子,然然蹲在她的脚边啃着她的裙角。自从他不再是积善宫的吉祥物,而是禁卫军的统领之后,他似乎就很少从正门进来过了。不过窗户倒也方便,至少能看到太后如此私人的一面,陶瑾然可不觉得他走门能欣赏到太后发呆的模样。
陶瑾然坚定了想法,然后便轻轻地关上了窗户,靠在窗棂上,睁大眼睛欣赏薛英暮此时的样子。
她的发上不像平常那样戴着很多华丽的簪子,只简单地披散在身后,身上也只是披了一件薄薄的红衣,衬得面容更小巧精致。
她的一双杏眼此时睁得很大,迷茫得紧,鼻子也轻皱了起来,看上去娇气而可爱。陶瑾然看着她,脑洞不自觉就开大了,然后情不自禁地陷入了某些旖旎的画面里。
等薛英暮回过神来,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时,这货还一副不知所以、蠢呆蠢呆的样子。
薛英暮冷着脸说:“谁让你进来的?”
陶瑾然问心无愧地道:“太后不是差人来传话,让我今晚来吗?”
薛英暮自然知道是她让他过来的,但是她问的是“进来”!别看这两词只差一个字,在某些时候却是天差地别。
薛英暮本就记仇,之前的气都没消,现下知道刚刚那副样子被他看见了,便更没什么好脸色了。
她略略弯腰,抱起在她脚边坚持不懈地啃着她的然然,上下抚弄了几下它的耳朵,然然已经处变不惊了,连毛都没抖一下。
她坐下,道:“是哀家让你来的没错,史孝等人决定八月初三动手。今日已是七月二十五,距离八月初三只有不到十天的时间。”
陶瑾然来之前便已做好了准备,知道她肯定是与自己说这件事情,因而也没有太过于惊讶,只是道:“我已经向皇上报备过,想来是能够在八月初三前安排妥当的。”
“如此大事,怎可以想来?”薛英暮厉声道。
陶瑾然说想来只是适当地谦虚一下而已,现在听薛英暮如此说,立即拍着胸脯道:“定能安排妥当!”
薛英暮握紧了茶杯,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冷哼道:“希望如此。如果没有安排妥当,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后一场谈话。”
陶瑾然也心知事关重大,一个不小心就真的是尸骨全无,但正因为此事太过于危险,他有点怕,怕有些话再不说就一辈子都没机会说出口了。
陶瑾然纠结了一会儿,然后偷偷斜眼,瞄着太后的神色。
薛英暮正聚精会神地吃芒果,没怎么注意他。
陶瑾然拿起茶杯,小小地酌了一口,犹豫道:“太后,我觉得这件事情您不适合在明面上参与太多。”
薛英暮放下未吃完的芒果,回过神来,说:“嗯?”
陶瑾然两边的眉头向中间聚拢,小声道:“毕竟卧底是一件极具危险的事情,而且皇上对您信任不足,若是被有心人抓了把柄,只怕得不偿失。”
“哀家有分寸。”薛英暮缓缓道。
不得不说,陶瑾然刚才的语气有点像事事以她为先的海青,让薛英暮有些恍惚。
陶瑾然挠了挠头,说:“我知道您有分寸,就是不放心,再……提醒一下。”说到提醒的时候,他有些小心,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词汇。
薛英暮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他,很敏感地发现适才还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刹那间变得温情不少,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关心,还是因为自己不经意时的妥协?
薛英暮无声地叹气,她尽量用轻描淡写的声音道:“八月初三那天你也当心,保重好自己,要记着,哀家与你之间还有一笔账未算。”
陶瑾然眨了眨眼:“太后在关心我?”
薛英暮不置可否道:“哀家的重点是后一句。”
陶瑾然又眨了眨眼,帮忙把桌上还未去壳的荔枝剥好,然后喜滋滋地点头:“是,我知道了!”
他太清楚,薛英暮能说出让他保重自己的话就已经很难得了,要见好就收,不然到最后得不偿失的人就会变成他!
薛英暮肃容道:“这几日你无须再过来,有什么事情哀家会派人通知你,你专心带好禁军即可。”
陶瑾然心里纵有不舍,但在这种关头,他也不愿为儿女私情所累,忙道:“我明白的,太后放心。”
薛英暮又抬头看了眼他圆嘟嘟的脸,好像是想要把他这模样记在心上。陶瑾然也专心地打量着薛英暮,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感情。
两人就这样极有默契地无声地看了彼此一会儿,薛英暮才率先移开目光。
陶瑾然也有些脸红,闷声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告退,太后请早些歇息。”
薛英暮点头,陶瑾然慢吞吞地起身离开。
他打开窗户跃身而起的时候,一阵清风徐徐吹来,两人却都觉得心头反而更热了些。如果此时的他们能够预料到日后发生的事情,或许,会毫不犹豫地凝视彼此更长的时间。
只可惜,谁都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陶瑾然悄悄回到禁军总处的时候,大多数禁军都安歇了,但他的住所却还烛火透亮,陶瑾然微微皱眉,轻轻推开门,果不其然看到陶倾城正托着腮坐在那里,明显是在等他。
“哥!”陶倾城双眼一亮,喊道。
陶瑾然迅速关上门,圆鼓鼓的脸皱了起来,说:“大晚上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陶倾城缩头,对手指:“我来皇宫好几天了,与你单独相处的时间却连两个时辰都没有,我想你了嘛。”
陶瑾然皱着的脸舒展开来,走过去摸摸她的脑袋,有些愧疚,道:“等过段时间哥就陪你在帝都逛逛。”
陶倾城不解地问:“为什么要过段时间?”
陶瑾然含糊其词:“我在忙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陶倾城很懂事地没有问下去,而是轻轻“哦”了一声,然后伸长脖子,小声道:“哥,你和承渊哥是不是吵架了?”
陶瑾然的眼睛变得滚圆滚圆的,他说:“为什么这么问?”
他和凤承渊的关系的确无法再回到当初一同学武时那么和谐,甚至他觉得风承渊有些陌生,但是他自认在陶倾城面前没有表现出来。
“很明显的事情啊,我又不傻,”陶倾城吐吐舌头,“你们怎么了?”
一个是最亲近的兄长,一个是最崇拜的男人,陶倾城比任何人都希望他们的关系能够始终如一。
陶瑾然想起了薛英暮,但他很快摇摇头:“没事。”
他望着陶倾城,道:“这里是皇宫,为了避嫌,你还是尽快把称呼改过来吧,以后要叫皇上。”
陶倾城显然不太愿意这么称呼凤承渊,她蔫蔫地趴在桌上,说:“可是承渊哥都没有纠正我。”陶倾城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哥哥,希望他能把刚才那句话收回去。
陶瑾然在这件事情上却有惊人的执拗:“不可以,他是皇上。或许他曾经是我们的玩伴,但现在他是皇上,是九五之尊,你明白吗?”
陶倾城摇头,反正都是一个人,哪里有那么大差别?
陶瑾然叹气,平静地问道:“倾城,你是不是还是对他有意思?”
陶倾城的脸瞬间红了,整个人就像是刚从大染缸里出来的。她一直以为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没有人知道,谁知她哥哥一开口就说中了她的心思,而且竟然用了一个“还是”!也就是说她自以为隐秘的事情,其实被她哥哥看得一清二楚?
陶倾城想把脑袋埋到桌子底下去。
陶瑾然也不逼她回答,慢慢道:“倾城啊,你该明白,他是皇上,有佳丽三千,绝不是你能驾驭的。”
陶倾城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话听进去。
陶瑾然看着她,突然也觉得很郁闷,为什么那么多出色的女子都拜倒在那个人的龙袍下呢?难道自己就真的那么没有魅力?
陶瑾然皱起脸来,第一次对自己平时引以为傲的容貌产生了质疑。
他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屋子里的镜子,然后遥遥地照了起来。
圆嘟嘟的脸,白净的皮肤,又大又圆的眼睛,嗯,怎么看都觉得很英俊嘛!
陶瑾然又看了看,嗯……似乎有点女气?
他蹙眉,再看了看,嗯……是有点女气……
陶瑾然沮丧地和陶倾城一起趴在桌子上。
八月初三,还不到戌时,天就低垂暗黑了,似乎注定这是一个不平常的夜晚。月亮早早地升上深邃的天空,惨白的月光照在窗前,一钩新月远远地看上去,竟有些冷淡凄清。
宫内平静寻常,这样的平常一直维持到了子时,直到子时一刻,皇宫东门处突升起一簇绚丽的烟花。
东门城墙二丈有余,可以说是易守难攻。然而史孝几日前就与太后商议好,今晚守门的将士乃是李林部下,烟花一放,东门就会有人给他们放行。
果不其然,烟花刚刚消散,就见东门处冒出一个小兵的脑袋,那小兵对着他们挥了挥手,迅速将门打开。
史孝与史俊豪对视一眼,率着身后众人上前。史俊豪跟着史孝一起,不时地还看几眼那个边抵着门边畏畏缩缩打探情况的小兵,他悄声道:“爹,太后的消息信得过吗?若是她存心害我们,你我岂不是都要死在这里?”
史孝心里也有过疑虑,但此次他和史俊豪往东门走,只带了六千人,而这六千人中还有一半是薛家的旧部,他手上的大部分兵力都交给了凤承誉,若东门真设下了重兵,则是为凤承誉大开方便之门!
想到这里,史孝不由得笑了:“即使有埋伏,只要你我在此顶上一个时辰,愉王一样可以杀到永安宫,直捣黄龙!”
史俊豪见他这样说,不禁也放下心,一同指挥着将士鱼贯而入。
待所有人都进了东门之后,却见面前站着许多人,其中一个似笑非笑,一张脸稚嫩得很,大眼睛在黑夜里一闪一闪的。史孝眯起眼,只觉得眼前的人有几分面熟。
“你是陶总管?”史孝认出了此人是当初在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的总管太监,以为是太后派来接应的,边暗喜边问道。
陶瑾然笑眯眯地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职责是什么!”
他话音未落,手中的剑便直指向史孝,身后的禁卫军一拥而上。
史俊豪下意识地将史孝护在身后,自己拔出剑迎向了陶瑾然,两人的剑在空中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陶瑾然这一手本就只是想起个威慑作用,只出了三分力,然而用三分力对付史俊豪这样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世家子弟,却是绰绰有余。史俊豪只觉得手心一疼,再不敢逞强,匆忙间就想退下来,陶瑾然又怎会由得他走!
他飞身过去,用剑挡住了史俊豪的去路,一双大眼睛更显明亮,他说:“不再耍一耍吗?”
史俊豪应付他都尚且吃力,哪里有时间回话?
二人来回交手了三四十招,史俊豪便有不敌之相,手上的剑也使得不稳起来。陶瑾然见此忙欺身向前,握着剑的手更加用力,趁他不备之时,飞快地用剑将史俊豪的武器挑离手。
史俊豪见兵器都被震飞,不由得更慌,一心只想要退到侍卫的包围圈里,但是跟着他一起的人不是和禁卫军打了起来,就是护在史孝身边。史俊豪现在只恨自己以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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