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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后宫无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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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未央点了点头,然后环视屋子一圈,发现积满灰尘的屋子,如今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屋子中央还添加了一张别人不要的破烂桌子,桌子上有个陶罐,陶罐里头盛有几株蜀葵,萧索冷清的室内,一时亮了起来。不愧是在宓妃寝宫伺候的宫女,懂得布置。
这几天有人来送吃的,虽不能跟家里的山珍海味比,但能不饿死已是万幸,如今还能有个人来陪着说话,很不错了。
凤未央喝着兰儿端来的温开水,便听见这小丫头说:“姑娘,药打翻了,兰儿再去太医那里讨些药给您煎上。”兰儿是见凤未央脸色还很苍白,赶紧把脚下的碎屑速速打扫干净,想着再去一次尚药局。
“兰儿不必了。”凤未央唤住她,看兰儿如今的宫装,算是中下等的宫人装束,三番两次去太医院求药,估计也知道不受待见,自己病情自己清楚,不想再麻烦她了。何况凤未央刚刚出了一大把的汗,现在缓过来,身子已没那么沉重,病情已然好很多。
“如果可以,能否帮我弄一桶滚烫的热水来。”凤未央已好几日没洗浴,病中又一直捂汗,她简直快受不住了,头发都是成条成条凝在了一起,自己闻了都干干作呕。
果然,洗过一桶热乎乎的热水澡,换上兰儿干净的宫女装,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起来!而且这套衣裳很合身,凤未央索性眼珠子一转,便把三千青丝绾成宫女髻,原地一转,活脱脱的一个明媚动人的小宫娥。
凤未央这里地处偏僻,也没人看守,若不是这几日生病,不然她早溜出去踩点了。只是凤未央不明白,她曾多次跟那个送吃食的人明确表示过,她生病了,需要贴身侍婢服侍,言下之意便是把宫外的辛月送进来。若真的是凤家在宫中买通的人,那为何迟迟不见辛月被送入宫中?
凤家就算不动用朝中的人脉关系,就是拿钱在外砸,也该能砸出一条让辛月入宫服侍自己的路。还是说,那位太监根本不是父亲的人?若不是,那又是谁不断给自己送吃的,生怕她饿死在里头……
宓妃那是不可能的,对她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她怎么会放在心上,何况凤未央那日扫了怀帝喜好美人的兴致,害她在怀帝面前丢了脸子,她都恨不得“啪啪啪”地连抽凤未央几个响亮的耳光!
算了,也不想了,总之对方恶意未显,自己多堤防便是。
凤未央便打开那扇陈旧的门,便偷溜了出去。反正宓妃让她生死自理,她出去给自己找吃的穿的总不为过吧?
前世,宋志轩在东都盛京登基为帝,也就把帝都定在盛京,待天下统一后,也不打算迁都回长安。所以,凤未央对这个大明宫还是怀着好奇之心,而且若不想死在这个深宫中,她就必须出去了解有利的情况,以及多打下一些人情关系,譬如像兰儿一样。
皇宫西内苑芳雨阁,屋檐正落着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地上,一时消去不少暑气。
攸远侯宋少恭坐在凉席上,歪着身子品着梅子酒。好雨知时节,借着一肚子的酸诗悠悠望向窗外的雨水,整个人慵懒而惬意。
何振脱了靴子入内禀报:“侯爷,人来了。”
宋少恭习惯性挥了挥手,懒洋洋地道:“带进来。”
随后,进来一位拥有双桃花眼的男子,一身优雅的风度简直可以入画,而嘴边总是含着一丝笑意,令人如沐春风。男子只是对攸远侯静静作了一辑,便也席地坐下。
宋少恭回过首,用微醉的一双眼看向来人,道:“仲卿来啦~来,陪我饮酒!”说着,就让美姬给对面的男子斟满一杯梅子酒。
仲卿,乃郭宇明的字。
郭宇明撩袖端起那杯酒,微微蹙眉:“为何要饮这类酒,不觉得酸牙吗?”一介白衣的他,一点儿也不畏惧对方头上的爵位。
窗外,夹杂水雾的风凉凉吹进来,一吹之下酒醒不少的宋少恭,腾身起坐,直朝外头的何振高兴喊道:“来人,给本侯爷换上醉八仙!”
这时候,该是大口大口的喝烈酒,而不是如同女儿家一样优柔寡断地喝梅子酒,再借着好雨知时节吟上一大堆没用的酸诗!干大事者,就要轰轰烈烈的性格,就如同手中的醉八仙一样带着十足的烈性。恶梦,又是同一个恶梦!
还是顾来仪那张绝美而狠毒的脸,她狰狞大笑着,命人给自己灌下毒酒,她还要鞭尸,口中喊着凤未央,我顾来仪就是要你尸骨无存,永不超生!
恨,如滔天、如猛火的恨意不停地灼烧着胸口!睡梦中的凤未央只觉得呼吸不上来,便开始不停地啼哭,亦如前世那年魂魄夜夜盘旋在未央宫上哀声放哭!
“不,我不要喝毒酒!我死了,浩儿也活不成!不,我不要喝——”凤未央大喊大叫着……
“哐当”一声,有什么摔在地上开了花,也惊醒了恶梦中的凤未央。满身香汗的凤未央撑开厚重的眼皮,低头看见一位小宫女在低头收拾碎碗,而自己嘴边还残留极为甘苦的液体,用舌头一舔,便知道是治伤寒的药汁,并不是什么毒酒。
“你是谁,为何要给我送药?”凤未央想挪动起身,却发现身子很重,只好对那位有些畏怯的小宫女开声问。原来,凤未央还是一时无法习惯北方的气候,因水土不服而引发了高热。
小宫女放下手中的碎片,转过来对凤未央跪了下来重重磕头,“姑娘也许不记得小的了,可小的不敢忘了您,您当日恩情小的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
恩情?
凤未央脑子陷入迟钝,再看这个头颅低垂的笑宫女,眉目间怯怯地,脸上还带着快消散的淤青,不由得恍然大悟起来。
当日踏上承香殿莲花纹台阶时,一个小宫女冲撞了过来,凤未央把人扶起间,不经意看到小宫女可见的皮肤下全是青紫一片,脸色更是留有鲜红的五指印。
凤未央生性仁厚,自然不会责怪她的冒失,可能是不堪责罚才冲撞过来,不然追赶来的管事姑姑也不会是怒气冲冲,在看见了凤未央才止住口中的谩骂,只是那位姑姑眼中的阴毒与狠厉,正死死锁在小宫女身上。
此人,便是前不久被宓妃拿来撒气的兰儿。
凤未央心思一动,把兰儿扶了起来之际还把手腕上的赤金镯子顺下来,偷偷戴到对方手上,还轻声耳语了一句:“拿去贿赂一下吧,能调离便调离。”
今日看来,自己是赌对了,对方是个懂得知恩图报的人,不然不会来此给自己送药。
凤未央赤足下地,把底下跪着的小宫女扶起来,柔声问到:“你叫什么?今日可是不当值?”宫中责罚十分严厉,凤未央不想小姑娘因自己耽误了职责。
凤未央总是能给人一种亲近感,如此温柔体贴下人的一个主子,没有哪个奴才不喜欢。
兰儿心头一暖,声音怯怯地道,“兰、兰儿,小的叫兰儿。今日,兰儿已过了当值时间。”如今这份远离承香殿的差事,还多亏于凤未央那只昂贵的镯子。
凤未央点了点头,然后环视屋子一圈,发现积满灰尘的屋子,如今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屋子中央还添加了一张别人不要的破烂桌子,桌子上有个陶罐,陶罐里头盛有几株蜀葵,萧索冷清的室内,一时亮了起来。不愧是在宓妃寝宫伺候的宫女,懂得布置。
这几天有人来送吃的,虽不能跟家里的山珍海味比,但能不饿死已是万幸,如今还能有个人来陪着说话,很不错了。
凤未央喝着兰儿端来的温开水,便听见这小丫头说:“姑娘,药打翻了,兰儿再去太医那里讨些药给您煎上。”兰儿是见凤未央脸色还很苍白,赶紧把脚下的碎屑速速打扫干净,想着再去一次尚药局。
“兰儿不必了。”凤未央唤住她,看兰儿如今的宫装,算是中下等的宫人装束,三番两次去太医院求药,估计也知道不受待见,自己病情自己清楚,不想再麻烦她了。何况凤未央刚刚出了一大把的汗,现在缓过来,身子已没那么沉重,病情已然好很多。
“如果可以,能否帮我弄一桶滚烫的热水来。”凤未央已好几日没洗浴,病中又一直捂汗,她简直快受不住了,头发都是成条成条凝在了一起,自己闻了都干干作呕。
果然,洗过一桶热乎乎的热水澡,换上兰儿干净的宫女装,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起来!而且这套衣裳很合身,凤未央索性眼珠子一转,便把三千青丝绾成宫女髻,原地一转,活脱脱的一个明媚动人的小宫娥。
凤未央这里地处偏僻,也没人看守,若不是这几日生病,不然她早溜出去踩点了。只是凤未央不明白,她曾多次跟那个送吃食的人明确表示过,她生病了,需要贴身侍婢服侍,言下之意便是把宫外的辛月送进来。若真的是凤家在宫中买通的人,那为何迟迟不见辛月被送入宫中?
凤家就算不动用朝中的人脉关系,就是拿钱在外砸,也该能砸出一条让辛月入宫服侍自己的路。还是说,那位太监根本不是父亲的人?若不是,那又是谁不断给自己送吃的,生怕她饿死在里头……
宓妃那是不可能的,对她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她怎么会放在心上,何况凤未央那日扫了怀帝喜好美人的兴致,害她在怀帝面前丢了脸子,她都恨不得“啪啪啪”地连抽凤未央几个响亮的耳光!
算了,也不想了,总之对方恶意未显,自己多堤防便是。
凤未央便打开那扇陈旧的门,便偷溜了出去。反正宓妃让她生死自理,她出去给自己找吃的穿的总不为过吧?
前世,宋志轩在东都盛京登基为帝,也就把帝都定在盛京,待天下统一后,也不打算迁都回长安。所以,凤未央对这个大明宫还是怀着好奇之心,而且若不想死在这个深宫中,她就必须出去了解有利的情况,以及多打下一些人情关系,譬如像兰儿一样。
皇宫西内苑芳雨阁,屋檐正落着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地上,一时消去不少暑气。
攸远侯宋少恭坐在凉席上,歪着身子品着梅子酒。好雨知时节,借着一肚子的酸诗悠悠望向窗外的雨水,整个人慵懒而惬意。
何振脱了靴子入内禀报:“侯爷,人来了。”
宋少恭习惯性挥了挥手,懒洋洋地道:“带进来。”
随后,进来一位拥有双桃花眼的男子,一身优雅的风度简直可以入画,而嘴边总是含着一丝笑意,令人如沐春风。男子只是对攸远侯静静作了一辑,便也席地坐下。
宋少恭回过首,用微醉的一双眼看向来人,道:“仲卿来啦~来,陪我饮酒!”说着,就让美姬给对面的男子斟满一杯梅子酒。
仲卿,乃郭宇明的字。
郭宇明撩袖端起那杯酒,微微蹙眉:“为何要饮这类酒,不觉得酸牙吗?”一介白衣的他,一点儿也不畏惧对方头上的爵位。
窗外,夹杂水雾的风凉凉吹进来,一吹之下酒醒不少的宋少恭,腾身起坐,直朝外头的何振高兴喊道:“来人,给本侯爷换上醉八仙!”
这时候,该是大口大口的喝烈酒,而不是如同女儿家一样优柔寡断地喝梅子酒,再借着好雨知时节吟上一大堆没用的酸诗!干大事者,就要轰轰烈烈的性格,就如同手中的醉八仙一样带着十足的烈性。
☆、26。第26章 天凤
有美酒,岂能没有美人作陪?一个人一个美姬贴身伺候,酒杯空了便及时酒上。
“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在宫中阻挡他人给凤家幼女的关照。”郭宇明喝着酒,用眼角瞅向那随性洒脱的男子。
男子又歪身斜靠在一个美人怀里,胸口的衣襟半松开,半裸露的胸膛露出精致的锁骨,诱得身后那美人双眼发直,玉手忍不住颤抖地轻抚上去。才触碰到结实的胸膛,小手就被怀里的男人捏住,被男人笑着骂了一句“调皮”。
宋少恭靠在两团柔软的肉脯上,脸色略作微愕地道:“这……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吗?”
郭宇明收回视线,继续举杯喝酒,饮毕才淡淡地开口:“我有说吗?你别总以你的小人之心,来度我这个君子之腹!”
“哈哈哈……”宋少恭推开身后的美人,坐直身子并往前倾过去,指着面色不改的郭宇明笑道:“你是君子我是小人,行了吧?来,喝酒!”便扯上郭宇明,连着猛灌几杯下去。
“还未替你效力呢,你就急着让我背黑锅,这算什么事!”连着被灌的郭宇明,不禁苦笑地道。那替郭宇明倒酒的美姬,媚眼也是时不时地瞟向这位谈吐文雅、气度不凡的公子,连侯爷的面子都不给的人,必定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宋少恭还以为他不悦了,便伸手挥退在场的两个美姬,口吻开始正经地道:“我只是想看看,是否真如你师父评价的那样,这位具有五彩神凤环绕而复生的女子,到底是如何拥有天凤之命!”她如今若不能适应一步一危机的后宫,不能摆脱他们对她命运的控制,那她便不是皇后之命!
“她是也不是,时间会证明!”郭宇明瞳孔中的笑意凉了下去,放下酒杯,抬头迎上男子如剑戟的视线!
她是也不是,可关乎魏室江山!所以四目相对,如刀光剑影,谁也没退让一步!
好半天,宋少恭才指着好友气急败坏地咆哮道:“好你一个玉虚子的爱徒,好你一个乱世谋臣,可你真以为自己是徐夫子再世,可以凭三寸不烂之舌再挑天下战火,从而拿江山当棋盘,英雄美人为棋子,玩转整个天下吗?”攸远侯不甘做棋子,但不得不做这个棋子。
自己是王者气度,可还是敌不过郭宇明超然世外的风度。两相交锋,败在宋少恭的率先开口。宋少恭如此不服他,是堪忧整个魏室江山接下来的走势,他是魏室子孙,自然有义务保护魏室江山。但这不影响他与郭宇明之间的情谊。
江湖流传一言:天下乱,玉衡出。便是指天下若大乱,玉衡宫便会横空世出!
玉衡宫此门派,正是一舌乱天下、一笔烹杀百万士子的徐夫子所创!如今,玉衡宫玉虚子对世人之语已评出,英雄榜也已现,不少人纷纷抢夺这个榜,想一探上面的英雄明主,好在天下大乱之初火速站队!
此榜一出,天下能不乱?
宋少恭认为,这才是乱世之根源!什么乱世征兆,什么魏室江山姓朱,全是出自玉衡宫的狗屁言论,无非是你徐夫子后人又不甘寂寞了,欲要出来卖弄风骚!
可到底是玉衡宫乱天下,还是大魏王朝腐败致天下四分五裂,没人敢拍着胸脯说得清楚,但一切都落在一个契点上,那便是玉衡宫问世之际,正是那外戚朱氏当政,各地诸侯王拥兵划地之时!
但是否真存在这个英雄榜?据闻见过那英雄榜上的人说,齐居榜首的有两人:王佐之才凤瑾珏;乱世谋臣郭宇明!
如今,天下诸侯王纷纷在争夺两人。奈何凤瑾珏无心权谋,几乎躲在金陵不世出;只有这脾性温和却摸不清心思的郭宇明愿出仕,却没有哪个雄主自问能镇压得住他!
英雄榜已出,美人榜也不甘落后。
媚主的梁氏姐妹居榜首,占去桂冠跟榜眼,一身才气的上官敏儿屈居探花,凤家幼女凤未央排在第四,可紧接着便是淮南襄阳王外甥女顾来仪……
也不知是谁从玉虚子口中套话,得出金陵凤家幼女乃天凤之命!占星卜卦之人,通用天凤寓意母仪天下的皇后。那谁娶了她,不正表示自己将成为那万民尊崇的皇帝吗?
除却经世之才凤瑾珏与郭宇明两人,凤未央更是四方枭雄明争暗抢的人物,早已深陷危难之中的凤未央,哪里知道内潮暗涌的江湖庙堂,正有一张张大网向她捕来!
这没了美人添香,郭宇明便自己勾过玉壶替自己斟满酒,不忘开口道:“我从未自诩自己是徐夫子再世,像师祖那样游戏人间的人物,仲卿只有望其项背的份,哪还敢向他老人家看齐。”说归说,语气中却饱含着不屑!
宋少恭今日是借着酒劲宣泄多日来的情绪,此刻也觉得无趣,只因对方仍旧是淡淡的表情,淡淡的语气,无论是多么大的事,就算泰山崩于前,他郭宇明都永远是这般毫无脾气的模样,仿佛世间一切事物皆不入他的眼,不上他的心。
“真不知道,这世间到底什么样的人才会是你小子的克星!”宋少恭气闷地喝着酒,随即把话题一转,“这凤未央虽贵为名门千金,却没有大小姐们的通病,反而性格与耐力令人刮目相看,这在我的故意刁难下,她还能在艰难困苦的条件下存活,并且一点儿哭啼吵闹都无,真是令人……太失望了!”
自从宋少恭截住那些人明里暗里的关照后,自己就吩咐一位太监,每日只送几个冷硬的馒头去给凤未央填肚子,其余的什么也不提供。
攸远侯脸上做着摇头失望的表情,心中则是满满的敬佩。这少女身上洋溢着一股亲和的魅力,这大病好没几日,就在宫奴间上蹿下跳,居然还赢尽不少奴才们的喜爱,可谓是玩得风生水起,如鱼在水。宋少恭摸着下巴,狭长的凤目眯成一眼,估计又想耍什么坏心眼。
当宋少恭说什么人才是自己的克星时,郭宇明握杯子的指关节微微泛白,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一张明媚小脸,不管如何强压下去,这张脸总是借着酒劲浮现。
可听到宋少恭大说什么失望,郭宇明才把神识拉回现实中,挑眼看着对面一脸算计的人道:“收起你那些小诡计吧,这样跟一个小女子过不去,算什么男人!”
攸远侯立即投给郭宇明两道怨毒的目光,这男人够可以的,不把自己的侯爵身份放在眼里就算了,还四五句话不离骂人,当真他宋少恭不敢跟他丫的翻脸???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人!
宋少恭有点儿委屈地皱了皱鼻子,还是没敢翻脸,只是酸酸地道:“难道你喜欢凤家那丫头,句句不离关心。”
郭宇明用喝酒掩饰自己的好笑,自己喜不喜欢人家,你攸远侯酸什么?不过,郭宇明嘴边的笑意很快一滞,立即放下酒道:“你不能打她的主意!”
宋少恭倒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顿时满脸阴鹜地道:“我为何不能打她的主意?话说,你不是过来为我谋划帝业的吗?她是天凤之命,我是帝王之才,与我正是两厢般配!你这话,不觉得违心?”他可不在乎欺不欺婶娘的屁话,强娶兄嫂臣妻之事历史又不是没有!
一身邪气暴涨的宋少恭,此刻真的有些恼了郭宇明,自己拿真心待他,可谜一样的他未必会这样子对他!
郭宇明也不怕泼他冷水,仍旧又凉又淡地道:“你也仅仅只是帝王之才,未必具有帝王之命!”这一盆冷水下去后,瞬间熄灭掉宋少恭的一身的戾气,就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幽怨地瞪着对面的郭宇明。
“我也不多说什么,把那辛月送进去给她,她在宫中总需要照应。”说完,杯中酒也不饮了,直接起身整理衣衫离去,只徒留满眼错愕的宋少恭留在原处。
才走出到门口,郭宇明像似想起什么,便回过头来对屋子里喝酒解闷的人道:“你还打算留在长安多久?”似是不满宋少恭继续留长安。
大魏王朝有规定,已被分封的诸侯王只能留在封地上,无诏不得入京!话说,宋少恭身为安阳攸远侯,可这一次入京觐见后,攸远侯就没打算离开的意思,如今已经在长安滞留大半年了。
宋少恭端起酒,嘴角勾笑地看向门外微微蹙眉的白衣男子。有些事在他宋少恭不说之下,看你郭宇明如何去猜。
见对方不开腔,郭宇明便一脸明白地点了点头,携着风雨转身离去,带着微醉的声音悠远传来:“仲卿醉了,先去遐寐一会儿,晚些时候再与侯爷详聊!”
人都离开了,才说这告退之话,不觉得过分?攸远侯无奈摇头,不忘笑骂了一句:“你这个小子……”有美酒,岂能没有美人作陪?一个人一个美姬贴身伺候,酒杯空了便及时酒上。
“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在宫中阻挡他人给凤家幼女的关照。”郭宇明喝着酒,用眼角瞅向那随性洒脱的男子。
男子又歪身斜靠在一个美人怀里,胸口的衣襟半松开,半裸露的胸膛露出精致的锁骨,诱得身后那美人双眼发直,玉手忍不住颤抖地轻抚上去。才触碰到结实的胸膛,小手就被怀里的男人捏住,被男人笑着骂了一句“调皮”。
宋少恭靠在两团柔软的肉脯上,脸色略作微愕地道:“这……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吗?”
郭宇明收回视线,继续举杯喝酒,饮毕才淡淡地开口:“我有说吗?你别总以你的小人之心,来度我这个君子之腹!”
“哈哈哈……”宋少恭推开身后的美人,坐直身子并往前倾过去,指着面色不改的郭宇明笑道:“你是君子我是小人,行了吧?来,喝酒!”便扯上郭宇明,连着猛灌几杯下去。
“还未替你效力呢,你就急着让我背黑锅,这算什么事!”连着被灌的郭宇明,不禁苦笑地道。那替郭宇明倒酒的美姬,媚眼也是时不时地瞟向这位谈吐文雅、气度不凡的公子,连侯爷的面子都不给的人,必定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宋少恭还以为他不悦了,便伸手挥退在场的两个美姬,口吻开始正经地道:“我只是想看看,是否真如你师父评价的那样,这位具有五彩神凤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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