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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后宫无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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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红姑已是大气不敢喘,结结巴巴地道:“这……这民妇哪儿知道呀!”
“那你那个嗜赌成性的夫君,他的赌债你是从何得来?”郭宇明突然大喝一声,吓得当场的人心跳漏一拍,“卫红姑你还不如实招来,当今皇上就高坐在上,难道还要本官为你一五一十道来?”
卫红姑赶紧朝上不住磕头,“皇上饶命,大人饶命,民妇只不过是见钱眼开,当日有人花高价找民妇索要一件贾家小少爷用过的贴身衣物,民妇那个死鬼夫君欠下外债,民妇才会鬼迷了心窍偷拿了一件小少爷的小肚兜出来,还望皇上恕罪,大人恕罪。”
“那当初找你的人,可说过他要用这块小孩的肚兜做什么?”郭宇明问她。
卫红姑埋头想了想,脑袋一拍地道:“啊对了,那人说过要带进宫去。其余的,就没了。”
郭宇明突然噤声了,仔细盯着卫红姑看,看得她直发毛。
卫红姑只好朝上磕头道:“皇上,民妇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不敢有所隐瞒,还请皇上放民妇归家,夫君与孩子们还等着民妇回去……”
可郭宇明却往前一站,挡住她的恳求,声音如十二月的寒风,冷得让人直哆嗦,“卫红姑,你倒是隐瞒了一件事,当初找你要红肚兜的那个人,可是在周府当差的卫扁霆,正是你的亲弟弟。”
卫红姑一脸苦艾,本想保住弟弟一名,可没想到什么也瞒不住,只好不住地磕头求饶。
周思璇已听出不对的苗头,大呼冤枉地道:“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
“周才人,本官还没说什么,您怎么就大呼冤枉了?”郭宇明噙着笑,问向一旁哀求的女子。
周思璇对着郭宇明厉色道:“你肯定会说,上次我奶奶与母亲入宫看望我的时候,便是把你手中这块染有天花病疫的肚兜带入宫中,然后指认我为害平乐长公主染上天花的凶手,是与不是?”
上次在长乐宫,她们就有意无意拿这件事挤兑她,她就倍感不妙。此刻还出现了人证物证皆是指向她,她哪能不害怕?
“周才人既已承认,”郭宇明朝上拱手,“皇上,那微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宋志轩一直抿唇不语,不由得拧眉问:“爱卿不觉此事颇多疑点吗?”
“是啊皇上,如果真是臣妾所为,臣妾为何还要花重金去买,直接让母亲回贾府要一件小表弟的贴身衣物不就成了,何须多此一举让那卫扁霆去找红,还非得说拿进宫去,岂不是徒惹人生疑!”周思璇赶紧为自己辩解。
郭宇明还是朝上拱手,“可是皇上,当初凤昭仪离宫省亲时,两位殿下可是被托付在宣政殿由您照顾的啊。”
宋志轩想起了什么,一双如猎鹰的目光投向周思璇,那两日他忙于接见外国使臣,周思璇不知为何心血来潮,特来宣政殿陪着两个孩子玩闹。
“不巧的是,这件肚兜居然在若澜殿找到。”郭宇明捡起地上那件婴孩的肚兜,声音贯穿每个人的耳膜。
周思璇虎躯一震,“郭宇明,后宫乃是皇家重地,你胆敢搜本才人的宫殿?”
郭宇明朝上微弓着身,道:“皇上明鉴,臣也只是奉旨行事,这不得已才让人搜了一回若澜殿,还以为周才人会参与污蔑凤昭仪之事有关!”
“有关无关,你也不能平白无故搜宫妃的寝殿吧?”宋志轩脸色沉了沉,这天花一事,与凤未央被陷害一事,根本就是两码子的事,是不是他给予对方的权利过盛了?
郭宇明不以为然地道:“皇上,天花一事要查,宫中冤假案也是要一查,臣这是两案一起查。况且,王才人当初被指认偷换长公主的锦衾被褥,还不是因为长公主染上了天花被移送福熙阁,才被歹人有机可趁的缘故?”
宋志轩看周思璇的目光越发不悦了,只问郭宇明:“那你此刻是否已能断定,周才人正是让平乐长公主染上天花病疫的凶手?”
周思璇已是傻眼,这可是谋害皇嗣的死罪啊,闹不好还真是一条白绫赐下来,不知仅仅是降位份,和住冷宫这么简单了!
☆、197。第197章 修行思过
哪知却听到郭宇明回复道:“回皇上,这依臣来所看,应该不是周才人所为。如果臣是周才人,只怕早已把这件小孩的红肚兜当即烧掉,哪还会把它埋在一颗大树底下,让自己无所遁形?”
周思璇可谓被吓得命都去了半条,一身的冷汗透着自己的虚弱,赶紧跪直:“皇上,臣妾身正不怕影子歪,不是臣妾所为的事,臣妾不会认的,也请郭大人能够纠察下去,还本才人一个公道!”
可她还是闹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得宋志轩不满,居然要被降位份,贬居甘落院去。所以,趁着还有机会,便试着问一问:“皇上,臣妾还想知道,臣妾到底犯了何过错,要被您眼不见心不烦地赶到甘落院去。”
宋志轩也只好让她死心,对郭宇明道:“爱卿可还在若澜殿搜出了什么?”
郭宇明嘴边的优雅弧度深了一下,自是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若澜殿倒也没搜出什么,除了闻见满殿的坐胎的药味儿,便也知道周才人胃口不好,一直有再用健胃消食的药。”伸出一掌,欣然出现一片气味甘甜的药材。
“这是什么?”宋志轩拧眉问。
郭宇明作出解答:“皇上,这是焦三仙,乃焦麦芽、焦山楂、焦神曲混合的统称,性甘,味微温,入脾胃经,消积化滞作用。”
周思璇此刻镇定了许多,僵笑了几声:“臣妾也是想早日诞下皇嗣,才会四处求取偏方,导致胃口不佳,日渐消瘦与憔悴,臣妾才让太医给拿了几味消食的药材。不知,这有何不妥?”
“并不是不妥,可当初凤昭仪怀五皇子时的安胎药,可是发现了这么一味焦三仙。虽然,孕妇胃口大开是好事,可是太过猛吃是会导致体型过胖,会容易在腹部留下难看的难看的裂纹,让人恶之弃之。”郭宇明把头瞥向周思璇,看着她把话说完。
周思璇眼中不安的情绪在翻云覆雨地变化着,赶紧朝上跪行了几步,“皇上,那、那也不能证明就是臣妾所为啊!”
“是吗,那个太医院当差小桂子你可还记得?每次太医院在配紫兰殿的药时,你也正好要去拿自己的药,会不会太过巧合了?”宋志轩的声音不带任何的感情,此刻是正眼也不愿瞧上她一眼。
若不是念在她的父亲在平定南阳一事上立下汗马功劳,此事一定会追查到底,而那时候不仅仅是降位份那么简单了。
“皇上,”一声弱不可闻的声音响起,正是规矩站到一旁大气不敢吭的妃嫔中,纪春华的声音。
纪春华见宋志轩的目光投射过来,赶紧站出来跪下道:“臣妾虽不懂医术,但也知道焦三仙里头有一味麦芽,乃孕妇禁忌的食物。村子里的厉害稳婆,碰见难产的孕妇,都会用上麦芽或者燕麦,因为它们具有催产和落胎的功效!”
兜来兜去,还是与谋害皇嗣一事挂钩,周思璇已慌乱无神了,赶紧磕头道:“皇上明鉴,皇上明鉴啊,臣妾真是不知道焦三仙里头焦麦芽有落胎功效!”
众人噤声,有面露同情,有面露鄙夷……总之,周思璇是不打自招,可别人逼她!
郭宇明嘴边那抹笑意不增不减,只是看了眼上面的男子,然后垂首不再言语。
这个周才人也是够笨的,皇上本就想就此打住,不想深究她的罪行。
当初凤未央没有深究此事,而且五皇子如今也平安降生,证明是在给宋志轩的功臣留面子。
这下好了,牵扯出谋害皇嗣未遂,这是一桩不小的罪了。
郭宇明想了想,还是拱手求情道:“皇上,臣看周才人也是不知麦芽不利于孕妇,而周才人当初虽怀有恶念,但意不在要谋害皇嗣。”
如果当真要谋害凤未央腹中的孩子,那要用的就不会是焦三仙,而是比较厉害的堕胎药了。所以,他这话也算是言之有理。
“那不就成了不知者无罪咯,郭大人?”安朝玲是死过孩子的人,失子之痛深有体会,此刻见郭宇明维护谋害皇嗣的真凶,也是愤恨难平地道,“皇上,且不说周才人不是否通宵孕妇不宜进食麦芽,但胆敢在有孕妃嫔的药中心生歹念,也是罪不可恕,还望皇上不要姑息养奸,给后宫树立一个严谨周正的风气。”
“安昭仪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要皇上治我死罪?还有你纪淑仪,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何要对我落井下石!”周思璇抬起双目,死死瞪着那两人。
原本此事就此揭过,顶多降为才人,那甘落院稍微修缮也是可以住人,好歹父亲仍旧是当朝重臣,她周思璇还是有翻身的机会。
这下子好了,直把她逼入死胡同。
“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安朝玲对谋害孩子一事,分外的嫉恶如仇,此刻也是不管不顾了,大胆直言。
“好了都够了,吵得朕脑仁都疼了!!!”宋志轩于上面一声咆哮,“不怪乎朕不喜欢你们,平日里你们除了争风吃醋,就是互相倾轧耍手段,后宫内就能不能有一日安宁了!”
“来人执笔记下,周才人谋害妃嫔在先,无意伤害皇嗣在后,朕将其贬为庶人,送入甘露寺修行思过!”宋志轩对二门处的执笔舍人高声道。
周思璇已是傻眼,从淑仪降为才人,才人贬为庶人,还被送入甘露寺带发修行,赶紧哭号道:“皇上,皇上开恩啊,臣妾知道错了,您饶过臣妾吧……”
声音渐弱,人已经被内侍拖下去。而宋志轩背对着众人,一眼也不想看到周思璇那个副苦苦哀求的模样,已与昔日欢好的娇艳模样大相径庭。
郭宇明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人没有被关在冷宫中虚度光阴,饱尝哀凉,只是送去寺庙修行思过,也算是一种厚待,由此看出他不是一个不念旧情的人,对待跟过自己的女子还算是仁慈。
对于这番处理,其余妃嫔也没有什么不满,毕竟最该不满的而是里头躺着的凤昭仪。
只是往后宫中少了一位争宠的妃子,这才是她们的关心所在。周思璇一直在打压别的妃嫔,此刻人被贬出宫去,宫中有些默默无闻的采女才人,才能够崭露头角。
☆、198。第198章 蝮蛇一案
“郭宇明,怎么该查的你没有查,反而查出别的事?”宋志轩心中烦躁,怒问对方,“这凤昭仪谋害皇嗣一事,到底查出个所以然没有!”
郭宇明一脸懵懂,“回皇上,凤昭仪谋害皇嗣一事,具体从何说起?皇上,不如先查一查,是谁把蝮蛇引进紫兰殿,欲要把凤昭仪置之死地的吧!”
宋志轩一边的眉毛高挑,“你是说紫兰殿里的蝮蛇,乃有人故意为之?”
“皇上,蛇一般喜欢呆在茂密草丛里,还有阴暗洞穴内,紫兰殿周围全是青砖石板,人来人往下哪里会有蛇出没?”郭宇明朝上禀明,“只是昨夜戍守的侍卫告诉臣,他们捉到了一个可疑行迹的人,皇上可要审一审?”
“好,把此人带上来。”宋志轩坐直身板,准了郭宇明的恳请。
人,被侍卫带了进来,跪在地上不敢往上看。
宋志轩带着压迫感的声音飘下来,“殿中所跪何人,所犯何错,又在宫中担任何职责?”
这名太监朝上叩了叩首,“回皇上,奴才贱名叫何岸,是在兰溪殿当差。奴才并未犯何过错,还请皇上明鉴。”
宋志轩目光投向郭宇明,不知他在搞什么鬼,只好继续问:“既然没有犯错,为何会被侍卫当作可疑行迹的人抓起来?”
“这……”这名太监顿时语塞,赶紧在脑子搜索应答,“些许是奴才夜里迷了路,闯入了不敢闯入的地方,才会被侍卫大哥当作可疑之人抓了起来。”
郭宇明来到他面前,冷冷吩咐道:“把你右边的袖子挽起来,让皇上看一看!”
何岸违背不得,只好乖乖把袖子挽起来,手臂赫然出现几道锋利的抓痕,像是动物所谓。
郭宇明转过身来,道:“皇上,前段时间漠北王给您进贡了一头鹰,一直喜爱吃小蛇这类的食物,它常常会被您放飞出去觅食。而这只鹰昨夜却偷飞了出去,它在夜空巡视中,突然俯冲下来攻击了他,只因他身上有鹰最喜爱的气味!”
所以,这名太监的手上才会留下鹰的抓痕。
“回皇上,此人是在紫兰殿附近所抓获,盘问他为何入夜乱闯,他却只称出来方便迷了路,而且还被皇上的爱宠攻击,末将觉得可疑,便扣留了起来。”一名侍卫朝上拱手道。
鹰喜爱的气味?
那就是说明底下跪着的人身上,有蛇的气味。
唐淑仪赶紧站出来跪下,“皇上明鉴,臣妾的内侍总管还跟我说奇怪,说他手底下一个叫何岸的彻夜未归,想不到却是被侍卫长大人无故抓了起来。臣妾宫中有一只三毛猫,一只由何岸这个奴才来饲养着,身上难免沾染了鱼的腥味,如此才会诱发皇上的猎鹰攻击。”
“听闻低下奴才们互相吹嘘,这唐淑仪的兰溪殿里有个玩蛇的能人,难道便是此人了吗?”纪春华的声音,又是好巧不巧的扬起来,“那日隔着远,有一条小幼蛇出没御花园,惊得宫女们一片惊呼,还得亏了此人把蛇擒住,那玩蛇的娴熟模样,可让人叹为观止啊!”
“纪淑仪你……”唐友玲恨不得穿针引线地把她的嘴给缝住,今日纪淑仪的每一句话,看似无心之语,却直戳人要害。
冷不丁地,突然从郭宇明袖子中掉落一大团软体之物,然后跟认主了一样,纷纷朝何岸游了过去!
“蛇!是蛇!!护驾,快给皇上护驾!!!”钟焉一把挡在宋志轩身前,却被宋志轩一把挥开,恼怒地道:“朕征战四方,一身罡煞之气,这些阴邪之物奈何不了朕,快给朕闪一边去!”
可底下的女子却没这么好淡定,纷纷尖叫连连,惨不忍睹!
所有的蛇都只游向何岸,已有几条竖起头,颈部膨胀,怒视着何岸,突然如箭矢一样张口就飞窜过去。
胆小的人已闭上眼,以为何岸会死于毒蛇口下,哪知睁开一丝眼缝看过去,那几条蛇好好的盘在他的手臂上,三两下就被制服。
太监何岸早就收到唐友玲警告的眼神,可看见这些毒蛇朝自己游过来,他本能的抓住了它们,并没有打算死在毒蛇之下。
“不亏是捕蛇高手,面对群蛇而攻还能够临危不乱,也是有胆有识。”郭宇明至始至终噙着一抹令人舒服极了的笑意。
可此次能从袖子掉落一团蛇出来,他还能笑得如此优雅而无辜,不禁让在场的人只觉得遍体恶寒。
“大胆郭宇明,无故弄出这么多毒蛇出来,万一损害了龙体怎么办,你是有几个脑袋要掉!”纪春华也是被吓得够呛,虽说她长在乡野中,但她最害怕的还是蛇。
那些蛇已被让人进来清理掉,郭宇明朝上拱手请罪:“还请皇上恕罪,臣不是有意这么做的,只不过是想出其不备,试探一下此人,他是如何能够引来这么多毒蛇,并且想看一看到他对蛇是如何手到擒来。而且皇上放心,这些蝮蛇的毒牙,已被臣拔除剔净,断伤不了人。”
宋志轩的两道剑眉深深聚在了一起,这郭宇明此举太不像话了,若想从此人口中套话,大可私下审问,唐突惊了圣驾,轻则可以罢官,重则是死罪!
看在他还有一些能耐,只好沉住声道一句:“下不为例!”
“谢皇上。”郭宇明没有放下手,继续道,“皇上,毋庸置疑,紫兰殿里的毒蛇能够出现,全是拜此人所赐。他身上必然有一种蛇香,拥有这种香料的人,可以把远在百里外的蝮蛇引到身边来。”
说着,就让侍卫从此人身上搜出一小包粉末,香气馥郁。这就是为何刚才掉落在地的蝮蛇,逐一游向了何岸,而不是从四周散去。
这香气……不正是紫兰殿萦绕空中稀薄的气味吗?宋志轩目光投向铜狮子托鼎的三脚炉子,一股怒意浓浓升起:“这几日是谁在紫兰殿伺候着,统统捉拿起来,即刻给朕问出个大实话来!”
“是,皇上。”侍卫长领命而出,并把在外头候着的几位宫女带到院子里去,开始施刑审问。
☆、199。第199章 皇后罚跪
钟焉会过皇上的意,赶紧去把那香炉捧了过来,“郭大人您看看,这里头是否有蛇香?”
“不用检查了,味道是一样的,凤昭仪身上肯定是沾染了这香气,才会被蝮蛇寻味而来,因此才会被咬伤。”郭宇明肯定地道,而且刚才守候在里头的宋志轩,也肯定闻到凤未央身上的香味。
何岸见事迹已败露,一脸害怕地看向唐友玲,大声哭喊道:“唐淑仪……淑仪……您救救奴才啊,奴才完全是听令于您,才会把蛇放入紫兰殿内,奴才还不想死啊!!!”
唐友玲已是花容失色,赶紧拍掉那一双捉住自己裙摆的阉人,“你放肆,本淑仪何曾吩咐你这样做,你少得污蔑我!”转而投向上面的人,惶恐不安地道,“皇上千万别听信他的片面之词,这狗奴才完全是在污蔑,分明想拉臣妾做垫背!”
见座位上的人不为所动,犹如在看一个死物看着自己,唐友玲已怕的全身剧烈颤抖着,极力抵死否认道:“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根本不会做出伤害凤昭仪的事,凤昭仪都已被皇后软禁,臣妾犯不着要她的性命,何况她的性命对臣妾来说有什么用?”
没什么用吗?
宋志轩可一点儿也不相信,一个人能够狠下心中去做坏事,必定是有利益当头才驱使着,而且女人的嫉妒心难以丈量,心思狠起来比男人还要可怕!
这些年凤未央一直忍让她们,不与她们争锋,也不跟他闹吃醋的脾性,她们就该知足。只是如今到处小动作频频,偏偏要在他离宫出巡之际,突然给她安上一个谋害皇嗣的罪名。
对于孩子的性命,无论是出自谁的孩子,宋志轩比凤未央还要清楚,她把小孩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为人父母,谁又愿意失去孩子?
钟焉小步走了进来,“皇上,问出来了。有个宫女叫佩儿,香炉里的蛇香是她放进去的,她收了一个叫十嬷嬷的好处,特地用蛇香调换了宁神香。”
“让她继续把那个嬷嬷的名字吐出来,并吐出在何处当差?”宋志轩冷得打结的声音,浑厚扬起。
“回皇上,那名香嬷嬷唤作秦十娘,乃是兰溪殿唐淑仪身边的一个嬷嬷。”
宋志轩一茶碗丢了过去,正好砸在唐友玲的额头上,除了满脸茶叶水渍外,光洁的额头上还开出了一个小口,殷红的血迹正不断往外渗。
“淑仪,淑仪您没事儿吧?”唐友玲身边的贴身宫女,跪行上来扶住摇摇欲坠的人。
医者父母心,郭宇明掏出一小白瓷瓶,对那宫女细声道:“给你家淑仪抹上,止血祛疤。”
“唐氏,你可还有话好说?”宋志轩已是怒气冲天,如今直接喊唐氏,等同于宫中又废去一位妃嫔。
唐友玲推开身边的贴身宫女,如同木偶一样朝上叩拜,“皇上,罪妾已无话可说。任由发落。”
“好,好一个任由发落!”宋志轩气得来回走动,“来人,把唐氏待下去,赐白绫一条,自行了断!”
“谢皇上。”唐友玲泪光盈盈地向上叩恩,最后恳求地道:“罪妾自知罪孽深重,自愿一命抵一命,只盼皇上能够宽恕罪妾的家人,他们都是无辜之身,并不知罪妾宫中恶行,一切皆错在罪妾的贪婪与善妒上。”
看着底下的女子机械性地磕着头,光洁可鉴人的大理石石板上,磕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宋志轩一脸漠视,心肠冰冷地道:“既然还顾念身后族人的性命,早知如此何又必当初?来人,还不把人拖下去,朕看着碍眼!!!”
唐友玲没有像周思璇那般不甘,并不用人拖她,她便站起身来跟着侍卫走出去,如花的一张面孔已了无生气。
只是出到殿门口后,便远远看见那女子跪下了高喊道:“愿魏王朝国祚绵长,社稷永固;愿皇上福体安康,长命百岁;也愿凤昭仪否极泰来,神佛庇佑……”
“皇上,害人总需要一个动机。凤昭仪甚少结怨,为何唐淑仪偏要在这节骨眼上取她的性命?”纪春华的声音,又恰到好处的扬起。
宋志轩厉眼扫了过去,“纪淑仪,你今日的话未免太多了吧!”
纪春华脸上陷入尴尬之色,朝上欠了欠身:“是,皇上,臣妾多言了。”声音柔和细腻,恢复安守本分的模样。
看来这不该她再问了,刚才她那几句无心之语,就害得宫中一下子失去两位淑仪。自古帝王多猜忌,不喜欢心思狡诈的女人,此刻还是收敛点的好。
郭宇明却明白,宋志轩不可能一怒之下就赐下白绫,因为他知道唐友玲已不再告饶的态度可知,再审问,也审问不出什么来,她断会把所有罪行抗下,绝对不会指认出皇后。
“皇上,这偷换平乐长公主的衣被来看,您真的相信凤昭仪是做贼的喊做贼,才把公主的锦衾被褥换掉的吗?”郭宇明把重心回归凤未央谋害皇嗣一事上。
宋志轩冷哼一声,“虎毒不食子,朕岂能会相信!”
凤未央可是把这几个孩子看得比他还重要,有时候他都吃味,怎么可能会偷偷换掉秀儿的衣被?
安朝玲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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