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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君-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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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茗瞳孔猛地一缩,大声道:“四姐浑说什么,我才没有这么想,你别乱冤枉我。”
陆苒珺好笑,“冤枉?”她抬起下巴,微微眯了眯眸子,似是在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
陆茗不想跟她再扯下去,转身就要离去,不料,却瞧见路已经被堵了。
她面色一变,扬声道:“四姐这是什么意思?”
声音中带着一抹恐慌。
陆苒珺挑眉,随意地扫了眼,道:“哦,没什么意思,就是,不让你离开罢了。”
“四姐别忘了,这是在府里,我若是出了什么事儿,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干系?”
“你说的是,我的确逃不了干系,不过,我没打算要你的命。”
听她这么说,陆茗总算放下心来,舒了口气。
“不过,不要你命,并不代表不会做别的。”她笑道:“今儿个让你过来,就是让你尝尝濒临死亡的滋味儿,我想,五妹不会拒绝吧?”
她的眸子多了些东西,竟是蠢蠢欲动的兴奋。
陆茗大变,“你这个疯子。”她说着,猛地上前就要先发制人推她落水。
可惜,陆苒珺早有准备,又岂会让她得逞?
身子一侧,便将她绊倒,按在了水里,她们此刻在平台上,水势较高,因此她这么按下去,陆茗便半个身子都在水里了。
“四小姐,您真要害我们家小姐不成,这是在府中,您也讨不了好的。”白桃被身后的丫鬟押着跪在地上,忍着惊恐颤声道。
陆苒珺闻言回过头来,手下用力,抓着陆茗的后领拽起来,扫了眼她大口呼吸,白着面容的脸,笑道:“害你家小姐?不,我还没玩儿够,怎会让她死?”
“陆苒珺,你不得好死……唔……唔唔……”
头又被按下,陆苒珺扯了扯嘴角,睨着白桃与什么话也没说的沾衣,冰冷道:“看到了吗,这就是做错了事的代价。”
两人一哆嗦,忍不住颤了起来,与她们相比,在场的丫鬟,包括年纪最小的欢言神色都没有丝毫变化。
仿佛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戏罢了。
陆茗又被拽起来,这会她已经咳嗽不断,嘶哑的声音让人怀疑下一刻她就要噎过气去。
“四小姐……饶了,饶了……”
白桃话还未说完,陆苒珺又将手中的人按在水里,任她如何挣扎,如何扑腾。
哗啦一声,陆茗被拽起,已是手脚发软,呼吸困难。
陆苒珺满意地看着她现状,眸光大亮,勾唇道:“怎么样,这滋味好不好受?”
第117章 醉骨
“你,你这么对我……一定,不会……有唔……”
陆苒珺看着手里拼命挣扎的人,扫了眼她不断扑腾的腿,就在她快要力竭时,才一把将她拉上来。
此时的陆茗脸色惨白,微睁的眸子里自然蕴藏着浓浓的恨意。
她嘶哑道:“你有本事,就弄死我……”否则,她一定会弄死她。
“弄死你?”陆苒珺站起身,接过南悠递来的帕子擦拭着沾湿的手,摇摇头,颇为嫌弃,“弄死你我嫌手脏,就凭你还不配让我动手。”
陆茗粗重地喘着气,死死地瞪着她。
将帕子扔在她的脸上,陆苒珺转身,看向被押在地上跪着的两人,缓步走了过去。
“四小姐,四小姐饶命……”白桃带着哭腔,低头求饶,陆苒珺扫了眼,突地笑道:“放心,不动你。”
白桃脸色更加惨白,她哆着嘴看向她,露出了一丝恨意。
她这么说,让她以后还如何在五小姐跟前立足?
陆苒珺不屑跟她计较,却是走到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沾衣跟前。
比起那两个人,她要镇定地多,若不是那微微颤抖的肩膀,根本叫人瞧不出跟平日有哪里不一样。
陆苒珺看着她,嘴角微微弯着,“从我院子里出去的,到底不一样,瞧这份定力,就能让人刮目相看。”
沾衣抿唇,仍旧不发一言。
她不会像白桃那么蠢,让她钻了空子。
可,她忘了,面前的人是陆苒珺,阴险狡诈。
“啧啧,好歹我们也做过主仆,还算有点儿情份,不过现在看来,你是一点儿没放在心上了,亏了我还一直惦念着你。”
沾衣扯了扯嘴角。
“当初能背叛我,不知道往后能不能背叛你现在的主子呢?”她笑道:“身边若是有你这样的婢子,还真是省事儿不少。”
沾衣深吸了口气,道:“奴婢无论生死,都是五小姐的人。”
陆苒珺挑眉,“哦?看不出来,倒是还挺忠心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狗忠心――”
说着,她抬起一脚就将她踹到地上。
押着她的两名丫鬟退了开来,面色漠然。
陆苒珺上前用力踩在她的胸口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做了什么?”
沾衣忍不住伸手掰着她的脚,两旁的丫鬟很有眼色地将她两只手也踩在地上,使劲碾压。
陆苒珺勾唇,看着她垂下眼帘,依旧闭口不言,蹲下身来,森冷道:“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动你么?”
沾衣猛地掀开眼帘,直直地望着她。
“因为我想看看,凭你一个丫鬟,到底能走到什么程度,”她弯起嘴角,“我很期待,后头你还有什么手段。”
沾衣眸子微眯。
陆苒珺站起身,见她眼中冰冷,完全不似平日里低眉顺眼的模样,勾唇一笑。
这,才该是她原本的样子吧!
想着,她抬脚踩在她带着一丝不屈的脸上,“你应该庆幸这次东篱没事,不然,我就将你们做成人彘,让你们尝尝【醉骨】的滋味。”
说着,她还回头看了眼陆茗。
因着上半身湿了,风一吹,她打了个寒颤,目露惊恐地摇着头。
陆苒珺收回脚,淡漠地拂了拂广袖,道:“五妹不慎落水,你们还不快去请大夫?”
话音落下,便有人福身离去。
陆苒珺没有多留,带着其他人离开了水榭。
刚出水榭不久,就瞧见路上僵持着的人,陆苒珺微笑,走了过去。
“李嬷嬷,二伯母,你们这是做什么?”她好似不明所以地问道。
李嬷嬷也乐得配合她,行了一礼,躬身道:“府中有笔账出了差错,老夫人让奴婢过来询问下二夫人。”
二夫人脸色不好,推开她就朝着陆苒珺走来,“茗姐儿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身后的姜嬷嬷已经趁机绕开了她们,带着朝水榭过去。
陆苒珺面色平淡,“二伯母这是什么话,我哪里会把五妹怎样,倒是她落了水,我还差人去请大夫了。”
“你,你说什么?”二夫人扬手就要打她,李嬷嬷上前就拦住,面无表情道:“二夫人,现在要紧的是老夫人那儿,且跟奴婢回去将这账说清楚了再说。”
“你这个老嬷给我滚开,若是茗姐儿出了什么事,我要你们后悔一辈子。”二夫人红着眼睛,撒泼似的推搡着她们,到底撞开了一条路。
李嬷嬷脸色不大好,这怕是她在府中唯一一次这般落了脸面。
陆苒珺也没再管二夫人,拉着李嬷嬷道:“嬷嬷辛苦了,竟让你受了这样的委屈。”
李嬷嬷忙道不敢,“这都是奴婢该做的,四小姐不必在意。”
陆苒珺微笑,要请了她回院子里吃杯茶,李嬷嬷婉拒了,她手里的确拿着本账簿,还要回去交差。
如此,陆苒珺也不好强留,只得让她离开了。
回到院子,陆苒珺让人打了热水沐浴一番,南悠抹了香膏给她涂着,一言不发。
“怕吗?”原本闭目养神的人突然睁开双眼,目光清透,带着一丝冷漠却不复在水榭时那般了。
南悠抿唇,点点头,又摇摇头,“小姐这么做是应该的。”
陆苒珺眯起眸子,“这世上有太多的仇怨,逃避不了,躲不开,更不能躲。既然如此,就得还击,寻求生机。”
南悠点点头,“奴婢知道了,”她道:“奴婢就是觉得,小姐今日很不一样。”
陆苒珺微怔,垂下眸子,“无论是什么模样,我还是你的小姐,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南悠舒了口气,终于笑了起来,“是,小姐永远是小姐。”
陆苒珺笑了笑,再看向替她整理衣裳的欢言,见她嘴角弯着与往常一般,不由地心中叹息。
李嬷嬷送给她的人,到底是能事儿的,这份心性便比南悠高了不少。
静香斋里,一片凌乱,二夫人死死地看着床上胡言乱语的人,红了眼眶。
姜嬷嬷拿着藤条立在一旁,脚下跪着白桃与沾衣,两人身上皆有损伤,乃至出血。
“夫人,这两个婢子该怎么办?”姜嬷嬷一双三角眼扫着她们。
【醉骨】是指武则天出的一种酷刑,把犯人的眼睛挖去,耳朵削掉,砍去手脚,做成人彘后再丢到一个装满酒的大缸里,俗称“醉骨”与吕后的“人彘”齐名。
第118章 扳倒
二夫人冷冷地扫了眼她们,“平日里只会谄媚取宠,主子出事一点儿不知劝阻,留着她们也无用。”
“夫人恕罪,奴婢劝了,真的劝了,还是奴婢给姜嬷嬷送的信儿。”白桃立马抬头说道。
姜嬷嬷闻言,看了她一眼,道:“夫人,确实如此。”
二夫人颔首,“那就姑且让她留下吧!”
“那沾衣这丫头……”姜嬷嬷目光移了过去。
二夫人坐在床边,皱了皱眉头,不等她说话,沾衣便抢先一步道:“奴婢一片忠心,请夫人明鉴,出了这样的事,四小姐也毒打了奴婢一顿,可唯独没有碰白桃。”
白桃一慌,“你休想污蔑我,四小姐打你的缘由不过是因为你曾经背叛了她而已,不仅如此,怕就是因着你才连累了小姐。”
闻言,二夫人眸子立刻迸出冷芒,“先将她关起来,我要亲自审问。”
“夫人,奴婢冤枉的,奴婢发誓对小姐忠心耿耿,若有违背不得好死。”
二夫人顿了下来,却没有放过她,还是让人将她带了下去。
临走前,沾衣看到白桃挑衅的脸,冷冷一笑。
以为这样,就能扳倒她了?
任被带下去,白桃也松了口气,虽然夫人现在还留着她,但是还是得万分小心地伺候才行。
二夫人亲自拧了帕子给陆茗擦脸,听得她呢喃着人彘,不要这些字眼儿,便问了白桃。
这不问还好,一问她怒地一把甩下手中的帕子,打在水里溅起了一汪水花。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她真当这是她的地盘儿,为所欲为不成?”二夫人原就平凡的脸已变得狰狞起来,看着可怖异常。
姜嬷嬷与白桃皆未多言,就怕说错了个字,到时候就落不得好了。
大夫来看过陆茗,呛水受惊并不是什么大病,因此留下药方边离开了。
晚上,待到陆英回来二夫人便将这事儿哭诉了一番,其中添油加醋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
陆二爷皱着眉头,神色莫变,他道:“后宅一向都是你们的地儿,连女儿都教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二夫人委屈了,“二爷,您也知晓茗姐儿是个什么性子,从小被您惯到大,我说什么她也不听,不让她做的又非要去做。”
擦了擦眼泪,她哽咽道:“你也知道后宅里从来不安稳,我们二房又是屈居人下,他们哪个看得起我们了。”她上前挽着他,“不若早点分家,咱们出去了单独过,也省得孩子们跟着受罪。”
陆二爷不语,眸子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东西,过了许久,只听耳边还在唠叨,便道:“好了,这件事暂且不可再提,分家哪是那么容易的,我这边敢提出来,那头就能被参上一本。”
二夫人一噎,红着眼道:“那,难不成我们延舒永远都要落人家一筹,茗姐儿的婚事也要被那两个压着?”
陆二爷叹了口气,毕竟是陪伴自己多年的妻子,又给他生了个延舒这样的儿子,他多少也是顾着掉的。
“以后会有机会的,”他揽了揽她,“以后,我们再不会受他们的压制。”
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他自己听,还是说给二夫人听。
总之,屋里总算安静了下来。
屈居人下,受人脸色,任谁都不想如此!
七月初,乞巧节时,陆家虽然也热闹,可比起往年要冷清了许多。
陆婉清的腿伤还没好,下不得地,陆苒珺院子里也还药都没断过。
这些日子陆泓文与苏恒几人也是轮流来看她们,要么就都聚在陆婉清的屋子里。
陆三姑娘表示很可惜,这样热闹的节日,她竟然得养伤,就是下床都不得。
“我已经快闷死了,这到底要多久才能走啊,再这样下去,我怕自己伤养好了,病却出来了。”
众人被她逗得一笑,陆泓文道:“我们都在这儿陪你呢,还闷啊,早知道就该自个儿出去玩儿的。”
“你们敢,”陆婉清瞪着眼睛,“今日一个都不许走,谁敢走,看我往后还里不理他。”
“三小姐都开口了,咱们哪里敢呐!大哥表哥说是不是?”陆苒珺挑了个果子放进嘴里,一口酸甜,好吃的很。
陆泓文连连点头应和。
嬉闹中,苏恒目光朝着陆苒珺看去。
她今日梳了流云髻,只簪了几朵宫花,清丽的面容如出水芙蓉般,微微一笑间,脱俗雅致。
身上穿了件粉色的上衣,领边绣着绿色的莲纹,下身穿了件紫色的八幅湘裙,因着闲适,坐在椅子上的她悠悠地踢着脚。
那双小巧玲珑,穿着缎面锦绣点珠鞋的脚,因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可爱诱人。
突然地,他便慌了慌神,移开了视线。
身边的陆泓文似乎跟他说了什么,他也心不在焉地应了。
晚上,众人去了荣辉堂用饭,陆婉清也坐了竹椅被人抬了过去。
席间很是热闹,陆泓文几人难得有机会卖弄了几下文采,都得了奖赏。
二夫人淡着脸,锐利的目光就紧随着陆苒珺,若非有陆二爷掩着,只怕她都要上去撕了她。
见此,陆延舒也朝着陆苒珺看了几眼。
稍晚些,在院子里欣赏过烟火后,又闹了闹这才各自回去。
今儿个能出去玩儿的都出去玩儿了。
陆家几个小子自然也不例外,而陆苒珺便送着陆婉清回去。
看着旁人都走了,陆婉清有些愧疚,“要不你也出去看看吧,顺便去放个灯什么的,说不定能遇到什么才子来段佳话。”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动不动就来段才子佳人的佳话?”陆苒珺睨了她一眼,笑道:“我一会儿回去还得抄佛经,东篱能康复,过些日子我还得带她去还愿。”
一听要出去,陆婉清闲不住了,“大夫说我的脚再过半个来月就可以下床走动了,到时候我跟你们一块儿去。”
陆苒珺睨了她一眼,“徐二小姐过几日出嫁,你可有什么想送的,我给你带去。”
一听这个,陆婉清又开始讨论起送什么礼来了。
将陆婉清送回院子,陆苒珺也回来了,彼时,她正净了手,让南悠磨墨,打算抄些佛经再睡。
再动几个字,从窗子里就落下了个裹着石头的纸来。
陆苒珺挑眉,伸手拿了过来。
第119章 等她
侧门外,那辆马车依旧停在停在原来的巷子里,只是今夜热闹些,便是这样僻静的地方,也挂起了几盏灯,将马车映了出来。
陆苒珺走到车前,一股茶香散了出来,心中一动,她便踏了上去。
两道身影映入眼帘,里头坐着的不止裴瑾琰,还有萧泽。
“未想公子也在,失礼了。”她侧了侧身子权当行了礼。
萧泽摆摆手,“无碍无碍,今儿个就是来等你的。”
“等我?”陆苒珺不明所以,看向那个独自斟茶的人。
一只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递来了杯清茶,抬眼笑道:“陆姑娘忙么?”
“嗯?”陆苒珺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只见他一笑,敲了敲马车。
随即,陆苒珺便感觉到马车动了起来,她这才反应,原来他们离开了陆家。
“这,你要做什么?”
“陆姑娘放心,就当陪我们逛逛街市吧!”
陆苒珺郁闷,可她没说要陪他们啊!看了眼一脸兴奋的萧泽,再看看他们身上普通的常服,到底未说什么。
撩开车帘,见着南悠也坐在外头,这才放心下来。
茶香是她熟悉的,喝来喝去,似乎真的还是这万松雾雨比较对她的胃口。
看着她低眸浅酌的模样,裴瑾琰眸色温柔了几许,宛若冠玉的脸上更显芝兰之姿。
萧泽一路上憋了许久,这会儿能放开说话了,便拉着陆苒珺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陆苒珺没有丝毫不耐,细细地听着,回答着,偶尔间会嫣然一笑,耳畔的玉坠子便晃晃悠悠的,衬得她那玉珠般的耳珠粉嫩嫩的。
渐渐地,一直浅酌香茗的裴瑾琰眸色深了些许。
此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外头传来车夫的声音:“爷,到了!”
不知何时,周围已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灯火辉煌。
手上突然多了个东西,陆苒珺低头看去,“这是金鸾面具,给你准备的,快戴上。”已经戴了金珠面具的萧泽仰头说道。
陆苒珺拿着手里的面具,再看向另一个人,果然,他也戴上了一面麒麟的面具,露出的一双眼睛深邃幽沉,挺拔鼻子下,薄唇轻抿。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忽地低下头来,四目相对,陆苒珺微微一怔,移开了目光。
这几个面具得花多少钱啊!
她没有注意到,他的嘴角上扬了些许。
戴上面具,除了眼睛与鼻子下面露出来外,其余的都看不到,若非知道,倒是真认不出彼此了。
未等陆苒珺说什么,萧泽一把拉了她就就走进了人群,裴瑾琰吩咐了车夫与南悠留守,自己便跟在他们身后走去。
“这是什么?”萧泽拿着摊子上的竹青蜓问道,陆苒珺微笑,“是竹青蜓,可以飞起来的。”
说着,她也拿了一个给他演示了一番。
果然,萧泽高兴地跳了起来,见此,裴瑾琰扔下了银钱。
这一路上吃的玩的着实多,迟的东西不敢入口,可玩的东西萧泽是一个没放过。
陆苒珺也被他清脆的笑声感染,陪他一块儿玩了许多东西。
灯火映得人多了几分耀眼的光辉,陆苒珺看着一路开开心心,兴致勃勃的萧泽,抿起唇瓣。
相比之下,她这个生活在宫外的人,应该是比他幸运的吧!
至少,自在些!
“仙女姐姐,这个给你戴好看。”萧泽挑了朵蓝色的绢花踮着脚要替她戴上。
见此,身后的裴瑾琰很自然地接了过来,抬手戴在了她的发间。
陆苒珺恍惚了下,笑道:“谢谢!”也不知是对谁说的。
萧泽拍手,拉着她又去了别处。
两人看着就像一对姐弟私自跑出来玩儿的样子,还叫老板打趣了几句。
身后,裴瑾琰淡笑着看着他们,目光温和如春。
“这儿有小泥人。”萧泽惊喜地指着摊子说道:“我记得表哥也给我带过这个,做的跟我一样。”
陆苒珺微笑,“那要不要再做一个?”
“都做一个吧!”裴瑾琰上前,看了眼两人,吩咐老板:“给我们三个都做一个。”
说着,一锭银子落下。
小本生意,哪里见过这样大方的,老板也是个精明的,瞧着三人虽说两个衣裳普通些,可一看就不是什么寻常人家,自然是满口应下。
萧泽坐在摊子前,拿了嫦娥看看,又看了土地公土地婆看看,一时笑得合不拢嘴。
陆苒珺也立在左右,正好与裴瑾琰相对,两人不时便有目光交汇处,是以,她只得转头看向别处。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有道目光一直缠绕着她,虽无冒犯,可到底让她不大自在。
似是瞧出了她的别扭,裴瑾琰闻声道:“一会儿去护城河边放河灯,那里应当最是好看。”
陆苒珺点头,“你准备灯了吗?”
裴瑾琰弯起唇角,“都准备好了,到时候你只管放就是。”
陆苒珺觉得应付不了了,也不知说什么,只得又低头去看泥人。
“诶,这儿有泥人,要不给三妹四妹也带一个回去?”不远处,一道声音传来,惊的陆苒珺猛然抬首。
裴瑾琰循声望去,看到几个公子挥着折扇就要朝着儿来。
见此,他使了个眼色,路边一个不起眼的普通人便上前挡住了他们。
也不知说了什么,他们几人一脸失望地准备离去,后头的苏恒却朝着陆苒珺那儿看了眼,微微皱眉。
怕他认出来,陆苒珺只得回过头去。
还好戴了面具,要不然这样子遇上,得多麻烦。
不一会儿,三个泥人就全做好了,萧泽高高兴兴地拿着泥人左看右看,道:“我要把这三个都带回宫去,六弟跟七弟一定会羡慕死的。”
陆苒珺知道,他口中的两个弟弟是宫里那两个五六岁的皇子,无权无势,也没有外家。
前世好像也因此保住了条命。
可惜,身为太子的萧泽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想起这些,陆苒珺叹了口气,引得裴瑾琰侧目。
“累了?”他突然问道。
陆苒珺一愣,道:“还好。”说起来还真有些,不过看着精力充沛的萧泽,她也不忍心搅了他的兴致。
裴瑾琰没有再多说,却是带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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