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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君-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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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没有是利益办不到的事。”
陆婉清认真地点头,“你的话我都记着了,也就你才会为我这般操心了。”
“你我自小就比旁人亲厚,我自然得为你考虑的。”
“那是,”陆婉清骄傲地扬起下巴,“对了,我之前派人回陆家送礼,听到一个消息,说是舅母有意要去你家提亲,这事儿是真是假?”
“提亲?我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
陆婉清想了想,“也许是我听岔了吧,不过,你年纪也不小了,苏恒那厮该忘就忘了吧!我妹妹这样漂亮,定然多的是人喜欢的。”
看着她笨拙的安慰,陆苒珺笑了笑,“并非是因为他,我只是……已经有喜欢的人罢了。”
“嗯,那就好……”陆婉清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又瞪大眼睛,“你、你说什么,喜欢的人?是谁?”
她深吸了口气,因着这句话带来的震撼,她不得不端起茶碗喝光了里头温热的茶水,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陆苒珺微笑,侧目朝着窗外灿烂的春光看去,她的眉目因着提到的人而变得异常柔和。
在她眼里,那个人是与春字不沾边的,也许该用冬雪来形容他才最合适。
不期然地,就想到了去岁与二皇子一行人回京时,那骑在马头身影挺拔如松的模样。
那时,她透过周围飘零的皑皑白雪,看到了那个能够在她眼中刻下让她难以忘怀的身影。
或许,她早就认同了他。
只是从前不自知罢了。
“他很好,能够让我心动的人,必然是不凡的。”
“所以说,究竟是何人拐了我们苒珺的心呀?”
陆婉清抱怨道,不过她既然不愿意说出来,她也不会勉强。
自己这个妹妹素来比她聪慧,想必看人的眼光也不会差了去,她该放心才是。
只要不是像贤王世子那些人就好。
在她骨子里,还是觉着像她们陆家和韩家这样的书香世家好些。
她的妹妹应当不会比她选的差的。
陆苒珺因着想到了裴瑾琰而失神了会儿,一直到黄氏回来才回过神。
因着有些饿了,陆婉清命人做了些牛乳酥来吃,味道当真是不错,是以在中午用膳前,几人都多用了几块而少用了些饭。
晌午后,陆婉清歇下了黄氏才与陆苒珺离开,在韩家大门前分开,各自上了马车离去。
陆苒珺特意从东街路过,让人买了三只麻油鸡打包回去。
“难怪这么多人买,味道可真是香。”好不容易买回东西的东篱坐在马车里,顿时一股香味就弥漫了整个马车。
陆苒珺也被勾得起了几分食欲。
“回去留一只给你们,赶紧回府吧!”
外头赶车的老四听见了,立即御马离开。
过了东街,马车转了个弯,此时,隐在一间茶楼暗处的人默默地搭上了弓箭,箭头随着马车的方向移动着,只是片刻,一道破风声响起,箭矢便如流星划破天际。
赶车的老四眸子一凌,立即将鞭子甩出,原本对着马车里头射来的箭矢被他打落在地,马车也停了下来。
几乎是同时,有两人落在了马车跟前警惕地防备着周围,又有两人朝着箭矢射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马车里头明显察觉到不对劲的陆苒珺与东篱相视一眼,前者还算平静地出声道:“出什么事了?”
第318章 暗处
东篱有些不安地捏紧了袖子。
“姑娘,有人行刺。”老四微微凝重的声音传来,印证了她们方才的猜测。
陆苒珺默了默,道:“先回府,其他人若是查到敌人的踪迹再来与我汇报。”
没有异议,老四很快又跳上车驾车离去。
方才那支箭的力道不小,若是他猜得没错,对方是个绝对擅长箭术的人。
这一路上,原本守在暗处保护她的人倒是没在回到暗处,而是明着护在了马车两边。
远处的楼阁上,一抹红色身影在马车看不到后,也消失在了楼阁上。
原来明暗都有人保护么,也是,若是太容易就取走了她的性命,也就不好玩儿了。
回到府中,陆苒珺让丫鬟将两只麻油鸡给陆骏德送去,自己便回了院子待在房里看那支被带回来的箭矢。
箭杆的半截已经断掉,箭头则满是倒刺,这样的箭若是真的射中了她,即便没有当场毙命,也会再受一番皮肉之苦。
以她这样的身子,只怕得重伤难治。
看着断裂的箭杆,可见当时出手之人的力度不小,也就说明对方应该也是个不弱的杀手。
陆苒珺好奇地拿起那支箭凑到眼前看着,不知何时落到身边的人道:“姑娘,箭上有毒,还请小心。”
有毒?她看着似乎散发着幽光的箭头。
这就有意思了,看来对方很想要她的命啊!只是不知道是何人呢,竟然将她的行踪也掌握得一清二楚。
是有奸细吗?可她身边的人该不会有才是。
“我记得这样的箭造得应该不多,会有专门打造的官器之地,在京都卖得也不多,你们顺着这个去查查。”
“是!”
将箭放下,暗卫便上前收走了,候在一旁的东篱立即吩咐人去打水来替她净手。
原本带回来的麻油鸡她已经没了胃口,赏给了南悠与欢言。
东篱一颗心还惊魂未定,手心里一直冒着冷汗。
“今日之事不准对父亲提起。”陆苒珺突然吩咐道。
“小姐,可这事儿关系到您的安慰,若是……”
“我会处理好,就是让父亲知晓了,也只是多让一个人替我担心罢了。”
东篱看着她的侧脸,只得应诺,“是,奴婢省得了。”
她不知道,早在她遇刺的第一时间内,就已经有好几方人知晓了。
最先得到消息的是裴瑾琰,乍一听闻她遇刺,心中便咯噔一下,还好她无事。饶是如此,他也因此打翻了砚台,染了一桌子的狼藉。
而陆镇元在收到消息后便离开了衙门,直奔回府。
刚下学的彭希瑞打算离开,碰巧在门前遇到了匆匆回府的陆镇元,他抬手行了一礼道:“陆伯父回来了。”
“嗯,今儿个这么早就下学了?”虽然担心自个儿的闺女,可他面上还是平静无波的模样。
彭希瑞垂下眸子,长长的眼睫遮住了眸子里的华光,回道:“二公子聪睿,今日的课已经都学完了。”
这个他倒是未说谎,陆骏德为了今儿个能吃麻油鸡,还真是煞费苦心早早地完成了课业。
陆镇元听他这么说,也未再多问,打发了他,自己便朝着陆苒珺的院子直奔而去。
“苒苒,可有伤着哪里了?”人未至声先闻,正在写着什么的陆苒珺忙地将书压在面前,抬起头看向东篱,示意她去打了帘子请人进来。
陆镇元看到坐在炕上,除了面色苍白些外,并无其他不妥的陆苒珺,这才松了口气。
“父亲,您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说过不准透露么?”她看向东篱,有些不满。
“不是她透露的,”陆镇元道:“你身边的暗卫是我的人,还指望能瞒着?”
陆苒珺语塞,低下头去。
“此事太过突然,你怕也受了不少惊吓,其他的就由父亲来替你办就好。”
敢动他闺女的人,无论是谁,都不能放过。
“父亲平日在朝已经够忙了,女儿的事还是不劳烦您,让您分心的好。再者说,我也有了自保手段,这件事可以亲自处理。”
陆镇元有些不赞同,“此次行刺必然是掌握了你的行踪,既然你已经成了对方的目标就不能再露面。”
“总不能因着此事,女儿就一直躲着不是。”陆苒珺笑道:“也许,女儿已经有了些微线索,只待验证了。”
“哦?是有怀疑的人了?”
“是有了,不过对方消失已久,一直未有消息,此番倒是让我逮到了个机会。”
陆镇元听她这么说也放心了些,“既然你自个儿已经有了主意,那父亲就等着,总之,此事不能大意。如今这个局面不缺乏想要浑水摸鱼之人,你要小心。”
“父亲也是,您在朝中一切都要当心。”
又安抚了几句,陆苒珺才将他劝走,自己继续坐在炕上拿出之前尚未写完的信来。
她提笔加了几行字,将信折起递给南悠,“将这信送给老五,东篱你去派几个人盯着东街……记得前不久新开的那家花楼么?”
她问向东篱,后者闻言,想了想,“是那家……盛芳居吗?”
不怪她印象深,那是东街新崛起的烧金窟,别说在那条街上,就是京都也是热闹得不行。
再加上之前总是听到府里的人谈论起那里的衣裳妆容,不免记了些。
“小姐,那里有何异处吗?”
陆苒珺默了默,想起走过东街时,感受到的,道:“我有几回总觉着好似有人在看我,而且,都是在离那家花楼不远处。一次两次未免是巧合,可,今日之事由不得我不多想。”
东篱听了大惊,“小姐,这样的事为何您都未曾提起,奴婢竟然一点儿也不知晓。”
“也是我疏忽,当时觉着没什么大事,再者说也或许是我太过多疑,便没提及。如今看来,对方是早有预谋,咱们不得不防了。”
毕竟现在敌人还是在暗,她们在明。
这样的手笔,倒是和她记忆中的那个女人有几分相似。
若真是她想的那个人,看来对方隐藏许久,终于也要耐不住寂寞了呢!
第319章 迎合
侯府,接到信的裴瑾琰看了里头的内容,在月上中天时,来到了伯府。
他原以为要耗费些精力才能进去,没想到陆苒珺早已派了人接应。
院子里的梨树下,陆苒珺准备了一壶清酒坐在石墩前,周围只两个灯笼挂着,不明不暗,带着花香,倒有几分惬意。
听到脚步声传来,她恰到好处地抬起头,朦胧间,那张清艳的脸愈发让人移不开眼了。
裴瑾琰稍稍挑眉,打量了下便在她对面坐下,“你倒是心大,也不见你害怕。”
“怕有何用,难道我怕了那些麻烦就不找上我了?”
“我以为,你该向我投怀送抱,要我安慰来着。”
“噗嗤……”陆苒珺掩唇笑道:“你倒是想得美。”
裴瑾琰勾了勾唇,无论怎样,只要她没事就好。
接过了对面递来的茶水,他道:“刺杀这件事我会帮你查清,究竟是不是她,还尚未可知。”
“我也只是觉得有些像罢了,几番出府都遇到过类似窥视的感觉,我原来以为是错觉来着,可如今看来倒是不像了。”
“为何不早说?”
“是我的错,太过自负了,反而疏忽了,原来我也是有仇人的。”
并且这个仇人还不小。
能够在二皇子的后院里存活下来,并且一度销声匿迹连她都毫无线索,尹芳华的确有手段。
与她斗,真的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了。
“从前我也不是没想过斩草除根,只不过她太聪明,连我也没法子,反而教她躲得更深。”说着,她似是想起了什么,道:“她极为迷恋彭希瑞,若是想找到尹芳华,不若从他身上下手。”
“你是说,他与那个女人勾结?”
“我也不大确定,只不过能掌握我行踪的,没几个人。”
她的确有些怀疑,因为她答应了替德哥儿买麻油鸡,所以会经过最热闹的东街回去。
虽说平日里出门她也会来了兴趣从东街走,可并非每次,尤其是昨日的时辰掌握得甚是精确。
怕是早已埋伏等着她了。
裴瑾琰淡淡地吃了杯中的清茶,目光有些不同于平日的冷漠,而是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察觉到这股冷意的陆苒珺抬眸看向他,笑了笑,“在想什么?”
裴瑾琰看了她一眼,“在想要不要除掉那个碍事的彭希瑞。”
“嗯?你与他有仇?”
“无仇。”
“有怨?”
“无怨。”
陆苒珺抿了抿唇,“那你缘何除掉人家,况且还要得罪皇上。”
裴瑾琰默然,他总不能说是瞧着他不顺眼,尤其是上回在苏家碰到,彭希瑞那厮看她的眼神吧?
“咳咳,无仇无怨也并不代表不能动他不是。”
“可留着他还有用,江西府的事还没个着落,此时不宜动手。”
听她说起江西府的事,裴瑾琰想起自己得到的消息,“我听探子回报,彭家那老爷子不大安分,派了不少人去成都府?”
“是啊,也不晓得是什么事儿什么人,能让他如此折腾,”说着,她身子前倾,双手托住下巴道:“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不久后应该就有消息送来。”
“一个彭家也值当你如此折腾,说说看,为何对彭家如此关注,若是我记得不错,彭希瑞那厮与你也有几分瓜葛?”
陆苒珺一噎,讪讪地笑了笑道:“那、那是因为他总是有意接近我父亲……我不大放心……”
裴瑾琰舌尖抵了抵牙,终究是没在继续问下去,其实他所知晓的,要比她以为的多。
不过,既然她不肯说,他自然也不会勉强。
伸出手,他抚上垂着眸子的人,在她惊讶的目光下,覆上了她的双唇。
辗转间,气息浓烈。
陆苒珺忍不住攀上他的双肩,头一次无顾虑地迎合了他。
周围能避开的人早已避开,只余下梨花树下的两道朦胧身影。
月光穿过云层洒下,为他们增添了道暧昧的纱衣。
抱着坐在腿上的人,裴瑾琰极难控制地深吸了口气,埋首在她的脖颈间,轻嗅着她的芬芳。
“我真讨厌这该死的纷争,若是没有这些,你我就不必百般顾虑。”
更甚的是,父亲就不会死,母亲也不会整日以泪洗面,而太子也能够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陆苒珺明白他意有所指,可这世间的纷争哪里是能了的?尤其是身在朝堂,根本由不得你独善其身。
“也许,正是因为这些,你我才能相遇。”她说道,不免想起了前世。
裴瑾琰笑了笑,已然压下了心中的燥热,道:“你说的对,能遇到你已是我之幸事了。”
不,应该是她的幸运才是,陆苒珺柔下了眸子。
三月芳菲,百花齐放。
陆苒珺坐在院子里的梨花树下看着账簿,偶尔动笔勾画几下继续翻页。
十五这天殿试完毕,过了两日便传来消息,陆泓文果真中了进士,虽是二甲居中算不得多好,可好歹不是三甲之列。
亏得是韩霖落榜了,不过人家倒是不在意,亲自登门恭贺了陆泓文一番后,只等下回再考。
陆家人的心此时才彻底放下,琼林宴时,陆泓文也在其中。
只是这场宴却是由二皇子主持,按理来说,这里的进士都是天子门生,往年也都是皇帝亲自主持,若是有入了眼的,便直接授了个好官位,可谓前途无量。
而今这一出,其中的心思却是不言而喻了。
这是越过了太子,直接将二皇子推出来了,恐怕琼林宴后,又是一场风波。
陆泓文进了苑门与相熟的人一道走着,两旁古松怪柏,锦石缠道,抬眼便见宝砌池塘,柳锁虹桥,碧绿的丝绦在微风中轻荡着,拂了一春。
饶是再迟钝,他也嗅出了这场宴上的不同,因此微微皱起了眉头。
身边有人与他说了什么,他也未曾在意,只是目光扫着席间,寻着什么人。
看来,三叔也不在呢!
此时,紫宸殿内,皇帝坐在炕上摆弄着玉佩,一溜地上好玉色,个个精致绝伦,不是凡品。
不一会儿,有人被领了进来,大红的官袍将来人衬得愈发儒雅俊逸。
“微臣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320章 察觉
“行了,过来坐吧,正好帮朕瞧瞧这些玉佩如何。”
说话中的皇帝拣起一块双鱼玉佩看了看,似是不大满意,又搁了下去。
陆镇元起身后也不再客气,来到对面撩袍而坐,“皇上这是准备赏赐给那些小子?”
“朕没出席到底是有些不大合适,总该给些甜头不是。”
“瞧您说的,就是不给,他们身为天子门生,还能有怨言不成。”
皇帝摇摇头,叹口气道:“虽是如此说,可你也知道,这些进士里头不缺乏那些老匹夫的学生,或是有瓜葛的。二皇子如今还不堪大任,我又怎能放心。”
陆镇元面色寡淡,眸子深处却是闪过了微光。
他想到自家母亲提醒的话,以及近年来的异常,目光不着痕迹地滑过皇帝看似无常的面容。
“二皇子虽经验不足,可以其智谋来说,您大可放心。”
“但愿如此吧!”皇帝扫了眼面前的玉佩,“爱卿说说,这些玉佩该如何分配才好?”
陆镇元低眸,心里也在思量着一甲三人的背景。
状元是寒门学子,这样的人可以说是皇帝一手提拔出来的,必定也是留给二皇子的人。
他指了指中间那块:“这个五子登科就不错,赐给状元。”
皇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哦?你这么一说是不错,我原还在想到底是双鱼戏珠好还是五子登科好来着,既然如此,就赐这个好了。”
话音落下,便有内侍监上前将美玉收走,恭敬退下候在一旁。
“那这块双鱼戏珠就给榜眼吧,这块玉树兰芝就赐给探花。”皇帝将玉佩分配好,道:“朕记得今岁的探花是个人才,长相不输当年的彭希瑞,家底也不错,出自书香世家的邹家,爱卿,你家闺女如今还待字闺中吧?”
陆镇元闻言,心中咯噔一下,面上苦笑道:“皇上就别提了,自打苏家的事过后,苒苒她……唉……”
皇帝挑了挑眉,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了,嘴上安慰道:“你也莫要多想,实在不行朕给你指个女婿,就今科探花如何?”
“微臣倒是无异议,有您指婚也是苒苒的福气,只是这孩子心里头怕是过不去,苏恒那孩子也是个好的,自小与她关系就好,如今弄成这模样,到底伤了她的心。”
皇帝不动声色地衡量了下,点点头,“这样啊,那朕也不好勉强了,之前还在想邹家这小不错,想留给你家闺女来着,看来是无缘了。”
陆镇元苦笑,面上带着些许抑制的惋惜,却偏偏又装作不大在意的模样。
皇帝看了,也放心许多。
玉佩赐下去后,陆镇元原以为皇帝会留他手谈两局,不想,却是挥手让他退了下去。
从殿内出来,陆镇元表面上看着并无异常,如同从前一般无二,内里却是掀起了波涛。
就在他出去的那一会儿,殿内原本端坐在炕上的人猛地抱着头紧紧地挤压着,仿佛里头有什么东西在作乱一般,让得他痛苦地咬紧了牙关。
“皇上,您怎么样……”大太监急忙上前扶住,从袖兜里拿出一个小银瓶倒出两粒药给痛苦不堪的皇帝服下,又指使人去倒来热水喂他。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皇帝靠在大引枕上,疲惫的双眼微微瞌着,扫过殿内的几个瑟瑟发抖的身影,随意打了个手势。
立即,有两道黑影出现,身形快速地将殿内除大太监外的内侍监通通悄无声息地收割了他们卑贱而脆弱的性命。
大太监站在一旁,脸上有着担忧,“皇上,您的身子恐怕陆大人也会有所察觉,不知您是打算……”
“他不能动,若是朕真的不行了,衡儿还需要他,朕不在,衡儿就是他的主子。”
也就是说,他若在,陆镇元的主子自然就不必改变。可一旦二皇子登上这个位置,那就不一样了。
中立之派就是皇帝的人。
陆镇元身为他的心腹,到时候自然也是二皇子的助力,以他的手段,必然能为他平定朝局。
只可惜二皇子已经有了正妃,不然将陆镇元的千金绑在他的身边,届时便又多了层保障。
想到这里,他眸子眯了眯,“孙氏的肚子还没消息吗?”
大太监闻言,立即回道:“是,皇上,二皇子府里一直派人看着呢,二皇子妃那里的确还未有消息。”
“哼,废物,成婚已有三年之多,竟然还无消息,要她何用!”
大太监不知这句话是何用意,是以不敢随意搭话,只得躬着身子。
过了会儿,皇帝又问道:“那个孩子呢,太医已经确认过是活不过弱冠吗?”
“是,如今一直都用药温补着,倒也没出什么事儿。”
“嗯……”
淡淡的声音从鼻子里传出,让人愈发琢磨不透。
琼林宴上,二皇子与今科一甲三人笑谈风声,看似极为融洽。
身为皇帝内定的继承人,二皇子可以说是才学谋略皆不输在座的众人,是以,原本未接触过他的人很快便被他折服了。
更别说之前皇帝赐下了玉佩,其中包含之意,在座的人没有不明白的。
是以,对于这位未来的君主,他们更是卯足了劲地奉承讨好。
席间的户部尚书裴大人冷眼瞧着,心中对太子的处境更加叹息了。
尽管如此,他也没忘记观察席间的众人,看到还有些不为心动的人,他的心也得到了些许宽慰。
这些人中,就有陆泓文,而不远处坐在的今科探花也在其中。
两人从前也就是点头之交,如今在这宴上碰面,再加上周围的气息,倒是有了不少的接触。
相互举起酒盏,遥遥敬之。
坐在首位上的二皇子应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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