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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夫人黑化日常-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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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没有法子,不过苏州名医不少,你可都去试试。”
劝走神思恍惚的姜映秋,姜婳听着周遭人的议论人,都道她大义。
姜婳转身回府,心里嗤笑。
什么叫大义,他们可知她的心肠多硬,她要姜映秋眼睁睁看着谢妙玉如鬼如魅,不成人形,犹如当年的她一般。她要姜映秋满心绝望,在痛苦中死去。
…………
姜映秋知晓耽误不得,立刻变卖京城家当,一间铺子,还有两座宅子,家里金银首饰甚的,倒也变现两千两的银票。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当初她从姜清禄那里得到不少好东西,怎么都能坚持一段日子的。
次日,姜映秋带着谢妙玉启程回苏州,日夜不停赶路,只用七八日就回苏州。
她们一回苏州,姜清禄就知晓了信儿,还同许氏嘀咕起来,“她们怎么又回来了?去京城没找婳婳麻烦吧?”
喊来元宝铜钱去打探打探。
得知姜映秋是带着谢妙玉回来治病的,姜清禄冷哼了声,暗道一声活该。
实在不怪他恨这两人。
这两人吃着他的,拿着他的,还抢婳婳未婚夫,想毁婳婳容貌,前些日子京城发生的事情闺女也都来信告诉他了。
他当时都恨不得赶去京城捏死这两人。
姜映秋当初变卖苏州产业也还留着两处宅子,当天收拾一处住下。
次日,她陪带着帷帽的谢妙玉前去青城山,两人来到张神医的院子前。
门前冷清清的,或许是知神医孤僻,已经没人肯来青城山求医了。
姜映秋拉着谢妙玉跪下,诚恳道:“民妇求神医大发慈悲,救救我家闺女啊。”
里头没有动静,姜映秋又求。
谢妙玉麻木的跪在她身旁,脸色灰败,心如死灰。这些日子她看过无数郎中,全都摇头叹息,她都怀疑是不是无药可救,若是无药可救,她顶着这样一身皮肉如何活的下去啊。
还不如死了算了。
两人跪了半个时辰,谢妙玉坚持不住,瘫软在旁边。
姜映秋喊的嗓音都快哑了,神医还是避门不见。天色暗下,两人起身,又踉跄的跌倒,跪上一整日可真真是难受的很,双腿麻木的仿佛不是自己的,瘫在地上半天才站的起来。
第二日,第三日,接连跪了整整三日,后两日谢妙玉根本不愿出门,由姜映秋一人跪在青城山半山腰处的茅屋前,如同当初稚嫩年幼,心中彷徨的姜婳一般。
三日下来,姜映秋双腿都要站起不来,到了七八日时,她人已虚弱,双腿膝盖肿大,如若不好好整治,这双腿怕也要废掉。
越跪越是绝望。
姜映秋整日以泪洗面,回去还要面对要死要活的闺女,她甚至在想,是不是真的错事做的太多,遭了报应。当初她与谢郎成亲,婆婆因她生个女儿,整日,逼迫夫君纳妾,她心生不满,知晓公婆出门探亲,她给府中马匹喂毒草,那东西牛羊马吃过会发狂,果真如他所愿,车毁人亡。
等到大弟发达起来,她又惦记上大弟的家业,未免大弟怀疑,她雇人跟着大弟,把毒,药下给大弟,想霸占大房家业。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所为。
姜映秋跪在佛堂里,看着慈眉目善的菩萨,哭的凄惨,“菩萨在上,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为何偏偏报应在我儿身上啊,如若可以,请将这恶果转到我身上来,还我儿一个干净的身子啊。”
可惜,菩萨听不见,亦不愿管,她在神医门前跪足十日,神医依旧不肯见她。
自此,姜映秋开始四处求医之路,苏州名医都被她拜访过,也有名医肯救人,可是检查过谢妙玉的病况,全都素手无策,他们根本没有见过这种症状,原以为是中毒,可银针试毒后根本不是。
张景林对大姜氏母女两人身上发生的事情有所耳闻,这两人都是婳婳的敌人,他自然不会救治。
只是得知谢妙玉身上那些症状时,他亦忍不住皱眉。
第107章
谢妙玉的病况瞒不住,半个苏州城的百姓都知晓; 不知是被谁放出的消息; 张老待在青城山上都已知她病情。
身上肌肤慢慢溃烂; 流出浓水; 这症状他清楚; 那本手札里曾有记载; 是毒,药,有药可救,极难; 还要趁早,若救治的晚,只能换血; 那相当于无药可救; 这世上没人能够换血; 连他都没有把握。
这本手札上的内容只有他知晓,因为是他的方子; 只有婳婳看过。
这毒是婳婳下的,他倒觉得这毒下的果断,谢妙玉做下的事情,心思歹毒,其实连着姜清禄当初中毒的事情他都有些怀疑是姜映秋的作为,他经历过那样的磨难和痛苦,能够看清一些人或事; 他隐有猜测。
婳婳比他能忍,这样是好的,弄死敌人,还能保自己平安。
当初为女儿报仇,一夜之间毒死那么多人,他不曾后悔过。
既知是婳婳所为,张老更加不会救治谢妙玉,任凭姜映秋跪上十日,他不为所动。
当初婳婳跪十日,他能心软不过是因婳婳和女儿同名。
回到桌前,张老研墨,铺开宣纸,狼毫笔沾染黑色墨汁,笔悬于宣纸上,想要落笔的手忽然顿住。张老苍老的面容思绪良久,直至一滴墨汁滴于宣纸上,在宣纸上染开,他幽幽叹气,把狼毫笔搁下,宣纸揉成一团丢进炭盆里。
这封书信写不得,以免落入他人手中给婳婳惹来麻烦,便当做不知吧,只盼她以后也能谨慎行事,莫要被人抓住把柄。
…………
十二月初,京城落雪,天气彻底寒冷起来。
前几日看着变天,姜婳已经让奴仆把宅子里的地龙烧起来,她也不差银钱,整个宅子,连同奴仆住的院子都烧起地龙来。有了地龙,平日做活计都能躲在房中,哪个不说当家主母仁慈。
自打姜映秋,谢妙玉离开京城前往苏州,姜婳日子平静下来,这一个多月,她甚少外出,每月初一或十五还是会去灵隐寺上香,仿佛成了习惯。
前些日子,她本想给张老写封书信,这书札是师父的,只怕他应该早知谢妙玉身上的毒是她下的。原想写信,又怕给师父和自己招来麻烦,最后不了了之。
她其实有些担心师父会责怪她,或者会把此事透露出来,有些忐忑,过去一月,师父没有递信给她,让心里也猜出一些,师父可能知晓是她下毒,但是没打算管,遂就没写信质问。
她松口气。
师父和夫君不同,她知晓师父的过往,曾梦见师父的过往,师父为亲人毒死过很多人,说起来她的性子其实和师父有些相似的。
她敢让师父知晓是她下毒,却不敢让燕屼知晓。
燕屼此人虽冷漠,可骨子里到底还是有些凛然的,他不屑用毒计对付敌人,他可以利用敌人的弱点找出法子来,甚至处理手段和她亦不相同。
她却狠心到可以烧死人,可是折磨着人慢慢的心生绝望,慢慢死去。
他们不算同一路人,所以她不愿意告诉他,不想两人发生分歧。
此事,当真难为。
雪花沸沸扬扬,几天过去外头积攒厚厚一层积雪,府中奴仆每日都要清扫积雪。
姜婳怕冷,多数时候会抱着团子去何氏住的院落陪她说话用膳,何氏也挺喜团子的。
这日一大早雪终于停了,姜婳抱着团子过去寻何氏,留在何氏的院中陪了她一整日,直到用过晚膳才打算回去歇息,她同何氏的关系当真是很好,如同母女,没有纷争。
用过晚膳,外面天色阴沉,珍珠过来给姜婳系上斗篷,轻声道:“大奶奶,该回了。”
何氏起身相送,眼睛落在姜婳怀中的团子上。何氏极喜团子,姜婳心软,就道:“要不把团子留下来陪姨母吧。”
何氏欢喜道:“可是当真?”
姜婳轻笑点头,何氏年岁渐大,能有团子陪着她也挺好。
姜婳把团子留下。
次日一早,何氏起床想抱团子,发现团子不见了,给吓着一跳,以为它自个跑房里躲着玩,立刻喊丫鬟四处寻找起来,四下角落都找过,还是不见踪影,她这才慌乱起来,差点哭了,吩咐丫鬟们道:“快,快些出去院子里找找看,外头那么冷的天,它若是跑出去可怎么办啊,这还是婳婳的宠物,要是给我弄丢了,我怎么对得起婳婳。”
丫鬟们急忙出门寻找,可还是未曾找到。
姜婳那边,她正睡着,忽感幔帐被掀开,听见翡翠焦急的声音,“大奶奶,不好了,团子跑回来了。”
姜婳睁开,慢慢起身,人有些糊涂,“什么?”
翡翠抱着团子,心里慌乱,“大奶奶,团子自个跑回来了,今早我和春蝉起来当值,一出门就见团子缩在垂花门那儿,昨儿夜里院门关着,怕是叫了几声也无人知,就这么在门外守了一夜。”
姜婳彻底清醒过来,见团子躲在珍珠怀中瑟瑟发抖,她心疼的厉害,把团子接过去抱在怀中,又急忙吩咐翡翠道:“你去姨母的院中说声,只怕姨母也急的很,是我考虑不周,原想着怕姨母孤单,又想着团子与姨母也是亲近,陪陪姨母也是好的,哪里会想到……罢了,你快些去同姨母说声吧。”
翡翠应是,去同何氏说声,何氏愧疚道:“是我不好,不该让团子来陪我的,团子没事吧,许是昨天夜里丫鬟出去时,它偷偷溜出去的。”
翡翠道:“太太不必担心,团子没事的,大奶奶担心吓着太太特意让奴婢过来同您说声。”
何氏叹息道:“无碍,只要团子没事就好,幸好是没事,往后啊,再也不把团子抱过来了。”
团子在外头冻了一夜,姜婳担心它有事,观察一整日幸好无碍,她又想起何氏来,何氏整日不爱同人来往,自打来到京城,她从不出门参加筵席,外头的世家女眷们怕还从未见过何氏。
她也曾劝说何氏陪她一块出门应酬,多交集,到时寻几个夫人太太做好友,无聊时还能聚在一块打打马吊甚的。
打发时间也是好的。
提起这事,何氏就支支吾吾的拒绝,“我摔过脑袋,怕闹笑话,就不出门了,婳婳你出去就是,不必管我。”
姜婳不知以前的何氏是何模样,如今她的确是性子单纯。她以为何氏是担心出门在外说话错,哪里知晓何氏担心的是怕比人认出。
何氏当初留在燕夫人身边做奶娘的事儿不少人都知晓的,也有不少人见过她。
她怕被人认出罢了,燕屼那时还是孩子,十几年后五官面容都与小时候天壤之别,不怕人认出,她却不同,要是被人认出,会给阿屼带来麻烦的。
自从团子事件后,姜婳知姨母孤寂,就让珍珠去外买只鹦鹉回来,鹦鹉难寻,价格也高,寻了几日才花高价买回一只羽毛艳丽光亮的鹦鹉来,那鹦鹉还小,卖鸟之人交珍珠怎么喂养,怎样让它说话等等。
姜婳亲自拎着鸟笼子给何氏送去的,团子见着鹦鹉时毛都炸开了,一副不得了的模样,偏还非要围着鸟笼子喵来喵去的。
鹦鹉送到何氏的住处,何氏果真欢喜,姜婳笑道:“不如姨母帮它起个名字吧,往后也容易教些。”
何氏望着娇小的鹦鹉,目露柔情,似想到什么来,轻声道:“就叫六儿吧。”
她曾有一子,夫家兄弟好几人,她儿子在夫君孙辈中排行六,小名就叫六儿,六儿打小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乖巧懂事,知道心疼她,可是后来她亲手送她儿去送死。
当初她带着阿屼临走时,六儿就那么站在夫人怀中,眼睁睁的望着她,眼中有泪。
姜婳望着何氏,温言道:“姨母,您怎么哭了?”
何氏擦掉眼泪,笑道:“我只是想阿屼了,阿屼可有写信回来?他何时归?”
这段日子,燕屼有来信,同姜婳交代南下的一些事情,应该能在下个月归来,那时还算早,距离过年都还有大半月。
姜婳温和道:“夫君说他下月归。”
陪着何氏用过午膳,姜婳才回。
第108章
日子匆匆而过,到了一月姜婳命人每日去城外转转; 看燕屼何时归; 他没说具体日子; 姜婳也猜不出; 每日都让奴仆去城门处等着。那儿摆着茶摊子馄饨面食摊子; 奴仆等候时可以聚在里头用些热食; 姜婳给赏钱也大方的,府中奴仆都愿去。
穿着厚厚的棉袄,并不觉得寒冷。
月初之时,姜婳收到姜清禄来信; 告知姜家一切安好,让她莫要记挂,也告诉谢妙玉同姜映秋回苏州治病; 曾上姜家求见; 他未曾见; 也让姜婳莫要在心软,她们的事情与姜家再无关系。
信中还道; 让姜婳过年也不必回苏州,路途太过遥远,等到五月嫤姐儿同袁家次子袁越成亲后,袁越想来京城闯荡,到时会带着嫤姐儿一同前来京城,他也会跟着过来一趟,到时就能想见。
姜清禄这般一说; 姜婳记住大妹嫤姐儿也快十五,开了年暖和起来就要成亲了。当初定亲是在五月,她肯定要回去给嫤姐儿添嫁妆,看着嫤姐儿出嫁的。
姜婳给姜清禄回信,道她五月回苏州看大妹出嫁,到时再同爹爹一块过来京城。
过了几日,燕屼骑着高头大马,披着厚氅从南下归来,此次他不过尽监督之责,往后会交由工部继续。他回京,先去宫中复命,见过帝王,帝王问过治水事宜,得知无碍,同他道:“你在工部待了一年多,这地方你待着倒也不说屈才,只是如今水患得以控制,往后交由工部继续便行,明日起,你便去大理寺任职吧,大理寺正好空却个左少卿,明日去报道吧。”
这是升职了,大理寺左少卿乃正四品官职。
燕屼跪在谢恩,皇上道:“你一路奔波劳累,也是辛苦,早些回去歇着吧,待会儿圣旨和赏赐会一同送过去。”
燕屼退出大殿,慢慢朝着宫外走去,站在悠长深邃的夹道中,抬头便是阴云密布的高空,却有金光从密云中透出,洒落大地,透露生机,也给他镀上一层奇异光辉,令人生畏。
陶家……
燕屼慢慢闭上双眼,又想起家中的妻子,他冷漠的面容渐渐柔和些,睁开眼走出夹道。皇宫正门外的一条街名百官街,这里聚着六部,五寺,督察院,翰林院等衙门,百官上衙多是在此处,大理寺也在此条街道上,是座四进的宅子。
骑马回到燕家,默然已先行回府,同妻子道他的行踪。
此刻默然在门外接他,并未瞧见姜婳,燕屼抬眼看默然,默然忙道:“大人,今儿十五,大奶奶去灵隐寺了。”
燕屼是知她每月都要去灵隐寺上香,遂点头问道:“府中这段日子也有发生什么事情?”
默然道:“府中倒是没甚事情,不过我听静然说,谢氏出了事,得了怪病,曾来府中求大奶奶给苏州的神医写封书信,让神医救治谢氏,大奶奶出门见她们,却道同神医不熟,让她们去青山城跪上十日,神医或许会心软,后来那母女两人就收拾东西离京去了苏州。”
”怪病?”燕屼神情慢慢冷淡下来,他把缰绳递给一旁的马厮,让他把马前去马厩里。
默然点头道:“可不是,听静然说,这事情京城里头大半的人都已知晓,说是报应,听闻那怪病很是渗人,全身肌肤溃烂流脓,反反复复的,都不成人样,很可怖的。”
燕屼淡淡的嗯了声,慢慢的朝着正院而去。
姜婳去灵隐寺,他先过去看望何氏,天气寒冷,何氏心善,从不让小丫鬟在院子里吹冷风,都陪她在屋子里待着。
他站在廊庑下,听见里面传来何氏笑眯眯的声音,“六儿,喊阿屼。”
“阿屼,阿屼……”里面传来一个怪声怪气的喊声。
燕屼去看默然,默然轻声道:“是只鹦鹉,大奶奶怕太太孤寂,寻了只鹦鹉送给太太,起名六儿。”
六儿……
燕屼神色暗下去,六儿是何氏的儿子,与他同岁。当年顶替了他,成为替死鬼,离开前,他回望六儿一眼,和他一般大的孩子其实心里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没吭声,就那么流着泪看着何氏带他离开。
燕家欠何氏与六儿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推门而入,何氏抬头见着燕屼,喜极而泣,忙从榻上下来,“阿屼回来了,我的阿屼回来了。”
何氏早已把燕屼当做亲生儿子。
燕屼进屋,拉着何氏坐在榻上,笑问道:“姨母这些日子身子可还安好?”
何氏笑眯眯道:“挺好的,婳婳怕我无趣,给我寻了只鹦鹉来。”她望着燕屼,“我给它取名六儿。”
燕屼拍拍她的手,“六儿这名字很好。”
“好好好……”何氏湿了眼眶。
燕屼留下陪着何氏用过午膳才回正院的书房,他坐在宽大的书案后,闭目养神,脑中掠过这半年的事宜,半年前婳婳突然去灵隐寺,每月初一十五,随后就是姜谢同肃毅侯夫人污蔑婳婳,直到婳婳去肃毅侯府吃宴,突然回来,神色仓促,面色发白,后来他要离开。
临走前,他想起苏州马厮的事情,担心婳婳出手,特意设计姜谢两人,想让她们离开京城,甚至还提醒过婳婳,让她莫要随便出手,被人抓住把柄,一切等他回来再说,姜谢两人他不会放过,这两人贪念重,总有一日会毁在这上头,只要慢慢筹划就好。
可是婳婳还是动手了。
这世上哪有什么怪病报应,婳婳当初在苏州常去青城山,甚至求得神医帮他医治姨母,可见神医待婳婳不一般,她甚至能够医治瘟疫,只怕也是得神医真传,她应该是跟着神医学医的。这样的身份,想要谢妙玉的身体出些问题不是难事。
他没有思虑太久,还有不少公务要处理,待在书房忙碌至申时,听见外面穿来声音。
他虽是书生,却也习武,耳聪目明,能听见外面是翡翠的声音,正跟姜婳欢喜的说道:“大奶奶,姑爷回了,正在书房里头。”
“可当真?”是姜婳欢喜的声音。
翡翠笑道:“自然,奴才已经让厨房备了羊肉汤,晚膳时正好吃。”
燕屼又听见姜婳吩咐几句,匆匆过来书房下,响起敲门声。
燕屼轻笑:“进来吧。”
姜婳推门而入,见燕屼坐在书案后,书案上还堆积着公务,她走过去笑盈盈的,“夫君,你回来了阿。”她今日披着织锦镶毛斗篷,下身是紫绡翠纹裙,屋子里烧着地龙,很暖和,姜婳进屋就觉得热,伸手解开身上的斗篷搁架上,露出一身银线滚边绣梅花案淡水红色褙子来,衬的她容颜娇俏。
还仿佛三年前他才见她的模样。
姜婳其实很挂念着,立刻走过去他身边,“什么时辰回来的?厨房炖的羊肉汤,我让翡翠给你端碗过来?用些身子也暖和些。”他定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那么冷的天儿。
燕屼淡声道:“不必,晌午陪着姨母吃过的,你去灵隐寺可用吃过?”
姜婳笑道:“吃过才回的。”
她见他脸色冷淡,一时也有些揣揣的,轻声问:“夫君,怎么了?”
燕屼淡声道:“听说谢妙玉出了事情?娘子可知怎么回事?”
姜婳心里发紧,走过去坐在他双腿上,伸手环住他的颈脖,亲吻他的薄唇,这才抬头道:“她的事情我听说过,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身上突然溃烂流脓,还来府中请我给神医写封书信,我与神医的确相熟,却不肯医她,她差点毁我容貌,又想毁我清白,我怎会好心救她?夫君问这个作甚?”
温香软玉,对于她,燕屼从来是没有抵抗力的。她大概是想逃避,她明知他这问话是何意思,却总答非所问。
姜婳的确是知道的,心里发紧,她其实想着,若不拆穿,两人就这样过下去也挺好的,等她把那些该死之人都给弄死,她就收手。见他双眸里的冷漠,她心里有些压抑,仰头去堵他的唇,喃喃道:“夫君,我很想念你。”
臀间有硬物顶着她,硬邦邦的,触感明显。
姜婳面色绯红,主动的伸手握住,低语道:“夫君可有想我?”
她平日最是正经,总说他白日宣淫,亦不肯与他白日结合,这次却想蒙混过关,主动迎合他。
燕屼冷笑一声,到此刻她还不肯同他说真话。
他用力含住她的唇,大舌伸进她口中用力搅动着,吸食她口中芳香,汁液甜美。他剥开她的衣物,握着玲珑柔软的两团,大掌顺着如玉身子抚摸下去,那处早就湿漉漉的,她的身子也软下来,瘫在他的怀里,呜呜咽咽的。
他抱着她起身,大掌把书上的东西挥落在地,让她坐在书案上,竟就想这么入了进去。
第109章
那硕大的头就这么顶进去一半。
姜婳微颤; 身子发软; 低低的喘息着依偎在他身上; 外面庭院里还传来丫鬟们时不时的声音,应该是在逗弄团子; 她害怕外面丫鬟听见动静,身子都紧绷起来; 那处更是挤压着他; 让燕屼也闷哼了声。
她露出半边的身子,那胸脯挺翘饱满,肌肤如玉,青丝及腰,姿态媚人; 面庞上因情,欲带着一丝艳丽之色; 光是这样看着她,燕屼都觉控制不住,那处涨的厉害; 浴火更甚,哑声道:“婳婳,放松些……”
他从不知自己如此重欲。
未成亲前,他清心寡欲,每日读书习武,养家糊口,满心都只为燕家报仇。自从成亲; 渐渐喜欢上她,所有的一切都改变。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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